今天是2025年4月17日 第16周 星期四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3RD薔薇物語

出自Akarin
跳至導覽 跳至搜尋

注意:以下文字歸本條目創作者所有,禁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進行二次創作或商用。

作品名:《Redemptor Assciation 3RD:Rose Story 救贖者協會:屬於我們的故事》(下稱3RD薔薇物語)

作者:娜英

3RD薔薇物語》是由娜英創作的一部基於MMORPG《仙境傳說》的同人小說。

前言

其實我已經都發設定了再寫前言真的好嗎?

嘛,無所謂了,這是整個《救贖者協會》系列的第三章,也是我第一次在WIKI上放出這個小說。

雖然它只不過是為了應付語文作業寫的,然後成為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不過還是用那八個字做結語吧。

希望各位,看得愉快。

正文

Part 1 相遇……這不是偶然吧!?啊啊啊!!

點擊閱讀

因為之前和Tannan約定好了的緣故,今天的救贖就變成我和她兩人合作了。
在3樓入口附近的雜物堆救贖了不少的「他們」後,Tannan突然提出分散行動,我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並且約定15分鐘後在雜物堆處集合。

15分鐘後,我又回到了雜物堆附近。但令我奇怪的是,Tannan沒有準時到達。
「Tannan這傢伙搞什麼啊……」我叉着腰說,「真是的,又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姐姐——!」就在我大發牢騷的時候,Tannan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對不起!人家遲到了!!」
「搞什麼啊你……(/烏雲)」我回過頭望着向我跑來的Tannan,一臉無奈。
「因為……」Tannan來到我的面前,然後示意我看她的手推車。
「嗯?——!!(/天哪!)」我一看她的手推車上的傢伙,頓時呆住。
我的天!她竟然將一隻估計是進入了休克狀態的首領級別的賽依連拖了回來!
「我說Tannan你把這傢伙拖來幹嗎?」我指着賽依連問道。
「姐姐……」Tannan說,「難道你看不出來他快死了嗎!?」
「快死了又怎麼樣?」我反問道。
「就是因為我覺得他太可憐所以就……」
「得了。」我差點被Tannan氣死,「帶他回去吧,權當研究。」
「哦。」

就這樣,我被迫終止救贖,和Tannan一起將賽依連帶了回去。
回到旅店後,我和Tannan一起將賽依連抬上了床,然後,我就解開了之前Tannan幫他應急包紮的紗布。
「怎麼樣……?」Tannan在一旁忐忑不安地問道。
「算他命夠硬,貫穿傷再加中毒,一般來說想活下來都很難。」我說。
「傷口是什麼武器弄的?」Tannan問我。
「從傷口的形狀判斷像是拳刃,但……」我說,「拳刃應該是窄的……」
「難道是在鑽孔拳刃上塗上劇毒後再用音速投擲弄成的?」Tannan說。
「如果是那樣他早就被救贖掉了好不——等等,『在鑽孔拳刃上塗上劇毒』!?那樣的話毒素會在體內破壞所有的內臟的!」我說。

關於如何攻擊研究所的「他們」我早就有很認真的研究,包括什麼武器和什麼屬性對「他們」的傷害最徹底——呃……其實不是我去救贖要用到這些,而是我給協會裡的物理攻擊系職業作為參考用的,畢竟對於我來說,魔法攻擊才是王道,而物理攻擊只不過是用來應急的而已。之前為了測試鑽孔拳刃對「他們」的傷害到底有多大,我還特意去圖爾火山入手了一把給哥哥,然後就和他一起去救贖了。
沒想到哥哥在測試後告訴我:其實鑽孔拳刃用來殺人比用來救贖更適合。不過假如用來救贖的話,傷害應該比較徹底。畢竟鑽孔拳刃所造成的內傷要比普通拳刃重。
很自然地,這段話就變成了評析里的一段。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就是這麼一個難題:假如真的是由鑽孔拳刃造成的傷,那麼,直到臨時性失去生命體徵為止,他身體裡頭的毒就沒有辦法通過伊美樂心臟清出去,畢竟「他們」只有艾勒梅斯和特麗絲還有首領級別的瑪嘉蕾特才有對毒的抗性。

此時,我突然有了個很冒險的念頭。
「Tannan,將我的醫藥箱拿來。」我對Tannan說。
「咦?」
「你不是想救他的嗎?」我反問道。
「嗯。」Tannan點點頭,然後將我的醫藥箱拿了過來。
「那好,你幫他包紮吧,記得幫他清理傷口附近的毒順便留點樣本,到時看下有沒有辦法配出解藥。」我說。
「……」聽了我的話,Tannan的臉在一瞬間漲得通紅,隨即大呼小叫地向我喊道,「混帳姐姐!你當我是色狼啊!!」
「我沒當你是色狼哦,」我奸笑道,「救人救到底,既然是你將他拖回來的,那就由你來幫他包紮吧。(/奸笑)」
「……好吧。」Tannan自知理虧,只好一邊自認倒霉一邊幫賽依連脫掉上半身的鎧甲和武裝緊身衣。

隨後我就站在浴室前,猶豫着要不要先進去洗個澡。但就在我的手碰到浴室的門帘的時候,我聽見了Tannan的聲音:「姐姐,我幫他包紮好了,接下來就麻煩你照顧他了咯~!」
「什麼!?」我大吃一驚,「你將一個男的留在我這裡想幹什麼啊!?」
「我總不能將一個裸男搬回房間吧!」Tannan說。
我差點暈倒(Tannan你也太過分了吧!?你竟然把那傢伙脫光後再包紮!!?)。

「喂,Tannan,你幹嗎把他脫光啊!!?」我快被Tannan氣死了。
「只是想看看他還有沒有別的傷口而已!反正你平時都是忙於救贖,應該沒問題吧?」Tannan說。
我瞬間無言。
就這樣,我被迫開始了和一個男生共房的日子。
Part1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是的,你沒看錯,男二是被女主她妹撿回來的。甚至他是唯一 一個登場就不是人的角色。
可憐的男二就這樣被迫留在了女主角的房間裡,而且到了後面他還陰差陽錯地喜歡上了女主角……
不過,女主角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
那麼,會怎樣呢?
秘密。

Part 2 無奈啊……為什麼是我……

點擊閱讀

因為被賽依連霸占了床的緣故,我被迫先睡了一天的地板(Tannan你太過分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8點,而且Tannan已經將做好的解藥拿了進來放在了桌子上,旁邊還有整整一打的白色藥水和解藥的用法(又是我負責混藥水,下次乾脆直接叫Tannan將解藥混進白色藥水再給我好了)。
就在我剛將解藥和白色藥水混合完畢的時候,賽依連就醒過來了。他在掃視了下房間和我之後,突然將目光定在了我身上。
「想攻擊我?」我猜到了他的意圖,「現在的你可是有重傷在身哦,傷口又是在腹部,再加上你中了毒,亂來的話是不行的呢。」
聽了我的話後,賽依連將頭偏向一邊,不再理會我。
我將那一打白色藥水放在床頭柜上(估計他應該夠得着)就離開了。

「姐姐!」來到餐廳後,Tannan就迎了上來,「賽依連的情況怎麼樣?」
「剛醒過來,可能他將你給他的藥水都灌完後就沒事了。」我一臉沒好氣地對Tannan說,「還有,等他痊癒後你打算怎麼做?」
「……你看着辦吧。」Tannan說(不是吧!又是我!?)。
「……難道你就不怕我會將他救贖掉麼——嗯?」這時,我突然發現Tannan的雙眼裡布滿了血絲。
「Tannan……你……為了他制了一晚的藥!?」我一臉驚訝地望着Tannan。
「嗯。」Tannan點頭。
「……值得嗎?」我終於猜到Tannan為什麼要救他了。
「嗯。」Tannan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我照顧他?」我問道。
「有時我會在房間裡製藥的,我擔心……對他有什麼影響。」Tannan解釋。
「不去實驗室?公會城那邊有你的實驗室啊。」我說。
「免了,姐姐你照顧他方便點。」
「……」

當我救贖完畢回到旅店的時候,發現賽依連已經睡着了,而床頭柜上的白色藥水被他喝掉了一半。
我無奈地笑了笑,然後開始今天的工作。
Part2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比較短的一話……
女主角的妹妹終於坦率的承認了,不過她大概沒想到男二到最後會暗戀她姐姐吧?
哎……誤會的力量真大……(去死)

Part 3 治癒中……治癒中……呃?

點擊閱讀

過了一個星期,賽依連的精神才似乎好了點(話說回來,每次Tannan似乎都在他睡着後才幫他換藥,難道她就不可以在平時幫他換藥麼……),不過,比起先前的「連言語都省掉」,現在的他有時也會回應我的話(太好了……至少沒那麼悶……)。
今天我依舊是10點才起來(連續趴了兩天的桌子,因為之前抄的資料好多……),隨後老習慣將整整一打的混有解藥的白色藥水放在床頭柜上,隨後離開(老實說賽依連那傢伙似乎除了發呆和偶然回應下我以外就是沉睡……難不成騎士都是呆子嗎……哎……)。
結束救贖後,我就回到了旅店。令我意外的是,這次賽依連竟然沒有睡着。
「耶,難得啊,這麼精神。」我說。
「不可以嗎。」賽依連冷冷地瞟了我一眼後說。
「不是啦……隨意問下——說起來,你的編號是多少啊?」我走到床前問他。
「關你什麼事。」他瞪了我一眼。
「咩~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只好硬來了喲~!(/奸笑)」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就一把抓住他的左手(說起來我有幾次觀察到犯人的手鍊的佩戴方式是「男左女右」,難道是為了防止「他們」將編號弄掉後逃跑麼?),隨即開始觀察他手腕上的編號。
「『Seyren Windsor No.0921』?」我一邊看他的編號一邊說,「哈,你的編號蠻有意思的嘛。」
「放開我!」似乎我的舉動惹火了賽依連,他乾脆甩開我的手,隨即將自己的左手伸進了被子裡,別過頭去不再理我。
「……幹嗎這麼凶,我只不過是好奇而已!」我火了。
他沒反應。
「喂!你聾了啊!?(/生氣)」
他還是沒反應。
「……(/無言)」我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隨即走到桌子旁坐下,繼續整理資料。大概整理了十來分鐘後,我聽見有人在敲門。
「進來吧,門沒鎖。」我說。
門打開後,Tannan就走了進來。
「賽依連他……睡了麼……?」她忐忑不安地問道。
「天知道。」我說。
「……姐姐你怎麼了?」Tannan對我的反應感到好奇。
「只是想知道他的編號是多少而已,他就……哎……不說了。」我說。
「你以為這裡是研究所嗎……要知道『他們』的想法和我們不一樣啊……」Tannan無奈地說,「還是說你去研究所去傻了麼……」
「誰去傻啦?真是的。」我繼續整理我的資料。

過了一會,Tannan突然向我喊道:「姐姐,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我放下手中的筆,走到Tannan身邊。
「那個……賽依連的傷口……好象連一點癒合的跡象都沒有!」Tannan一臉焦急地說。
「不是吧……」這時我才意識到事情有多嚴重,按「他們」的恢復能力來說,這樣嚴重的傷,只要沒有被消滅,三天左右就會完全康復,但是現在傷口過了一個星期還沒有癒合,這也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我說Tannan……你到底有沒有配錯藥啊……」我問Tannan。
「沒有啊,而且我還是和格利菲斯一起在基地的實驗室那邊分析毒的樣本呢。」Tannan說,「對了姐姐,難道他中的毒並不是我之前分析的?」
「這樣的話只能明天去求助小冰了,畢竟有些資料還是要找他才能得到。」我說,「你繼續弄先前的解藥吧,哦,對了,明天你問哥哥拿瓶毒藥,看看能否做出解藥。」
「嗯。」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直接去了雷根貝勒。在向守衛出示了小冰給我的通行證後(這是我在哥哥以艾勒梅斯的樣子復活後沒多久後收到的),順利地進入了雷根修蘆。
在找到小冰的辦公室後,我用手敲了三下門,隨後彈了彈門鎖的下面(我說……小冰你這是什麼接頭暗語啊……很奇怪啊……),門開了後,小冰穿着一身在研究所才會穿的白色大褂走了出來。
「上會客室等我吧。」他說。
「嗯。」我點點頭,隨即離開。

我剛在會客室坐下,小冰就來了。
「又想拜託我找什麼資料?」他在我的身邊坐下。
「嗯……」我想了想,「是有關治療『他們』的。」
「你要來幹嗎?」小冰一臉疑惑地望着我。
「哎……說起來真的很長咯……」我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你直接叫Tannan來就是了嘛……」聽完事情的經過後,小冰嘆了口氣。
「她要配解藥,所以我只好來了。」我說。
「老實說,那傢伙的命還真大啊……」小冰說。
「就是就是。」我點頭。
「那你等一下吧,我找找。」語畢,小冰就離開了會客室。

大約十來分鐘左右,他就捧着一本書回來了。
「這是當初設計賽依連時的資料,也許對你有用。」他將書放在茶几上,「老慣例,抄下你要用的資料後給我發短信,我會回來把書拿走的。好了,我回去忙了。」
小冰走後,我才開始在那本書里找我要的資料,然後將資料記在一本小巧的筆記本上。剛抄完,Tannan就發來了短信:

姐姐:
    解藥配出來了,之前的分析果然出了錯,原來賽依連中的不僅是一般的毒,還有十字刺客用的那種毒,先前的解藥只不過是解一般的毒。
Tannan

看完短信後,我馬上給小冰發了條短信:

小冰:
    我這邊OK了。
Tening

離開雷根貝勒後,我回到了普隆德拉,然後直接回旅店。
推開房間的門後,我看見Tannan正坐在床邊,而賽依連則睡着了。
「怎樣?」我小聲地問Tannan。
「他剛喝下藥,估計明天就沒事了。」Tannan說,「找了什麼資料?」
「就是有關他的。」我將筆記本拿了出來。
「哦,」Tannan接過筆記本,「謝謝。」
Part3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不要問我當年是怎麼想出犯人的手鍊是以「男左女右」的方式佩戴的,只能怪我腦洞很大。
因為我砍掉了上篇所以你們也沒有解答了(哈啊)。
下一話,你們可以看女主告白啦!

Part 4 賽依連加入公會……我向哥哥表白……不是吧!?

點擊閱讀

「你說什麼!?讓賽依連加入公會!?」在星期六的會議上,Tannan突然提出了讓賽依連加入公會的想法,當然,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的提議嚇了一跳。
「嗯。」Tannan點頭。
「你瘋了嗎!?」我差點拍桌子,「讓一個非人類加入公會!?而且……還是研究所的『他們』……」
「我可沒說要他當救贖者啊,」Tannan打斷了我的話,「而且你認真想想就知道這怎麼可能呢。」
「對哦。」我冷靜下來了。
「讓這麼一個傢伙加入我們公會雖然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這時,哥哥望了我們兩姐妹一眼,「萬一他動手襲擊我們那怎麼辦,要知道他可不是我。」
「我做他的保證者,得了吧!?」Tannan說。
「……可以,那就由你來負責吧。」我將一個繡有黑十字架紅薔薇(老實說薔薇十字架這個設計很土耶……不過算了,自己當年選的東西是這樣的。)的袖章交給Tannan。
於是,在星期一的臨時會議上,賽依連就正式成為了我們公會的一員。隨後,我們就迎來了公會的第二次活動:去決鬥場玩(貌似冰冷的火很喜歡去決鬥……)。

星期二的早上,大家就在決鬥場門外集合了。
「我說會長,」就在我準備宣布規則的時候,會裡的一個十字刺客突然提出了建議,「不如你和賽依連對戰一場吧。」
「啊!?」我被他的提議嚇了一跳。
「就是啊就是啊,會長你試一下啦!」岡崎朋也說。
「好吧……」我無奈地答應了。
「事先說明,將她殺了可不要怪我。」賽依連說。
「……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吧!」我沒好氣地說。
「假如大家不放心姐姐的話,我也一起來好了。」Tannan說。
「二對一?這很不公平吧……」冰冷的火說。
「沒所謂,雙人戰我們又不是沒試過!」我說。

就這樣,戰鬥開始了。

因為我當救贖者的時間比較長的緣故,我基本上將「他們」的戰術摸得一清二楚。按道理來說這次我應該打得很輕鬆,但是現在我才發現賽依連的戰術完全和之前的「他們」的戰術不一樣,不,可以說完全是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儘管我和Tannan都是無詠唱,但是在賽依連暴風雨般的攻擊下,我們漸漸地開始有些招架不住了。
「薄霧牆!」在狼狽地避開了賽依連的攻擊後,我馬上使出了薄霧牆。
「姐姐,怎麼辦?再這樣我們可能真的就像他所說的那樣被殺了!」Tannan焦急地說。
「沒辦法了,豁出去吧!」我說。
「嗯!」

就這樣,我們就在薄霧牆的掩護下魔物化,當轉換成功的剎那,薄霧牆終於因為支持不住而散開,隨即,賽依連的長劍就朝着我們刺了過來。我們馬上向兩邊散開,隨後漂亮地繞到了賽依連的背後。
「聖靈召喚!」我使出聖靈召喚偷襲賽依連。
「氣泡蟲召喚!」Tannan也召喚了幾隻氣泡蟲攻擊他。
「怒爆!」賽依連閃開我們的攻擊,隨即將劍往地上一插,一排火焰就鋪天蓋地地向我們衝來。我馬上站在Tannan面前,為她擋住這些火焰。
「沒辦法了,一會你去破壞他的武器,我繼續用薄霧牆戰術打,懂了嗎?」我一邊擋住那些火焰一邊對Tannan說。
「嗯。」

火焰消失後,我就用薄霧牆繼續跟賽依連耗,而Tannan就再次繞到了他的身後,隨後摸出兩個瓶子。
「強酸火煙瓶投擲!」她將兩個瓶子往賽依連扔了過去。
「!」大概是感應到有東西向着自己的後背飛來的緣故吧,賽依連一個轉身,然後用劍劈開了兩個瓶子。但就在他的劍將瓶子劈開的一剎那,兩個瓶子內的液體在空中馬上混合併發生爆炸,隨後,他的劍就斷成了兩截。
原本以為他會乖乖地認輸,但是,我錯了。
「哼,有趣。」賽依連將報廢了的劍扔到一旁,隨即右手一揮,然後,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把鐮戟(我靠!這東西平時他到底放在什麼地方啊!?拿出來的方式也太詭異了吧!!)。
「什麼!?」看着賽依連竟然再次拿出了武器,我和Tannan同時大吃一驚。
「可惡,他認真起來了嗎……」我想,「不過,挺有趣啊。」
「連刺攻擊!」就在我這麼走神的時候。賽依連已經向Tannan發動了攻擊。
「炸他的盔甲!快點!」我沖Tannan大喊。
「好——哇!」Tannan還沒來得及拿出瓶子就被賽依連的連刺攻擊戳中,連連後退了幾步。
「冰凍術!」我向賽依連使出了冰凍術。
「螺旋擊刺!」賽依連揮舞着手中的鐮戟將向他衝來的冰擊碎。
「強酸攻擊!」Tannan趁機將手中的瓶子向賽依連砸了過去,瓶子內的鹽酸一接觸到他身上的盔甲,馬上就冒出了幾股白煙,「姐姐!就是現在!」
「接招!隨機技能——暴風雪!」我從薄霧牆後衝出來,然後發動暴風雪,頓時,鋪天蓋地的雪花遮蓋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
「嗚!」因為屬性上相剋的緣故,賽依連被迎面襲來的暴風雪打傷。
「最後一擊!隨機技能——雷鳴術!」我馬上使出雷鳴術,頓時,一個雷電球就脫手而出,然後將賽依連推得老遠。
等到賽依連從地上坐起來的時候,我們手中的武器已經對準了他的頭。
「戰鬥結束!」我們異口同聲地說,「你輸了喲!」
「……哼,好吧。」他抬頭看了我們一眼。
「好耶!贏掉的感覺真好~!」Tannan說。
「說得一點都沒錯!」我附和道。

這時,我隱隱約約覺得周圍有些不對勁,轉頭一看,發現大家都站在我們的身後,手上還拿着武器。
「你們……怎麼啦……?」我望着大家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誰!?會長呢!!?」一個銀髮灰——紅異色瞳的男智者問我。
「……」我馬上臉抽筋,「你們……該不會——!」我看了看我和Tannan,然後明白了。
我的天啊!我們竟然把之前所定下的「不可以在會員面前隨便魔物化」的約定給無視了!!
那也難怪,整個會裡知道我們兩姐妹不是人類的大概只有5個,看來不跟他們解釋下是不可能的了。
「那個……大家……」就在我準備解釋的時候,一個銀髮粉紅瞳,頭上還戴着兔耳發圈和紅色小髮帶的女超魔導師突然開口道:「不管了!先把她幹掉再說!說不定她把我們的會長給殺了呢!」
「……鬧鬧……」我火了,「你造反了嗎你!連會長都敢殺!!??」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你就是會長!?」大家都被我話嚇得一愣一愣的。
「她沒說謊,」這時,冰冷的火走到了我的面前,「她們的確是Tening和Tannan。」
「是啊是啊,」幻月也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以人格保證她們是我敬愛的前輩和前輩的妹妹啦!」
「不是吧……會長你……不是人類來的嗎!?」銀髮灰——紅異色瞳的男智者大吃一驚。
「笨蛋芋頭,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人類啦……」我嘆氣道,「哎……好吧……我會告訴你們的,不過在這之前先找個別的地方吧……」
「直接吹蝴蝶翅膀回去不就行了嗎?」岡崎朋也自作聰明地說。
「你是想讓我在大街上被別人幹掉嗎岡崎朋也!?」我火了。
「……」

就這樣,我們在決鬥場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我就將我的身世和自己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世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就是這樣了。」我終於說完了。
「我說會長,」這時,芋頭問我,「會裡到底有多少像你一樣的啊……」
「好吧,那我也說吧。」這時,哥哥站了起來,「這個樣子算不?」
說完,他摘下了眼鏡。
「啊啊啊啊啊!?艾勒梅斯!?」大家被哥哥的樣子嚇了一跳。
「要怪怪我師父,是他幹的。」Tannan滿臉黑線(你這話什麼意思啊Tannan……)。
「哥哥……我說,你為什麼不讓我來解釋呢……」我望着哥哥說。
「你的話只會越搞越糟糕吧。」哥哥說。
我還沒來得及和他解釋,格利菲斯就問我:「會長!你哥哥讓給我當寵物吧!好不!?(/冒心)」
「……(/生氣)」我再也忍不住了,然後大聲地吼道,「哥·哥·是·我·的·!!!」

話一出口,我馬上捂住了嘴。
「天!我這是……告白嗎!?」我一邊這麼想,一邊偷偷地瞄了哥哥一眼。
他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低下了頭,凌亂的紫色長髮遮住了他的臉,看不見他的表情。
我馬上覺得臉上發燒,然後把頭扭到一邊。
Part4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救命……我又一次戰鬥場面無能了……
女主角就這麼向男主角告白了,結果……
不說了自己看下一話吧……

Part 5 告白,爭鬥,我不是你們的籌碼……

點擊閱讀

「我說Tening,」這時,冰冷的火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屬性嗎?」
「咦?這個?」我說,「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自己貌似對帶屬性的攻擊有免疫……」
「那我們就來查看下,會長你應該不介意的吧?」鬧鬧說。
「啊啊,隨便。」我和Tannan答應了。
「怪物情報!」於是,鬧鬧用魔法查看了我的狀態。「我看看……」很快,她讀出了我的資料,「名字沒有……數據沒有……但是……怎麼屬性會是聖4?」
「不是吧!?」聽了鬧鬧的話,我頓時大吃一驚。
「這樣一來……會長她豈不就是首領級別的了嗎!?」岡崎朋也說,「她可是聖4耶。」
「我……是首領級別!?」我被岡崎朋也的話嚇了一跳。
「嗯?好象下面還有耶……」鬧鬧又繼續看下去,「技能……誒,好多啊,甚至還有隨機技能誒。」
「啊啊,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個這麼好用的技能呢。」我終於明白我為什麼會高等魔法了。
「聖4……應該是能免疫除暗和不死還有無屬以外的屬性吧。」芋頭說。
「原來會長你上次在研究所3樓救贖的時候推倒我就是因為這個啊。」格利菲斯回憶道。
「什麼推倒啊!救你而已!!真是的!!!」我生氣了。
「那麼,作為精神損失,賠我5000z吧。」格利菲斯擺出一副奸商的表情對我說。
「你是想讓我用易燃之網粘住後再用隕石術炸嗎格利菲斯……?」我暴走了。
「等下啦格利菲斯!至少你要給我姐姐10000z的救援費啊!!」Tannan也擺出奸商的表情和格利菲斯對質。
「好啦!你們要做奸商等到我們都出去了再做!!!」我火了。
「為什麼啊前輩?」幻月問道。
「變成這個樣子後,我們都要過一段時間才可以恢復人類的形態,」我解釋,「而且,小冰提到過我們在轉換的過程還不可以受攻擊,不然不但會變迴轉換前的狀態,而且傷害會是平時的兩倍。」
「呀!我們只顧着吵,已經忘記看Tannan是什麼屬性的了!」鬧鬧提醒道。
「那我來吧,怪物情報!」芋頭用魔法查看了Tannan的狀態,「名字也是沒有……數據也沒有……技能……奇怪,怎麼會長的有你沒有,屬性的話……好像是火4,從剛剛的戰鬥來看,強酸火煙瓶投擲和強酸攻擊是有的,然後是氣泡蟲召喚,恐怕我們能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了,不過能一擊破壞對方的鎧甲和武器,想必威力不俗吧。」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羞)」Tannan難為情地大喊。
「算了,反正我有備用的。」賽依連說(我說你這傢伙的東西都放什麼地方啊!?)。
「連Tannan也是火4……這樣一來你們應該都是首領級別了吧。」哥哥對我說。
「不過,洛是什麼級別的呢?」冰冷的火說。
「對哦,我也想知道。」幻月說。
「不要啦不要啦不要啦!這個要保密啊啊啊啊啊(我沒記錯的話哥哥好象也是首領級別——這是小冰說的。)!」我喊道。
「對了,關於我們不是人類的事情,我希望大家可以保密。」哥哥對大家說。
「放心啦,包在我們身上!」大家異口同聲地回答。

過了好一會,我們終於可以恢復人類的身份,隨後,大家一起離開了決鬥場。
自從決鬥場的事件後,賽依連對我們兩姐妹的態度好了很多(難道是因為我們和他一樣都是「他們」的緣故?),而且,他也開始習慣和會裡的人打招呼了(儘管還是那一成不變的撲克臉……),除了一個人:哥哥。
自從我誤打誤撞地向哥哥表白後,賽依連和哥哥的關係就相當的差(比先前的還差,呃……反正只要他們同時出現的話氣氛就會變得相當的尷尬),而且,賽依連好象將哥哥當成艾勒梅斯了,儘管我已經跟他說過很多次,但是沒有用。
我隱約覺得我被扯進一個複雜的關係網中,而且,我正是這個關係網的中心。

今天準備去救贖的時候,我在走廊撿到了一本筆記本。好奇的我將筆記本掀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裡面寫的都是詩。但當我翻到一半的時候,筆記本突然不知被誰拿走了。我轉頭一看,發現賽依連正站在我的身後。
「原來是你撿到了我的筆記本。」他說。
「你的?」我大吃一驚,「那些詩……是你寫的!?」
「是。」他點頭承認。
「啊啊,寫得很好啊,」我笑笑,「你很有當詩人的才能啊——啊,對不起,我在說廢話了。」
「是嗎。」他看着我說。
「恐怕……只有哥哥才可以和你相提並論呢。」我說,「好了,我要出去了,拜~」
語畢,我轉身就走。
「會長,等一下。」賽依連突然叫住了我。
「怎麼了——!」我還沒來得及轉過頭,就被他從我的身後抱住了。
「你……為什麼要將艾勒梅斯掛在嘴邊呢……?」他問我。
「這……他是我的哥哥,我喜歡將他掛在嘴邊也很正常吧!」我被他問得有些不知所措,「還有,我已經說過了,我哥的名字是洛·影而不是艾勒梅斯,請不要再這樣叫他了。」
「我喜歡你。」突然從賽依連口中說出的話讓我大吃一驚。
「放開我!薄霧牆!」我爭脫了他的懷抱,隨即使出了薄霧牆。
「對不起,賽依連,」我隔着薄霧牆說,「我想你誤會了,我喜歡的人不是你。好了,我要走了。」
說完,我轉身離開。

走在里希塔樂的街上的時候,天突然變了,於是,我便加快了行走的速度。當我衝進貧民窟的下水道那一剎那,豆大的雨點就砸了下來。可惜,我並沒有感覺到,這是一個小小的預兆。

今天一大早,我就被自己的手機弄醒了。
「餵……?」我馬上接電話。
「Tening!大事不好啦!」聽筒中傳來冰冷的火的聲音,「洛和賽依連打起來啦!」
「什麼!?」我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手忙腳亂地找衣服,「你們……在哪!?我馬上過來!!!」
「我們都在決鬥場,普隆德拉那個。」冰冷的火說。

在我換衣服的時候,冰冷的火給我講述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昨天賽依連來找我,問我洛在哪,我就直接帶他到了洛的房間前,然後他就開門進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結果他們今天一大早就來決鬥場決鬥了。」

等到我趕到決鬥場的時候,冰冷的火已經在入口等我了。
「他們……在哪?」我問她。
「他們在裡面,情況很不妙,你快去吧,我去聯絡Tannan。」冰冷的火說。
「謝謝。」我轉身向決鬥場跑去。

到達指定地點後,我才意識到事情到底有多糟糕:賽依連已經進入了紅暴的狀態,而哥哥只是用通常的樣子和他打(說真的,我並不清楚「他們」為什麼會紅暴,但據先前收集的資料來看,這是「他們」提升力量的方法。至於我們兩姐妹到底會不會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有我們的父母才清楚),看樣子,再過幾分鐘,哥哥就支持不住了。
「螺旋擊刺!」這時,賽依連揮舞着手中的鐮戟,強大的旋風一下子將哥哥甩得老遠。當哥哥掙扎着站起來的時候,賽依連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
我一看大事不好,馬上沖了過去,這時,我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動作也快了不少。
「刷!」
在賽依連的鐮戟刺向哥哥的一剎那,我及時趕到,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一擊。
「Tening!?」他們同時大叫起來。
「住手……」我忍着腹部的劇痛說,「不要……再為我……作無謂的……爭奪……」
話還沒完,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而我最後看見的情景,就是我的身體瞬間恢復為不透明的狀態……
Part5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這話的情節老土透了啊……兩男爭一女……雖然我知道三個都是「他們」來的……
好吧,男主和男二號關於女主角的爭鬥就這樣完了……我果然還是喜歡用老土的橋段麼……(死目
不過……女主角會死嗎!?
當然沒死,死了就真的完啦!
所以……
下一話的敘述方式改為第三人稱!
就這樣了……

Part 6 沒有結果的結果

點擊閱讀

「Tening!」洛·影馬上扔下手中的拳刃,然後抱起已經陷入昏迷的Tening,「Tening!醒醒!Tening!」
「洛!」這時,冰冷的火跑了過來,「我剛剛給電話Tannan但——!怎麼會這樣!?」
「別說那麼多了,你幫我抱着Tening,我幫她包紮。」洛·影說。
「嗯。」

兩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幫Tening處理好了傷口,而此時,Tannan也趕到了現場。
「怎麼會……姐姐……」面對身受重傷、生死未卜的Tening,Tannan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
「放心啦,Tening不會有事的,我和洛已經給她做了緊急處理了。」冰冷的火安慰Tannan。
「嗯。」Tannan含淚點了點頭。
「你用藥水投擲給她恢復一下吧,我看看可不可以聯繫到其他人。」洛·影說。
「嗯,藥水投擲!」Tannan馬上抽出一瓶白色藥水向Tening扔去,那瓶白色藥水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後,塞在瓶口的木塞打開,裡面的藥水就灑在了Tening的身上。

賽依連握着手中的鐮戟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三人在為了受傷的Tening忙碌。
「我說,你還是替我照顧下Tening吧,」這時,洛·影走到了他的身旁,「畢竟整件事你還是要負責的。」
「你去哪。」賽依連問道。
「我去找一個人,」洛·影說,「因為這個時候只有他才能幫得上忙。」
語畢,洛·影吹起蝴蝶翅膀離開。

「賽依連,」洛·影走後,Tannan走到了賽依連的面前,「告訴我,你對姐姐她幹了什麼!?」
「……對不起。」賽依連轉過頭,不去看Tannan的眼睛。
「為什麼啊!姐姐她到底得罪了你什麼啊!」Tannan傷心地大喊。
「Tannan!冷靜點啦!!」這時,冰冷的火拉住了Tannan,「與其生氣,不如先讓Tening的情況穩定下來再說,事情的經過我稍後再告訴你。」
「只能這樣了,」Tannan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我打電話給師父,姐姐就先拜託你照看下了。」
「好的。」冰冷的火說。

[光影之都 里希塔樂 雷根修蘆 冰的辦公室]
當冰將最後一份文件整理完畢後,他的電話就響了。
「餵?」他馬上接電話,「什麼!?好好……我馬上來。」
掛掉電話後,冰馬上脫掉白大褂,隨後又在一旁放着生體實驗必須的藥品的柜子上拿了一些藥,在確認沒有人在辦公室門前經過後,冰將那些藥放到了腰包里,隨後離開了研究所。

[雷根貝勒企業大樓 大廳]
冰剛來到大堂就遇見了急急忙忙走進來的洛·影。
「我還打算去找你呢。」洛·影說。
「有什麼路上再說吧,我也是剛剛才接到Tannan的電話。」冰說。
「那走吧。」
「嗯。」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決鬥場]
當兩人趕到出事地點後,冰冷的火已經儘量地將會裡她能叫來的成員都叫來了。
「Tening的情況怎樣?」冰問道。
「你就是Tannan的師父吧,」 冰冷的火說,「Tannan和會裡的幾個創造者一直在為Tening投擲藥水,之前我們已經為Tening作了緊急處理了。」
「我了解了,」語畢,冰望了望公會的成員,「你叫那個藍色頭髮的武術宗師對Tening用治癒術。」
「是!」說完,冰冷的火轉身向眾人跑去。

「Tannan,格利菲斯,Tening現在怎麼樣了?」冰冷的火跑進人群後問還在為Tening扔藥水的兩人。
「貌似止不了血,再這麼下去會長肯定完蛋。」格利菲斯說。
「那好,你先休息下;岡崎朋也,你幫Tening放治癒術吧。」冰冷的火說。
「我!?恢復不了多少的啊……」岡崎朋也面帶難色。
「別磨蹭了快點!你想會長死掉嗎!?」鬧鬧說。
「好吧……治癒術!」岡崎朋也只好幫Tening治癒。

一番折騰後,Tening的傷口總算止住血了。
「讓開下,」這時,終於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的冰擠了進來,「血止住了吧?」
「嗯,但是我快累死了。」岡崎朋也邊說邊擦去額頭上的汗。
「這裡離你的實驗室有多遠?」冰問Tannan。
「鑰匙在姐姐手裡。」Tannan說。
「在公會的城池啊……」冰想了下,「直接去醫院吧,我看看能否問他們藉手術室。」
「嗯。」Tannan點頭。
於是,冰小心翼翼地將Tening搬上手推車,隨後和眾人一起吹起蝴蝶翅膀離開。

[教會醫院]
在成功地向醫院借到手術室後,冰就將Tening從手推車搬到了病床上,隨即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而Tannan就找到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發呆的賽依連。
「……」大概是知道有人來了吧,賽依連停止發呆,隨即抬頭望着Tannan。
「……」Tannan沒說什麼,隨即揚手給了賽依連一巴。
「啪!」
「……?」賽依連捂着被Tannan打痛的臉,一臉疑惑地望着她。
「為什麼!!!」Tannan哭喊道,「你明明知道姐姐喜歡洛,你為什麼還要跟他搶!!!難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姐姐就沒有人值得你去愛了嗎!笨蛋!!!」
「Tannan!」聞聲而來的鬧鬧拉住了Tannan,「你冷靜點,生氣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假如你覺得打了我會好過點,那你就打吧。」賽依連轉過頭去不看Tannan的眼睛。
「你……!」Tannan還想動手就被岡崎朋也拉住了。
「你師傅家的果凍叫我來找你,說是你師父要你幫下他的忙。」岡崎朋也說。
「……哦。」Tannan放下手,隨即和鬧鬧還有岡崎朋也一起離開。

「早知如此,當初我就讓你死在研究所算了……」
這是Tannan臨走前算是說給賽依連聽的話。
Part6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啊……拖了那麼久,終於完成了這話……(虛脫中……)
關於男二號和女主角的事情可以說是在這裡暫告一段落了,不過,他和女主角的妹妹的事情現在才叫開始……
下一話,女主角的生死之謎,正式揭開(其實也是說……下一話換回第一人稱!!!!!!!!!!)。

Part 7 生死之間的人……生死之間的關係……

點擊閱讀

好痛……!
我到底怎麼了……!
身體……變輕了……?
是要消失了嗎……?

睜開眼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病房的床上,而身旁正是伏在床邊睡得正香的Tannan。
「我……還活着……嗎……?」我小聲地說。
「嗯……」這時,Tannan醒過來了。
「啊……對不起……我……吵着你了麼……?」我小聲地問道。
「姐……姐……?」Tannan抬起頭,「你醒了嗎!?姐姐!?」
「怎麼了……Tannan……?」我問道,「你……瘦了……很多啊……」
「……」沒想到Tannan突然一下子撲了過來,抱着我哭了,「太好了……姐姐……你沒事……就好……」
「痛……」沒想到Tannan的動作太大,結果壓到了我的傷口。
「對不起!姐姐!!」Tannan馬上放手。
「好了好了……扶我起來……」我皺着眉頭說。
「哦……」

於是,我就在Tannan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就在這時,病房的門打開了。
「Tannan!」來的人正是小冰,「你姐姐——!(/尷尬)」
隨後,我就看見他的下巴掉到了地上,半晌,他低下頭對我說:「麻煩……穿上衣服好嗎……?」
「……哇啊啊啊啊啊啊色狼!!!」我遲鈍了半秒後(果然我是睡蒙了……)抄起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書本,隨後就向他砸了過去。

「哇啊!」「哐當!」
書本的邊不偏不倚地命中了小冰的臉,隨即,他就連同我的書一起以斜拋運動的軌跡落地。
「嗚……」因為剛才的動作過於激烈,我的傷口又痛了起來。
「真是的……」Tannan馬上扶着我躺下。
「你以為你現在是賽依連那傢伙啊……」小冰一臉無奈地拿着我的書走了進來,「還有,你傷成這個樣子,肯定是在沒有完全魔物化的時候挨攻擊的,要不是我出馬,我想你現在早就死掉了。」
「……哼,」我冷笑道,「我可不想變成我的同類那樣的殺戮人偶。」
「哎哎哎哎哎……我沒這個意思啊!」小冰解釋,「我沒對你洗腦啊!再說,我只是對你進行了身體方面的強化而已!因為你受了很嚴重的傷懂不?」
「其實……我是不同意師父的做法的……」Tannan說,「但是,他說假如不這麼做的話你就會完蛋,所以……」
「……下次早些告訴我好不……」我現在才知道我誤會了小冰。
「好了,回歸正題,」小冰突然從腰包中掏出了至少30瓶以上的藥水(你想灌死我嗎!?上次你害我灌了整整三天的白色藥水啊!!!靠!!),「因為傷在腹部,再加上現在的你是沒有體力用『他們』的樣子出現的——因為這個樣子的你傷會好得比較快,所以,在可以吃東西之前,你就用這些營養液補充體力吧。」
「你是故意的吧臭瘋子!!!」我將小冰以前的綽號鬥了出來。
「不信你就試試看能不能轉換形態啊。」他看着我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地說。
「……算了。」我敗了。
「好了,我先走了,接下來的就拜託你咯Tannan~」語畢,小冰轉身離開並關上了病房的門。

Tannan將我昏迷後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我,末了,她面帶愧疚地對我說:「姐姐,對不起,要不是我執意要將賽依連帶走,事情就不會那麼糟糕了……」
「算了,也沒什麼……」我說,「也許,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吧,畢竟我們和『他們』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嗯……」

當晚,在喝過小冰做的營養液後(話說,這是製造「他們」的時候要用到的東西吧……汗啊,你太過分了臭瘋子……),我就早早地睡了。
在夢裡,我又再一次看見了我們的父母,我也忘記他們對我說了什麼,唯一記得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句話:
「Tening,你要記得:替我們好好地活下去……」
Part7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啊啊啊啊啊啊……鬱悶啊……最近完全沒有心情寫下去,難道是我補課補傻了麼!!!?OTL|||
「瘋子」這個綽號原本是我用來稱呼冰的原型的,不過,考慮到《協會》是比較有真實感的小說(注意:是名字還有部分情節!!!!!),所以就放到這裡來了(效果不錯,啊哈哈哈哈哈……)—3—。
下一話是兩位新角色登場!敬請期待!!!

Part 8 新的救贖者,新的開始……?

點擊閱讀

住院的日子是枯燥而又無聊的,撇開小冰送來的營養液令我很想揍他之外(因為感覺太研究所了,再說,你讓我想起了我是怎麼被我父母改造的啊臭瘋子……),剩下的就只有乏味地躺在床上發呆了。還好,最近公會沒出什麼大事……
不過說起來,賽依連那傢伙只是來了一次而已,而且他也沒什麼跟我說的,只是他在臨走之前輕輕地對我說了聲對不起,不過,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些什麼,他就離開了病房。

這天上午,冰冷的火就帶着一位申請成為救贖者的人來找我了。
「我來介紹下,」她將一位有着一頭及腰的金色捲髮和翡翠般的雙瞳的女神官帶了進來,「她叫檸檬,是我的朋友,上星期剛加入公會的。」
「你好。」檸檬向我打招呼。
老實說,我現在才發現檸檬的樣子不過也是11、2歲左右,這麼小的女孩子,能受得住研究所那種地方麼?
疑惑歸疑惑,我還是按照流程開口問她:「你為什麼要當救贖者?」
「因為……」她遲疑了一下,「我覺得當救贖者很酷!」
「……就這麼簡單?」我有些想笑的感覺了。
「嗯。」檸檬點頭。
「很充分的理由,不過,不必要,」我說,「但是,成立。」
「我……通過了?」檸檬疑惑地問道。
「是的,」我邊說邊解下我的薔薇十字架,然後遞到檸檬面前,「起誓吧。」
「是!」語畢,檸檬就走到床前,隨即半跪下。
「報上你的名字和職業。」我說。
「檸檬,職業是神官。」她說。
隨後,我就開始宣布誓言了。
大約十來分鐘後,檸檬終於宣誓完畢,隨後,她站了起來,輕輕地吁了口氣。

這時,病房的門「乒」的一聲打開了,一位女騎士領主走了進來。
她那頭銀白色的長髮在燈光的映照下微微地泛起了淡淡的紫色光澤,一隻深寶石紅色的眼睛中滿是殺氣,而另一隻眼睛則被長長的劉海蓋着,樣子顯得很流里流氣。而且,從她的裙子的口袋裡還露出了一段紅色的絲帶。
她走到我面前,然後對着我的臉就是一拳。
在她那一拳砸下來之前,我右手一揚,擋住了她的拳頭。
「反應不錯,」她說,「10分。」
「別損我了。」我說,「一見面就這樣,除了你還有誰啊,EL。」
「習慣就好。」EL收回拳頭,「沒想到堂堂救贖者協會的會長也會有躺在病床上的時候。」
還沒等我說些什麼,冰冷的火就走了過來:「夠了吧!一進來就打Tening,現在又說出我們公會的真實名字!你到底是誰啊!!」

還沒等我解釋,EL突然抽出腰間特製的短劍,直指冰冷的火的胸膛。
「別亂來哦,」EL頭也不回,「不然你死了可別怪我。」
「好啦,EL,放下武器。」我說,「忘了介紹,這是Elysion,我的老朋友。」
「叫我愛莉森。」EL說,「愛莉森·埃列布羅。」
「EL,這是冰冷的火,我們公會的副會長。」我向EL介紹冰冷的火。
「……你好。」出於禮貌,冰冷的火還是向EL打了招呼。
「多多指教。」EL向冰冷的火行了個標準的騎士禮。
「好了,檸檬,你先和冰冷的火去商量薔薇十字架的款式吧。」我說,「那麼,接下來的辛苦你了,冰冷的火。」
「好的,我們走吧。」
「是!副會長!」

等到檸檬和冰冷的火離開病房後,EL才輕輕地嘆了口氣。
「聽影說你住院了,我還在想你發生了什麼事呢,不過你看起來很精神啊。」她對我說。
「哎……別提了,死得很慘。」我說。
「對了,」這時,EL想起了什麼,「給你點東西。」
語畢,她變戲法似地拿出了一大束的薰衣草。
「哇~!(/愛心)」我馬上被薰衣草那絢麗的顏色吸引住了。
「欠了你幾年的生日禮物,現在不是薰衣草的花期,這可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生日快樂,Tening,雖然你是『他們』的一份子。」EL邊說邊將薰衣草插入床頭柜上的一個藍色陶瓷器里。
「你……怎麼知道我是……!?」我大吃一驚。
「殺手所知道的東西要比尋常人多。」EL擺弄着薰衣草,「關於你和你妹妹,我在和你分別後調查過,結果是:查無此人。
「後來我還是去了一趟研究所,在那裡,我找到了你們的資料。
「開始的時候我是不太相信的,隨着後來的調查,我才知道真相。不過說起來,寶勒世伏那老狐狸怎樣了?」
「如果我說他被我和Tannan幹掉了呢?」我微笑道。
「可以理解。」EL擺弄完薰衣草後坐到了床邊,「怎麼說你還是『他們』。」
「應該是說對人類有感情的『他們』,我和Tannan可不是殺戮人偶。」我說。
「習慣就好。」EL說,「就像我不相信『他們』之間竟然有和『他們』對抗的存在。」
「現在就有了。」我晃了晃手中的薔薇十字架,「還記得我們之間最後一次的通話麼?」
「記得,我會加入你們的。」EL轉頭,對着我微笑道。
「理由?」我問道。
「不希望有下一個變成『他們』的犧牲者。」EL說。
「OK,夠充分,夠必要,成立。」我說,「那麼,起誓吧。」

EL站了起來,隨即在床邊半跪下。
「報上你的名字和職業。」我說。
「Elysion·埃列布羅,職業是騎士領主。」EL說。
…………
宣誓完畢,EL站了起來。
「我的十字架是白底加金色花紋的,薔薇是血紅色。」她說。
「金色花紋白十字架加血紅薔薇嘛……」我說,「好了,一會幫我叫冰冷的火進來,OK?」
「得了。」語畢,EL離開了病房。
於是,這天晚上,我就在薰衣草的香氣之中入睡了。
Part8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好長啊……還要是兩個人上場……糟糕的是「十字架誓言」我只想了第一條啊……有人能告訴我怎麼想下去嗎……OTL|||
好壞結局通用的兩位救贖者終於登場了(一偽娘+一殺手,汗),所以……
好吧,重啟我砍掉了壞結局的部分,所以你們是不會再看到那個結局了,我也不想寫完。
男二會回來嗎?下一話你們就知道了。

Part 9 決定

點擊閱讀

在乏味的住院外加小冰送來的營養液雙重作用下,我終於有體力魔物化了。

這天一早,小冰就來找我了。
「看來我還是算得蠻準的嘛。」他在檢查了我的狀態後說。
「真是的,信不信我在魔物化後揍你啊!?你讓我想起不愉快的過去了!!」我說。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小冰無奈,「但是也沒辦法啊,誰讓你傷成這個樣子呢。」
「好了!」我生氣了。
「得得得得得……你先試下現在能不能轉換形態吧。」小冰說。
「嗯。」

就這樣,我開始魔物化。轉換成功後,我才發現自己其實已經是滿頭大汗。
「看來你現在還是勉強了一點。」小冰看着我說。
「總比不能轉換的好。」我說(貌似現在的我體力什麼的恢復很快啊……現在傷口已經沒有那麼痛了),「好了……我要報復你了臭瘋子!!」
說完,我就對着小冰的臉就是一拳。
「你這是故意的吧!」小冰捂着被我打腫了的臉說。
「那又怎麼樣?」我拿出Tannan的招牌波利表情和他對質。
「哎……好了,我去辦出院手續吧……」小冰敗了。

小冰走後,我就從一旁的衣架上拿回我的衣服,然後穿上。一段時間後,我就恢復了人類的形態,隨即離開病房。
得知我出院的消息後,公會的成員們都趕來迎接我,就算是現在有任務在身的哥哥,也拜託了EL帶來了問候。
但令我奇怪的是,賽依連那傢伙竟然不在。
「我說……冰冷的火,」我問冰冷的火,「賽依連那傢伙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個……他一個星期前叫我將這個給你,說是告別。」冰冷的火將一封信交給我。
我拆開信,發現上面只寫了這麼一句話:

我走了,請不要找我。
賽依連

「!!」我愣住了,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丟給了我這麼個結局。
「Tening……?」冰冷的火望着我的表情,一臉的疑惑。
「他走了。」我說。
「不是吧……」「捅了會長就跑……」「他還是騎士領主嗎……」一時間會員們議論紛紛。
「大家安靜!」我馬上澄清事實,「第一,我住院的時候他有來找我,而且還對我道了歉;第二,這信是在我出院前一個星期寫的,我住了約摸半年的院這點相信大家都清楚。」
「我說,這麼不負責的傢伙,會長你還是把他踢出公會吧。」「就是就是……」不知道誰說了這一句,隨即,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大家又再喧鬧起來。
「安靜!」我終於忍不住了,「這件事我自會處理,誰再多嘴我把他給滅了!而且,我會把他帶回來。」
「行麼?」冰冷的火問我。
「別忘了,我也是『他們』。」我壓低聲音說道。
「我也要去!」Tannan說。
「不行,你要留下,事情是因我而起的,那就由我來結束吧。」我對Tannan說。
「嗯……」

就這樣,我來到了里希塔樂。在研究所2樓那條通道的兩端放了薄霧牆作掩護後,我馬上魔物化(因為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救贖的,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只能這麼做),然後用瞬間移動來到3樓的入口。
跳到雜物堆頂端後,我直接從最高處的木箱下面的一條鐵管滑了下來。腳落地還沒到3秒,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我的身後傳來:
「投擲長矛攻擊!」
「!」我馬上側身閃開,然後很習慣性地抽出書本向剛才攻擊我的那傢伙—— 一隻賽依連沖了過去。但就在我接近他後跳起來將書本拍下去的一瞬間,我看見了他右臂上佩帶着一個袖章:純白的背景上繡着一個黑色的十字架,而十字架的中央,則是一朵盛開的紅薔薇。
就在書本快碰到這隻賽依連的頭的一剎那,我馬上用左手撐着他的肩膀,隨即右手一收,整個人一下子從他的頭頂翻了過去,隨即重重摔在地上。
「你這傢伙……」我馬上爬起來,隨即轉身向他喊道,「有沒有搞錯啊!會長都敢殺!?造反啊!!」
「!?」他馬上轉身,「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不然你還以為有誰居然對你留手啊!?」我沒好氣地反問道。
「你來幹什麼,我給你的信上已經寫得很清楚了……」賽依連再次重複一次剛才的問題。
「反正你跟我回去就是了。」我說。
「……別管我。」賽依連轉過頭不去看我。
「幹嗎這種表情?失戀啦?」我走到他身邊問道。
「……」
「追求我失敗後沒面子見我?」我問道。
「……是我傷害了你。」他說。
「可是你向我道歉了啊,還有,我沒把你趕出公會啊。」我說。
「你為什麼會和艾勒梅斯那麼親密……」他問我。
「……又是這個啊……」我無奈,「好吧,我和你好好地談談。」

於是,我將發生在我和哥哥之間的一些事情告訴了賽依連。
「……就這樣了,反正我欠了他很多,包括我的命,也是哥哥用他自己的命換回來的。」我說(心好痛,果然我還是沒辦法去面對這些事情……)。
「所以你喜歡上他?」他問我。
「可能吧,反正我是欠哥哥的欠得太多了,除了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換。或許我們都是同一樣的人吧。」我說,「給你一句話: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了整座森林。你不要執着於我的,也許公會裡也有喜歡你的人呢……」
「不可能的……」賽依連低下了頭。
「對了,可以的話,我們還是做個朋友吧,」我說,「就算我不能當你的戀人,當你的朋友也不錯。」
「嗯。」他點頭,「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嗎?」
「可以。」我微笑道,「好了,我先走了,你想好了就回來吧。」
「嗯。」他點點頭,隨即走上雜物堆里的一個木箱上坐下。
「對了,」在離開3樓前,我想起了什麼,「假如說你想感謝的話,我猜你大概找錯對象了,因為救你的不是我,是我妹妹。」
語畢,我轉身離開。

準備離開研究所的時候,我在2樓找到了不少資料並抄了一通,而且這次我貌似翻到了雷根修蘆內部的研究員記錄,好傢夥,原來他們也有將冒險者抓去變成「他們」的記錄(而且我還翻到了父母的名字),看來是已經有一定的數量了,不過人數還是沒有貧民窟里的人數多。(這可能嗎?)
只是我想不明白:雷根修蘆為什麼要將這些冒險者變成「他們」呢,假如撇開我的父母不說,那其他的又是什麼原因呢?單純地為了製造出生物兵器式的強化人?但他們卻沒有控制的能力。
在沒有結果的情況下,我只好帶着這次抄到手的資料離開。

因為整個晚上都在研究這次的資料的緣故,結果導致我快天亮了才能睡。就在睡了大概半個小時後,我就被敲門的聲音弄醒了。
「……?」我只好起來,然後睡眼惺忪地去開門。
「Tening,」沒想到敲門的竟然是賽依連,「那個……也許我是太執着,讓大家添了不少麻煩,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像你說的那樣,去找真正接受我的人。」
「……」聽了他的話,我說,「哦,知道了,或許有點打擊你,不過……麻煩下次有事的話10點半後再來找我。」
話音剛落,我終於撐不住了。
Part9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男二號終於乖乖地回來了,當然新的故事也要開始了(笑)。
那麼,女主角在房間門前睡着不會有問題嗎?
當然沒有!
下一話,女主角的妹妹和男二號的約會正式開始!(當然是第三人稱啦!!!!!)
……隨後我就發現自己點了預言系,神特麼在《第三世界線》加聯動里實現了。
……啊不對,司書君應該看過《救贖者協會》系列了。
那究竟是我兩誰先誰後,恐怕只有天知道了。(被敲

Part 10 約會的二人

點擊閱讀

在Tening體力不支倒下的一剎那,賽依連及時地接住了她,隨後好心地將她抱進了房間,並且將她放到了床上。
就在賽依連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Tannan走了進來。
「啊……回來了?」她一臉驚奇地望着賽依連說。
「……」賽依連沒吭聲。
「回來了就好。」Tannan微笑道,然後忽然帶着一點皎潔的暗笑問道,「那你又在姐姐的房間裡幹什麼呢?難道……」
「她在門前睡過去了。」賽依連有點木無表情地說。
「果然……又來了……(/烏雲)」Tannan無奈,「呃……你要不要和我出去走走?」
「去幹什麼?」
「不要問了,算是陪我一下吧~走咯~!」說完,Tannan就走上前大膽地拉起賽依連的手。
望着那隻溫暖的手,賽依連從心裏面生出了一種陌生但又似曾相識的感覺。
就這樣,賽依連一路被Tannan拉到了街上,而Tannan也對賽依連的手產生了牽掛。

「對了,那個……」走在紛紛攘攘的街上,Tannan想起了什麼,「上次……我在決鬥場弄壞了你的裝備……對不起……」
「不用……」賽依連望着一臉內疚的Tannan說。
「可是……人家心裡過不去嘛!!!」Tannan噘起了嘴。
「哦……」賽依連簡單地說。
「那麼你隨便挑也沒關係,來吧。」Tannan見賽依連接受了後高興地笑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的購物時間開始了。
一番挑選後,賽依連終於挑到了合適的鎧甲和劍,而相對的,Tannan也耗費了不少的錢。
「嗚嗚嗚嗚嗚……」Tannan望着癟了不少的錢包掉眼淚中,「上個星期賺回來的錢又沒了……」
「……我請你吃東西吧……」賽依連望着怨念都快要出來了的Tannan嘆氣道。
「咦!?你有錢麼?」Tannan馬上恢復常態。
「從那些死掉的人類身上搜到了不少。」賽依連說。
「好啊~去吧去吧。」受到了賽依連的邀請,Tannan高興得抱着賽依連的手臂拉着往前走,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於是,兩人就找了間有露天茶座的蛋糕店吃東西了。
「你叫什麼名字?」在Tannan剛將一塊蛋糕放進嘴裡的時候,賽依連突然向Tannan問了一個問題。
「咳咳……怎麼了?」Tannan被賽依連忽然而來的奇怪問題弄得被蛋糕嗆了一下。
「沒什麼,不想說就算了……」
「哦,不……我叫Tannan,Tannan·蓋卜利爾。」
「Tannan……」賽依連沉思了一會,「塔楠……」
「啊!?」Tannan大吃一驚。
「不是麼?」賽依連望着Tannan的表情問道。
「不是……我只是覺得……」Tannan小聲地說,「以前從來都沒有人那樣叫我的……覺得意外……」
「或者你可以叫我『楠』或者『小楠』。」隨即Tannan出奇地露出了一個羞澀的樣子,低聲得幾乎只有她自己聽到的聲音對賽依連說。
「嗯……」但賽依連卻還是那個木頭表情,「那麼,楠,會長說救我的是你,是嗎?」
「呃……算是吧。」
「那麼……可以幫我一個忙嗎?」賽依連說。
「什麼?」Tannan問道。
「摘下我的標記,算是……讓我告別過去。」賽依連的語氣突然顯露出了一絲悲哀。
「為什麼是我?姐姐的話不是更好嗎?」
「因為是你帶給我新的生活……」
「嗯,好吧。」Tannan答應了。

吃完東西後,兩人就回到旅店,在回旅店的路上,兩人倒是多了一點奇怪的拘束感。
隨後,Tannan就在自己的房間裡替賽依連摘下了他的編號。
Part10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浪漫啊……兩人約會的事情真浪漫~~~~~(A:別吹了你……)
這一話終於透露出了「Tannan」這個名字的翻譯(這個是我和哥哥在QQ上討論了很長時間的結論,貌似還是英雄無敵里的,汗),而姐姐Tening的名字也因此翻譯為「塔澪(繁體的「泠」,汗,好象怪了點)」,而姓則是「蓋卜利爾」。
全寫如下:
姐姐:塔澪(泠)·蓋卜利爾
妹妹:塔楠·蓋卜利爾
下一話,全協會第一個明牌非人救贖者登場!(換回第一人稱)

Part 11 聞所未聞的救贖者

點擊閱讀

醒來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躺在了房間的床上。

「奇怪……我明明是在門口睡着的啊……」我小聲地說。
「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你又在熬夜了啊!?」這時,Tannan的聲音從我的身旁傳來。
「咦!?」我坐了起來,「Tannan你怎麼會在這裡!?」
「……剛和別人逛街去了。」Tannan說,「哦對了,賽依連他回來了。」
「廢話,我帶他回來的。」我說。
「還有……」Tannan從腰包中摸出一條犯人的手鍊,「他說要我將這個給你。」
「啊啊,他將自己的編號摘下來了?」我接過犯人的手鍊說。
「嗯,還有他說……他想成為救贖者。」Tannan說。
「什麼!?(/天哪!)」我大吃一驚,「他要當救贖者!?」
「嗯嗯。」Tannan點頭。
「我在做夢麼?」我馬上一拳打在Tannan的頭上。
「好痛!姐姐你搞什麼啊!」Tannan抗議。
「試試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理所當然地回答。
「那你怎麼不打自己。」Tannan說。
「因為會痛的。」
「……」Tannan頓時露出一個幽怨的表情。
「……好吧你幫我叫他過來。」我說。
「嗯……」Tannan咬牙切齒地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Tannan就將賽依連帶來了。
「你……真的要當救贖者?」我問他。
「是。」他回答。
「地元素領域!」我二話沒說就在他腳下放出了地元素領域。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我說,「第一,現在就在這裡被我救贖掉;第二,滾回研究所被我救贖掉。你選哪一條?」
「第三條……」
「沒有第三條。」
「有!成為救贖者!」
「你真的決定了?」我問道,「但是,這樣一來,你就再也回不到你的同伴身邊了,而且……也註定要和『他們』作對了。」
「……沒所謂……」他說,「反正我已經背叛過他們一次了,再背叛一次,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那好,」我解下了自己的薔薇十字架,隨即握着十字架的鏈子,「你通過了,起誓吧。」
他點點頭,隨即在我面前半跪下。
「報上你的名字和職業。」我說。
「賽特·瓦恩薩,職業是騎士領主。」他說。
「啊!?」我馬上大掉下巴,「你什麼時候改名字的……(/流冷汗)」
「回來的路上。」他說。
「……好怪的名字……」我小聲地說。
「沒什麼感覺,反正只是一個代號。」賽依連,不,應該是說賽特稍微瞄了房門一眼。
「……呃,那麼開始吧。」我說,
「第一條:薔薇花代表生命,十字架代表神聖,薔薇十字架象徵聖潔的生命。」我隨即換上了嚴肅的神情開始念誓言。
「第一條:薔薇花代表生命,十字架代表神聖,薔薇十字架象徵聖潔的生命。」他複述着我念出的誓言。
「第二條:救贖,就是和研究所的『他們』作戰,不為無謂的殺戮,僅為讓其回到他們的歸屬之地。」
「第二條:救贖,就是和研究所的『他們』作戰,不為無謂的殺戮,僅為讓其回到他們的歸屬之地。」
「第三條:救贖的目的,僅是為了收集有關研究所的一切資料,並僅以此作為與研究所幕後研究員最終對抗用的證據。」
「第三條:救贖的目的,僅是為了收集有關研究所的一切資料,並僅以此作為與研究所幕後研究員最終對抗用的證據。」
「以上誓言,除非自行違背,終身有效,一旦違反,本人將自願承受『十字架之罪罰』。」
「以上誓言,除非自行違背,終身有效,一旦違反,本人將自願承受『十字架之罪罰』。」
「好了,誓言宣讀完畢。」我放下了手。
「過關了麼?接下來幹什麼?」賽特站起來問我。
「原本打算給你個考驗的,不過算了。」我說,「還有……Tannan你在門外偷聽也要有個限度啊!」
「……臭姐姐……」Tannan推開門走了進來,而在她推開門的同時,地元素領域的光芒也暗淡了下去,隨即消失。
「好了,你喜歡的那位還在這裡,而且沒被我救贖掉哦。」我叉着腰說。
「沒事就好。」Tannan一邊說一邊去抱賽特的腰,雙眼的光彩無法掩飾。
「對了,賽特,你的薔薇十字架打算要怎樣的配色?」把薔薇十字架戴回脖子上後,我問道。
「銀色……」賽特說,「都是……」
「銀色十字架加銀色薔薇嗎……」我將要求記在一本筆記本上,「對了,要打情罵悄的話麻煩回你們的房間……(/尷尬)」
「是……」
就這樣,在星期六的救贖者會議上,賽特就成為了我們的一員。
Part11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終於磨出十字架誓言了……不過很怪啊……(/挫折)
男二改名了,嗯,不過後面的事實應該是比較讓人大掉下巴吧……
另外就是男二是整個故事裡(包括《第三世界線》)里第一個以「他們」的身份成為救贖者的救贖者,也是第一個明牌非人救贖者,所以他、男主、女主兩姐妹其實還能再組個研究所小隊的,但是我懶了就沒再細分。
下一話:救贖者內部的第一次活動,要·開·始·了·喲~!(全部都是第三人稱哦,因為每個救贖者都有自己的過去和故事呢。)

Part 12 夏天的海邊,夏天的沙灘排球,夏天的救贖者……咦?

點擊閱讀

誰說救贖者的生活只有救贖?
那只是你們看見的表面吧!
其實,救贖者的生活,可並不是只有救贖二字喲~!
——題記

[克克魔海邊]
藍天!大海!沙灘!
像克克魔海邊這種地方簡直就是讓人身心舒暢的度假勝地,不過,平時的這裡大概只有一些來鍛煉的冒險者,不過,今天這裡竟然破天荒地來了一群純粹來玩的冒險者。
Tening正坐在一把陽傘下,望着平時和她一起出沒於研究所的救贖者們出神。

「賽特那傢伙最近好象開朗了點,大概是被Tannan那傻瓜傳染了吧……說起來,假如不是Tannan執意將他帶離研究所,恐怕接下來也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呢……」
「喂!前輩~!」這時,幻月的聲音打斷了Tening的思緒,「過來呀!一起去游泳!!」
「啊啊,來了!」Tening一邊回答一邊站起來。
「討厭啦前輩!大家都在玩,你一個人躲在陽傘下幹什麼啊!」幻月對向她跑來的Tening抱怨道。
「沒有啦,想些東西而已。」Tening說。
「我們來比賽游泳吧~!」幻月邊說邊去拉Tening的手臂。
「我沒你快的啊幻月……」Tening嘆氣。
「吶,話說回來,Tannan幹嗎把她師父叫來啊?」幻月在Tening耳邊問道。
「天知道,不過Tannan說我欠他一個人情。」Tening叉着腰說,「哎……算了,和你一起游泳吧。」
「好~!」

而Tannan則在沙灘上和她家的麗芙一起弄沙塑。
「餵……我說,這像小惡魔嗎……?」Tannan望着自己的作品算是自言自語地問道。
「小惡魔的話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吧,你弄得太胖了。」這時,賽特的聲音在Tannan的背後突然響起。
「嗚哇!」毫無心理準備的Tannan馬上被嚇得坐在了沙灘上。
「討厭!別突然嚇唬人啦!」她隨即向賽特抗議。
「沒嚇唬你,只是回答你的問題而已。」說完,賽特走上前將Tannan弄的沙塑推倒,隨即邊說邊動手弄了起來,「小惡魔的外型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的胖,而是大概看上去像個橢球形;角的話在一開始弄身體的時候將沙子堆的頂部弄平一點,然後再慢慢用手將角弄出來,手也是用同樣的方法弄,不過要注意小惡魔的手大約只比它們的角長一點;叉子的話用樹枝代替,實在找不到的話就只好忽略了;腳要另外弄,因為如果真的按照小惡魔的樣子來做的話,沙塑會站不穩的;最後只要按照小惡魔的樣子來畫上眼睛和嘴巴就成了。」
當賽特的話音剛落下的時候,一隻活靈活現的小惡魔沙塑就展現在了Tannan的面前。
「哇~~好可愛~!」Tannan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餵——!」這時,冰冷的火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有誰要玩沙灘排球的!?」
「我說,冰冷的火,」Tening邊說邊走到冰冷的火的身邊,「你有帶球麼?」
「這個。」冰冷的火邊說邊拿起一個波利造型的沙灘球。
「……不要啦……這麼可愛……」Tening皺眉。
「可是,我就只有這個了啊……」冰冷的火面露難色。
「呀~反正有球就可以玩了嘛!」鬧鬧說。
「哎……好吧……」Tening只好答應了。
「那我做裁判吧。」冰一邊說一邊拿了他開店用的牌子過來。
「事先說明,我沒興趣玩。」洛·影說。
「我也是。」賽特接腔。
「喂喂!難得剛剛好十二個人,而且可以玩10對10的形式!!」Tening說。
「就是嘛就是嘛!」Tannan附和姐姐。
「考慮下實際吧,我是十字刺客啊……」洛·影說。
「拜託啦~!」兩姐妹乞求道。
「服了你們……」兩人投降。
「可是男女比例不平衡啊,你們女生比我們男生多了一個人……」芋頭說。
「那我過去男生那邊吧。」檸檬主動請纓。
「啊啊,沒所謂。」Tening同意了。

就這樣,沙灘排球大賽開始了。
由於男生那邊有兩個非人類的緣故,前兩局贏的都是男生們。但沒想到的是,因為賽特沒有辦法對兩姐妹下手的緣故,比分很快就被女生們扳平了,結果……
「10比15……」在牌子上寫下最終結果後,冰望着歡呼中的女生們嘆了口氣,隨即轉過頭去對一臉失望相的男生們說,「你們……是男的嗎……?(/流冷汗)」
「好了!」這時,Tening面帶微笑地對眾男生說,「輸掉的一方是要進行大懲罰的喲!(/奸笑)」
「懲罰?是什麼?」岡崎朋也問道。
「那就是……」Tening的話還沒完就被Tannan搶白了:「在烈日底下蓋一個小時的沙被子!」
「……Tannan你不要在我沒說完之前打斷我的話好不!?」Tening生氣了。
「可是蓋沙被子好玩!」Tannan說。
「真是的!你多大啦!?」Tening雙手叉腰道。
「沒所謂啦!反正也很好玩。」冰冷的火一邊說一邊拿了個裝有寫着除檸檬外的女生的名字的小紙條的筆筒走到了男生們的面前,「好了,男生們,來抽籤吧~!」
於是,眾男生就一臉苦瓜相地開始了抽籤。抽籤完畢後,男生們就一個一個地被女生們拉走了。

「嗯……搞定。」在沙被子上工工整整地寫上「芋頭之墓」後,Tening就拿出了三根樹枝,「話說回來,沙被子真的很像墳墓……」
「會……長……」被蓋沙被子的芋頭直線眼淚中,「我還活着啊……(/哭泣)」
「……那就只插樹枝吧。」Tening邊說邊將「芋頭之墓」四個字抹掉。
「你是故意的吧會長……!」芋頭抗議。

至於幻月那邊……
「呼……完成了。」 幻月望着面前的一堆像小山丘一樣高的沙子擦了把汗,「好了,去找前輩玩吧。」
「喂!幻月!」被沙子壓得要死的格利菲斯衝着幻月的背影喊道,「你弄那麼多沙子,想壓扁我啊!?(/生氣)」
但是,幻月並沒有理會格利菲斯,反而跑到Tening身邊和她親熱起來。
「喂!你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的啊……」格利菲斯快被幻月氣死了。

而Tannan就……
「好了沒……?」賽特一臉無奈地問道。
「呀~再等一會兒嘛~!」Tannan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
「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弄了至少25分鐘了……」賽特說,「你的沙子城堡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弄好啊……(/流冷汗)」
「嘻嘻……(/道歉)」Tannan頑皮地吐了下舌頭。

待到女生們都將自己負責的懲罰對象蓋好沙被子後,Tening就對一旁因為無聊致極而將自己的巴尼米樂斯召喚出來陪的冰說:「好了,看守就拜託你咯小冰~!」
「呃……」冰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說Tannan的師父,」等到女生們都走遠後,岡崎朋也才轉過頭對冰說,「好歹你也幫我們說下好話啦……」
「誰讓你們都輸掉了呢……」冰嘆氣道,「還有,別用『Tannan的師父』這種說法來叫我……我的名字是冰……」
「那你的名字不就和副會長的名字差不多了嗎?」芋頭插話。
「差遠了……」冰一臉無奈地說。
「那個,冰先生,」檸檬看了看因為太無聊而睡着了的賽特和洛·影說,「我還蠻佩服賽特和洛·影他們倆的,這種情況下竟然還睡得着……」
「……他們是特別點的啦……」冰想了下,還是沒有將實情告訴檸檬。

一個小時後,男生們總算從沙被子中「解放」出來了。
「哎……你們還真的是不留點面子啊……」男生們抗議道。
「誰讓你們輸了!?」女生們反駁。
「……」

就這樣,眾人在海邊一直玩到黃昏。
「嘿,大家,要不要今天在海邊露營啊?」在準備離開的時候,鬧鬧突然想到了什麼。
「露營?可是我們沒帶吃的啊……」芋頭說。
「就地取材搞燒烤大會吧,反正我以前經常這麼做。」Elysion說。
「那麼我們來分下工吧:」Tening說,「岡崎朋也和芋頭負責搭灶;EL,你和哥哥、幻月還有鬧鬧負責打些食物……」
「那姐姐,」Tannan插嘴,「我可以種蘑菇嗎?」
「咦!?」Tening驚訝地說,「那東西能吃嗎!?」
「可以啊,因為是用香菇芽孢種的。」冰說。
「啊啊,那你們就去種蘑菇吧。」Tening同意了。
「那我也種吧。」格利菲斯說。
「不要!你種的話你自己吃!」眾人抗議。
「你去和芋頭他們一起搭灶吧……還有,冰冷的火,那就只好麻煩你看着他們咯……」Tening無奈地說。
「嗯嗯。順便我可以測試下他們弄得怎麼樣。」冰冷的火說,「畢竟我不太放心芋頭。」
「前~輩~!我可以……」這時,幻月在Tening的耳邊嘀咕了好一會。
「OK,不過不要被發現了哦。」Tening答應了幻月的要求。
「誒,會長,幻月她對你說了什麼啊?」鬧鬧問道。
「先保密,反正一會兒你們就會有驚喜哦。」Tening故作神秘地說。
「那Tening你打算幹什麼?」Elysion問Tening。
「我和檸檬討論下看看弄不弄點別的食品。」Tening說。
「如果是做菜的話我也來幫忙好了,」賽特說,「不過說不定我會做點特別的食物呢。」
「那你就不要過來好了!」Tening有些想暴走的感覺了。
「吶~可以的話過來幫忙摘蘑菇吧~!」Tannan向賽特撒嬌道。
「……好吧……」

於是,眾人就開始準備燒烤大會的一切了。
「好了!」在眾人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幻月就將幾份用大葉子包好的生魚片和一些貝殼拿了過來,「今天晚上有好吃的海鮮了喲~!」
「哇塞!幻月,你怎麼弄的!?還有,這是什麼魚啊?能吃嗎?」檸檬感嘆道。
「是深海三文魚喲!」幻月得意地說。
「你……你自己抓的!?」檸檬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嘻嘻……對了!」幻月得意地笑道。
「哎……你真是的……」望着幻月得意的樣子,Tening忍不住嘆了口氣,「又亂用你自己的方式了……」
「灶已經搭好了!」冰冷的火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大家都找到食物了吧!?」
「看來今天的燒烤大會的食物很豐盛呢。」這時,Elysion他們幾個回來了。
「怎樣,有收穫嗎?」Tening問道。
「影回夢羅克買了點調味料和食物,我們的話倒是沒打到什麼。」Elysion說。
「啊啊,這樣啊……」Tening說。

當皎潔的滿月剛升上天空的時候,眾人的燒烤大會就開始了。
「哇!好好吃哦!!」當鬧鬧將一塊烤得剛剛好的三文魚片放進嘴中的時候,她忍不住感嘆起來。
「呵呵,這可是人家從深海抓回來的!」幻月有些得意。
「咦!?」鬧鬧大吃一驚。
「不用管我學妹啦……她老愛做出格的事情……(/哈啊)」Tening解釋。
「有那麼好吃嗎,我嘗嘗。」格利菲斯邊說邊去叉一塊三文魚片,可還沒等到他的叉子碰到魚片,幻月就已經搶先一步將魚片搶到並放進了嘴巴里。
「……」不甘心的格利菲斯只好轉戰下一個目標。隨後,他又遭到了同樣的下場。
「幻月……不要這個樣子啦……」Tening望着幻月的樣子一臉無奈。
「……是……」幻月不滿地應了一聲。
「沒想到創造者種出來的蘑菇竟然可以吃。」岡崎朋也邊說邊將一片蘑菇放進嘴裡。
「等等!那是我剛剛放上去的!!」Tannan馬上阻止。
「……」岡崎朋也立即將剛放進嘴裡的蘑菇吐了出來,「我還在想為什麼這麼難吃呢,原來你是剛剛放的啊……」
「……你很噁心耶……(/流冷汗)」冰望着岡崎朋也的表情汗個半死。
「大概是餓得本來就不那麼靈光的腦袋更加地不靈光了吧。」賽特說。
「好啦!別這麼說嘛……」Tannan不滿地噘起了嘴。
「怕了你……」賽特投降。
「那要嘗下我種的蘑菇嗎?」Tannan邊說邊將她手上的盤子裡的一片蘑菇分給賽特。
「嗯,謝謝。」

吃完晚飯,眾人就開始策劃活動了。
「各位,不如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冰冷的火拿出了一個空瓶。
「只玩『真心話大冒險』的話太無聊了吧,不如順便玩『揭密大會』!」岡崎朋也說。
「不過……這樣好麼?」Tening問道。
「謹慎點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冰冷的火說,「那麼,Tening,將你的書借來用一下。」
「好的。」Tening答應了。
於是,眾人就在海邊找了個地方圍成一圈坐下,隨後,冰冷的火就將書本和空瓶交給了冰。
「那就由我們之間不是救贖者的開始吧。」冰冷的火說。
「我開始說?」冰奇怪地問道。
「不是,是由你來轉動瓶子。」冰冷的火解釋。
「這樣啊,好吧。」冰將書本放在地上,隨即將空瓶放在書本上,然後轉動瓶子。
Part12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啦啦啦~度假真愉快~!結果不知不覺地就越寫越長了……(笑)
其實大家有沒有發現文中有一些東西我是刻意隱瞞的呢?其實,隱瞞的東西,就是我在接下來的Part中要說明的東西了喲。
還有,關于格利菲斯和幻月的事情是我師妹點名要我這麼寫的,所以某R你就別抗議了(/奸笑)。
下一話,第一個秘密,要講出來了哦。

Part 13 生命倫理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賽特身邊的Tannan。
「啊……第一個是我啊……」Tannan面露難色。
「好了,你選什麼?」Tening問道。
「講秘密吧。」Tannan頓了一下,「格利菲斯,你學習過人工生命體的相關技能麼?」
「當然有學,怎麼了?」格利菲斯反問道。
「那麼,姐姐,你還記得格利菲斯是什麼時候成為救贖者的?」Tannan問Tening。
「扯那麼多幹嗎?」Tening疑惑了。
「其實,我只是想說明這個。」Tannan說,「相信大家都不知道一件事:其實一開始姐姐是反對創造者和鍊金術士成為救贖者的。」
「這件事我記得,」冰冷的火說,「當時的我還沒成為副會長呢。」
「吶,Tannan,事情是怎麼樣的?」鬧鬧問道。
「呼……那是公會剛重組的事情了……」Tannan陷入了回憶。

在公會重組沒多久的時候,姐姐一方面忙於招募會員,另一方面繼續救贖,有時,我會看見一些想成為被姐姐認可的救贖者的創造者或者鍊金術士去找姐姐,不過到了最後,他們多半是垂頭喪氣地走出姐姐的房間。
有一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我就去問姐姐:「姐姐,你為什麼要拒絕這些人呢?」
「你先問問你自己吧。」姐姐扔下了這麼一句後就繼續忙她的了。
「為什麼要問我自己?」我疑惑了。
「難道你到現在都不知道?」姐姐放下了手中的筆,「不要忘了,『生命倫理』這個技能,最初的目的,是用來製造『他們』的。」
「那又怎麼樣?」我反問道。
「你還記得為什麼要重組公會的吧!」姐姐大聲地責備我,「冰加入雷根修蘆之後,我們公會就出現了內奸!也因為這樣,公會裡頭的救贖者幾乎都死在了研究所!(格利菲斯:「會長你沒死麼?」Tening:「死了就不會在這裡啦!」)到底他們是不是真的死掉我就不清楚,但後來我在研究所救贖的時候,就從『他們』身上得到了會裡的一位救贖者的頭飾!
「當我問那傢伙為什麼要背叛我們的時候,他說是他在雷根修蘆學習人工生命相關知識的時候就被他們的所長收買了!」
「但你也不可以一棒子打死的啊!」我反駁。
「假如說你這樣子對我說的原因,是因為你想成為被我認可的救贖者的話,可以。」姐姐向我扔出了一個要求,「如果你可以用一個讓我徹底心服口服的理由來說服我的話,我就認可你是救贖者。」

講到這裡,Tannan岔開了話題:「但是,當時成為救贖者的要求很高,沒有讓姐姐徹底心服口服的理由,也就是『充要』的條件,姐姐是不會答應的。」
「那當時的你是怎麼說服會長的?」芋頭問道。
「那是姐姐提出這個條件一星期後的事情了。」Tannan將話題拉回正道。

有一次,我在研究所2樓救贖的時候,我突然聽見了一個聲音:
「我憎恨……活着的人……」
「!?」我轉過身,但是卻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
就在我在詫異為什麼會聽見這樣的聲音的時候,那個聲音又再一次地傳來:
「……給我……給我去死……」
「遙!?」這一次,我終於認得這個聲音了。
「你還活着嗎!?出來啊!我和姐姐都很想你啊!!」我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喊道,可是,沒有人回答。

「打住,」這時,芋頭打斷了Tannan的敘述,「遙是誰?」
「重組公會前的一位救贖者,和我們兩姐妹挺熟的。」Tening解釋。
「原來是這樣啊。」芋頭明白了。
「那我繼續吧。」Tannan繼續她的敘述。

回到普隆德拉後,我遇見了剛剛從研究所回來的姐姐。
「姐姐,我今天在研究所聽見遙的聲音了。」在姐姐的房間裡,我向姐姐講述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可能你也已經淡忘了:公會重組前的大家,一起去研究所救贖的大家……我……真的……不希望……有第二次……
「有些東西……是要在知道真相後……才會明白的……就像大家出事後你還固執地認為他們沒有死一樣……」
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淚水,從我的臉上劃落,隨即掉在了地上。
淚光朦朧中,我看見姐姐放下了手中的筆站了起來。
「你說得對,也許我是太固執了……」姐姐的語調有着很濃厚的悲哀,「我只將觀點放在了那個時候,完完全全地忽視了,人,還是會改變的……」
「姐姐……?」我擦去眼淚,怔怔地望着姐姐。
「嗯,我想通了,」姐姐微笑着對我說,「謝謝你,Tannan,你通過了,起誓吧。」

「沒想到我們的腦殘會長還蠻念舊的。」格利菲斯吐糟。
「你什麼意思啊!」Tening生氣了。
「對了,Tannan的人工生命體是什麼?」幻月好奇地問道。
「麗芙啊,和格利菲斯的一樣,在實驗室製藥的時候經常召喚出來當助手呢。」Tannan說,「其實召喚前也考慮過養果凍模樣的巴尼米樂斯的,可是它吃的東西實在是太難弄了,所以只好養麗芙咯。」
「難道你不害怕會長會把她拐跑麼?」格利菲斯繼續吐槽。
「因為我擔心不知道哪天製藥的時候太餓了,就把巴尼米樂斯當成果凍給吃了。」Tannan說。
「過——分!」冰生氣了。
「咦……師父真小氣……」Tannan說。
「但是你這麼做不是過分麼?」冰反問道。
「好了!開玩笑而已!」Tannan說。
「是才好。」冰總算下氣了。
「嘛,我的就講完了,下一個吧。」語畢,Tannan轉動了瓶子。
Part13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好長……同時也有些難寫的說……這種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並存的文體是我在一本《新概念作文》裡頭看回來的,不過不同的是,那文從頭到尾只有兩個人在聊電話,所以對白就很簡潔;而這Part以及後面的Part都是12個人在聽一個人說話,所以一些插嘴話就要放在括號里並且註明誰在插嘴,以及有些話我還要返回第三人稱來寫……
其實Tening的很多觀點都是很固執的,例如文中提及到的就是其中一個,畢竟Tening這個角色算是我在這篇小說裡頭的代表角色(也就是俗稱的「鏡像」),所以設計的時候不多不少也帶上了自己的影子(笑)。
下一話,我們,都來回到過去吧。

Part 14 最初的救贖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和Tannan面對面的Tening。
「我還在想啊……」Tening為難地說。
「那就直接講真心話吧。」冰說,「其實,我比較想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當救贖者?」
「說來話長,至少要從Tannan向你學習人工生命體那天開始咯……」Tening嘆了口氣。

之前和別的冒險者在研究所鍛煉什麼的時候,有時身上的犯人的手鍊撿多了,在某些地方經過的時候,就會聽見那些怨念一樣的聲音。
起初我一直以為那是自己的幻聽,但到了後來,聽的次數多了,自己也開始覺得研究所裡頭除了「他們」外,似乎還有一些其他的存在,但那是什麼,我自己也不確定。

「對了,會長你是智者吧,那當初你是分到什麼系去了?」檸檬打斷了Tening的敘述。
「我?生物系的,所以我對一些靈魂什麼的基本上持着否定的態度,」Tening回答,「不過,那是過去了。」
「為什麼?」冰冷的火不解。
「你們聽下去就明白了。」Tening說。

後來,在Tannan向小冰學習人工生命相關理論的那天,我也跟着Tannan一起進了雷根修蘆參觀,隨後,我就在那裡的一扇緊閉着的大門前停了下來。在順利地騙過看守人員後,我就走進了門的後面——研究所的1樓。但沒走幾步,我又再一次聽見了那些讓我不舒服的聲音。快要瘋掉了的我馬上用瞬間移動來到通往2樓的入口,然後從下水道那裡逃了出去。
當我推開下水道的門的那一剎那,我終於有了一種得救至極了的感覺。但是,接下來,我在貧民窟裡頭,再一次地聽見了那些幻聽。
當我半崩潰地逃出貧民窟,走進雷根貝勒大樓的時候,我就被那些幻聽第三次地折磨了一通。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後,我就走到了雷根修蘆的入口等Tannan出來,但等了幾分鐘,Tannan就給我發來了短信,說她有些事,叫我到里希塔樂的商店那邊去等她。
我嘆了口氣,然後乾脆走進了貧民窟。但沒走幾步,我就被一位老婆婆叫住了,那老婆婆告訴我,她在我身上看見了一些類似怨靈的東西。於是,快被幻聽折磨瘋了的我就請求她幫我驅除這些怨靈。

「然後呢,會長就瘋掉了?」格利菲斯吐槽道。
「去你的誰瘋啦!?」Tening火了。
「那麼說,驅除成功了?」芋頭問道。
「嗯。」Tening點點頭,然後繼續敘述。

老婆婆對我念了一通我不懂的咒語後,那些怨靈就離開了我的身體,然後向着雷根貝勒大樓的方向飛去,隨後,我就再次來到了雷根貝勒大樓。在查詢了一通的資料後,我決定再去雷根修蘆尋找真相。鑑於Tannan還在雷根修蘆,我這次就直接地去了她學習人工生命的課室找她。但剛踏進去的一剎那,我感覺四周的景物都在後退,最後,我突然發現自己面前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我是認得的,那就是大賢者巴爾文特;另一個我不認識,大概是企業的研究員吧。
在他們談了一些我當時不是很明白的事情後,四周的景物又再一次後退了,然後,我就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下,直接地離開了教室。隨後,我就找到了當時的研究所所長:寶勒世伏。
在我按照他的要求將一顆玻璃珠(檸檬:「當時會長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的?」Tening:「幾天前開箱子後的垃圾忘記拿去賣掉了……」)給了他之後,他就對我講起了他的研究。
「人類都想擁有強大的力量和權力,然後隨意地支配他人,並得到世人的景仰!我的研究就是為了這種欲望而進行的!啊哈哈哈!!!」寶勒世伏對我說,「更強大!更迅速!你也想變成這樣的吧?啊哈哈!」
「第一,我沒有這種念頭,」我告訴寶勒世伏,「第二,你的研究,老實說,我總覺得很危險。」
「什麼?你也覺得我是異端者、是危險者嗎?我是為了被你這麼說才和你說這麼多的?」沒想到的是,我的話惹火了寶勒世伏,「如果你還想對我說什麼意見的話,我會把你也變成研究材料的!啊——哈哈哈哈!」
「……瘋子!」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後迅速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說真的,當時的我已經被四個大字塞滿了腦袋,那就是生體實驗,一個我從Tannan口中聽說過的詞。
那是一個禁忌的實驗,而且,實驗的對象就是活人。
無可否認寶勒世伏就是這樣一個科學瘋子,而且,他在雷根修蘆進行着的就是這些實驗。
然後,在雷根修蘆的某間房間裡,我再一次地了解到了更殘酷的真相:原來,寶勒世伏的實驗對象就是貧民窟的人!
當噩夢般的幻覺消失後,我突然發現手中多了個墜子。我嘗試着將墜子打開看看能否找到它的主人,可是,不管我怎麼用力,墜子還是無法打開。
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我只好再次找到了那位幫我除靈的老婆婆,在她的幫助下,墜子終於打開了。然後,通過她的指引,我找到了墜子的主人:一位行動不便的少女。
少女在告訴了我這個墜子是她的哥哥的以及聽了我是如何得到這個墜子的講述後,她就大哭着將我趕了出去(格利菲斯:「會長這次可是禍從口出了呢……」Tening:「什麼!?」Tannan:「好了!姐姐你繼續講吧!!」)。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帶着墜子離開。
回到普隆德拉,我就將今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Tannan。

「可惜隨後我就多嘴地將事情告訴了師父,不然到了最後我們就不用重組公會了……」Tannan有些內疚地說。
「算了,因為當時我也沒料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果。」Tening在安慰了Tannan後又繼續返回正題。

第二天,在我將Tannan送到雷根修蘆的入口後,我就直接去了貧民窟找那位少女。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在昨天她將我趕出去後,她就發了一場燒,因此,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認不出我了。
我在她面前猶豫了下,最後還是將墜子塞到了她的手中。隨後,我就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但那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隨後,我就恢復了意識。
在告別少女,踏出她的家門的一剎那,我聽見了一個男性的聲音:
「對不起……然後謝謝你……」
這兩天的事情在那一瞬間於我的腦海中串成了一條長鏈:幻聽、怨靈、生體實驗,最後歸結到了一個點上:雷根貝勒。
在雷根貝勒的辦公室里,我向秘書雪依·蘇麗娥講述了這一切。

「那麼,結果大家都應該清楚了:寶勒世伏被停職,我和Tannan一起經由當時公會裡的某位『引導者』之手成為了救贖者,但就在我準備將小冰拉進公會的時候,他就接替了寶勒世伏的位置,最後,當時的公會裡的救贖者就幾乎都死在了研究所。
「最後,我們兩姐妹就決定:重組公會。而『十字架誓言』,也是在這次的事件後才制訂的。」Tening的話語中隱約地收藏了一絲淡淡的哀傷。
「你就這樣走上了救贖者的道路?」冰一臉詫異地望着Tening。
「嗯,」Tening點頭,隨即去轉動瓶子,「好了,我的就到這裡了,下一個吧。」
Part14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很有沉重感的一話,為此我當年還特意在私服上用槍手再次做了「過去的研究所」這個任務(本體已經做過這個任務了)……
這Part其實也可以看作是一篇任務說明了(說起來總感覺私服的翻譯明顯要比官服好很多倍……),不過,這個Part同時也將《1st》的第五關鍵詞中沒有提及的東西補充了一下,所以,大家將這Part當成《1st》前傳也是行得通的了(笑)。
下一話,是三個人的故事喲。

Part 15 三人的理由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冰冷的火旁邊的岡崎朋也。
「好了,岡崎君,你選什麼?」Tening問道。
「揭秘好了,我一向都那麼誠實。」岡崎朋也清了清嗓子,「話說回來,會長你的誓言是啥啊?」
「『十字架誓言』的第二、第三條就是我當初用的誓言啊。」Tening說。
「……我棄權!」岡崎朋也立馬打算跳票。
「不可以!」眾人反對。
「好好好我說……」岡崎朋也投降。
大概是我剛進公會沒多久的時候吧,我從會裡的一些人口中聽說了「救贖者」這個詞,隨後,我就懷着滿腔的熱血(格利菲斯:「真嘔,全世界都知道你是為了什麼而去當救贖者的啦……(/奸笑)」)找到了會長。
「我要當救贖者。」我對伏案工作中的會長說。
「嗯?」會長放下了手中的筆,「理由?」
「為了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誰啊?(/?)」會長的腦袋上瞬間冒出一個問號。
「瑪嘉雷特·索林小姐。」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時,Tening的暴笑聲打斷了岡崎朋也的敘述。
「果然白痴的腦子裡就只有這些。」賽特鄙視性地望了岡崎朋也一眼。
「賽……特!」Tannan生氣了。
「好好……」面對着Tannan生氣時那種波利樣的表情,賽特只好投降。
「後面的我都猜到了:Tening當時一定笑得很厲害。」Elysion說。
「嗯……」岡崎朋也一臉黑線的承認了,然後又繼續敘述下去。

隨後,我就看着會長在狂笑,最後她就從椅子上翻了下去。
「好……好充分的……好充分的理由……」會長一邊笑一邊努力地利用椅子站起來,「但是……但是……很……很沒必要……哈……哈哈哈哈……」

「我發誓假如會長認可你的理由的話,那明天太陽就從西方升起了。」格利菲斯吐糟。
「……你自己問會長去……」岡崎朋也說。
「事……事實是……」Tening笑得乾脆整個人攤在了洛·影的身上喘氣,「岡崎君……就成了……協會裡頭……我所答應的……第一個……『充分不必要』理由……哈……哈哈哈哈……」
「好了不說了下一個……」岡崎朋也邊掛着三根黑線邊轉動瓶子。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檸檬身旁的鬧鬧。
「我跳票,下一個。」沒等Tening發話,鬧鬧就轉動了瓶子。
「你太會推卸了吧鬧鬧!」Tening說。
但沒想到的是,這次瓶子竟然只轉了一圈就停了下來,而且瓶口還指着坐在鬧鬧身旁的冰冷的火。
「好吧,我揭秘。」冰冷的火說,「大家有聽說過『地下救贖者』嗎?」
「『地下救贖者』?什麼意思?」芋頭問道。
「那是一個至今為止還在我們公會以及其他公會的說法,也就是:沒有起過『十字架誓言』但自稱為救贖者的會員。」冰冷的火說,「我和鬧鬧,以前就是這麼一個地下救贖者。」

那天,我獨自一人在研究所救贖,不過,那時的我只可以在雜物堆附近轉圈,深入一點的地方我根本沒膽量去。
但就在那天,習慣於這樣的我,卻產生了「想到深入點的地方看看」的念頭。

「然後呢?副會長就和會長相遇了?」鬧鬧問道。
「是的。」冰冷的火點頭,然後又繼續講下去。

但是,我那時候才發現,雜物堆那邊的「他們」的數量還算是少了,再深入點,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大群地湧上來。
就在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的時候,Tening突然從一旁的樓梯殺了出來,隨後很快地將那些「他們」救贖掉了。
「你是超魔導師吧,這麼多的『他們』,最好就是用大範圍魔法救贖。要知道,被群毆的時候,超魔導師的大範圍魔法要比智者那些在魔法師時代學會的範圍魔法好用得多了。」Tening邊說邊將一些白色藥水分給我。
「說起來,你怎麼知道那麼多?」我邊接過她遞過來的白色藥水邊問,「還有,你不要再給我藥水了。」
「呵呵……我還有很多呢,絕對夠用的。」她向我笑了笑,「我雖然是個智者,但是有關這裡的很多,還有不同職業在這裡救贖的方法我可是研究得算是很透徹了呢——說起來,你叫冰冷的火對吧。」
「嗯——會長,你這麼說,難道你是救贖者?」我琢磨着Tening的話。
「那你呢?難道你是地下救贖者?」她問我。
「是的,因為之前聽說過一些傳聞,所以在研究所救贖這些事情我一般是不會說出去的。」我回答。

「對了,冰冷的火,所謂的傳聞,是不是有關Tening重組公會的事?」洛·影問道。
「嗯,還有就是有關雷根貝勒殺害救贖者的事情,既然大家都知道,那我就不多說了。」冰冷的火說。
「然後你就答應Tening轉正了對麼?」Elysion說。
「嗯。還有,會裡的成員幾乎都是我拉來的,一些是以前和我一起並肩作戰的救贖者,還有一些是我在決鬥場認識的。」冰冷的火說。
「那鬧鬧呢?」Tannan問道。
「純粹跟風嘛,因為看見副會長都轉正了。」鬧鬧說。
「等一下,『冰冷的火』這個應該不是你的本名吧。」冰說。
「猜對了。」冰冷的火點頭。
「冰冷的火……」這時,洛·影和賽特同時喊了起來,「可莉絲法爾!?」
「你們地下救贖者的名字都是這麼怪的嗎?」岡崎朋也問道,「甚至聽起來不像是真名。」
「為了防止失墮——也就是成為「他們」是這樣的。」鬧鬧說,「就像會長在救贖者們口中的代號是『黑薔薇姬』一樣。」
「那你本名是啥?」冰問道。
「拉克絲,拉克絲·納西妲。」鬧鬧報上了自己的本名。
「可莉絲法爾和拉克絲·納西妲……」聽了兩人的真名後,冰回憶道,「當初寶勒世伏離職前曾經將一份通緝名單交給了我,上面好象就有這兩個名字。」
「是的,當初為了逃避雷根貝勒的通緝,我們就只好改用現在的名字了,不過,這個應該是過去了吧。」冰冷的火稍稍苦笑了下,隨即轉動面前的瓶子,「好了,我的故事結束了,下一個吧。」
Part15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好吧其實這個Part寫得很偷工減料……前面的是搞笑,後面的是沉重,我的天,承受不能啊……
岡崎朋也其實可以說是《協會》的搞笑角色,在群里,他大概也是屬於這一類的……忘了說,他是小瑪控……
好吧就因為這樣導致我經常一想起《詩經》的《關雎》裡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想笑……
天啊誰來救救我……
關於冰冷的火,我印象中她是很有人緣的說(公會裡大半的會員都是她加進來的),但在將人物名字正規化的(也就是給部分角色的名字配姓,不過岡崎朋也這個名字已經是全名了)時候,我是頭痛着到底「冰冷的火」按照英文來翻譯應該是什麼,結果最後就定在了「coldest fire」上,結果音譯就變成「可莉絲法爾」了。
鬧鬧倒是還在我群里,為了重啟我特地找過他要「一個真實的人名」,結果他給了我提示,我想了三天後最終把名字定在了有「L」和「N」發音的名字上,於是就有了「拉克絲·納西妲」這個名字。
下一話,其實,協會裡有·5·個·非·人·類·的·哦。

Part 16 龍之氣息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Tening身邊的幻月。
「好吧,看在今天是滿月,而且前輩和前輩的妹妹也不是人類的份上,我就揭秘吧。」說到這裡,幻月的語氣突然正經了起來,「可能大家都會覺得奇怪:我的眼睛為什麼是不同顏色的,其實,我是龍族。」
「啊!?龍族!?」除了Tening外,幾乎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我說,Tening,你也未免太冷靜了吧,」冰冷的火問Tening,「你學妹不是人類耶!」
「有什麼問題,我早就知道了。」Tening說。
「那啥,幻月你難道是畢帝特地龍?」岡崎朋也問道。
「誰是畢帝特地龍啦!?」幻月生氣了,「人家是龍神是龍神是龍神啦!!!(/生氣)」
「什麼!?龍神!?」這次連Tening的下巴都掉下來了。
「那個,幻月,」Tening汗死,「你別耍我啊……你是龍神!?」
「不信我就證明給你們看啊——這裡有歷史系的智者嗎?」幻月說。
「我。」芋頭舉手。
「那好,你將龍族遷徙到毀葛附近的深淵之湖的原因和那裡為什麼會有不同屬性的龍族的原因說出來吧。」幻月說。
「我想想……」芋頭沉默片刻,「魔劍士達納托斯與魔王夢羅克大戰7天7夜,夢羅克被擊敗後,一部分的魔族遷移到了吉芬,但絕大部分的都遷到了克雷斯特漢姆古城;至於龍族,則來到了深淵之湖……」
「順提,研究所部分的『他們』也是魔族,為什麼會這樣的原因不明。這是我最近的調查結果。」Tening補充。
「……哎呀我投降啦!想不起來!!!」芋頭投降。
「嘛,其實,原因很簡單:」幻月解釋,「原本龍族的落腳點是選在畢帝特森林的,但是,那裡離吉芬實在是太近了,要知道,巫師的魔法可不是開玩笑的;同樣地,朱諾附近也是個危險的地方,因為賢者的龍知識將對龍族造成很大的威脅。最後,龍族只好將落腳點定在了遙遠的深淵之湖。而且,因為那場戰爭導致龍族各家族——也就是不同屬性的龍族傷亡過半,所以現在的深淵之湖的龍族都是不同屬性的,而它們現在的首領,就是當年火屬龍族的王。」
「那你自己又是怎麼一回事?」Tening問道。
「早就在那場7日7夜的大戰中掛咯。」幻月說,「現在的我,只不過是『再世』——也就是『轉世』而已。不過,龍族的優點就是記憶力超強,就算是『再世』也可以擁有前世的記憶。」
「那姐姐到底是怎麼知道你不是人類的?」Tannan問道。
「那個嘛……至少要從我的身世說起咯……」幻月陷入了回憶。

相信大家都知道,決定一個孩子性別的人是男性而不是女性;同樣地,人類和非人類的混血兒長相和人類是否相似,也是由父親是否人類來決定。
我的母親就是龍族中某個家族的公主,具體是哪個族的我也忘記了——因為母親已經是那族的最後血脈了。自從那場戰爭之後,她就一直在人類的世界以人類冒險者的模樣到處遊蕩。然後,她就認識了我的父親並和他結婚了。
當母親發覺她懷上了我之後,她冒着破壞龍族血統的風險把我生了下來。雖然我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母親生下我的理由,是因為我是龍神再世。
因為人類和龍族的壽命並不一樣,在我大約5歲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隨後,我就和母親一起來到深淵之湖生活。然後,在我有足夠能力出去冒險後,我就離開了深淵之湖,以人類的身份成為了一名冒險者。
雖然我有着人類的外表,但是,我和所有的異族混血兒一樣,在滿月的三天中會變回原本的形態。因此,在那三天來臨前,我必須回到深淵之湖或者在一些人煙罕至的地方躲起來,防止無法抑制住自己龍族的力量突然變回原形。

「這麼說,幻月你當智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咯。」鬧鬧說。
「嗯,因為這樣自己就可以找到一些在滿月的三天裡抑制住龍族之血的辦法。」幻月點頭,隨後繼續回憶。

在我轉職為智者後,前輩就以跳級生的身份來到了生物系(岡崎朋也:「幻月也是生物系的?」Tening:「你現在才知道啊!?」岡崎朋也:「我還以為她是別的系的說。」Tening:「她既然叫我前輩那就證明她和我是同一個系出來的啦!!」),隨後她還成為了生物系2班的班長。而且我的請假條也是通過她交給導師的。
但是,就在那個學期中旬臨近滿月三天的時候卻發生了一樁意外。
「幻月……」收到我的請假條後,前輩的眉毛擰成了疙瘩,「系裡不是在系公告欄貼出了通知說,下午的龍族知識課因為導師臨時有事而和明天上午的遺傳定律調換嗎?」
「我知道,可是前輩,求求你了……」我說。
「但我記得你是對龍族知識有興趣的說——你不會連你最喜歡的課都蹺吧……雖然我知道我們都是系裡的優等生候選人……」前輩說。
「……好吧。」我只好妥協。
那天的龍族知識課是在下午上的,但是,我卻完全沒有心思聽下去。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也覺得自己體內的龍族力量已經開始無法抑制了,隨後,我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等到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事情有多麼的糟糕:一臉焦急地扶着我的前輩,變成廢墟的教學樓,拿着武器的同學們和導師……
我的精神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了,頓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說起來……你到底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幹了什麼。」一直沒怎麼開過口的賽特發問了。
「我也不知道啊……」幻月搔頭。
「我只記得那時侯我們系的人說,生物系突然出現了一頭銀白色的巨龍並破壞了一幢教學樓。」芋頭說。
「那麼,最清楚事實的人應該是你了吧,Tening。」Elysion看了Tening一眼。
「嗯……」Tening回憶,「當時我看見幻月突然趴在了桌子上,然後,就在我準備搖醒她的時候,她突然變成了龍。
「那時,所有在場的人都跑了出去,然後眼睜睜地看着幻月破壞了整幢教學樓。隨後我顧不上那麼多了,乾脆邊喊着幻月的名字邊跑了回去。就在我跑到她的身邊那一剎那,她就變回人類的樣子了。」
「再往後呢?」賽特問道。
「再往後?我看還是讓幻月自己說好些。」Tening將話題拉回正軌。
「嗯,那麼,我就繼續說了哦。」幻月繼續講下去。

當我甦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3天之後了。雖然我不知道我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幹了什麼,但是,我知道,我是不可以再待在這裡了。
前輩是在第二天的下午來的,就在她推開我的房間的門走進來的時候,我歇斯底里地對着前輩大喊道:「別接近我!!不然我就殺了你!!!」
「幻月……你沒事吧?」前輩望着我的反應,一臉的疑惑。
「我傷害了你們對不對!?」我繼續喊着,「我是個異類!!所以……再接近我的話……接近我的話……我可能會殺了你的!!」
「那又怎麼樣?」沒想到前輩走了過來,隨後她就在我的身旁坐下,「你覺得我有傷害你的意思嗎?而且,不管你是不是異類,你就是你,無論你的樣子怎麼變,你還是我的學妹。」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隨即撲到前輩的懷裡大哭起來。
直到我的情緒平復下來後,我才向前輩述說了我的一切,當然,我向她隱瞞了我是龍神這一點。同樣地,我就在前輩面前恢復了半龍的形態。

「打住,半龍形態?」芋頭對幻月能有這樣的樣子感到好奇。
「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她現在的樣子加上龍的翅膀和尾巴還有角,還有雙手變成龍爪罷了。」Tening說。
「哦……這樣啊……」芋頭終於明白了,「那幻月你繼續說吧。」
「嗯。」幻月點頭。

為了感謝前輩給我的鼓勵和安慰,我就拉着前輩在朱諾的上空飛了一個圈。隨後,前輩就對我說希望我明天能夠回來上課,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她。
直到我在第二天上午返回臨時教室的時候,我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
在我昏迷的3天裡,原本賢者堡壘的學生部是一致裁定將我開除的,但是,前輩卻和他們辯論了一個下午,目的是盡她最大的努力將我挽留下來。辯論的結果,就是我失去了當優等生的資格,同時,前輩也就成為了我在校期間的監護人。也就是說,一旦再發生這樣的事故,我和前輩將會被一同開除。

「那最後幻月你怎麼樣了?畢竟你好象不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啊……」冰冷的火說。
「這個還是先要感謝前輩啦,是她拜託校長幫忙的。」幻月說,「校長年輕的時候曾經偷偷研究過鍊金術和一些高等魔法,但是後來因為事發,所以他只好停止了研究。
「校長在聽了前輩的請求後,他就交給了前輩一隻上面刻有封印魔法陣的耳釘,那隻耳釘,就是抑制着我的力量的物件,只要我摘下它,在滿月的那三天裡,我就會因為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力量而變回原形。」
「那麼,你現在可以變回你原來的樣子讓我們看看嗎?」冰問道。
「這個嘛……」幻月想了下,「記得看了別說出去哦。」
「你想下我和Tannan是什麼,就知道大家看了後肯定會守口如瓶的啦……」Tening說。
「那好,前輩,我的耳釘就先麻煩你保管下咯。」幻月邊說邊摘下戴在右耳的耳釘交給Tening,隨後她站了起來,向着大海的方向跑去。
就在眾人目送着幻月的身影越來越小的時候,她的身體開始發光,隨後就化為一頭少說也有六層樓高的銀白色巨龍。在月光的照耀下,眾人可以清晰地看到龍身上的鱗片所反射的光竟然是如彩虹般漂亮。而且,龍的翅膀的邊緣還是金色的。
「哇哇哇哇哇!」Tannan站了起來,隨後跑到幻月的面前,「幻月你好漂亮啊~!」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龍神的個子竟然是那麼大的。」芋頭走到幻月面前說。
「怎樣,嚇一跳了吧~!」幻月露出一個在她看來很小孩的樣子說。
「喂,我說,你這麼大的個子,你到底活了多久啊?」岡崎朋也走了過來問幻月。
「我想……大概是300年左右吧。」幻月說。
「300年!?那你幹嗎叫會長前輩啊!?」岡崎朋也大吃一驚。
「說你神經簡單就是神經簡單,『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這是東方某個哲人說的。」Tening也走了過來。
「哦,龍啊,有空的話宰了研究也不錯。」這時,格利菲斯突然吐了句槽。

還沒等Tening反應過來,幻月突然尾巴一揚,隨即重重地拍在了格利菲斯的頭上。
「你有毛病啊,幹嗎突然打我啊!」當幻月舉起尾巴的時候,格利菲斯整個人只剩下腦袋還在沙灘的上面。
「哼~誰讓你要宰了我的。」幻月一副小孩子表情。
「好了幻月,收斂點。」Tening說,「還有,變回原來的樣子。」
「……是……」幻月超不情願地恢復了人類的樣子,然後從Tening的手中接過耳釘戴上。
等到眾人返回原來的地方並將格利菲斯從沙子裡拉出來後,冰冷的火就重新拿出了瓶子,隨即將瓶子和Tening的書一起交給幻月。
「好了,人家的故事就到這裡了,下一個吧。」幻月邊說邊將書本放在地上,隨即將空瓶放在書本上,然後轉動瓶子。
Part16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好好好好好好長……(累啊……)
這個不知道算不算好結局最長的一Part,因為寫了大約3頁紙……OTL
幻月的身份是我和我師妹的討論結果,同時也是我的一個大修改(原設定幻月還有個姐姐才是龍族,但後來想到賢者有龍知識這招,所以就將這點直接放在幻月身上了),不過……
別問我幻月的衣服在完全龍化後都到什麼地方去了啊啊啊啊啊啊!!!(掉進異次元空間了吧……我猜。)
最後……
「把格利菲斯拍扁」這點是我師妹強烈要求我寫的,所以某R你就不要再次抗議了(/奸笑)。
下一話,是Tening的戀愛手記喲~!

Part 17 相識的兩人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再一次指着Tening。
「又是我啊,我已經講過了,可以跳票麼?」Tening問道。
「跳票並不是一件好事哦,會長。(/奸笑)」格利菲斯望着Tening奸笑道。
「就算講過也可以來新的,」Elysion說,「你和影,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我……和哥哥!?你要我講我和哥哥之間的事情?」Tening的臉在這一瞬間漲得通紅。
「我也想知道,你和艾勒梅斯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在你知道自己不是人類之前。」賽特說。
「給我等等!我已經說過很多遍哥哥的名字是洛·影而不是艾勒梅斯啦!!!」Tening抗議。
「無所謂,反正一樣。」賽特望了洛·影一眼。
「……」Tening有些生氣了,「我先說明,哥哥他……算了不提了……我還是說我和哥哥是怎樣認識的吧……」

在幻月的事情結束後,她就名正言順地搬到了我的寢室和我同住,然後很快地,我們就迎來了假期。
當假期結束後,我們的第二學期就開始了。但就在開學一個星期後,我就聽到一些歷史系的女生說歷史系來了個旁聽生。當時我也沒把事情放在心上,但我沒想到的是,過了兩天,這個旁聽生就變成了整個賢者堡壘的焦點:因為每一個見過這個旁聽生的人都會說「啊啊啊啊那智者好帥氣~!」

「那個旁聽生應該就是洛吧。」芋頭說,「我最記得歷史系的一次辯論課上他可是把我們班的班長給辯得啞口無言呢。」
「呃……」Tening皺了下眉頭,「其實一開始我並不知道哥哥叫什麼啊……因為我不太喜歡八卦嘛……」
說到這裡,她馬上將話題拉回正軌:「好了,我繼續說吧。」

過了大約兩個星期,我就在飯堂意外地遇見了這位同學口中的帥氣旁聽生。
當時我恰好和他坐在同一張桌子前,然後,我就聽見旁邊的賢者和智者說這就是那個歷史系的帥氣旁聽生,接下來的就是他們毫無責任的猜測了。反正我懶得理會他們,打算快速解決自己的午飯後去圖書館看書,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那個帥氣的旁聽生問了我一句:
「你就是那個生物系的優等生候選人吧。」
「啊啊啊是的,怎麼了?」我放下手中的勺子問道。
「幸會,你叫什麼?」他問我。
「Tening,Tening·蓋卜利爾。」我說。
「是寫作『塔澪』吧,真是個少見的女性名字呢。」他說。
「那你呢?」我問他。
「洛·影,這個勉強是我的本名。」他看着我說,「你可以叫我洛。」
「哦。」我一邊回應他一邊用勺子攪動着面前的湯。

就在我們談話後的第二天,「旁聽生主動搭訕優等生」的流言很快就傳開了,當然,為了謹慎,我儘量地無視一切八卦的同學,專心地上課下課,還有去圖書館。偶然我會在圖書館遇見他,但我也只不過是在見了面後稍稍地打個招呼,隨即轉身離開。
但是,在他來到賢者堡壘一個月後,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某天晚上,我剛看完書,突然想起圖書館好象還沒閉館,於是,我就離開了房間。但就在路過樓梯間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沒人啊,錯覺吧……」我看了看黑影閃過的方向,聳聳肩,繼續向圖書館走。

「嘿,在這裡和大家插個題外話,知道我們的會長在賢者堡壘破了什麼?」芋頭打斷了Tening的話。
「哦?說來聽聽。」格利菲斯好奇地問道。
「話說賢者堡壘區分新生和老生有兩個辦法:一是看他/她幾點睡覺,二是看他/她被捧着一座山似的書本的人撞到會怎樣。」芋頭說,「通常寢室的燈10點就熄掉的是新生,亮到1點到3點的是老生,亮到天亮的肯定是教授們或者明天上午沒課上的老生;而書本那個呢,則是撞到的對方後邊道歉邊手忙腳亂地收拾書本的是新生,撞到對方後幫對方收拾好書本然後離開的是老生,教授們是不會撞到人的。而會長就是完全破掉了這兩個辦法了。」
「是啊~在我搬進前輩的寢室前,我曾經聽同學們說前輩的寢室的燈總是亮到3點以後的,」幻月插嘴,「而且,前輩還試過半夜偷跑去圖書館呢。」
「……別亂抖好不好!」Tening說,「好了,我繼續說吧。」

就在我走過系裡的一個教授的辦公室前時,我發現門被打開了一條縫。按耐不住好奇心的我悄悄地走到門邊向里望,結果卻看見了讓我驚訝的事情:
只見他穿着智者的便裝,右手還拿着一把拳刃。當時的他雖然背對着我,但從牆壁上掛着的鏡子中,我認出了他的樣子。同時,我可以肯定:
他不是智者!
「是十字刺客麼……」我想,「他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就在我這麼分神的時候,他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然後轉過頭來。
「糟糕!被他發現了!」一個念頭在我的腦子裡一閃而過,「快逃!」
於是,我乾脆轉身就逃,他大概也發現我逃跑了,立即拉開門追了上來。
「在學校里開戰可不是一件好事,乾脆將他引出去吧。」我邊跑邊想。
就這樣,我將他引出了賢者堡壘。
「薄霧牆!」將他引出賢者堡壘後,我突然一個轉身,使出了薄霧牆。
「!!」他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但他隨即將手中的拳刃向我扔了過去。
我側身閃開,隨即從腰包中摸出了一個蜘蛛網。
「易燃之網!」我將手中的蜘蛛網向他扔了過去,他頓時被我扔出的易燃之網粘住,動彈不得。
「先對不起了!火箭術!」我舞動手中的書本,10道火箭瞬間就從他的頭頂插了下來。
當火焰的紅光退去後,我才發現他已經被燒得半死不活地掛在了破掉的易燃之網上。
「手法不錯嘛……」他邊喘氣邊說,「你是那傢伙派來的殺手吧……可是你來晚了,我已經完成了我的任務,就算你殺了我,你也得不到什麼……」
「什麼?」我被他的話徹底弄糊塗了,「我說……是不是我下手過重導致你開始胡言亂語了?如果是的話最多下次換低級點的火箭術啦……」
「你……不是殺手!?」聽了我的話,他的驚訝之情早已寫滿臉上。
「什麼啊……我從剛才就被你的話弄得一頭霧水的……」我說,「你是十字刺客吧,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將你的真實身份說出去的。」
「只有死人才會永遠地保守秘密,小姐。」他說。
「我說了會幫你保守秘密就一定會幫你保守秘密!我要回去睡了!」我說,「還有,明天我拜託同學幫你請假,而且我要叫我妹妹弄點對治療燒傷有用的藥水。」
說完,我扔下他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早上,就在我盤算着怎樣將昨天晚上幫他寫的假條在不被歷史系的人懷疑的情況下交給歷史系的班長的時候,他卻出現在了我們系的教室門前——儘管他受傷的地方還包着繃帶。
「麻煩下,我找塔澪。」他對離教室門口最近的同學說。
「塔澪?沒這個人啊,倒是有個叫Tening的……你找她?」那同學說。
「誰啊?什麼事——!!!」因為聽見好象有誰在叫着我的名字,我就很習慣性地回應了聲,然後轉過頭去看是誰,但沒想到的是,找我的人,是他。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不是說過叫你在宿舍里休息的嗎?」我走到他面前說。
「這次算了,但以後你別再插手我的事。」他扔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真是的!」我咬牙切齒地說了句,隨後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到了學期的中段,畢業生們開始為自己的論文忙碌了,包括我和幻月。
「我說,幻月你的論文題材是什麼?」回到寢室里,我就迫不及待地問幻月她的論文內容。
「那還用問,當然是深淵之湖的生態報告啦~因為人家都快背出來了啊!」幻月回答,「那前輩呢?」
「隨大流,去克克魔海邊。」我說。
「啊……你好無聊啊前輩……」幻月說。
「我打聽過了,其實也是去玩,資料什麼的很容易收集。」我邊說邊收拾行李。

就這樣,第二天早上,我就和一些有着共同目標地點的同學一起出來到了克克魔海邊。
當天晚上,我就離開大本營,然後開始調查四周的生態。但沒走幾步,我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喂!」我跑到他面前,「你來這裡幹嗎?」
「純粹遊覽。」他說。
「……你還生我的氣?」我問他。
「沒這回事。」他說。
「吶,問你個問題,你不介意我做你的朋友吧?」我問他。
「隨便。」他說。
「那……陪下我吧~!」我邊說邊去拉他。
但在這時,我的身後卻傳來了某兩個同學的聲音:
「哦啦~原來Tening你真的是有意泡這帥哥旁聽生的啊~(/奸笑)」
「……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很快回來!」我扔下他,隨後將那兩個同學拉開了。
等到我好不容易將那兩個同學擺平,然後滿臉通紅地回去找他的時候,他早就站在那裡一臉無奈地等着我回來了。
「我說……你不說話的話……他們大概會把我當成你哥哥的……」他說。
「……那好……」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拖着浪音喊道:
「哥~哥~~!」
末了,我還不忘補上個可愛的微笑。

到了學期末的時候,我拿着我的畢業證書和優等生證,興沖沖地跑到了歷史系。可令我失望的是,哥哥不在。
於是我開始在賢者堡壘裡頭尋找,最後,我在飯堂門前找到了哥哥。他穿着十字刺客的制服,雙手插在褲兜里,仰着頭站着,望着那片蔚藍色的天空。
「哥哥!」我興奮地跑到他身邊,「原來你在這裡啊~」
「嗯。」哥哥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
「我成為優等生了呢~」我將我的優等生證拿給他看。
「不錯啊。」他伸手摸着我的頭,微笑道。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哥哥的微笑,很溫暖,和平時的他完全是兩個人。
「好了,我要走了。」哥哥放下手,隨即拿出了蝴蝶翅膀。
「等……等一下!」我說,「我……我們……會再見嗎……?」
「會的,我們一定會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見面的。」說完,哥哥就吹起蝴蝶翅膀離開。

我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蝴蝶翅膀的粉末完全消失後才離開。
在哥哥臨走前,我竟然忘記了問他拿聯繫方式。現在,哥哥已經走了,我和他,大概也就像他臨走前說的,「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見面」了。
之後的事情很簡單,Tannan組建了公會,接着我也加入了她的公會,然後,就是我所說過的成為救贖者和公會重組。
重組公會後,我開始在大街上收人,就在我剛把牌子寫好樹起來的時候,我聽見了哥哥的聲音:
「你們公會是不是招募新會員?」
「……」我抬起頭,發現哥哥就站在我的面前。
「哥……哥哥!」我扔下牌子,緊緊地抱住了他,「是的!要不要加入?」

「……就這樣了,然後,哥哥就成為了救贖者,不過,這個就是後話了。」Tening說。
「嗯……總覺得會長很有改變人的力量的說。」鬧鬧說。
「啊啊?有嗎?」Tening問道。
「的確,Tening是很擅長這個的說。」冰冷的火微笑道。
「這是意願強加吧。」格利菲斯吐槽。
「誰意願強加啦!真是的!」語畢,Tening轉動了瓶子。
「我的故事完結了,下一個吧。」
Part17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真的不知道怎麼說的一Part,感覺很治癒的說……
話說回來,到底賢者堡壘的日常是怎麼樣的我還不知道,但估計和大學生活沒什麼兩樣,不過……
神啊我又不是大學生我怎麼知道大學生活是怎麼樣的啊啊啊啊啊啊……(遠)
……現在看回來,《3rd》毋庸置疑是我高三的時候寫的,經歷過大學生活的我只能說這應該是我對本科的想象了(捂臉
下一話……
……我是不是該說我差點就寫翻車了?

Part 18 偽娘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冰冷的火身旁的檸檬。
「OK,我揭秘。」檸檬環視了眾人一下,「各位,其實我是『他』而不是『她』,我是男的。」
「……(/天哪!)」眾人大掉下巴,「說謊!」
「誰說謊啦!」檸檬說,「不信……格利菲斯你來驗證下。」
「啊!?我!?」格利菲斯大吃一驚。
「是啊,因為你是男的嘛。」檸檬說。
「呵,這麼科學的東西,我不干。」格利菲斯拒絕了。
「算吧我來。」望着一副「我才懶得惹麻煩上身」的樣子的格利菲斯,Tannan乾脆沒等在場的任何人同意就將手伸到檸檬的裙子裡,「他沒說謊。」
「……(/尷尬)」眾人望着Tannan一臉黑線。
「我說Tannan,」Tening的聲音從書本後面傳來,「這裡是公眾場合啊……」
「就是啊……你也不要大膽成這個樣子啊……」冰滿臉黑線。
「Tannan……難道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離譜嗎……?」冰冷的火用手遮住臉說。
「……」這時,Tannan才回過頭去看眾人的反應,隨即大喊道,「這又有什麼關係嘛!當初為了幫賽特包紮我已經將他都看光了啦!!!」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因為幾乎所有的女生都偷偷透過手指縫或者書本的邊緣望向賽特,但是,她們除了看見他忍住嘴角抽筋的衝動外,什麼都沒看見。
「世風日下……道德淪喪……人心不古……現在的年輕人啊……哎哎。」這時,幻月突然擺出一副老成的樣子搖頭嘆氣道。
「臭瘋子!!!」Tening乾脆抽起書本走到冰的身後對着他的頭就是一陣亂拍,「我將我的妹妹交給你,讓你好好教她,到頭來你卻把我那純潔的妹妹給教壞了啦啊啊啊啊啊啊!!!(/生氣)」
「嗚哇!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冰一邊捂着頭一邊解釋,「我沒教壞她啊!!!」
「哼!是才好!」Tening總算住手,隨即回到了自己原來坐的地方。
「那麼,檸檬你是男的吧,那你為什麼要裝女生呢?」芋頭問道。
「哎……那就要從我小時侯開始了……」檸檬嘆了口氣。

我和會長一樣都有個妹妹,不過不同的是……我妹妹她已經死了。
那件事是發生在我12歲那年的夏天,當時我和她一起去首都南門外面玩,因為我帶了一本書去的緣故,於是我就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看書去了。
很快地,我就把妹妹的事情拋在腦後,直到看完書後,我才想起我今天是和妹妹一起出來的,但我抬起頭,卻發現一群冒險者聚集在不遠處,似乎在圍觀着什麼。好奇的我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那些冒險者的身邊,隨後,我就發現妹妹正躺在他們的面前,而且,渾身濕透。
這時,我聽見身旁的幾個冒險者說了一些話:
「這孩子……真可憐呢……」
「是溺死的吧,看起來好象不到10歲的樣子……」
「說起來,是XX救起她的吧,這麼可愛的孩子就這麼……」
聽着他們的話,我突然感覺我的心一下子涼透了。
我忘記後來我是怎麼回到家的,還有我是怎麼告訴我的父母妹妹死了。隨後,我就被父母關在了家裡。
就這麼過了一個星期後,我就突然發起了高燒,而且,連續燒了兩個星期。

「發高燒……而且是兩個星期……這種感覺一定不好受。」Tening說。
「是啊,因為感覺整個人都暈暈的。」檸檬點頭。
「呵呵……我和Tannan小時侯都是那種一旦生病,沒有一年半載是好不了的,而且,要不是因為這種體質,我們兩姐妹現在也不會用這個虛偽的生命活下去啦。」Tening的語氣抹上了一層厚厚的悲哀。
「會長不是人類?」檸檬問道。
「嗯。」Tening點頭。
「對了,那檸檬你後來怎麼樣了?」鬧鬧開口打破了這個沉寂的氣氛。
「那我繼續說下去吧。」檸檬繼續他的敘述。

兩個星期後,我總算退了燒,但是,我的身體從此停止了成長。
我的母親是直到我13歲那年才發現我出了這個問題的,隨後,她就開始強迫我穿上女裝,而且,那些還是我妹妹以前的衣服。剛開始我是很抗拒的,但是,到了最後,我開始習慣穿女裝的我了。
也罷,或者以我妹妹的身份活下去,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
「話說……你母親真變態……難道她就不可以好好地對待她的兒子麼……?」幻月說。
「算了,反正我也已經不去計較什麼了。」檸檬微笑着將書本放在地上,隨即將空瓶放在書本上,然後轉動瓶子。
 「那麼,下一個吧,我的……結束了。」
Part18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很短的一話,話說這話越寫越覺得很難拉長的說……
哎……腦袋到現在還是暈呼呼的,所以後記就不寫那麼多了(笑)。
下兩話是難得的系列類似話,而且……
要聽下某個人的述說麼?

Part 19 Eyes(上)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芋頭身邊的格利菲斯。
「喂,格利菲斯,」沒等Tening開口,岡崎朋也就搶先將條件說出來了,「把你那遮住左眼的頭髮撥開!你以為你是愛莉森啊!還是說你在裝酷!?」
沒想到的是,岡崎朋也的話音剛落,一把短劍就掠過他的耳邊,隨後直直地插進了他身後的沙子上。
「這是給你的警告,岡崎朋也。」Elysion冷冷地瞟了岡崎朋也一眼。
「……好了啦EL……」Tening苦笑道。
「是……」岡崎朋也只好乖乖閉嘴。
「那麼,格利菲斯,你能讓我們看看你的左眼嗎?」冰冷的火說。
「隨便。」格利菲斯一邊說一邊用手撥開了遮住左眼的劉海。
「!!」這時,眾人才發現格利菲斯的雙眼竟然和幻月一樣都是不同顏色的,但是,那隻平常被他用劉海遮住的銀白色的左眼,在同樣都是銀白色的月光下,反而反射着金屬一樣的光澤,讓人覺得這隻眼睛並不是屬於人類而是可能屬於什麼魔物的。
「大家……!」突然,幻月好象觸電一樣站了起來,「那隻眼睛……那隻眼睛不能看!不然的話……會死的!!!」
「什……什麼!?」眾人大吃一驚。
「糟……糟糕!」這時,Tening的頭上滲出了冷汗,「我剛才……看了……」
「呀!我也是!」鬧鬧也跟着喊了起來。
「放心好了,你們不會死的,我這隻眼睛的確有異能,不過我可以抑制它。」格利菲斯放下手說。
「嚇我一跳……」眾人總算放下心來了。
「我說幻月,」Tening問幻月,「那你剛才大驚小怪什麼啊?」
「因為格利菲斯的左眼有着一種異常的精神波動啊,而且我擔心那種波動是不可以控制的,所以我才喊嘛……」幻月坐了下來說道。「吶,幻月,你說的『異常的精神波動』是什麼啊?」Tannan問道。
「嗯……」幻月想了想,「那種波動可以控制別人的精神……」
「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催眠術。」賽特將幻月想說的說出來了。
「哇靠!那格利菲斯簡直就是一級危險分子嘛……」Tening說。
「其實也沒什麼啦,我和格利菲斯相處了那麼久,現在還不是一樣活蹦亂跳的。」芋頭說。
「話說格利菲斯你怎麼會有這種能力?天生的?」Tannan問道。
「不是天生,後天得到的。」格利菲斯閉上眼睛說。
「後……天……?難道是……基因突變!?」Tannan說出了一個她也不確定的答案。
「可是這個也突變得太離譜了吧!」冰反駁。
「我看,這種事情還是由當事人說比較好。」洛·影將目光投向格利菲斯。
「好吧。」出乎眾人意料的是,格利菲斯竟然答應了。

要講我的眼睛為什麼可以催眠別人,至少還得從我的身世說起。
我對我的家人——可以說是家人——沒什麼好感,尤其是我的父親——算了,那些東西說出來根本沒什麼好處。
我很小的時候,父母離異,而且要命的是:我是個體質很差的孩子(冰:「有Tening那樣差麼?」Tening:「別打岔啊!死瘋子!老老實實地聽啦!!!」)。

「打住,我突然有個問題,」冰突然打斷了格利菲斯的敘述,「雖然說在場的各位幾乎都是救贖者——當然我例外,我想問下,這裡有多少個人是和雷根貝勒有瓜葛的。」
「問來幹嗎?」冰的這番話引起了Tening的警惕。
「因為……我老是覺得『格利菲斯』這個名字很熟悉……」冰撫摩着下巴說,「而且……我很久以前在某份文件上見過……」
「假如你的意思是說『雙親之中有一個或者兩個都是企業的研究員』的話,我和Tannan的父母就是。」Tening說,「而且……就連我們自己……也是被自己的父母……親手改造成現在的樣子的……」
「冰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用意,但是,你說中了。」格利菲斯的語氣中突然隱約地露出了一點悲哀,「我的母親就是企業的研究員。」
「啊!?難道說……」格利菲斯的話就像夜空中的閃電一樣點醒了Tening和Tannan不願去回憶的記憶,「你被你母親……改造過……」
「你想多了,會長,有空的話麻煩去練習下冷靜是怎麼會事。」格利菲斯吐糟。
「真是的……又不想想我……」似乎是觸碰到了最痛苦的回憶的緣故,Tening乾脆將沒來得及說出來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那麼,請繼續吧,原諒我的唐突。」冰對格利菲斯說。
「嗯。」格利菲斯點頭,然後將剛才被冰打斷的敘述接了下去。

正如剛才我所說的那樣,我的母親是雷根貝勒的研究員。同樣地,她經常為了她的工作而連續好幾天不回家。所以,我對她沒什麼感情——也可以說是毫無感情。
有時我也會在母親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翻看她搜集的資料,看完後又偷偷地放回原位,而且每次我這麼做都不會讓母親發現,因為我的記憶力特別好,只要是看過的東西——書本排放的順序、文字……什麼都好,我都不會忘記(幻月:「哇塞~人體照相機啊!好羨慕啊~(/星星)」Tening:「好了……」)。所以,母親在研究所從事了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但就在我11歲那年,母親死了,死因是被別人刺殺。那次之後,我成為了冒險者,開始一個人到處流浪。

「吶,我說格利菲斯,我記得你在煉金工會的名聲好象不太好,雖然我也知道自己的名聲也好不到什麼地方。」Tannan說,「要不是會長念在我是破格晉升創造者的分上,我早就被他踢出煉金工會咯~」
「就是這樣。」格利菲斯說。
「那麼,格利菲斯的眼睛是在被踢出煉金工會之後才弄成這個樣子的?」冰冷的火問道。
「不是,那是我還在煉金工會時某次製藥失敗的後遺症來的。」格利菲斯再次陷入回憶。

當時的我還只不過是個鍊金術士,和煉金工會大部分的人一樣,我也找了個人作為導師,時間久了後,他就成為了我在煉金工會裡頭唯一信任的人。之所以說是唯一,是因為平時的我在煉金工會得罪了不少人(Tening:「完全看得出來,嗯嗯嗯。」),不過他們因為害怕被我在他們的食物裡頭放點什麼奇怪的東西,所以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原本以為這樣平穩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不過直到後來我才發現,我錯了。
那件事是發生在我14歲那年的夏天,當時我和前輩在實驗室裡頭專心地制着藥,可是,我卻一不小心弄錯了材料的比例,緊接着就是一場大爆炸(Tening:「Tannan啊,看來我讓你和格利菲斯共用一間實驗室是一件絕對正確的事情呢……(/奸笑)」Tannan:「姐姐你太過分了……(/哭泣)」)。
待到我艱辛地從因爆炸而倒塌的實驗室之中狼狽地爬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前輩被壓在了一條橫樑之下,而且,滿臉是血。看樣子,他早就已經斷氣了。
回到宿舍後,我一個人趴在床上哭了很久,直到最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我才從洗手間的鏡子裡發現我的左眼變了顏色,不過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匆匆洗漱完畢後就離開了宿舍。
之後的一個月,我過得相當地頹廢,也因為這樣,那些我平時得罪的人紛紛拿我來開涮。

「話說回來,格利菲斯到底是扔瓶子的還是拿斧頭砍的還是像我一樣的物化雙修啊?」這時,Tannan打斷了格利菲斯的回憶。
「物化雙修全世界就你一個好不好……」Tening的語氣中滿是無奈。
「純粹扔瓶子,斧頭的話只是用來防身而已,有時為了方便我會改用單手劍的。」格利菲斯說。
「哦~這樣啊,請繼續吧。」Tannan點頭。
「嗯……」格利菲斯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講了下去。

如果說當時他們只是單純將他們的怨氣什麼的都發泄在我身上的話,我倒是還可以稍稍地原諒下——因為事後我還可以給點顏色他們看,但是,他們說到最後就拿了前輩來開刀。

說到這裡,格利菲斯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緩緩地掃視了眾人一眼,良久,他才開口問道:「幻月,假如有一天有人在你面前侮辱會長,你會怎麼樣?」
「我啊……」幻月說,「看情況咯,假如很嚴重的話,說不定我會馬上變成半龍狀態隨後讓對方變流星呢——等下,你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難道說……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你的身上?」
「正解,因為當時他們說了句讓我氣憤的話。」格利菲斯終於揭開了謎底。
「當時他們說了什麼,或者說……他們說你是什麼。」Elysion問道。
「『親手殺了最愛的前輩的感覺是不是很興奮啊,你這個殺人犯……』」格利菲斯用他自己一貫說話的調子說。
「……!」聽了這句話後,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愣了下。
「這樣的話……太過分了吧……」Tannan下意識地握了握拳頭,「畢竟……在實驗失敗的時候死了人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啊!換了是我,說不定我真的和他們拼了!!!」
「Tannan,冷靜。」Tening說,「我知道這種事情無論發生在誰的身上誰都會生氣,但是,你要記住這件事的當事人是格利菲斯,而不是你。」
儘管Tening是用她平時發號施令的語氣來說話,但從她的聲音中還可以聽得出一些她下意識壓抑着的憤怒情緒。
「難道……格利菲斯你接下來就正如Tannan所說的,把那些人都殺了?」鬧鬧問道。
「不知道……因為我也不記得了……」出乎鬧鬧意料的是,格利菲斯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記得了?」Tening問道。
「大概就像龍神之前所說的那樣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發生的吧。」賽特說。
「是真的嗎,格利菲斯?」冰冷的火問道。
「我想是的,不過我看我還是繼續說吧。」格利菲斯繼續將事情說下去。

當時我聽了這話的反應,就像Tannan和幻月所說的那樣火了起來,隨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唯一可以想起來的是那時侯煉金工會的所有人都趕來了,而且……那些拿我來開涮的人都死了,而我則是滿身是血地站在他們中間。

「好恐怖……難道你就不可以抑制下你的能力的嗎……」Tening感覺自己的胃要翻轉過來了。
「當時根本是抑制無門,而且我的髮型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格利菲斯說。
「那後來呢?後來你怎麼樣了?」這次連芋頭也緊張起來了。
「我被抓了。」格利菲斯簡單地說出了四個字。
「被抓了?怎麼回事?」芋頭問道。
「這是之後的事了。」格利菲斯繼續回憶。

那件事發生後,我仍舊是消極地過着我的日子,直到一個星期後,騎士團的人突然來到了煉金工會,然後,他們找到了我,並且將我蒙上雙眼帶走了。而且——可能你們會奇怪,但這是真的:這整個過程中我絲毫沒有反抗和辯解過。
之後,我就在騎士團的地牢裡頭關了半年。

「我發誓你這小子最後一定是找到了什麼方法將看守催眠後逃出來了,不然你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岡崎朋也終於找到機會狠狠地吐格利菲斯的糟了。
「錯了。(/X)」格利菲斯很乾脆地否定了岡崎朋也的想法。
「岡崎君你有毛病啊,假如事情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我們公會早就被騎士團的人通緝啦!而且你還以為我還可以和EL和平地坐在這裡嗎!?」Tening哭笑不得地對岡崎朋也說。
「不是這樣啊……那事實是什麼?」岡崎朋也問道。
「事實是我救了他。」檸檬說。
「啊?」岡崎朋也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
「難怪你和格利菲斯那麼熟,原來是你救了他啊……」冰冷的火說。
「是的,而且他現在的髮型也是我幫他剪的。」檸檬回答。
「他沒催眠你麼……」岡崎朋也用有些厭惡的口吻問道。
「啊,這個啊,我知道啊。」檸檬說,「而且是他親自告訴我的,不然我也不會幫他剪這個髮型啦。」
「不過,根據剛才大家都沒事這點來判斷,格利菲斯的能力至少已經是上級了吧。」幻月分析,「那你為什麼不換回原來的髮型呢?」
「因為覺得比原來的好看。」格利菲斯說,「嘛,既然說到這裡,那麼……會長你要不要試下被我催眠?(/奸笑)」
「去你的誰要啊!」Tening生氣了。
「最多是作勢親你。(/奸笑)」格利菲斯奸笑道。
「不要!人家的初吻是留給哥哥的——!」Tening情急之下又不小心將自己的真實想法鬥了出來,她只好連忙捂着嘴巴,隨後偷偷地看了洛·影一眼。
「會長,既然如此,麻煩付我100000z的介紹費謝謝。」格利菲斯拿出奸商的表情和Tening對質。
「畫給你要不要?」Tening被格利菲斯弄得哭笑不得。
「謝了,我可不要。」格利菲斯邊說邊將書本放在地上,隨即將空瓶放在書本上,然後轉動瓶子,「下一個吧,我的就到此為止了。」
Part19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好吧,其實從P18開始就是我的轉文風嘗試,畢竟童話類的故事寫多了並不是一件好事……
格利菲斯的故事的大半部分是我用連夜和某R商討了很久所收集到的資料在腦子內加工了一個晚上後得到的,不過感覺上我還是寫得不是很好……(/挫折)
……事實上我以前寫文可以說是很渣,有些章節甚至是找當事人修改的,雖然現在還有這個習慣不過比起當年好多了。
下一個敘述者,是Tening的朋友喲。

Part 20 Eyes(下)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洛·影身邊的Elysion。
「我說,愛莉森你是不是和Tening很熟?」冰冷的火向Elysion提出了問題,「記得Tening住院的時候你打了她,不過看起來Tening好象習慣你這種做法了。」
「是的,我和她們兩姐妹在初學者訓練場接受訓練時就已經認識了。」Elysion說。
「你還認識Tannan?」冰被Elysion的答案嚇了一跳。
「是。」Elysion坦率地承認了。
「還有,我們最近的聯繫是在公會剛重建好的那天喲!」Tening補充,「不過那是電話,見面的話是後話了。那事……很丟人的。」「會長,經過拿來。」格利菲斯無視Tening尷尬的表情吐了句糟。
「……不要!堂堂公會會長連朋友都認不出來這種事——」Tening尷尬地喊了半句就閉嘴了。
「噢——會長你是認人白痴——(/奸笑)」格利菲斯繼續吐糟。
「其實也沒什麼,我換了個髮型,她認不出來也很正常。」Elysion馬上為Tening打圓場。
「哈?」眾人被Elysion的話嚇了一跳。
「以前的我劉海是沒有這麼長的,」Elysion邊說邊用手比畫着自己原來的劉海的長度,「大概也就只是碰到眉毛。」
「那你為什麼要刻意地將髮型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呢?」鬧鬧問道。
「為了遮掩某些東西。」Elysion說,「你們……要看?」
「嗯,看下也好,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將髮型弄成現在的樣子。」Tening點頭。
「那好,記得看了別吃驚。」Elysion邊說邊將遮住右眼的頭髮撥到了一邊。
當Elysion撥開頭髮,露出那隻一直被遮掩住的右眼時,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呆住了:因為在頭髮後面的根本算不上是眼睛——或者說是看上去完全不是人類的眼睛,而且,在她的眼角偏上的位置還有着一道一直延伸到顴骨的因手術所遺留下來的疤痕。或許是月光的作用吧,那隻眼睛和疤痕看上去宛如深淵之中的巨獸張開了血盤大口,等待着下一個獵物的降臨。
「那隻眼睛……是雷根貝勒的產物吧……」冰望着Elysion的右眼說,「因為是利用人工生命理論所製作的,所以唯一的缺點是和它的主人原來的眼睛相似度只有一半。」
「我說,雷根貝勒還有做這種東西?」好不容易由極度震撼中恢復過來的Tening馬上去問冰。
「啊,有啊,不過都是少量,我知道也僅僅因為我是雷根修蘆的所長,這種事情要經過我的同意。」冰說。
「為什麼是少量啊師父?」Tannan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是社長下的規矩,至於原因呢,我不是社長肚子裡的蟲子,我怎麼會知道呢。」冰回答,「不過,我記得在我還沒當所長前,雷根貝勒貌似曾經帶了個騎士來……嗯……現在想起來,那個騎士應該就是Elysion吧。」
「那個……EL,」Tening說,「你和雷根貝勒怎麼會有瓜葛的……還是說……你為什麼……」
 「我是被迫的,」Elysion將頭髮重新整理好,「不過,既然也到這個分上了,我就把事情好好地說一遍吧。」

我小時侯的遭遇和格利菲斯有些相似,但是……不同的是,我可以很直接地和你們說:我討厭他,相當地討厭他。
這種感覺來自於我的小時侯,來自於來自自己的小時候那個為了試驗、為了榮譽而拋下自己與母親的男人,只餘下孤苦的母親還有年幼的我,相依為命。
而且,在親戚的眼光中,出現的只有厭惡和歧視……也是在那個時候,我就懂得了……除了母親,還有什麼事情對自己來說是活着的意義呢?
沒有了吧……啊,不是……還有……就是對那個男人的痛恨……
於是呢,為了母親……為了對那個男人的痛恨……所以我……要生存下去……
就這樣,在我14歲那年,我離開了母親,來到到普隆德拉去選擇自己的命運,但是,命運是抓弄人的,我選擇了一樣自己本來都無法想到的職業:殺手。

「愛莉森……在這種時候打斷你的敘述也許很不合適,」冰冷的火打斷了Elysion的敘述,「那個……你是殺手?你不是……騎士領主嗎?」
「別的職業做殺手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洛·影解答了冰冷的火的疑問,「而且就算是一個牧師,也可以當殺手。」
「……用神聖之光?」Tening忍住想笑的衝動問道。
「正解,你終於明白我當初在挨了你的火箭術後為什麼會對你說那些話了。」洛·影說。
「……可當時我完全是個正經的學生啊哥哥!」Tening乾脆噘起了嘴向洛·影抗議。
「嗯,我明白了。」冰冷的火向洛·影道謝,隨即又對Elysion說:「那麼,愛莉森,請繼續吧。」
「嗯。」Elysion點點頭,隨即繼續敘述。

「時間會過的,傷口也是會好的,但是……在那好了的傷口的位置,永遠都會疼……虛偽而真切的疼……」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當上了殺手,之後,隨着時間的推移,我開始成為一名出息的殺手……其實,殺人並不可怕,死也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讓在家鄉獨自一人的母親知道,自己的女兒居然是剝奪別人生命的惡鬼,她會是有什麼感覺呢?也因為這樣,我一直一直一直的隱瞞着母親,因為,我認為,母親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人,一定會厭惡自己吧?
有一次,我接到了一個機密的任務,文件的內容是清除一個雷根貝勒鍊金術士。對於這種早已麻木的任務,我開始並沒感覺,直到看到那最後的那行名字。
熟悉的,厭惡的,痛恨的那個名字……賦予自己血肉還有姓氏的那個男人……
我並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潛入那個地方的,就連如何在那個男人背後偷襲的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那個男人轉身發現自己,然後,他扔出的鹽酸瓶在砸到自己之前就被自己砍成兩半時,裡面的液體淋到自己右眼中的感覺。
「那個男人不認識自己了……大概,是真的不認識了吧……」
我如此想着……
就如此的想着……
就如此地,憎恨的感覺注滿了自己的心,也就這樣,不顧右眼的疼痛的我還是握劍沖向那個男人。
到了最後劍還是利落的貫穿了男人的身軀,男人似乎被什麼驚嚇到,張大了眼睛,顫抖着雙唇……但是他卻忽然平靜下來,然後笑了。他顫抖着無力的手從自己的口袋拿出一個掛墜,然後,還沒抬起手,他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掛墜也從他手中落下。
我拾起那個銀色的刻有裝飾的掛墜,然後打開。掛墜裡面是一張熟悉的三人照,那是和母親放在自己房間一模一樣的照片……自己家曾經的全家福……
突然而來的傷感瞬間占據了我的心,而後,我感覺到自己沒有受傷的左眼流下了淚。
「到底……這個男人還是……還是……」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衝進來的雷根貝勒人員捉住了我。我本以為會被他們殺掉的,但是,我反而被告訴:只要我為雷根貝勒做事,就可以把這件事情填補。但如果我不願意的話,他們就直接地把我還有我母親殺了。
對於我來說,母親的生命要比自己重要,因為,沒什麼比母親更重要了……

「哈!?EL,你就這麼……答應他們了!?」Tening帶着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打斷了Elysion的敘述。
「嗯。」Elysion點頭。
「……小冰,」Tening乾脆轉頭去問冰,「老實告訴我,這種事情,你有沒有幹過。」
「我?讓我想想……」冰想了一會,「應該是沒有……」
「此話當真?」Tening問道。
「嗯,如果不是真的我就被你用雷劈100次好了。」冰發了誓。
「……好吧,那麼EL,請原諒我的唐突,繼續吧。」Tening對Elysion說。
「嗯。」Elysion又重新敘述下去。

就像Tening剛才所說的那樣,我在無奈之下答應了。而被那男人弄瞎的眼睛,也在雷根貝勒的要求下裝上了假眼。但是,還是討厭……於是我用自己的銀髮蓋住了那眼睛,只要不使用它,應該就可以在解放的時候,把這東西完完全全的還給雷根貝勒了吧?
那個銀色的掛墜,我一直一直留在身邊,因為,我以為母親一定會厭惡那個男人,痛恨那個男人。但是,我錯了。
直到母親離開的那天,我才從母親的口中知道:原來母親既痛恨着那個男人,但卻又一直一直的愛着他……儘管我無法適從,但是,我還是把那掛墜給了母親。
「其實,那個男人還是愛着母親吧……只是他已經無法回頭……他或許認為自己是連被寬恕的機會都沒有了吧……」
母親告訴我,她已經寬恕那個男人很久很久了,然後,她問我是否也這麼想,可我……無法回答,直到母親離去……我還是無法回答……

「故事……就這麼結束了……」語畢,Elysion長長地吁出了一口氣。
「EL/Elysion……你到最後……還是沒有原諒你的父親麼……」Tening和洛·影幾乎是同時向Elysion提出了相同的問題。
「我永遠都無法知道我是否寬恕了他,但是……有一點,我想我是知道的:」Elysion說,「我是愛他的,縱然他是個讓我痛恨的人,但是……我還是愛他,因為他是我父親,我唯一愛着卻又恨着的父親……」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和我一樣呢……EL……」Tening說,「知道自己和妹妹是被我們的父母親手改造的時候,我真的……很難過……懊惱、憎恨……什麼樣的負面情緒……都出來了……
「那一剎那,我有一種感覺: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當初直接讓我們死掉……總比現在背負着這個虛偽的軀殼活下去……強多了……』
「但到了最後,我終於明白我們的父母的用意何在了……他們……只是希望我們……好好地……活……下去……」
大概是實在無法說下去的緣故吧,Tening的聲音哽咽了起來,最後,兩行淚悄然地從她的臉頰上划過。
「實在是不想說的話,那以後就不要再說了。」洛·影摸摸Tening的頭,當是安慰。
「嗯……」Tening用手拭去淚水。
「那麼……Elysion……你現在還在為雷根貝勒做事麼……?」Tannan問道。
「沒有了,寶勒世伏一死,我和雷根貝勒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瓜葛了。」說完,Elysion就將書本放在地上,隨即將空瓶放在書本上,然後轉動瓶子。
「下一個……是誰呢……」
Part20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寫……得……好……辛……苦……(/掉魂)
原來關於Elysion的設定比較簡單,大概也就是「被迫為企業賣命的殺手一個」之類的東西,然後將設定初稿發給EL(同名+原形)後,就變成以上的這篇文字了……而且文風似乎變得要比上一Part黑暗,看來我是轉型成功了(笑)。
最後……
感謝Sound Horizon……(鞠躬)
感謝EL……(鞠躬)
感謝哥哥那些讓我無比糾結的資料……(鞠躬)
以上。
下一Part,那啥……那啥……
調節話!

Part 21 朋友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格利菲斯身旁的芋頭。
「芋頭,我想問你個問題,」Tening向芋頭髮問了,「你是怎樣和格利菲斯相識的。」
「啊?這個啊……」芋頭陷入了回憶。
說起來,我和格利菲斯認識的時候好象是……嗯……秋末冬初吧……然後,我就在朱諾的一間酒吧被他搭訕上了,然後還糊裡糊塗地幫他付了飯錢……
之後的事情我有些記不得了,唯一可以想起來的是,格利菲斯在我清醒後就住在我家了。
「大概也就這樣了,因為我也不是記得那麼多——喂喂喂,你們……怎麼了?」芋頭的話音剛落,就發現幾乎所有人都是用鄙視的目光望着他。
「我說,你這個人就這麼好騙麼,身為智者竟然這麼好騙。」岡崎朋也吐槽。
芋頭瞬間石化。
「植物果然就是植物呢~再怎麼進化還是不會變~」幻月利落地接過了岡崎朋也的話。
石化掉的芋頭瞬間粉碎。
「我終於明白你身為一個人類為什麼會有個植物的名字了,原來如此。」賽特狠狠地吐了句。
粉碎的芋頭渣子被寒冷的北風吹到了遙遠的莫斯科,連一點都沒留下。
「你們……都在欺負我……(/挫折)」芋頭蹲牆角畫圈中……
「……」這時,Tening才意識到眾人鬧得太過分了,「好啦,大家就不要再刺激芋頭啦,不然他就發霉啦。」
北風的怒號聲響起……現場氣溫馬上下降……
「啊……」Tening看着呆掉的眾人呆了半秒,隨後自嘲道,「哦啦~其實我想講個笑話緩解氣氛的,但它一說出來就變冷了……」
北風的怒號聲再次響起……現場氣溫馬上再次下降……
「前輩,」幻月對Tening說,「我看你以後想冰人不用變成『他們』後放暴風雪了,現在這個樣子扔個笑話過去就行了。」
「咦——!?」Tening大吃一驚。
「我說姐姐,」Tannan無奈地說,「你愛用冷笑話自high的壞習慣什麼時候可以改啊……」
「看前輩的樣子至少要一百年吧。」幻月吐槽道。
「咦——!?」Tening快要掉下巴了。
「好了,不吐槽了,再吐下去估計前輩要哭了。」幻月換了個正經的樣子說,隨即站起來,走到了芋頭身邊,「吶,芋頭,不介意的話,我想你幫我個忙。」
「啊?幫什麼?」芋頭馬上恢復原狀。
「除了前輩,這裡的各位估計還沒看過我半龍形態的樣子吧,」幻月沒有直接回答芋頭的問題,「現在我就讓大家看下,因為……芋頭身上曾經被下了很有趣的封印呢。」
「那你直接用這個樣子不就行了嘛,幹嗎要半龍化啊?」Tannan問道。
「半龍形態的話力量會強點的。」幻月的話音剛落,她的背後就多出了一對龍的翅膀還有龍的尾巴,而雙手也變成了龍爪,頭上也出現了一對龍角。
「好了,芋頭,我要開始了。」說完,幻月將爪子輕輕地放在芋頭的頭上,然後開始用龍族的語言念出咒語。
當幻月放下爪子的時候,她轉過頭對眾人說:「各位,有誰聽過『混沌之眼』?」
「『混沌之眼』?什麼東西?」Tannan奇怪地問道。
「是擁有預知未來以及看穿人心能力的人類嗎……」賽特故意稍稍壓低聲音,「越來越有趣了呢……」
「預……預知未來和看穿人心……」Tannan被賽特的話嚇了一大跳。
「那麼,芋頭,能讓我們看下你的能力嗎?」冰冷的火問芋頭。
「可以,不過要從我進會時向會長說的理由開始。」芋頭答應了冰冷的火的要求,「會長,你還記得我當救贖者的時候向你提出的要求吧。」
「嗯,你說是為了贖罪。」Tening說。
「然後,你就將這個理由記在了筆記本上,還加了句註解『他為什麼——又或者他因為什麼要贖罪』,這是你當時沒有向我提出的問題。」芋頭說。
「……是。」芋頭的話讓Tening遲疑了片刻,隨即點頭。
「那好,我現在就和大家說明我為什麼要當救贖者的真正原因。」說到這裡,芋頭頓了頓,「那就是,在我的能力——也就是混沌之眼被我自己封印的期間,我參與了企業製造『他們』的事。」
「什麼!!?」聽了芋頭的話,Tening馬上整個人跳了起來,要不是洛·影一把將她拉住,恐怕她就已經出手攻擊芋頭了。
「果然……我就知道會長你是有如此大的反應,」芋頭閉上眼睛,「其實我老早就知道會長不是人類了,只是在決鬥場的那次我不想讓大家懷疑,所以我才假裝驚訝的。」
說到這裡,芋頭睜開眼,然後緩緩地說出了一句話:「對不起,會長、洛、Tannan、還有……賽特。」
「我不是不原諒你,」Tening坐了下來,「我沒有計較過些什麼——當然我也不怨恨你,但是……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它在我們公會再發生一遍,不然,芋頭你就要接受『十字架之罪罰』或者變成紅燒芋頭了。」
「前輩,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有兩面性的啦~所以你不用這個樣子的~」幻月微笑着對Tening說。
「哈?」Tening被幻月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那麼,芋頭——哦不,修諾·恩費斯,」幻月對芋頭說,「其實前輩應該感謝你的。」
「哈?感謝我?」被爆出了真名的芋頭被幻月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因為你是前輩和洛的媒人嘛~」幻月露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大笑容,「那麼前輩,記得你和洛結婚的那天要那出感謝金喲~ 一份給修諾這個媒人,另一份給我~喔,對了,格利菲斯的100000z介紹費也一起給我謝謝。」

幻月的話音剛落,她就挨了Tening一記重重的彈額頭攻擊。
「好痛啊前輩……你幹嗎欺負我……(/哭泣)」幻月捂着額頭抗議道。
「我還沒想結婚呢,你就那麼快說要感謝金了,真是的。」Tening的臉紅紅的。
「你不出的話我就叫學姐夫出吧。」幻月說。
「不准胡來!」Tening大聲抗議。
「那麼說,洛那次潛入賢者堡壘就是因為芋頭的『混沌之眼』?」鬧鬧努力地在腦中將兩件事情串在一起。
「是的,為了阻止魔王夢羅克現世,可惜最後還是失敗了。」洛·影說。
「所以我才說修諾是媒人嘛!」幻月說。
「好了啦……」Tening沒轍了。
「那麼,」芋頭邊說邊將書本放在地上,隨即將空瓶放在書本上,然後轉動瓶子,「下一個吧,雖然我知道是誰。」
Part21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罕見的屬於「參與者作品轉正」的一話,原文貌似很糟糕但是我也不記得究竟是怎麼寫的了。
所以《4th》這貨和格利菲斯被女主心裡單拎出來了組了個隊就是這樣。
……話說女主你對協會裡有一堆人外加兩個異能者這些會讓騎士團原地跳起來的事情心裡沒點譜的嗎?雖然我這個親媽知道你在《4th》裡還是組了個非人小組就是了。
下一個故事,是男主角的哦。

Part 22 Shadows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Tening身邊的洛·影。
「那麼,我揭秘吧。」洛·影說,「其實,我一開始根本沒想過當刺客。」
「這句話你說了和沒說沒分別,」賽特瞟了洛·影一眼,「別忘了,我們根本沒有權利決定我們是誰,艾勒梅斯。」
「才不是呢!」這時,Tannan突然站了起來,「洛他本來是人類是人類是人類來的啦!」
「咦!?」幾乎所有人都被Tannan的話嚇了一下。
「我沒騙你們的啦!姐姐,那個相框呢?」Tannan重新坐了下來。
「……自己拿。」Tening低下了頭。
「幹嗎要我自己拿啊……?」Tannan望着Tening的表情一臉疑惑,「怎麼自從『那件事』以後你就一直怪怪的……」

Tannan還沒說完,就被Tening帶着點幽怨地瞪了一眼,然後把相框掏出來,隨手拋給Tannan。Tannan接住相框,心中疑惑更盛,但她現在不敢撩起姐姐的火,便回到正題上,將相框亮了出來:「這就是證據啦!」
「啊勒,會長、副會長、Tannan……咦?那個紫色短髮,戴着黑框眼鏡的十字刺客是誰啊?」鬧鬧望着照片中的四人奇怪地問道。
「那是以前的我。」洛·影說,「那時侯冰冷的火剛當上副會長,然後Tening就硬拉着我過來照相,說是公會高層組建成功的紀念照。」
「那你為什麼現在……」芋頭的話還沒完就被冰打斷了:「如果這個遊戲輪到我的話,我才慢慢和大家解釋。那麼,洛,請從你要說的事情開始吧。」
「好的。」洛·影點頭。

我的母親是個智者,但是……我的父親則是個十字刺客。
我對母親最深的印象,就是她經常待在書房裡頭看書,大概是受她的影響吧……我曾經對父親說過將來當冒險者的時候要當智者,可是卻被父親拒絕了。也就因為這樣,在我7歲那年,我被父親帶到了刺客工會。
當我轉職為刺客後,我就在父親的指導下接到了第一個任務,但是,當我打開文件的時候,我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原來,母親在我被父親帶走後,她就應邀開始了某種研究——具體是什麼研究我已經忘記了,唯一可以記得的是,我這次的任務,就是要殺掉母親。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家的,以及母親在看見我之後對我所說的話也一同忘記了。只記得父親突然搶走了我的手中的拳刃,然後,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父親手中的拳刃刺穿了母親的咽喉。
那一瞬間我完全忘記了哭,直到父親將拳刃扔到我的面前,拳刃落地時清脆的響聲才讓我回過神來。然後,我撿起了拳刃,向着面前的父親刺了過去。
到最後拳刃利索地刺穿了父親的胸膛,然後,父親倒下了。
這是我第一次殺人,而且,我殺的還是我的雙親。

說到這裡,洛·影停了下來,然後轉過頭問Tening:「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聊天的內容吧。」
「嗯,你說『洛·影』這個名字勉強算是你的本名。」Tening說。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說麼?」洛·影問道。
Tening認真地想了一會,然後搖頭。
「那是因為,我原本的名字,叫希洛,希洛·索杜斯。」洛·影緩緩地道出了自己的本名。
「那你……為什麼要改名呢……」冰冷的火試探着問道。
「因為那是後面的事情了。」洛·影繼續將事情敘述下去。

在我好不容易從親手殺掉自己的雙親這件事恢復過來後,我放火燒掉了自己的家。從那以後,希洛·索杜斯這個名字,就和我的家一起,在熊熊烈火之中消失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從刺客轉職為十字刺客,而且,我也越發越冷漠起來。
但是,這樣的我,卻在某個地方,某個時候被改變了。
那個孩子……其實她不知道……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已經開始將她當作我的家人了……也就因為這樣,我用自己的生命為她換來了生存的機會……即使……這樣會讓她痛苦一輩子……

「故事……結束了……」說完,洛·影摘下眼鏡,然後用手輕輕抹去鏡片上的霧氣。
「哥哥……你要是想哭的話,」這時,Tening突然往洛·影的身邊靠了靠,「肩膀借你好了。」
「謝了,我沒事。」洛·影邊說邊戴上眼鏡。
「話說回來……『那個孩子』是Tening吧。」Elysion說。
「是的,猜對了。」洛·影點頭。
「那麼~前輩~什麼時候結婚啊~人家要感謝金~!」幻月說。
「……哥哥你·好·過·分!」後知後覺的Tening邊喊邊去搓洛·影的頭。
「好了,」洛·影避開Tening的騷擾,隨手像捉小貓似的的鉗住了Tening,「安分點。」
「……啵!」Tening噘起了嘴。
「那麼說,洛你是因為死過一次然後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檸檬問道。
「嗯,不過,原因我看我還是留給冰好一點。」語畢,洛·影放開Tening,接着將書本放在地上,隨即將空瓶放在書本上,然後轉動瓶子。
「下一個。」
Part22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其實這一話算是男主的告白(笑)。
現在看回《第三世界線》我才發現我寫了好多主世界線也發生了的故事和細節(畢竟分歧是Tening怎麼遇到某人),現在重啟了一看發現我當年好多想法啊。
順便一提,男主是整個故事裡唯一 一個不會感應元素氣息和紅暴的「他們」,雖然後面他逼着自己學會了。
什麼,女主和她妹妹嗎,《第三世界線》裡紅暴了所以不在此列,雖然女主是被動的而她妹在我的腦內大綱是主動的。
下一Part,嗯,男二最不為人知的真正身份和他改名的原由,要揭開了哦。

Part 23 魔族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Tannan身邊的賽特。
「賽特,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一個問題:」Tening向賽特提出了問題,「你似乎懂得很多不是你應該懂得的東西,比如說你知道催眠術。
「所以,我想問你:為什麼……你會知道那麼多。」
「我會解答的,不過在那之前……各位,」賽特掃視了下眾人,「你們知道我的名字是怎麼來的嗎?」
「名字?你現在的名字?不知道啊。」Tening說。
「賽特……是那個和路西法一起對抗上帝的六翼天使之一嗎?」幻月說。
「不愧是龍神,這麼快就想到了。」講到這裡,賽特停了下,「其實……我是魔族。」
「什麼!?魔族!!?」眾人都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嗯。」賽特點頭。
「……」這時,幻月站了起來,然後走到賽特身邊輕輕地嗅了兩下,「難怪你身上散發着魔族的氣息。」
「我說,幻月,」Tening說,「我說你的鼻子有這麼靈嗎?」
「要是你們不相信,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好了。」語畢,賽特站了起來,然後開始脫上半身的衣服。
「喂喂喂喂喂!」Tening連忙用書本遮住臉,「我知道Tannan那傢伙是夠大膽的,難不成你被她傳染了嗎!!?」
「笨姐姐,」突然,Tannan伸手拿走了Tening的書,「你自己神經過敏了嗎,賽特又沒全脫!!!」
「哈!?——!!」聽Tannan這麼一說,Tening才發現剛才賽特只不過是脫掉了上半身的衣服和鎧甲。
在月光的照耀下,眾人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身上紋滿了黑色的紋身。
「將魔族的咒文紋在身上防止滿月之夜身體無法適應在體內暴走的魔族力量嗎……」幻月讀懂了那些紋身的含義,「對於非正統的魔族來說的確是一種很好的方法呢。」
「非正統的魔族?你不是『他們』嗎?還是說你曾經是『他們』?」Tening正在努力地猜測幻月的話的含義。
「是的,我以前是『他們』,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賽特的語氣中隱約有着一絲悲哀。
「能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要當魔族嗎,賽特?」Tannan抬頭望着賽特,眼神中滿是好奇。
「可以。」賽特坐了下來,「不過……在我開始之前,麻煩先把那個沒長腦子的傢伙敲暈吧。」
「啊?誰啊誰啊??」岡崎朋也奇怪地到處望。
「強酸火煙瓶投擲!」沒想到格利菲斯突然摸出兩個瓶子扔到了岡崎朋也的身上。
「你腦子有毛病啊!幹嗎炸我啊!!」被炸得滿臉血污外加爆炸頭一個的岡崎朋也對着格利菲斯吼道。
「喲,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格利菲斯一語雙關地說。
「手滑你個頭啊!!」這下子岡崎朋也徹底生氣了,「還是說你想被我一拳打飛麼……?」
說完,岡崎朋也作好了打人的準備。
「很好,你可以去睡了。」沒等岡崎朋也動手,格利菲斯就撥開了遮住左眼的劉海,然後對着岡崎朋也使用了催眠術。
「……是。」中了催眠術的岡崎朋也乖乖坐下,然後一頭栽倒在地……睡着了。
「我沒叫你炸岡崎朋也和對他使用催眠術啊格利菲斯!」Tening生氣了。
「算了沒所謂,那傢伙正好一會做我的試驗對象。」賽特說,「因為我會有辦法讓他醒的。」
「那麼,你可以開始講了嗎?」Tannan問道,「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要當魔族?」
「這件事……是很遙遠的過去了。」賽特開始回憶。

關於我的一切,相信你們在座的都已經很清楚,不過……也許有一點你們不知道,我們還是有能力決定自己喜歡誰的。
我曾經有過自己喜歡的人,她……是我的手下,至於她是誰,我也不必多說,因為她是那個白痴人類發花痴的對象(Tening:「原來如此……」)。
我原本以為我們會有着幸福的日子,可是,那件事將那一切都摧毀了……
那次……我清晰地記得……我被一大群人類包圍了,而且他們似乎是有備而來:無論我怎麼把他們幹掉,他們之間總有那麼幾個將他們那些死掉的同伴重新復活(冰冷的火:「車輪戰?不過這麼做消耗太大,應該不會是我們公會的人幹的。」)。也就因為這樣,我付出了比平時多好幾倍的精力來對付他們。但是……我卻在戰鬥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睡了過去。
待到我清醒過來的時候,那些人類都死了。按道理來說是沒什麼,可是……我卻看到了我最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她就躺在我的腳下,身上滿是橫七豎八的劍傷,最嚴重的一道傷還幾乎劃開了她的氣管。
我跪了下來,抱起她,然後不斷地呼喚着她的名字。在我的努力之下,她終於醒了過來,但是,她只給我留下一句「不要為我報仇」後,就化作了飛舞的光點。
我眼睜睜地望着她所變成的光點飄散開來,然後消失在研究所無盡的黑暗裡。也就是那一剎那,我的心,徹徹底底地被仇恨占領了。
「到底……是誰……是誰把她殺的……那個傢伙……不可原諒……!」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問遍了那天我清醒後還在事發現場的同伴們,但是,他們都似乎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不是扔下句「你問你自己吧」就是故意拉開話題。
之後的事情很簡單,似乎是有誰觸發了些什麼,然後,很意外地,我們成為了魔族,至於我……是按照那個觸發了些什麼的傢伙教的方法自行成為魔族的,因為……觸發後所釋放出來的東西說我太強大了(Tening:「難怪你們是通常和BOSS級別才是魔族,原來是這樣啊。」幻月:「解釋很牽強嘛,估計觸發後所釋放的是魔王級別的吧,不過,估計你當時也是不太明白的啦……」)。
成為魔族後的第二天,我來到了那天出事的地方,然後運用魔族的力量回到了那天。接着,我看見了讓我驚訝的事情。
原來,那天我睡倒後,的確是有醒來過,不過,那個時候的我……卻是機械地屠殺着在我眼前的一切活物……然後,她……為了讓我冷靜下來,不顧一切地向我跑了過去……
當我回到現實後,我終於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殺你的人……原來……是我啊……我竟然……」
在讓自己的心情平復後,我還是離開了那裡。
之後的之後,我愛過好幾個她,但最後……她們卻都逃不過被我所殺的命運……

「嗯……聽到這裡,我大概也明白了……」幻月打斷了賽特的敘述,「與其說這是偶然,我寧願相信這是個必然。因為……嗯……當了救贖者後我也懂得了很多……比方說……」
說到這裡,她用尾巴搔了搔頭,然後又繼續說下去:「你們的來歷……嗯……絕大部分的你們以前都是人類,只有那麼一小部分是人造生命……所以,賽特,你還是人類的時候應該中過一個詛咒。
「雖然說你現在是魔族,不過,那個詛咒並沒有真正被化解哦,當你的力量被削弱的時候,那個詛咒就會被重新啟動。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你的紋身只是屬於一種防止方法,至於那詛咒真正要化解的話,估計要找到施咒者或者滿足它的抑制條件才行哦。不過放心,那詛咒只是對於你一個人而言的。」
「那麼說,幻月你知道那個詛咒?」鬧鬧問道。
「是的,雖然被扭曲了,不過我還是可以讀出它的大意的。」幻月說,「那個詛咒,是孤獨咒喲。」
「孤獨咒?什麼玩意?」芋頭不解。
「『你所愛的到最後都會被你所屠殺』,這就是這個詛咒的大意;」幻月說,「而它的抑制條件,就是中咒者在重傷將死之時被一異性所救,不過,中咒者必須愛上救他的異性,不然,詛咒是無法抑制的。」
「那麼賽特,將那些咒文紋在身上這種做法,也算是你嘗試抑制詛咒的方法咯?」冰冷的火問道。
「不是,紋身的話和那個完全無關。」賽特繼續他的敘述。

我記得……那天是我成為魔族後所度過的第一個滿月之夜,雖然說在研究所是沒有時間這樣的概念,但是……那一天的晚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力量失控的滋味……那種生不如死而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差點讓我精神崩潰……還好,當時的我盡力地打開了可以通往那傢伙所居住的地方,然後,那傢伙就為我紋上了這些紋身。也就因為這樣,這些紋身就成為了我在滿月的時候維持力量的方法……可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做法有副作用,那就是:在沒有月亮的晚上,我就會失去力量。也就因為這樣,我開始不斷修煉自己的力量,讓自己變得更強……但也因為這樣,我失去了很多,包括……同伴和她對我的信任……

「就是這樣。」賽特終於說完了。
「如果我沒記錯,你跟我說過你曾經背叛過你的同伴,原來是因為這樣啊……」Tening說。
「嗯……因為我是首領之中惟一的魔族……」賽特點頭。
「賽特,其實現在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幻月說,「你被你的同伴說你背叛了他們的原因,是因為你成為魔族後的級別,是魔王哦。」
「魔王……」芋頭汗死,「我還一直以為賽特是『他們』……」
「那為什麼你又在一開始喜歡上Tening呢?」冰冷的火問道。
「我以為……她救了我。」賽特回答。
「真是的……」Tening小聲地嘀咕道。
「嗯……也就因為這樣,前輩就成了你那個詛咒的犧牲品耶。」幻月說。
「不過,Tening可以撿回一條命還是全靠我吧,所以說我可是功不可沒的哦。」冰有些得意。
「臭瘋子!!!欠扁了嗎你!!?」此刻Tening真的想一書本拍到冰的腦袋上。
「好好……」冰無奈。
「那賽特你現在會什麼本來不應該是你會的啊,我記得魔族應該都會點魔法的。」芋頭說。
「會一點。」賽特說,「那麼,會長,請你隨便放個魔法吧。」
「好吧。」Tening站了起來,「說對別人沒傷害的除了防禦的就只有……決定了!火狩!」
Tening的話音剛落,一團小小的火球就在她的身邊形成,然後開始漂浮。
「火狩嗎……」賽特沉思了一會後以魔族的語言稍微吟唱了一句咒語。在咒語吟唱完畢的同時,他迅速地揮了揮手,隨即,一道白光就從他的手發出,而那道白光在碰上火球的一剎那就和火球一同消失。
「好了。」賽特放下了手。
「什麼啊……我還以為是些攻擊性的呢……」Tening一邊嘀咕一邊坐下,但就在她坐下後,她才發現在自己的腳邊居然有一個類似水晶的東西。
「這是——!」Tening將水晶拿起來後馬上嚇了一跳:因為水晶裡頭竟然封着一團跳動的火苗!
「怎麼……」Tening的話還沒完就被賽特解答了她的疑問:「這就是剛才的白光的作用,順提,那是一塊冰。」
「將火焰封在冰里!?你會與自身屬性相反的魔法!!?」鬧鬧嚇了一跳。
「是,不過對於和自身相剋的攻擊還是無法防禦。」說到這裡,賽特突然轉頭問了Tannan一個問題,「現在……楠,你害怕嗎?」
「?害怕什麼?」Tannan歪着頭問道。
「我可是魔族哦。」賽特的話語中隱約地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
「那又怎麼樣?」Tannan用一副小女孩的表情望着賽特,滿臉都是好奇。
「你不害怕我會把你吃掉麼?」賽特的話語隱約露出一絲挑逗的語氣。
「好啊~吃吧吃吧~反正我是主動喜歡上你的,被喜歡的人吃掉也是好事啊~」Tannan微笑着回答。
「呵呵……那我就毫不客氣地準備享受了哦……」這次賽特乾脆在眾人的大掉下巴之相圍攻之下輕輕地在Tannan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喂喂餵你們兩個!」Tening忍不住了,「要打情罵俏的話麻煩去找個清淨點的地方!這裡是公眾場合!」
「世風日下……道德淪喪……人心不古……現在的年輕人啊……哎哎。」幻月再次擺出一副老成的樣子搖頭嘆氣道。
「還有……我把我妹妹交給你不是要你在公眾場合亂調戲她啊啊啊啊啊!」Tening抓狂地衝着賽特喊道。
「你說錯了哦,會長,」賽特說,「因為這不是調戲,而是調教。」
「一樣!還有,你想光着身子吹多久的海風啊!?」Tening差點被氣死。
「我說……Tening你抓狂的話等到遊戲結束後再抓,因為現在還是先把岡崎朋也弄醒好點……」Elysion望着青筋暴露中的Tening嘆了口氣。
「啊……差點忘記了——那麼,賽特,既然你之前說你負責把岡崎君弄醒的,按現在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Tening馬上恢復常態。
「嗯。」語畢,賽特就低聲以魔族的語言吟唱了一段咒語,然後……
「哇啊啊啊啊啊!」岡崎朋也大喊一聲,坐了起來。
「咦?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怎麼睡倒了?」他奇怪地望了望四周,說。
「嘛……什麼事情也沒有啊~」Tening說。
「好了,現在我看……應該論到下一個了吧。」說完,賽特將書本放在地上,隨即將空瓶放在書本上,然後轉動瓶子。
「這個遊戲現在開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呢……呵呵……」
「等等!你還沒說啊!」
Part23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於是乎,男二也告白了,嗯,雖然是在開車(被打
如此一來公會裡的「他們」也總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呢,可喜可賀。
……不過兩姐妹最單純的那個是女主角,就是這樣。
順便一提,男二不會招link,畢竟他也沒法招了不是嗎。
……事實上餘下的三隻「他們」都不會招link,男主角是不會,女主角和她妹是「我們真的會嗎?」。(有區別嗎?
下一Part是和最終Part連在一起的,某瘋子和女主角之間的恩怨,就要揭開了啊。

Part 24 生體實驗&Part 25 結束也是開始

點擊閱讀

瓶子在旋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而瓶口正指着坐在幻月身邊的冰。
「那麼,我就遵守先前的約定,將我和Tening之間的恩怨還有洛為什麼要以那些被驗體的樣子出現的緣由告訴大家吧。」說到這裡,冰頓了下,「芋頭,你認為雷根貝勒是一般人可以進的企業嗎?」
「那倒不是,我記得他們好象是調查過我才讓我進的。」芋頭說。
「那諸位要不要猜猜我是怎麼進雷根貝勒的?」冰擺出了一副「我想你們怎麼也想不到」的表情說,「知道的可先別揭曉哦。」
「師父你別賣關子啦……你的問題好無聊啊……」Tannan用她的招牌波利表情望着冰說。
「……我就知道……」冰嘆氣,「其實,我是靠關係進雷根貝勒的,因為寶勒世伏……他是我的表舅。」
「這也是我為什麼叫他『瘋子』的緣故,簡直就是『瘋子的親戚還是瘋子』嘛。」Tening吐糟。
「那麼說,包括對我們的通緝令……」冰冷的火的話還沒完就被冰打斷了:「是的,這是表舅離職時給我的,他還說希望我可以完成他未完成的事。」
「那你和會長的恩怨又是怎麼產生的?」鬧鬧問道。
「那就要從頭說起了。」冰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

我和Tening她們兩姐妹的認識是從Tannan剛轉職為商人開始的,當時,Tannan因為迷路了找不到送貨的地方,然後就很戲劇地遇見了我。
在我為Tannan帶路的過程中,她和我談起了她的志向,然後,我就很爽快地答應了她「只要她姐姐來到艾爾貝塔,我就帶着她們倆姐妹冒險外加當她轉職為鍊金術士後的導師」這個條件。
後來的事情比較簡單:Tening來到了艾爾貝塔,然後我就帶着她們到處冒險,直到Tannan和我一起走進煉金工會的大門。
似乎Tannan的資質似乎比任何一個人都適合當鍊金術士,不夠三個月,她就被煉金工會的會長破格晉升為創造者,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因為表舅的推薦而開始在雷根貝勒工作。很快地,Tannan也來到雷根貝勒,開始向我學習有關人工生命的知識。
不過那個時候,「救贖者」這個特殊群體已經開始明顯地出現,鑑於救贖者公開的存在會給雷根貝勒的研究帶來一定的阻撓,社長發起了「清除作對者」之類的行動,不過,正在行動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意外。

「冰,所謂的意外,是不是指Tening所說的寶勒世伏因為接受調查而被停職這件事?」Elysion已經猜到七八成了。
「嗯。」冰點頭。
「後面呢?你是怎麼和Tening結怨的?」冰冷的火問道。
「那是後面的事情了。」冰繼續回憶。

在我擔任研究所的所長前,已經成為救贖者的Tening正着手將我拉進Tannan的公會,不過,在親戚和朋友之間,我選擇了前者。擔任所長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Tening所加入的公會入手清除裡面的救贖者。
我特意安排一個被我在研究所收買的救贖者加入她們的公會,然後找了個機會將她們公會大半的成員都抓走了並將那些成員作為了研究所的實驗對象。原本以為計劃進行得很順利的我,後來卻收到了這個公會又重新組建起來的消息,於是,我不得不調整我的計劃:先是綁架Tening並想辦法封住她的魔力,以此威逼她加入我們——因為我清楚Tening是個很強硬的人。而且,在她被囚禁的那段時間,我調查了Tening的交際圈子,然後將下一個目標鎖定在了洛的身上。(Elysion:「還好你沒想到我和Tening很熟,不然我也沒有機會再遇Tening了。」)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Tening居然在我的面前恢復了魔力,然後用雷擊術將我劈暈後逃了出去。於是,我不得不調整我的計劃。

「可是,你接下來做的可是害慘了前輩耶……」幻月說。
「是,這件事也就成為了我和Tening之間的關係的轉折點。」冰點頭,然後將話題拉回正軌,「那麼,我繼續講吧。」

當我在普隆德拉發布了針對Tening的公會成員的逮捕令後,我很快就收到了「抓到了被通緝的公會某個高層」的消息。然後很直接地,那個人——也就是洛就被我帶到了雷根貝勒。
由於雷根修盧還在持續地研究有關「他們」的一切,於是,我便趁此機會對洛進行了洗腦,然後又故意將他的眼鏡郵寄給Tannan,想用這個辦法將Tening引出來,然後,藉此機會一次性除掉他們。不過,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我還是失敗了:洛居然在Tening的面前恢復了部分的意識,然後,他便在Tening的面前自殺了。

「難怪姐姐會那麼在意,原來都是師父你的錯啊!!」Tannan生氣地沖冰喊道。
「然後呢,你就讓洛用這個樣子出現了?」岡崎朋也問道。
「是的。」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他的敘述。

在我和Tening之間的戰鬥結束後,Tening甩下一句「因為你這種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殺」後離開,而我則在她離開後掙扎着爬了起來,然後用身上惟一 一塊天地樹葉子復活了洛。
但是,洛復活後只剩下一口氣,根據我的推斷,他大概只可以硬撐到今天晚上。於是,我做出了一個很冒險的決定:用我自己的手來創造他的生,儘管……這樣的他會很對不起他的身份……
考慮到洛原本就是十字刺客,我最後還是決定以艾勒梅斯的模板來復活他,這樣不多不少也算是對得起他了。當然,為了慎重起見,我只對他進行了身體方面的改造。不過……他算是我所見過的為數不多的求生意志很強的人,因為他很輕易地就挺過了所有的測試。
當洛甦醒過來後,他給我的第一句話就是「Tening在哪裡,你把她怎麼樣了」(幻月:「前輩啊你看那學姐夫那麼好——」Tening:「你夠了沒有!?(/羞)」),然後我告訴他Tening很好,她沒死,倒是我欠了她。
待到洛適應這個身體後,我安排他很Tening見了面。
看見Tening擁抱着洛哭泣的時候,我覺得,我和Tening之間,終於沒有什麼恩怨了。
其實我真的很感謝Tening,因為她讓我明白了很多……

「完了。」語畢,冰閉上了眼睛,「還有,賽特,其實你稱呼洛為艾勒梅斯,我倒是覺得——」
「只是稱呼而已。」賽特冷冷地說。
「不是啦,我是說稱呼的話至少也要切合身份啊。」冰說。
「算了,我對稱呼不在意的。」洛·影說。
「可是·我·在·意!」Tening喊道。
「不准任性。」洛·影伸手去搓Tening的頭。
「……」Tening只好乖乖聽話。
「好了,我看應該——」冰的話還沒完就被幻月打斷了:「前輩……可以到這裡就結束嗎……因為我已經是極限了……」
說完,幻月就一頭栽倒在Tening的肩膀上睡着了。
「我也是……呼……」格利菲斯打了個大呵欠,「不然明天早上你別想叫醒我……」
「……好吧,」Tening無奈,「遊戲到此結束。」

紫發紫瞳的少女站在三樓入口處的雜物堆最頂端的一個木箱上,她身上那套染成紫色的智者服裝說明了她的身份,紮成低馬尾的長髮在封閉的空間被不知哪裡吹來的風吹動,給人一種脆弱但堅強的錯覺。
少女望了望下面那些研究所的「他們」後嘆了口氣,然後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身後的十一人說道:
「開始吧。」
Part 24&Part 25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關於冰這個人,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瘋子一個,然後我就很BT地讓他去當寶勒世伏的表侄子去了(/奸笑)……
……以上,以前寫的。
那麼在這裡,《3rd》正式完結——騙你的。
因為還有一篇番外,請不要走開!

Part 番外 於是薔薇花瓣如同雨般飄搖而下

點擊閱讀

「嘿,聽說了嗎?」
「什麼?」
「今天有人在普隆德拉大教堂結婚哦。」
「還以為是什麼呢,這有什麼好新奇的?」
「因為不是一對新人,而是兩對新人同時結婚哦,甚至新娘還是雙胞胎!」
「真的?那就要去看看了——」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大教堂]
「我在此宣布,你們兩對新人在此結為夫妻!」神父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工作人員就放出了七彩的禮炮,彩紙和緞帶紛紛落在Tening、洛·影、Tannan和賽特的頭上。
「會長!恭喜!」「恭喜。」「恭喜你們!」公會的成員們紛紛送上了祝福。
「謝謝。」「謝謝!」Tening和Tannan接下了會員們的祝福。
「新郎們——親一下你們的新娘吧!」「親一個!」「快親一個!」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所有人都鬧了起來。
「可以。」賽特乾脆抱起了嬌小的Tannan,隨即低下頭對着她的雙唇親了下去。
「好耶!」「會長!趕緊的!」就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一樣,人群鬧得更歡了。
「……」於是臉漲得通紅的Tening抬頭看向了洛·影。
「沒事的。」洛·影一把抱住了Tening,然後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耶!」「~」「好耶!」人群更沸騰了,等到兩對新人都親吻完畢,所有人就簇擁着他們來到了南門大街。

[南門大街上]
在Tening和Tannan發了數量可觀的紅包以及拋過花球後,眾人這才鬧哄哄地散去,餘下兩對新人在一塊。
「哈啊……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Tening立即坐在了地上,潔白的婚紗散開,讓她變得更美了。
「至少得償所願,不是嗎?」Tannan隨即在Tening身邊坐下,笑着看向了姐姐,「我們都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了。」
「說是這麼說……」Tening昂起頭,把食指放在了下巴上,「我的意思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可以結婚。」
「那就證明瞞天過海還是有用的,」賽特說着坐在了Tannan身邊,「就像你們當初怎麼把我帶離研究所一樣。」
「現在開始你就是有家室有牽掛的『他們』了,」Tening轉過頭,新娘的花冠上的緞帶輕輕掃過她的低馬尾,「所以不准欺負我妹妹,否則別怪我沒警告過你,賽特。」
「要她交出初夜算不算?」
「……你們魔族都那麼開放的嗎。」Tening紅着臉把頭別過了一邊。
「公平點他也要交。」Tannan說,隨即就被自己姐姐彈了一下額頭。
「你一個創造者怎麼這麼色。」Tening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說。
「什麼啊,姐姐你不用交嗎?交給洛。」Tannan捂着額頭問道,隨即就看着自己姐姐的臉變成了蘋果的顏色。
「……至少我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開這麼色的玩笑。」Tening紅着臉小聲嘀咕道。
「Tening,有句話我想跟你講很久了。」這時站在一旁的洛·影把頭湊到了Tening的耳邊耳語道,「今晚洗乾淨等我。」
「……會的啦。」Tening臉紅着接受了現實。
「說起來穿着高跟鞋好難走路,」Tannan換了個話題,隨即抱怨道,「還是靴子好走路,姐姐,你是怎麼習慣穿着高跟鞋在研究所里跑來跑去的?」
「你不習慣也得習慣,」Tening說,「誰讓這是標配。」
「我的話,為了任務基本上所有的職業的衣服都穿過了,男裝。」洛·影說。
「誒——那最好穿的是哪一套?」Tannan問道。
「智者。」洛·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為什麼?」
「你問Tening。」洛·影說着指了指Tening。
「畢竟智者的法袍本身穿脫就夠輕便。」Tening聳聳肩表示她是這麼認為的。
「好像也是,因為姐姐再怪力也扛不動喝醉的愛莉森。」Tannan想了想,「那次單是扛賽特上手推車就費了我不少力氣。」
「騎士領主的鎧甲可是很重的,」賽特說,「你扛不動我很正常。」
「嗯!那下次進一件鎧甲塞進手推車試試,看看手推車攻擊的威力會變成什麼樣。」Tannan說。
「我覺得你煉藥的產物和原材料已經夠你放手推車了。」Tening說。
「組織和藥草還有各種原材料以及道具很輕的,不信你問格利菲斯。」Tannan翻了個白眼,「畢竟武器和鎧甲之類的我很快就會放在攤位上賣掉,所以我的手推車一直不怎麼重。」
「是這樣的嗎?」
「我都快成公會的移動藥水庫了我還不清楚嗎?」Tannan說。
「只要你別炸了公會城的實驗室我就隨你便了。」Tening說着單手托頭問道,「一會去哪走走?趁着還不用歸還婚紗。」
「我不想走了……我只想和賽特一起坐着……」一聽到走這個字,Tannan就投降了。
「我抱你。」賽特聽完站了起來,隨即抱起了Tannan,「畢竟你比我的鎧甲輕多了。」
「好耶!」Tannan隨即幸福地窩在了丈夫的懷裡。

於是乎四人就在普隆德拉逛了一圈,直到歸還婚紗和禮服,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Tening頓了頓,「感覺,就像在做夢。」
「為什麼?」洛·影問道。
「我沒想過我的願望居然成真了。」Tening說,「那個在朝陽下許的願望。」
隨即,她鼓起臉:「當時你還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的,哥哥。」
「……因為我也沒料到。」洛·影愣了幾秒。
「哦。」
「姐——姐——!」這時Tannan拉着賽特的手站在不遠處招手,「我們去逛街吧!」
「啊,好。」
番外 完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後記:
說起來重啟後我發現一個問題,我居然在完全沒有交代「雙子薔薇姬」結婚的事情的前提下在《4th》寫了Tening已婚這件事,於是我決定趁着重啟把這件事補了。
結果就是我在發糖的同時開了點車,就這樣。
希望不會被讀者痛毆吧(死目
於是《3rd》就這樣落幕了,接下來就是重啟和擴寫《4th》的任務,這會艱難得多。
希望重寫過後的《4th》可以讓你們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