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11月22日 第47周 星期五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来自终结舞台的邀请函

来自Aka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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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来自终结舞台的邀请函

作者:娜英

来自终结舞台的邀请函》是由娜英创作的一部基于TRPG:永远的后日谈的团REPLAY,也是《被死神所遗弃的人们》的续作

前言

I'm ZUOSI AGAIN!(打飞

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二部分了……有点……感觉会变成一个系列?

好吧,死是我作的,那还是自己背锅背到底吧,这次人设的刮刮乐和删除线依旧是一地,只是已经是到了剧透级别了,只要你不再次介意的话……

于是,这位是正在安利人玩后日谈的PL兼职作者,希望各位,依旧看得愉快。(你奏凯

登场娃娃介绍

Tening·斯诺弗雷克

[1]本文女主角,前作登场的死灵法师之一,别号“紫发魔女”,享年15,大概是155左右的娇小身高少女,有着一头及腰紫发(扎起来成为低马尾),和头发一样颜色的眼睛里面有一点什么都无所谓的神色,身上穿着紫色的泡泡短袖长连衣裙(及膝),裸足,但是小腿和双手的手臂处有从皮肤里面延伸出来的粉红色缎带一样的东西,当她完全放松的时候,这些缎带可以拖在地上(小腿那的缎带则在脚腕扎成蝴蝶结脚带作为装饰[2])。她可以飞,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飞行,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的双脚是离地的,而跟随动作舞动的缎带让她看上去像是某些奇幻小说里的魔法少女或者魔女,最珍爱的东西是一枚挂在右耳上的十面体挂坠耳环。

任性而又随心所欲的孩子,喜欢自言自语,想到就做,不会理会他人的目光,但是有时会莫名很听话。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死灵法师要叫自己“Master”,明明她对其他人都是“XX阁下”的啊,为什么只有自己如此特别呢?

主类型是要不是靠副类型拉血就真的跟纸一样脆皮迷幻人偶,兼职这不是用来出本子的而是用来拉血的热情舞女。

卖萌天赋满点的小大人,带原创部件的天才少女,治愈人心的爱丽丝,输出不赖的魔女,啊,真是矛盾。

附带的死灵法师详细设定

赛依连·瓦恩萨

别号“死灵骑士”,疑似新人的死灵法师,娃娃,享年大概是17到18岁之间,有着在世界灭亡前可以去当模特儿的一米六八这样的身高和很明显的白子特征(银发红瞳肌肤雪白),不过似乎并不是白子。头发很长,大概到腰的位置,典型的银长直。双臂以及膝盖以下都被铠甲覆盖,上半身也是穿着铠甲,但是铠甲露脐的设计搭配下半身溅满血污的迷你裙,给人有种末世的骑士姬这样的错觉,不过现在这套打扮的外面经常罩着一件不伦不类的白色研究服就是了,左耳上有一个十面体挂坠耳环,有时铠甲里还会冒出一只松鼠的脑袋。

温厚的老好人,有时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没有危险甚至会立马智商下线,但是一有异常情况就会智商上线并发挥出骑士精神,自称为“ぼく”,但是生气或者暴怒的时候会改为“おれ”,对同伴则是使用“XX阁下”之类的敬语,不过会莫名叫自己的娃娃“Master”。

两人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

前作女主,无双电锯使,自带切断和爆发无效的狂战士队长骑士姬,转职DK后智商居然没增加而且依旧会下线,最后还酿成了餐具,所以说难道骑士和骑士姬全都是笨蛋吗!(我指

514

[3]享年13,有着一头参差不齐的长发,头上有一根会发光的天线的白化病少女,身高只有139CM的样子,不过据说天线有17CM长,最珍爱的东西是手臂上的纹身。

身上有大量的改造和缝合的痕迹,似乎是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失去了自由的样子,有一个哥哥。

感情由情感保护装置和天线负责压抑,因此平常还是非常的安定的……不过似乎损坏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破坏狂,在与记忆中的那个人物重逢之前还是控制一下自己比较好,情况许可的话。

顺提,她几乎是全裸的——正确来说应该是没衣服可穿。

主类型是就如你所知道的那样是个脆皮迷幻人偶,兼职R18本子制造商热情舞女。

一句话就是DOT,嗯,DOT,DOT系自律人偶,一个DOT顶两个输出,和上面那位简直是完美的两极分化呢。

科里

有着一蓝一绿异色瞳和苍白的皮肤,右眼还有着泪痣,一头及腰黑发梳成马尾,手里提着个医药箱的可爱女孩子,享年16,但是身高只有154CM,最珍爱的东西是绑在手腕上的红绳。

穿得很可爱,但是四肢分别长满了花藤和喷洒着孢子的蘑菇,不过她很喜欢这些,只是平时怕会伤害到同伴所以会尽量远离大家。

思维十分活跃,而且也很喜欢用直白的方式表达,例如熊抱和星星眼

主类型是实用性有待考虑的T可爱少女,兼职其实是用来威吓的掠食异端。

敏捷型的盾系废物,干扰很佳,然而对面有必中类技能就……不管怎么说,先期待一下吧,But……你还记得鸟蛋机花菇钢吗!哦还有棉花雀和布里卡隆。

慕容承雪

[4]身高145CM,享年12,有着一头金色长卷发和紫瞳,头上还打了个蝴蝶结,无论穿着还是长相都十分像洋娃娃的少女,不过背上背着的大型霰弹枪和腰间的双枪和这幅打扮完全格格不入就是了。

笑起来很甜很治愈,但是有必要的话,她会化身为可怕的弹药倾泻机,最珍爱的东西是脖子上那条有着雪花形状挂坠的项链。

主类型是开打前你还是先去洗脸吧镇魂枪手,兼职R18本子制造商二号热情舞女。

疯狂回归的爱丽丝,倾泻弹药的绝对远程……只是,脸……啊——(扭头

结城林檎

身高165CM,背着一个小背包和一把狙击枪,有着亚麻色中长发和蓝瞳的少女,享年18,穿着打底用的白衬衣和一件长袖毛衣,在这之上又增加了一件附有兜帽的短外套,然而下半身却是百褶裙,最珍爱的东西是一本笔记本。

感情方面比较迟钝,但是考虑的很多。性格冷静,基本可以看做大姐姐和保姆,喜欢关心别人,遵纪守法行动规矩,只是偶尔会失控一下。

主类型是总会莫名就八百里开外一枪打掉死灵法师的仆从镇魂枪手,兼职这个……不是T吧可爱少女。

兼顾了全队最高和全队穿最多的参谋,话说你真的不是守序善良么……

正文

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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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心灵是一个深渊,即使最邪恶的魔鬼都会在其中获得宽恕。”——巴尔扎克

母爱之伟大,想必在做的各位都有所体会。是啊,世界上最宽广最无私得动机全部来自于任何雌性动物本能的母性。无论要让她们做什么事,她们都会去做,只要关联到她们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曾经有一位濒死的母亲这么和我说到,从她那微弱的低语和颤抖的手臂之中,我看到了她那保护的没有一丝伤痕。几乎可以用艺术品来形容的孩子,那的确是一件完美的艺术瑰宝——来自名为母亲的艺术家。我接过了那个还在熟睡,全然再也见不到那位最爱自己和自己最爱的孩子。每一位母亲会像她一样将自己生命的精华无私无惧的分给了自己最爱的孩子,是的,多么的伟大,崇高!当你问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们会很简单的回答“为了我的孩子”。无论自己的结局将会如何,无论自己的未来将会怎样,无论自己的身体是否会增加新的伤口,只要能让她们看到来自自己孩子那幸福的笑容就够了,这就是一位母亲所需要的回报。想必无论多么邪恶的恶魔都会被母亲感化,无论是什么样的危险作为一位母亲都会坦然的面对。因为这是一个母亲的职责,母亲的义务,哪怕将要走向的是世界的尽头。你说,是吗?

Take One 魔女的伙伴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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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罗斯玛丽之子》

在这一片漆黑与猩红之中,有一名少女慢慢苏醒。
两种颜色以一种液体的形式不断在她的眼前与周围传流交融,被一种奇异的力量连绵不断的扭曲为各种各样的异形状态。
这是什么呢?
她不禁的想道。
少女本能的去触碰到了那团黑与红,在指尖接触到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种奇特的能量流穿过了全身,它们渐渐地与少女融为了一体,在她的体内川流不息,过了一会,那些液体从少女的体内流淌了出来,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正方形的空间,里面的四壁都是血红的颜色,除了她正在坐着的一把椅子和对面的红门外,别无他物。
“唔……”在盯着门十来秒后,少女这才觉得自己僵硬的身体总算有了动弹的意思。
这是……什么呢……
好奇心使少女迈动了脚步,但是刚刚的幻想还是占据了大部分,所以当她走到红门的面前时,还没有完全地集中注意力,不过就在这一瞬间,她莫名的感觉到,这房间中的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活的。
“……?”这时,少女才彻底清醒过来,“这里是……?”
空荡荡的房间只听到自己的回音,这让少女再次吓了一跳。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明明应该是在医院……”她开始再次回忆,“在医院……啊……在医院做什么?”
然后,她便陷入了慌乱:“我在医院干什么呢……那些人的名字是什么呢……我,我又是谁?!”
科里……你的名字是科里……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解答了她的疑惑。
“啊……现在想也没有什么用呢。总而言之,先离开这个房间吧。”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后,不再回想的科里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环视了一遍,最终还是扭动了红门的把手。
门打开了,那之后是一个单人的卧室,里面充斥着黑白两色:一张普通的黑色单人床和上面的床单。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只黑色的小钟。对面是一扇窗户,外面黑洞洞的,仅仅只能看到被分割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光线。
“这个是……”在扫视了房间一会后,科里还是走了进去,然后拿起了那个黑色的小钟,不过那只是一个迷你的落地钟,指针停在了十二点整。
“这是……哪里坏了么……?”她连忙把钟翻了个面,但是却发现似乎没有了发条的样子。
“是因为没有发条才停止的啊……会不会在柜子里或者是床底下……?”四处张望了一下后,科里又把目光投向了柜子,“先找找柜子吧,不知道是谁这么粗心,掉了发条整个闹钟就不能用了呀……”
但当她拉开柜子的时候,她却发现整个柜子空空荡荡的,但是却放了一张反面朝上的纸条在柜底。
“这是……”科里立马把纸条拿了起来,当她把纸条反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上面用什么红色的液体写了“我还活着”这几个字。
“你还活着……?谁?这个红色的是血吗……”科里顿时觉得毛毛的,忍不住在想不会突然蹦出个尸体之类的东西,“或许有人藏在这里?”
然后,科里就把目光投向了那张床,在咽了口空气后,她就把床单掀了起来,突然,一个白灰色调的失去眼珠的洋娃娃就这么直直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空洞的的眼眶正看着她的脸。
“……”被吓了一跳的科里伸手擦了擦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冷汗,然后把娃娃捡了起来,“是谁把你的眼睛给挖了的啊,真是过分。不过在看到字条之后看到这个真的是害怕死了,是恶作剧吗……?”
就在这时,娃娃的脖子猛地一转,然后就望向了那扇诡异的窗。
“啊……你是活的不成,莫非是你留下了字条?果然……这个窗户有很大问题啊……”被娃娃吓了一跳后,科里也转头望向了窗,不过在权衡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后,她便把床单拉扯了下来,把床上的枕头啊手里的小钟啊娃娃啊还有纸条一起打成了一个包裹,不过就在她打包完毕的瞬间,从窗户那里忽然传来了一种古怪的嘶鸣,一个影子快速的穿过了窗户中仅有的一点点光明,所经之处连那黑暗都微微晃动。
“!?”突如其来的变故又让科里吓了一跳,她连忙跑到了窗边,想要搜寻影子的下落,随即那影子消失在了窗的另一端,其中的景色也恢复如初。而当她松了一口气回过头看向小小的包裹的时候,发现那个娃娃不知为何跑到了床单之外,蜷缩着抱着头依偎在枕头旁。
“啊咧……除了再拿你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吧。”科里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娃娃拿了起来,顺便把枕头塞进了包裹里,“来,这个就当做你的床怎么样……?眼睛的话,再找漂亮的石头之类的东西代替吧。”
就在这时,在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到手中的娃娃正在微微的颤抖,而且靠近的不仅仅是那脚步声,还有一种无可比喻的压迫感,仿佛有种无形的压力力量要把她拍扁一般,不可能战胜它的,她的心里是这么告诉她的,真的吗?大约是的吧,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
“你在害怕吗……嘛……虽然我也在颤抖……不过,我会尽全力的……!打不过跑也行啊!我的闪避还是很得意的呢!”科里边说边抱紧了娃娃,“不过……果然你是活的吧……那张纸条不知道是不是你留的……打不过我就跑!我们一起跑好了!”
就在科里分神的功夫,她感觉到那个影子似乎离自己更加近了,随着空气和光影之间的颤抖,一双令人毛骨悚然的手出现在了窗前,随后是一张脸……一张激发了她内心中最深最阴暗处的恐惧的脸孔。那张面孔,是她永远也无法忘记,无法释怀的景色,最终,身体和精神统一失去控制的科里瘫坐在地板上,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没过多久,一个温和的男声将科里唤醒了,她睁开眼,又一次看着这个房间,这个世界。不过可喜可贺的是它们都不再是之前所见到的光景:豪华的双人大床,红色镶金边的印度地毯,还有那精美的欧风家具与装饰,这并不是做梦,因为,她就在这里,而且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位穿着执事服带着单片眼镜的中年男子,正用着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呃……没怎么……只是做了噩梦了。”科里边回答边昏昏沉沉地坐起来,想要寻找之前那只陪伴着自己的娃娃,但随即她便发现自己的腹部出现了很明显的隆起。
“呼……是嘛,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那真的太好了,一定要小心孩子呢。小姐。”执事打扮的男子松了一口气。
“孩子……”科里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把自己似乎有记忆丧失的现象说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它’啊。啊,爸爸去哪里了……?”
“已经就快了啊,小姐。还有两周就是预产期了,难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您都忘了吗?”执事叹气道,“您是指您的父亲费尔曼公爵吗?他已经去世了一年半了啊。当时您可是哭的很伤心的……”
“可能是最近睡的太多了吧,好多事情我的印象都不太清楚了,这是怀孕傻三年的情况吗?”科里苦笑。
“是吗,那么有什么不明白的话请随时问我吧。”执事点了点头。
“不过父亲……”科里想了想,然后还是换了个话题,“谢谢你,一直闷在房间也不太好。能陪我出去走走吗?这也是为了我和宝宝的健康着想呢!”
“当然没有问题。让我扶您下来吧。”这么说着的执事就把科里扶下了床,然后又扶着她走出了门外。
——————————我是分割线————————————
少女只记得一件事。
一个完全被黑暗所笼罩的房间之中,她正蜷缩在那冰冷而矮小的角落里,在她的旁边,坐着一个亲人,那是谁呢?
少女慢慢的思索着,哦,想起来了,他是自己的哥哥,尽管已经忘记了他的面孔和他的模样,但是她仍然可以感觉到他所带给自己的那一丝丝的温暖,那段时间,似乎从来都是这样度过的。
直到有一天,少女惊奇的发现他不见了。于是,她开始寻找他的下落,他的去处,但无可置疑的就是他完全的消失在了这个阴冷而残破的家——嗯,虽然非常的难以启齿,但是这里的确是少女的家,这导致她从来都没有邀请过谁来到这个房间里玩,可能也和她自己的性格有一定的关系吧。
这个家里面仅仅有一张破旧的床,一个被虫蛀的破烂不堪木柜,一个地铺与一个桌子两个椅子。再加上两个人,这就是这个家里的全部,不过不管怎么说,少女决定,开始找寻他的下落了。
“啊……哥哥还没回来吗……吗?”在摸了摸自己确认完好无缺后,少女站了起来,然后向着门的方向走去,头上的天线也发出了微弱的紫色。
但就在少女走到门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走不出去了——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了她走出去的动作。
“……?……唔……”少女伸出手去摸了摸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同时头上的天线也变回了闪烁的蓝光。
唔……是扭曲的力量吗……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不知道诶……
少女摇了摇头把奇怪的念头排出脑海后便开始在房间里到处搜索,很快,她就在桌子的抽屉里面少有地发现了一封被打开过的信件。
“……信?这种地方?”少女边说边小心地打开了信封,“大概是……唯一的线索……不能放弃……”
随着信封的打开,一封用秀丽的字体所书写的洁白信件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信的上半张内容大约是自己的哥哥知道了隔壁州有一个富贵人家和两人有比较近的血缘,虽然失散已久,于是哥哥就这样和那边的人士取得了联系之类的东西,但是在少女看完这些内容的瞬间,信件毫无征兆的凭空消失了,就和它的出现一样毫无逻辑。
在最后一瞬间,少女看到了这样的一句。
“马上会排出马车来接你的妹妹”
“啊……果然散掉了,真是脆弱。”少女放下了手,头上的天线开始以蓝紫光交替的方式闪烁着,“只有……我吗,哥哥呢……马上……但是,这么久了……哥哥一定是被骗了。……那温柔的蠢蛋。”
就在这时,少女听见了门外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
“……”随即她便下意识的躲在了床下,丝毫没有留意头上的天线露了出来。很快,马蹄声在门外停了下来,接着,少女看到一双穿着皮鞋的脚进入了房间,从鞋子上判断应该是个男性吧,他呼唤着少女的名字,好像在问她在不在家的样子。
不能回应,这……这不是哥哥,一定不是……
这么想着的少女开始蜷缩成一团。
“诶,为什么躲在这种地方?我不是坏人来的,是你的哥哥让我来找你的啊。”这时,鞋子的主人接近了床。
“……哥、哥哥?”听了对方的话,少女这才把头小心地从床底下探了出来,头上的天线也变成了红紫光交替闪烁。
“是的,请放轻松,没有什么需要拿的东西的话我们就走吧?”随即,少女看到了一位穿着执事服的中年男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哥哥……在哪。”这么说着的少女,视线越过了对方,打算寻找自己唯一的亲人的身影。
“已经在你们的新家了哦。”对方安抚道。
“……”这时,少女才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头上的天线在一阵红蓝光交替闪烁后变回了稳定的红光。
“可以了吗?而且恕我冒味的说一句,您真的很漂亮呢。”对方在打量了少女一下后说了这么一句。
“嗯……”少女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对方出了门。
就这样,少女坐上了马车,因为车厢窗户的帘子被拉上了的缘故,所以少女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坐在黑暗的车厢里面感受着车子的晃动,一段时间后,不知道为什么车子猛的停了下来,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问一问发什么了什么事,少女就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随即不省人事地倒了下去,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有着洁白床单和被子枕头的床上,床身是黑色的,墙纸是灰色的,周围还有许多对她而言略显奢华的家具和装饰品,从窗户看出去天色已是傍晚时分,开始变为漆黑的天空上点缀着几颗明亮的星星,外面还有花圃和围栏,看来她已经来到了一座洋馆里。不过,少女的周围并没有人,只有一支烧了一半的蜡烛正在她的床头上摆着。
“……啊,我也被骗了吗。”在摸了摸自己确认也是完好无损——除了感觉身上不知为何有一些酸痛感,除此之外别无大碍后,少女呢喃道,“……我,是被强奸了吗,嘛……没有人啊。”
随后,她便坐了起来,在环视了一下这个很标准的,有着衣柜,梳妆台等等一应俱全的东西,而且还有独立的卫浴什么的豪华单人间后,她很随意地拿起床单披在了身上,拉开门走了出去,随即,映入她眼内的是一条长长的铺着地毯的走廊,墙壁上点着的明亮烛火,照亮了这建筑物内的一切。周围还有许多个从外表上看来完全一样的房间,偶尔能看到几个仆人在离她比较远的地方一闪而过。
“……”少女陷入了沉思,同时头上的天线也变成了一闪一闪的蓝光。
———————————————————落幕————————————————————
(不知何时,在一个屏幕上出现了一名银长直少女的胸像,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干扰还是什么的,少女的面容相当的模糊,唯一能辨认的,只有她那双红宝石一样的双瞳以及身上穿着的近似骑士铠甲一样的上衣,大概,是名骑士姬吧。)
(“……逃……真实……相信……自己……拜托……”)
(屏幕上的骑士姬开口说了一段话,但是因为干扰,她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大概,还会再见到她的,还有,“那个人”……)

Take Two 魔女的伙伴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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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浑浑噩噩的从自己的床上苏醒,辛亏,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什么诡异的山洞,或者说是其他不明所以之地。
这是一个让她有一些印象的房间,虽然它在哪里,自己在这里干什么,是什么时候进入这里的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能感觉到无比的熟悉。通过床边的火烛,少女看到身上的女仆装和放在角落里的一些清洁用具,它们都引起了少女的好奇。
自己为什么会穿着这种东西呢?
少女完全想不起来,可能是暂时性的失忆?
嘛,谁知道呢,天色已晚,即使她真的是什么仆人的话,那么也应该没有什么事需要做的吧,既然都在这里了……
“这里是……我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在床上?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少女——结城林檎看了看四周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但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回应那渺小问题的只有那凌厉的破窗之风罢了。
“……”无奈之下,林檎只好走到了窗前,尝试用外面的景色给自己定位,随即她发现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天空上那一两颗闪烁着的星星。
“这房间还有什么其他的出口吗……这到底是哪里啊……”林檎叹了口气,“这里的一切看上去都有点熟悉,难道是我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题吗……能找到认识我的人也好啊。”
然后,她就推开了房间的门:“外面有人吗?谁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然而映入林檎眼中的却是一条笔直的走廊,洁白而光滑,完全看不到尽头,而且走廊上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一个人。
“这里有人吗!”随后她又再喊了一声,但是依旧没有回应。
“没办法了……是不是带点照明的东西比较好呢……”无奈之下,林檎回到床头拿起了床头的那支蜡烛,并拿起了扫除用的扫把,又望了望门外的环境后,这才走了出门。

就这样,林檎便开始一个人在毫无变化的走廊上走着,突然,在她的面前不远处出现了一扇黑色的门。
“那个……是什么?终于走到尽头了吗?”兴奋的林檎跑了过去打开了门,随后发现那并不是尽头,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休息站罢了。
“不管怎样先打开看看吧,说不定里面有什么人可以帮助我……”这么说着的林檎打开了门,“里面有人吗?”
门的后面是是一个血红而豪华的房间,在那赤色的地毯之上,一位贵族打扮的女性正躺在地上,大量的鲜血从她的胸口和口中涌出,将这个本来就是鲜红的地方染成更为鲜艳的血色。而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尖锐的短刀,它的把手是金色的,并且当中镶嵌着一枚红色的宝石,锋利的刀刃之上还残留着不少的血迹。
“这……这是……”目睹这一切的林檎吓了一跳,“到底是谁……做了这样的事情……她难道是这家的主人吗?”
说到这里,她便开始努力地回想这个女性的身份,但是不知为何只有这个人的面孔模糊不清,也联想不到什么有关于她的信息,除了…… 一丝来自心底的邪悦。
“这……这是为什么。我明明应该……却感到莫名的……”晃晃头把杂乱的思绪赶出脑海后,林檎便开始环视这个房间,“看样子已经来不及了吧,但是凶手还在这个房子里吗……”
随后,她走向了那张上面印有点点血迹的木制圆桌,就在靠近圆桌的同时,林檎突然感觉,那把看上去就相当昂贵的短刀在诱惑着她。
“看样子这个就是夺走她性命的凶器了吧……我……应该把它带走吗……”犹豫了一番后,林檎还是拿起了那把短刀,随即擦干净了上面的血迹,“……也许拿走用来防身也不错吧?但是这里的尸体到底……”
然后,她便靠近了那名女性,但是,她已经死了,即使请来最好的医生,也是回天乏术。
“看来真的是没救了……还是继续找一下其他人吧。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这里只剩下我一个活人了吗。万一凶手就在周围的话……我要更加小心一点才是。”这么自言自语着的林檎站了起来,然后推开了房门,但还没等迈步,她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林檎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房间,不过,外面看起来已经亮了一点,而且……
那把刀,现在正在她的手上。
“刚刚的都是梦?但是我手里的不是刚刚看到的那把刀吗……应该不是梦吧……”下意识地握紧了刀柄后,林檎便再一次走到了窗边,现在外面虽然还是可以看到星星和月亮,但是下面却是一片翠绿的花园,当中点着许多的烛火,除此之外还有三三两两的卫兵在那里巡逻着。
“为什么又会回到这里了……明明刚刚我还看到了…… 一具尸体,难道我刚刚受到了太大冲击晕过去了吗?有人把我送回了房间?”感觉相当不可思议的林檎抓了抓头,然后把刀插在了腰间的围裙里,“果然还是要离开这里……这么说一定有其他人还在。”
然后,她便再一次推开了房间的门,就在这时,她突然瞄到了一名只是披着床单,而且头上还有一根闪烁着蓝光的天线的白化病少女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内。
“……?”或者是感觉到了视线的缘故,白化病少女转过头望向了林檎。
“你……你是住在这里的人吗?话说回来,为什么你……”被吓了一跳的林檎尴尬地望了望少女,“没穿衣服……”
“……”或者是同样被对方吓了一跳的缘故,白化病少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然后摇了摇头。
“这样会冷的吧……”这么说着的林檎又往前走了几步。
“……哥哥在哪里?”没想到这下子白化病少女更为警惕地后退了两步。
“哥哥?不知道啊……这里除你以外还有其他人吗?”林檎问道。
“……”这下白化病少女没再说话了,她低下头,头顶那根天线的末端,蓝光一闪一闪。
“是失忆了吗?也许这之前我认识你哥哥也说不定呢……”沉吟了一下后,林檎还是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那我带你去找你哥哥好不好?我现在也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是……谁……”被抓住手的白化病少女问道。
“啊我都忘了介绍自己了……我叫结城林檎,嘛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林檎开始向对方介绍自己。
“结城……林檎……林檎……”白化病少女缓缓地重复念着林檎的名字,头上的天线末端的蓝光闪烁得更快了,“唔……我是……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她头上的天线变成了绿光。
“你怎么了吗?难道是像我一样失忆了吗?不要紧吧……”林檎担心地问道。
“……无、唔……伍……仪……式……”最终,白化病少女头上的天线熄灭了,同时,她抬起了头,身体也站得相当笔直,“514号,试验品——向您报告……”
“514号?一般人怎么会叫这种名字……你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林檎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额头。
“身体状况,一切正常。”白化病少女用呆板而单调的话语回答道。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算了,那就叫你小五吧。”林檎扶额。
“小……五……?”白化病少女眨了眨眼睛,头上的天线也重新亮了起来,一闪一闪地发着蓝光。
“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也很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找你的哥哥吧,他说不定也在这里。”这么说着的林檎再次牵起了小五的手。
“……遵命……”然而小五还是用那种对着上级说话的呆板语气回答。
“咦……我们才刚见面不是吗,为什么用这种下属的语气和我说话……”这下林檎更无奈了。
“……”听了林檎的话,小五张了张嘴,但是没说什么。
就在这时,从走廊的另一端突然走过来了一位身着华丽服装并且怀有身孕的贵妇与一名中年穿着执事服的男子,在发现了两人后,男子便停下了脚步,然后向贵妇叮嘱了几句,这才向两人走来。
“嗯?你们在那里做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男子看着二人奇怪道。
“……!”受惊的小五立马跑到了林檎的身后,只露出了一条闪烁着紫光的天线。
“……?!”同时林檎也护住了小五,“你们……是谁?”
“连我都不记得了嘛……林檎女仆长的记性可真是差呢。不过为什么这位贵客会穿成这样在走廊里呢?”男子问道。
“……女仆长?……啊……是这样啊,怪不得我穿着这样的衣服……”小声嘀咕了一下后,林檎总算认清楚了自己的身份,“这位先生,我今天不知为何突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非常抱歉,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这里的事情呢,说不定我会想起来什么的。”
“原来如此。那么总是会有一些事情还记得的吧。”男子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请你先霍普先生的妹妹送回房间让她穿好衣服再出来。”
“……”或者是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的缘故,小五这才把头从林檎身后探了出来,头上的天线也变成了红紫交错的光芒,不过很快她又把头缩了回去。
“大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之前跟您见过面的霍普先生的妹妹。”然后,男子才拉着那名贵妇的手走了过来。
“啊…好的。你好……”贵妇向着那根天线打了个招呼。
“你……见过哥哥?”这时小五才重新把头探出来。
“哥哥……?”贵妇想了想,“我和霍普先生……嗯,是听说过,还没有见上一面呢。没想到他的妹妹这么可爱呢。”
“啊……我是今天早上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这位少女光着身子在门前,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林檎才想起身后的这个小不点没有穿衣服的事实。
“现在是晚上哦。”男子纠正了林檎的错误。
“是这样的啊……对了管家,这位女仆小姐叫什么呢……记忆有些模糊呢。”贵妇苦笑道。
“林檎,结城林檎。”林檎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林檎……?是家里的女仆小姐么……”听了贵妇的描述,一丝不安爬上了林檎的心头。
难道今天大家都集体失忆吗,好奇怪啊,感觉里面有蹊跷。
她是这么想的。
“话说回来,小妹妹还是先换上衣服吧……穿着被单总觉得怪怪的,可以吗,管家?”然后,贵妇望向了男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的。所以麻烦林檎小姐了。”然后男子望向了小五。
“抱歉……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么我们先回房间穿好衣服吧?”然后林檎也望向了小五。
“……”或者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小五往后退了几步。
“没事的……光着身子也容易生病不是吗?”林檎连忙安慰道。
“啊呜……”这时贵妇也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换上了友善的笑容望向了小五。
“……”小五望了望两人后总算停下了脚步,头上的天线也从蓝光转换为了红光,“……嗯。”
“那么,需要等待一下吗?大小姐?”似乎是看到对方安定下来了的缘故,男子望向了贵妇。
“我就在一边看好了。”贵妇笑了笑,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多看看可爱的孩子,我的孩子也会可爱呀~啊,管家,是不是应该拿一点点心来呢?”
“当然。三人份?”管家问道。
“呵呵,还有红茶。”贵妇优雅地微笑道。
“那我们先回房间吧。”这么说着的林檎拉起了小五的手。
“我的话就跟着她们去休息一下吧……这样站着都有些累呢……”贵妇说。
“当然可以,请保重您的身体。”男子鞠了个躬,然后牵起了贵妇的手。
———————————————————落幕————————————————————
(距离上一次的显示没多久,那名银发赤瞳的骑士姬的半身像又显示在了另一个屏幕上。)
(“……她……重……拜……”)
(这次的干扰更为严重,这个影像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消失了。)
(她是谁?她想干什么?)
(或者,只有“那个人”知道了吧……)

Take Three 魔女与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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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醒醒……”
“拜托了……”
“请想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醒了过来。
“嗯……”伸了个懒腰让头脑清醒一点后,我这才开始考虑自己的情况。
现在几点了?外头的天已经大亮,是白天了吗?中午?还是更晚?
不,重要的是,这里,是哪里?
四下张望后,我才发现这是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从窗户的装饰来看,也许,我是在一个有年头的宅子里。不过房间里除去我和我坐着的椅子外,还有对面的一张椅子和上面坐着的人。
她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卷发,脑袋的一侧还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身上还穿着超可爱的洋装,简直就像自己一样。
……等等,自己?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的确,一模一样,区别在于我是裸足,洋装也是短袖的,而她不是,大概是因为我脚上的蝴蝶结脚带还有从手臂里伸出来的那些莫名的缎带吧。
就在我审视着自己的打扮的时候,她醒了过来,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紫色瞳孔让她看上去更像个洋娃娃了。除去发色之外,她和我简直一模一样。
莫名觉得,很亲切呢……
“这里是……哪里?”虽然知道了自己的处地,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请……请问,你是谁?”她迷迷糊糊地反问道。
“诶,我,我吗?”我指了指自己,“Tening,Tening·斯诺弗雷克,你呢?”
“我……我是……唔,承雪,”她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脸凑到了我的面前,“那个……可以叫你塔姐姐吗?”
“啊……可以……”我说,“那我叫你阿雪吧!呐……阿雪,这里是哪里?”
“诶,我……我也不知道……”阿雪的回答证明了她大概也是不清楚为什么会在这里。
“唔……”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丝毫没有留意到自己已经很顺其自然的飘着了,“先开窗透透气?”
说完,我飘到了窗前。
“好啊——诶!塔姐姐飞起来了!”突然间,我听见了阿雪的惊叫声,还有椅子挪动的声音。
“诶……诶?”被阿雪这么一喊,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脚是离地的,“好神奇……我会飞!?”
……难怪不觉得自己在走,原来我是飘着的啊。
“如果这样的话……”接受了自己是可以飞起来的事实后,我立马伸手推开了窗户,顿时,甜甜的花香涌了进来。
这里果然和我推测的一样是座豪宅,而且楼下还有个大花园,看起来应该也是豪宅的一部分呢。
“哇,好漂亮。”阿雪也跟着走了过来。
“不知道能不能下去呢……”我趴在窗沿上说。
“诶,会不会摔到啊!”阿雪吓了一跳。
“唔……那就走楼梯下去?”我回过头说。
好吧,阿雪不会飞,虽然我会,但是我也不保证自己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会不会摔伤。
“诶!好……可是楼梯在哪?”阿雪问道。
“先出去再说吧~”我边说边开始环视房间。
“嗯嗯……诶,门在那里。”阿雪边说边和我一起环视房间,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门,随即,她便向着门走了过去。
“啊!阿雪!等等我啦!”我见状立马向着阿雪的位置飘去,同时,我也发现手臂上那四条缎带一样的东西跟着舞动了一下,好像那些缎带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东西。
就这样,我们走到了门前,然后,阿雪便伸手握住了门把,但就在她的手碰到门把的瞬间,这扇门开始在她的眼前扭曲,变形,只用了不多的时间就变成了一片漆黑的漩涡,把她吸了进去。
“诶?诶?”被吸走的瞬间,阿雪伸手抓住了我。
“阿雪!”我赶紧一把抱住阿雪,同时一只手用力一甩,打算用缎带缠着什么把我们拉回来,但始终还是慢了一步,我们都被吸进了一个漆黑的空间里。
……果然电影里的桥段不能尽信啊[5]
被吸走的瞬间,我苦笑了一下。

过了一会之后,在那个没有任何的光源但是还能感受到彼此的空间里,我看到了奇异的景象。
那是两个和我还有阿雪穿着差不多的孩子正一起坐在下午的草地上玩耍,两个人在那里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游戏,她们玩的很开心。太阳即将西下,那两个孩子也不得不整理好衣衫赶回了家中,但在她们一起踏入她们共同的家门时,大片的红色渲染了两个年幼无知的孩子眼前的景色。
“这是……”我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我……和阿雪?”
“这……这是什么!”被吓到的阿雪抱住了我的手臂。
“我去看看。”我边说边往前飘。
“我要跟着你一起……”这下子阿雪把我的手臂抓得更紧了。
“啊……好。”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随即,我把握住了其中一条缎带,然后把它塞到了阿雪的手里,“阿雪,你抓住这个。”
“诶……诶……”接过缎带后,阿雪便轻轻地拉了一下。
“走吧。”这么说着的我开始往前飘。

在前进的过程中,那个景象还在继续。
红色渐渐散去,接下来是两个孩子坐在马车上的景象。其中一个不断的安慰着另外一个神色看起来很糟糕的孩子,透过马车的窗户,可以看到她们正行进在一条靠近悬崖的山路之上,而旁边并不是太深的谷底,似乎还有着一些什么,随着镜头的偏移,马车到发了它的目的地,一座优美的庄园,随着马车的停止,画面也就此结束,直接把我们留在了黑暗里。
“出……出口呢……出口在哪里……”一时间失去了光源的我开始慌张的寻找一切的出口,但是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只有一条轻微被拉着的缎带证明阿雪应该还在我的身后。
刚刚的庄园,应该就是我开窗看到的地方吧,那么说……
那两个孩子,就是我们咯?为什么我对这件事毫无记忆?换句话说,我和阿雪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最主要的,还是先找到出口吧。
想到这里,我立马甩动手臂,打算根据缎带接触墙壁发出的声音判断是否有出口,不过大概是这里比缎带的长度要大的缘故,除了不知道在哪里发出的滑轮一样的声音外,我听不见任何拍打墙壁的声响。
“诶诶!?”倒是身后阿雪的惊叫声告诉了我好像一不小心把缎带拍到了她身上。
“阿雪……?你还在的吧?”我出声问道。
“在……在……”阿雪怯怯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什么都看不到啊……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不知道,反正我们要快点出去……不要离开我哦。”我边说边慢慢继续向前飘。
“好!好……”这下阿雪似乎把手里的缎带握得更紧了,“可是这么直接走的话会不会有危险……?”
“大概一直往前走就会有出口吧?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太大了,缎带完全摸不到边啊。”我说。
“嗯嗯……”
就这样,我们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前进着,但是除了我身后的脚步声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又过了一会,我突然感到自己的一条手臂一沉,好像是阿雪握着的那条缎带被什么东西坠了下去。
“……阿雪?”感觉不对劲的我立马停了下来,然后转头望去,结果被我发现了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正趴在了地上,看样子,好像就是阿雪。
“阿……阿雪!?”这下我慌了起来,然后飘到了她的身边直接降落在地上,但脚一着地,一股莫名的困意便传到了我的头顶。
……诶,怎么……回事……?
伴随着困意,我感觉我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了起来,好像在催促着自己快去睡一样。
不行……不可以……在这里……睡着……
最终,肉体战胜了理智,我慢慢躺了下来,然后,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内的不再是黑暗的空间,而是一间装修得很豪华的房间,而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大的豪华双人床上,身边正是依旧熟睡中的阿雪,此外从房间的布置来看,好像就是一开始自己待着的那个房间。
“好奇怪……”我赶紧坐了起来,然后伸手摇晃着身边的阿雪,“阿雪?阿雪?起来啦!”
“诶……诶!”被我这么一推,阿雪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刚才那个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再次环视了房间,“好像做梦一样呢。”
“嗯……嗯……”或者是得不到答案的缘故,阿雪低下了头。
“不说了,先出去?”注意到阿雪的情绪变化后,我换了个轻快的话题。
“好~”重振精神的阿雪便从床上爬了下来。
于是,我们走到了门边,然后拉开了门,这次门后再不是那个黑色的空间,而是一个华丽的大厅和往上走的楼梯以及可以出去的大门,不过大厅的四周也有很多没有打开的门就是了。
“诶……我们往哪里走……?”阿雪看了看四周后问道。
“先在大厅看看?”我想了想,然后飘了出去。
“嗯……”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大厅,然后推开了最左边的一扇门,随即映入眼内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房,因为三面墙壁皆被大约三米左右旁边放着小型木梯的书架所完全遮盖的缘故,为了解决光线的问题,桌子上特地放了一个银烛台,中间还燃烧着一根蜡烛,根据痕迹可以看出来似乎已经被点燃了很多根蜡烛了。而书桌除了蜡烛之外,还有一根放在墨水瓶里面的羽毛笔以及一个背面朝上的相框。
“哇……”看到书架高墙的我瞬间就被迷住了,“有什么书可以看呢……?”
随即我飘进了房间,开始找书看,同时阿雪也那那个烛台拿了过来,很快,我就在书架上找到了一本叫《格罗特家族编年史》的书。
“编年史……阿雪,你看,可能会有用呢。”我把找到的书展示给阿雪看。
“诶……?关于这里的主人的书吗?”阿雪望着书的封面那几个烫金大字问道。
“看起来是的,如果能够找到点线索,或者就可以知道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了。”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嗯嗯。”望着我的样子,阿雪点了点头。
于是,我就把书拿到了书桌上,然后翻开了书,书中讲述的大约是一个名为格罗特的已经有数百年历史的公爵家族从最开始延续到今天的事情,地位高贵,人丁兴旺,这就是格罗特家族的样子。所完全掌控的区域除了金融之外,还有运输等等。
“看起来是有钱人呢。”这下我总算知道这个豪宅——应该说整个庄园的来头了,“那么说,难道那个录像里的,真的是我们?”
“如果是我们的话我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阿雪问道。
“不知道那个相框有没有答案……”我边说边立起了相框,随即,一张以盛开了鲜花的草地作为背景的四人合照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毫无疑问站在前面那个双脚离地的少女,还有那个有着金色长卷发的少女就是我和阿雪,而在我们后面的两人,其中一名是有着一头黑发和异色瞳的女性,另一名则是金发穿着黑色正装的男性。
“这是……我和塔姐姐……?还有……?”阿雪一下子被吓到了。
“……那个男的,是谁呢?”我拿起了相框,进入了思考的状态,慢慢地,我想起了一些东西。
那是,从出生到现在就在一起的我们,去哪里,做什么都是一起的我们,尽管发色不一样,但是每次只要看着对方那双和紫水晶一样的瞳孔,我们就知道,我是你,你是我。
因为,我们,的确就是双子啊。
“……阿雪?”我放下了手中的相框。
“嗯?怎么了塔姐姐?”被我这么一叫,阿雪这才回过了神。
“……想起什么了吗?那个人……”我问道。
“没……想不起来……但是感觉很眼熟……”阿雪摇了摇头。
“不过……我和阿雪……真的是姐妹吗?”这么说着的我放下了相框,然后把头凑到了阿雪的面前。
“咦!”或者是被我吓到了的缘故,阿雪反射性地后退了一下,“不……不知道,应该是吧?”
“……这样吗……”得不到肯定答案的我合上了书本,“我们走吧?去下一个房间。”
“好~”
回到大厅后,我们就换了另一个房间,一打开门,熟悉的布置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不过这个房间有点乱,看上去好像很久没人用了。
“唔……”感觉会不会找到什么的我便拉着阿雪飘了进去,很快,我便在床底发现了一大摊褐色的痕迹,以及一张散发着铁锈味的纸条。
“什么东西?”我把纸条拿了起来,然后翻到了正面,顿时,“我还活着”这四个红色的字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阿雪也把头凑了过来。
“‘我还活着’?”我再次陷入了思考,“有人在这里受伤了吗?”
“是谁呢……?这样的话说出来感觉好……可怜啊?”阿雪说。
“呐阿雪,我们去救人吧!”然后我做出了大胆的决定。
“咦!可是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啊?”阿雪似乎被我吓了一跳。
“一间一间房间去找,总会找到的~!”我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胸膛。
“咦?好吧,我跟着你。”阿雪点了点头。
“谢谢!阿雪最好了!”我兴奋地抱住了阿雪,然后牵起了她的手,走出了房间。
回到大厅后,准备调查第三间房间的我们,突然发现有两名女仆从外面走了过来。
“咦?她们是谁?”阿雪小声地问道。
“不知道……”我本能地把阿雪护在了身后,然后稍微飞高了一点点以便遮住她。
“塔冷小姐,承雪小姐,请跟随我们来一趟,夫人那边出了一些事情。”这时,领命女仆走到了我们的面前。
“咦?”被我护在身后的阿雪咦了一声,“夫……夫人?是谁?”
“……叫我们?”我换上了冰冷而锐利的目光盯着面前的两名女仆问道。
“是的,请跟我们走吧。”女仆点了点头。
“……”这时,我才收起那种目光,然后拉着阿雪跟了上去。

就这样,我们两个跟随着那两名女仆,走出了这座屋子,穿过了阳光明媚充满生机的花园,走进了那曾经在我们记忆之中出现过的高大而庄严的洋馆。
“我们要往哪里去啊?”阿雪小声地问了我一句。
“阿雪呢?你觉得我们会被带到哪里?”我反问道。
“不……不知道啊……”阿雪摇了摇头。
“唔……希望不会是什么可怕的地方吧……”我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是却下意识地把阿雪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我会跟着你……”似乎是得到了我的决心的缘故,阿雪也握紧了我的手。
“是格罗特大小姐的房间中。”这时,其中一个女仆说出了我们的目的地。
“格罗特大小姐?”我不解地问道。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小姐?”另一个女仆回头问道。
“那个,可以给我们说说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吗?”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问道。
“……是在你们发生了‘那个’之后收留了你们直到现在的人哦?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还是说您是在开玩笑?”对方被我的问题吓了一跳。
“‘那个’……是什么……”我下意识地换上了低沉的声音问道。
“是……是那个吧……”阿雪说。
“?”这下我更疑惑了,“那个房间里的……吗……为什么……”
看来,“那个”的确是那个黑色的房间里,我和阿雪看到的那些场景吧……这么看来,我们真的是被领养的咯?但是……
为什么,我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呢?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有记不住的东西,毕竟我可是天才啊,天·才,嗯。
“至于那件惨痛的事故,还是不要想起来比较好吧。”“所以请不要回忆了。”这时,女仆们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是……是吗……”阿雪低下了头。
“是嘛……所谓的创伤后应急后遗症吗……”我嘀咕了一句。
“是的,‘以前’的事情的话,还请忘记……”其中一名女仆点了点头。
“以前……吗……?”阿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低落。
“那么说,只要开心过每一天就好了?”或者是看出了不妙的缘故,我立马把这些麻烦的东西都丢到了一边,换回了本来的声音问道。
“是……是这样吗!”被我这么一激励,阿雪似乎也精神了起来。
“大概吧?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保护阿雪的哦!”我转头微笑道。
“嗯……嗯!”或者是被我的笑容感染了了缘故,阿雪的脸上也扫去了阴霾。
“阿雪还是笑起来可爱呢~”我望着阿雪的笑容说。
“是……是嘛~”这下阿雪笑得更可爱了,望着阿雪的笑容,我的心里也暖和了起来。
果然我们真是双子呢,嗯哼。
“对了,现在大小姐的情况不是太乐观。”“所以想让你们去看一看。”走上洋馆的楼梯的时候,女仆们说出了她们叫我们来的目的。
“好……好的……”阿雪怯怯地点了点头。
“她怎么了?”我问道。
“不太清楚,从前天晚上开始就昏迷不醒。”“医生也来过几次了,但是并不能查明病因。”女仆们回答道。
“好……好像很严重的样子……”阿雪伸手捂住了嘴。
“是的,所以……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其中一名女仆说。
“……那为什么要我们过去呢?”发现不对的我追问道。
“去看看吧,或许能帮上什么忙。”这么回答着的那名女仆看了我一眼。
“好吧……”我只好答应了。
感觉,她们最主要的目的,是找我?不过找我干嘛?喂喂,虽然我是天才但是也太过分了点吧?天才也不是神好吗!
“到了。”就在我这么抱怨着的时候,女仆们带着我们来到了一扇雕刻着优美花纹的木门之前,随后她们推开了那扇门,在那里面很显然的是一个主色调是红色和金色的卧室,里面任何一个角落都被装饰的非常豪华,几乎一眼就能够看出这个房间的主人的地位和身份。
不过,在房间中央那红色大床上,一位和我们在书房内的相片里看到的那名女子一样的人正躺在床铺中央安静的睡着。
“……她,没事吧?”我担心地问道。
“目前是的,只是还在沉睡。”其中一名女仆回答道。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然后飘了过去,伸手摸着对方的额头,“呐……起来了啦……起来啦……”
“……?什……什么……?”这时阿雪也走了过来,然后拉了拉我手臂上的缎带,指着对方的腹部问道,“咦……?这是,什么?”
“唔?什么?”我立马回过了神来,然后看向了阿雪指着的方向,然后我看到了对方的腹部似乎隆了起来。
“我看看?”我立马伸手去戳了戳对方的腹部,“这是什么呢……”
“小姐,那个不可以的。”“大小姐现在怀有身孕……所以还是不要做那种事比较好。”这时,女仆们出声阻止了我。
“咦咦咦咦咦!?”我被吓了一跳,立马把手缩了回来,“对不起对不起!”
“身……身孕……?是……是这样啊。”阿雪说。
“是的。”“所以,你们觉得大小姐现在是怎么样呢?”女仆们问道。
“唔……”我皱着眉头想了想,“不知道,或者等我们多了个妹妹会好一点?”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很着急啊……”其中一名女仆皱眉。
“她……姐姐她睡了多久了……?”阿雪问道。
“两天了吧。”另一名女仆回答。
“要不,阿雪,我们试试叫醒她?”我再次大胆地做出了决定。
“咦,怎……怎么做?”阿雪问道。
“听说塔冷小姐不是有一些特异功能吗……应该会有一些方法的吧。”其中一名女仆说。
“诶,真的吗?”顿时,阿雪用期待的目光望向了我,“塔姐姐加油~!”
啊,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会飞,不过这不就成了“一群天才讨论一滴水掉到头上会发生什么,然后在开始计算论证的时候,一个路人甲突然插了句嘴问他们有没有淋过雨”这个冷笑话了吗,啊喂[6]
“太抬举人家啦。”想到这里,我便为难地对了对食指,然后放下了手,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吧……我试试。”
说是这样,不过我只知道自己可以飞和可以控制那些缎带罢了,我究竟还会什么啊……算了,既然是答应了,也就只好这么硬着头皮上罢。
于是,我摸上了对方的脸。
“呐……起来了啦……起来啦……再不起来的话,我就要生气了哦……?”下意识地,我说出了这样的话。
“……”当我把最后一个音节念完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对方的表情稍微动了动,脸色也好了不少,但是她却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有效有效!阿雪也来试试?”我放下手,一脸兴奋地望向了阿雪。
“咦?咦?这……”阿雪突然六神无主了起来。
“来试试啦~”我怂恿道。
“好……好吧。”最终阿雪还是答应了,她把手伸了出去,轻轻地晃动着对方的身体,“姐姐醒醒……”
不过对方这次也是没有醒来就是了。
“唔,不愧是塔冷小姐。”“看样子好了一些呢……嗯……这样子估计苏醒的速度会变快吧。”女仆们说。
“真的!?”我兴奋了起来,“那,还要我继续试吗?”
“唔,就这样吧,毕竟看起来是好了一些,不过……总有一些事情感觉很奇怪。”其中一名女仆说。
“什……什么事……?”“怎么了?”我和阿雪几乎是同时望向了对方。
“算了,这个事情的话你们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另一名女仆说。
“咦……好吧……”阿雪无奈地说。
“告诉我们啦!”不肯放弃的我坚持道,“为什么啊!”
“不行的哦。”那名女仆摇了摇头。
“为什么!!!”我大声喊了出来。
“塔……塔姐姐!”阿雪被我的音量吓了一跳。
“塔冷小姐,您这样是会吵到其他人的……”被我这么一喊,那名女仆连忙伸手捂住了耳朵。
“……知道了啦。”我不满地鼓起了脸蛋。
“乖啦,不可以这么任性的。”另一名女仆上前捏了捏我的脸。
“呜呜……”惨遭捏脸的我委屈地撅起了嘴。
“塔姐姐抱抱啦~”这时,阿雪抱住了我。
“呜,为什么我觉得我被欺负了……”感觉被欺负了的我把头偏到了一旁。
“好啦好啦,现在的话呢,你们就随便转转吧。”“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的哟。”女仆们安慰道。
“那我们可以去花园吗?”我立马精神了起来。
“可以哦。”“不过我们就不能带路了。”女仆们点了点头。
“成啦~!”我兴奋地跳了起来,“阿雪!我们去花园玩吧!!”
“好!好的!”
———————————————————落幕————————————————————
谜之录音片段·1
“Master,你还好吗?在这个剧场玩的还开心吗?嘛,仆希望你的回答是好的啦。
“因为据说多看电影就可以找回失去的记忆,所以仆就把你带来了这里,希望这是个信得过的家伙吧。
“要是你可以尽快地恢复记忆就好了,仆一个人负责这里压力还是很大的啊……
“但愿不久之后你可以想起来,届时仆一定会来接你的,仆以自己的身份发誓。
“啊,大家在叫仆呢,就先这样吧。”
(按键声)

Take Four 魔女与绝对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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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嬉闹着跑了出去。
推开石砖藤蔓装饰的外墙上那扇华丽的黑色铁门后,我们总算进入了这个期待已久的地方,这个地方非常的大,似乎是卧室的五六倍,灌木修剪而成的绿色回廊之中恰当的点缀着各式各样的鲜花,加上在红花绿叶中飞舞着大大小小的蜜蜂和蝴蝶,这一切都沐浴在那金黄而温暖的阳光之下,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好棒!阿雪!我们来玩抓迷藏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咦?可是只有我们两个呀?”阿雪望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关系!来吧来吧~!”我边说边去拉阿雪的手。
“诶!诶!好的……”阿雪答应了,“那,那谁来当鬼?”
“阿雪来当鬼吧~”我边说边愉快地飘进了花园。
“咦!怎么就这么不见了!”很快,我的身后就传来了阿雪惊讶的声音。
计划通!哟西,就让我这个天才来告诉你抓迷藏要怎么抓吧~嗯哼哼~
我一边开心地向前飘着一边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很快,一棵茂盛的树就映入了我的眼内,如此茂密的树冠,看起来正好可以藏得下一个人呢。
“很好,抓迷藏就是要这样!”想到这里,我便自言自语地飞了上去,拨开了茂密的树冠,然后,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是一具上吊的女性尸体,身上穿的白色衣裙都被赤红的鲜血所染红,双目被挖出,身体被数根金属矛所刺穿,体内的器官因为腹腔被剖开所以自然的垂落在体外,不过奇怪的是,没有一滴血染到树叶或者是滴落到地面上。
“诶……诶!?”我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跳,“怎么……怎么会……”
随即我便颤抖着伸手去摸着尸体身上的血迹,却发现那些血迹早已干透,有一些还变成了褐色的硬块,就连内脏都是硬的,丝毫没有半点温度。
“啊……啊……”缩回手的我开始恐惧地双手抱头,就在这一个瞬间,细碎的话语像是无边无际的小虫子,又像是坏掉的电视所发出的白噪音,灌进了我的脑内。
“……样……以……成……”
“骗人……骗人的……”在未知的声音和事实的冲击之下,我恐惧地缩成一团,连自己什么时候降了下来也不知道。
最后,我用十足的分贝,喊了出来。
“骗人的吧————————————!”
“塔姐姐!?塔姐姐?怎么了吗?”不知过了多久,快被自己的声音麻痹听觉的我,突然听见了阿雪的声音。
“有尸体!树里……树里……有尸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一次喊了出来。
“什……什么……?塔姐姐?耳朵!”伴随着阿雪的声音,温暖的触感从我的背上散了开来,“冷……冷静一下啦?”
“啊……啊……阿雪……”这时,我才意识到身后的人正是阿雪,“我们……我们快逃……”
“怎,怎么了啊……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塔姐姐啊?”阿雪不解地望着我,和我那双紫水晶一样的瞳孔中映照出了我惊慌失措的表情。
“刚刚……我想……躲在树上……结果…… 一飞上去……就见到……树冠里……有……尸体……好可怕……好可怕……”我紧紧地抓住了阿雪的衣服,闭上了眼睛颤抖着。
“尸……尸体……?什……什么情况!”阿雪似乎被吓了一跳,“我,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嗯……嗯……”我害怕地点了点头,这才张开眼睛。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塔冷小姐?承雪小姐?”就在这时,突然从远处跑来了三四个卫兵打扮的男性,很快他们就纷纷停在了我们的面前,向着害怕不已的我们问道。
“那棵树……那棵树上……树上有尸体!!”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向着卫兵喊道,“拜托了!带我们离开这里啊!”
“好的,好的。请您冷静下来,我们会处理这件事情的。”其中一个像是领队模样的卫兵摸了摸我的头让我冷静下来后,便开始指挥其他的卫兵,“喂!你们三个,去树那边看看!”
“遵命!队长!”伴随着他的命令,其余三名卫兵开始搭成了人梯,然后拨开了茂密的树冠。
“诶?队长,这里什么都没有啊?”很快,站在人梯最上方的卫兵说出了让我们大吃一惊的事实。
“并没有什么尸体啊……可能是你看错了吧?塔冷小姐?”卫兵队长望向了我。
“怎……怎么会,我明明真的是看到了啊!”我不服气地反驳道。
“但是确实是没有啊。不信你自己看看?”卫兵队长为难地说。
“……”然后,我感觉一边的阿雪加大了握紧我的手的力度。
“……阿雪,我去看看,应该……没事的。”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后,我安抚了一下害怕的阿雪,然后飘了过去。
“咦,等下!”但是阿雪还是跟了过来。
到达树下后,我用一只手从身后按着裙摆,随即整个人以虚坐着的姿势飞了上去,很快,被拨开的翠绿的树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
树冠里,的确什么都没有,仿佛刚刚那具尸体凭空蒸发了。
“不会……吧……”我呆呆地望着树冠,不祥的感觉突然从心头涌起。
该不是,我出现幻觉了吧!?但是,那些触感明明如此的真实……
想到这里,我降落了下来,然后望向了卫兵队长:“那个,能把脸借我一下吗?”
“小姐您在说什么?”卫兵队长望着我,一脸的不解。
“……”懒得和他解释的我,干脆伸手捏住了他的脸,然后拇指和食指同时发力,用力地拧着。
“疼疼疼,您在做什么啊。”吃痛的卫兵队长求饶道。
“噫塔姐姐你不能这样啊。”然后我听见了阿雪的笑声。
“不是做梦……”这时,我才放下了手。
如果不是幻觉,那么,我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更为不安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心头。

等到卫兵们离开后,花园里再一次留下了我和阿雪,尽管还是有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但是我却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掉入了冰窖一样。
“呐……阿雪……我好害怕……”下意识地,我抓紧了阿雪的衣服,“我们,也会变成那样……吗?”
“不……不会的吧?”阿雪歪了歪头,随即握住了我的手。
“就是那个尸体啊!明明……明明……我亲眼看到的……还碰过的……为什么一下子就不见了……”越想越不安的我,忍不住用双手握住了阿雪的手,“阿雪,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听上去好可怕的样子……”幸运的是,阿雪同意了,“嗯,好啊。”
于是,我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说一路上有遇到一些女仆啊卫兵啊之类的,但是他们都只是沉默地在我们身边走过,没有跟我们打任何的招呼,这让我更加的不安了起来,还好,打开房间的门后,熟悉的布置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随即,安心下来的我便支起双膝坐在了床上,开始慢慢地梳理刚刚的事情。
的确,我是看见了尸体,而且还触碰了它,但是,为什么,下一个瞬间它就不见了呢?整个过程不足两三分钟,而且我叫得那么大声,闹出的动静还那么大,要是真的有人去搬动它,肯定是藏不住的……除非是……
尸体自己活了。
——等等,尸体活了?开什么玩笑!?喂喂喂,即使我有特异功能也做不到好吗!又不是什么恐怖小说!!
“呐,阿雪。”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开口了。
“嗯?怎么啦塔姐姐?”阿雪随即望向了我。
“我……会不会在做梦?”我忍不住这么问了一句。
“不……不知道呀……”被我这么一问,阿雪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如果是做夢的话就好了呢……”
“所以,我们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花园抓迷藏好不好?”我问道。
“还……还去花园啊,行啊~”阿雪答应了。
“那就先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再去玩吧!”说完,我便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拉着阿雪跑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但就在我洗好澡,准备刷牙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嗵”的一声。
“怎么回事?”放下牙刷后,我从浴室飘了出来,发现原本挂在墙上的一幅田园风景画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而墙上露出了一个好像很深的,拳头大小的方形洞。
“阿勒?难道是什么隧道?”好奇的我立马飘了过去,然后控制手上的缎带伸进去打算探一下,但是在缎带伸进去约莫两米后,我感觉整个隧道开始往下走了,不过直到那在依旧不知道是在哪里发出的滑轮声音停止,我依然感觉不到隧道有底。
“诶?塔姐姐?怎……?诶!”这时,洗漱完毕的阿雪也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阿雪帮我拿个灯过来,我感觉这里下面一定有不得了的东西!”我边收回过长的缎带边说,“啊,还有什么能滚的东西也行。”
“诶!哦!”很快阿雪就把灯拿过来交给了我,不过即使是有了照明,我也只是看到洞里那横向隧道的尽头罢了。
“似乎没办法探到底呢……”我望着灯光说。
“塔姐姐把灯给我,我去趟花园?”阿雪望着我的样子说。
“啊,嗯,小心!”我很快就同意了,然后这才把手里的灯递给阿雪。
“好~”就这样,阿雪拿着灯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她就带了一块小石头回来。
“塔姐姐~塔姐姐,石头~”放下灯后,阿雪赶紧把石头交给了我。
“如何?没问题吧阿雪?”接过石头,想到白天的遭遇的我问了一句。
“嗯嗯,沒有~”阿雪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立马给了阿雪一个温暖的拥抱,这才飘上去把石头扔进洞里,过了大约五到六秒左右,我们才听见洞里传来“咚”的一声。
“六秒……大概是20米左右的深度……”我默默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后终于得出了结论,“难怪缎带够不着……呐阿雪,要不我们找人来看看?”
“好呀。”阿雪立马就答应了,但是在开门的时候,我们却发现房门居然被锁了。
“阿勒,门打不开!?”吓了一跳的我立马用力去扭门锁,但是没有任何反应。
“诶?”一时间阿雪也被吓到了,“有人吗!!!”
“唔!”在阿雪喊的同时,我也尝试用力挥动着缎带想把门锁打掉,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怎么会这样……我们被锁死在这里面了吗!”不死心的我立马向着阳台飘了过去,还好,阳台是开着的,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力量阻止我出去。
阳台离这里,也就半米高吧……?如果跳下去的话……
我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塔姐姐要从阳台下去吗……?可是阳台通向花园吧……?”然后阿雪用一句话印证了我的担忧。
既然是这样,那么……
无奈之下,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用自己能够发得出的最大音量喊了出来。
“喂!有人吗!!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怎,怎么了?哈欠……大晚上得连觉都不让人好好睡……”就在我的声音所造成的回音消失没多久,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便从下方的传了过来。
“那个!我们被困在房间里了!”我用喊的回应道。
“唔……好吧我看看……”那个声音很快就伴随着脚步声消失了,没过多久,门锁扭动的声音便从房门的位置传来。
“啊啊啊啊得救了……”望着打开的房门和门后的卫兵,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了。你们也注意一下啊,门锁怎么就会被卡住呢……”卫兵望着我们无奈道。
“对了!这里有个凹洞的说!”顾不上刚从被反锁在房间里的恐惧中逃脱所带来的疲倦,我立马跟这个卫兵说出了房间中的异常。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睡觉了……嗯?”打算转身就走的卫兵果然因为我的这句话停住了脚步,他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那个凹洞前,然后瞧了瞧,“唔,估计是之前谁留下来的吧。应该没什么用。”
“这个东西突然在房间里出现的,有20米那么深,不知道通向哪里……”打算跟这个卫兵解释的我立马停止了解释,“诶,难道说这里下面是什么吗?”
“不会的吧……应该是什么也没有?还是说小姐您因为下午那件事导致神经过敏所以出现错觉了?”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个卫兵其实就是下午惨遭我捏脸攻击的卫兵队长,大概是因为我过于恐慌才认不出来吧。
“不知道呢……”我叹了一口气,然后向卫兵队长赔礼道,“那,打扰你休息了,谢谢。”
“嗯,谢谢~”阿雪也跟着向对方赔礼。
在卫兵队长离开了房间,关好门之后。房间内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我们以及从窗外洒落的那孤寂凄凉的月光,还有从那凹洞中传来的微微风声,仅此而已了。
“哈……”这时我才吁了一口气,“呐阿雪,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是喔……为什么这里会有个洞啊,而且这么深不知道通向哪里……”这么说着的阿雪掂起脚望向了那个洞。
“还藏在画的后面……怕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吧……或许和那尸体有关?”我想了想。
“有风的话……会不会有一个出口呢?”这么说着的阿雪把手放在了洞口。
“阿雪,要不要明天我们找找这是哪里的洞口吧!”我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嗯……好呀。”阿雪也同意了,当然还附带了一个哈欠。
“那么先睡觉~睡觉睡觉~”说着,我便拉着阿雪的手,蹦蹦跳跳地爬上了床,然后把身体包裹在了温暖的被子之中。
“诶诶!……嗯……”当然阿雪也没忘记抱着我就是了。
“明天一定会有答案的,一定。”闭上双眼之前,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落幕————————————————————
谜之录音片段·2
“唔嗯……啊,Master,是仆。
“抱歉,昨晚喝得有点多,所以仆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抱歉……
“你还好吗,说实话昨晚仆又梦见你了,你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种打扮,而仆……呜嗯……记不清了,只记得仆好像一直在追你,为什么,到了后来你就不见了呢……
“(很轻的啜泣声)
“……对不起,Master,明明答应过你不会再哭的,可是……还是很想哭啊……
“对不起……仆……想……安静一会……
“对不起……对不起……
“(伴随着啜吸声的按键声)”

Take Five 魔女与朋友们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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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名字请念成“塔泠”,不懂这个名字怎么断发音的请去作者的萌百个人页面,有写。——来自作者兼PL的友善提醒
  2. 这样的缎带一共有8条,4条在手臂,4条在小腿,但是只有手臂的缎带是可以伸缩的,这也是这个部件有距离的缘故。至于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建议去问那个呆呆的死灵骑士姬比较好哦。
  3. 别问我,这个卡的PL真的没有设定名字,团里的惯用叫法是“小五”,嗯。
  4. 后来才提到姓氏……你就不能一开始就说嘛!
  5. 见《流言终结者》的《印第安纳·琼斯》特集,有讲。
  6. 的确是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