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6月28日 第26周 星期五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Fate/Another Way

出自Aka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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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Fate/Another Way

作者:娜英

Fate/Another Way》是由娜英(九町用發表ID:瑪嘉雷特·索琳)創作的一部基於聖杯戰爭TRPG規則[1]的replay。

看前必閱

首先,我不是有著自抽概念武裝的蘑菇,也不是掛著治癒牌子做致郁的老虛,我只是一個敘事者,因此標題純屬瞎扯,跟蘑菇沒有半毛錢關係,更加跟寫閃閃基友X閃閃那位沒有半毛錢關係。

其次,緊記一點:自古槍兵幸運E,自古弓兵開掛B,雖然最後這個掛開離譜了而且已經是達到了僅次於(?)「小圓臉成神了」這種不知道應該是說虐還是治癒(致郁)的劇情的說…………

最後,請大喊三聲:一切都是命運(蕾米莉亞的旨意)!

序章

我就在這裡,看著你們。

縱使時光流逝,縱使自身被淹沒在歷史之中,我還是在這裡。

但是,我不孤獨。

因為在我感到孤獨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和我在一起,和我一起分擔喜悅,哀傷,痛苦,還有憤怒和恐懼。


若干年後,當銀髮少女和她的守護者的故事已經成為歷史的塵埃,當那場戰爭和參加者被所有人忘進風中,有一個人,將這個物語翻了出來。

這是,雪地的處子和白色死神之間的,超越了Master和Servant的羈絆的,奇蹟一般的故事。等等,你這是什麼胡侃的序啊!!給我正經點啊少女!!!

背景等介紹

背景:

時間:2012年9月12


聖杯地點:

聯合城市:新紮木市


時代背景:

跟現在的世界沒什麼兩樣,不過大洋洲上沒有任何國家,而是各國聯合建立的「聯合國家」,魔術世家依舊,新紮木市是亞洲管轄下的一個小城市,由於是中日兩國主要管制,城市氛圍也是亞洲城市的。因為似乎是除了聖杯系統外其他的已經脫離了月世界,因此,請不要吐槽。

主要人物介紹

御三家[2]

瑪嘉雷特·索林[3]

本文主角,愛因茲貝倫家族為了這次聖杯戰爭所製成的人造人少女,但是其本人的願望卻是「獲得自由」。

似乎知道自己不是人類的樣子。

天真而善良,治癒系的少女,心境很單純,要說的話,就是輕易相信眼前的事物的那種吧,放在爾虞我詐的聖杯戰爭之中太不合適了。

和愛因茲貝倫家族歷代為了聖杯戰爭而製造的人造人外貌一致,銀髮赤瞳,但是頭髮卻用一根白色的絲帶扎住發尾,後期為金髮,令咒在左手,是宛如雪花一樣的圖案。

平日著裝是紅色系。

HLA[4]役,完全的奶媽型魔術師,唯一的缺點是太脆了。

Servant是披著白色的披風的金髮男性。

真名為西莫·海亞,芬蘭的白色死神阻擊手,職階為Archer。沒錯,你沒看錯,這就是男主

克里莫森·吉爾維

EP3(下)中登場的風衣少年。

隱居於新紮木市的殺手,喜好槍械,擅長製作和改造的魔術。目前似乎受僱於間桐家。

Servant是武士打扮的少年。

真名為服部半藏[5],日本戰國時代至江戶時代初期時德川氏麾下的武士一族,不過「半藏」一名是服部家用來代代相傳的名號,職階為Assassin。

非御三家[2]

納特爾·格里凡特

EP2(上)中登場的灰發男。

準確的長相是銀灰色齊耳短髮,藍色瞳孔,中等身高,目光和善,長相平凡,時常掛著莫測的笑容。

積極樂觀,對於自己追求的道路堅信不疑,在做重要決斷時總習慣參考他人的意見。

時鐘塔和魔術師協會無關的野生魔術師,並沒有什麼值得自傲的血統,但是擁有著上一代(父親)傳下來的魔術刻印以及特殊禮裝。

父母親因病去世,目前自己獨自一人生活在遠離祖國的城市(新紮木市)。因為得知了聖杯戰爭的開始而著手準備進行英靈的召喚,參與聖杯戰爭的目的,是想要完善家族的魔術,讓家族的血統得以與其他強大的魔術師家族血統並列。

Servant是可以變成持書長袍女性的,長有羽翼的巨蛇。

真名為羽蛇神,瑪雅神話中的神明之一,職階為Avenger。

霧影 零

EP2(上)中登場的富家子弟。本文男二號。

沒記錯而且無偏差的話,應該是黑髮黑瞳,髮型屬於比較整齊那種(嗯,就是黑塔利亞裡面本田菊的髮型)。

比較不起眼的魔術師家族的後裔,獨子。

家庭背景雖然無法說得上是富豪,至少家境還是不錯的,奇怪的是學校對這個少年採取放任態度,就算不去上課也不會有麻煩。

有點花花公子的感覺(來自瑪嘉雷特的個人感想)。

Servant是身穿鎧甲,扎著一條長麻花辮,帶著旗幟的金髮女性。

真名為聖女貞德,英法戰爭中著名的女英雄兼聖女,職階為Saber,也是Saber中對魔力等級最高的一位[6]沒錯,你沒看錯,這就是女二號。

游依

EP3(中)中登場的宅女。

戴著眼鏡,而且似乎是這次聖杯戰爭中唯一的普通人,目前待業中。

Servant是身穿紅色鎧甲的高大男性。事實上我都不知怎麼形容長相= =看不懂的請自行百度= =b

真名為呂布(即呂奉先)[7],三國時期的著名武將,職階為Rider。

正文

EP1 雪地的處子和白色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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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城市 愛因茲貝倫家族城堡]

9月對於北半球,正是秋末。

午後的陽光,透過一扇窗戶,射進了房間之中,也照在了我的身上,暖暖的。

我向著陽光伸出手,然後望著手背上有如雪花一樣的,鮮紅的圖案。

令咒。

昨天它突然間出現在我的手背上,這點讓我大吃了一驚,不過,父親大人卻露出了看上去像是高興的表情。

就在我還在想東西的時候,房門外傳來了女僕的聲音:「瑪嘉雷特小姐,族長他叫您去教堂。」

「我知道了,」我馬上回過神來,然後回答道,「我馬上就來。」


穿過長長的走廊,推開門,我便來到了教堂。族長他,就站在神壇之上,看著我一言不發地走到他的面前。

「瑪嘉,」族長望著從踏進教堂的那一刻就完全沉默的我說,「時間已經到了,你經過這麼多年的培訓,已經具有參加聖杯戰爭的資格了,我們家族多年的夙願,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你願意為家族而戰嗎?」他一邊說,一邊從袖子中拿出了紅、紫、藍三個盒子:「這是家族能給你最大的援助,這3個寶盒分別是3個媒介,你選一個吧。」

「嗯。」我點點頭,然後選擇了紫色的那個盒子。

族長打開盒子,裡面是一顆金屬的彈珠,他稍微掀起了腳下的地毯,一個召喚法陣就出現在我的眼前,他隨即將彈珠放上去並問道:「瑪嘉,你自己決定,是否願意狂化你的Servant,將它化作一名狂戰士?」

「不要。」我的聲音淡淡的,似乎帶著什麼感情。

「好吧。」族長鄭重的交給了我一把銀色匕首,「這是最後的期待了,我們一定要奪取聖杯。」

我點點頭,然後走上前,隨即在法陣面前跪下,開始詠唱著召喚用的咒文,只是,在咒文的最後,我用微弱得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講出了我的願望。

「……請讓我自由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旁作為承受反契約的能量衝擊的鍊金術法陣,也慢慢變得暗淡起來,只是……那個召喚的法陣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就在法陣中央構成六芒星的線條剩下兩根的時候,奇蹟,終於發生了:法陣終於呈現出銀白色的光芒,與此同時,一個黯淡無光的靈魂,突然爆發出來,伴隨著爆發,一股濃重的火藥味夾雜著寒風和雪花,席捲了整個教堂。)


「嗚……啊!?」面前的一切瞬間讓我不知所措,我只能夠本能地用手擋住臉,直到寒風和爆發的光芒散去後,我才敢放下手,然後,我便發現,在自己的面前的召喚法陣中,站著一個披著白色的披風,背後背著一把巨大的步槍的人。

「請問,您是我的Master嗎?」此時,對方開口了,他的聲音冷冷的,和寒風一樣。

「嗚……是……是的……」大概是被嚇到了的緣故,我只是點了點頭,而且聲音也小了起來。

「契約,成立,Archer,西莫·海亞願為您效忠致死。」聽到我的聲音後,對方馬上在我面前單膝下跪並抬起了頭,剛剛冷漠的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與此同時,我才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一頭金髮隱藏在披風的白色兜帽後,而英俊的臉龐,卻不知道為什麼,只剩下了一半。

「啊……」不過我很快就從打量人的狀態中脫離,隨即站起來,向對方伸出了手,「你好……我是瑪嘉雷特……瑪嘉雷特·索林……多多指教……」

「非常感謝,吾主之恩。」Archer——也就是西莫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想法,他站了起來,隨即走到了我的身後。

「唉,也罷,瑪嘉,」這時,族長開口了,似乎,他對我召喚出來的Servant不是那麼的滿意,「我已經給你備好去扎木市的飛機票了,你現在就和Archer出發吧,如何?」

「嗯。」我點了點頭。

「在出發之前,你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族長看了我一眼,再次問道,「因為,此行會異常兇險。」

「……沒什麼了。」我搖了搖頭,但是心中卻有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

我應該……要自由了吧……?

「我想……我可以要套便裝嗎……」這時,站在我身後的西莫發言了,「方便於保護好Master,而且這身衣服,平常穿著也不舒服。」

「那個……我只有女性的衣服,所以……」我不安地望著對方。

「……」族長看了看我們,然後把手一揮,讓下人拿來了一套西裝和一副墨鏡,「也罷,瑪嘉,Archer是具有獨立行動能力的英靈,你們一定要配合好,身為3騎士之一的存在,我想不會讓你失望的。」隨後,他拿出兩張機票交給我們:「已經讓人把車停在門口了,30分鐘後AC1313號航班的頭等艙,倫敦國際機場。按照我們家族的車速,大概,你們還有10分鐘磨蹭吧。」

一聲大笑後,族長便離開了教堂。

「……那個,」等到族長走了之後,我終於開口了,「我先去收拾行李,等我一下,可以嗎?」

「明白。」 西莫紳士地為我讓開了道路,同時隱藏於空氣之中,我想,他大概是去更換衣物了吧?

離開教堂後,我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要用到的衣物後,我便提著一個小行李箱再次來到了教堂,但是,那裡卻已經空無一人了。

在四處張望了一會後,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那個……Archer?」

「吾之Master,我在你身後,」我的話音剛落,一身西裝的西莫就出現在了我的身後,「隨時聽候您的差遣。」

「好了,我們走吧。」我點點頭,隨即向車輛等待的地點走去。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嗯,於是呢,改編的第一話,終於寫出來了。

記得其他人曾經奇怪過,我究竟是怎麼了(因為涉及劇透,因此這裡就不說是怎麼回事了),然後呢,在那個時候,我就產生了「我看我還是把自己的部分整理出來吧?」這樣的念頭,結果就產生了這篇文。

原本有想過用第三人稱來寫的,因為當時跑團,DM是用第二人稱——當然,我是用第一人稱——來進行互動的,如果改寫的時候用第三人稱來寫可能會方便很多,但是這麼一來就會丟掉很多心理描寫(主要是我這方面的),考慮再三後,這文就變成第一人稱混合第三人稱的寫法了,嘛,不過我也試過這樣的混合描述手法啦……

第二話可能今晚就會繼續開工,至於這文有多少話……

我想,在團結束之前都是未知數吧?

EP2 平和之下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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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愛因茲貝倫家族事先已經設定的好路線,車輛直接從貴賓道進入機場,然後在飛機前停下,而檢票員只是看了看司機出示的證明,就給車輛放行了。但就在此時,我發現西莫警惕了起來。


「怎麼了?」我望著對方的表情問道。

「Master,我感覺到了,有其他Servant的存在。」西莫看著我,嚴肅地說道。

「誒?誒?誰?」聽了他所說的話,我不安了起來。

「我不清楚,不過敵人應該是和我們同一航班的樣子,就在這個飛機上,」這時,車已經停了下來,西莫先下車,然後為我打開了門,「不過感覺到很邪惡的力量。」

「嗯。」我馬上下車,隨後發現登機梯就在車門前幾步遠的地方而已,「能在不波及到其他乘客的情況下解決對方麼?」

「不確定,敵人似乎用某種方法將自己隱藏起來,」西莫深思了下,「而且對方並不像有備而來,我也是剛剛才感覺到對方探測到了我們。」

「是嗎……那靜觀其變吧。」我說。

「明白了,吾主。」


就這樣,我們就從飛機的後半段登機了,這裡似乎是一等艙,機上人來人往,似乎大家都在放置行李,從左邊的門過去的話便是頭等艙包間。


就在這時,西莫的神色開始變得不安起來:「吾主,敵人似乎就是在這個機艙。」

「……」我沉默著,但是自己已經開始警戒了。

「在這裡接觸不太好,」西莫為我打開了頭等艙的門,雖然他沒有開口,但是他的聲音卻很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腦中,「我認為,還是先去去頭等艙,然後由我來查看下對方的動向,再作打算,您認為呢?」

「也好。」我同樣用想的回應道。這樣也好,搞清楚對方的動態最重要的。


進入頭等艙後,展現在我面前的是舒服的2個靠座和2張小桌子,乘務員為我們備好了酒水和小食後就退了出去。


在我們坐下沒多久,喇叭中就傳來了機長的聲音:「5分鐘後飛機即將起飛。」

「幫我警戒吧。」我對西莫說。

「明白了。」西莫邊說邊點起了一根煙,就在我想提醒他飛機上應該不能吸菸的時候,我發現這個香菸沒有煙氣露出來,也許,他開始警戒了吧。

沒過多久,一張小紙條就被扔到了我的面前,我打開紙條,發現上面只有一句話:「敵人就在門口……應該在A座那排上。」

「繼續觀察吧,靜觀其變。」我說,很快,我的腦海中便出現了一幅景象:外面的A1座上,一個穿著簡陋的男子正在散發著魔力,除此之外還有幾段零星的對話:

「後裔,去接……方嗎,看……意圖」

「這……對方……發現……們!」

「也……特殊……,沒……,他們……敢在飛機上開……,我……活著。」

「……先別動手,除了他們,其他的乘客們是無辜的。」我示意西莫繼續靜觀其變,然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翻出一本書開始看。

「明白了……那下飛機看來要小心點了。」西莫說。


一路上,我們兩方人馬,都在對峙中結束了,此時,飛機已經著陸,機上的乘客開始下機,因為頭等艙在原來的入口的緣故,我們可以先下機了。


西莫先是為我打開了艙門,然後走了出去,緊跟在後的我發現,在A1座上的,是一個身穿西裝的屌死男,看起來很普通。

「這個傢伙,似乎就是魔力的來源。」這時,西莫的聲音再次在我的腦中響起。

「先別讓他對我們起太大疑心,下機先。」我小聲地說。

「OK。」 下機後,家族那邊已經派了車在登機梯前等著我們了。

「瑪嘉,我有個疑問,為什麼不去接觸下對方?」上車後,西莫突然問了我這麼一個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不知道對方對我們會做什麼之前,先保持觀望吧……」我說。

「好吧。」看起來,西莫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


(新紮木市這個城市分為科技,生活,學院,政府4個區域,學院區在左下,上面是科技區,右邊是政府區,對角為生活區,而愛因茲貝倫宅就是在學院區的最西的一個別墅,家族的人已經準備好了這裡的一切生活用具和傭人,當然,還有些簡易的魔法設施。)


「嗯……安頓好了以後我想一個人出去轉轉。」到達別墅後,我把行李交給了西莫。

「明白了,如果有問題,可以隨時叫我。」


離開別墅後,我才發現別墅的位置是在一個寧靜的莊園內,不過我猜這應該也是家族的財產吧?透過莊園的大門,我看見外面的學生打扮的人們三三兩兩結伴而行。 在離開莊園後,我看到了和城堡中不一樣的風景:路上有著各種風格各異的學院,露西亞風格、中式風格、日式風格……還有很多我說不上來或者認不出來的;越往前走,學生打扮的人就越多,他們要麼匆匆忙忙地準備回家,要麼和朋友一起在書店中選購著書籍,要麼和知己一起在小吃店分享著點心和小吃……不知道為什麼,走在街上的我,心裡感覺到了一絲妒忌和羨慕。

「好羨慕……」我下意識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啊——」突然間,一個稚嫩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停下來,發現聲音正是來自一名我身邊的一名小女孩,「大姐姐的頭髮好漂亮!」

「啊,謝謝。」我微笑著回應了對方。

「喂喂,里奈,這樣子可是不禮貌的啊,」這時,一名少年走了過來,把小女孩拉走了,隨後又向我道歉道,「抱歉,妹妹還小……不懂事……」

「嗯嗯,沒關係沒關係。」我搖了搖頭。

「嗚哇~是銀髮耶是銀髮耶!」這時,在我身後又傳來了一陣驚呼聲,我回頭一看,發現幾名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學生正瞪著閃閃發亮的眼睛看著我。

「咦?」我一時間被她們弄糊塗了。

「吶吶,你的頭髮在那裡染的?」這時,其中一名女學生走了過來,「可以的話,介紹那家髮廊給我吧!」

「我……這是天生的啦……」我苦笑。

「那眼睛呢?是隱形眼鏡吧??網購的嗎?顏色好自然啊!」另一名女學生也圍了上來。

「不……也是……天生的……」我繼續苦笑道。

「我說你們兩個,」這時,又有一名女學生上前拍了拍那兩名女學生的肩膀,「萬一你們真的打扮成這個樣子,被學校抓到就完了啦,真是……平時我已經幫你們背夠多的黑鍋了。」

「是是,班長大人……」被對方這麼一說,那兩名女學生馬上垂頭喪氣了起來。

「啊,抱歉,」這時,被她們稱呼為班長大人的女學生注意到了我,「似乎她們兩個讓你困擾了。」

「嗯嗯,不要緊的。」我搖了搖頭。


告別了那三名學生後,我繼續在街上逛著,身邊不時有幾個人歡笑著和我擦肩而過,直到……我經過似乎是賣電器的櫥窗前。在櫥窗中的大電視上,正播放著扎木市出現了奇異的入室殺人案的消息。

「……兇手似乎是用長武器將其殺死,還殘忍的將其家人分屍,目前這已經是第六起案件了,警方未做任何表態……」

「誒,那,阿龍,我們早點回去吧。」這時,不知什麼時候在我身邊站著的兩名學生中的一個開口了。

但還沒等另一個學生說什麼,我聽見身後又傳來了一個聲音,也許,是某個學園的老師吧:「喂,那邊的學生,不能在這裡逗留了哦,快回家,最近外面很危險。」

「哦!」

就這樣,櫥窗前再次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死者安息。」默默看完這則消息後,我在胸前畫了個十字,然後開始陷入沉思,「會不會和飛機上那個人有關呢……?」

「時間在轉動……大姐姐,一個人在街上,可是很危險的哦。」就在我沉思的時候,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馬上被嚇了一跳,隨即轉過頭來,發現一個黑髮黑瞳,一身學生裝,長發還肆意披散著的小女孩不知什麼時候笑眯眯地站在了我的身後。

「呃……謝謝……」雖然是被對方突然嚇了一下,但是我還是向她道了謝。

「是哦,殺人狂,都是在1個小時之後的,大姐姐要吃這個嗎?」女孩邊說邊從手中的紙杯裡面拿出一串丸子。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笑笑,然後轉身離開。

「好~姐姐再見~」


等我回到別墅,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而西莫就站在別墅的門前,似乎在等著我回來的樣子,一見到我回來,他馬上小跑到我身邊,然後再我耳邊小聲說道:「Master,我發現,這個城市,已經開始出現了,至少2名組合了,之前,我發現我們別墅周圍有使魔駐紮。」

「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加強防禦。」

「那麼,今天就開始休息嗎,明天事情應該會很多。」西莫一邊說一邊似乎還在警戒著。

「那拜託了。」我點了點頭。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感覺上這裡加上自己拓展的部分就變長了……不過當時DM也沒寫那麼多,乾脆自己發揮一下算了= =

一開始的地方其實應該併到第一話的,但是寫的時候衡量了一下還是放在第二話了= =這樣一來,加上拓展部分,整個EP2應該是要分幾個部分了,不過我一般不會讓它超過三個部分的,試著控制一下應該OK?

最後的最後,論壇的發表似乎被人吐槽格式了,這次試著修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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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西莫搖醒了。

「唔……?怎麼了……?」我從被窩中伸出手揉了揉眼。

「城中心出現了多個能量反應。」西莫一臉嚴肅地說。

「!難道說……」我馬上清醒了過來,心裡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是和昨天的新聞有關嗎!?「我準備一下,然後馬上出發去那吧。」

「明白。」西莫很快就跑了出去,不一會,我就聽見窗外傳來機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大概有10分鐘。」

「嗯。」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簌完畢,換好衣服,連早餐都沒吃就出了門。

不得不說西莫開車的技巧很高,很快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這時,西莫卻把車停了下來。

「Master,我發現對方有3個人……」西莫小聲地對我說,「雖然魔力反映消失了,不過這3人還在。」

他的話音剛落,一幅景象就在我的腦中清晰地展現出來,那是一個穿著盔甲的女子,帶著劍與一名富家子弟打扮的男性,和一個銀灰色頭髮的男性對峙著。

「3人……」我深思著。「不可輕易冒險啊……在不知道對方的Servant的情況下……」

「這是我的推測,對方來調查這裡的波動,結果這2組人在這裡相遇了。」西莫說。

「先看看他們想怎麼樣再說吧。」我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卻不由得握緊了一下拳頭。

如果其中一人是昨晚新聞中的殺人魔的話……!

「明白,那我需要再靠近點,請指示。」西莫說。

「去吧,小心點。」我點了點頭。


等到西莫的身影消失在我的面前後,之前在我的腦中展現的景象更清晰了,而且,這次我還聽見了聲音。

「差不多,我也想知道是誰釋放的大型魔術。」

「嗯哼……看起來我們都是被吸引過來的啊。」富家子弟打扮的男性往白霧散去的方向看過去。

「鬼知道。」

「看上去,你也是Master啊。」

「總之,先請多指教了。」富家子弟依舊沒有移開視線。

「排場這麼大的,估計是Caster吧。」

「……Caster……難道有人在找祭品麼……?」聽到這裡,我陷入了沉思。

「我想有這個可能性,」就在我自言自語的同時,西莫的聲音突然傳到了我的耳邊,但是聲音很小,感覺就像是有個耳機戴在了我的耳朵上,「不過這2個Master看起來並不想交戰。」

就在我準備回答點什麼的時候,景象中的那個灰發的男子開口了:「如果是Caster的話,膽子和排場一樣大啊。」

「Caster的話……不好對付啊……」 我小聲地說。

就在我這麼一分神的時候,景象似乎又過去了一些,然後我便聽見了一串數字,而且,是那個灰發男說的。

「聯繫方式麼,那也好。手機,不過最好還是用使魔聯繫。」

「……」我默默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記下了這個號碼。


那個富家子弟離開後,景象中的人就只剩下灰發男一個了。

「呼,接下來。藏身於暗處的傢伙不打算現身嗎?」突然,他冷不丁地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他似乎發現我們了,」西莫問道,「你打算怎麼辦,Master?」

「……」沒錯,在那個富家子弟離開後,我感覺到灰發男似乎發動了探測魔術,也就是說……被發現了……麼。

想到這裡,我馬上將計就計,嘗試把主動權拉回我這邊:「問別人名字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報上你的名字?」

「納特爾·格里凡特。」對方回應道。

「納特爾……麼……」我記下了對方的名字,隨即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愛因茲貝倫家族的瑪嘉雷特·索林。」

「原來是愛因茲貝侖家族的Master。」納特爾點點頭。

「這傢伙……是不是在飛機上我們遇到的那個?」我問西莫。

「是的……」西莫想了一會,「不過,我感覺他身上,帶著一股殺戮之氣……我不確定是什麼發出的,但是很邪惡。」

就在這時,納特爾突然回了我們一句:「看來今天也沒必要引起衝突呢,就這樣互相讓步撤退吧?」

「也好,無謂的流血衝突什麼的。」我點了點頭,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我還是對納特爾提高了警覺。

對方想了想,自言自語了一會兒,突然發出了一陣紅光,消失了。

「Master,敵人不見了。」西莫說。

「……傳送麼……」我走了出來,然後開始開始勘察地點。不過現在現場已經什麼都不剩了,除了……貨櫃停靠處留下的魔力波動。

我走到了貨櫃的停靠處前,然後開始嘗試分析波動。

說真的,我對攻擊性、防護性以及使魔使用這三種魔術的相性很差,唯一相性良好的魔術就只有治癒類的魔術,不過與其說我對除了治癒魔術以外的魔術相性不好,不如說我只能理解治癒魔術。

大約過了幾分鐘後,我總算對波動分析完畢了,沒錯,就像我先前提到的那樣,我無法知道波動的確切性質,只能感受到那是一個法陣。

看來,好像是白跑一趟了啊……

「故意的麼……看來是Caster和其Master的所作所為了……吧……」我轉過頭,對西莫說,「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說吧。」西莫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昨天我一個人外出的時候聽到了不好的消息。」我想了想,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這裡發生了奇異的入室殺人案,我懷疑可能是Caster為了準備什麼所以……」

「祭品嗎……那麼看來聖杯已經找到7個人了,我覺得,對方這次擺了虛的法陣,下次可能就要來真的了,這次只是為了探測其他人。」西莫說出了他的看法。

「嗯……看來有必要去和其他的Master見一下面……可能的話……」我皺了皺眉。

「Master,我擔心,Caster是想用虛虛實實的法陣來探測大家的動向,而他自己不現身,Caster是不會有身為騎士的尊嚴的。」西莫提醒道。

「也就是說……卑鄙的傢伙麼……」獻祭,Caster,殺人魔……但是也說不好……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不安了起來,「那,先回去吧……」

「明白了,不過,我覺得,我們要擔心的,應該是那個納特爾先生,我害怕,他可能會利用Caster做自己的掩護,在做更見不得人的事。」

「就是說,他有可能和Caster的Master聯手,搞什麼儀式嗎……」我的不安終於變成了現實麼……

「是的,」西莫上了車,隨即啟動引擎,「而且敵人的位置也還變來變去,很難調查哪裡是他們的陣地。」

「雖然很勉強但是……能追蹤嗎?」我問道。

「可能要花半天時間……我可以為您帶來不同程度的魔力殘渣。」西莫回答道。

「那,拜託你了。」我點點頭,隨即上車。

「那麼,我先護送您回去了。」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果然即使沒有拓展也是那麼長……

到此為止Saber和Avenger的Master就登場了,嗯……稍稍劇透一下,這時我還認為某人只是個普通的魔術師,然後在這裡勾搭Caster殺人找祭品召喚Avenger的說。

不過沒有這個誤會也沒有後文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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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莫把我送回家後就出發了,在他出發後,我又故意去了那天遇見那個小女孩的電器店前一趟,但是,什麼都沒發生,除了……櫥窗裡面的電視依舊在播放殺人事件的新聞和警方的調查進展。

一無所獲後,為了不讓西莫擔心,我還是馬上回家了。一直到太陽西沉的時候,西莫終於回來了。

「Master,發現了一個疑似Caster的Master在教堂外出現,」這次,西莫連門都沒敲就直接衝進了我的房間裡,差點把我嚇了一跳,「因為他身上散發著顯而易見的魔力氣息。」

「……出發。」毫不猶豫地,我下達了命令。

一定……要在更多的犧牲者出現之前……

把這件事解決!

「了解,」西莫馬上跑了出去啟動車輛,「Master請你小心點,我感覺他的魔力有點過於狂暴了。」

「我知道了。」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有點心虛。

如果萬一到了最後……不過現在也不是顧慮這個的時候了。


(似乎因為不是下班高峰期,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任何的障礙,結果,本來離愛因茲貝倫家的別墅有點遠的扎木市教會,只花費了20分鐘就到達了。)


到達教會邊的一條小巷後,西莫停下車,然後指著一名在教會前遊蕩的猥瑣男性說:「就是他。」

「看上去是討厭的傢伙呢……」我說,「幹掉他。」

那麼,你的事情,由我來停止吧,殺人魔。

「Master,這裡是教堂附近,是不允許開戰的……這樣會招來教會的人的。」西莫看著我,一臉的無奈。

「那……有沒有辦法將他引開?如果不行的話……」嗚,我差點忘了這件事,丟臉死了,「靜觀其變。」

「OK。」

就在我準備讓西莫警戒的時候,他突然示意我先別說話,隨後,我發現昨天遇到過的富家子弟打扮的男性不知什麼時候向那名猥瑣男性走了過去,不過這次我們離他們距離挺近的,所以即使不讓西莫去偵查,我也能知道他們在幹啥。


「貴安,這位先生,大晚上的就如此赤裸裸地散發著魔力,是在幹什麼呢?」富家子弟用淡然的語氣向那人發話。

「晚上好哦——哼哼,燈光會吸引蛾子,不是嗎?普通人是感覺不到的,你又是誰呢?」對方回答道。

「啊啊,在詢問對手前,自爆家門才是禮貌吧——至於你這散發著狂妄氣息的燈光,想必不僅是蛾子,就連獵食者也會被吸引過來吧。」

「我叫便當哦。超市降價百分之十中——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啦。」猥瑣男無視了富家子弟的言語,反身準備繞路回去。


「……看來有一個人會離開……」我狠下了心,「Archer,跟上那個走掉了的,有必要的話……斃了他。」


「嗯,折扣再低一點如何,超市的便當本身質量不是很好,降價百分之十有點坑?」就在我向西莫說明的時候,富家子弟發話了,「便當先生,在離開前能否問你點事情呢,最近的連環殺人案,聽說過麼?」

「哼!看你像是個貴公子,沒想到那麼摳門……連環殺人案是什麼?我不怎麼看電視……」猥瑣男停下了腳步。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驚訝了一下。

他們果然知道些什麼!

「總覺得,他們這麼做有點像黑市交易。」西莫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似的笑了笑。

「黑市交易……麼……」那麼說他們……是在做不見得光的事情麼……

就在我們聊天的時候,富家子弟和猥瑣男又開始了新的對話。


「不,也許是我太敏感了,只是想到,需要人命的魔術多得是,我不希望因為這種魔術成功而導致我們陷入劣勢。不如先告訴我,你的Servant是哪位吧?」富家子弟問道。

「好麻煩——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哦——我家的Servant,是咬人的瘋狗哦,不過我會管好他的,嘿嘿……你家的Servant,就是那位女性吧,Rider?還有使魔的監視不用那麼多啦—— 一下三隻我也會害羞的——」猥瑣男回答道。

「咬人的瘋狗……和Rider的Master嗎……」聽到這裡,我想起了新聞所說的,被穿刺而死的無辜被害者以及他們被分屍了的家人。

「我想可能是的,至於瘋狗……我想大概就是黑色的那個。」西莫示意我看跟在猥瑣男身邊那個散發著黑色煙霧類似人形的東西。

「也就說那個人是Berserker的Master……麼……」我扶額,啊啊啊,目標看來又搞錯了。

「但是不排除,是他毫無顧及的讓他的英靈到處殘殺,據我所知Berserker都相當嗜血。」西莫稍微推理了下。

「也就是說……Berserker和Caster聯手的話……」單是想到這點我就已經覺得很可怕了。

……我是不是該慶幸當初沒有去召Berserker?

「他脾氣很好的,不管我怎麼罵他都沒事。是優秀的僕人呢。不過啊,喂喂,你真的是魔術師嗎?Servant可以靈體化這是常識吧……而且,一下三隻這不想發現也是很難的……沒事我就回去咯,使魔被幹掉的話別怪我,被監視的感覺不好受。真走了,雖然很有興趣……」在我擔心的時候,那個猥瑣男留下了這樣的話,隨即就和那個散發著黑色煙霧的人形物體離開了現場。


當我準備讓西莫跟隨那個猥瑣男,然後找時機斃掉他的時候,西莫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等等,有人來了!在前方的胡同里,有魔力波動。」

「!!」我只好打消了之前的想法,「Archer,戒備。」

「了解!這反應,像是那個釋放大霧的人的。」西莫回報導。

「跟著他,如果殺人狂是他話……」我向西莫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了解。」西莫翻牆隱形,接近了對方,和上次一樣,他的聲音直接在我的耳邊響起,「報告,發現一個……穿著像中國古代服侍的人和一個……普通零售店店員打扮的人……」

「稍等,我馬上來。」我邊回答邊動身去找西莫。

「哦不!Master!他們……馬上又消失了……」還沒等我動身,西莫又帶了一個不怎麼好的消息回來。

「……到底在……搞什麼……」嗚……可惡!晚了一步嗎……

「不過,我似乎聽到了一些情報,什麼……利用……和仁慈……其他都感覺不到了,抱歉。」西莫說。

「沒事……」我低下了頭,他們是在說我……嗎……「下次我會讓他們好看的。」

一定。

「先回來吧。」我先讓西莫回來,然後就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

「嗯?喲?」似乎是因為我出現了的緣故,富家子弟馬上壓制住了他自己的魔力波動,然後伸手向我揮了揮,同時放出了一隻使魔迂迴偵查。

「看來你們都在討論見不得人的事情呢。」我瞪著對方。

「嗯,我們在討論今年關於未成年少女的猥褻案件變多的原因。」富家子弟微笑看向了我。

「哼,裝的還挺像。」我冷笑,「新聞所說的連續殺人案,你們在說這個,對吧。」

「哦,莫非兇手就是你?」他依然保持著微笑。

「殺人?這麼沒品位的事情可不是我的愛好。」我說,「倒是你,知道得……不少,對吧?」

「我是清廉正直好少年,謝謝。」他用無可奈何的表情看著我,「晚上乖乖宅家的指的就是我這種人哦?」

「別裝了!」我喊了起來,「普通人是無辜的!為什麼一定要把他們捲入來!」

「真的不是我喂,真的覺得兇手是我的話要不今晚我們兩個一起行動?」富家子弟先是擺出一張無辜臉,然後嗤笑了一下,「事先說明你可不要胡鬧哦,我不喜歡血口噴人的女孩子——況且,我也不是那種會把普通人捲入進來的性格。」

「好吧。」我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哦,就這麼容易地相信了,還真是好說話。於是,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我這邊對殺人事件的情報也僅限於網上了解的那點而已,如果有人願意和我分享一下自己對於那個怪異事件的看法的話,樂意之至。」

「你別誤會,我只是想了解真相。」我說,「不介意的話,你的Servant,不打算叫出來麼?」

「人太多,不介意的話,去個人少點的地方吧?況且,叫出Servant對於我們雙方來說是對等的,我可不允許就我一個人把手牌拿出來給你看。」他答應了我的要求。

「可以。」我答應了對方的要求,「西莫,警戒。」

「了解。」不知何時隱身於黑暗中的西莫向我點了點頭。

「那,就在那裡面吧。」富家子弟指了指剛才我們藏身的小巷,隨即走了過去。

「嗯。」我點了點頭,隨即跟上。

「一會你打算怎麼辦,Master?」西莫向我問道。

「跟著我吧,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動手。」我說。


等到我們走進小巷後,富家子弟的身後就出現了一名便裝的金髮女子,而西莫也以實體化的便裝出現在我身後。

「好吧,既然攤了牌,那……名字什麼的,不先自我介紹一下麼?」我說。

「嗯,好。這位是我自豪的Servant,Saber。」他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還有自己的Servant——也就是那名便裝女子的職介,「我本人則是霧影家——啊,反正也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家族而已,我是霧影 零,稱呼我為零就行了。」

「愛因茲貝倫的瑪嘉雷特·索林,這位是我的Servant,Archer。」按照習慣,我向對方報上了我的名字等,「那,零先生,關於那個新聞,你知道多少?」

「啊,是這樣,目前得知的是案件從三天前開始,」零說,「其次,發生的時間和地點分別是:半夜:教學區;清晨:郊區;清晨:郊區;清晨:教學區,更多的確切情報就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對方是用長武器——等等……」說到這裡,我想起了什麼,「Lancer……Caster……Berserker……難道……!」

「『難道』?」零歪了歪頭,「嗯,話不要說到一半,我反應比較慢,沒法及時理解,你想說Rider麼?」

「等等,你聽我說。」我上前抓住對方的肩膀,大聲喊著,「說不好,Lancer和Caster還有Berserker的Master準備拿這座城市的人做祭品!無論怎麼都好,拜託了!阻止他們啊!」

「冷靜點冷靜點……因為你過於熱·情的舉動導致他們掐架就不好玩了,」他對Saber擺擺手,示意她先後退,「嗯,做祭品倒不是不可能,我也考慮過是邪術儀式的可能性。但是你為什麼覺得是他們三個傢伙打算拿這個城市的人做祭品呢?況且,為什麼一定是三個,雖然說如果是一個的話,我覺得也有這樣的可能;再次,做祭品的目的是什麼呢,在考慮人的性命前,我覺得你先考慮這個比較好——最後,冷靜點,嗯。」

「抱歉……」我放下了手,「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聖杯戰爭…… 一定要把無辜的人卷進來呢……明明只有我們就很好了……」

啊啊,是啊……

「我們不是英雄,我們只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和欲望才去爭奪聖杯的,對你提出的這個問題,我其實也覺得很奇怪呢。」零對我開解道,「好啦,先不說這麼沉重的話題,總之我們光這樣無端推測也是沒有用的,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到事情的元兇問清楚。話說瑪嘉,你的Servant是Archer,理論上對探查這方面的能力很出眾,不知道,能否拜託你幫忙搜索一下呢,我們也會出力的。」

說到這裡,他抬頭對西莫說:「Archer先生,請多指教——今晚有大機率,殺人案會繼續。」

「那麼,今天晚上能幫我偵查嗎?」我問西莫。

「可以。」西莫答應了。

「那麼,拜託了。」我點了點頭。

「願騎士精神與你同在。」Saber對我們說。

「嗯,謝謝。」我微笑著向對方道謝。

「那麼,拜託了,」零點了點頭,「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得上忙的麼?」

「那個……目前你們有沒有鎖定殺人犯作案的大致範圍?」我問道。

「郊區和教學區,」零稍微思考了一會,「雖然只是猜測,但是根據前幾天的殺人案也是這兩個區域來看,今天依然會在那裡的可能性大一點。」

「……不妙……」我皺眉,「我家似乎就在教學區那邊……」

「你有Archer保護,擔心什麼?」零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儘管事實的確是這樣,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說起來,昨天我遇到一個很怪的孩子。」

「很怪的孩子?詳細說說吧,我則是白天遇到了一場大霧而已。」零奇怪地問道。

「她好像跟我說了什麼……『殺人狂都在一個小時之後』什麼的……」我說。

「一小時之後……?還有什麼其他的嗎?當時和你說的時刻大概是幾點還記得嗎?」零托著下巴思考道,「不,應該說是這幾天你有感受到每天深夜的異常現象什麼的嗎?」

「幾點……嗎……不記得了。」我搖搖頭,「其實……我也是昨天剛來的而已……」

「7點。」這時,西莫在一旁提醒了我。

「7點……嗎!?」我嚇了一跳。

「是的。」西莫點了點頭。

「那個,零先生,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我問道。

「如果你說的那個小女孩說的是殺人時間預告,那麼有可能兇殺案已經發生了。怎麼辦?就算是Archer想必搜查能力也有限……」說話間零的眉頭已經打起了結,「昨晚的話,我們和Lancer以及他的Master打了個照面,那傢伙的紅色披風倒是蠻顯眼的,而且,他的Master是一個女孩子。」

「一定要想法找到那個女孩子……」我說。

「雖說是個人推測吧……今天早上有人很狂妄地散開了大霧的魔術,估計是想召集Master們過去看看吧,那種程度的魔術估計是Caster;」零說出了他的推理,「而且,昨天見到Lancer前有不少使魔追著我們的樣子,按照那個量來說,不可能是Lancer和他的Master一個人的使魔,也就是說,Lancer和Caster的Master勾結的可能性不小。」

「如果這樣那就應該能說得通了……一定要想個辦法阻止他們。」我說。

「偵查方面,我也會放出我的使魔進行支援的。」說到這裡,零伸了個懶腰,於是,接下來的安排是?」

「知道Caster的Master是誰了嗎?」我問道。

「不知道,說實話,我這裡的情報很少。」零聳聳肩。

「只能夠守株待兔了……麼……」突然,我想起了什麼,「啊!對了!西莫,你不是說你見到Caster和她的Master了嗎?」

「是的,但是只有背影。」西莫說。

「好像是……中式打扮的和零售店員打扮的人對吧……」我回憶道。

「是的。」

「怎麼看都和那個孩子對不上號啊……」我說。

這次,麻煩了啊……

「哎……就按照這個信息去找是麼……那麼,就這樣吧,守株待兔,」零說,「那個孩子也許是其他的什麼人物,不在意不行,但是按照你的正義感來說,優先級不如Lancer組和Caster組不是麼?」

「嗯……」我點頭。

「好吧,就這麼決定了,現在也有點晚了,我就先回去咯。」零向我揮了揮手,然後和Saber一起離開。

「嗯,那,晚安。」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這坑爹的對話量……早知上一篇寫長點!!!!!(摔滑鼠)

於是到了這裡,Berserker和他的Master還有Caster他們也登場了,不過相信Berserker是誰大家已經看出來了吧?

嗯……還有呢,到了這裡Saber和Archer兩組人就開始結盟了,當然Sa-Ar盟後面還加入了個Assassin的說……(劇透)

好啦好啦,下一話就是正式的聖杯爭奪戰的開端了。

EP3 百人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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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概是太陽剛下山沒多久,我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看書,突然間,一名傭人打開了房門。


「怎麼了?」我放下手中的書問道。

「瑪嘉雷特小姐,教會的人要見你。」傭人說道。

「我知道了。」我把書放好,然後離開了房間。


走到客廳後,傭人就為我打開了門,而門外正站著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人。

「怎麼了……嗎?」我望著來者問道。

「我是負責監督本次聖杯戰爭的教會人員,教父有請各位到教堂一敘。」對方說。

「啊,嗯……」我點了點頭,然後對站在我身後的西莫說,「西莫,我要出去一下,你也一起來吧?」

「愛因茲貝倫小姐,」對方清了清嗓子,「請您的英靈以靈體化狀態跟隨。」

「啊,嗯……哦……」


讓西莫靈體化後,我就和教會的人一同上了教會專用的車,沒過多久,車子就抵達了教堂。下車後我才發現,我們似乎就是來得最晚的一組了,因為在教堂前已經停了5輛教會的車子。然後,其中一輛車上,零和一個女孩子一起走了下來。

「這是……」我望著這些車,小聲嘀咕了一句。

「應該是有話要宣布吧,搞不好有些人幹的太過火了。」西莫思考了一會後說道。

「終於被注意到了麼……!」我握了握拳,「無論如何……把無辜的人卷進我們的戰爭的人……絕對不讓讓他們得逞!」


(就在此時,上次在碼頭那邊和零對峙過的納特爾也下了車,但是他什麼都沒帶;隨即是一名服務員打扮的少女也下了車;緊接著是一名身穿悠閒裝,而且似乎就是和零對峙過的青年以及一名怎麼看都是宅女的眼鏡娘加上一名老者也走下了車。)


「好多人……」下定了決心後,我才發現教堂前已經聚集了一些人,這麼說,全部的Master都來了麼?「而且沒想到……連Caster的Master也來了……」

「應該是都來了。」西莫說。


沒聊幾句,我就發現上次和零對峙的那個青年和以及納特爾已經走到了教堂的門前,隨即,零也走了過去。

「那兩個人想搞什麼……」我一邊擔心著,一邊向著零的位置移動。

就在此時,納特爾開口了:「大家好……」

「肅靜!」但是,他的話還沒完,一直緊鎖著的教堂大門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咳咳,今日將大家召集來……咳咳咳……在今天,我們成功收到了,第八位Master參加的消息,也就是說,這次,有人召喚出了位列第八職介的英靈。」


「!!居然是Avenger……」我再一次不安了起來,這麼說,如果Avenger真的降臨了這次聖杯戰爭的話……「難道說!!」

「冷靜點啦……」一旁的零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安,他伸出手,然後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下,似乎是想讓我冷靜下來。

「呃……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察覺到了零的好意,我苦笑了下。


就在我不安的時候,那個聲音繼續說了下去:「每60年一次的聖杯戰爭,到現在已經是第11屆了,我很欣慰的是本次戰爭不再是3大家族的戰場,也就是,本次遠坂家的代表和瑪奇里家的代表因故缺席沒來。在此,我要提醒各位的是,不要對聖杯戰爭以外的普通的人的生活造成困擾,我知道你們其中有人想這麼做,要不然,教會將按照慣例,號召其他7位Master,把當事人變成令咒。本次是警告,下次,就是行動,以上,解散。啊,順便說下,玖渚秋,遠坂家的大小姐要請你吃夜宵,你去嗎?」

「去去去,怎麼敢不去……不過,綺禮你去嗎?」玖渚秋,也就是上次我見到的在教堂前和零對峙著的青年,即Berserker的Master馬上回答道。


「……」說實話,我很懷疑這樣的警告究竟有沒有用。

「Master,」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想法,西莫的聲音再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們可以先收集相應的證據。」

「好,開始吧。」我邊說邊上前伸手去敲教堂的門。

「雪地的處子,找我有何事?」綺禮先生——也就是剛剛宣布事項的那個聲音問道。

「我想問問,關於此地發生的殺人事件,您知道什麼?」我問道。

「你還請客,我就去。」綺禮先生在回答了秋的問題後,才意識到了我問了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麼。」聽了綺禮先生的話,我有點失落。

「大家~聽偶說~」就在我失落的時候,我聽見了一個聲音,轉頭一看,發現正是那個服務員打扮的少女發出的,「有誰要買蛋糕不?只要998~超便宜的說~」

此時,教堂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緊接著,教會的人直接跑出來,把這個傢伙拖進了車裡並堵上了嘴巴。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裡出現了「果然是這樣!這傢伙果然和最近的連續殺人案有關聯!」的感覺,「Archer!逼他出Servant!」

「……這裡不能動手,我怕對方會嫁禍你,而且會引起他人的攻擊。」西莫的語氣變得無奈了起來。

「我說這啥……」一旁的秋似乎也汗了一下,「所以去哪兒吃飯?中餐館?」

「大維兒!」這時,那個怎麼看都是宅女的眼鏡娘喊了起來,隨後她似乎是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了的緣故,於是乾脆一下子縮到了老者的身後,而老者則像是對待自己的孫女一樣拍了拍宅女的頭,隨即扛起宅女上了車。

「……?」就在這時,零走到了我的身邊,「你怎麼看,瑪嘉雷特?」

「……真陰險。」我小聲地說,「而且……不可原諒……」

「所以說綺禮——」似乎是得不到綺禮先生的回應的緣故吧,秋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何事,老弟?」看來綺禮先生真的是忙過頭了。

「你是不是忘了剛剛說的……」秋的語氣依舊是無奈。

「噢噢噢噢,晚點,她會叫人去找你的,臥槽,我的豆腐要涼了!不說了!我走人了!」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後,綺禮先生的聲音就消失了。

「那時候沒看你那麼有精神啊喂!」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後,秋就坐上來時乘坐的車子離開了。


事實上,服務員打扮的少女這麼一鬧之後,其他的Master都散得差不多了,最後留下來的,就只有我和零兩人。

「這幫傢伙,什麼和什麼啊……」似乎是在抱怨的緣故,在納特爾離開後,零大聲地喊了出來。

「……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嗎?」似乎是發現了零的舉動的我問道。

「嗯,我和那個灰發的見過面,當初大霧的時候。」零望著遠去的納特爾說。

「是麼……那有什麼不對勁?」我問道。

「不確定,總之至少那傢伙不像是Caster——」零說,「還有個Lancer沒到場,人不在這裡,有點可疑。」

「……他是Rider的Master吧。」我說出了我的推測。

「哦,何出此言?」零望著我的表情問道。

「呃……你和他見過兩次對吧?」我反問道。

「算上剛才也不過就是2次,第一次似乎都是因為大霧聚集在一起的。嘛,今晚估計殺人案是不會有的吧,大概。」零的語調中刻意強調了「大概」兩個字,「要不要去問問看?」

「嗯……」我點點頭,不過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的困意。

「無所謂啦~於是今晚我先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自己覺得有必要的話聯絡我就行,用使魔。」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神情,零聳了聳肩,然後轉身離開。

「等等!那個……我沒有使魔。」我馬上叫住了他。

「喏,手機號給你好了,」零停了下來,隨即走回來,在問我要了手機後,他往我的手機中輸入了他的手機號,然後再將手機還給了我,「有情況記得聯絡,我們回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小心哦?」

「嗯……謝謝。」我點點頭,「那,西莫,我們回去吧?」

「了解。」我的話音剛落,一直以靈體化狀態跟隨的西莫馬上實體化在我的身後。


一回到家,我洗了個澡後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約摸是快到中午的時候吧,我醒了過來,既不是自然醒,也不是被西莫叫醒,而是……肚子發出了抗議。準確點來說,我是被餓醒的。睜眼一看,發現西莫就坐在床邊的梳妝檯的凳子上翻著報紙,而梳妝檯上還出現了兩樣不應該在這裡的東西:一個白色的盤子盛著一片烤好的土司,而且上面還有一個煎雞蛋,除此之外,就是一杯牛奶。

毫無疑問,讓我餓醒的「罪魁禍首」就是它們了。

「……?」我馬上以一副「怎麼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的表情望著西莫。

「養好精神,有人給我們下了挑戰書,」西莫看著我的表情,笑了笑,「不僅是昨天殺人案繼續發生,今天早上還有人在門口留下了一支箭。」

「箭……?」我疑惑了,難道說,對方因為我昨天的行動而找上門來了麼……

「嗯……上面帶著一個奇怪的蛇的標誌,說是,如果有勇氣,來遠坂家的釣魚台一敘。」西莫說。

「遠坂家……麼……」我思考了一會,「只有我……?還是……?」

「不知道,上面只是這麼寫而已。」西莫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我伸手去摸床頭柜上的電話,然後撥出一串數字,「叫上零先生去看看吧。」

「摩西摩西,這裡是霧影宅。」一接通電話,零那充滿活力的聲音就通過聽筒傳了過來。

「事態似乎變得嚴重起來了,零先生。」我把事情說了出來,「今天早上有人在我家門口留下挑釁的字條了。」

「第一,說詳細點——」零說,「第二——需要幫手麼?」

「字條似乎是被一支有蛇標誌的箭帶來的,上面寫著『如果有勇氣,來遠坂家的釣魚台一敘』這樣,不過沒有說明是不是只能我一個人去……」我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後,零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還記得當時被請去和遠坂家大小姐吃飯的那位麼,說不定有點關係。這樣吧,我迅速來,問題是,我們先回合還是各自去?」

「先回合吧。」我說。

必須快點!

「Master,要我去接他們嗎?」西莫問道。

「地點你定,畢竟是你被邀請會面了——還有時間。」而電話另一邊的零也問出了幾乎相同的問題。

「我們一起去。」語畢,我掛上了電話,「在這之前,能不能先……迴避一下?我要換衣服……」

「明白。」說完,西莫直接從窗戶翻了出去。

於是,我馬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換好衣服,然後吃好早餐出門。


(說實話,其實愛因茲貝倫家的別墅離霧影宅還是挺遠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不是算是很早,還是因為Archer那幾乎和飄移無二的開車速度,20分鐘後,車子就在一幢宅子前停了下來——霧影宅到了。)


等車停穩後,我馬上下車,然後很有禮貌地按響了門鈴。

「哪位?」門後傳來了零的聲音。

「是我,愛因茲貝倫的瑪嘉雷特·索林。」我回答。

「呼,失禮了,其實本來想笑嘻嘻地跑出來叫你們『交通法違反者』的~」隨即,零滿面笑容地打開了房門,「喲,早安的說。」

「……什麼『交通法違反者』啊!」我生氣了,「那麼,我們出發吧?」

「嗨嗨——」零做了個深呼吸,「嗯,現在就出發吧——」

「身位騎士的Master,對挑戰從不畏懼。」這時,Saber也以便裝的姿態實體化,隨即跟在了零的身後。


(三人上車後,車子又繼續以近乎飄移的方式前進了,這次的目的地,是位於商業街的遠坂家的釣魚台)


「……真是的,一點實感都沒有啊。」在前往遠坂家釣魚台的路上,零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不解。

「沒……」零搖搖頭。

這時,西莫轉過頭,看著後座的我們說道:「雖然不知道他們目的是什麼,但是戰鬥肯定是不能避免的,如果是陷阱,你們想過應對策略嗎?這個事可不是靠騎士精神能解決了。」

「就算是陷阱又能怎麼樣呢……當逃兵麼?」我說,「反正,我死了也沒關係,的吧……」

後面那一句話,我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了出來。

「你不能死!一個戰士,是不能輕言死亡,要勇敢地活下去。」這時,西莫的語氣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而Saber也拍了拍我的肩膀,搖了搖頭。

「……謝謝。」我伸手按住了Saber的手。

「雖然說的很簡單,實際上我也無法確定能否成功與否,打倒他們就行了……」零說。

「也對。」我點了點頭。

「你們有自己的願望嗎?」似乎是察覺到了不好的氣氛吧,西莫換了個問題,然而他手上依然保持著近乎飄逸的速度開著車。

「我啊,大概沒有,所以打算將Saber的願望當做自己的願望。」零說道。

「願望……嗎……」我沉思了一會,「大概是……自由……吧。」

「請您收回這種舉動,這是對騎士的侮辱。」Saber的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

被零和Saber這麼一鬧,本來沉悶的氣氛就馬上打破了,就連我也覺得自己的心情輕鬆了許多。

「那個……Master……我能抽根煙嗎?」西莫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車就在一個相當豪華的中式裝扮的酒店前停下,看來是到目的地了。)


我們四個下車後,就被兩名服務員打扮的人引到了酒店後面的公園門口。


(公園不是很大,但是一進門就能看到一個挺大的湖,而且湖上還有一座石橋,而湖的對岸則是茂密的叢林。)


「到底想要幹什麼……」我望著把我們帶到了目的地後就離開了的服務員的背影想著。

「而且這是……湖上的陣地麼……」想到這裡,我還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就在我正在想著事情的時候,一陣草叢中有物體竄出的「沙沙」聲打斷了我的思緒,隨後,我就發現,在我們對面的草叢中冒出了一紅一黑兩個人影。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穿著厚厚的騎士盔甲,而且什麼武器都沒拿的的黑色那個,應該就是那天在教堂門前和秋站在一起的Berserker,紅色的那個雖然我沒見過,但是從他手上的長槍和盾牌還有盔甲來判斷,應該是Lancer了吧。

「Archer,迎戰!」一想到遇上了連續殺人事件的始作俑者,我的神經也隨即緊繃了起來。


「亞……瑟,亞瑟!!!!」突然,Berserker對著貞德突然發出了奇怪的吼聲。

「先生,這位不是亞瑟喲~?」零一邊讓進入戰鬥狀態的Saber走上石橋,一邊向著Berserker喊話。

「亞瑟……死吧!」 突然,Berserker拿出了像是大型槍械的武器向著Saber掃射起來。

「防護魔術!」零見狀馬上對Saber使用了防護魔術。

「零先生,看來只好麻煩你拖著Berserker了。」正在我打算幫Saber治療的時候,突然聽見湖那邊傳來了「撲通」一聲,扭頭一看,發現Lancer不知什麼時候跳下了齊腰深的湖沖了過來。

「轟掉Lancer!」我大喊道。

話音剛落,西莫就恢復到了初次見面時的戰鬥狀態,隨即從披風裡掏出了一把阻擊槍,對著Lancer就是一發。

「乒!」

Lancer的盾牌馬上被轟飛,同時也受了傷。「你們這些混蛋!你們侮辱了戰爭的藝術!!」他氣急敗壞地衝著我喊道。

「我不懂什麼是戰爭的藝術,但是,把無辜的普通人卷進聖杯戰爭,是你們的不對!」我大喊。

「愚蠢!」Lancer大喊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乒!」很自然的,西莫再次向Lancer開了一槍,但是Lancer依舊沒有停下來,反而越跑越快。

另一邊,因為有防護魔術的緣故,這次Saber乾脆直接向Berserker走了過去。就在這時,Berserker扔掉了手中的槍械,直接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防護魔術!」似乎是擔心Berserker會對自己下手的緣故,零對自己使用了防護魔術。

就在這時,Lancer終於衝過了整個湖,跳上了欄杆。

「砰!」

這次西莫很乾脆地對著Lancer的心臟開了一槍,但似乎是因為Lancer有盔甲的緣故,雖然沒讓他受傷,但是卻讓Lancer一下子掉到了水裡。

「防護魔術!」這時,零為我施加了防護魔術。

「治療魔術!」趁著這個瞬間,我使出了治療魔術為Saber治療,很快就把之前Saber所受的傷治好了。

「可惡!你們這些玷污戰爭的人!」這時,Lancer像是接到了什麼命令似的衝上了石橋,隨後拉走了Berserker,「我們走!」


「喂!擅自使用別人的魔力後就跑了啊!!」零衝著Lancer和Berserker的背影挑釁似的說道,「而且你看!你看,抱起來了誒!」

「!!」說真的,我完全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逃跑!「下次最好不要讓我們看到你們!」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好吧,寫完這個我只有一句:

TMD長江你認錯人了雖然拉仇恨的人不是我但是這絕對不是第一次!(泥垢)[8]

好吧,這裡就是Sa-Ar盟的第一次戰鬥了,同時作為最大的黑幕:麻婆神父言峰綺禮也出場了,嗯,當時我還沒意識到他就是黑幕,還以為他只是聖杯戰爭的主持者而已……

還有,本文從這個EP開始就正式改名為《Fate/Another Way》了,這樣一來應該就會更簡潔點吧?

下一話嗯……說真的……

這混亂的DM!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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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後,我和西莫回到了家中。

「結果……雖然是見到元兇了,但是什麼都沒做到呢……」我說,「對了,西莫,今天下午去找那孩子嗎?」

「那孩子?」西莫被我弄糊塗了。

「就是我剛來這裡的那天,在街上亂逛時遇到的那個孩子。」我說。

「抱歉……事實上昨天下午的時候,我試圖潛入各個學校的資料庫查看有沒有這樣的人,但是沒發現。」西莫沉思了一會後回答道。

「是嗎……」這下我疑惑了,那孩子,究竟是什麼來歷?「那,要不要試著賭一下?」

「賭一下?」西莫望著我,奇怪地問道。

「在大約那個時候,在同一地點再繞一下的話,應該能夠再遇到她的吧?」我說出了我的推測。

「Master你為什麼會在意那個小女孩兒?」西莫反問道。

「為什麼她會知道殺人事件的發生時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說。

「Master聽說過精神思念團嗎?」西莫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再次向我問了一個問題。

「……沒有。」我想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

「在我們那個時代,很多東西,都無法用科學直接解釋,但是,我到了這個時代,發現,這裡也有很多無法解釋的東西。」西莫拿出根煙點了起來,「Master聽過鬼宅的吧?就算明明屋子裡面沒有什麼,卻還是讓人感覺寒冷和陰森。」

「有聽過一點……」我點了點頭。

「那就是精神思念團,死去的思想越多,死去的靈魂的思想越厚重,就會產生幻覺。」這時西莫才回答了我的問題,「雖然我沒發現那個小女孩,但我沿著下水道搜索的時候,發現下面有著10多具兒童的屍體,位置就在你們對話的下方5米處,所以,我推測,那是那些孩子的冤魂給我們的信號。」

「孩子們的……」我伸手捂著嘴,「好過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而且這麼一調查,我稍微有點頭緒了,這些事件中的受害者,以遠坂和間桐的家族和分係為主,有不少還是不參加聖杯戰爭的魔術師,還有些是有點魔術資質的孩子,」西莫說,「不過,在您睡了以後,我曾前去間桐家一次,但是被人發現了。」

「!沒事吧!?」我緊張了起來。

「沒事,對方只是發出了警告,」西莫想了想,說,「現在所有人都以小隊結盟的形式,看來,不知道有誰還是單獨行動的。」

「是嗎……」我皺了下眉,這麼說這是……針對魔術師的殺戮嗎……

「我已經拿到了個可疑的地址,」這時,西莫遞給我幾份資料,「這個是警察局裡的情報,在政府區最北的一個貨櫃碼頭裡,似乎有這些殺人狂的痕跡。」

「謝謝。」我接過資料看了起來,然後發現資料上有好幾名男子的背影和照片,他們每一個人手上都拿著箱子,還有幾個人身上流著血。

「我推測,大概是傳播死徒那些人想破壞這場戰爭,除了他們,我想不出誰會那麼無聊。」西莫說。

「……」看來事情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啊,「我叫上零先生吧,然後我們一起去。」

「我覺得先通知他們準備下比較好,順便,我想請教父幫忙,看看教會有什麼反應。」西莫給了我一個建議。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打電話給零。

「餵?」很快地,對方接了電話。

「今天我會去政府區最北的一個碼頭一趟,零先生也來嗎?」我問道,「因為拿到了一點關於殺人魔的線索,所以……」

「當然來,現在最好避免單獨行動,像上次那樣同時對上兩個的話太虧了,那麼,先匯合還是各自去?」零問道。

「和之前一樣,先匯合吧……」我的話還沒完就被西莫打斷了:「我覺得,還是先等待明天……今天……」說到這裡,他很少見地露出了為難的樣子。

「……也好……」我點頭,然後重新問零,「那麼,零先生,明天有空吧?」

「是,明天隨時都可以。」零回答道。

「那好,明天見吧。」


掛掉電話後,我就坐在了床上問西莫:「那今天先休息吧?」

「嗯……難得,」西莫想了想,「今天還打了一場,有點累……」

說完,他伸了個懶腰。


第二天下午,我很意外地收到了兩條簡訊。

[聖堂教會已查明妨礙而且搗亂聖杯戰爭之人,所有Master必須前去殲滅,參與擊殺者,將獲得令咒,這是請求,也是命令——言峰綺禮。地址:政府區郊外 港中旅貨櫃碼頭]

另一條則是零發來的。

[瑪嘉雷特小姐,先會合嗎?]

我思考了一會,然後回復道:

[那就會合吧。]

又過了一會,零發來了新的簡訊:

[太慢了啦,我和Saber都已經在路上了——雖然堵車嗯。]

[了解,碼頭前見。]我回復道,隨即轉頭望向西莫:「我們出發吧,去政府區郊外的港中旅貨櫃碼頭。」

「了解,」和往常一樣,西莫直接翻窗出去,「瑪嘉,這次,我們用摩托車吧。」

「嗯。」我點點頭。


(一路上的路況糟糕到了極點——整個新紮木市似乎陷入了全城大擁堵的狀態,可以說每一條路都是車,如果這時用GPS什麼的,估計能查到一樣東西:全線擁堵。當然,這種情況下西莫的脾氣也不會好哪裡去,如果不是後座有人他一定會玩漂移的,嗯。)


就在我快要因為路上堵車的緣故而睡著的時候,我們終於到了目的地——政府區郊外的港中旅貨櫃碼頭。

下車後,我馬上到處張望,希望能看到零,但是除了前天出現的宅女和那個服務員外,似乎就沒有別人了。

「……還是先等下吧……」我嘆了一口氣,的確,貿貿然衝進去的話太危險了。

我的話音剛落,身後就響起了一陣有點短的喇叭聲,回頭一看,發現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停在自己身後不遠處,隨後,車門打開了,零和Saber一起從車上走了下來。

「客~~人,」還沒等我開口,那個服務員就搶先一步衝到了零的面前,「要蛋糕不?」

「如果你允許我的0.5折的條件我就答應你。」零攤了下手,語氣中滿是無奈。

「啥!?0.5!?我要砍了你!」服務員似乎被零的壓價惹火了。

「那傢伙要砍了我誒~」零一邊這麼說一邊望向Saber。

「是嗎……」Saber看了看服務員,語氣聽上去有一點無奈。

「唔……他都那麼說了嘛~」零繼續無奈。

「什麼嘛!0.5成本都不夠!你個窮鬼Master!」服務員開始罵罵咧咧地咒罵道。

「……這麼看來都到了呢。」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向零走了過去。

「喲呼~——」似乎是終於察覺到了我的存在,零馬上把頭轉了過來,向著我打了個招呼,很自然地,我向著他微笑著點了點頭作為回禮。


(就在這時,Berserker的Master玖渚秋利用降落傘到達了現場,不過他那種下落方式……真不知道是他命夠硬還是什麼了……)


「!!誰!」似乎是因為秋的動靜有點大,我反射性地跳了起來。

「這次的Master看來大家都很有趣啊……」似乎是發現了我的緊張,零啊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嗯……」

說完,他就開始到處望了。

「?怎麼了?」我問道。

「喲,嘶,少俠你的降落方式好帶感喲!」很自然地,零接下來向秋打招呼的舉動就為我送上了答案。

「啊啊……」這時,那個服務員開始抱怨了,「為什麼都沒人買偶的蛋糕~偶就要倒閉啦!」

「倒閉了重新開家店吧,你需要新的人生~」零一邊這麼說一邊攤手。

「如果你肯把價錢降一半我可能會考慮……」我嘆氣道。啊,真是的,看不下去了。

「主,告訴我們……要有目標……」不是到是不是零的話起了反作用,Saber突然間低頭碎碎念了起來。

「這種時候我突然想點根煙來感嘆一下人生的多災多難了啊……雖然我完全不抽菸。」零一臉無奈地從口袋中拿出了餅乾條,然後拿出一條塞進了嘴中,隨後將餅乾條盒遞給Saber,「喏喏,要零食嗎……別碎碎念啦……」

「對了,零。」也許是想到什麼的原因,我趕緊轉移了話題,「昨天西莫帶來了點消息。」

「嗯……啊?」很明顯現在零的心思沒有放在我的話題之上,果然是我轉移話題晚了麼……

「那個,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孩子嗎?」我嘗試著提醒道。

「……還真是認真啊……」也許是我的話起作用了吧,零收起了嬉皮的笑容,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嗯,記得,說話聲音小點。」

「那孩子……好可憐……她已經死了,但是還……」說到這裡,我已經忍不住自己的眼淚了。

「嗨嗨嗨,別哭別哭,堅強點啦……」零為我遞上了紙巾,「那,詳細說說吧。」

「謝謝……」我接過紙巾,然後擦去了眼淚,「西莫,能不能替我把你昨天偵查的結果告訴零先生?」

「了解,」西莫點了點頭,然後向零說明情況,「那天的結果是,找到了許多孩子的屍體已經塞住了下水溝,按照報告,應該是那些被殺的孩子的怨念體形成的。」

「還有就是,這次的殺人事件,好像是針對另外兩家的。」我說,「也許,兇手就在我們之間。還記得那些無關的人,是怎麼死的嗎?」

「穿刺死,這個我也明白咯,」零說,「不像是那個眼鏡娘和蛋糕笨蛋和他們的從者乾的,其他人就不確定了。」

「是嗎……」我低下了頭。


(就在此時,突然揚起了一股巨大的風,隨後一輛紅色的直升機就從空中降落到了倉庫大門旁。直升機停穩後,Lancer就和他的Master——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有著一頭黑髮的雙馬尾小女孩走了下來。)


「哎呀呀~Lancer的Master醬~不介意的話我能誘拐你麼?」等風停了之後,零轉頭望向了風吹來的方向—— 一輛紅色的直升機,以及從直升機上面走下來的Lancer就和他的Master,言語中還透露著殺氣,「好久不見~這段時間在忙著殺人麼?」

不過還沒等對方搭話,納特爾就從倉庫那邊走了出來,而且,只有他一個。

「……」我望著納特爾,眼神開始變得凌厲了起來。

「看樣子,間桐家的人是不準備來了,喂,灰頭鼠,調查有什麼結果嗎?」這時,雙馬尾發問了。

「聚集了很多人呢。」納特爾無視了我的目光微笑道,隨後轉頭望向了雙馬尾,「毫無結果,另外,請不要隨便給我取外號。」

「廢話。」察覺到我的想法的西莫回應道,「那,教會不會把我們都叫來的吧?」

「說不好真的跟我那天說的那樣……」我說。

「嗯?」零望向了我。

「2個倉庫都調查了嗎?」這時,Saber向納特爾發問了。

「是的,沒有任何線索。」納特爾回答道。

「那,所有人去鐘樓看看吧,既然教會給的命令,自有其道理。」說完,雙馬尾就直接走進了倉庫。

「跟上吧。」零說著也跟了上去。

「……」隨後我沉默地跟了上去。


(就在所有Master和Servant踏進倉庫區域的一剎那,「砰」的一聲,倉庫的大門就突然間自動關上了。)


「!!這是!」我馬上被這突然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劇演開始了……」這時,零突然間就這麼自言自語了一句。

「歡迎來到死徒馬戲團!」就在這時,從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倉庫的頂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小丑打扮的人,「沒想到8個人都來了!為你們隆重介紹!最強 的英靈!海盜王!」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海盜打扮的鬍子男就出現在了小丑的身邊。

「各位,早上好啊,吃早飯了嗎?」鬍子海盜一上來就突然問了這麼的一句話。

「……」他這麼一問,不用猜都知道西莫的臉一定很難看,至於其他人……也許都是吧。

「我能笑麼……」這時,我聽見零突然冒出了這麼的一句話。

不過,這樣的話好笑麼,至少,我可不覺得。

「無故的殺戮,這種東西好玩嗎!」我像是為了申明自己的立場一般喊道。

「你,太嚴肅了……」這時,零拍了拍我的肩膀。

「但是……」我不甘心地說。

「別太認真嘛……哎……」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那個鬍子海盜正在開始用不知道是哪國的語言唱歌,不過從節奏上來聽,似乎是一首童謠來著。

「……」這下我無言了,這貨,腦子不正常?

「噗……」至於零,則是一副強行憋著笑的樣子,但這真的有那麼好笑麼……

不過這種讓人發笑或者認為始作俑者神經不正常的行為沒持續多久,我就聽見了耳邊傳來了人們相互廝殺的聲音。

「Archer,警戒。」我馬上讓西莫警戒,那麼說……這貨神經病一樣的舉動,其實是在念咒!?

「Saber,警戒。」不過萬幸的是,零似乎也注意到了這個聲音。

我們的話音剛落,西莫和Saber都進入了戰鬥狀態,隨即,我便發現除了我們以外的其他Master幾乎都讓Servant進入了戰鬥狀態。


(備註:宅女的是Rider,服務員的是Caster。)


「你們~這些渣渣~不要害怕~洗,乾淨脖子吧!讓你們見識下,我的無敵海盜船——大海盜結界!!」鬍子海盜的歌聲停止的一瞬間,海水的味道就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所有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一艘巨大的海盜船上,四周是波濤洶湧的大海,天陰沉陰沉的,不禁讓人懷疑會不會下雨。而且,在這艘搖搖晃晃的船的兩邊,還有無數條類似是章魚臂的東西從海中伸了出來,而且,在鬍子海盜的身邊還出現了好幾名海盜打扮的人和兩門章魚腦袋似的大炮。

不過不遠處還是有兩樣東西讓我在意了起來:一輛由一名風衣少年所駕駛的,後座上還坐著一名黑髮少女,前面還站著一名武士打扮的少年的摩托和一本不知什麼時候放在了我們之間的書本。

「那件風衣好帥,哪裡買的!」零馬上對著風衣少年喊了起來。

「現在不是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吧。」我說,「斃了那個神經病吧,Archer!」

「你們這些小雜種!這些都是我生前部下啊!他們作為獨立Servant召喚,就你們那點人,還不夠我們刷牙呢!哈哈哈!!」這時,鬍子海盜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真是見鬼了!」納特爾在罵罵咧咧了一句後馬上使用了防護魔術。

「可惡!是誰!是哪個baka吵醒偶!!」突然間,那個服務員吵吵嚷嚷了起來。

「真是麻煩啊……無論如何……——你給我閉嘴啦蛋糕房的笨蛋!看清楚情勢啊!」零已經被那個服務員吼火了,「見鬼!」

雖然嘴上是這麼罵著,但是他還是對Saber使用了防護魔術。

「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另一邊,宅女也用顫抖著的聲音吼著不知道是什麼的對白。

就在大家忙著準備的時候,Lancer已經揮舞著長槍沖了上去,然後對著其中一個海盜就是一下,接著,西莫也對著另一個海盜就是一槍,隨即Berserker也抄起一個水桶往海盜的頭上打了過去。

「風啊!聽從我的召喚吧!神風之盾!!」這時,雙馬尾為Lancer加上了輔助用的魔術,這時,被圍毆的那個海盜突然一劍砍了過來,不過還好,落空了,而另一邊,又有幾個海盜圍住了Rider。


雖然說我沒出過城堡,但是至少在這樣的地方還不至於暈船的地步,不過……現在我唯一可以做的,也就只有靜待時機讓西莫攻擊敵方和稍微跑一下保證不被章魚臂打到而已……


「治療魔術!」剛剛跑到零附近為他治療的我不等喘一口氣就馬上對西莫下了命令,「趁現在轟了他們!Archer!」

話音剛落,西莫就向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取下了背上那把巨大的步槍,隨即瞄準那一群海盜扣下了扳機。

「嘣!」

伴隨著幾乎響徹整個戰場的槍聲,那群海盜馬上被炸飛了一大片。

「嘿!大鬍子!敢來跟飛將軍呂布大戰三百回合嗎!」似乎是因為西莫的緣故,宅女也馬上來了精神。

「加速之風!」雙馬尾為大家放了一個輔助魔術。


或者是西莫的緣故,接下來大家都輕鬆多了,很快,整個甲板上就只剩下了重傷的鬍子海盜。

就在我準備過去為零治療一次的時候,突然間,一條章魚臂就這麼向著我掃了過來,躲閃不及的我就這麼被掃了個正著。

「……」我甩了甩頭,然後還是對零使用了治療魔術。

「風之柱!」這時,雙馬尾很乾脆地來了一發攻擊魔術,給這個鬍子海盜的存在畫上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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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試過一個DM折磨我這麼多天的!!!!!!而且最後還要逼我大刪特刪!!!!!

於是吐槽完畢。

因為DM的糟糕和混亂,這文的戰鬥場面硬是被我徹底壓縮掉了= =好吧好吧本來這話就是過渡型的= =下一話才是正餐。

於是下一話就是準備交代的前夕了,準備好手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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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鬍子海盜倒地後,四周又恢復到了原來的倉庫入口,只是……地上多了鬍子海盜的屍體和幾個小丑面具,而且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我並沒有感到身體上的任何不適。


「怎麼還不刷掉屍體……?」秋疑惑地問道,隨即讓Berserker馬上靈體化。

「哼,看來,是違規召喚失敗的下場,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了。」雙馬尾望著屍體和面具說。

「什麼意思?」零一邊問道,一邊讓Saber回來,然後站到了我身邊。

「違規召喚……麼……」我似乎明白了什麼,「Archer,先回來吧。」

「本來,是不會出現除了最大的8位英靈以外的存在,但是現在缺出現了這個傢伙……哼,自尋死路,」雙馬尾解釋道,「違規召喚的傢伙,是不會被聖杯收容和承認的,相當於是額外的存在。」

「不管怎樣,總算是結束了啊。」納特爾說。

「唔……Assassin,你先留在這裡。」這時,黑髮少女向武士下了命令,然後和風衣少年一起離開了這裡。

「那回去吧?西莫?」我問道。

「嗯。」西莫點了點頭。

「正好,在場的各位,我要宣告一件事情。」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零突然清了清嗓子。

「??」我馬上停下腳步。

「那些事都無所謂,關鍵是,誰想現在做個了結的!」雙馬尾的話音剛落,Lancer就把手中的長槍一橫,擋住了出口。

「如果,前幾天的殺人案是魔術師或者某個Servant所為,」零無視雙馬尾的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那會成為我第一個瞄準的目標。」

他的話音剛落,我就發現Caster和服務員馬上用傳送魔術逃跑了。

「Saber,下一次遇到Caster,無需多言,直接砍掉。」零面無表情地向著逃跑的Caster他們下達了死亡的判決。

「對。」啊啊,要不是零我就差點就把這件事忘了,「不管怎麼都好,我不會放過把無關人員卷進聖杯戰爭的魔術師,Archer,下次見到Caster和他的魔術師,就直接斃了他們吧。」

「明白了。」西莫摘下了兜帽說。

「哎。那麼,我也有一件事要說。」這時,納特爾突然向不遠處的一個倉庫走去,「我想帶各位去一個地方。」

「沒錯,剛剛已經調查過了,」這時,那本在戰鬥中被我認為「會不會是寶具」的書浮了起來,然後變成了一名穿著長袍的女性,「啊,忘記介紹了,不過還是這事比較重要,特別是對那些關心民眾的人來說。」

說完,她就跟上了納特爾。

「想想當初綺禮說了什麼……」這麼說著的秋也跟了過去。

「?」我和零對望了一眼,然後也跟了上去。

「請跟我進來,這裡面有很特別的東西。」這時,納特爾的聲音從那個倉庫的門後傳來。

等到我們幾個一走進倉庫,就知道了他所講的「特別的東西」是什麼。

在倉庫中有著一個發著紅光的奇怪法陣,還有一些不可名狀的標誌,房間的地板上塗滿了鮮血,但是卻已經沒有血腥味了,看來是特殊處理過,除此之外,還有幾具已經不成人樣了的屍體。

「好過分……」看到這樣的情景。我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嘴。

「這是什麼?」零沉住氣問道。

「這就是剛剛你們戰鬥的時候,我發現的地方,這裡被加上了空間魔法,所以如果不解除的話,平時是普通的倉庫,」女性回答道,「但是那個法陣,似乎,對我們這些Servant來說是無法靠近的,只有魔術師才能接近,這是我得出的消息。」

「這搞毛線啊喂……!」不知什麼時候,宅女也來了,但是她只是縮在倉庫的門後看了看,然後就拉走了Rider。

這時,我發現納特爾踏進了那個法陣之中,儘管不明白他想幹什麼,但是我還是跟了過去。隨後,我就發現那個法陣和自己召喚Servant時,刻在家族的城堡教堂地毯地下的法陣是一樣的,只是上面多了一些咒文,而且在法陣的中央還躺著一名看上去很虛弱的少年。

更重要的是,我一靠近那個法陣,馬上就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慢慢地流失。

「那個孩子,我來的時候就在了。」就在我奇怪的時候,女性解答了我的疑問。

「這是在搞什麼奇怪的儀式?」納特爾問道。

「難道……」我皺眉,這是在復活死人嗎……

「從什麼地方攝取能量,就從什麼地方回去,看來需要參加聖杯戰爭的人才能喚醒。」女性說。

「上一屆留下來的Master嗎?」這時,零也走了過來。

「哈……?」聽了零這麼說,秋也圍了過來,接著就把手放到了法陣上,隨後,他就突然間大呼小叫了起來,「哇哦這玩意兒還帶抽魔的小心哦……!」

「Ber主人你感覺如何?」零用調侃的語氣問道。

「啊?Bar(錯聽)主人?那個是雙馬尾啦雙馬尾。」秋反駁。

「……話題牛頭不對馬嘴了。」零聳了聳肩。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法陣處產生了爆炸,直接將幾人炸飛——除了零,因為他在爆炸的一瞬間被Saber推開,緊接著,埋藏在倉庫天花板和四周的炸藥也接二連三地發生了爆炸,因為之前那一擊而受傷的Saber就這樣被天花板壓了個正著。)


「Saber!?」零被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

「西莫!快逃!!」我見狀大喊,但是還是晚了一步,爆炸的衝擊力還是讓西莫整個人飛了過來。

「那位灰頭髮的,這是怎麼回事!?」秋憤怒地質問道。

「見鬼,我怎麼知道?」納特爾反駁。

就在這時,地面出現了大量的尖刺向我們發動了攻擊。

「再這麼下去一定會完蛋的……」挨了這麼一擊後,我馬上讓身受重傷的西莫靈體化,然後開始尋找離開的方法。

「被擺了一道……」零一邊讓Saber靈體化一邊說,與此同時,秋也讓Berserker現身,挖開爆炸後的殘骸讓我們離開。

趁著這個時候,我馬上使用治療魔術為自己稍微治療了一下。

「咳咳……傷勢重的先療傷哦,最好叫上Servant……別起內訌,我估計外面有補刀的……」秋提醒道。

「現在也沒內訌的時間……」零邊說邊為跟著秋的我加上了防護魔術。


沒過多久,在零前面的我突然聽見了風的聲音,當我感覺到風之中還夾雜著火焰的炙熱時,已經,晚了。

突然其來的巨大火焰球和暴風直接炸開了廢墟,儘管我算是站在Berserker身後,但是還是被打了個正著。

倒下的一瞬間,我看到了在炸開的廢墟前,一條看上去像是長著雙翼的巨蛇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可是,我已經無法去思考那是什麼了。

「殺……了……我……」潛意識中,我向著離我最近的零講出了三個字。

「原因。」

「我……本……來……就是……聖杯……」

呼吸開始漸漸變得阻塞起來。

「伊利亞……也是……愛麗絲……菲爾……也是……」

巨蛇的嘶吼,伴隨著Berserker的咆哮還有似乎是銳物劃破空氣的聲音開始漸漸離我遠去。

「我……們都……是…… 一 ……樣的……只是……為了……聖杯……戰……爭……而……被製造……出來……的……」

「啊,還是無法理解,不殺你的後果和殺了你的後果,說一下吧,」零的聲音聽起來開始離我越來越遠,「Saber,出來吧,殺了那個灰頭髮的,那傢伙殺了瑪嘉雷特。」

「就算……你不……殺我……有……朝一 ……日……我……也會……忘記……你的……」

連自己的聲音也開始乾澀了起來。

「所以……殺了……我……」

我艱難地轉過頭,向著零擠出了一絲苦澀的微笑。

「然後……召喚……聖杯……吧……?」

「煩死了啦,死人就閉嘴,那是什麼事情啊……」

漸漸模糊的視野中,零開始離我越來越遠。

「西……莫……」我用最後的一點力氣舉起了手,讓西莫現身,「對……不……起……」

然後,我就感覺,自己似乎被誰,抱了起來。

合上雙眼的那瞬間,最後所映入眼內的,是西莫那熟悉的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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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被DM折磨的時間。

當時DM的時候我的確是快受不了了,因為這算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雖然是個團,而且死的是自己的角色。

但是我還是受不了。

即使轉成文字也一樣。

混蛋,不該在寫這段的時候LOOPあなたがいた森(《F/S N》ED)的。

EP4 無限可能的未來與永不分離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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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是黑暗的——這並不是那種廣義的黑暗,而是黑暗這個詞最原本的意思,然後,不知怎麼的,在世界的頂端,打開了一個口。伴隨著光的湧入,一名身穿天之禮服的少女就這麼從天而降。

(少女有著一頭銀白色的長髮,但是發尾卻用一根和頭髮同色的緞帶扎了起來,此刻,伴隨著少女的落下,緞帶被一隻無形的手所解開,隨即以違背重力的方式向著那個口飄去。突然間,緞帶被一隻手握住,隨後,那隻手的主人,一名身穿白色披風,只有半邊面孔的金髮男性也從那個口中掉了進來,他慢慢接近少女,然後將其公主抱了起來,隨後,他將少女放在了黑暗的最深處,然後以漂浮的方式浮在了少女的上方。)


「這裡是哪裡……」殘存的意息在思考著,但是卻無法發出聲音。


(此時,世界終於被點亮,這是一個只有黃昏的世界,橘黃的空間之中,只有一條河,而少女就這麼平躺在河裡,隨著水流緩緩地飄動著。)


「西莫……」我睜開眼,下意識地張了張嘴,「這是……哪裡……」

「冥河,」西莫回答道,「這裡是將亡者的靈魂運往天堂或者地獄的河流。」

「我……死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自己總覺得好像鬆了一口氣,但是……

還有,說不出來的,失落。

「算是吧……你……還想活下去嗎……」西莫說。

「活下去……的話……」

我閉上了眼,突然之間就流下了淚。

「好想……再見一次……他……,好想……得到……自由……」

「……自由……你嚮往自由嗎?」這時,從我身下的水之中,傳來了聲音。

「……?」我睜開了眼。

「我就在你的身邊。」

「我們也在河裡。」

聲音回答道。

「……?」這下我更疑惑了,隨即下意識地翻了下身,但是,除了漂浮在我身邊的西莫之外,什麼都沒有看到。

「錯覺……?」

明明什麼都沒看到啊……?

這麼想著的我重新閉上了眼,眼淚又再一次流了下來。

「不用想了……我們誰都看不到誰,我能感受到你的情緒,所以,我才能和你說話。」那個聲音回答道。

「是嗎……」我再次睜開了眼。

「自由……你是為什麼而死的?」聲音向我問道。

「為什麼……啊……」我重新閉上眼,任由眼淚流淌,「那些人……那些因為一個人的私心,而卷進聖杯戰爭中的普通人……而且……我差點連累了自己的朋友……」

「私心……殺戮……」

我的話音剛落,周圍突然響起了許多的聲音。

「聖杯戰爭!」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突然從我的身邊傳來,「那些傢伙都要死!他們都要死!!」

伴隨著聲音,我感覺到四周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連同我身下的河水一起。

那是充斥著怨念的溫度,冰冷刺骨的感覺。

「嗚……」我只好徒勞地抱緊自己,「請住手……不是每一個……魔術師都有錯的……」

「魔術師?他們只會把我們當猴子!對我們,只有憐憫和可憐!他們只是一種我們看小貓小狗的姿態在看我們!我們要的不是可憐!」聲音繼續說著。

「如果你們覺得魔術師都是罪人的話,那就殺了我吧!!!」我大喊著,眼淚卻止不住地肆意流淌。

「……」周圍的聲音一下子沉寂下來,「你……是誰……」

「因為我就是魔術師!」我大喊。

「呵呵,那你殺過幾個人?」那個聲音問道。

「……沒有……」我搖搖頭。

「……」周圍的聲音寂靜下來,「太多了……就算你不殺人……因為你們死的人太太多了……而你,已經在這了……」

「……讓我……靜一靜……」

吶,瑪嘉雷特,哭出來吧,那樣會好過一點的。

我一邊這麼想,一邊無聲地,抽噎著。

「瑪嘉……你想救他們嗎……」這時,西莫問了我這麼一個問題。

「……」我點了點頭。

「拯救……你有拯救無辜靈魂的能力嗎……」隨後,一個聲音響起。

「……我想試試。」

我想起了那次和零的對話。

「『——等等,你聽我說。』

『——說不好,Lancer和Caster還有Berserker的Master準備拿這座城市的人做祭品!』

『——無論怎麼都好,拜託了!阻止他們啊!』

『——我們不是英雄,我們只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和欲望才去爭奪聖杯的,對你提出的這個問題,我其實也覺得很奇怪呢。好啦,先不說這麼沉重的話題,總之我們光這樣無端推測也是沒有用的,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到事情的元兇問清楚。』

『——不知道,能否拜託你幫忙搜索一下呢,我們也會出力的。』」

「無論別人的意志如何,請你追尋自己的道路,自己的意志,自己的靈魂……」聲音似乎是知道我的想法一般說,「你有拯救的意志嗎,堅持自己的道路,走下去的意志。」

「嗯。」我點點頭。

「我們……把我們轉世的靈魂……託付於你……但只有一個條件,希望你能守護住那些沒被波及的人,並以此為終生的使命……我們只能在3個時間,將力量全部帶去你那……日出,日上,日落……在晚上,你將獲得全部的力量……」

伴隨著那些聲音,我感覺到身下的河水正在往自己的身體流去,就像是那些水正在一點一點在幫我重構身體一般。當然,那種感覺,事實上真的不是很好……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躺在房間的床上,而西莫就坐在床邊,笑眯眯的望著我。

「……感覺……做了一個好長的夢……」我坐了起來,然後伸手揉了揉眼。

剛剛的……是夢嗎……?

「沒事,睡醒了就好。」西莫為我拉開了窗簾,隨即,溫暖的陽光照射了進來,「只是,你身上的擔子,變得更重了。」

「……?」我不解。

「你真的決定,答應他們的託付,去守護那些沒被波及的人嗎。」西莫說。

「……」看來,那不是夢,「嗯。」

「明白了……」西莫拉了拉帽子,然後打開了房門,「上次的戰鬥,Berserker的魔術師也退出了,似乎Avenger的魔術師是有著可以讓他不被擊殺的能力。」

「不知道能不能聯絡到零……」說著,我拿起了放在床頭的手機,然後撥通了零的電話。

「餵?」很快,聽筒中就傳來了零的聲音。

「……是我,瑪嘉雷特。」我說。

「……!?瑪嘉雷特?!」零的聲音明顯驚訝了起來,「還活著!?」

「……詳細……我不好說……」我說,「能見個面嗎?」

「地點,時間,」聽筒那邊沉默了一小會,「當然,如果不讓我帶著Saber我是不會過去的。」

「那就我家吧。」我說,「今天……能行嗎?」

「可以……所以說你家的位置是?」零問道。

「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在學院區的最西面。」我說。

「那,我們馬上來。」留下這麼一句話後,零就掛掉了電話。


沒過多久,零就開著車和Saber一起來到了我家。

「瑪……!?」在我出門迎接零的時候,他一見到我就激動地跑了過來,但是最後,他還是在我面前停下了,「真的還活著麼……」

「嗯……」我點點頭。

「……呼,詳細的去裡面說吧。」零鬆了一口氣。

「啊,嗯。」我點點頭,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哎……嘛,除了Saber,你是我最後可以相信的人了,所以,這句話的意思,你能理解的吧,」零嘆了一口氣,隨即拉起了Saber的手,「Saber,走吧~」

傭人為我們打開門後,西莫就率先進屋,為我們騰出了一間會議室。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坐在會議室的沙發上,我向零講述了我現在的情況,「好像……做了一個不好的夢……但又好像不是……」

「詳細說說吧。」零說。

「我好像……躺在河裡……然後……西莫也在……後來……我遇到了很多聲音……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我儘量回憶當時的細節。

「唔……」聽了我的講述,零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後,搖了搖頭,「無法理解。」

「不理解也沒關係……對了,其他人呢?我只知道那天和我們打的那兩個英靈,黑色的那個消失了……」我問道。

「都活著。」零說。

「太好了……」我吁了一口氣,然後想到了什麼,「Avenger……」

「Avenger已經是……至少是我的目標了,」零說,「怎麼了嗎?」

「我想阻止他。」我說,「在出現更多的無辜犧牲者之前。」

「你所謂的犧牲者是殺人魔術師嗎?」零說,「Av君的目標只是我們而已,但是殺人魔術卻是Caster他們幹的。」

「……」我握緊了拳頭,「吶,零先生……我們一起……阻止……Caster吧……!」

「很樂意。」零微笑著回答了我的請求。

「謝謝……」我握住了零的手。

「呃……」被我這麼一弄,零馬上把手抽了回來,然後乾咳了一聲,「咳,那接下來怎麼做呢?」

「我也不知道……」我低下了頭,「因為我不知道現在自己變得怎麼樣了……」

「能用魔術嗎?Archer狀態如何?魔力量充沛麼?」零一下子向我問了三個問題。

「感覺還可以……只是……」我想起了什麼,「『我們……把我們轉世的靈魂……託付於你……但只有一個條件,希望你能守護住那些沒被波及的人,並以此為終生的使命……我們只能在3個時間,將力量全部帶去你那……日出,日上,日落……在晚上,你將獲得全部的力量……』」

「『我們』……?這是什麼意思?」零疑惑了。

「不知道……好像是在夢中聽見的聲音……」我說。

「嘛,我會盡力的,這裡有電腦的吧?」零問道。

「嗯。」我點點頭。

就在這時,一隻鳥飛了進來,就在我想把它趕出去的時候,它突然間降落在桌子上,然後從身上背著的一個筒中叼出了一面卷著的旗幟給了我,隨後就展翅飛走了。

「?」我一面疑惑地展開了旗幟,然後發現上面寫了這麼一句話:

結盟去消滅Avenger

雖然沒有肉眼可見的落款,但是旗幟上附著的魔力波動,證明了這是來自間桐家的談判旗幟。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於是這是交代的第一部分。

說真的前面真是虐心虐死我了…… 一邊放著満天(《F/Z18話用ED》)一邊寫……寫到最後也差點抓狂了……

好吧事實上後面還要再虐一次= =

問題是我這種一邊寫虐心段落一邊放傷感的音樂這種行為算是啥……自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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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旗幟後,我轉過頭,「零先生,你看看這個。」

「看來間桐家的人希望我們結盟去消滅Avenger,」看完旗幟上的語句後,零思考了一會,「稍等一下,我有話想私下裡問問Archer先生。」

語畢,他就把西莫拉到了一邊。


「???」我就這麼站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

「那麼,瑪嘉,能請你幫個忙麼?」過了一會,零才走過來,「就是穿著斗篷去參加那個結盟會,讓Archer保持靈體化,呃,有點理由希望你這麼做啦。」

「我覺得對方已經發現了瑪嘉小姐大難不死的消息,因為剛剛已經被那些蟲子發現了。」西莫提醒道。

「啊,那就不用遮遮掩掩了,直接走吧。」零攤手道。

「……嗯。」我點點頭,「還是不讓對方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比較好,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什麼變化。」

「無所謂啦,做平時的你就好,自然點,」零向我笑了笑,然後就和我們一起離開了屋子。


(沒想到零居然會開車……我還以為一直都是Saber負責開車的說……沒過多久,零的車就停在了一處古老的日式宅院前——間桐家到了。)


下了車我才發現,這實在是太反常了——不但沒有人來迎接,而且大門緊閉著,整個宅院靜悄悄的,這真的是和愛因茲貝倫一樣是御三家的間桐會有的反應麼……

「……零先生,你怎麼看?」我問道。

「……」零似乎一時間也搞不清這是怎麼回事,然後,他就轉頭問Saber:「有感覺到什麼嗎?」

出乎我們意料的是,Saber搖了搖頭。

「別放鬆警惕就好……雖然目前大家同仇敵愾,」零說,「但是難保不會內訌。」

「請進。」就在這時,門內傳來了一個男聲,隨後,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我們進門後,那天和風衣少年一起的黑髮少女以一身和服的姿態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就是間桐現在的當家——間桐櫻小姐。

櫻小姐將我們帶到了一個日式的會客室,進入會客室後,我發現那個風衣少年已經在那裡等著我們了。

「那麼……兩位有何貴幹?」等我們坐下後,他突然問了我們這麼一個問題。

「不是要結盟麼,Assassin的Master。」零說,這時,櫻小姐為我們都沏上了茶。

「啊對……剛剛的變故搞的我都忘了,」風衣少年伸手敲了下頭,隨即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不過在那之前,能先解釋一下Archer的Master是怎麼回事嗎?」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

「大難不死,僅此而已。」這時,西莫替我回答了少年的問題。

「啊,總之,大難不死就是了。」零也攤了下手說道。

「她不是徹底的活人?」就在這時,那個武士——也就是Assassin從風衣少年身後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然後望向了西莫,「你們使用了黑魔法?」

「?什麼?」我被弄糊塗了,雖然我是聖杯沒錯——不,可能已經不再是了。

「不是黑魔法,但這我想不是你們會晤的主題吧。」這時,自Assassin現身之時就一直死死地看著對方的西莫開口了。

聽了西莫的答覆,Assassin哼了一聲,然後重新融入到了陰影之中。

此時,櫻小姐為我們遞上了裝在小碟子裡面的糰子形狀的點心,然後坐在了風衣少年的旁邊。

「謝謝。」零先是向著櫻小姐道了個謝,然後給了Saber一個糰子。

「總而言之,現在Avenger的危險程度已經超出了想像,」風衣少年馬上把話題拉回了正軌,「而且據我猜測他們很可能與教會的人有所勾結,我希望能夠趁早將其消滅。」

「無異議。」零點了點頭。

「狼狽為奸……麼……」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所以……兩位有啥好的行動方案嗎?」風衣少年問道。

「沒。」零很直接的說了出來。

「我也沒有……」我低下頭說。

「那,問下,教堂可以隨意進出嗎?」風衣少年再次問了我們一個問題。

「不知道,我只敲過一次門。」我搖搖頭。

「唔……是可以的……只要是你們。」櫻小姐說。

「問題是進了教堂之後呢?」零反問道。

「直接找人問清楚?」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啊對了,我離開之後,Lancer和Avenger有發生衝突嗎?」這時,風衣少年似乎想起了什麼。

「唔!等下!」話音剛落,櫻小姐就跑了回去,過了一小會後,她再次走回了會客室,「沒有!」

「這話算什麼……」零伸手搔了搔臉,「那個,既然是在間桐家的結盟會議,間桐家的代表——或者說是Lancer的Master呢? 」

「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Lancer的Master,是遠坂家的啊……」風衣少年伸手扶額,然後再次把話拉回了正題,「Archer的Master的復活……這件事知道的人應該不多。或許我們可以以她為誘餌,吸引出Avenger,然後集合3個Servant之力將其消滅?」

「這樣好嗎?」我問道。

「看你們的意見唄,或者你們有更好的提議?」風衣少年攤手,然後喝了一口茶。

「我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低頭。

「呃,我覺得有點問題,她身體不是很……強壯,萬一遇到上次那樣的高傷害……」零說出了他的擔憂。

「呃……或者讓3個Servant在城市裡進行地毯式搜索,找到Avenger就立即召集另兩個?」風衣少年又提出了另一種方法。

「問題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變成什麼樣了……」我說。

「你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風衣少年嘆氣道。

「問題是,我不知道……」我搖頭,幾縷銀色的髮絲從背上滑落。

「Assassin的Master君,我覺得就算深究這個話題你也不會有實際的好處的……」零稍微嘆了口氣,然後說出了他的看法,「所以說,既然不能用瑪嘉作為餌……Archer不知道可不可以。」

「Archer的話……讓他實體化之後在大街上走嗎……」風衣少年捏著下巴說。

「可以,」說到這裡,零轉過頭來看著我,「你這裡有問題嗎?」

「大概……沒有吧……」

說實話,我心裡也沒有底。

「那麼……讓Archer實體化在大街上並且放出魔力吸引其他人?」風衣少年說。

「太冒險了吧!?」我嚇了一跳。

「反正Archer的外表也還像是人類……吧?嘛我覺得這樣有更大的可能吸引來目標。」風衣少年攤手。

「……但是,萬一把Avenger吸引到市中心怎麼辦!那些無辜的人,會被卷進來的!」我說。

「呃……Avenger一出現,Archer就立即轉移到少人的地方如何?」風衣少年被我的語氣嚇了一跳。

「應該可以……如果來得及……的話……」我說。

「嗯,現在的形勢大概是這樣吧,」零分析道,「Lancer意向不明;Rider意向不明;Caster,至少從我和瑪嘉的立場,是絕對敵對;Avenger是目標。話說,Assassin的Master君,你的結盟邀請只給了我們兩位麼?」

「是,只有你們兩位。」風衣少年點頭。

「……」聽了他這麼一說,零的眉頭皺了起來,「誰能想辦法送通知約Avenger呢……?」

「就是因為不知道他在哪所以才需要Archer作為誘餌啊……」被零這麼一問,風衣少年也苦惱了起來,「有人知道他在哪嗎……」


「我……好像知道……」這時,櫻小姐怯怯地舉起了手。

「誒?」零瞪大了眼睛。

「……你不早說……」風衣少年的臉馬上變成了囧字型。

他的話音剛落,櫻小姐突然就哭了起來。

「?」我被這突然的變故搞蒙了。

「沒事……別哭啦……」風衣少年馬上安慰櫻小姐。

「你……你……欺負人!」櫻小姐哭著說。

「才沒……!」風衣少年喊了起來。

「……噗。」看到這一幕的零差點將喝進嘴裡面的茶噴出來。

「不對……咳,」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的緣故,風衣少年清了清嗓子,然後繼續安慰櫻小姐,「總之你知道的話就說出來啦……」

「嘿嘿,知道的啦~」風衣少年的話似乎起了點作用,櫻小姐馬上拭去了眼淚,「嗯,在他攻擊吉爾維的時候,我讓蟲子跟著他了,他似乎帶著急救包去把Berserker的魔術師給救了,不過Berserker的魔術師的魔力迴路已經被破壞了,應該已經無法干預到我們了,他們開著車在一個小巷裡停下後,就沒下來了。」

「……知道地點了那剛剛討論都是為了啥……」 風衣少年——也就是吉爾維,Assassin的Masrer馬上扶額,「總……總而言之,那就去那個小巷裡圍剿就好了?」

「零,你對一個人有沒有印象?」聽到這裡,我想到了什麼。

「什麼人?」零邊說邊拿出了一本散發著魔力波動的小冊子,然後翻了起來。

「嗯……」我想了想,「好象是叫……納特爾·格里凡特的。」

「……」聽了我的話,零放下了手中的小冊子,「那個人怎麼了嗎?」

「我記得我好像見過他兩次,我在想,他會不會是Avenger的Master?」我說。

「不過嘛~我勸你們不要著急去,」這時,櫻小姐給了我們一個提醒,「我放出去的蟲子,似乎被那邊周圍一些不知名的怪獸給吃了,看來他們也不是毫無防備。」

「不知名的怪獸……Archer有偵察相關的技能嗎?」吉爾維問我。

「有的。」我點頭。

「不過,那隻對普通人類有效果,可能會被嗅覺靈敏的生物發現,要不然我也不會少半邊臉。」西莫接過了我的話。

「那麼我們先去到那附近,派Archer和Assassin先行偵察,儘量不打草驚蛇,如何?」吉爾維問道。

「這樣啊……試試吧。」我點頭。

「辛苦二位了……」零笑了笑。


(也許是會談實在是弄得有點晚的緣故,就在此時,幾位魔術師的肚子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抗議。)


「啊……」要不是聽見了肚子發出的抗議聲,我還不覺得自己已經餓了……嗚……好餓……

「來人上漢堡……」吉爾維的話音剛落就被櫻小姐伸手敲了個栗子:「不要再吃垃圾食品了!」

「撲哧。」看到這一幕的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就上pizza……」這麼說著的吉爾維再次被櫻小姐敲了個栗子,「這不是一個性質嘛!吃點正常的嘛!」

「pizza和漢堡哪裡一樣了……算了聽你的。」吉爾維只好揉著腦袋上的毛栗子妥協。

「阿桑,你也去把菜拿過來。」櫻小姐馬上讓Assassin拿來了飯菜。


很快,Assassin就為我們端上了很有日式風格的晚飯,不過吉爾維那邊就似乎多了一盤義大利麵。

如果不是本來就知道和愛因茲貝倫以及遠坂一樣都是聖杯戰爭御三家間桐原來的家名是瑪奇里,我想我會認為他們和遠坂一樣都是東洋那邊的魔術師家族,不過,瑪奇里家族來到日本後,菜色融合的很優秀,東方菜色中有著西方的口味,卻還是日本菜,吃起來別有風味。


「我還是第一次遲到這麼好吃的菜,今天真是謝謝款待了。」填飽肚子後,我笑著對櫻小姐說。

「謝謝款待嗯啊。」零也向櫻小姐說出了道謝的話。

「謝謝款待——啊嗯,Avenger那邊有動靜嗎?」吉爾維問道。

「嗯……」櫻小姐馬上離開了房間,很快,她就拿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回來了,「沒有反應,不過,他們的妖獸中,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一種像泥巴一樣的怪物……很厲害……可以把身體分成很多小部分……」

「然後?」零問道。

「這個妖怪,具有腐蝕一切和變換的能力,身體每個部位,變成不同的形態,我還有次看見他變成弓兵在攻擊蟲子。」櫻小姐說。

「是鍊金生物麼……」我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櫻小姐回答道。

「總感覺像是鍊金生物啊……」我想了想後小聲地說。

「而且,根據我派出去的蟲子在他襲擊吉爾維時得出的情況,」這時,櫻小姐說出了她的觀點,「這個Avenger,應該是在前生和前幾次戰爭中具有很大的寶具和實力的英靈,我跟蹤下來,發現他除了攻擊吉爾維的時候親自出過手,似乎大多時候是依賴一些媒介發起攻擊,例如他的有著高速轉移位置的能力,但是,我感覺到這個魔法帶著血腥味。」

「是依靠人命的魔法嗎?」零捏著下巴問道。

「嗯,」櫻小姐點了點頭,「或者是更可怕的東西,我今天想要查詢以前的類似關鍵資料時,卻所有文件被打上了『無法被記載』的字眼,看來資料也無法記載他的惡。」

「看來,不單是Caster對無辜的人下手,還有Avenger……」我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暗暗地握緊了拳頭。

「有可能是兩個人串通起來。」零說。

「還有Lancer,說不好是三個。」我說。

「雖然我想到拿大炮打蚊子什麼的不過這不是重點……」吉爾維想了一會,「……看來儘量不要與Avenger正面交手的好。」

「但是總是陷入被動也不是辦法……」零說。

「讓Saber正面去攻擊並吸引Avenger出來,那之後Archer和Assassin去消滅掉Master如何?」吉爾維說。

「Saber,這個可以交給你了麼?」零轉頭去徵求Saber的意見。

「忠誠即吾命,吾主命令定當奉行。」Saber點了點頭。

「那麼,走吧。」語畢,零站了起來。

「給,」這時,櫻小姐給了我們幾個一人一個耳機,「有事可以互相聯絡,我已經派了蟲子封鎖那裡了。」

「謝謝。」我接過耳機,然後戴上。

「嗯,謝謝。」零也接過了耳機,隨即戴上。

「對方的位置在郊區,城市的東出口一個胡同里,我只能知道他進去了,其他幫不了你們。」隨後,櫻小姐就告訴了我們Avenger的藏身之處。

「如果是郊區還好。」我暗自吁了一口氣,畢竟我再也不想見到無辜人員犧牲了。

「郊區……那麼我和Archer組就分別尋找有利的地點,Saber組正面進攻。」吉爾維講出了作戰的方案。


零離開後,櫻小姐就望向了我們:「直升飛機已經準備好了,你們2個要用嗎?」

「咦?啊,嗯……」我輕輕點了點頭。

零……不會有事吧……

「直升飛機啊……我爸在夏威夷教過我,所以我來開吧。」吉爾維說。

「那拜託了。」我點點頭。

「好,那就祝你們一路順風~」語畢,櫻小姐就離開了會客室。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於是這是交代的第二部分。

不好意思啦,都是對話,嗯……

戰鬥的部分我還是放EP4(下)吧,不過如果連EP4(下)都不夠的話那就只好再分一點出來收個尾了= =

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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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三個魔術師就從空路和陸路向著Avenger藏身的地點進發了。


「他們不會有事吧……」到達後,我從直升機上望向下面的零和前方的濃霧擔心地說。

「對方看起來像要直接正面開戰的樣子。」這時,耳機那邊傳來了櫻小姐的聲音。

「Archer能看到什麼嗎?」吉爾維問道。

「……」西莫端起狙擊步槍看了看,然後問我借來了耳機,說,「裡面有著一輛越野車,還有個……長著眼睛的……泥巴??」

「……射擊眼睛試試嗎?」很快,下面的零就傳來了回答。

「看來應該就是那個東西了。Archer,開槍吧。」我對西莫說。

「等……等等,在直升機上沒問題嗎?」吉爾維問我。

「嗯,我相信西莫。」我點點頭。

聽了我所說的話後,西莫端著槍稍稍瞄準了一下,隨即扣下了扳機,然後就轉過頭對我說:「沒用,這個迷霧有隔絕作用,子彈打不穿,只能在裡面發起攻擊。」

「真麻煩……」我皺眉,我不懂驅散魔術啊……

「……你們從上空無法發現Master也無法攻擊霧裡對吧……」這時,零又傳來了新的消息。

「嗯,西莫試過了。」我回答道。

「麻煩的東西……而且八成進入之後還會附帶幻覺啊隔離空間啊什麼的。」吉爾維說出了他認為的可能性。

「……這樣更麻煩。」這下我頭大了。

「沒關係,我和Saber進去就好,」零傳來了自信的話語,「走吧。」

「保持聯絡……如果做得到的話。」吉爾維說。

「小心點……」我也傳達了祝願的話語。

「對了,櫻,直升機上有裝備什麼嗎?」吉爾維向著櫻小姐傳去了一個問題。

「唔……我們不是軍隊啦!笨蛋!」很快,櫻小姐就傳來了否定的話語。

「啊啊這時候要是有轟炸機進行全方位的……等等那是啥?」這時,吉爾維似乎發現濃霧中出現了什麼,「Berserker?!」

「Berserker……?」這時,耳機中也傳來了零疑惑的聲音。

「什麼!?」我馬上大吃一驚。

「死去的Master再現,死去的Servant也再現,胡鬧也要有個限度……越野車裡有什麼?」吉爾維小聲地嘀咕道。

「為什麼Berserker會在這裡……」我想起了櫻小姐的話,「難道真的是鍊金生物嗎……」

「車裡有什麼無法得知,但是那2個人肯定在!」櫻小姐很快又傳來了新的信息。

「Avenger和她的Master麼……?」我說。

「哦對好像是Avenger的原因……」被我這麼一說,吉爾維也想了起來,「Assassin,悄悄的接近吉普車。」

「了解,將軍!」他的話音剛落,直升機的艙門就猛地打開了,隨後一股風直接灌了進來,想必Assassin應該是用職階技能後直接跳了下去吧。

Assassin跳下去後,吉爾維就轉過頭來問我:「我們降落如何?」

「嗯,西莫,到時能火力支援麼?」我問西莫。

「可以。」西莫點了點頭。


就在吉爾維操縱著直升機,在距離濃霧最近的地方慢慢降落的時候,突然間,我感覺到機身劇烈晃動了一下,還好吉爾維反應了過來馬上穩住機身,但是最後我們還是無可避免的墜機了。然後,我就發現,在那個應該是Berserker的東西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穿著金光閃閃的鎧甲的傢伙。

「……啥?」明顯零和吉爾維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

「零先生,注意一下,有個貌似金光閃閃的傢伙出來了!」我馬上一邊從可以算是殘骸的直升機上跳下來一邊說。

「那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隨後出來的西莫和已經在戰場上了的Saber以及Assassin發出了一聲低呼。

「好像麻煩了……」零說。

突然,我聽見了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隨後,一把劍就掠過我的身邊,順帶在手臂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這是啥!而且這是……」我看了看那把插在了地上的劍,然後望向了那個金光閃閃的人影。

吉爾伽美什,這傢伙我有聽過。

「英雄王,為什麼要幫助他們那一邊……!」零向著吉爾伽美什喊道。

「不愧是歷經數次大戰的,傳說中的十大英靈之一 ……」在連發兩槍都未能命中吉爾伽美什後,西莫一翻身跳進了直升機的殘骸之中。

「治療魔術!」零馬上為自己治療,隨後讓Saber繼續攻擊那個應該是Berserker的東西。

就在這時,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又再一次傳來,這次除了吉爾維之外,我們幾個或多或少都被飛劍劃出了幾條的傷口,但沒等喘口氣,接下來幾乎可以說是密集的飛劍群馬上讓我們又添了幾條見血的傷口。

「看來不把那個閃死人的傢伙打掉不行啊……」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跑到了零的身後,但就在這時,我聽見了櫻小姐的聲音。

「吉爾維!」

「!?」我馬上回頭,只見櫻小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戰場上,她就倒在吉爾維的懷中,肩膀上還插著一把長槍,傷口流下來的血染紅了和服的左邊袖子。

這麼一分神的我忽略了耳邊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當我用眼角的餘光瞄到那帶著不詳意味的寒光時,一把長劍就這麼準確無誤地洞穿了我的身體。

但是,讓我詫異的是,傷口在被刺穿的一瞬間就停止了流血,然後我就看著那把長劍毫無障礙地划過我的身體倒地——就像是有誰直接把劍立在地上然後放手一樣。

「這是……」我伸出手,然後就發現自己現在居然能透過手看到地面,腳也稍微離開了地面,而且,從臉頰兩側稍微垂下來的頭髮也變成了淡淡的金色。

感覺……就像是自己變成了英靈後靈體化了一樣。

還沒等我從自己的變化所造成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我就發現吉爾伽美什的身影一下子變得嚴重模糊起來,隨後就消失了。

「消失了……」我暫時鬆了一口氣。

「果然……」這時,櫻小姐開口了,「Berserker和英雄王是上次大戰留下的虛靈!如果是虛靈的話,那必須要有人在附近用陣法支持!」

「難道說,Avenger和Caster聯手了嗎……!?」聽了櫻小姐的話,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有可能。」零點了點頭,隨即望向了依舊對峙著的Saber和Berserker的虛靈。

不過也許是吉爾伽美什消失了的緣故,Saber一劍就將Berserker的虛靈打得模糊了起來,隨後西莫的一槍直接打爆了虛靈。

這時,我聽見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阻止他!」我大喊。

「Assassin!」吉爾維馬上向不知道匿藏在哪裡的Assassin下了命令。

「哼……想跑?!神風披風!」濃霧中傳來了Assassin的聲音,看來Assassin早就摸進了霧中。

「零先生!」趁著這時,我馬上向著零接近,同時也向著直升機的殘骸揚手,示意西莫過來,但是沒跑幾步,我就發現濃霧中越野車的影子越來越近。

「Saber!看準實際攻擊越野車!」零馬上給Saber下了命令。

「Assassin,攻擊駕駛艙!」與此同時,吉爾維也向Assassin下了命令。

兩人的話音剛落,Saber就揮劍打爆了越野車的一個輪胎,隨後,Assassin的聲音傳了過來:「不好!這個車裡沒有人!!!!」

「Assassin立刻離開那輛車向我們靠攏!」吉爾維見狀馬上讓Assassin回來。

突然間,我聽見了刺耳的剎車聲,隨後我就發現越野車正以失控的速度向著我和西莫所在的方向衝來。

如果這裡只有我一個還好,但是……

「西莫!快逃!」我喊了起來。

「這聲音是……」西莫像是沒聽到我的聲音那樣站在原地。

就在這時,失控的越野車終於沖了過來,隨後我就看見西莫硬是擋下了車,隨後我就聽見車內傳來了爆炸的聲音,緊接著,大量的綠色的東西燃燒著飛濺了出來,不但將西莫淋成了燃燒著的火人,就連櫻小姐派去幫忙的蟲都被腐蝕掉了。

「西莫!?西莫!」我一下子慌了。

「Avenger!!!看來又中你的計了!啊啊啊啊啊啊!!」就在這時,西莫發書了憤怒的咆哮。

儘管這些東西無法給與我實質性的傷害,但是我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些東西散發出的能量正在侵蝕著自己。

我忍住想使用令咒的衝動,然後開始逃離綠色物質侵蝕著的地帶。


「殺啊!!」突然間,在小巷附近的一些舊屋之中躥出了一群拿著衝鋒鎗的傭兵,他們一邊向著我們接近,一邊向我們開槍,「那人說了!殺一個人賞1000!打傷獎賞500!抓住活的,有2000!!」

「Assassin,繞過輻射地帶向我們移動!」吉爾維馬上背起了櫻小姐,然後對似乎早就脫離了越野車的Assassin下了指令,「櫻,我們上那邊的車。」

「Archer先生!?」察覺到不對勁的零馬上為自己施加了一個防護魔術,然後對Saber下了指令,「Saber!不要戀戰!砍了車那邊的兩個傭兵準備走人!」

「櫻,在我發動車子的時候干擾後面的敵人,」在我逃離侵蝕地帶的時候,吉爾維已經邊開槍反擊邊接近了零的車子,然後又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向著零喊道,「擦,那邊的傢伙快給我過來!」

「我也在想辦法過來啊擦!」零一邊後退一邊翻出一個似乎是控制器的東西為車解鎖,「我記得裡面有幾把槍的來著!」

「給我一發RPG……手雷也行啊!」吉爾維馬上翻找了起來。


(另一邊,櫻利用蟲製造的護盾似乎無法抵擋住那些傭兵瘋狂的掃射,不但護盾被打穿,而且也在櫻的身上開了幾個洞,還好沒有傷到要害,而零的情況也似乎不容樂觀,和櫻一樣,在那些傭兵的掃射下,防護魔術很快就失效了,他也受了傷。)


「主呀,委以此身——」就在這時,我聽見了Saber詠唱咒文的聲音,「願火焰永遠陪伴著我,保護這個人驅散所有邪惡!我願意付出自己性命的代價……」

然後,我看見Saber手上的劍變成了水晶一般的透明,在她的周圍,那些綠色物質也開始退去,接著,Saber衝到了零的面前,擋下了子彈。

「貞德……!?」零下意識地喊出了Saber的名字。

「Saber!」我也喊了出來。

「Saber的這個攻擊是……」就連在找著武器的吉爾維了停了下來,轉過頭去看著變化。

「貞德!不許亂來!」突然,零似乎是察覺到什麼似的使用了令咒。

「紅蓮之……」似乎是令咒起了作用,貞德的詠唱被打斷了,但是我卻感覺到四周的魔力依舊在不斷地翻滾著,連帶著天空也變成了橘紅色,周圍有幾個傭兵已經因為魔力的作用,被燒灼成了火球,而且,我也發現那些被綠色物質沒有再繼續侵蝕著周圍。

「貞德!不許你隨便浪費自己的生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反作用的緣故,我看到零的嘴角流出了一道鮮紅。

「趁現在!」我馬上跑離輻射帶,來到了零的車子旁,「西莫!回來!」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了越野車的車頭,西莫所站著的位置飄散出了帶著火焰的光的粒子。

那並不是別的。

而是代表著,Servant的生命,在這個瞬間已經走到了盡頭。

「啊……啊……」看到這一幕後,我絕望地喊了出來。

「不要!!!!!!」

伴隨著自己絕望的聲音,兩行淚划過了我的臉。


(似乎是被強行打斷了詠唱的反噬,貞德開始站立不穩,隨即失去重心倒下,還好零手快把她抱了起來。)


「辛苦了……對不起,就算最後還是要讓你承擔我的沒用,」零伸手摸了摸已經陷入昏睡狀態的貞德的頭,然後換上了一副冷漠的表情望向了傭兵,「閃開——還是說,希望受到紅色天空的懲罰麼……」

語畢,他就這麼直接走向了車子,然後打開車門讓我們上車,而已經奄奄一息的櫻小姐也被Assassin抱上了車。

「將軍!夫人她!」Assassin在查看了櫻小姐的情況後對吉爾維著急地喊了起來。

「不自量力的笨蛋……有人能幫忙治療下嗎?」吉爾維嘆氣道,隨即將頭伸出了車窗外,「誰派你們來的?」

四周只剩下火焰燃燒時發出的「噼啪」聲,也許那些傭兵已經逃離了。

零在把貞德抱到後座之後,回到駕駛位發動了車子,載著我們離開了這裡。


「換下,我開車,你來治療。」離開戰場後,吉爾維對著開車中的零說。

「不用,我調自動駕駛就好,」零邊說邊在車子的控制台上按了幾下,然後給櫻小姐放了個治療魔術,「Assassin的Master,你給櫻小姐用後座的急救包處理一下吧。」

說到這裡,他轉過頭來望向依舊在哭泣的我:「瑪嘉小姐也別哭了……」


伴隨著車子離戰場越來越遠,我也感覺到自己和西莫之間的聯繫很快變弱,然後就這麼一下子斷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身邊似乎多了什麼。我抬起頭,隨即發現那是一把步槍,一把足足比我高出一個頭有多的步槍。

「對不起……對不起……」我伸手抱著步槍,因為長時間的哭泣而變得嘶啞的喉嚨中發出了模糊而嘶啞的聲音。

「先別哭,說不定還有希望的,畢竟你都活下來一次了。」零安慰道。


(車子開上跨江大橋後進入了市區,此時已經到了下班回家的時間,歡笑的人群,華麗的夜景,還有在一家人一起出去吃飯的景象,大家都只是把這輛開的略快的車當作趕著回家的人,誰也不知道車內的人剛剛經歷了一場怎麼樣的戰爭——對,誰也不知道,除了車內的這幾個魔術師。)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於是這是交代的第三部分,果然是要寫第四部分啊……

自虐了一次之後果然有點抗體了……這裡也沒到受不了的地步……

看來以後再寫虐心有點底了。

然後呢,這裡就是Sa——Ar——Ass聯盟的第一次也是最後的一次作戰,而且是一次失敗告終的作戰的說……

另外玉米你是怎麼回事= =?嘛算了問了也沒用= =

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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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達霧影宅沒多久,家族那邊就派人把我接走了。

回到家,我就被送進了房間中,連同那把步槍一起。

透過半掩的房門,我能聽見父親大人和族長在商量著什麼。

不過,我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去理會了。

我就這麼躺在床上哭著,任由自己的體力完全被消耗完畢。

直到第二天溫暖的陽光將恢復原樣的我喚醒,我才發現自己昨晚哭著哭著居然睡著了,枕頭上自己枕著的位置已經濕了一大片。

「早安,瑪嘉雷特小姐。」這時,幾名傭人推開門走了進來,為我拉開窗簾以及送上了早餐。

但是,現在我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去吃東西了。

「……你們,退下吧。」我從床上坐了起來,說。

「了解了,小姐。」傭人們紛紛退了下去,房間裡再一次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就這麼坐在床上,支起雙腿,隨即把臉埋在了兩膝之間,「我真是個……笨蛋……」

止不住的淚,再一次湧出。


就在我哭泣的時候,我聽見了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手機後,我發現那是個我從沒見過的電話號碼。

「……?」我馬上接了電話。

「請問,是Archer的Master,瑪嘉小姐嗎?」聽筒中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聲。

「……是。」我說。

「我是……衛宮三參,」對方向我進行了簡單的自我介紹,「您的Servant是已經死了嗎?」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聲音顫抖了起來。

「當然,我雖然沒參加,但也有指派別人幫忙,我的妻子就是因為你們家族為了召喚聖杯害死的。」三參先生說。

「……對不……起……」

已經,忘了這是第幾次了,無法停止的,淚。

「請問,是誰做的,您清楚嗎?」三參先生像是沒有理會我的道歉似的問道。

「……你指的……是什麼……?」我反問道。

「誰殺了Archer。」

「……」我想,大概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Avenger……」

「明白了……非常感謝,」三參先生說,「您想報仇嗎?」

「……嗯。」我點點頭,「而且……我不想……再看到無謂的……犧牲了……那些和聖杯戰爭無關的人也是……他們都是……無辜的……」

「既然他的武器能留下來,說明他的信念很堅定。」三參先生說。

「……」我低下頭,「但是……都是我……」

「死去的人無法再生,但是生者還可以做更多的事。」三參先生安慰道。

「……那……我要怎麼辦……」我問道。

「拿著這把槍,到遊樂場,我在那等你,」三參先生告訴了我和他見面的方法,「記住,一個人。」

「嗯……」我點點頭,隨即掛了電話,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後,我帶上了那把幾乎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槍。

「我們……走吧……西莫……」

似乎是因為聽到我要出門的緣故,傭人們很快就準備好了車子。

「請問要去哪裡呢,瑪嘉雷特小姐?」上車後,坐在駕駛位的司機問我。

「……遊樂場。」我說。

「OK,交給我吧。」


(和往常的不同的是,在去遊樂場的過程中,車子是以平穩的速度前進的,過了一會,它就停在了遊樂場的門前。)


我下車後,就發現在遊樂場的門口那邊站著一名身穿黑色大衣,戴著墨鏡的男性。

「你就是……衛宮三參……先生……嗎……?」我問道。

「那是當然,」對方點了點頭,「步槍帶著嗎?」

「嗯……」我解下背在身後的步槍,然後交給三參先生。

「我有辦法製造Archer的虛影來幫你,就像你們面對的英雄王和蘭斯洛特一樣,」三參先生接過步槍後對我說,「不過魔力和體力會欠佳,而且失去之前的記憶,成為戰鬥的傀儡。」

「……但是……這不是和Berserker一樣了嗎!」我問道。

「Archer的戰鬥意志還在,我想他知道自己以這種方式復活也會理解的,」三參先生看了看我,然後示意我和他一起坐在不遠處的一張長椅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他阻擋住輻射的爆炸車,你覺得輻射是種什麼物質?」

「不知道……我對這種東西一知半解……」我坐了下來,「但是西莫……他似乎知道……那是什麼……」

「近代的魔術師一直對現代科學不屑一顧,實際上,我曾對輻射深度研究過,那東西可以讓靈體保留下來,雖然對人有危害,」三參先生說,「我曾調查過你們的現場,發現還有一個既沒有回歸聖杯,也沒有投胎的強大靈魂在守護著殘骸。」

「那是……誰!?是西莫嗎!??」我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那個靈魂已經被輻射扭曲成怨靈了,我雖然不知道發生著什麼,但依然在有個位置不讓任何人接近,而且也只有我們能感受到,」三參先生搖頭,「如果是普通人,大概進去就被他折磨瘋了,那個地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輻射,但那個怨靈還在那。」

「那一定是西莫……」我站了起來,「拜託你,帶我過去吧!!!」


(就這樣,兩人就向著那個地方出發了——當然,是衛宮三參開的車,在車子開上跨江大橋的時候,有幾輛明顯是屬於聖堂教會的車也跟了上來。)


當三參先生的車子接近跨江大橋的出口後,一股陰冷的風就透過半開的車窗灌了進來。

雖然現在是白天,季節上也是春天,但是這股風還是異常的冷,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在家族的城堡中召喚出西莫的那一刻。

終於,車子在跨江大橋的出口停下了,遠遠就能望見昨天晚上被吉爾伽美什擊墜的直升機殘骸還在那,而且附近也聚集了幾個教會的人。

只是……那股陰冷的風比起之前的更冷了。

「嗚……好冷……」一下車,我不禁抱緊了自己。

「這就是怨靈的力量。」三參先生一邊說一邊走下了車,與此同時,教會的車也到達了現場,從車上走下的教會人員也開始和現場的那些開始了交接。

「離開!你們離開這裡!」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直接傳到了我的腦海中。

「西莫!」我大喊,「是我!瑪嘉雷特啊!!」

「離開!我不能讓你們傷害她!離開!」伴隨著自己最熟悉的聲音,從直升機殘骸那邊出現了一個手持步槍,有著血紅色眼睛的黑色人影,「離開!!!」

「西莫!」我大喊著,然後跑了過去,但沒等我接近直升機的殘骸,一聲槍響就讓我嚇了一跳,隨即停了下來。

「你是誰!不准靠近!」這時,教會的人發現了我,他們紛紛擋在了我的面前,有一個人還拿出了一把銀色的劍。

「愛因茲貝倫的瑪嘉雷特·索林。」我馬上報上了名字。

「瑪嘉雷特·索林……」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了那個人影猶豫了起來,但是,也只是一瞬間,「離開!」

「愛因茲貝倫小姐,」這時,一名教會的人員發話了,「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您還是請回吧。」

語畢,他就上前推著我想讓我離開。

「西莫!!」我大喊著掙開了對方的手,然後向前走了兩步,隨即無力地跪倒在地。「對……不……起……」

「瑪嘉……沒死嗎……」人影頓了下,然後停了下來。

「我沒死……我很好……真的……」我哭泣著,聲音變得顫抖起來。

「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你們……」黑色的人——或者說,西莫像是沒聽見我的話似的說道,「如果我當時能站起來,開槍的話,那些僱傭兵就不會傷害你,都是我不好……」

「他一直只會重複這些話,如果有人靠近就開槍。」這時,三參先生走到了我的身邊。

「要說……對不起……的……是……我……」我哭著說,「如果那時候……如果那時候……如果那時候我肯用令咒的話……就不會……就不會害你變成這個樣子了……」

幾滴晶瑩的淚珠從我的眼中滑落,隨即打在了刻著雪花般的令咒的左手背上。

「令咒……對了……!」這時,三參先生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喊了起來,「瑪嘉小姐,您的令咒還在嗎?」

「應該……還在……」我伸出有刻有令咒的手。

「我推測,西莫生前一直想著保護你,才會有這樣的怨念產生,但是咒令可以直接命令他,如果他還是西莫的話,令咒肯定可以讓他聽到你說的話。」三參先生把他的想法講了出來。

「嗯……我試試……」我點點頭,隨即拭去眼淚,然後伸出了手使用了令咒,「西莫!住手啊!!」

火燒一般的灼熱感覺,在使用令咒的一瞬間在手背上蔓延開來,隨後,我看見雪花般的圖案馬上褪去了一條。

「瑪嘉……」在我使用令咒的同時,我看到西莫的身影顫抖了起來,「我好難受……」

「我再說一次!」我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和手背上的灼熱感再次使用了令咒,雪花圖案又再次褪去了一條,「回來啊!!」

「瑪嘉……」這時,我看見西莫的眼中流出了紅色的淚,「是你嗎……」

「是……是我……」我哽咽著回答道。

「我怎麼會在這……」他問我。

「西莫……我來……接你了……」

強行忍住的淚終於奪眶而出。

「對……不……起……」

「是嗎……」西莫身上黑色的火焰慢慢褪去,然後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上次是我去救你……沒想到這次……你來了……」

「……」我馬上哭著跑了過去,然後從正面一把抱著西莫,隨即像個離家太久的孩子一般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對不起……對不起……」

「聖杯已經不會收容這個我了……我感覺過了好長時間……」西莫抱著我,然後輕輕撫摸著我的頭,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似乎是因為事情解決了的緣故,等到我的情緒安穩下來後,我發現教會的人員也開始撤離這裡,很快,現場就只剩下我和西莫了。

「那個……這個……」這時,我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把步槍從背上解了下來,「這個……」

「不行……我已經用不了它了……」沒想到西莫接過槍後搖了搖頭,然後又將它交給了我,「這把槍就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我把它送給你吧,關鍵時刻可能派得上用場,你不會用的話,還可以救你一命。」

「嗯……好……」我點點頭,隨即把步槍從新背在身後,「吶……西莫……我們去到處逛逛吧?」

「好。」西莫點點頭,然後變成了便裝的狀態。

「一起,去看海吧?」我問道。

「看海嗎……」西莫的話音剛落,一輛黑色的,上面似乎還冒著黑色火焰的機車就出現在他的身邊,「來,上來吧……我們一起去。」


(機車行駛於去海濱公園的路上的時候,西方的天邊已經出現了火燒一般的桔紅,看來馬上就要天黑了。一路上似乎有點堵,於是西莫很乾脆地抄了一條近道,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一進入公園,就直接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沙灘,沙灘後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這片海一直沒有名字,此時,天色已經變黑,從海上看去,海面映照著的城市的燈光,就像是有無數星星在閃爍,這個時候,沙灘上已經沒人了)


從機車上下來後,我走上沙灘,面對著夜空,然後像是自言自語地問道:「吶……西莫,我……是個笨蛋吧……」

「你是個善良的笨蛋,」西莫走到了我的身後,「個人都有自己的信念,在我被你召喚的時候,我看到你的心和你的意志的時候,我就被你打動了。」

「是吧……」我依舊保持著望天的姿勢,「不會用奸計,也不會分辨是不是陷阱,有時甚至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到了最後,還把別人的命搭進去……我……真的……好笨……」

「我會幫你的,」西莫堅定說道,「就是因為你的這點,像個純白無暇的精靈一樣,我想這也是為什麼那些靈魂會託付你來完成他們的使命的原因吧。」

「嗯……」我低下頭,「也許吧……吶……西莫……遇見你……真好……」

「我的劍刃永遠願意為您效勞,永遠。」這時,西莫突然單膝著地,以中世紀騎士的行禮方式跪在了我的身後。

「謝謝……」

我轉過頭,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陰霾,取而代之的,則是溫暖的微笑。

「我們……回家吧?」

語畢,我向西莫伸出了手,將他拉了起來。

「好。」西莫騎上了機車,「這次,我再也不會走了。」


坐在機車的後座上,連續兩天的疲累就像潮水一般向我涌了過來。

我微笑著,將側臉靠在西莫的背上,任由疲勞將自己淹沒,然後合上了眼。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於是這是交代的最後一部分,先是被虐到爬不起來然後再被結局治癒了一臉……果然聽著小圓臉OP就寫出感覺了啊……

事實上可能有人搞不懂,第一次便當的是誰?究竟是Master呢還是Master和Servant一起領便當了?嘛……事實上第一次便當的是Master,Servant只是靈體化去救Master的靈魂罷了……

也就是事實上第一次便當的只有Master而已……

不管怎麼都好,交代部分總算完了,撒花~

下一個EP就是結局,嗯……

EP5 我們之間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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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中午,我就被自己的手機吵醒了。

「……?」我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拿起手機接電話,「請問……是哪位……?」

「請問是Archer的Master嗎?」一個沉厚的男聲從聽筒中傳來。

「我是,請問你是?」我問道。

「教會的人,在此通知一個消息,遠坂家的Master,遠坂真紀已經放棄了追求聖杯,通告完畢,如果有疑問可諮詢教父。」對方扔下了這麼一句話後就掛了電話。

「咦咦?」我一時半載反應不過來,直到通話被切斷的「嘟嘟」聲響起,我才意識到對方已經把電話掛掉了。

「遠坂真紀……明明是擁有最恐怖的Servant之一的人……」這時,西莫突然這麼自言自語了一句。

「我們以前見過他麼?」我問道。

「就是我們以前去釣魚台那個無法阻擋的Lancer的主人,也是那天使用了那麼多複雜的風盾魔術的那個女孩。」西莫解釋道。

「Lancer嗎……」我不禁皺起了眉,究竟發生了什麼了……

「我想,會不會是為了既不違反契約,又要遵守一些家族的約定,才退出的。」西莫說。

「也許吧……不過那次……還真是多虧了她呢……」我說。

「這個Lancer……」西莫回憶道,「據說後來發生的輻射區,是他親自進去清理的。」

「……對不起……」我低下了頭。

「算了,說這些也沒用了,關鍵是怎麼找到Avenger一行人,憑我對Assasssin一行人的了解,一旦他們得知我還在,肯定會想方設法襲擊我們。」西莫說。

「……要不,我們試試聯合其他Master?」我試探性地問道。

「放棄的Lancer的真紀,失去Berserker的Master,Saber變為凡人的Master,完全失蹤的Caster,Rider動向不明,Assasssin,Avenger,恐怕,這次我們要孤軍作戰了。」西莫說。

「零先生他……他怎麼了!?」我嚇得幾乎跳了起來。

「Saber已經變成凡人了,不再是英靈了,這是我在陰魂的時候感受到的。」

「怎麼……會……」我伸手捂著嘴,兩行淚流了下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和歸宿,我想,這對她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吧,」西莫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一直以來,背負使命,負責,榮耀,從小時候開始,就戰鬥到現在的她,恐怕也經常嚮往普通的女孩兒的生活吧。」

「……都是我……不好……」我不禁抱緊了自己。

「沒事……我們還有希望,他們的祝福和信念與我們同在。」西莫安慰著我。

「問題是……現在要……怎麼辦……」我說。

「這……」西莫想了一會,「問問三參先生如何?」

「三參先生嗎……」雖然不安,但是我還是翻出了那個電話,然後撥了過去。

「瑪嘉小姐嗎,」沒想到對方的語氣毫不驚訝,「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去市民圖書館吧,會有答案的。」

「……」我略微無言地放下了手機,然後望向西莫,「我們走吧,西莫,去圖書館。」

「OK,」和平常的一樣,西莫再一次翻窗跳了出去,「這次小心點吧,不能再出意外了,那裡人也很多。」


很快,我便一身便裝,出現在西莫面前,當然,沒有忘記帶上那把步槍。

而西莫則和往常一樣,已經在屋子門口等著我了,至於那輛冒著黑色火焰的機車,此刻正立在他的身邊。

「走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坐上了機車的後座。

「嗯。」


(雖然一路上有點堵,但是以西莫那近乎飄移的開車技術,我們還是很快趕到了圖書館,遠遠就能看見那個被漂亮的石柱所支撐著的建築了。)

「……這附近有使魔。」一停車,西莫就這麼對我說道。

「嗯?」我馬上緊張了起來,「是誰的!?」

「我不知道……是那邊的一個蚊子……」西莫搖了搖頭,然後示意我望向不遠處的一隻蚊子。

「……這……這什麼惡趣味……」我馬上臉抽筋。

「……我也覺得……」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個時候西莫的表情和我一樣。

「……算了,我們還是先進去吧。」我說,「嗯,幫我警戒。」


就在我下車準備向圖書館走去的時候,那隻蚊子使魔突然飛了過來,然後像是有什麼要說似的在我面前飛來飛去。

「……怎……怎麼了……?」我有點不知所措了。

「不好意思——請稍等一下——!」就在這時,我聽見身後傳來了Rider的Master——也就是那個宅女的聲音。

「你們是……!」我轉過頭望向了對方。

「呼……請問,是Archer的Master嗎……」跑到了我面前後,宅女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問我。

「呃……我是……怎麼了?」我反問道。

「難以置信,您還活著?」這時,我聽見納特爾的聲音在我身後傳來。

「問什麼,我不能活著!?」我轉身對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身後的納特爾和Avenger反問道。

「只是有點驚訝……」納特爾看了看我,隨即轉頭望向了西莫,「Archer居然也在。」

「為什麼……不可以……?」我問道。

就在這時,西莫走了過來,隨即攔在了我和納特爾之間:「Avenger,雖然,我們不能奪取聖杯了,但我肯定不會再讓你傷害瑪嘉。」

「我對於讓死者復生的魔術並沒有多少了解,不過我不會碰已經退出戰爭的魔術師。」納特爾看了我們一眼後,冷冷地說。

「而且……」我上前一步抓住對方的衣領,「為什麼!你就那麼想我死嗎!你知道你愚蠢的行為,給無辜的人帶來了多少災難嗎!!」

面對著我的憤怒,納特爾依舊沒有任何神情改變,他只是用他一貫的調子對我說:「請您冷靜,我並沒有屠殺平民。」

「請問,可以幫助我打倒Avenger的Master嗎!」就在這時,宅女突然向我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可以——不,一定!」我轉過頭,望向西莫,「給我,斃·了·他!」

「了解。」我的話音剛落,西莫一下子就變成了再次見面的那個燃燒著的黑色人形,而且就連一旁的機車也燃起了漆黑的火焰。

「Avenger,這次我從地獄回來找你了。」他一邊說,一邊從腰間掏出了兩把左輪手槍。

「我一定會全力幫助你的!」宅女對著我們說道。

「各位,既然有人為我們準備了舞台,何不好好來戰一番呢!鬼馬再臨!!!」這時,Rider也召喚出了自己的坐騎,「飛將軍,呂布奉先!在此!」

「我勸你們小心點,」突然間,Avenger推開了我,然後向著我們警告道。「如果不想再死一次的話。」

「魔術師的戰爭,可不是什麼兒戲。」納特爾望著做好準備的我們冷冷的說,「Avenger,你覺得這場戰鬥有必要嗎?」

「如果他們不準備讓我們走的話。」Avenger掃了我們一眼。

「死一次?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喊道,「而且,我也不在乎自己再死一次!零先生也好,那些因為你的一己之欲而死的人也好,他們對你的仇恨,今天就在這裡,做個了斷!」

然後,我以西莫為目標,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魔力獻祭。

那是以自己幾乎全部的生命和全部的魔力作為代價,來讓指定的Servant獲得短暫的攻擊力上升的能力,所以,自從我知道自己有這種能力以來,我一直沒對任何人說過,包括族長,包括父親大人。

「我可不打算辯解什麼。看來無可避免呢,Avenger。」這麼說著的納特爾拿出了一枚指環,同時,Avenger突然嚎叫了一聲,一個結界把我們包了進來,由此產生的巨大的風,不但把圖書館外部的石柱悉數粉碎,還將我們推到了遠處,然後,我就看見那條長著雙翼的巨蛇再次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這次,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條巨蛇,就是Avenger的本來面目了吧。

「游依,我不知道能不能打過他……如果有危險,就快走,至少這樣,有人能記住我的光輝吧。」這麼說著的Rider策馬揚鞭,向著Avenger沖了過去。

「Rider,我們來比一比吧!」隨後,西莫也騎上機車,發動了引擎跟了上去。


被那一擊狂風吹遠後,我整個人靠在了戰場邊緣的一堵不知道是屬於什麼建築物的牆上,勉勉強強穩住身體,然後開始一點一點地往前挪動。

在使用了魔力獻祭後,因為生命幾乎被燃燒妥盡,加上同時一瞬間燃燒光自己的魔力,現在的我不但無法使用任何魔術,而且獻祭完畢後,作為代價所產生的劇烈噁心感和疲勞感幾乎能讓我隨時輕易地倒下,就算是想直接在平地上站穩也做不到。 我知道,這個狀態下的我,一定會為西莫帶來更大的負擔的,所以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遠離戰場,靜靜等待著他和Rider聯手打敗Avenger。

但是,就在我距離牆的終點大約還有一兩步的時候,我聽見了耳邊傳來了刺耳的呼嘯聲。雖然身體作出了危險的反應,但是無力的軀體已經無法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了。

在徹底失去意識的一瞬間,我所能聽到和感覺到的,就只剩下灼熱和爆炸聲而已。


過了不知多久,我終於恢復了意識,隨後我便發現自己被「埋」在了一堆瓦礫之中,透過瓦礫縫隙中射進來的陽光,我很明顯地看到自己的頭髮變成了金色。

難道說,每一次我死掉了都會這樣嗎?

「西莫……怎麼樣了……?」我馬上穿過瓦礫站起來,隨即,映入眼中的是幾乎被破壞妥盡的圖書館外部、暈倒在西莫背上的宅女,以及在一旁的Rider,至於納特爾和Avenger則是已經不見了蹤影。

「西莫……?」我慢慢地走了過去,然後喊著西莫的名字。

「我在。」聽見我的聲音後,西莫身上燃燒著的黑色火焰漸漸散去,然後,他回過頭,像是回應著我的聲音那樣看著我。

「對不起……」我低下頭,說,「我又……」

「沒事,靜養一段時間吧。」西莫笑了笑,然後收回了槍。

「嗯……那,回去吧?」說到這裡,我轉頭望向Rider,「謝謝你們……」

「終究是要一戰的,」Rider邊說邊扶起了暈倒的宅女,「看來,附近是暫時不能回去了,不知道那傢伙還會躲在哪裡,你們有地方可以休息下嗎?」

「暫時來我家,怎樣?」我說。

「也好,那麼勞煩了。」語畢,Rider就背起了宅女,然後,我們就攔了一輛計程車,告訴司機目的地後,車子就啟動了。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我先要想想這個完結EP要幾部分……嗯……

如此看來大概兩部分足矣?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開能力,一開始交人物設定的時候,這個能力是叫「魔力暴走」的,後來覺得性質不是很像,加上是犧牲絕大部分生命和全部魔力增強Servant攻擊力的,於是乾脆借鑑ECO裡面暗術的一個技能,把這個能力的名字改成「魔力獻祭」了(笑)。

至於為什麼開了後會虛脫……嘛,副作用副作用,反正ECO裡面獻祭後面是使用者也無法恢復體力的(RF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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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簸了一陣子後,和我還有Rider一同坐在計程車後座的宅女醒過來了。

「……嗯?」她睜開眼,然後到處看了看。

「你醒了?」我問道,隨即用略帶歉意的聲音說,「對不起……現在我什麼都不能做……」

「我們……贏了?」宅女看著我,一臉茫然。

「可能……吧……」我說。


(這時,計程車停了下來,從車窗可以看到太陽已經落下了。率先下車的西莫打開車門讓我們出來,付好車錢後,我們就回到了別墅,而傭人們也在會客室準備好了茶點。)


「這次……謝謝……」在會客室坐下後,我向宅女和Rider進行了道謝。

「這裡是……」宅女望了望四周,一臉不安。

「我家,歡迎來到愛因茲貝倫宅。」我微笑道。

「游依,看來打了一場後,不能再戰鬥了。」Rider告訴了宅女他現在的情況。

「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吧,我吩咐傭人為你們準備客房。」我說。

「啊哈哈,不用謝啦,你都出局了還幫助我,我該跟你說謝謝才對……」宅女一臉不好意思地對我說。

「嗯嗯……我只想弄清楚真相而已。」我搖搖頭。

「真,真相?」沒想到的是,宅女被我的問題弄糊塗了。

「你有沒有聽過這裡發生了連續殺人事件的事情?」我問道。

「聽說過啊,不過也就一知半解而已,」說到這裡,宅女伸手搔了搔頭,「真正了解的人……已經不在啦……」

「??」我不解。

「還記得和我一起行動的老爺子嗎……」宅女尷尬地說,「其實……我先前的行動都是聽命於他的,我自己對於這場什麼杯子戰爭是一點都不懂啦……」

「是嗎?這麼說,你是被派遣來的?」不懂聖杯戰爭的……魔術師?這種事情我第一次聽說啊……

「啊,不不。」宅女慌忙擺手,「是我家老闆某天看到我手上突然多了個啥印記,就開出優厚的條件來僱傭我而已啦……」

「是被選上的,」一旁在吃著點心的Rider補充道,「本來她只是一個一點魔術都不會的局外的普通人。」

「突然被令咒選上了嗎……」我沉思,「普通人的話,為了能用得了魔術,你應該也吃了不少苦吧?啊,抱歉呢,不小心跑題了,關於連續殺人事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那個……我以前在老闆的誘導下以為都是我那個的盟友乾的,但後來又想了想,也不太像是那個樣子啊……這個答案老闆一直都沒有清晰得告訴我……所以我也幫不了多少忙啦……對不起……」宅女說,「而且,吃苦又怎樣,老闆為了我連命都丟了,我不長進一點怎麼對得起他。」

「……抱歉……讓你想起不好的事情了……」我低下頭。

「啊哈哈,沒事啦,我也不是那種一哭會哭個兩三天的聖母啊~」宅女邊說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現在我只想快點結束讓鳳仙大人平平安安地完成任務啦~」

「嗯……」我抬起頭,「那個……你現在知道什麼有關連續殺人事件的事情嗎?知道多少說多少吧。」

「這個嘛……也就我剛才說得那麼多啦……自從那次團戰以後,我把時間都留在家裡去臨時抱佛教修習魔術了,連家門都沒怎麼出過啦。」說到這裡,宅女開始放鬆了下來,然後大口大口地吃著點心,「難道是那條巨龍?」

「你是說Avenger?」我說。

「因為看起來……像最終BOSS?」說到這裡,宅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拿出手機開始發簡訊,「啊!我差點忘了!」

「還記著這些事情啊。」我笑笑。

「當然啦,我只是個無辜的小市民哎,能活到現在多不容易啊,一開始還想著跌定被人拿一血的。——唔咳!」語畢,宅女大口地喝了一口茶,但是似乎是喝得太快的緣故,她一下子被噎到了。

「沒事吧?」我問道。

「咳咳……啊哈哈……沒事沒事……咳咳……」咳了一陣子後,宅女總算緩過氣來了,「對了……那天的團戰你是在裝死吧?還是替身哦?」

「大概,不是吧……」我低頭。

「那就算了,不深究不深究~」宅女打著哈哈轉移了話題,「那你現在是自由身,想打誰就打誰咯?」

「不算吧……不過,在殺人事件沒結束之前,我還是會繼續戰鬥的吧?畢竟聖杯戰爭應該和我無關了,我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保護好無辜的人而已,」我說。

「是不是可以確定殺人的都是這次戰爭的Master哦?」宅女問道。

「那天,你在教堂前聽到了吧?」我反問道。

「關於什麼的哦?」宅女疑惑了。

「『我要提醒各位的是,不要對聖杯戰爭以外的普通的人的生活造成困擾,要不然,教會將按照慣例,號召其他7位Master,把你們變成令咒,我知道你們其中有人想這麼做』,這是綺禮先生說的。」我說。

「那就是說……剩下來的人當中有兇手?」宅女搔頭。

「嗯,之前和零先生推斷過,說不好是Caster乾的。」我說,「雖然有考慮過會不會有別的Master和Caster聯合起來幹這種事情。」

「但是大維兒又失蹤了,也就剩下我和另外兩個還在繼續著而已吧……這其間又有殺人事件了?」宅女問道。

「不知道……中間的線索全亂了,似乎是從團戰那天開始的……」我搖搖頭,然後想起了什麼,「對了,Rider應該知道什麼吧?」

「我可不清楚,我不是Assasssin。」Rider攤手。

「鳳仙大人對老闆也不是太了解啦,老闆經常都在外面干很多事情的……」宅女攤手,然後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靈機一動,「對了,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什麼?」我不解。

「反正一切都是這場戰爭,我們不如一口氣把剩下的人都約起來,一次打完,這樣就什麼都結了!」宅女熱血沸騰地說。

「不行!」我反對,「萬一 ——我是說如果,你一時衝動把和這件事無關的人殺了怎麼辦!」

「通過教會發布就行了。」Rider說出了他的見解。

「……而且,在這之前,我還要去確認一件事。」我說。

「那我們來結盟好了~」這麼說著的宅女笑了起來,「反正你看起來也是個好傢夥啊,就算打贏了我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就讓你來帶著我行動,如何哦~?」

「嗯……」我點點頭,「而且,我想你今天也累了,明天吧?」

然後,我就對一旁的傭人說:「為這兩位客人準備一間客房吧。」

「明白了,小姐。」這麼說著的傭人退了下去。


「好~」吃掉手中的點心後,宅女站了起來,隨即伸了個懶腰,「我瞧你這副緊張勁兒就知道你一時間不能相信我啦,那就明天再說好咯~」

「別……別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被她這麼一說,我的臉突然間紅了起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哦,都一起幹過架了,你幫過我我也幫過你,那就足夠啦~」這麼說著的宅女,向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呃……也是……」被她這麼一說,我也只能點頭了。

「啊,」這時,宅女想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問我,「該怎麼叫你哦姑娘~?」

「愛因茲貝倫的瑪嘉雷特·索林,叫我瑪嘉就好。」我說,「你呢?」

「叫我游依就好啦~沒有什麼前綴的普通二貨一隻~」宅女報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很輕鬆地咧嘴一笑,「那我就不客氣咯~?」

「嗯。」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明天見啦大嘉兒~」游依站了起來,然後向著我揮了揮手,隨後在剛進門的傭人帶領之下離開了會客室。

「啊……」聽了游依對我的稱呼,我瞬間哭笑不得了起來。

為什麼,我現在第一印象就是那隻惡趣味滿載的使魔啊……

———————————————作者兼參與者的吐槽時間—————————————

還是三部分完結好了= =

抱歉啦,我總是在拖稿= =

於是這就是Ar-Ri的結盟了,我怎麼感覺這是文字接龍遊戲= =?Sa-Ar-Ri-Ass-Sa…啊又接回來了(泥垢)。

下一話就應該是真的結局了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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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1. 民間模擬Fate系列所製作的TRPG規則系列統稱,不同的人所做出來的規則也不一樣,在此僅為作者本人簡單統括為聖杯戰爭TRPG,若日後有更好的方案再進行修改——作者
  2. 2.0 2.1 並不止這麼點,還有大概3人沒能從原參與者處拿到或者因為未知原因沒有人物介紹。
  3. 自我介紹的時候會自稱「愛因茲貝倫(家族)的瑪嘉雷特·索林」,因此全名應該是瑪嘉雷特·索林·愛因茲貝倫,其本人省去最後的姓氏的原因不明。
  4. 不知道的去看《FF13 THE MOIVE》,推測是輔助。
  5. 事實上這貨的真名是服部正成啦,233。
  6. 似乎是唯一的對魔力EX Servant。
  7. 順提這貨在《Fate/新章》有登場,職階是Berserker,不過解說上說是個適合除了Caster和Saber以外的職階的英靈。
  8. 完整意思應該是這麼寫的:問題是,蘭斯洛特你認錯人了,雖然這不是第一次!
  9. 這話寫得挺失敗的,因為我不擅長戰鬥場面=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