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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來自終結舞台的邀請函
作者:娜英
《來自終結舞台的邀請函》是由娜英創作的一部基於TRPG:永遠的後日談的團REPLAY,也是《被死神所遺棄的人們》的續作。
前言
I'm ZUOSI AGAIN!(打飛
不知不覺已經是第二部分了……有點……感覺會變成一個系列?
好吧,死是我作的,那還是自己背鍋背到底吧,這次人設的刮刮樂和刪除線依舊是一地,只是已經是到了劇透級別了,只要你不再次介意的話……
於是,這位是正在安利人玩後日談的PL兼職作者,希望各位,依舊看得愉快。(你奏凱
登場娃娃介紹
Tening·斯諾弗雷克
[1]本文女主角,前作登場的死靈法師之一,別號「紫發魔女」,享年15,大概是155左右的嬌小身高少女,有着一頭及腰紫發(紮起來成為低馬尾),和頭髮一樣顏色的眼睛裏面有一點什麼都無所謂的神色,身上穿着紫色的泡泡短袖長連衣裙(及膝),裸足,但是小腿和雙手的手臂處有從皮膚裏面延伸出來的粉紅色緞帶一樣的東西,當她完全放鬆的時候,這些緞帶可以拖在地上(小腿那的緞帶則在腳腕紮成蝴蝶結腳帶作為裝飾[2])。她可以飛,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飛行,但是不管怎麼說,她的雙腳是離地的,而跟隨動作舞動的緞帶讓她看上去像是某些奇幻小說里的魔法少女或者魔女,最珍愛的東西是一枚掛在右耳上的十面體掛墜耳環。
任性而又隨心所欲的孩子,喜歡自言自語,想到就做,不會理會他人的目光,但是有時會莫名很聽話。奇怪為什麼自己的死靈法師要叫自己「Master」,明明她對其他人都是「XX閣下」的啊,為什麼只有自己如此特別呢?
主類型是要不是靠副類型拉血就真的跟紙一樣脆皮迷幻人偶,兼職這不是用來出本子的而是用來拉血的熱情舞女。
賣萌天賦滿點的小大人,帶原創部件的天才少女,治癒人心的愛麗絲,輸出不賴的魔女,啊,真是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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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帶的死靈法師詳細設定 |
賽依連·瓦恩薩
別號「死靈騎士」,疑似新人的死靈法師,娃娃,享年大概是17到18歲之間,有着在世界滅亡前可以去當模特兒的一米六八這樣的身高和很明顯的白子特徵(銀髮紅瞳肌膚雪白),不過似乎並不是白子。頭髮很長,大概到腰的位置,典型的銀長直。雙臂以及膝蓋以下都被鎧甲覆蓋,上半身也是穿着鎧甲,但是鎧甲露臍的設計搭配下半身濺滿血污的迷你裙,給人有種末世的騎士姬這樣的錯覺,不過現在這套打扮的外面經常罩着一件不倫不類的白色研究服就是了,左耳上有一個十面體掛墜耳環,有時鎧甲里還會冒出一隻松鼠的腦袋。
溫厚的老好人,有時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如果沒有危險甚至會立馬智商下線,但是一有異常情況就會智商上線並發揮出騎士精神,自稱為「仆()」,但是生氣或者暴怒的時候會改為「我()」,對同伴則是使用「XX閣下」之類的敬語,不過會莫名叫自己的娃娃「Master」。
兩人的關係,似乎很不一般……
前作女主,無雙電鋸使,自帶切斷和爆發無效的狂戰士隊長騎士姬,轉職DK後智商居然沒增加而且依舊會下線,最後還釀成了餐具,所以說難道騎士和騎士姬全都是笨蛋嗎!(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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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3]享年13,有着一頭參差不齊的長髮,頭上有一根會發光的天線的白化病少女,身高只有139CM的樣子,不過據說天線有17CM長,最珍愛的東西是手臂上的紋身。
身上有大量的改造和縫合的痕跡,似乎是從很久以前就已經失去了自由的樣子,有一個哥哥。
感情由情感保護裝置和天線負責壓抑,因此平常還是非常的安定的……不過似乎損壞到一定程度就會變成破壞狂,在與記憶中的那個人物重逢之前還是控制一下自己比較好,情況許可的話。
順提,她幾乎是全裸的——正確來說應該是沒衣服可穿。
主類型是就如你所知道的那樣是個脆皮迷幻人偶,兼職R18本子製造商熱情舞女。
一句話就是DOT,嗯,DOT,DOT系自律人偶,一個DOT頂兩個輸出,和上面那位簡直是完美的兩極分化呢。
科里
有着一藍一綠異色瞳和蒼白的皮膚,右眼還有着淚痣,一頭及腰黑髮梳成馬尾,手裏提着個醫藥箱的可愛女孩子,享年16,但是身高只有154CM,最珍愛的東西是綁在手腕上的紅繩。
穿得很可愛,但是四肢分別長滿了花藤和噴灑着孢子的蘑菇,不過她很喜歡這些,只是平時怕會傷害到同伴所以會儘量遠離大家。
思維十分活躍,而且也很喜歡用直白的方式表達,例如熊抱和星星眼。
主類型是實用性有待考慮的T可愛少女,兼職其實是用來威嚇的掠食異端。
敏捷型的盾系廢物,干擾很佳,然而對面有必中類技能就……不管怎麼說,先期待一下吧,But……你還記得鳥蛋機花菇鋼嗎!哦還有棉花雀和布里卡隆。
慕容承雪
[4]身高145CM,享年12,有着一頭金色長捲髮和紫瞳,頭上還打了個蝴蝶結,無論穿着還是長相都十分像洋娃娃的少女,不過背上背着的大型霰彈槍和腰間的雙槍和這幅打扮完全格格不入就是了。
笑起來很甜很治癒,但是有必要的話,她會化身為可怕的彈藥傾瀉機,最珍愛的東西是脖子上那條有着雪花形狀掛墜的項鍊。
主類型是開打前你還是先去洗臉吧鎮魂槍手,兼職R18本子製造商二號熱情舞女。
瘋狂回歸的愛麗絲,傾瀉彈藥的絕對遠程……只是,臉……啊——(扭頭
結城林檎
身高165CM,背着一個小背包和一把狙擊槍,有着亞麻色中長發和藍瞳的少女,享年18,穿着打底用的白襯衣和一件長袖毛衣,在這之上又增加了一件附有兜帽的短外套,然而下半身卻是百褶裙,最珍愛的東西是一本筆記本。
感情方面比較遲鈍,但是考慮的很多。性格冷靜,基本可以看做大姐姐和保姆,喜歡關心別人,遵紀守法行動規矩,只是偶爾會失控一下。
主類型是總會莫名就八百里開外一槍打掉死靈法師的僕從鎮魂槍手,兼職這個……不是T吧可愛少女。
兼顧了全隊最高和全隊穿最多的參謀,話說你真的不是守序善良麼……
正文
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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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心靈是一個深淵,即使最邪惡的魔鬼都會在其中獲得寬恕。」——巴爾扎克
母愛之偉大,想必在做的各位都有所體會。是啊,世界上最寬廣最無私得動機全部來自於任何雌性動物本能的母性。無論要讓她們做什麼事,她們都會去做,只要關聯到她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曾經有一位瀕死的母親這麼和我說到,從她那微弱的低語和顫抖的手臂之中,我看到了她那保護的沒有一絲傷痕。幾乎可以用藝術品來形容的孩子,那的確是一件完美的藝術瑰寶——來自名為母親的藝術家。我接過了那個還在熟睡,全然再也見不到那位最愛自己和自己最愛的孩子。每一位母親會像她一樣將自己生命的精華無私無懼的分給了自己最愛的孩子,是的,多麼的偉大,崇高!當你問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們會很簡單的回答「為了我的孩子」。無論自己的結局將會如何,無論自己的未來將會怎樣,無論自己的身體是否會增加新的傷口,只要能讓她們看到來自自己孩子那幸福的笑容就夠了,這就是一位母親所需要的回報。想必無論多麼邪惡的惡魔都會被母親感化,無論是什麼樣的危險作為一位母親都會坦然的面對。因為這是一個母親的職責,母親的義務,哪怕將要走向的是世界的盡頭。你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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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 One 魔女的夥伴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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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羅斯瑪麗之子》
在這一片漆黑與猩紅之中,有一名少女慢慢甦醒。
兩種顏色以一種液體的形式不斷在她的眼前與周圍傳流交融,被一種奇異的力量連綿不斷的扭曲為各種各樣的異形狀態。
這是什麼呢?
她不禁的想道。
少女本能的去觸碰到了那團黑與紅,在指尖接觸到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一種奇特的能量流穿過了全身,它們漸漸地與少女融為了一體,在她的體內川流不息,過了一會,那些液體從少女的體內流淌了出來,在她周圍形成了一個正方形的空間,裏面的四壁都是血紅的顏色,除了她正在坐着的一把椅子和對面的紅門外,別無他物。
「唔……」在盯着門十來秒後,少女這才覺得自己僵硬的身體總算有了動彈的意思。
這是……什麼呢……
好奇心使少女邁動了腳步,但是剛剛的幻想還是佔據了大部分,所以當她走到紅門的面前時,還沒有完全地集中注意力,不過就在這一瞬間,她莫名的感覺到,這房間中的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活的。
「……?」這時,少女才徹底清醒過來,「這裏是……?」
空蕩蕩的房間只聽到自己的回音,這讓少女再次嚇了一跳。
「為什麼我會在這裏……我明明應該是在醫院……」她開始再次回憶,「在醫院……啊……在醫院做什麼?」
然後,她便陷入了慌亂:「我在醫院幹什麼呢……那些人的名字是什麼呢……我,我又是誰?!」
科里……你的名字是科里……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解答了她的疑惑。
「啊……現在想也沒有什麼用呢。總而言之,先離開這個房間吧。」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後,不再回想的科里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環視了一遍,最終還是扭動了紅門的把手。
門打開了,那之後是一個單人的臥室,裏面充斥着黑白兩色:一張普通的黑色單人床和上面的床單。旁邊的床頭柜上擺放着一隻黑色的小鍾。對面是一扇窗戶,外面黑洞洞的,僅僅只能看到被分割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光線。
「這個是……」在掃視了房間一會後,科里還是走了進去,然後拿起了那個黑色的小鍾,不過那只是一個迷你的落地鍾,指針停在了十二點整。
「這是……哪裏壞了麼……?」她連忙把鍾翻了個面,但是卻發現似乎沒有了發條的樣子。
「是因為沒有發條才停止的啊……會不會在柜子里或者是床底下……?」四處張望了一下後,科里又把目光投向了柜子,「先找找柜子吧,不知道是誰這麼粗心,掉了發條整個鬧鐘就不能用了呀……」
但當她拉開柜子的時候,她卻發現整個柜子空空蕩蕩的,但是卻放了一張反面朝上的紙條在櫃底。
「這是……」科里立馬把紙條拿了起來,當她把紙條反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上面用什麼紅色的液體寫了「我還活着」這幾個字。
「你還活着……?誰?這個紅色的是血嗎……」科里頓時覺得毛毛的,忍不住在想不會突然蹦出個屍體之類的東西,「或許有人藏在這裏?」
然後,科里就把目光投向了那張床,在咽了口空氣後,她就把床單掀了起來,突然,一個白灰色調的失去眼珠的洋娃娃就這麼直直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空洞的的眼眶正看着她的臉。
「……」被嚇了一跳的科里伸手擦了擦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冷汗,然後把娃娃撿了起來,「是誰把你的眼睛給挖了的啊,真是過分。不過在看到字條之後看到這個真的是害怕死了,是惡作劇嗎……?」
就在這時,娃娃的脖子猛地一轉,然後就望向了那扇詭異的窗。
「啊……你是活的不成,莫非是你留下了字條?果然……這個窗戶有很大問題啊……」被娃娃嚇了一跳後,科里也轉頭望向了窗,不過在權衡了一下手裏的東西後,她便把床單拉扯了下來,把床上的枕頭啊手裏的小鍾啊娃娃啊還有紙條一起打成了一個包裹,不過就在她打包完畢的瞬間,從窗戶那裏忽然傳來了一種古怪的嘶鳴,一個影子快速的穿過了窗戶中僅有的一點點光明,所經之處連那黑暗都微微晃動。
「!?」突如其來的變故又讓科里嚇了一跳,她連忙跑到了窗邊,想要搜尋影子的下落,隨即那影子消失在了窗的另一端,其中的景色也恢復如初。而當她鬆了一口氣回過頭看向小小的包裹的時候,發現那個娃娃不知為何跑到了床單之外,蜷縮着抱着頭依偎在枕頭旁。
「啊咧……除了再拿你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吧。」科里嘆了一口氣,然後把娃娃拿了起來,順便把枕頭塞進了包裹里,「來,這個就當做你的床怎麼樣……?眼睛的話,再找漂亮的石頭之類的東西代替吧。」
就在這時,在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到手中的娃娃正在微微的顫抖,而且靠近的不僅僅是那腳步聲,還有一種無可比喻的壓迫感,仿佛有種無形的壓力力量要把她拍扁一般,不可能戰勝它的,她的心裏是這麼告訴她的,真的嗎?大約是的吧,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
「你在害怕嗎……嘛……雖然我也在顫抖……不過,我會盡全力的……!打不過跑也行啊!我的閃避還是很得意的呢!」科裏邊說邊抱緊了娃娃,「不過……果然你是活的吧……那張紙條不知道是不是你留的……打不過我就跑!我們一起跑好了!」
就在科里分神的功夫,她感覺到那個影子似乎離自己更加近了,隨着空氣和光影之間的顫抖,一雙令人毛骨悚然的手出現在了窗前,隨後是一張臉……一張激發了她內心中最深最陰暗處的恐懼的臉孔。那張面孔,是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無法釋懷的景色,最終,身體和精神統一失去控制的科里癱坐在地板上,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小姐,小姐?您怎麼了?」沒過多久,一個溫和的男聲將科里喚醒了,她睜開眼,又一次看着這個房間,這個世界。不過可喜可賀的是它們都不再是之前所見到的光景:豪華的雙人大床,紅色鑲金邊的印度地毯,還有那精美的歐風家具與裝飾,這並不是做夢,因為,她就在這裏,而且她的身旁還站着一位穿着執事服帶着單片眼鏡的中年男子,正用着關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呃……沒怎麼……只是做了噩夢了。」科裏邊回答邊昏昏沉沉地坐起來,想要尋找之前那隻陪伴着自己的娃娃,但隨即她便發現自己的腹部出現了很明顯的隆起。
「呼……是嘛,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那真的太好了,一定要小心孩子呢。小姐。」執事打扮的男子鬆了一口氣。
「孩子……」科里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臉的不可思議,但是最終她還是沒把自己似乎有記憶喪失的現象說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它』啊。啊,爸爸去哪裏了……?」
「已經就快了啊,小姐。還有兩周就是預產期了,難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您都忘了嗎?」執事嘆氣道,「您是指您的父親費爾曼公爵嗎?他已經去世了一年半了啊。當時您可是哭的很傷心的……」
「可能是最近睡的太多了吧,好多事情我的印象都不太清楚了,這是懷孕傻三年的情況嗎?」科里苦笑。
「是嗎,那麼有什麼不明白的話請隨時問我吧。」執事點了點頭。
「不過父親……」科里想了想,然後還是換了個話題,「謝謝你,一直悶在房間也不太好。能陪我出去走走嗎?這也是為了我和寶寶的健康着想呢!」
「當然沒有問題。讓我扶您下來吧。」這麼說着的執事就把科里扶下了床,然後又扶着她走出了門外。
——————————我是分割線————————————
少女只記得一件事。
一個完全被黑暗所籠罩的房間之中,她正蜷縮在那冰冷而矮小的角落裏,在她的旁邊,坐着一個親人,那是誰呢?
少女慢慢的思索着,哦,想起來了,他是自己的哥哥,儘管已經忘記了他的面孔和他的模樣,但是她仍然可以感覺到他所帶給自己的那一絲絲的溫暖,那段時間,似乎從來都是這樣度過的。
直到有一天,少女驚奇的發現他不見了。於是,她開始尋找他的下落,他的去處,但無可置疑的就是他完全的消失在了這個陰冷而殘破的家——嗯,雖然非常的難以啟齒,但是這裏的確是少女的家,這導致她從來都沒有邀請過誰來到這個房間裏玩,可能也和她自己的性格有一定的關係吧。
這個家裏面僅僅有一張破舊的床,一個被蟲蛀的破爛不堪木櫃,一個地鋪與一個桌子兩個椅子。再加上兩個人,這就是這個家裏的全部,不過不管怎麼說,少女決定,開始找尋他的下落了。
「啊……哥哥還沒回來嗎……嗎?」在摸了摸自己確認完好無缺後,少女站了起來,然後向着門的方向走去,頭上的天線也發出了微弱的紫色。
但就在少女走到門邊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走不出去了——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了她走出去的動作。
「……?……唔……」少女伸出手去摸了摸周圍,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同時頭上的天線也變回了閃爍的藍光。
唔……是扭曲的力量嗎……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想?……不知道誒……
少女搖了搖頭把奇怪的念頭排出腦海後便開始在房間裏到處搜索,很快,她就在桌子的抽屜裏面少有地發現了一封被打開過的信件。
「……信?這種地方?」少女邊說邊小心地打開了信封,「大概是……唯一的線索……不能放棄……」
隨着信封的打開,一封用秀麗的字體所書寫的潔白信件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信的上半張內容大約是自己的哥哥知道了隔壁州有一個富貴人家和兩人有比較近的血緣,雖然失散已久,於是哥哥就這樣和那邊的人士取得了聯繫之類的東西,但是在少女看完這些內容的瞬間,信件毫無徵兆的憑空消失了,就和它的出現一樣毫無邏輯。
在最後一瞬間,少女看到了這樣的一句。
「馬上會排出馬車來接你的妹妹」
「啊……果然散掉了,真是脆弱。」少女放下了手,頭上的天線開始以藍紫光交替的方式閃爍着,「只有……我嗎,哥哥呢……馬上……但是,這麼久了……哥哥一定是被騙了。……那溫柔的蠢蛋。」
就在這時,少女聽見了門外傳來了噠噠的馬蹄聲。
「……」隨即她便下意識的躲在了床下,絲毫沒有留意頭上的天線露了出來。很快,馬蹄聲在門外停了下來,接着,少女看到一雙穿着皮鞋的腳進入了房間,從鞋子上判斷應該是個男性吧,他呼喚着少女的名字,好像在問她在不在家的樣子。
不能回應,這……這不是哥哥,一定不是……
這麼想着的少女開始蜷縮成一團。
「誒,為什麼躲在這種地方?我不是壞人來的,是你的哥哥讓我來找你的啊。」這時,鞋子的主人接近了床。
「……哥、哥哥?」聽了對方的話,少女這才把頭小心地從床底下探了出來,頭上的天線也變成了紅紫光交替閃爍。
「是的,請放輕鬆,沒有什麼需要拿的東西的話我們就走吧?」隨即,少女看到了一位穿着執事服的中年男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哥哥……在哪。」這麼說着的少女,視線越過了對方,打算尋找自己唯一的親人的身影。
「已經在你們的新家了哦。」對方安撫道。
「……」這時,少女才從床底下鑽了出來,頭上的天線在一陣紅藍光交替閃爍後變回了穩定的紅光。
「可以了嗎?而且恕我冒味的說一句,您真的很漂亮呢。」對方在打量了少女一下後說了這麼一句。
「嗯……」少女維持着面無表情的樣子點了點頭,隨後便跟着對方出了門。
就這樣,少女坐上了馬車,因為車廂窗戶的帘子被拉上了的緣故,所以少女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坐在黑暗的車廂裏面感受着車子的晃動,一段時間後,不知道為什麼車子猛的停了下來,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問一問發什麼了什麼事,少女就突然感覺到天旋地轉,隨即不省人事地倒了下去,再次甦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有着潔白床單和被子枕頭的床上,床身是黑色的,牆紙是灰色的,周圍還有許多對她而言略顯奢華的家具和裝飾品,從窗戶看出去天色已是傍晚時分,開始變為漆黑的天空上點綴着幾顆明亮的星星,外面還有花圃和圍欄,看來她已經來到了一座洋館裏。不過,少女的周圍並沒有人,只有一支燒了一半的蠟燭正在她的床頭上擺着。
「……啊,我也被騙了嗎。」在摸了摸自己確認也是完好無損——除了感覺身上不知為何有一些酸痛感,除此之外別無大礙後,少女呢喃道,「……我,是被強姦了嗎,嘛……沒有人啊。」
隨後,她便坐了起來,在環視了一下這個很標準的,有着衣櫃,梳妝枱等等一應俱全的東西,而且還有獨立的衛浴什麼的豪華單人間後,她很隨意地拿起床單披在了身上,拉開門走了出去,隨即,映入她眼內的是一條長長的鋪着地毯的走廊,牆壁上點着的明亮燭火,照亮了這建築物內的一切。周圍還有許多個從外表上看來完全一樣的房間,偶爾能看到幾個僕人在離她比較遠的地方一閃而過。
「……」少女陷入了沉思,同時頭上的天線也變成了一閃一閃的藍光。
———————————————————落幕————————————————————
(不知何時,在一個屏幕上出現了一名銀長直少女的胸像,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有干擾還是什麼的,少女的面容相當的模糊,唯一能辨認的,只有她那雙紅寶石一樣的雙瞳以及身上穿着的近似騎士鎧甲一樣的上衣,大概,是名騎士姬吧。)
(「……逃……真實……相信……自己……拜託……」)
(屏幕上的騎士姬開口說了一段話,但是因為干擾,她的聲音聽起來斷斷續續的,不知道想要表達什麼,但是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大概,還會再見到她的,還有,「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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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 Two 魔女的夥伴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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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渾渾噩噩的從自己的床上甦醒,辛虧,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什麼詭異的山洞,或者說是其他不明所以之地。
這是一個讓她有一些印象的房間,雖然它在哪裏,自己在這裏幹什麼,是什麼時候進入這裏的她一點都想不起來,只能感覺到無比的熟悉。通過床邊的火燭,少女看到身上的女僕裝和放在角落裏的一些清潔用具,它們都引起了少女的好奇。
自己為什麼會穿着這種東西呢?
少女完全想不起來,可能是暫時性的失憶?
嘛,誰知道呢,天色已晚,即使她真的是什麼僕人的話,那麼也應該沒有什麼事需要做的吧,既然都在這裏了……
「這裏是……我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我在床上?這裏還有其他人嗎?」少女——結城林檎看了看四周後,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但房間裏空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的存在,回應那渺小問題的只有那凌厲的破窗之風罷了。
「……」無奈之下,林檎只好走到了窗前,嘗試用外面的景色給自己定位,隨即她發現外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只有天空上那一兩顆閃爍着的星星。
「這房間還有什麼其他的出口嗎……這到底是哪裏啊……」林檎嘆了口氣,「這裏的一切看上去都有點熟悉,難道是我的記憶出了什麼問題嗎……能找到認識我的人也好啊。」
然後,她就推開了房間的門:「外面有人嗎?誰能告訴我這裏是哪裏?」
然而映入林檎眼中的卻是一條筆直的走廊,潔白而光滑,完全看不到盡頭,而且走廊上空空蕩蕩的,並沒有一個人。
「這裏有人嗎!」隨後她又再喊了一聲,但是依舊沒有回應。
「沒辦法了……是不是帶點照明的東西比較好呢……」無奈之下,林檎回到床頭拿起了床頭的那支蠟燭,並拿起了掃除用的掃把,又望了望門外的環境後,這才走了出門。
就這樣,林檎便開始一個人在毫無變化的走廊上走着,突然,在她的面前不遠處出現了一扇黑色的門。
「那個……是什麼?終於走到盡頭了嗎?」興奮的林檎跑了過去打開了門,隨後發現那並不是盡頭,似乎只是一個小小的休息站罷了。
「不管怎樣先打開看看吧,說不定裏面有什麼人可以幫助我……」這麼說着的林檎打開了門,「裏面有人嗎?」
門的後面是是一個血紅而豪華的房間,在那赤色的地毯之上,一位貴族打扮的女性正躺在地上,大量的鮮血從她的胸口和口中湧出,將這個本來就是鮮紅的地方染成更為鮮艷的血色。而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尖銳的短刀,它的把手是金色的,並且當中鑲嵌着一枚紅色的寶石,鋒利的刀刃之上還殘留着不少的血跡。
「這……這是……」目睹這一切的林檎嚇了一跳,「到底是誰……做了這樣的事情……她難道是這家的主人嗎?」
說到這裏,她便開始努力地回想這個女性的身份,但是不知為何只有這個人的面孔模糊不清,也聯想不到什麼有關於她的信息,除了…… 一絲來自心底的邪悅。
「這……這是為什麼。我明明應該……卻感到莫名的……」晃晃頭把雜亂的思緒趕出腦海後,林檎便開始環視這個房間,「看樣子已經來不及了吧,但是兇手還在這個房子裏嗎……」
隨後,她走向了那張上面印有點點血跡的木製圓桌,就在靠近圓桌的同時,林檎突然感覺,那把看上去就相當昂貴的短刀在誘惑着她。
「看樣子這個就是奪走她性命的兇器了吧……我……應該把它帶走嗎……」猶豫了一番後,林檎還是拿起了那把短刀,隨即擦乾淨了上面的血跡,「……也許拿走用來防身也不錯吧?但是這裏的屍體到底……」
然後,她便靠近了那名女性,但是,她已經死了,即使請來最好的醫生,也是回天乏術。
「看來真的是沒救了……還是繼續找一下其他人吧。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這裏只剩下我一個活人了嗎。萬一兇手就在周圍的話……我要更加小心一點才是。」這麼自言自語着的林檎站了起來,然後推開了房門,但還沒等邁步,她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林檎發現自己不知為何又回到了一開始的那個房間,不過,外面看起來已經亮了一點,而且……
那把刀,現在正在她的手上。
「剛剛的都是夢?但是我手裏的不是剛剛看到的那把刀嗎……應該不是夢吧……」下意識地握緊了刀柄後,林檎便再一次走到了窗邊,現在外面雖然還是可以看到星星和月亮,但是下面卻是一片翠綠的花園,當中點着許多的燭火,除此之外還有三三兩兩的衛兵在那裏巡邏着。
「為什麼又會回到這裏了……明明剛剛我還看到了…… 一具屍體,難道我剛剛受到了太大衝擊暈過去了嗎?有人把我送回了房間?」感覺相當不可思議的林檎抓了抓頭,然後把刀插在了腰間的圍裙里,「果然還是要離開這裏……這麼說一定有其他人還在。」
然後,她便再一次推開了房間的門,就在這時,她突然瞄到了一名只是披着床單,而且頭上還有一根閃爍着藍光的天線的白化病少女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內。
「……?」或者是感覺到了視線的緣故,白化病少女轉過頭望向了林檎。
「你……你是住在這裏的人嗎?話說回來,為什麼你……」被嚇了一跳的林檎尷尬地望了望少女,「沒穿衣服……」
「……」或者是同樣被對方嚇了一跳的緣故,白化病少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然後搖了搖頭。
「這樣會冷的吧……」這麼說着的林檎又往前走了幾步。
「……哥哥在哪裏?」沒想到這下子白化病少女更為警惕地後退了兩步。
「哥哥?不知道啊……這裏除你以外還有其他人嗎?」林檎問道。
「……」這下白化病少女沒再說話了,她低下頭,頭頂那根天線的末端,藍光一閃一閃。
「是失憶了嗎?也許這之前我認識你哥哥也說不定呢……」沉吟了一下後,林檎還是上前握住了對方的手,「那我帶你去找你哥哥好不好?我現在也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是……誰……」被抓住手的白化病少女問道。
「啊我都忘了介紹自己了……我叫結城林檎,嘛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林檎開始向對方介紹自己。
「結城……林檎……林檎……」白化病少女緩緩地重複念着林檎的名字,頭上的天線末端的藍光閃爍得更快了,「唔……我是……我……不知道……」
話音剛落,她頭上的天線變成了綠光。
「你怎麼了嗎?難道是像我一樣失憶了嗎?不要緊吧……」林檎擔心地問道。
「……無、唔……伍……儀……式……」最終,白化病少女頭上的天線熄滅了,同時,她抬起了頭,身體也站得相當筆直,「514號,試驗品——向您報告……」
「514號?一般人怎麼會叫這種名字……你怎麼了,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林檎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額頭。
「身體狀況,一切正常。」白化病少女用呆板而單調的話語回答道。
「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算了,那就叫你小五吧。」林檎扶額。
「小……五……?」白化病少女眨了眨眼睛,頭上的天線也重新亮了起來,一閃一閃地發着藍光。
「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我也很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找你的哥哥吧,他說不定也在這裏。」這麼說着的林檎再次牽起了小五的手。
「……遵命……」然而小五還是用那種對着上級說話的呆板語氣回答。
「咦……我們才剛見面不是嗎,為什麼用這種下屬的語氣和我說話……」這下林檎更無奈了。
「……」聽了林檎的話,小五張了張嘴,但是沒說什麼。
就在這時,從走廊的另一端突然走過來了一位身着華麗服裝並且懷有身孕的貴婦與一名中年穿着執事服的男子,在發現了兩人後,男子便停下了腳步,然後向貴婦叮囑了幾句,這才向兩人走來。
「嗯?你們在那裏做什麼?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男子看着二人奇怪道。
「……!」受驚的小五立馬跑到了林檎的身後,只露出了一條閃爍着紫光的天線。
「……?!」同時林檎也護住了小五,「你們……是誰?」
「連我都不記得了嘛……林檎女僕長的記性可真是差呢。不過為什麼這位貴客會穿成這樣在走廊里呢?」男子問道。
「……女僕長?……啊……是這樣啊,怪不得我穿着這樣的衣服……」小聲嘀咕了一下後,林檎總算認清楚了自己的身份,「這位先生,我今天不知為何突然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了,非常抱歉,能不能告訴我一些關於這裏的事情呢,說不定我會想起來什麼的。」
「原來如此。那麼總是會有一些事情還記得的吧。」男子說,「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還是請你先霍普先生的妹妹送回房間讓她穿好衣服再出來。」
「……」或者是聽到了熟悉的名字的緣故,小五這才把頭從林檎身後探了出來,頭上的天線也變成了紅紫交錯的光芒,不過很快她又把頭縮了回去。
「大小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之前跟您見過面的霍普先生的妹妹。」然後,男子才拉着那名貴婦的手走了過來。
「啊…好的。你好……」貴婦向着那根天線打了個招呼。
「你……見過哥哥?」這時小五才重新把頭探出來。
「哥哥……?」貴婦想了想,「我和霍普先生……嗯,是聽說過,還沒有見上一面呢。沒想到他的妹妹這麼可愛呢。」
「啊……我是今天早上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這位少女光着身子在門前,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林檎才想起身後的這個小不點沒有穿衣服的事實。
「現在是晚上哦。」男子糾正了林檎的錯誤。
「是這樣的啊……對了管家,這位女僕小姐叫什麼呢……記憶有些模糊呢。」貴婦苦笑道。
「林檎,結城林檎。」林檎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林檎……?是家裏的女僕小姐麼……」聽了貴婦的描述,一絲不安爬上了林檎的心頭。
難道今天大家都集體失憶嗎,好奇怪啊,感覺裏面有蹊蹺。
她是這麼想的。
「話說回來,小妹妹還是先換上衣服吧……穿着被單總覺得怪怪的,可以嗎,管家?」然後,貴婦望向了男子。
「我也是這麼想的的。所以麻煩林檎小姐了。」然後男子望向了小五。
「抱歉……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那麼我們先回房間穿好衣服吧?」然後林檎也望向了小五。
「……」或者是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小五往後退了幾步。
「沒事的……光着身子也容易生病不是嗎?」林檎連忙安慰道。
「啊嗚……」這時貴婦也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然後換上了友善的笑容望向了小五。
「……」小五望了望兩人後總算停下了腳步,頭上的天線也從藍光轉換為了紅光,「……嗯。」
「那麼,需要等待一下嗎?大小姐?」似乎是看到對方安定下來了的緣故,男子望向了貴婦。
「我就在一邊看好了。」貴婦笑了笑,然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多看看可愛的孩子,我的孩子也會可愛呀~啊,管家,是不是應該拿一點點心來呢?」
「當然。三人份?」管家問道。
「呵呵,還有紅茶。」貴婦優雅地微笑道。
「那我們先回房間吧。」這麼說着的林檎拉起了小五的手。
「我的話就跟着她們去休息一下吧……這樣站着都有些累呢……」貴婦說。
「當然可以,請保重您的身體。」男子鞠了個躬,然後牽起了貴婦的手。
———————————————————落幕————————————————————
(距離上一次的顯示沒多久,那名銀髮赤瞳的騎士姬的半身像又顯示在了另一個屏幕上。)
(「……她……重……拜……」)
(這次的干擾更為嚴重,這個影像還沒來得及說完就消失了。)
(她是誰?她想幹什麼?)
(或者,只有「那個人」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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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 Three 魔女與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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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醒醒……」
「拜託了……」
「請想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無邊無際的黑暗中醒了過來。
「嗯……」伸了個懶腰讓頭腦清醒一點後,我這才開始考慮自己的情況。
現在幾點了?外頭的天已經大亮,是白天了嗎?中午?還是更晚?
不,重要的是,這裏,是哪裏?
四下張望後,我才發現這是一個裝飾豪華的房間,從窗戶的裝飾來看,也許,我是在一個有年頭的宅子裏。不過房間裏除去我和我坐着的椅子外,還有對面的一張椅子和上面坐着的人。
她有着一頭金色的長捲髮,腦袋的一側還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身上還穿着超可愛的洋裝,簡直就像自己一樣。
……等等,自己?
我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的確,一模一樣,區別在於我是裸足,洋裝也是短袖的,而她不是,大概是因為我腳上的蝴蝶結腳帶還有從手臂里伸出來的那些莫名的緞帶吧。
就在我審視着自己的打扮的時候,她醒了過來,那雙和我一模一樣的紫色瞳孔讓她看上去更像個洋娃娃了。除去發色之外,她和我簡直一模一樣。
莫名覺得,很親切呢……
「這裏是……哪裏?」雖然知道了自己的處地,但是我還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請……請問,你是誰?」她迷迷糊糊地反問道。
「誒,我,我嗎?」我指了指自己,「Tening,Tening·斯諾弗雷克,你呢?」
「我……我是……唔,承雪,」她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臉湊到了我的面前,「那個……可以叫你塔姐姐嗎?」
「啊……可以……」我說,「那我叫你阿雪吧!吶……阿雪,這裏是哪裏?」
「誒,我……我也不知道……」阿雪的回答證明了她大概也是不清楚為什麼會在這裏。
「唔……」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絲毫沒有留意到自己已經很順其自然的飄着了,「先開窗透透氣?」
說完,我飄到了窗前。
「好啊——誒!塔姐姐飛起來了!」突然間,我聽見了阿雪的驚叫聲,還有椅子挪動的聲音。
「誒……誒?」被阿雪這麼一喊,我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腳是離地的,「好神奇……我會飛!?」
……難怪不覺得自己在走,原來我是飄着的啊。
「如果這樣的話……」接受了自己是可以飛起來的事實後,我立馬伸手推開了窗戶,頓時,甜甜的花香涌了進來。
這裏果然和我推測的一樣是座豪宅,而且樓下還有個大花園,看起來應該也是豪宅的一部分呢。
「哇,好漂亮。」阿雪也跟着走了過來。
「不知道能不能下去呢……」我趴在窗沿上說。
「誒,會不會摔到啊!」阿雪嚇了一跳。
「唔……那就走樓梯下去?」我回過頭說。
好吧,阿雪不會飛,雖然我會,但是我也不保證自己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會不會摔傷。
「誒!好……可是樓梯在哪?」阿雪問道。
「先出去再說吧~」我邊說邊開始環視房間。
「嗯嗯……誒,門在那裏。」阿雪邊說邊和我一起環視房間,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門,隨即,她便向着門走了過去。
「啊!阿雪!等等我啦!」我見狀立馬向着阿雪的位置飄去,同時,我也發現手臂上那四條緞帶一樣的東西跟着舞動了一下,好像那些緞帶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東西。
就這樣,我們走到了門前,然後,阿雪便伸手握住了門把,但就在她的手碰到門把的瞬間,這扇門開始在她的眼前扭曲,變形,只用了不多的時間就變成了一片漆黑的漩渦,把她吸了進去。
「誒?誒?」被吸走的瞬間,阿雪伸手抓住了我。
「阿雪!」我趕緊一把抱住阿雪,同時一隻手用力一甩,打算用緞帶纏着什麼把我們拉回來,但始終還是慢了一步,我們都被吸進了一個漆黑的空間裏。
……果然電影裏的橋段不能盡信啊[5]。
被吸走的瞬間,我苦笑了一下。
過了一會之後,在那個沒有任何的光源但是還能感受到彼此的空間裏,我看到了奇異的景象。
那是兩個和我還有阿雪穿着差不多的孩子正一起坐在下午的草地上玩耍,兩個人在那裏進行了各種各樣的遊戲,她們玩的很開心。太陽即將西下,那兩個孩子也不得不整理好衣衫趕回了家中,但在她們一起踏入她們共同的家門時,大片的紅色渲染了兩個年幼無知的孩子眼前的景色。
「這是……」我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我……和阿雪?」
「這……這是什麼!」被嚇到的阿雪抱住了我的手臂。
「我去看看。」我邊說邊往前飄。
「我要跟着你一起……」這下子阿雪把我的手臂抓得更緊了。
「啊……好。」我想了想,還是同意了,隨即,我把握住了其中一條緞帶,然後把它塞到了阿雪的手裏,「阿雪,你抓住這個。」
「誒……誒……」接過緞帶後,阿雪便輕輕地拉了一下。
「走吧。」這麼說着的我開始往前飄。
在前進的過程中,那個景象還在繼續。
紅色漸漸散去,接下來是兩個孩子坐在馬車上的景象。其中一個不斷的安慰着另外一個神色看起來很糟糕的孩子,透過馬車的窗戶,可以看到她們正行進在一條靠近懸崖的山路之上,而旁邊並不是太深的谷底,似乎還有着一些什麼,隨着鏡頭的偏移,馬車到發了它的目的地,一座優美的莊園,隨着馬車的停止,畫面也就此結束,直接把我們留在了黑暗裏。
「出……出口呢……出口在哪裏……」一時間失去了光源的我開始慌張的尋找一切的出口,但是四周除了黑暗還是黑暗,只有一條輕微被拉着的緞帶證明阿雪應該還在我的身後。
剛剛的莊園,應該就是我開窗看到的地方吧,那麼說……
那兩個孩子,就是我們咯?為什麼我對這件事毫無記憶?換句話說,我和阿雪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最主要的,還是先找到出口吧。
想到這裏,我立馬甩動手臂,打算根據緞帶接觸牆壁發出的聲音判斷是否有出口,不過大概是這裏比緞帶的長度要大的緣故,除了不知道在哪裏發出的滑輪一樣的聲音外,我聽不見任何拍打牆壁的聲響。
「誒誒!?」倒是身後阿雪的驚叫聲告訴了我好像一不小心把緞帶拍到了她身上。
「阿雪……?你還在的吧?」我出聲問道。
「在……在……」阿雪怯怯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什麼都看不到啊……這裏到底是哪裏啊……」
「不知道,反正我們要快點出去……不要離開我哦。」我邊說邊慢慢繼續向前飄。
「好!好……」這下阿雪似乎把手裏的緞帶握得更緊了,「可是這麼直接走的話會不會有危險……?」
「大概一直往前走就會有出口吧?不知道這裏是不是太大了,緞帶完全摸不到邊啊。」我說。
「嗯嗯……」
就這樣,我們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前進着,但是除了我身後的腳步聲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又過了一會,我突然感到自己的一條手臂一沉,好像是阿雪握着的那條緞帶被什麼東西墜了下去。
「……阿雪?」感覺不對勁的我立馬停了下來,然後轉頭望去,結果被我發現了一個朦朦朧朧的人影正趴在了地上,看樣子,好像就是阿雪。
「阿……阿雪!?」這下我慌了起來,然後飄到了她的身邊直接降落在地上,但腳一着地,一股莫名的困意便傳到了我的頭頂。
……誒,怎麼……回事……?
伴隨着困意,我感覺我的身體開始慢慢放鬆了起來,好像在催促着自己快去睡一樣。
不行……不可以……在這裏……睡着……
最終,肉體戰勝了理智,我慢慢躺了下來,然後,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我再次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內的不再是黑暗的空間,而是一間裝修得很豪華的房間,而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大的豪華雙人床上,身邊正是依舊熟睡中的阿雪,此外從房間的佈置來看,好像就是一開始自己待着的那個房間。
「好奇怪……」我趕緊坐了起來,然後伸手搖晃着身邊的阿雪,「阿雪?阿雪?起來啦!」
「誒……誒!」被我這麼一推,阿雪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剛才……剛才那個是什麼……?」
「不知道……但是……」我再次環視了房間,「好像做夢一樣呢。」
「嗯……嗯……」或者是得不到答案的緣故,阿雪低下了頭。
「不說了,先出去?」注意到阿雪的情緒變化後,我換了個輕快的話題。
「好~」重振精神的阿雪便從床上爬了下來。
於是,我們走到了門邊,然後拉開了門,這次門後再不是那個黑色的空間,而是一個華麗的大廳和往上走的樓梯以及可以出去的大門,不過大廳的四周也有很多沒有打開的門就是了。
「誒……我們往哪裏走……?」阿雪看了看四周後問道。
「先在大廳看看?」我想了想,然後飄了出去。
「嗯……」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大廳,然後推開了最左邊的一扇門,隨即映入眼內的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書房,因為三面牆壁皆被大約三米左右旁邊放着小型木梯的書架所完全遮蓋的緣故,為了解決光線的問題,桌子上特地放了一個銀燭台,中間還燃燒着一根蠟燭,根據痕跡可以看出來似乎已經被點燃了很多根蠟燭了。而書桌除了蠟燭之外,還有一根放在墨水瓶裏面的羽毛筆以及一個背面朝上的相框。
「哇……」看到書架高牆的我瞬間就被迷住了,「有什麼書可以看呢……?」
隨即我飄進了房間,開始找書看,同時阿雪也那那個燭台拿了過來,很快,我就在書架上找到了一本叫《格羅特家族編年史》的書。
「編年史……阿雪,你看,可能會有用呢。」我把找到的書展示給阿雪看。
「誒……?關於這裏的主人的書嗎?」阿雪望着書的封面那幾個燙金大字問道。
「看起來是的,如果能夠找到點線索,或者就可以知道我們究竟是什麼時候來的了。」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嗯嗯。」望着我的樣子,阿雪點了點頭。
於是,我就把書拿到了書桌上,然後翻開了書,書中講述的大約是一個名為格羅特的已經有數百年歷史的公爵家族從最開始延續到今天的事情,地位高貴,人丁興旺,這就是格羅特家族的樣子。所完全掌控的區域除了金融之外,還有運輸等等。
「看起來是有錢人呢。」這下我總算知道這個豪宅——應該說整個莊園的來頭了,「那麼說,難道那個錄像里的,真的是我們?」
「如果是我們的話我們為什麼會到這裏來呢……?」阿雪問道。
「不知道那個相框有沒有答案……」我邊說邊立起了相框,隨即,一張以盛開了鮮花的草地作為背景的四人合照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毫無疑問站在前面那個雙腳離地的少女,還有那個有着金色長捲髮的少女就是我和阿雪,而在我們後面的兩人,其中一名是有着一頭黑髮和異色瞳的女性,另一名則是金髮穿着黑色正裝的男性。
「這是……我和塔姐姐……?還有……?」阿雪一下子被嚇到了。
「……那個男的,是誰呢?」我拿起了相框,進入了思考的狀態,慢慢地,我想起了一些東西。
那是,從出生到現在就在一起的我們,去哪裏,做什麼都是一起的我們,儘管發色不一樣,但是每次只要看着對方那雙和紫水晶一樣的瞳孔,我們就知道,我是你,你是我。
因為,我們,的確就是雙子啊。
「……阿雪?」我放下了手中的相框。
「嗯?怎麼了塔姐姐?」被我這麼一叫,阿雪這才回過了神。
「……想起什麼了嗎?那個人……」我問道。
「沒……想不起來……但是感覺很眼熟……」阿雪搖了搖頭。
「不過……我和阿雪……真的是姐妹嗎?」這麼說着的我放下了相框,然後把頭湊到了阿雪的面前。
「咦!」或者是被我嚇到了的緣故,阿雪反射性地後退了一下,「不……不知道,應該是吧?」
「……這樣嗎……」得不到肯定答案的我合上了書本,「我們走吧?去下一個房間。」
「好~」
回到大廳後,我們就換了另一個房間,一打開門,熟悉的佈置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不過這個房間有點亂,看上去好像很久沒人用了。
「唔……」感覺會不會找到什麼的我便拉着阿雪飄了進去,很快,我便在床底發現了一大攤褐色的痕跡,以及一張散發着鐵鏽味的紙條。
「什麼東西?」我把紙條拿了起來,然後翻到了正面,頓時,「我還活着」這四個紅色的字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是什麼?」阿雪也把頭湊了過來。
「『我還活着』?」我再次陷入了思考,「有人在這裏受傷了嗎?」
「是誰呢……?這樣的話說出來感覺好……可憐啊?」阿雪說。
「吶阿雪,我們去救人吧!」然後我做出了大膽的決定。
「咦!可是這個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也不知道啊?」阿雪似乎被我嚇了一跳。
「一間一間房間去找,總會找到的~!」我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胸膛。
「咦?好吧,我跟着你。」阿雪點了點頭。
「謝謝!阿雪最好了!」我興奮地抱住了阿雪,然後牽起了她的手,走出了房間。
回到大廳後,準備調查第三間房間的我們,突然發現有兩名女僕從外面走了過來。
「咦?她們是誰?」阿雪小聲地問道。
「不知道……」我本能地把阿雪護在了身後,然後稍微飛高了一點點以便遮住她。
「塔冷小姐,承雪小姐,請跟隨我們來一趟,夫人那邊出了一些事情。」這時,領命女僕走到了我們的面前。
「咦?」被我護在身後的阿雪咦了一聲,「夫……夫人?是誰?」
「……叫我們?」我換上了冰冷而銳利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兩名女僕問道。
「是的,請跟我們走吧。」女僕點了點頭。
「……」這時,我才收起那種目光,然後拉着阿雪跟了上去。
就這樣,我們兩個跟隨着那兩名女僕,走出了這座屋子,穿過了陽光明媚充滿生機的花園,走進了那曾經在我們記憶之中出現過的高大而莊嚴的洋館。
「我們要往哪裏去啊?」阿雪小聲地問了我一句。
「阿雪呢?你覺得我們會被帶到哪裏?」我反問道。
「不……不知道啊……」阿雪搖了搖頭。
「唔……希望不會是什麼可怕的地方吧……」我嘴上是這麼說着,但是卻下意識地把阿雪的手握得更緊了。
「我……我會跟着你……」似乎是得到了我的決心的緣故,阿雪也握緊了我的手。
「是格羅特大小姐的房間中。」這時,其中一個女僕說出了我們的目的地。
「格羅特大小姐?」我不解地問道。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小姐?」另一個女僕回頭問道。
「那個,可以給我們說說她是個怎麼樣的人嗎?」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問道。
「……是在你們發生了『那個』之後收留了你們直到現在的人哦?不會連這個都忘了吧,還是說您是在開玩笑?」對方被我的問題嚇了一跳。
「『那個』……是什麼……」我下意識地換上了低沉的聲音問道。
「是……是那個吧……」阿雪說。
「?」這下我更疑惑了,「那個房間裏的……嗎……為什麼……」
看來,「那個」的確是那個黑色的房間裏,我和阿雪看到的那些場景吧……這麼看來,我們真的是被領養的咯?但是……
為什麼,我也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呢?不可能的,我從來沒有記不住的東西,畢竟我可是天才啊,天·才,嗯。
「至於那件慘痛的事故,還是不要想起來比較好吧。」「所以請不要回憶了。」這時,女僕們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
「是……是嗎……」阿雪低下了頭。
「是嘛……所謂的創傷後應急後遺症嗎……」我嘀咕了一句。
「是的,『以前』的事情的話,還請忘記……」其中一名女僕點了點頭。
「以前……嗎……?」阿雪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低落。
「那麼說,只要開心過每一天就好了?」或者是看出了不妙的緣故,我立馬把這些麻煩的東西都丟到了一邊,換回了本來的聲音問道。
「是……是這樣嗎!」被我這麼一激勵,阿雪似乎也精神了起來。
「大概吧?所以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保護阿雪的哦!」我轉頭微笑道。
「嗯……嗯!」或者是被我的笑容感染了了緣故,阿雪的臉上也掃去了陰霾。
「阿雪還是笑起來可愛呢~」我望着阿雪的笑容說。
「是……是嘛~」這下阿雪笑得更可愛了,望着阿雪的笑容,我的心裏也暖和了起來。
果然我們真是雙子呢,嗯哼。
「對了,現在大小姐的情況不是太樂觀。」「所以想讓你們去看一看。」走上洋館的樓梯的時候,女僕們說出了她們叫我們來的目的。
「好……好的……」阿雪怯怯地點了點頭。
「她怎麼了?」我問道。
「不太清楚,從前天晚上開始就昏迷不醒。」「醫生也來過幾次了,但是並不能查明病因。」女僕們回答道。
「好……好像很嚴重的樣子……」阿雪伸手捂住了嘴。
「是的,所以……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其中一名女僕說。
「……那為什麼要我們過去呢?」發現不對的我追問道。
「去看看吧,或許能幫上什麼忙。」這麼回答着的那名女僕看了我一眼。
「好吧……」我只好答應了。
感覺,她們最主要的目的,是找我?不過找我幹嘛?喂喂,雖然我是天才但是也太過分了點吧?天才也不是神好嗎!
「到了。」就在我這麼抱怨着的時候,女僕們帶着我們來到了一扇雕刻着優美花紋的木門之前,隨後她們推開了那扇門,在那裏面很顯然的是一個主色調是紅色和金色的臥室,裏面任何一個角落都被裝飾的非常豪華,幾乎一眼就能夠看出這個房間的主人的地位和身份。
不過,在房間中央那紅色大床上,一位和我們在書房內的相片裡看到的那名女子一樣的人正躺在床鋪中央安靜的睡着。
「……她,沒事吧?」我擔心地問道。
「目前是的,只是還在沉睡。」其中一名女僕回答道。
「……」我輕輕地吁了一口氣,然後飄了過去,伸手摸着對方的額頭,「吶……起來了啦……起來啦……」
「……?什……什麼……?」這時阿雪也走了過來,然後拉了拉我手臂上的緞帶,指着對方的腹部問道,「咦……?這是,什麼?」
「唔?什麼?」我立馬回過了神來,然後看向了阿雪指着的方向,然後我看到了對方的腹部似乎隆了起來。
「我看看?」我立馬伸手去戳了戳對方的腹部,「這是什麼呢……」
「小姐,那個不可以的。」「大小姐現在懷有身孕……所以還是不要做那種事比較好。」這時,女僕們出聲阻止了我。
「咦咦咦咦咦!?」我被嚇了一跳,立馬把手縮了回來,「對不起對不起!」
「身……身孕……?是……是這樣啊。」阿雪說。
「是的。」「所以,你們覺得大小姐現在是怎麼樣呢?」女僕們問道。
「唔……」我皺着眉頭想了想,「不知道,或者等我們多了個妹妹會好一點?」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很着急啊……」其中一名女僕皺眉。
「她……姐姐她睡了多久了……?」阿雪問道。
「兩天了吧。」另一名女僕回答。
「要不,阿雪,我們試試叫醒她?」我再次大膽地做出了決定。
「咦,怎……怎麼做?」阿雪問道。
「聽說塔冷小姐不是有一些特異功能嗎……應該會有一些方法的吧。」其中一名女僕說。
「誒,真的嗎?」頓時,阿雪用期待的目光望向了我,「塔姐姐加油~!」
啊,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會飛,不過這不就成了「一群天才討論一滴水掉到頭上會發生什麼,然後在開始計算論證的時候,一個路人甲突然插了句嘴問他們有沒有淋過雨」這個冷笑話了嗎,啊喂[6]。
「太抬舉人家啦。」想到這裏,我便為難地對了對食指,然後放下了手,深呼吸了一口氣,「好吧……我試試。」
說是這樣,不過我只知道自己可以飛和可以控制那些緞帶罷了,我究竟還會什麼啊……算了,既然是答應了,也就只好這麼硬着頭皮上罷。
於是,我摸上了對方的臉。
「吶……起來了啦……起來啦……再不起來的話,我就要生氣了哦……?」下意識地,我說出了這樣的話。
「……」當我把最後一個音節念完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對方的表情稍微動了動,臉色也好了不少,但是她卻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有效有效!阿雪也來試試?」我放下手,一臉興奮地望向了阿雪。
「咦?咦?這……」阿雪突然六神無主了起來。
「來試試啦~」我慫恿道。
「好……好吧。」最終阿雪還是答應了,她把手伸了出去,輕輕地晃動着對方的身體,「姐姐醒醒……」
不過對方這次也是沒有醒來就是了。
「唔,不愧是塔冷小姐。」「看樣子好了一些呢……嗯……這樣子估計甦醒的速度會變快吧。」女僕們說。
「真的!?」我興奮了起來,「那,還要我繼續試嗎?」
「唔,就這樣吧,畢竟看起來是好了一些,不過……總有一些事情感覺很奇怪。」其中一名女僕說。
「什……什麼事……?」「怎麼了?」我和阿雪幾乎是同時望向了對方。
「算了,這個事情的話你們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另一名女僕說。
「咦……好吧……」阿雪無奈地說。
「告訴我們啦!」不肯放棄的我堅持道,「為什麼啊!」
「不行的哦。」那名女僕搖了搖頭。
「為什麼!!!」我大聲喊了出來。
「塔……塔姐姐!」阿雪被我的音量嚇了一跳。
「塔冷小姐,您這樣是會吵到其他人的……」被我這麼一喊,那名女僕連忙伸手捂住了耳朵。
「……知道了啦。」我不滿地鼓起了臉蛋。
「乖啦,不可以這麼任性的。」另一名女僕上前捏了捏我的臉。
「嗚嗚……」慘遭捏臉的我委屈地撅起了嘴。
「塔姐姐抱抱啦~」這時,阿雪抱住了我。
「嗚,為什麼我覺得我被欺負了……」感覺被欺負了的我把頭偏到了一旁。
「好啦好啦,現在的話呢,你們就隨便轉轉吧。」「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的喲。」女僕們安慰道。
「那我們可以去花園嗎?」我立馬精神了起來。
「可以哦。」「不過我們就不能帶路了。」女僕們點了點頭。
「成啦~!」我興奮地跳了起來,「阿雪!我們去花園玩吧!!」
「好!好的!」
———————————————————落幕————————————————————
謎之錄音片段·1
「Master,你還好嗎?在這個劇場玩的還開心嗎?嘛,仆希望你的回答是好的啦。
「因為據說多看電影就可以找回失去的記憶,所以仆就把你帶來了這裏,希望這是個信得過的傢伙吧。
「要是你可以儘快地恢復記憶就好了,仆一個人負責這裏壓力還是很大的啊……
「但願不久之後你可以想起來,屆時仆一定會來接你的,仆以自己的身份發誓。
「啊,大家在叫仆呢,就先這樣吧。」
(按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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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 Four 魔女與絕對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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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嬉鬧着跑了出去。
推開石磚藤蔓裝飾的外牆上那扇華麗的黑色鐵門後,我們總算進入了這個期待已久的地方,這個地方非常的大,似乎是臥室的五六倍,灌木修剪而成的綠色迴廊之中恰當的點綴着各式各樣的鮮花,加上在紅花綠葉中飛舞着大大小小的蜜蜂和蝴蝶,這一切都沐浴在那金黃而溫暖的陽光之下,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好棒!阿雪!我們來玩抓迷藏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咦?可是只有我們兩個呀?」阿雪望着我,一臉的不可思議。
「沒關係!來吧來吧~!」我邊說邊去拉阿雪的手。
「誒!誒!好的……」阿雪答應了,「那,那誰來當鬼?」
「阿雪來當鬼吧~」我邊說邊愉快地飄進了花園。
「咦!怎麼就這麼不見了!」很快,我的身後就傳來了阿雪驚訝的聲音。
計劃通!喲西,就讓我這個天才來告訴你抓迷藏要怎麼抓吧~嗯哼哼~
我一邊開心地向前飄着一邊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很快,一棵茂盛的樹就映入了我的眼內,如此茂密的樹冠,看起來正好可以藏得下一個人呢。
「很好,抓迷藏就是要這樣!」想到這裏,我便自言自語地飛了上去,撥開了茂密的樹冠,然後,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那是一具上吊的女性屍體,身上穿的白色衣裙都被赤紅的鮮血所染紅,雙目被挖出,身體被數根金屬矛所刺穿,體內的器官因為腹腔被剖開所以自然的垂落在體外,不過奇怪的是,沒有一滴血染到樹葉或者是滴落到地面上。
「誒……誒!?」我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跳,「怎麼……怎麼會……」
隨即我便顫抖着伸手去摸着屍體身上的血跡,卻發現那些血跡早已干透,有一些還變成了褐色的硬塊,就連內臟都是硬的,絲毫沒有半點溫度。
「啊……啊……」縮回手的我開始恐懼地雙手抱頭,就在這一個瞬間,細碎的話語像是無邊無際的小蟲子,又像是壞掉的電視所發出的白噪音,灌進了我的腦內。
「……樣……以……成……」
「騙人……騙人的……」在未知的聲音和事實的衝擊之下,我恐懼地縮成一團,連自己什麼時候降了下來也不知道。
最後,我用十足的分貝,喊了出來。
「騙人的吧————————————!」
「塔姐姐!?塔姐姐?怎麼了嗎?」不知過了多久,快被自己的聲音麻痹聽覺的我,突然聽見了阿雪的聲音。
「有屍體!樹里……樹里……有屍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一次喊了出來。
「什……什麼……?塔姐姐?耳朵!」伴隨着阿雪的聲音,溫暖的觸感從我的背上散了開來,「冷……冷靜一下啦?」
「啊……啊……阿雪……」這時,我才意識到身後的人正是阿雪,「我們……我們快逃……」
「怎,怎麼了啊……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塔姐姐啊?」阿雪不解地望着我,和我那雙紫水晶一樣的瞳孔中映照出了我驚慌失措的表情。
「剛剛……我想……躲在樹上……結果…… 一飛上去……就見到……樹冠里……有……屍體……好可怕……好可怕……」我緊緊地抓住了阿雪的衣服,閉上了眼睛顫抖着。
「屍……屍體……?什……什麼情況!」阿雪似乎被嚇了一跳,「我,我們先離開這裏吧?」
「嗯……嗯……」我害怕地點了點頭,這才張開眼睛。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塔冷小姐?承雪小姐?」就在這時,突然從遠處跑來了三四個衛兵打扮的男性,很快他們就紛紛停在了我們的面前,向着害怕不已的我們問道。
「那棵樹……那棵樹上……樹上有屍體!!」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向着衛兵喊道,「拜託了!帶我們離開這裏啊!」
「好的,好的。請您冷靜下來,我們會處理這件事情的。」其中一個像是領隊模樣的衛兵摸了摸我的頭讓我冷靜下來後,便開始指揮其他的衛兵,「喂!你們三個,去樹那邊看看!」
「遵命!隊長!」伴隨着他的命令,其餘三名衛兵開始搭成了人梯,然後撥開了茂密的樹冠。
「誒?隊長,這裏什麼都沒有啊?」很快,站在人梯最上方的衛兵說出了讓我們大吃一驚的事實。
「並沒有什麼屍體啊……可能是你看錯了吧?塔冷小姐?」衛兵隊長望向了我。
「怎……怎麼會,我明明真的是看到了啊!」我不服氣地反駁道。
「但是確實是沒有啊。不信你自己看看?」衛兵隊長為難地說。
「……」然後,我感覺一邊的阿雪加大了握緊我的手的力度。
「……阿雪,我去看看,應該……沒事的。」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後,我安撫了一下害怕的阿雪,然後飄了過去。
「咦,等下!」但是阿雪還是跟了過來。
到達樹下後,我用一隻手從身後按着裙擺,隨即整個人以虛坐着的姿勢飛了上去,很快,被撥開的翠綠的樹冠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但是……
樹冠里,的確什麼都沒有,仿佛剛剛那具屍體憑空蒸發了。
「不會……吧……」我呆呆地望着樹冠,不祥的感覺突然從心頭湧起。
該不是,我出現幻覺了吧!?但是,那些觸感明明如此的真實……
想到這裏,我降落了下來,然後望向了衛兵隊長:「那個,能把臉借我一下嗎?」
「小姐您在說什麼?」衛兵隊長望着我,一臉的不解。
「……」懶得和他解釋的我,乾脆伸手捏住了他的臉,然後拇指和食指同時發力,用力地擰着。
「疼疼疼,您在做什麼啊。」吃痛的衛兵隊長求饒道。
「噫塔姐姐你不能這樣啊。」然後我聽見了阿雪的笑聲。
「不是做夢……」這時,我才放下了手。
如果不是幻覺,那麼,我看到的,究竟是什麼?
更為不安的感覺籠罩了我的心頭。
等到衛兵們離開後,花園裏再一次留下了我和阿雪,儘管還是有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但是我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掉入了冰窖一樣。
「吶……阿雪……我好害怕……」下意識地,我抓緊了阿雪的衣服,「我們,也會變成那樣……嗎?」
「不……不會的吧?」阿雪歪了歪頭,隨即握住了我的手。
「就是那個屍體啊!明明……明明……我親眼看到的……還碰過的……為什麼一下子就不見了……」越想越不安的我,忍不住用雙手握住了阿雪的手,「阿雪,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聽上去好可怕的樣子……」幸運的是,阿雪同意了,「嗯,好啊。」
於是,我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說一路上有遇到一些女僕啊衛兵啊之類的,但是他們都只是沉默地在我們身邊走過,沒有跟我們打任何的招呼,這讓我更加的不安了起來,還好,打開房間的門後,熟悉的佈置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隨即,安心下來的我便支起雙膝坐在了床上,開始慢慢地梳理剛剛的事情。
的確,我是看見了屍體,而且還觸碰了它,但是,為什麼,下一個瞬間它就不見了呢?整個過程不足兩三分鐘,而且我叫得那麼大聲,鬧出的動靜還那麼大,要是真的有人去搬動它,肯定是藏不住的……除非是……
屍體自己活了。
——等等,屍體活了?開什麼玩笑!?喂喂喂,即使我有特異功能也做不到好嗎!又不是什麼恐怖小說!!
「吶,阿雪。」想到這裏,我忍不住開口了。
「嗯?怎麼啦塔姐姐?」阿雪隨即望向了我。
「我……會不會在做夢?」我忍不住這麼問了一句。
「不……不知道呀……」被我這麼一問,阿雪認真地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如果是做夢的話就好了呢……」
「所以,我們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去花園抓迷藏好不好?」我問道。
「還……還去花園啊,行啊~」阿雪答應了。
「那就先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再去玩吧!」說完,我便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後拉着阿雪跑進了浴室開始洗漱。
但就在我洗好澡,準備刷牙的時候,我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了「嗵」的一聲。
「怎麼回事?」放下牙刷後,我從浴室飄了出來,發現原本掛在牆上的一幅田園風景畫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而牆上露出了一個好像很深的,拳頭大小的方形洞。
「阿勒?難道是什麼隧道?」好奇的我立馬飄了過去,然後控制手上的緞帶伸進去打算探一下,但是在緞帶伸進去約莫兩米後,我感覺整個隧道開始往下走了,不過直到那在依舊不知道是在哪裏發出的滑輪聲音停止,我依然感覺不到隧道有底。
「誒?塔姐姐?怎……?誒!」這時,洗漱完畢的阿雪也從浴室里跑了出來。
「阿雪幫我拿個燈過來,我感覺這裏下面一定有不得了的東西!」我邊收回過長的緞帶邊說,「啊,還有什麼能滾的東西也行。」
「誒!哦!」很快阿雪就把燈拿過來交給了我,不過即使是有了照明,我也只是看到洞裏那橫向隧道的盡頭罷了。
「似乎沒辦法探到底呢……」我望着燈光說。
「塔姐姐把燈給我,我去趟花園?」阿雪望着我的樣子說。
「啊,嗯,小心!」我很快就同意了,然後這才把手裏的燈遞給阿雪。
「好~」就這樣,阿雪拿着燈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她就帶了一塊小石頭回來。
「塔姐姐~塔姐姐,石頭~」放下燈後,阿雪趕緊把石頭交給了我。
「如何?沒問題吧阿雪?」接過石頭,想到白天的遭遇的我問了一句。
「嗯嗯,沒有~」阿雪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立馬給了阿雪一個溫暖的擁抱,這才飄上去把石頭扔進洞裏,過了大約五到六秒左右,我們才聽見洞裏傳來「咚」的一聲。
「六秒……大概是20米左右的深度……」我默默在心裏計算了一下後終於得出了結論,「難怪緞帶夠不着……吶阿雪,要不我們找人來看看?」
「好呀。」阿雪立馬就答應了,但是在開門的時候,我們卻發現房門居然被鎖了。
「阿勒,門打不開!?」嚇了一跳的我立馬用力去扭門鎖,但是沒有任何反應。
「誒?」一時間阿雪也被嚇到了,「有人嗎!!!」
「唔!」在阿雪喊的同時,我也嘗試用力揮動着緞帶想把門鎖打掉,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怎麼會這樣……我們被鎖死在這裏面了嗎!」不死心的我立馬向着陽台飄了過去,還好,陽台是開着的,並沒有什麼神奇的力量阻止我出去。
陽台離這裏,也就半米高吧……?如果跳下去的話……
我開始在心裏盤算着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塔姐姐要從陽台下去嗎……?可是陽台通向花園吧……?」然後阿雪用一句話印證了我的擔憂。
既然是這樣,那麼……
無奈之下,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用自己能夠發得出的最大音量喊了出來。
「喂!有人嗎!!我們被困在這裏了!!!」
「怎,怎麼了?哈欠……大晚上得連覺都不讓人好好睡……」就在我的聲音所造成的回音消失沒多久,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便從下方的傳了過來。
「那個!我們被困在房間裏了!」我用喊的回應道。
「唔……好吧我看看……」那個聲音很快就伴隨着腳步聲消失了,沒過多久,門鎖扭動的聲音便從房門的位置傳來。
「啊啊啊啊得救了……」望着打開的房門和門後的衛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了。你們也注意一下啊,門鎖怎麼就會被卡住呢……」衛兵望着我們無奈道。
「對了!這裏有個凹洞的說!」顧不上剛從被反鎖在房間裏的恐懼中逃脫所帶來的疲倦,我立馬跟這個衛兵說出了房間中的異常。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睡覺了……嗯?」打算轉身就走的衛兵果然因為我的這句話停住了腳步,他立馬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那個凹洞前,然後瞧了瞧,「唔,估計是之前誰留下來的吧。應該沒什麼用。」
「這個東西突然在房間裏出現的,有20米那麼深,不知道通向哪裏……」打算跟這個衛兵解釋的我立馬停止了解釋,「誒,難道說這裏下面是什麼嗎?」
「不會的吧……應該是什麼也沒有?還是說小姐您因為下午那件事導致神經過敏所以出現錯覺了?」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眼前的這個衛兵其實就是下午慘遭我捏臉攻擊的衛兵隊長,大概是因為我過於恐慌才認不出來吧。
「不知道呢……」我嘆了一口氣,然後向衛兵隊長賠禮道,「那,打擾你休息了,謝謝。」
「嗯,謝謝~」阿雪也跟着向對方賠禮。
在衛兵隊長離開了房間,關好門之後。房間內又恢復了寂靜,只剩下我們以及從窗外灑落的那孤寂淒涼的月光,還有從那凹洞中傳來的微微風聲,僅此而已了。
「哈……」這時我才吁了一口氣,「吶阿雪,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是喔……為什麼這裏會有個洞啊,而且這麼深不知道通向哪裏……」這麼說着的阿雪掂起腳望向了那個洞。
「還藏在畫的後面……怕不是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吧……或許和那屍體有關?」我想了想。
「有風的話……會不會有一個出口呢?」這麼說着的阿雪把手放在了洞口。
「阿雪,要不要明天我們找找這是哪裏的洞口吧!」我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嗯……好呀。」阿雪也同意了,當然還附帶了一個哈欠。
「那麼先睡覺~睡覺睡覺~」說着,我便拉着阿雪的手,蹦蹦跳跳地爬上了床,然後把身體包裹在了溫暖的被子之中。
「誒誒!……嗯……」當然阿雪也沒忘記抱着我就是了。
「明天一定會有答案的,一定。」閉上雙眼之前,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落幕————————————————————
謎之錄音片段·2
「唔嗯……啊,Master,是仆。
「抱歉,昨晚喝得有點多,所以仆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飄,抱歉……
「你還好嗎,說實話昨晚仆又夢見你了,你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種打扮,而仆……嗚嗯……記不清了,只記得仆好像一直在追你,為什麼,到了後來你就不見了呢……
「(很輕的啜泣聲)
「……對不起,Master,明明答應過你不會再哭的,可是……還是很想哭啊……
「對不起……仆……想……安靜一會……
「對不起……對不起……
「(伴隨着啜吸聲的按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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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 Five 魔女與朋友們的見面
- ↑ 名字請念成「塔泠」,不懂這個名字怎麼斷髮音的請去作者的萌百個人頁面,有寫。——來自作者兼PL的友善提醒
- ↑ 這樣的緞帶一共有8條,4條在手臂,4條在小腿,但是只有手臂的緞帶是可以伸縮的,這也是這個部件有距離的緣故。至於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建議去問那個呆呆的死靈騎士姬比較好哦。
- ↑ 別問我,這個卡的PL真的沒有設定名字,團里的慣用叫法是「小五」,嗯。
- ↑ 後來才提到姓氏……
你就不能一開始就說嘛!
- ↑ 見《流言終結者》的《印第安納·瓊斯》特集,有講。
- ↑ 的確是冷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