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6月30日 第26周 星期日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镜与人偶之歌~另一则预言~」修訂間的差異

出自Aka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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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4行: 第854行:
 
 “那里……不舒服的感觉。”初雪阁下指了指房间另一侧的通道,随即揉了揉脑袋。
 
 “那里……不舒服的感觉。”初雪阁下指了指房间另一侧的通道,随即揉了揉脑袋。
 
 “作为研发武器的场所,还真是处心积虑呢。”零一阁下说。
 
 “作为研发武器的场所,还真是处心积虑呢。”零一阁下说。
 “所以仆已经将开始怀疑他们的基金是哪里来的了。”说话间仆开始不由得想起了Master在出发前 的话,“难不成Master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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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仆已经将开始怀疑他们的基金是哪里来的了。”说话间仆开始不由得想起了Master在出发前 的话,“难不成Master猜中了?”
 
 “唉~不会是税金之类的吧……”零号阁下说。
 
 “唉~不会是税金之类的吧……”零号阁下说。
 
 “Master?”或者是真的学不来Master的低声细语,仆的话还是被初雪阁下听见见了。
 
 “Master?”或者是真的学不来Master的低声细语,仆的话还是被初雪阁下听见见了。

於 2023年4月25日 (二) 23:41 的修訂

注意:以下文字歸本條目創作者所有,禁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進行二次創作或商用。

作品名:鏡與人偶之歌~另一則預言~

作者:娜英

鏡與人偶之歌~另一則預言~》是由娜英創作的一部基於TRPG:永遠的後日談的團REPLAY,為《魔改模組企劃》的第二彈的異聞帶(模組二巡)。

前言

Let's ZUOSI by PERSONA!

這大約就是某日看收回來的模組的時候腦子向着我丟了一份P4U2的結果,沒辦法呀,既視感太重啦!

綜上所述的結果是,我儘可能給一個很《女神異聞錄》(主P3/P4/P5)的方式來介紹PC和DNPC,記得切勿牌意和角色對號入座,A社也是這麼幹的不是嗎2333333。

還有好好享受一下刮刮樂和刪除線哦XD

那麼最後,繼續用那8個字加一點小東西做總結吧。

希望各位人格面具使,就算爬塔爬累了/在電視世界迷路了/在殿堂安全屋開作戰會議中也,看得愉快。(天音:閉嘴!你這個只玩外傳和續作的女神異聞錄粉絲!!!而且這話我已經說兩遍了!在我說第三遍的時候你馬上給我買P4U合集!NS版那個!!

登場娃娃介紹

PC

零號

身高135CM,背生雙翼的灰發綠瞳少女,享年15,最珍愛的東西是一隻肥啾。阿爾卡納是愚者,逆位

意外的聰明,也很擅長幫助人。

類型是實用性MAX的T可愛少女。

把T型參謀的實用性發揮到了極致的參謀。

零一

身高165CM,有着金髮金瞳,一臉純良的少年,享年13,最珍愛的東西是一個臉被撕壞的人偶。阿爾卡納是塔,正位

對自己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這點很有自覺,但依稀能感受到他的本性並不壞。

類型是是法爺,字面意思的法爺迷幻人形。

「如果魔女小姐是廢品那大概就是這樣吧」的廢品。

初雪

身高155CM,扎着雙馬尾的銀髮赤瞳少女,享年10,最珍愛的東西是一隻狐狸布偶。阿爾卡納是星星,正位

很少說話,甚至有些冷淡,但是談到自己興趣上的東西就會有些滔滔不絕。

類型是不是可以隨時八百里開外一槍打掉死靈法師的僕從而是很穩定的支援手呢鎮魂槍手。

魔法少女☆愛麗絲。

伊莎貝拉

身高145CM,有着赤發赤瞳的嬌小少女,享年17,最珍愛的東西是一隻懷表。阿爾卡納是惡魔,正位

隨心所欲的怪人,似乎和生前的經歷有關係,不過總的來說是怪人一枚就對了。當過傭兵。

主類型是戰鬥力有有53萬送斷死鐮,兼職命玉活潑少女。

隨心所欲的怪人狂人一枚呀。

DNPC

賽依連·瓦恩薩

讓一下,這是專業人士前來的世界線。最珍愛的東西依舊是她的灰松鼠帕奇和掛在左耳上的十面體掛墜耳環。沒錯就是NC本人,阿爾卡納是力量,正位

主類型是特麼的你戰鬥力終於有有53萬了送斷死鐮,兼職就是個內臟無料提供者活潑少女。

神ID,這次總算智商上線了的隊長。

什麼,死神逆位去哪裏了?當然是全體人員啊!

正文

毗濕奴 Poetry for the soul of every person全ての人の魂の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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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這件事是要這麼講起的。
現在是下午快兩點半,也就是接近下午茶的時間,仆和廚房女僕團正在廚房裏忙碌着準備今天的下午茶,烤箱裏芝士蛋糕的香氣慢慢滲出, 包括莉莉安閣下在內的女僕們正在有條不紊地備茶水和清潔廚具,烤箱時間一到,新鮮的蛋糕被拿出來,然後印上圖案,切件擺好,送往每一位閣下的房間裏。
至於Master和仆的嘛……那自然是一人一個,小的。
「Master,仆回來了,今天的下午茶是芝士蛋糕。」仆端着蛋糕回到了監視室。
「我這個人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再說了只有保持對外界的好奇才能做一個正常的死靈法師。」「原來如此,那麼祝你好運啦,Tening桑。」Master好像剛結束和椿閣下的通訊,不過,你們在聊啥?
「阿賽,有空嗎?」剛放下蛋糕,Master就看向了仆,然後拿過了自己的那份蛋糕。
「有。」仆點頭。
「椿說他在『拍賣會』的酒會上聽回來了個傳言,說是我家裏這邊附近有個地方正在持續性地散發着ESP波動,總的來講事情就是這樣。」Master說。
「……」聽完Master的講述,仆思考了好一會,「所以仆能去嗎?」
「有些難。」
「為啥?」
「第一,我知道你不怎麼會修機器,特別是精密儀器;第二,我有預感會遇上大量的ESP相關儀器,以及研究,」Master說,「因為這地方大概率是個『歌劇院』。」
「就家附近那麼近!大不了你也來唄。」仆說。
「……好像也是。」Master說着開始往嘴裏送蛋糕。
「不過,如果是『歌劇院』的話,那館主閣下會來嗎?」仆說着坐下來,叉起一塊蛋糕送進了嘴裏。
「誰知道,不過我有個要求。」
「『不准闖禍,活着回來』是吧,仆懂。」仆說。
「是『萬一真的是「歌劇院」請第一時間叫我過去聯絡館主』啊!」Master拿起一本書敲在了仆的頭上。
「痛!偶然也讓仆試一次啊!」仆抗議。
「到時再說吧,對了阿賽,你出發前給我補一下課,畢竟我還是會監聽你的。」Master說。、
「誒?什麼課?」仆問道。
「ESP相關的,你知道我不怎麼懂這個,家裏唯一懂的人只有你。」Master說。
「不,你懂一點點基礎,仆知道。」仆反駁了Master的話,「你還記得MAZE麼?」
「是我設計的市政大樓防禦系統,怎麼了?」Master反問道。
「仆後來看過了,有應用一定的ESP相關理論,雖然不多,」仆向Master解釋道。
「雖然但是,你不是把我的研究成果都給塞菲隆了嗎?」
「不,仆沒有交出MAZE,只交了你的槍。」仆老實地回答道。
「可我在書架上沒找到。」Master說。
「呃,因為仆把MAZE的研究筆記放圖書館了,就那個存放死靈科技相關的書架。」仆不好意思地撓着頭。
「你是笨蛋嗎?!」這下Master跳了起來。
「好啦好啦,Master你不是說要補課嘛,仆把這份研究筆記拿回來就是啦……」仆投降了。

於是,我們在解決掉下午茶後前往了圖書館,在用門卡解鎖了那個書櫃後,仆找了一陣,這才拿出來一本筆記本遞給Master:「給,MAZE的研究筆記。」
「……」Master接過筆記本後開始翻閱,隨着書頁一頁頁被翻過,她的表情也漸漸嚴肅了起來。
「現在懂了吧,Master你是真的懂一點ESP相關理論。」仆望着Master的表情說。
「不行,太少了,而且太過稚嫩,我只能說我當時真的是腦洞大開。」Master說着搖搖頭,隨即把這份筆記抱在了懷裏。
返回監視室後,仆給Master講解了一下ESP的原理。
「大致就是這樣,如果Master還想知道一些相關的研究成果的話,仆還可以再講講。」講完課後,仆雙手撐頭看着Master。
「不,不需要了,這些夠了,我只需要知道個大概。」Master邊說邊把MAZE的研究筆記塞回書櫃,「畢竟我不用研究這玩意。」
「說得也是,那麼仆出發咯?」仆說着拿起終端,站起來走向門邊,從裝備櫃裏拿出了自己的裝備,想了想,還是把工具套組和一副藍牙耳機丟進了箱子。
「嗯,我叫格萊姆載你過去。」Master說着開始呼叫格萊姆閣下,「阿賽,還是那句話,不准闖禍,活着回來,懂?」
「會的。」仆說着就向停機坪走去。
————————————以下是天鵝絨房間時間
嗨各位好,我是作者兼NC。
對不起,我要稍微越界一下二巡《鏡與人偶之歌》這個本了,因為是二巡,所以去的人自然從魔女小姐變成了死靈騎士姬,因此對應的塔羅全換了一遍還更新了占卜陣。
不過異聞帶的時間線是不包括在年表裏面的,所以想看朱紫那樣的平行世界的人可以洗洗睡了。
……哦,朱紫那樣好像真的不能洗洗睡。
……不對,這不是朱紫!這是女神異聞錄!!!!!而且是P2罰!
總之請期待下一話!
また お會いしましょう。

經津主 蝶の夢、それとも人生は夢?Dream of Butterfly, or is life a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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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為什麼……為什麼……」
什麼人在哭泣,在爆炸的餘波中哭泣;什麼人在怨恨,在爆炸的餘波中怨恨。
在陌生的房間的一張大床上,四名少年少女就此睜開了眼睛,這個房間裏放置着平凡的家具。裝飾十分的柔和,像是普通少女的房間。幾張書桌拼接在了一起,上面放着攤開的作業本。兩隻巨大的輕鬆熊靠在了窗台邊。而此刻,外面的太陽似乎已經升起來了。微風透過半開的窗戶,輕輕地拂動着窗簾。並且帶動着掛在窗戶上的風鈴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一隻小鳥正在窗沿上梳理着羽毛,看起來就像個絨毛球。
「這裏是?」這時,銀髮赤瞳的少女開口了。
「不清楚。」金髮金瞳的少年說着開始打量起了這個房間。
「撲通」
突然,睡在最邊上的灰發少女一個翻身從床沿上掉了下去。
「啊……嗨……?」因為掉到了地上的緣故,少女清醒了幾分,她望着床上的兩人,尷尬地打了聲招呼。
「你好……總之,先起來吧。」少年向灰發少女伸出了手,同時站了起來,「頭暈的話就先坐下歇會吧。」
「謝謝你……額啊頭暈……」灰發少女握住少年的手站了起來,同時銀髮少女也從床上下來,走向了窗邊,推開窗,外面似乎是一座小鎮的街道。一棟棟精緻矮小的別墅分佈在街道上,但是似乎沒有一個人在。一望無際的草坪覆蓋着整個大地,而遠方是一片森林。隱隱約約,似乎能看到一座奇怪的白色建築物。但在這裏看不清它是做什麼的。
「……嗯……」最後是睡在最裏面的一名赤發赤瞳的少女,她坐起身,然後從兜里掏出了一個懷表,「……你好你好,我是伊莎貝拉。」
「我叫……咦,我叫什麼……唉……零……」灰發少女想了想,「嘛算了,就叫零號吧!」
「嗯,」銀髮少女把目光投向了熊玩偶上,隨即撲了過去,高興地蹭着,「初雪。」
「嗯!伊莎姐!初雪姐!」零號笑了起來,隨即看向了少年。
「我叫零一。」少年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零一哥。」
「初雪零一和零號……怪名字,但是好記就夠了……」伊莎貝拉記下了所有人的名字,「……女……不,是男孩子嗎?……嘖……腦袋好亂……思維都連不到一塊……」
「嗯……」略微親密的稱呼讓零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但很快他就轉頭看向了伊莎貝拉,「身體確實是男性沒錯。」
「……腦袋還是好亂……」感覺思緒依舊不怎麼通暢的伊莎貝拉走下了床開始環視房間,很快她就發現牆上有張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處海灘。拍攝時似乎是黃昏,太陽在遠方朦朦朧朧的落下,漸漸淹沒在霧氣之中。一個黑髮黑裙的少女孤零零站在了海灘上,對着鏡頭微笑着。
不知為何,伊莎貝拉總覺得相片上的女孩在哪裏見過。
「……這是……」她立即走到照片前,開始抓住那絲似有似無的記憶,很快,她就回憶起了兩件事。
這個黑髮黑裙的少女,她似乎總是孤零零的躲在角落。在那個奇怪的白色房間裏,當你和其他的女孩子在聊着天,分享着開心和傷心的事情時,她總會縮到遠處,自言自語,仿佛在和誰說着悄悄話,即便有人向她搭話,她也會很快跑開,遠離人群。
同樣是一個黑髮黑裙的少女。她手持着鐮刀,面無表情。她有着可怕的力量,能夠像是揉碎紙盒一般將最強大的戰鬥機械和改造生物摧毀。她曾經感受過她手上鐮刀的鋒利,當刀刃切割她的軀體,搶奪她最珍貴的東西時,她的臉色甚至不曾有半分波動。
「……嘖,」從糟糕的回憶中抽離後,伊莎貝拉趕緊活動了一下身體,似乎想要確認自己完好無損,「……哈……真是……」
「莉莉婭這個名字,你們有印象嗎?」這時,翻閱着桌子上的作業本的零一抬起頭看向了其他人。
「誰?」玩弄着風鈴的零號回過頭,小鳥飛上了她的肩膀繼續整理羽毛,「不認識誒。」
「有點,不多。」初雪回了一句後繼續蹭着玩具熊。
「……有點印象哦,那個總是自言自語的孩子對吧……我為什麼會有這個印象呢……」伊莎貝拉說,「……以及,我似乎還被這孩子……嘛,至少差不多的孩子砍過呢。」
「唉。」零號立即就被嚇了一跳,「唉?被砍過?誰啊!居然會傷害姐姐!哪裏受傷?要包紮嗎?」
說着,她打開了衣櫃,想找衣服撕下來做繃帶,但衣櫃一打開,她就發現裏面掛着的都是同樣的黑色的帽子,黑色長裙,長手套,襪子等女孩子的衣物,值得注意的是,黑色長裙有兩種款式。
「?這些是?」覺得這些衣服不能用來做繃帶的零號到處張望,隨即她也看到了那張掛在牆上的照片,隨即她便意識到這衣櫃裏有照片中的女孩子穿的衣服。
「嘛嘛,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也許只是某些零碎回憶自行組成的假記憶也說不定。」伊莎貝拉見狀立即示意零號別放在心上,「別擔心別擔心~我不完完整整的就站在這裏嘛~」
「……這樣嗎?我只對這個名字有熟悉的感覺。」零一說着收起了那本空白的作業本,然後看向了零號,「房屋的主人的衣服吧。」
「所以這個房間是,照片上的姑娘的房間。」零號說着關上衣櫃,「但我們為什麼在這裏?有誰認……啊,所以這位就是莉莉婭嗎?」
「如果我的記憶沒錯的話。」伊莎貝拉說着聳了聳肩。
就在初雪推開門想要出去的時候,眾人只感覺自己的口袋裏一沉,有什麼圓球形的物體出現在了他們的口袋裏。
「什麼東西?」「玻璃球……?」「?」他們不約而同地掏了掏口袋,發現那是兩顆玻璃珠,小鳥望着主人手裏閃閃發亮的東西興奮起來,開始吱吱啾啾叫個不停。
「你知道這些小珠子嗎?」零號問着小鳥,但沒想到小鳥只是飛了下來,然後用鳥喙輕輕地啄着玻璃珠,想必是好奇以及習性罷了。
「啊!你又不是烏鴉,怎麼也喜歡亮晶晶呢?這你可不能吃。」零號說着把小鳥放進了肚子上開的洞裏,隨即開始就着窗戶的自然光源看手中的玻璃珠,隨即她便看到了在海中緩緩下沉的自己,而且自己露出了安心的表情,隨即落到了最深處;還有衣着破爛拿着棒球棍在荒野中行進的自己,頭上有個鳥窩,裏面有一隻小鳥。
另一邊,初雪已經來到了走廊上,木質的地板和潔白的牆壁的構成讓這裏並不是很寬敞。如果抬頭看向前方,在你們的對門似乎有着另外的兩間房間,但此時木門緊閉,仿佛並沒有人在家。溫暖的陽光從走廊盡頭的一側照耀到了屋內,顯得溫暖而又亮堂。
她想了想,決定停止前進的腳步,掏出兜里的玻璃珠看看,緊接着她就看見了被一群人圍起來誇獎着「好厲害好厲害」的自己,還有坐在床上用被子包裹全身的自己,當她的視線從玻璃珠離開的時候,仿佛看見自己的幻影在走廊上行進。

[分個線,先看看房間裏面的三人]
「我的頭原來是你的家呀?」零號看向肚子裏的小鳥,隨即將它撈了出來放在了頭上。
「啾~啾~」小鳥叫了兩聲,然後又飛回了零號的肚子裏老實待着。
「嗯……真是有趣……這個裏面難道是記憶之類的東西?不同人看的話會有不同嗎?」欣賞完玻璃球後,伊莎貝拉就看向了其餘兩人,隨即向他們展示了手中的玻璃珠,「……看來它更喜歡你的肚子?」
「可能腸子更像它的窩吧?它喜歡就好啦!」零號說着拿起了伊莎貝拉手裏的玻璃珠,同時也把自己的那兩顆玻璃珠放在了伊莎貝拉的手裏,隨即她便看到了看到了身穿迷彩服的伊莎貝拉在帳篷里為幾名男性包紮傷口,以及在滿房間斷肢殘臂中靜靜站着的伊莎貝拉,後者依舊身穿迷彩服,只不過上面沾滿了血。
「抱歉,我就算了……」零一說着後退了一步。
「嘛!誰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啦!」零號不以為然地說道。
「嗯……抱歉。」零一勉強地扯起了嘴角。
「嘛,這種事情沒必要抱歉的,誰知道如果我的記憶里有糟糕內容的話我會做什麼呢。」伊莎貝拉像是自嘲一般說了一句,隨即便看向了手中的玻璃珠,隨即她便看到了衣着破爛的零號頭頂一個鳥窩,手拿棒球棍在荒野中行走,鳥窩不時傳出幾聲清脆的鳥鳴;還看到了在水中漸漸下沉的零號,她沒有悲傷或者痛苦,只有安詳的表情,「……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看來真的是我們彼此的記憶被存在這裏面了呢。」
「伊莎姐是……軍醫嗎?感覺很厲害!」隨即零號便把手中的玻璃珠還給了伊莎貝拉。
「嘛,誰知道呢。」伊莎貝拉聳聳肩,用另一隻手接過屬於自己的玻璃珠後,把手裏的兩顆玻璃珠還給了零號。
「……確實是糟糕透頂的記憶呢。」零一嘆了口氣,隨即轉移了話題,「要跟上初雪麼,她一個人應該已經下去了。」
[然後是初雪這邊]
在想了想後果後,初雪還是跟上了自己的幻影,隨即她就看到自己的幻影最後停在了一扇門前,隨即開門進去了。
跟着幻影推開門後,初雪發現門後和自己想的一樣果然是書房,書房內的空間不大,打開門就可以看到盡頭處的窗戶下是一張書桌。兩側的書架佔據了整個房間大部分的空間。密密麻麻的塞滿了書本。書架上的書大多已經有些發黃,但是似乎並沒有多少灰塵,似乎經常被使用過。書的種類很多,無論是童話,流行雜誌,科學讀物,還有艱澀的小說都能在上面找到。
就在這時,幻影再一次出現了,初雪就這麼看着自己的幻影正坐在書桌前洗着某種牌,隨即將它們放在書桌上攤開,從中抽出七張牌擺成了六芒星的形狀。
「讓我看看……明天的戰鬥,對手是哪一位?」幻影這麼念叨着,翻開了左起第三張牌,隨即所有的幻影都消失了,書桌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失望的初雪只好離開了書房,返回他們一開始醒來的房間。
「歡迎回來?發現什麼了嗎?」推開門的時候,零號便迎了上來。
「歡迎回來。」零一也跟着走了上來。
「沒什麼,看到了一點,回憶?」初雪說,「書房裏可能?有一些,你們,感興趣,的東西。」
說完,她指了指書房的位置,隨後走向了另一個房間。
「……啊呀呀,伊莎貝拉的懷錶停了呢,」這時伊莎貝拉看了看她的懷表,發現它停在了正午的時間,「希望有可以對時間的東西呢。」
「說不定別的地方會有,畢竟這座房子生活設施看起來很齊全。」零一安慰道。
「反正也沒什麼要做的事不是嗎。」伊莎貝拉不爽地收起了懷表。
「那我去這裏找一找線索。」零一說着追上了初雪。
[書房組先]
在零一和初雪離開後,伊莎貝拉和零號來到了書房。書房內的空間不大,打開門就可以看到盡頭處的窗戶下是一張書桌。兩側的書架佔據了整個房間大部分的空間。密密麻麻的塞滿了書本。書架上的書大多已經有些發黃,但是似乎並沒有多少灰塵,似乎經常被使用過。書的種類很多,無論是童話,流行雜誌,科學讀物,還有艱澀的小說都能在上面找到。然而在翻找的時候,零號一個不小心整個人以狗啃的姿勢撞在了書桌上。
「零號!」已經找到東西的伊莎貝拉趕緊放下手中的書籍,將摔得不輕的零號扶了起來,「你啊,難道是有彈震症嗎?怎麼會原地摔倒啊。」
「唔……嗚哇……」在伊莎貝拉的攙扶下,只覺得頭暈眼花的零號站了起來,「還……還好……額看不清了……我試試其他視野……」
「其他視野?」伊莎貝拉問道。
「有點怪啦就是……我覺得我老摔跤也是因為這個……」這麼說着的零號撥開遮着脖子的碎發,露出了後方的額外一雙眼睛,「樂觀的想!不會被偷襲!」
於是,兩人開始翻看那些書籍,它們分別是一本來自20xx年的旅遊雜誌和一本日記,旅遊雜誌的封面似乎是一座小島的插圖。
雜誌上是這麼寫的:
「歡迎來到南船座,這座遠離大陸的人間仙境會讓您感到流連忘返。
「這裏有着美妙的陽光,溫暖的氣候和令人興奮的沙灘。小鎮就坐落在海濱旁邊,我們友好的居民們早已準備好了燒烤和雞尾酒等待着您的到來。如果您已經厭倦了城市的噪音和廢氣,這裏絕對是您應該選擇的地方。
「很抱歉由於霧氣的原因,您不能利用飛機快速的來到這裏。但是當穿過朦朧的海上迷霧,乘坐豪華郵輪來到這裏的一刻,不更是有着穿越到仙境的感覺麼?」
而在這本旅遊雜誌里還夾着一份來自213x年的報紙,刊登在首頁的一篇政府公告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由於國家進入緊急狀態,現公佈對國家各地區人口進行人員流動調整的名單。如果您的家園在上面的名單上,請準備收拾好行李,並在有關人員的安排下有序的撤離到安全地帶。國防軍會保護您和您的家人的安全。
「名單上的所有城市和地區將會被劃入軍事管制區,未經許可逗留在軍事管制區屬於犯罪行為。您可能會被沒有警告的情況下被擊斃,請務必在規定的時間內,服從工作人員的安排,有序撤離。」
下方有一串很長的名單,「南船座」這個名字也在上面。
而日記本的封面上寫着「莉莉婭」這個名字,上面記載的似乎是這個女孩的心情日記,充斥着小女孩每日簡單的流水賬。
「205x年8月。春天到了,我和姐姐一起坐了很久的潛水船後,來到了這裏。
這裏也許是我看到的最漂亮的地方了,有着陽光,沙灘。聽姐姐說,她自從出生以來,見到的都是飛灰和廢墟,我們姐妹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漂亮的風景。
「那些人看上去並不像第一次遇見時那麼友好。但是儘管如此,他們還是給我們一個住的地方,而且環境也很不錯,我們多久沒有能夠睡在溫暖的房子裏了呢?
「但小鎮好像並不多人,我們的鄰居好像是兩個年輕的女孩子。我們鄰居的鄰居,還有更遠的鄰居,好像都是女孩子.....那些帶我們來的人,他們住在哪裏呢?為什麼給我們安排好住所後,他們就不見了?
「啊,門外有人敲門了。也許是鄰居又來串門了吧。雖然她們都是好人……但我還不想和她們搭話……趕快回絕了好了。
「親愛的日記,我馬上回來。」
「205x年11月。天氣漸漸熱起來了,天熱也許讓大家心情都不怎麼好。
「在白色房子的『測試』好像拿了很低的分數,我好像讓那些人很不高興……雖然他們從沒有和我說過話,但看他們的臉色,我總會感到很不安心……
「都怪我太弱了,如果我再強一點,至少能在測試贏過其他的人一次,也許他們都不會這樣……
「之前那些測試失敗的那個女孩子,似乎再也沒有見過她們……
「雖然姐姐不斷安慰我,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但我很擔心,如果他們不再讓我們繼續住下去了怎麼辦……我不能連累姐姐一起回到外面的世界……似乎在那裏已經再也沒有活着的人了。
「鎮長剛才通知我了,明天需要參加那個名叫『虛空之夢』的考試。似乎只要在那個考試戰勝其他的女孩子,我們就能繼續留在這裏了。
「但我連在測試中都贏不了她們,怎麼可能在那個考試中勝過她們呢?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雖然很痛苦,但我,我不能讓姐姐失望……」
「205x年4月。最近風很大,草原那頭的楓樹林葉子都開始變黃了,非常的漂亮。
「姐姐依然一如既往的厲害,三兩下就輕鬆解決了那些娃娃們。雖然她僅僅只會在『虛空之夢』里才會幫助我,但是依然讓那些人刮目相看了。
「但周圍的氣氛好像變了……其他的娃娃們互相似乎已經不那麼的……友好了。
「是因為『虛空之夢』的原因嗎?姐姐和她們鬧有不愉快了嗎?
「不過那些人好像並不理解,明明一切是姐姐的功勞,為何要全部推到我的身上呢?
「姐姐是姐姐,我是我。就算要求我在『測試』中喊姐姐來幫忙,這也是無法做到的事情啊。
「不過姐姐最近也很奇怪,雖然在『虛空之夢』中她從沒有輸過,但她卻一直很不高興,還越來越消沉。她也從沒告訴過我在考試里發生了什麼……
「希望姐姐能夠好起來……她是我僅存的全部了……
「至少最近那些人對我們越來越好了,甚至還允許我們跑到楓樹林去撿葉子。
「對了!昨天看到的書上似乎有着楓糖漿的製作方法,現在學習一下做給姐姐嘗嘗吧!」
「205x年6月。窗外積攢了厚厚的一層雪,我和姐姐在門外堆了一個雪人。
「今天是期末考試,如果好好完成的話,就再也沒有別的測試要做了。
「也許他們總算願意聽聽我們的話了……自從進入了夢境之後,一切都變得古怪了……
「也可能是他們總算理解了,我無法滿足他們對我的期待了吧。我不想,也不能戰鬥……
「和那些娃娃不一樣,沒有姐姐保護,我什麼也做不到啊。也許正是這樣,僅有的兩個朋友,也厭倦了和我在一起……
「我早就說過了啊,我是我,姐姐是姐姐。我們是不同的啊,大人從來不會聽我們的話。
「不過他們並沒有生氣,而是讓我完成所謂的「最後的測試」。
「考試結束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測試和考試要做了。在那之後,我們可以平平安安的待在這個小鎮上,平安的守護着此刻的溫暖,不是更令人感到開心的事麼?
「雖然大家互相鬧有不愉快,甚至彼此間還互相傷害過。但是最後,我們總能笑着原諒對方的。因為大家是朋友,是家人。不是麼?
「書上說,聖誕節是很久很久以前人類所發明的盛大的節日。
「好期待,到時候和姐姐一起,好好的把房子打掃一下吧。
「我們之後的生活,一定會很幸福的。
「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日記就在這一篇文章後戛然而止,後面全是空白,再也沒有別的內容。
————————————以下是天鵝絨房間時間
嗨各位好,我是作者兼NC。
是的,這就是二巡,所以基本的大致框架沒動(指標題是抽自女神異聞錄系列的歌以及在結尾玩女神異聞錄梗),動的是裏面的人。
塔羅全換了一遍,理所當然的占卜陣也更新了,而且因為是異聞帶所以來的DNPC也不一樣,後面就,你懂的,不一樣了。
總之,期待一下和正常時間線不同的地方吧。
また お會いしましょう。

西布莉 モラルの記憶は風化しないか?Will the mem'ries of our morals f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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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另一個房間的二人呢?]
另一個房間也是臥室,這間臥室的構造和眾人甦醒的那間臥室差不多。床,書桌,衣櫃,乃至窗簾邊的風鈴都被好好的掛着。被子也被好好的疊好了。然而,這個房間似乎落滿了灰塵,無論是床單,窗簾,書桌,甚至是衣櫃裏的衣物,全部積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似乎從沒有被使用過一般。小心張望的時候,兩人發現牆上也掛着一張照片,和醒來的房間一樣,照片背景也是落日中的海灘。但不同的是,這張照片裏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我總覺得,有一個人的存在被刻意隱藏掉了。」零一說着拿出被自己順走的空白作業本,隨即伸手打算打開衣櫃,但就在碰到衣櫃門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一段幻覺,幻覺中的自己正向着在地上抱頭蹲防大喊救命的少女舉起了手中的平頭鏟。
「不要!不要打我!!」她顫抖着這麼說道。
「……」「自己」沉默地放下武器,看了她一眼。
「(白噪音)呢?下次,我不會輸給她的。」「自己」說着和另外三人離開了這裏,留下了瑟瑟發抖的少女,幻覺到這裏就中斷了。
「莉莉絲……?初雪,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仿佛想起了什麼一般,零一放下手中的空白作業本看向了初雪。
「有點?不清楚。」初雪想了想,搖搖頭,隨即感覺自己的頭忽然開始一跳一跳地痛,「想不起來,頭疼。」
「——初雪?」察覺到初雪的不對勁的零一走到了初雪身邊觀察着她的情況,「……那就不想了,休息一下吧。」
說完,他順手打開了衣櫃,發現裏面正放着一套又一套黑色的,落滿灰塵的裙子。
「看來這個房間應該沒什麼需要調查的了,和她們匯合吧?」零一說着關上了衣櫃的門。
「嗯。」初雪點了點頭,隨即兩人就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房間。
「嗯……零號?這些東西看完了嗎?如果看完了我就去拿給別人看了哦。」另一邊,伊莎貝拉也放下了手中的日記。
「好!咱們去匯合吧!」零號說着收拾好了所有的紙質資料,隨即將它們帶離了書房。

於是,四人就在走廊上匯合併交換了情報。
「沒什麼特別的發現,只找到了這些東西哦。」伊莎貝拉說着從零號那拿回了那些紙質資料給另外兩人。
「剛才……我想起了一個女孩子的名字,莉莉絲,你們有印象嗎?」在看資料的時候,零一問了另外兩人一個問題。
「莉莉絲……?」伊莎貝拉想了想,「啊,哈哈,似乎之前搞錯了一點……那個砍我的孩子是莉莉絲來着呢,抱歉啦莉莉婭~」
「這樣嗎?可是在我的記憶閃回里,莉莉絲反而……看起來很弱的樣子。」零一再次回憶了一下那個幻覺。
「不用想太多……下樓吧,」初雪說着走向了樓梯,「知道的東西太少,想不出結果的。」
「唔~?看來記憶出現了矛盾?嘛,還是先下去看看吧?就像初雪說的一樣,知道的太少了瞎想可不會得出正確答案的~」伊莎貝拉說着也跟了上去。
就這樣,四人來到了一樓,客廳里整齊的擺放着茶几,沙發。而電視就擺放在牆邊,但似乎沒有辦法啟動。
茶几上放着兩套茶具和一個點心支架。其中一套茶具里裝滿了紅茶,不過已經涼透了。而另一套茶具裏面的紅茶似乎已經被喝光了,僅僅只能看到杯底的殘渣。而靠近玄關處的鞋架上有着兩雙拖鞋,和一雙圓頭小皮鞋,都被整齊的碼放好。廚房就在客廳的一角,大理石做的櫃枱將一個區域圈了起來,廚房有着完善的設施。烤箱,電熱爐,洗手池乃至抽油煙機。餐具整齊的擺放在籃子和櫥櫃裏。水池裏還泡着似乎剛使用完的餐具,從碗筷來看似乎有兩個人吃飯。冰箱裏擺放着食物,但並沒有新鮮的蔬菜和肉類。大部分是保存好的罐頭。現在沙發和茶几還有飯桌上散落着四人的裝備,還被貼心地擺成了諸如細劍枕着抱枕,反物資步槍靠在椅子上等開飯這樣的擬人化場面。
「嗯……簡直就像是剛才還有兩個人在這裏生活的樣子呢。」伊莎貝拉說着把自己的細劍從沙發上拿了起來。
「這些是?我的嗎?」初雪邊說邊從飯桌這邊把自己的槍械拿起。
「誰知道呢,至少這傢伙是我的呢,」伊莎貝拉邊說邊撫摸着細劍的劍身,「就連劍身上可都刻着我的名字呀。」
在這個空隙,她看了一看整個一樓,發現那些成雙成對的生活用品只有其中的一件或者一雙有使用的痕跡,另一件或者一雙沒有。
"……兩個人的器具,卻只有一套有着使用的痕跡呢……」她聳了聳肩,隨即推開了大門,「嘛,無所謂啦。」
「看起來像是有一個人已經不在了的樣子呢,只有一個人的生活痕跡。」零一得出了另一個結論。
「幻想朋友嗎?」零號提着自己的刀和箱子走了過來問道。
「也可能是雙重人格。」初雪說着走到了大門前,「唔,可能性,應該不小。」
「那不就有點可憐了!」零號說着也來到了大門前。
「不過為什麼要維持有一個人還在的假象呢……名字也很像,莉莉婭和莉莉絲。」最後是想不透一切關聯的零一。
大門一開,美麗的景色便映入了每個人的眼內,小鎮的美麗看來只有來到房子外才能好好的收入眼裏。這是一片小山坡,鬱鬱蔥蔥的草坪像是一張翠綠色的地毯覆蓋在大地上,半綠半金色的楓樹點綴着山間。多彩的花朵和遠處飄來的落葉是這張地毯上最美麗的裝飾。儘管任何人造物在這一天然的美景下都應該顯得十分的多餘,但是眾人身處的房子,乃至身後,或是遠方的那些二層小洋樓卻完美的融入了自然之中,它們有些坐落在山坡上,有些被花叢環繞。而門前的水泥路蜿蜒連接着那些房子,一直延伸到遠方的地平線。構建出了一張絕美的風景畫。
但儘管是這樣依舊有一些很不和諧的地方:空氣中有着淡淡的焦糊味,而地上也有着奇怪的,鮮紅色的拖拽痕跡。
「有火的氣味呢。」伊莎貝拉嗅了嗅門外的空氣,走出了屋子,緊接着是打算追蹤的零號和零一。
「奇怪的痕跡……」這時,走在最後面的初雪注意到了地上的痕跡。
「這個痕跡的起點在哪裏啊……」零號一邊說一邊往前走,很快,痕跡的來源便進入了四人的眼內。
那些鮮紅色的拖拽痕跡似乎來自於牆角邊的某具娃娃,她的軀體傷痕累累,鮮紅色的半流體從裙擺上滴下。她的四肢已經被切斷,斷口處的連接線路在時不時的閃着電火花,流着鮮紅色的半流體。而她的雙目失神,失去了高光,呆滯的望着天空。
而在她的周圍到處都是類似的場景,滿地都是切碎的斷肢和頭顱。並不只有人娃娃,似乎還有安置着槍械和冷兵器的冰冷機械和有着畸形變異的不死者。無論它們是什麼,此刻都被毫無美感的解體了,成為滿地殘骸的一員。各種花花綠綠的液體濺滿了旁邊房子的白牆和草坪,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怪味。呈現出一副地獄的場景。
「哎呀呀,真是好慘的樣子。」伊莎貝拉走到了這具被破壞的娃娃面前,伸手在她的眼睛前揮了揮,「餵~在嗎?」
隨即她又在對方耳邊打了兩個響指:「聽得見我說話嗎~?」
「……」但不管怎麼做,對方只是木然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呀~是沒救的傢伙呢,」眼看着對方毫無反應,伊莎貝拉舉起了手中的細劍,一刀就將對方梟首了,「以防萬一~原諒我吧~吶?」
在對方的頭顱落地的瞬間,伊莎貝拉咽下了自己初次殺人的記憶:「阿拉?……嘛,這種事不如說是理所當然?」
隨即,她垂下了劍,任由劍身上粘稠的紅色半流體慢慢流下:「請安眠哦~」
「啊,內臟碎掉了嗎……沒關係,如果你想要的話,把我的給你吧?或者……我也,把這個內臟。」在伊莎貝拉處理這具娃娃的時候,零一注意到呆住的初雪手上有着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
「你別這樣……」初雪被零一的動作驚呆了,「沒事,只是小傷……」
「這樣嗎?這樣啊……」這讓零一稍微放下了心。
「嘛……伊莎姐很爽快呢……」偷偷把咬碎的牙齒丟一旁後,零號看向了這具已經失去頭顱的娃娃。

「呼」
就在這時,利器破空的聲音引起了四人的注意。
「那邊,是不是有人?」初雪丟掉手中被捏碎的內臟,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有危險的氣味呢~」她的話音剛落,伊莎貝拉就帶頭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於是四人開始向着這個殘骸堆積場的深處走去,然後便發現了一名娃娃。
那個娃娃身着一身黑色的哥特長裙,黑色的長髮就像瀑布一般披在了肩上。但和那身優雅的裝束不同,她手中的長劍此刻正將一個可憐的娃娃的臉刺到了牆內,仿佛帶着巨大的仇恨。但是她的神色始終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在做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般。
殘破的四肢,內臟,電線,頭顱,乃至其他更為詭異和奇怪的東西在這條街道遍佈的到處都是。地上散落的彈殼和斷裂的刀劍說明了這裏曾經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而那些機械和不死者身上的傷痕似乎都是來自於這四周隨處可見的武器。
但是,那些早已被破壞的屍骸卻並沒有就此安靜的死去。而是開始在那個黑色娃娃面前漸漸的,搖搖晃晃的重新站了起來。像是不死的惡靈一般,遵循着某個怨毒的意念,嘗試着重新對她展開進攻。
她的姿態讓四人意識到她就是之前那張照片的主角,但是她現在的神態卻和照片上的少女又完全不是一個人。
「真沒想到,居然還有娃娃活着。已經過去了多久了呢。「就在這時,黑衣的娃娃注意到了四人,「但如果你們能出現在這裏,也就是說,你們手上,還有着記憶碎片嗎?」
「……所以?你要來搶走嗎?」摸摸口袋發現自己兜里的玻璃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的伊莎貝拉拔出了劍,但隨即又意識到了自己並不知道對方是誰,「啊,是不是應該先自我介紹呢?我是伊莎貝拉哦,請多指教。」
「啊,抱歉。我應該首先介紹我自己,我是莉莉絲。」或者是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太唐突的緣故,黑衣娃娃向四人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這讓四人意識到那個曾經掠奪過他們最重要的東西的對手,就在眼前。
「哦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莉莉絲小姐。」零號錘手道。
「嗯,這是怎麼回事?」初雪看向了零號,隨即翻了翻自己的衣兜,發現裏面放着的兩顆玻璃珠已經不見了,「那個東西,不見了……」
「呼呼,真是抱歉,你所說的的記憶碎片什麼的似乎消失了啊,」伊莎貝拉說,「莉莉絲……啊~那個把我分屍的孩子就是你嗎?」
「?」被這麼一說,莉莉絲向伊莎貝拉投來了懷疑的目光,「你在說什麼?」
「哦——?是拒不承認?還是你並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莉莉絲呢?不過……至少你看起來不像我認識的那個莉莉絲呢。」伊莎貝拉說。
「你……看起來很不一樣了。」這時,零一上前了一步。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莉莉絲說。
「可是這樣說的話,你也在這裏,那麼你也有着那個叫記憶碎片的東西嗎?」零號問道。
「記憶碎片,就是那些晶瑩的,透明的玻璃球。可以看到自己的記憶,你們應該試過了,不是麼?啊,當然,我也是有的。」莉莉絲的話印證了零號的猜想。
「那麼您現在,也還有嗎?」不死心的零號追問了一句。
「我已經說過了。」莉莉絲說,「同樣的話我是不會再說第二遍的。」
「那還真是抱歉,叫做記憶碎片的那個,似乎已經在我沒有發現的時候消失了~」伊莎貝拉在看了看自己的衣兜後做出了攤手的動作。
「只是暫時消失而已。」莉莉絲糾正道。
「詳細說說?」
「簡單來講就是,看完記憶後就自動消失了。」莉莉絲說。
「那麼……可以詢問做出這種事的理由嗎?」零一看了一眼被釘在牆上的娃娃後問道。
「如你們所見,我殺了它們。它們就是一堆普通的廢鐵。並沒有什麼原因,我只是殺了它們。我只是在遵循自己內心的聲音......如果不斷的戰鬥下去,那一定,那一定能找回我的記憶吧。」莉莉絲說着把巨鐮拔了出來。
「唔姆。」初雪小聲地嘀咕了一聲,想必她已經得到自己的答案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伊莎貝拉邊說邊掂量着自己的細劍,「那麼,你是要對我們做同樣的事?還是要放走我們呢?」
「……他們啊,那我們呢?」零一問道。
「你說和平共處?放走你們?我想是不行的,我們終將需要朝對方揮劍。你們不能違抗自己內心的聲音,不是麼?」莉莉絲冷笑幾聲回答道,就在這時,四人都聽見腦內傳來了一個冰冷而機械的聲音:「獲得記憶碎片吧;重新確定,並回到現實。」
「唔?腦子裏有討厭的聲音~」伊莎貝拉歪了歪頭,隨即就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向着莉莉絲舉起了細劍,「吶,來跳舞吧?直到有人倒下,死去的那一刻。」
說到這裏,她的眼神變得冰冷而嗜血了起來:「讓我出醜,就殺了你哦。」
「也就是說,你也聽到了一樣的聲音啊。」零一說着抽出了背在身後的平頭鏟,又看了一眼初雪,「總之,放心吧。如果你受到傷害了,沒關係哦,我會和你一起……」
「現實?」奇怪於自己聽到的聲音的初雪着很快也意識到了戰局已經要拉開了,「放心吧……」
「不不不,我是認真的哦?」零一說着看向了初雪的頭和鮮血淋漓的腹部,「就算你現在說……讓我把大腦和內臟獻給你也可以哦?」
「不要這樣……」初雪搖搖頭,「這樣不好,應該愛惜自己。」
「因為我們不是朋友嘛。倒不如說,我希望你這麼做啊,這樣我們就一樣了。」零一說着笑了笑。
「這樣的話,我會不高興的。」初雪依舊搖了搖頭。
「啊,這樣嗎,那還真是抱歉啊。」零一有些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

「啊,對了,大家~」這時,伊莎貝拉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看了另外三人,儘量,不要太站的靠近我哦~會受傷的。」
「嗯,小心點。」初雪點點頭,稍微後退了一些。
「不可阻止了啊……那,」零號說着把零一還有初雪都攔在了身後,「初雪姐看起來不是很能經得起敲打的樣子。所以請不要隨便跑到我這邊哦。因為我肯定比你們能抗啦!」
然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補充了一句:「啊不行,我也會保護伊莎姐的所以,就算打到我也沒問題!」
「啾啾啾!」她肚子裏的小鳥神氣地大聲鳴叫着。
「呼呼,那我也會盡力不攻擊到你的哦,不過我不能打包票呢~」伊莎貝拉說。
「沒關係!我很相信伊莎姐!」零號點了點頭,隨即摸了摸肚子裏的小鳥,將它再塞進去一些,「而且這孩子也在為我們加油!很有氣勢哦!」
在這麼聊天的時候,地上已經殘破的屍骸漸漸完成了重生,它們重新站起來,將在場的所有人包圍在了中心,隱隱約約間可以看到那些屍骸間的關節處,似乎纏繞着一絲絲黑色的迷霧。
不死者本來就是一具具已經死去的屍體。但前方發生的事情和常人所理解的完全不同。它們並不是所謂的死而復生。它們的大腦早已損壞,傳感器早已失靈,甚至連接軀體的關節都已經完全損毀了。即便是不死者,在這種程度的損毀下,能夠動起來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
但那些黑霧告訴了四人答案。它像是一根根無形的絲線一般,操控着那些破敗的屍體像是人偶一般翩翩起舞。它似乎代替了那些已經破損的關節和骨架,賦予了它們更加旺盛的生命力。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那些黑色的迷霧似乎帶有了情緒。操控着那些死去的木偶笨拙的走動着。仿佛要將你們拉入一場扭曲的舞蹈內。
目睹了這一幕後,莉莉絲做起了戰鬥姿態。重新將目光放在了四人以及那些不死者身上。
「啊,開始了。太久沒和人說話了,果然浪費了太多時間,給了你們機會。抱歉,並不是出於怨恨。但我需要你們的記憶碎片,儘管也許對你們來說這是最重要的東西。」她說,「說謊也沒有關係,不回答當然也是你們的權利。我會在你們的屍體上,慢慢的尋找的。」
語畢,在一次毫無感情的行禮後,黑色娃娃手握巨鐮,對着四人和黑霧操控的不死者們衝刺過去。這似乎就像是一道開始的信號,場上的死者開始了暴動。涌動的死亡軍勢席捲而來,朝着你們發起了攻擊。
就在這時,四人的腦內傳來了兩個聲音。
「消滅所有敵對單位,奪取並摧毀敵對方的『記憶碎片』。」冰冷的機械音如是說。
「不要……不要……即便是這樣也……請救救她……證明她是錯的……」斷斷續續的少女哭泣的聲音如是說,但是零一總覺得,那個哭泣的聲音像是在哪裏聽過,稍微想了一想後,他發現這個聲音正是當時幻覺里的那個抱頭蹲防的女孩。
「……莉莉絲?這個聲音,我聽過,是我記憶里的那個莉莉絲。」他立即將這個情報告訴了其他人,「雖然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記憶里的『莉莉絲』,想讓我救你呢。」
「你在說什麼?」莉莉絲髮出了疑問,「抱歉,我忘記了太多的事情。」
「總之……我想現在沒法和你對話,所以等到結束之後,再好好交談吧。」零一握緊了手中的平頭鏟,「不論是失憶還是替身……」
「嗯~搞不懂,這樣的話,把她的手和腳全都卸下來,只留下她的頭會不會好一點?」零號說。
「哦~!好主意!」伊莎貝拉說道,就在這個時候,莉莉絲已經向着一旁的一群殭屍揮下了巨鐮,但就在她準備把刃風往身邊拉的時候卻被一個手提箱擋了下來。
「切。」發現正是零號看穿了自己的動作後,莉莉絲「切」了一聲,沒有再進行別的行動。
「哼哼哼~」瞄準這個空隙的伊莎貝拉揮劍砍向了莉莉絲,第一劍準確無誤地砍下了莉莉絲的一隻手臂,第二劍則是在零一的協助下將她梟首了,「還沒完哦!」
解決掉了最大的威脅後,零一一鏟敲穿了面前的一台機器,隨即眼中紅光一閃,被破開了一道口子的機械冒出了一股濃煙,緩慢反應過來的機械們向着伊莎貝拉、零一以及零號揮下了鑽頭,但這都被零號用肉牆擋了一下後,以雙腿被扯斷的代價捨身擋了下來,在初雪空槍的時候,殭屍群抓開了零一的肚子,扯掉了他的一部分內臟。
「……還差一個。」挨了這麼一下後,零一捂着腹部的傷口小聲自言自語道,與此同時遠處的狙擊手把槍口對準了伊莎貝拉,子彈穿過她剛剛過分出力而損毀的腹部,帶出了一些骨片。
「啊啊~好痛~」意識到自己身體已經只剩個框架後,伊莎貝拉開始向着遠方前進,那些不死者和機械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向着她的位置前進,在靈活地躲過殭屍群的攻擊還有閒心看着它們撞作一團後,初雪終於打中了其中一隻狙擊手。
「撒撒,來跳舞吧!」就在亡者與機械大軍抵達的一瞬間,伊莎貝拉舉起細劍。
「伊莎姐……高興起來的話就不知道往哪裏打了呢…啊,往那邊打哦!!!」遠處的零號見狀便利用脖子上的眼睛為伊莎貝拉指明風暴的起始方向。
「了解了解——!!!!!」找准方向的伊莎貝拉隨即優雅地揮動着細劍在戰場中化作了鮮紅色的風暴,霎時間機械的殘片和肉塊以及鮮紅色的半流體鋪滿了整個戰場,當風暴平息的時候,戰場上就僅餘伊莎貝拉一人了。

「哈……哈……看來各位都已經失去跳舞的力氣了?」平靜下來的伊莎貝拉看到了乾淨無比的戰場,回過頭時就看到了初雪無言地豎起了大拇指。
「還真是……異常美麗的舞蹈啊。」零一望着戰場驚嘆道。
「辛苦了!歡迎回來!!」零號開心地跑到了伊莎貝拉的身邊。
「嘻嘻,也要感謝零號哦,」伊莎貝拉笑着搓了搓零號的頭,隨即伸了個懶腰,「啊——真是爽快——」
高興的零號伸手摸了摸肚子裏的小鳥,另它發出了吱吱啾啾的聲音。
「……我能摸一下嗎?」注意到這隻小鳥存在的伊莎貝拉看向了零號。
「嗯?我覺得沒問題!」這麼說着的零號把手伸進肚子裏將小鳥接了出來,「你覺得呢?小鳥?」
「啾啾~」小鳥聽上去似乎沒有異議的樣子。
「軟乎乎的呢。」伊莎貝拉說着開始擼小鳥。
「很可愛吧這孩子,不會孤單呢。」零號說。
「嗯,很可愛哦。」伊莎貝拉笑着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咕嚕」一聲,一顆玻璃珠落在了她的手裏。
「……阿拉?」這讓伊莎貝拉好奇了起來,她舉起手中這顆莫名多出來的玻璃珠,看了起來。
「啊呀?」零號同樣也注意到了玻璃珠,但她沒有直接向伊莎貝拉要,而是等着她看完。
「……這樣就,一樣了。」另一邊,零一在伸手摸了摸初雪的額頭後,把手探入腹部把剩下的內臟扯了出來。
「?你在做什麼?」初雪問道。
「雖然我其實更想將自己的大腦拿掉,但我想你或許會生氣。」零一甩掉手上的鮮紅色半流體,轉頭看向了初雪,「所以……就只破壞一個內臟好了。」
這時,看玻璃珠的伊莎貝拉看見了這麼一個場景。
她的面前坐着另一名少女。她你微笑時,少女也在微笑。當你悲傷時,少女也會悲傷。她知道,只要她坐在少女的面前,少女永遠會對等待着她的回應。如果她嘗試觸碰少女,少女也會伸出自己的手,似乎想要給予她擁抱。
少女永遠伴隨着她的左右,她知道少女永遠不會離你而去。但少女究竟是誰……為什麼少女的臉上產生了裂縫……為什麼看不清少女的臉?
「那是我的記憶碎片,」落敗的莉莉絲向伊莎貝拉解釋道,「如果,我戰勝了你們……我一定會將你們的記憶碎片摧毀掉的……並不是因為我恨你們,而是……我想活下去,找到那個我應該保護的東西,就算我從未想的起來。我並不後悔……我對此有着覺悟……我相信你們也是……為了守護重要的東西而戰……現在我戰敗了,承擔好失敗的後果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麼?」
說到這裏,她向伊莎貝拉挺起了胸膛:「無需猶豫,做出你們的選擇即可。」
「……對我沒用啊?」望着一副想要赴死樣子的莉莉絲,伊莎貝拉露出了不解的表情,隨即把手中的玻璃珠拋給了莉莉絲。
「……」莉莉絲接過了玻璃珠,同樣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怎麼了?如果你覺得因為你贏了就會把我們的記憶碎片拆掉我就會也做同樣的事情也太小看我了啊?就當我把你砍得七零八落就是我的報復了吧?」伊莎貝拉單手叉腰道,就在這時,四人仿佛聽到了耳邊傳來了破裂的聲音。
隨着一聲聲清脆的碎裂聲不斷的響起,天幕似乎像是鏡子一般,開始出現了裂縫,並且裂縫不斷延伸,不斷延伸。最終整個世界似乎都在他們的眼前破碎,包括莉莉絲那張驚訝和難以置信的臉。世界露出了隱藏在那面虛幻的鏡子後,那片黑色的虛空。
在他們的心中,似乎有什麼聲音響起了。
「謝謝你們。」
隨着那聲模糊,但又感到如釋重負的聲音響起。四人開始在虛空中不斷墜落,直到意識被無盡的黑暗覆蓋。
「嘿,嘿,幾位閣下,醒醒,醒醒……」在恢復意識的一剎那,一個陌生的女聲撞入了他們的耳內……
————————————以下是天鵝絨房間時間
嗨各位好,我是作者兼NC。
二巡和一巡的區別在於戰力溢出,這話我說過了,所以二巡的第一戰就,速戰速決了。
而且二巡和一巡還有一點就是時間差其實是差大約半小時左右的,午飯11點,下午茶2點,講課找東西半小時,一巡這裏給一小時魔女小姐準備材料,二巡就直接兩點半出發了。因此到達的時間的話,一巡是三點半,二巡就是三點,至於幾點解決的,一巡應該是五點半到六點,二巡則是簡單粗暴三點半全部收工。
……嘛畢竟只有魔女小姐來的時候才要當修理工啊。
また お會いしましょう。

巴比倫大淫婦 と考える行為は、止めると恐ろしいand act of thinking is terrible to 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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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我們要不要來看看死靈騎士姬在幹什麼?]
直升飛機在雲霧中載着我們穿行,窗外的景色單調得讓人乏味,所以仆忍不住望着外面的重重霧氣發起了呆。
「我們到了。」還好發呆的時間並不長,從擋風玻璃的位置望去,仆看到了一座被紫色屏障覆蓋的島嶼,根據Master複述的,來自椿閣下的情報,這座島嶼就是仆此行的目標——南船座。
「好像沒有外露的碼頭,他們是挖了山洞嗎?」格萊姆閣下一邊操作着直升飛機一邊問道。
「沒有碼頭的話,那有海灘之類的地點可以降落嗎?」仆問道。
「我看到有個海濱小鎮,或許我可以試着在那裏降落,」格萊姆閣下說着看向了仆,「我會在那邊等你完成你的事情的,小姐的玩伴。」
說了多少次叫仆賽依連……再不濟叫阿賽……算了,格萊姆閣下好像只會想着Master的樣子。
「記得熄火,仆不知道那個屏障是幹嘛的,萬一直升機壞了要用到無人機拖回去修就更得不償失了。」仆說。
「OK。」
於是直升飛機穿過屏障,平穩地降落在了小鎮上,僕從機艙走出來,旋翼揚起的風吹拂着仆的頭髮和裙擺,還帶來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但很快它就停止了——格雷姆閣下關掉了直升飛機的引擎,直接在駕駛艙待機。
那麼先來找找有沒有人吧。
仆拔出手槍警戒着向距離仆最近的一座兩層建築走去,敲了幾下門發現無人應答後,仆推開沒有上鎖的門進到了屋內,映入仆眼內的正是會客室以及廚房,打開冰箱,裏面全是罐頭,沒有新鮮的蔬菜和肉類。
奇怪,沒有人出海捕魚或者種田嗎?還是說這裏的居民已經不需要新鮮蔬菜和肉類了嗎?這裏該不是和Master猜測的一樣是個「歌劇院」吧?
得不到答案的仆關上冰箱門直徑去了二樓,在先後檢查過兩間落滿灰塵的臥室後,仆推開了最後一扇門——也就是書房,隨即發現書房的書台上正放着一沓同樣落滿灰塵的塔羅牌以及被擺成六芒星形狀的牌陣,順時針數起第三張牌已經被翻開,上面是極為抽象的圖案,但是卻是倒着擺放的,在本來的下方還有着「ⅩⅨ」的字樣。
?逆位太陽?誰在這裏占卜?
「抱歉抱歉,先得罪一下。」仆嘴上念叨着抱歉的話語翻開了所有的塔羅牌,發現順時針數起第一張是愚者逆位,第二張是星星正位,第四張是惡魔正位,第五張是塔正位,第六張是死神逆位,放在中心的第七張是力量正位。
仆雖然生前有過一次占卜的體驗,成為娃娃後又在塞菲隆閣下的據點看到過一次塔羅牌,但是真要仆解牌那就完全一竅不通了,無奈之下,仆把目光投向了書櫃並開始翻找起來,果真找到了一本講塔羅占卜的書,於是仆就拿着書對照着書桌上的塔羅牌稍微解讀了意義,不過當仆翻到太陽那一頁的時候,一句注釋映入了仆的眼內:
「維特版的塔羅牌中,太陽有雙子這一意味。」
啥?雙子?
這下仆可被吊足了胃口,如果這個注釋也算解牌的一環的話,這個卜者一定占卜到了什麼很不得了的事情,不過,雖然仆看了書解了牌,但只要不知道卜者在占卜啥的話,仆的解牌就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行吧,得先找到卜者。」把書放回原位後,仆拭去所有塔羅牌上的灰塵,隨即關好門離開了這裏向着南船座的中央前進,沿路一直有那種奇怪的味道,聞起來像是燒焦了什麼塑料製品一樣。
走着走着,仆便來到了一處小山坡,它有一個地窖或者是地下倉庫的入口,山坡上種滿了楓樹,但是現在已經枯萎了,樹林裏到處都是倒在地上的無人機,樹叢之間的草坪已經枯黃,和地上的沙土混在一起,仆拿出工具套組拆解了其中一台無人機,發現它的內部已經被燒毀了。
好吧,這下仆總算知道燒焦的味道是怎麼回事了。
丟掉已經無法使用的無人機,仆把目光投向了山坡上的入口,走下階梯,迎接仆的是一扇門,輕輕推了一下後,仆發現它沒鎖,但是從門框可以看出來這裏用的是電子鎖,想必也是壞掉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能讓這裏的所有機械徹底報廢?畢竟Master暴走的時候是直接破壞機械而不是像這裏那樣報廢機械的……
伴隨着思考,仆走進了門後的房間,這個沒有燈的房間的四周鑲嵌着鋼板,沒有窗戶,一股濃郁的燒焦的味道瀰漫在房間內揮之不去。房間裏整齊的碼放着大量連接着電線的,培養艙一般的東西。這些東西似乎就是這個房間裏存放的唯一的物品,透過培養艙蓋,可以清晰看到那些都是一些娃娃素體。
行吧……希望能喚醒他們,問一下誰在海邊那棟房子裏占卜。
於是仆就開始試着挨個喚醒這些娃娃素體,但是他們就像是空殼一樣毫無反應,直到仆試到了最後四個。
「嘿,嘿,幾位閣下,醒醒,醒醒……」在仆的呼喚下,他們終於睜開了眼睛。
「太好了……還以為這裏是完全報廢的呢……」看到這一幕,仆安心了下來,畢竟現在這個情況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量。
「……嗯……你好?姬騎士小姐?」有着一頭紅髮和紅色瞳孔的少女從培養艙裏面爬了出來,「啊啊~作為見面的場景這種燒焦的地方可不是好選擇呀。」
「……你是誰?」金髮金瞳的少年警惕地看向了仆。
「呃,我這是?」在他的身邊,銀髮赤瞳扎雙馬尾的少女坐了起來,「怎麼了……」
「唔額。」最後起來的是一名灰發綠瞳的少女。
「你好,四位閣下,仆的名字是賽依連·瓦恩薩,」仆放下武器,向他們行了一個騎士禮,「如你們所見是一名人偶死靈法師,這次前來只是為了探索這個地方,請放心,仆對你們沒有惡意。」
「你好你好,我是伊莎貝拉,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哦姬騎士小姐~」紅髮的少女學着仆那樣行着騎士禮的同時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仆』?你的自稱很獨特呢。」少年看向了仆。
啊?很獨特嗎?Master說還是挺帥氣的。
「唔,是你讓我們醒來的嗎?」銀髮雙馬尾少女問道,隨即她便摸向了頭頂上方的白色狐狸耳朵。
「是的,差點就以為這裏全是無法喚醒的娃娃了。」仆示意她看這裏那些被打開的培養艙。
「謝謝。」她說着也爬了出來。
「不用謝。」仆笑笑,隨即看向伊莎貝拉閣下,「很不錯的名字呢。」
「多謝誇獎哦~」伊莎貝拉閣下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那麼除了伊莎貝拉閣下,你們的名字是?」仆看向了另外三位閣下。
「你好,可以叫咱初雪。」銀髮雙馬尾的少女是這麼說的。
「你好,我叫零一。」少年背上了一把落在培養艙里的平頭鏟,也向仆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嗯……瓦恩薩姐姐?我是零號,這位是小鳥~」灰發的少女說。
「欸呀,真慘真慘,」這時伊莎貝拉閣下的聲音從僕的身後傳來,「唔——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有類似EMP的什麼東西把這裏弄了個稀巴爛呢~呀~沒被卷進去死掉真是萬幸呀。」
「那麼,請多指教,初雪閣下,零一閣下,還有零號閣下。」仆再次向三位閣下行騎士禮,然後轉頭看向伊莎貝拉閣下,一臉的驚愕,「EMP?全島?」
「誰知道~?至少這個房間是這樣哦~」伊莎貝拉閣下聳肩。
「……」仆下意識思考了起來,「這就證明至少有一個覆蓋全島的源頭在這裏,說不定是新的ESP失控……」
和外面的那個護罩有關嗎?
「那剛才的是夢,還是?」這時仆聽見初雪閣下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我想大概不是夢,我確實有一個內臟損壞了。」零一閣下立即就回答了初雪閣下的問題。
「咱……也是。」仆的眼角餘光瞥到初雪閣下說着晃了晃頭,就在這個時候,毛絨絨的觸感從僕的臉頰傳來,不用說都知道,帕奇又鑽出來了,它三下五除二就竄上了仆的頭頂,借着優勢往下看。
「那個,瓦恩薩姐姐,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呢?」零號閣下向着仆鞠了一躬後問道。
「是椿閣下給Master的情報,說是家附近有個ESP泄漏源,於是仆在說服Master後就坐直升機來了。」仆說。
「松鼠?」「很可愛的生物呢。」「可以……摸摸嗎?」這時,零一閣下和初雪閣下注意到了帕奇。
「請。」仆立即將帕奇接了下來,「它叫帕奇。」
「唔姆。」初雪閣下伸手摸了摸帕奇的腦袋。
「吱吱?」帕奇輕輕叫了聲,便順着初雪閣下的手竄上了她的頭頂。
啊……別動不動就跑別人頭上啦……
「喜歡。」或者是感受到了帕奇的毛毛,初雪閣下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ESP失控?可以詳細說說嗎?」零一閣下趁機用手指輕輕摸了摸帕奇的耳朵。
「所以咱們接下來……?」零號閣下問道。
好問題,兩個都是,出門再解答吧。
「……四位閣下,先出去吧,現在這裏什麼都沒推理出來,這才十分之一都沒到呢。」仆說着拎起了放在地上的電鋸和箱子,向外面走去。
十分之一是保守數值……天知道這裏有幾個十分之一呢……
「啊,好的。」零一閣下說着跟了上來。
「嗯。」接着是初雪閣下,「十分之一?是,探索進度嗎?」
「仆說過了的吧?這裏是座島。」仆解釋道。
「島……這座島,難道叫『南船座』嗎?」零一閣下問道。
「Bingo。」仆比了個「猜對了」的手勢。
「啊,島的話,可以看到大海嗎?」零號閣下問道。
「出去就知道了。」仆說着拉開那扇毫無作用的門,踏上了階梯。

穿過階梯,從地下的倉庫來到地表,我們來到了一片小山坡上。這片小山坡種滿了楓樹,然而它們似乎已經枯死,呈現出一片光禿禿的景象。地上似乎曾經是一片草坪,但是同樣的它們已經泛黃髮灰,漸漸被土塊和黃沙侵蝕融合。枯樹叢到處散落着未啟動的監視用無人機,它們看上去早已損壞,內部的電子元件像是在倉庫里發現的那些電子設備一樣全部被燒毀了。
抬頭看向天空,眺望遠方,可以發現天空存在着一層紫色的能量薄膜,它像是一道紫色的黃昏一般,籠罩着整個天穹。隱約間可以看到薄膜中蕩漾的像是水花一般的波動,這令我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這股力量還時刻影響着自己的心智和意識。它們會感到意識越來越模糊,甚至想要就此昏睡過去。
「哈欠……嗯——」來到地面後,仆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用力伸着懶腰,骨頭髮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這讓仆懷疑自己是不是生鏽了。
所幸,這片山坡有一個良好的視角,可以看到在山坡下不遠處有一座小鎮,稍微在往遠處眺望可以看到海濱,乃至更遠方的籠罩海域的迷霧。而往當山坡上看時,得益於那些楓樹已經枯死,沒有楓葉遮擋視角,可以發現在山坡頂端有一座奇怪的白色建築物。
「那片,紫色的,是什麼?」初雪閣下問道。
「仆覺得像是某種東西暴走後的產物,很大可能,是ESP使用者造成的,不會比Master差那種。」仆想了想。
得,大概率我們要面對一個失控的迷幻人形,而且不比Master差,要知道當時仆真的差點完全解體,要是沒有格萊姆閣下和仆的隊友們的話,仆就真的再也見不到Master了。
「呃——」就在這時仆聽見了零一閣下呻吟的聲音。
「嗯?零一?怎麼了?頭痛嗎?」然後就是伊莎貝拉閣下的聲音。
「!?零一閣下!?」仆立馬走了過去俯下身,同時感覺到頭頂一沉——帕奇趁這個時候跳回來了,「你沒事吧!?」
「怎麼了?」初雪閣下也看向了零一閣下。
「嗯……沒事,只是看着天空上的那個能量薄膜,突然感覺頭很痛。」零一閣下勉強地向我們擠出一個笑容,「我想過一會就好了。」
「嗯,別逞強。」初雪閣下點了點頭。
「那個東西會刺激大腦嗎?」零號閣下說着抬起了頭,隨即立馬甩了甩頭,「……會刺激眼睛。」
「嗯……我就不當第三個看天的笨蛋了。」或者是看到了零號閣下的行動,伊莎貝拉閣下放棄了抬頭的念頭,轉而四處張望起來,「大家~那邊有個超級顯眼的建築哦~要去看看嗎?」
「……你……是誰?」突然,零一閣下就像是看見了什麼似的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唔?零一?怎麼了嘛?」初雪閣下和伊莎貝拉閣下立即圍了上去,然後我們就看着零一閣下直直地倒了下去,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到了一樣。
「……什……麼?」倒下後,他喃喃自語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誰?逃,我要逃到哪裏去?」
但很快,他便伸出了手,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啊……不……」
「啊……零一看來還沒回過神啊?」望着倒地的零一閣下,伊莎貝拉閣下說了這麼一句。
「帶零一哥去休息一下吧?」零號閣下見狀看向了我們幾個。
「……可以……」回過神來的初雪閣下點了點頭。
「出發出發~」伊莎貝拉閣下說着就把零一閣下背了起來。
「……」仆隨即也直起了身,「走吧,我們去那個白色建築看看。」
我們就這樣開始向着那個白色建築前進,但是走着走着,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這是……什麼聲音,」最先出聲的是初雪閣下,「夢境?」
「?怎麼了?」仆回過頭問道,「初雪閣下?」
「沒什麼,」初雪閣下說着搖了搖頭, 「有個奇怪的聲音,在腦子裏,說奇怪的話。」
「重新進入夢境之前……了解本質?這機器聲在說什麼胡話呢?」伊莎貝拉閣下好像也聽見了什麼。
「咦?瓦恩薩姐姐聽不到機器的聲音嗎?」或者是看到仆什麼都聽不見的緣故,零號閣下問了仆一句。
「聽不見,這裏甚至連風的聲音都沒有。」仆搖搖頭,隨即看向伊莎貝拉閣下,「那個,進白色建築的時候能不能跟仆說一下是怎麼回事?」
很奇怪啊,什麼情況啊這……
「之前……姬騎士小姐還沒喚醒我們的時候就有個機器聲在我們腦子裏說話,」伊莎貝拉閣下解釋道,「剛才又說了一遍哦~」
……完了,仆好像知道是什麼了。
「姬騎士小姐不會藏表情呢~怎麼了嗎?這麼嚴肅的神情?」仆瞬間就被伊莎貝拉閣下看穿了表情。
「所以機器聲是不好的嗎?」零號閣下追問道。
但還沒等仆回答,被伊莎貝拉閣下背着的零一閣下就清醒了過來:「……嗯……」
「啊,零一你醒了?」伊莎貝拉閣下回頭,「剛才突然倒地說着奇怪的話,背起來後又突然身手抓什麼,很嚇人的哦,要繼續被姐姐我背着嗎?還是要自己走?」
「……啊……抱歉,我……我沒事,可以自己走的。」零一閣下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沙啞,就像是大哭過一場了一樣。
「好好~」伊莎貝拉閣下說着把零一閣下放了下來,「要是累了時刻跟我說哦~?雖然現在的樣子大概不會累了呢~」
「……我,真的……沒事,總之……謝謝。」零一閣下邊道謝邊從伊莎貝拉閣下的背上下來。
「仆猜,仆應該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直到這個時候仆才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並嘆了一口氣,「精神污染,仆的腦子裏就有一個。」
說着,仆指向了自己的頭:「Master甚至忘卻了怎麼解除。」
「精神污染?」伊莎貝拉閣下問道。
「簡單來講就是,把一些命令像是雕刻一樣刻在一個人偶的自我次元里,」仆解釋道,「一般來講,精神污染會在對應命令的任務結束後消失的,當然了,也能通過技術手段直接解除,Master會,但是只局限於生前會,不然仆也不會去酗酒了。」
……不如說,仆至今都不知道Master設立的精神污染解除的方法是什麼,如果是做朋友,那應該是在很久以前就解除了才對。
「那怎麼辦?」「酗酒。總之無視嗎?」初雪閣下和零號閣下問道。
「仆總不能讓你們和仆一樣。」仆說,「或許那個白色建築會有讓這一切結束的方法。」
總的來講,發展成仆那樣的都不是好事,就是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嘛,隨遇則安吧~」至於伊莎貝拉閣下則是露出了隨遇而安的表情。

這麼邊聊邊走,踏着石子路,一座白色建築出現在我們眼前。
周圍戒備森嚴。巡邏用無人機,電網,哨戒炮和戰鬥機械人組成了完備的安保陣線。它們的機體上青苔和雜草叢生。它們和倉庫里的發現的電子設備一樣基本全部報廢。這使得我們可以輕鬆穿過它們所保護的大門,來到白色建築內。
進入房間後,我們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是一間控制室。這座控制室內的牆壁和天花板上放置着大量的顯示屏,所有的儀器和桌面都覆蓋着一層厚厚的灰塵。各種各樣的控制台呈階梯狀分佈在控制室的兩側,正對着大門的那面牆上就是一塊巨大的顯示屏,
這裏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隨便輕輕的動一動都會帶動旁邊設備抖落出一陣嗆人的灰塵。而在個房間裏似乎到處都是骷髏。他們東倒西歪的散落在走道,大門兩邊,乃至控制台上。每一座控制台上都坐着一具骷髏,他們身着白色的實驗服,似乎還保持着生前操作電腦的的樣子。但是輕輕一碰它們就會倒塌變成一堆骨骸,順帶激起一陣陣灰塵。而像是在走道上的地方,除去白色的實驗服骷髏,還有一些穿着黑色的安保制服的骷髏。他們腰間掛着手槍,但是子彈滿倉,甚至連保險都沒打開。但是他們就那麼東倒西歪,散落得滿地都是,並最終被厚厚的塵土覆蓋。
也許很容易就能想像那麼一副畫面,這個房間裏的人以前穿着白色的實驗服在進行着什麼工作,並在某一刻再也沒有離開過這房間。可能他們是在某個時刻突然全部死掉了,就那麼保持着生前的狀態在這個房間裏。直至被蛆蟲腐爛成白骨,他們都保持着工作的姿勢。像是時間突然停止了一般。
「哇……真慘烈……」仆望着滿地的白骨感嘆道。
這都得死了多少年啊,仆不是很懂判斷死了多久什麼的,畢竟法醫相關的書仆看不懂。
「嗯,」初雪閣下說着走進了房間,「不知道……什麼人做的。」
「搞不好這裏的人全是死於自我暴露哦。」想到這裏幾乎是被EMP摧毀,仆補充了一句。
「自我暴露?」
「大約就等同於變成了植物人這樣。」仆想了想,還是用了個比較通俗的的說法來解釋。
當然不止變成植物人,腦死亡也是另一種表達方式。
「唔姆。」經仆這麼一解說,初雪閣下明白了。
「好慘的景象啊,」伊莎貝拉閣下也跟着走了進來,隨即摸着一旁的一台機械人說道,「……真可惜,如果還完好的話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呢。」
「嗚哇……真的會有什麼東西是能讓一個生物瞬間白骨化的嗎?」零號閣下則是被嚇了一跳。
「只是突然都死掉了然後慢慢的腐爛成了這樣吧~」伊莎貝拉閣下解釋道。
「倒是可以託運一台回去讓Master修。」仆走了過去,從箱子裏拿出了工具套組扒拉了幾下,隨即燒得焦黑的電路板就出現在了仆的面前,「哇裏面全是黑的。」
Master在一定會很辛苦,仆保證。
「哦~?」望着焦黑的電路板,伊莎貝拉閣下笑了兩聲,「哈哈,這已經不是維修的級別了,內部怕是要換新一遍了啊。啊啊,遺憾遺憾。」
「所以,就讓它這麼在這裏吧,畢竟仆不會維修。」仆聳聳肩,將工具套組丟回箱子裏。
「可是屍體保存的很完好吧……生化武器……」零號閣下的話沒說完就被零一閣下打斷了:「……至少,瞬間的死亡,大概沒有痛苦吧。
「零一哥……剛才開始就不太敢看這些白骨呢,是有關實驗室有什麼不好的回憶嗎?」不知道零號閣下注意到了什麼。
「啊……嗯……稍微,有點,我想一會就好了。謝謝,零號。」好吧,沒事就好。
只要沒事就好了……沒事就好……
這麼想着的仆看向控制台,然後打開箱子,從工具套組裏面抽出一支驗電筆叼在嘴裏,將螺絲刀握在手裏開始檢查這裏的主電路。
「姐姐們要不要看看這個?這個是不是不會亮了?」「嗯?好哦~唔哦——」「啪!」「啊啊~眼睛有一邊看不見了~」「伊莎貝拉!?沒事吧?」「嗚哇?伊莎姐!難道臉被燒焦了嗎?!」「沒事沒事,只是眼睛壞掉了一隻而已……燒焦的話我可會直接哭出來的,還有,這裏的設備損壞更嚴重一些哦,大概更靠近EMP原爆點吧。」「……所以EMP是什麼?」「電磁脈衝,簡單而言就是會把電器都弄壞掉的東西啦……嘛,還記着這種奇怪東西的我才是比較奇怪的。」在仆檢查電路的時候,除了初雪閣下以外的三位閣下不知道在幹什麼,不過怎麼說呢,驗電筆戳了好幾個節點都沒有亮,這讓仆確信這裏真的是停電了。
「謝特。」仆只好從控制台底下鑽出來,「全滅,所有的電路板都被燒毀了,甚至這裏還斷了電,Master來得修理三天三夜,不吃不睡那種。」
隨即仆拍去了臂鎧上的灰塵:「你們有發現嗎?」
「電器……」「發現就是這裏更靠近原爆點哦~」零號閣下和伊莎貝拉閣下告訴了仆她們的發現。
「伊莎姐變成烤乳鴿了。」然後零號閣下補充了一句,仆這時才發現伊莎貝拉閣下的臉上有一大塊很規則的燙傷一樣的痕跡。
隨即零號閣下就吃了伊莎貝拉閣下的一記手刃:「才不是哦。」
「噗。」「烤乳鴿算什麼啊。」這讓初雪閣下和零一閣下笑出了聲。
「……應該算是一種發現可以去其他地方的發……痛!」零號閣下喊出了聲。
「找找紙質資料吧,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這下仆沒轍了。
「啊,好的。零一閣下點了點頭。
————————————以下是天鵝絨房間時間
嗨各位好,我是作者兼NC。
和正常世界線一樣,也是在第三章讓DNPC登場並更換人稱敘事了,而且因為跳過了修理,所以我乾脆讓DNPC喚醒了PC們。
然後因為PC裏面有男生,我也稍微把DNPC的RP向着男性化的方向了不少,畢竟是個神ID,而且原案還是個男的。
之後大約就是找紙質資料和DNPC的第一次狂判了,可以稍微期待一下的。
また お會いしましょう。

奧丁 運命のいたずらで、私たちはどこに行くのだろうWhere the whims of fate may lead 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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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把目光放在了控制台上那些散亂的文件上,大家一起努力,整理出了一些可以看的文件。
先是一沓在寫着「環境監測組」的位置上找到的文件,文件大部分是關於地理方面的信息。近的話有關於小島的氣象變化,遠的話有關於周邊海域的海況,空中和海上航線。這些文件的用途是為一個複雜的天氣控制技術提供參考資料和行動步驟。從而在需要的時候利用天氣控制技術調整小島的氣候以及周邊海域的氣候到一個合適的情況。例如在某一刻調整天氣到晴天,又在某一刻在周邊海域引發一場暴風雨。
「大約是,民用版的氣象兵器,可以改變局部地區的天氣這樣。」看完這些文件後,仆是這麼跟他們解釋的。
應該不止這麼點,希望它還有別的部分。
另一份在一個帶有麥克風的控制台上寫的文件是這麼寫的:
「這裏是南船座,一座遠離大陸的海島城鎮。我們倖存者聚集在了一起組成了避難所,我們這裏有足夠的水和食物,還有一切所需的生活物品。由於遠離大陸,我們沒有遭到核打擊,空氣並未被污染。
我們在此召集一切無家可歸者,無論你是人類,不死者還是死靈法師加入我們。並一起為度過戰亂而努力。」
在看完這份文件的時候,仆有種反胃的感覺,過去遭人囚禁的記憶立即湧上心頭。
怪物、不是活人的活人、廢棄品……可以想像得到有多難聽就多難聽的稱呼套在仆的身上,如同溺水時死命摁下去的那隻手,窒息感讓仆喘不過氣來。
「噼」
回過神來的時候,仆的手上已經拿着了一團血肉模糊的內臟。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仆咬着牙低聲怒吼着,把這團已經被捏爛的內臟砸在了一具骸骨上,激起了一陣灰塵。
「哈啊、哈啊、哈啊、哈……」認清楚這只不過是自己的幻聽後,仆用了四個深呼吸才讓自己平復下來,隨即向着四位閣下致歉,「抱歉,四位閣下,仆失態了。」
「嗯……沒關係哦?」伊莎貝拉閣下搖搖頭示意仆別往心裏去,「發生什麼了?」
「沒事吧?」初雪閣下問道,「賽依連知道什麼嗎?」
「賽依連?你怎麼了……沒事吧?」最後是走到了仆面前的零一閣下。
「想起了些……不怎麼愉快的往事。」仆說着拿起那具骸骨的白大褂擦去了手上的鮮紅色半流體,「那是很久之前,久到仆還不是死靈法師時的事情了,啊,太長了現在不好聊,後面幫你們解決了問題後可以慢慢聊這個。」
「唔姆。」
「不說也沒關係的,畢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零一閣下說。
就在這時,仆注意到了別開視線的伊莎貝拉閣下。
啊,傷口好像還在流血……
「不用太在意,仆的內臟都能再生,就這樣。」仆說着把腹部的傷口擠了擠,它立即就止血了。
「嗯……」伊莎貝拉閣下的表情看起來似乎緩和了一些。
「嘛……算了這不重要……」零號閣下邊說邊摸了摸她肚子裏的小鳥,「沒準兒以前還不是……」
隨即她立馬換上了閃閃發亮的眼神看向仆:「能再生啊,好方便呢!」
所以當年費里西安諾閣下真的是內臟隨便丟的。
「所以你們有人需要補充一下內臟嗎?」仆問道。
被我這麼一問,零號閣下立馬做了個「請」的手勢。
「額,算了。」初雪閣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後搖了搖頭。
「嗯……我的內臟缺失了一個,要怎麼補充?」零一閣下問道。
啊,這很簡單的。
仆重新撕開傷口,把裏面的內臟掏出來為零一閣下裝上:「唯有心臟是裝在別人身上都沒法用的,就這樣。」
完工後,仆再次擠了擠傷口,它再一次止血了。
「嗯……謝謝。」零一閣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向仆道謝。
重新站起來後,仆發現之前的文件堆裏面露出了一個畫有類似比例尺的角:「啊,有地圖,我們可以看看我們在哪裏。」
說完仆趕緊把那張紙從文件堆里抽出來,然後招呼四位閣下過來看。
「接下來的目的地是?」零號閣下掂起腳,把頭湊了過來。
「我們在地面。」仆邊說邊拿過控制台上的一根鉛筆,圈出了我們的位置,「看起來這裏的人把這座島挖空了,下面的面積很大,可能下面才是重頭戲。」
說到這裏,仆就看向了一旁的消防通道:「走起?」
說完,仆就帶頭走了過去。
「好。」「難道是避難所嗎?嘛反正現在在島上面也沒有什麼了!走走!」「走起。」「嗯嘛……走……起。」四位閣下也依次跟了上來。

如是此般我們進入了消防通道。
化學應急燈勉強照亮着通道內部。這處通道極其寬敞,我們接連通過了好幾道安保門並時不時可以在地上發現已經被燒毀,並失去作用的巡邏用無人機,甚至還在某處還發現了隱藏在暗處的「防衛者」主炮和配套的紅外線激光網,看起來這裏下了很重的本。這裏的守衛極其嚴密,如果不是因為它們因為那股奇怪的電磁脈衝燒毀了,闖進裏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上去這些防禦系統似乎是為了保護着什麼東西,又或者是為了防止裏面的什麼東西通過通道逃出地下,造成什麼無法處理的災難。
「『防衛者』……還有配套的紅外線激光網,這些東西可都是超級值錢的貨色啊。」看吧連伊莎貝拉閣下都這麼認為了,「而且這種數量……如果要不是被EMP燒毀了我們現在恐怕都已經變成一灘一灘了呢。」
不過這裏的工廠並不如想像中的大,但是設施極其完善。各類機械臂和固定支架安放在房間的各處,形成了一套完善的組裝流水線。而一個大型的工作枱伴隨着配套這些完善的生產機械佔據了工廠中心最大的一塊區域,似乎是作為工廠的中樞存在,但車間內的機械和電子設備全部都已經停止運轉了。其餘空閒的地方似乎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和貨架,從一些半開着的箱子大概可以判斷出大概是工程材料一般的東西。除此以外,從工廠其中一面牆壁上安放的玻璃窗可以發現似乎後面還有一個房間。從裏面放置的書桌和書架來看,似乎是放置材料的資料室一類的東西。
「真讓人好奇到底是在看守什麼呢。」踏入工廠的一瞬間,伊莎貝拉閣下就直拐進了那個房間,沒過多久,她的聲音就從裏面傳來,「嗯……大家,這裏有很多文檔哦,來看看吧。」
……然後仆就被零號閣下拉走了,連同另外兩位閣下一起。
進入房間後,仆先是試了試房間內的三台電腦,在發現它們也已經燒毀後,便把注意力放在了一旁的書架上。
幾個書架上整整齊齊的碼放着大量裝在文件袋裏的文件,雖然已經泛黃了但它們都被保存的很好。隨意翻了翻後,僕從檔案中得知,這裏的工廠用於生產被ESP調整過的不死者和武器。而檔案大部分也是用於記錄它們在性能測試時的各項指標以及事故記錄,以便下一次更好的進行調整。
行吧,整理一下。
合力整理了一下這些資料後,我們便將這些資料分成了三類:ESP相關、戰鬥記錄,以及其他。
ESP相關的資料是這麼寫的:
應用在那些報告上,被稱為ESP的名詞即是所謂的超能力,正式名稱為「Extra-Sensory Perception」——意即超感知知覺能力。指超越肉體通常能夠得到的感知能力的超凡知覺、洞察能力。
……基本上是必修課一樣的玩意,對仆來說的話。
戰鬥記錄的資料是這麼寫的:
「1. 第82次戰鬥實驗。
「作戰目標:殲滅所有假想敵。
「作戰平台:現實世界。
「作戰單位:4體ESP戰術娃娃
「作戰對照組:標準化亡者行刑分隊,共計17體不死者。
「作戰結果:4體ESP戰術娃娃面對超過自身數量幾倍的敵方單位取得了壓倒性優勢,在自身損傷極其輕微的情況下成功達成了作戰目標。作為對照組的亡者行刑分隊在面對同等數量的敵軍進攻受到損害超過62%,17%的假想敵未被摧毀,未達成作戰目標。
「作戰總結:經過『虛空之夢』調整的ESP戰術娃娃總體作戰性能獲得了極大的提升。但基於個體的不同,ESP能力的展現方式也有着極大的差異。這一特性推測來自ESP戰術娃娃的『記憶碎片』人格化體現。然而「虛空之夢」的特殊性使得受到其影響的戰術人偶變得比一般的不死者更為的難以控制,諸如違反命令,拒絕戰鬥等行為在現實戰鬥中經常發生。極端的個例甚至出現了嚴重的自毀傾向。
「之後的實驗將會將『記憶碎片』列入ESP娃娃的調整範圍,計劃將會通過刪除或是修改『記憶碎片』來控制戰術娃娃的性能。」
「2. 第102次戰鬥實驗
「作戰目標:混戰。保護自身,並奪取敵方的『記憶碎片』
「作戰平台:虛擬意識空間(虛空之夢)
「作戰單位:7體ESP戰術娃娃
「作戰結果:本該計劃的混戰由於其中1體戰術娃娃爆發的壓倒性實力而變成了6v1的團體戰鬥。最終6體戰術娃娃被1體戰術娃娃所摧毀,其以極低的損害達成作戰目標。
「作戰總結:本次實驗計劃訓練戰術娃娃的戰場應對能力和戰術調整。但唯一存活娃娃所表現的戰鬥力顛覆了之前實驗的預想,其掌握的ESP似乎超過了其餘6體戰術娃娃的總和,並以壓倒性實力正面擊敗了其他6體戰術娃娃。
「本次存活娃娃為第一次參加『虛空之夢』內的戰鬥,之前在現實戰鬥實驗中表現的戰鬥力遠遠低於平均值,在虛擬空間內表現的戰鬥力實屬異常。種種意外使其將以『莉莉婭』的編號命名列入番外個體。並進行進一步研究。
「之後的實驗將會主要圍繞該個體進行展開,並嘗試發掘出ESP戰術娃娃更多的潛力。」
「3. 第197次戰鬥實驗
「作戰目標:殲滅所有假想敵
「作戰平台:現實世界
「作戰單位:『莉莉婭』
「作戰對照組:4體ESP戰術娃娃
「作戰結果:4體ESP戰術娃娃毫無損傷的取得完全勝利。由於下達了禁止徹底摧毀敵方的命令,『莉莉婭』未在戰鬥中受到不可逆轉的損害。
「作戰總結:儘管在『虛空之夢』中有着壓倒性的優勢,並且力量還在不斷增強,但是『莉莉婭』無法在現實中發揮其真正的作戰實力,使其真實戰鬥力長期處於平均值之下。
「但對『莉莉婭』的研究卻使得其他的ESP戰術娃娃的性能有着質的增長,通過改寫娃娃『記憶碎片』的方法使得ESP戰術娃娃對於戰鬥的行為表現得更為可控和好戰。手下留情和精神崩潰等行為在戰鬥中大大減少,在現實戰鬥中的表現遠遠超過番外個體『莉莉婭』。新型原型機的設計已趨向完成。
「然而ESP戰術娃娃在『虛空之夢』中的性能仍然遠遠不及『莉莉婭』。下一階段的實驗將會集中在將番外個體『莉莉婭』的力量完全在現實中變得可控上。」
「4. 第324次戰鬥實驗
「作戰目標:保護自身,奪取並摧毀對方的『記憶碎片』
「作戰平台:虛擬意識空間(虛空之夢)
「作戰單位:『莉莉婭』
「作戰對照組:『莉莉絲』
「作戰結果:(空白)
「作戰總結:(空白)」
……總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說實話看完這些資料的時候仆有點想揍人,對象自然是這裏的工作人員。
至於其他,其實是一大串沒頭沒尾的表格,而且很多。
這是記錄什麼的什麼表格啊……還有文件頭呢?
仆揉揉因為長時間閱讀而發漲的太陽穴,隨即繼續集中精力找打印好的文件頭。
「……莉莉婭與莉莉絲,看到了熟悉的名字呢~」就在仆把一袋文件放回原位的時候,比仆慢一步瀏覽文件的伊莎貝拉閣下這麼說了一句,「以及,在所謂的『虛空之夢』中見過哦。」
「咦……莉莉絲不是……」零號閣下好像也認識這個叫莉莉絲的人。
「有認識的人?」仆回過頭問道。
「閃回的記憶中出現過。」初雪閣下說。
「……超能力嗎?」而零一閣下則是拿着那份ESP相關的文檔,用手撫摸着上面的文字。
?莫非你們真的都和這個實驗相關?還是說什麼?
「能不能詳細講講?」仆說着拎着一袋文件盤膝坐了下來,隨即四位閣下也或坐或靠在了仆的面前。
「嗯,是這樣的……」就這樣,由零一閣下帶頭,四位閣下將他們被仆喚醒之前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不過他們的經歷讓仆覺得十分的離譜,不要說他們在夢中看見的小鎮了,還有那個叫莉莉絲的,不知道是不是娃娃的存在,聯繫上那些戰鬥記錄,仆越來越懷疑這是一場ESP相關的試驗了。
「果然是ESP研究……」在零一閣下說完他們的經歷後,仆得出了結論,「而且,快有成果了。」
「快有成果是?這樣說的話,咱們當初遇到的是莉莉絲還是莉莉婭?」零號閣下問道。
「……雖說如此,但我這個試驗品可一點所謂的ESP都沒有啊,」靠在牆上的伊莎貝拉閣下聳了聳肩,「難不成我是沙包專業戶嗎,那還真是慘啊~」
「沒準下一秒就會覺醒也說不定捏?」零號閣下反駁道。
「誰知道呢。」這麼說的伊莎貝拉閣下輕輕搓了搓零號閣下的頭。
「這個不好說。」仆搖搖頭,隨即用了點他們比較好理解的方式為四位閣下講解ESP適格者是怎樣的,「這樣的,打個比方,假設所有的不死者和活人都有一個能否觸發ESP的等級,那麼,無先天ESP適應性或者成為不死者後也無法獲得ESP適應性的活人和不死者是N,成為不死者後才擁有ESP適應性是R,Master和奈音閣下那樣穩定的先天性ESP適格者是SR。一些相關性的實驗也會需要用到無法使用ESP的不死者,就這樣。」
啊,Master的確是那種不是很難獲得但是很強力的ESP適格者。
這麼想的時候,仆終於從手裏的文件袋裏掏出來了文件頭,隨即看了看之前找出來的一張文件,上面是這麼寫的:
「零號 適應性太差」
「伊莎貝拉 完全不可控」(完全似乎被加粗了)
「初雪 不穩定」
「零一 不可控」
而文件頭則是寫着「姓名 廢棄原因」這樣的一行字,以及一些看起來是其他閣下的名字。
「……」意識到這的確是一場和ESP相關的實驗後,仆把文件頭和那張文件遞給了四位閣下,「看看這個吧。」
「也就是說,我真的是沙包呢……啊啊~伊莎貝拉小姐真是悽慘啊~」在看到那張文件和文件頭後,伊莎貝拉閣下哀嚎了一句。
隨即她的聲音冷了下來:「完全不可控……啊啊,真是失禮的評價啊……真想和這位評測的先生或女士·面·對·面·的好好·談·談·呢~」
「希望是真的面對面吧……」仆苦笑道。
「不穩定?」初雪閣下則是在看完文件後沉默了一陣,「沒,感覺到,這種能力。」
「……」至於零號閣下則是沉默了一陣,隨即跳了起來,「哈!如果你們全都擁有這個……叫什麼ESP的超能力的東西,而我沒有的話,那代表我反而是特殊的那一個!」
隨即她的聲音小了下去:「看來我才是沙包。不過也有可能是另一個……」
「仆跟你講,這是好事,畢竟不一定每一個不死者都有這樣的適應度,你看仆都用N來代表了。」仆安慰道。
畢竟有這樣的適應性並不是什麼好事,你看Master就知道了。
「確實,感覺普通一點沒什麼不好。」被仆這麼一安慰,零號閣下平靜了下來。
「……成果,像是這樣嗎?」而零一閣下則是走到了門口,放下了背上的平頭鏟再走回來,隨即他伸出手,眼中紅光亮起,平頭鏟被無形的力量抓起,回到了他的手裏,「……這,算是ESP的成果嗎?」
「是。」仆點點頭,隨即補充了一句,「當然也有Master那種破壞性很強的存在。」
所以,饒了仆吧,仆真的不想被Master炸第三次了,蓋卜利爾閣下也不行。
直到這裏仆才發現一個問題:這不就有一個ESP適格者嗎,那那個表格幹嘛會把零一閣下標記為不可控啊?
「完了,仆開始懷疑這不是ESP適應度相關的表格了。」很自然而然地,仆把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那如果它不是評價ESP,那它是在評價啥……?」
「嗯……說不定是……性格,服從命令度之類的?」零一閣下想了想。
「誰知道呢。」伊莎貝拉閣下做了個攤手的動作。
「可是我這邊都是『適應性太差』了哦?感覺不太可能是本身的東西,應該是普通生物不會有的吧?」零號閣下說,「……嘛反正我沒有,管他呢,有這個沒個這大家都是同伴!總不可能因為有或者沒有,可控或者不可控就關係不好了什麼的。」
的確是這樣,算了,繼續走下去吧,說不定後面就有答案了。
「誰知道呢……」仆說着又伸了個懶腰,「不行了仆快也要在這種地方發霉了……換個地方看看?」
隨即仆就把那兩張紙塞進了箱子裏,站了起來:「我們換個地方?」
「嗯。」「好哦。」初雪閣下和伊莎貝拉閣下說着也站了起來。
「然後,還有一件事,雖然我不確定……」就在這時,零一閣下拿着之前的戰鬥記錄走了過來並把第197次的記錄展示給仆看,「之前在『虛空之夢』的記憶閃回,我看到的可能就是這次實驗,不過那個時候,那個拼命求饒的少女,應該是莉莉絲。」
「你確定?」仆問道。
「不過也只是我的推測……畢竟那個時候我叫出來的名字,被噪音覆蓋了。」零一閣下說,「不過我確實是在那之後,就想起了莉莉絲的名字。而且,在和『虛空之夢』中的莉莉絲戰鬥之前,我聽到的哭喊着的少女的聲音,也和閃回里的一樣。」
有趣啊……也就是說,這是個不到壓力狀態就不會發揮力量的娃娃是吧……
僕從箱子裏掏出筆記本,記錄下了零一閣下說的話:「有辦法再見一面的話,就求證一下吧,零一閣下。」

離開資料室,我們來到了這個區域最大的部分:中央工作枱。周圍的各類機械臂和生產機械似乎都是為這裏而服務,完善的設備用於輔助操作者進行設計和對機械進行組裝。工作枱上鋪滿了大量的設計圖,從簡單的單兵冷熱兵器到複雜的,利用黏菌計算機驅動的不死者都可以在上面找到。
但是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這裏的不死者和武器設計似乎都多多少少涉及一種名為ESP的改裝。
這,不對吧?怎麼好像比00號還早?
「已經開始量產了?這裏應該比00號還要早吧?」仆小聲嘀咕道。
「咦00號是什麼地方嗎?」「00號?是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實在是做不到Master那種超低音域,仆的自言自語就這麼被零號閣下和初雪閣下聽見了。
干,還是趕緊搪塞過去吧。
「……」於是仆趕緊捂住了嘴,「抱歉,請當沒有聽見吧,零號閣下和初雪閣下。」
說完,仆就走到了一邊,拿起了一份像是競標書的文檔,從進來這裏開始,仆就留意這份文檔很久了。
「?好。」「嘛……好吧!所以這些圖紙是什麼呢?」被撇下的兩位閣下也似乎去看別的東西去了,這讓仆稍微安心了一些。
競標書是這麼寫的:
「先進超感知知覺兵器開發計劃(AESPW)
「由於未來戰場形態發生改變,為應對對敵國可能開發的新型ESP武器並始終保持優勢,國防部現邀請貴單位加入AESPW計劃。並在24個月內提供相關內容的原型機以參與競標。
「武器內容:ESP不死者 與 反ESP不死者兵器
「武器指標:
「ESP不死者:需可連接軍方現有的齊納協議進行統一操控,機體主要由黏菌計算機組裝,並與軍方現役制式不死者有着超過80%的零件通用。使其能夠在戰場上快速重組或修復,並下達任何需要的作戰命令。
「ESP不死者需可在以下的幾項性能指標中滿足至少兩點。
「1. 破壞或癱瘓敵方不死者的作戰協議,使敵指揮部暫時或永久失去對其的指揮權。
「2. 破壞或癱瘓敵方不死者的中心網絡,使其暫時或永久性的失去作戰能力,或是被摧毀。
「3. 增強搭載機體的不死者的作戰性能,使其擁有在相關領域(如射擊,近身格鬥,戰術機動)超過現役制式不死者45%的作戰性能。
「4. 能夠直接影響黏菌計算機與其驅動的大部分相關不死者,使其能被我方癱瘓,修改,偽造,或是直接摧毀。
「5. 影響電流乃至進一步影響生物電流。使其能夠強制接管敵方作戰機械的中樞神經,並進一步控制乃至燒毀機械和生物的腦部。
「反ESP不死者兵器:火藥武器(子彈,炮彈等)需可利用現役單兵武器或是火炮進行發射。用於防禦或摧毀ESP影響的造物,乃至ESP不死者本身。新設計的反ESP不死者兵器需滿足以下至少一點要求:
「1. 能夠在2000m的距離,穿透ESP形成的能量護盾。
「2. 能夠在1000m的距離,穿透被ESP和電磁力強化的裝甲。
「3. 單兵爆炸武器能夠暫時癱瘓5m內的ESP不死者。
「4.ESP防具可防禦由於ESP或是電磁脈衝形成的能量衝擊,並保留受到防具保護的單位至少75%的作戰性能,並有着一定抵禦ESP脈衝影響機械和生物的腦部及重要器官的能力。」
————————————以下是天鵝絨房間時間
嗨各位好,我是作者兼NC。
特麼的不知為啥一巡和二巡的REPLAY全是在競標書這個位置斷章,十分神奇,你兩是說好了麼?(親媽疑問)
好的,我先說一下,死靈騎士姬是個不會藏表情的傢伙,畢竟本質上自我次元是男生嘛,身體倒不是。
還有就是,超低聲說話真的是魔女小姐的絕活,幾乎就是低血壓+唇語,因此沒幾個聽得了她超低聲下說了啥的,DM的時候我也只會放一個省略號而已,真正能看到她說啥的也就只有REPLAY了。
表格是我改的時候臨時起意的東西,大約是給PL們打第三單元的劇情的底這樣,一巡沒有放文件頭,二巡我放了,畢竟一巡有個免費修理工啊。
また お會いしましょう。

黃龍 This must be my proofこれがきっと 僕の証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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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別鬧笑話了。」看完這份競標書後,仆冷笑了幾聲,「誰要看笑話?」
「我看我看!」話音剛落,零號閣下就小跑着過來了。
「笑話?」緊接着初雪閣下也走了過來。
「嗯~?那是?」然後是伊莎貝拉閣下和零一閣下。
「明白為什麼是笑話了吧,最強的矛和最強的盾兼得?你這是在搞笑嗎?」把競標書遞過去讓他們看完後,仆又冷笑了幾聲。
Master在場的話一定會變成評論家,仆是這麼覺得的。
「嘛~反正這種計劃都已經變成廢紙了,就連笑話都當不上吧?」看完競標書的伊莎貝拉閣下隨手就把競標書放在了一旁的儀器上。
「的確,」初雪閣下點了點頭,「很傻的計劃。」
「所以才說了,是個笑話。」仆攤手。
「咦那他們用法棍和鍋盔互相打,那最後誰贏了?」零號閣下用很奇妙的比喻問道。
「沒有答案,或者說,這場試驗人為地被誰摁下了暫停鍵,」仆說,「仆要做的就是終止它,就這麼簡單。」
希望自己的確有那個能力阻止吧……畢竟說了讓自己來的。
「真不錯……那莉莉絲和莉莉婭算矛還是盾?她們有這個ESP資格的……嗎?」零號閣下看向了仆。
「這就不知道了,除非仆親眼見到她們。但願她們會同意做一些小測試吧。」仆說。
說是小測試,也就用個儀器罷了,證明有即可,仆又不會強迫她們幹啥,仆保證。
「……畢竟研究員大抵上都是這樣的吧。過度的求知慾和想像力,再加一些瘋狂和沒人性?」這時,零一閣下的話讓仆瞬間感到脊背發涼。
「呃請將後兩樣從僕和Master身上去掉謝謝零一閣下。」仆立馬掛着三根黑線看向了零一閣下。
「聽說聰明人都多少有點瘋哦!不過這應該也是像我們這種普通人充滿嫉妒的惡言惡語吧。」零號閣下解釋道。
「仆只能說,差不多吧。」仆哭笑不得地說。
真的不是啊!仆和Master都是正常人啊!
……嘛Master如果心狠手辣起來也挺可怕的就是了,僅限發脾氣的時候。
「啊,抱歉,並沒有特地指代誰的意思。」零一閣下趕緊道歉。
「只是告訴你不能以偏概全啦。」仆說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嘛,這裏除了這種連當做笑談都嫌棄無聊的東西以外也沒什麼了吧?」伊莎貝拉閣下說着看向了下一個區域,「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說完,她就向着下一個區域走去。
「是吧?走咯!」零號閣下跟了上去,隨即揮揮手讓我們都跟過來。
就這樣,我們踏入了最後一個地方——零件儲藏區域。開發中的新型武器、大量的娃娃素體,材料,乃至武裝以及變異和改造組件都被堆放在這裏。這些零件多多少少都有着一些損壞,並不是和類似其他區域那樣的電磁脈衝似的損壞,而是直接的物理性損害。
除了能夠直接用於組裝的零件,這裏似乎還存放着大量的武器。小到娃娃們使用的單兵裝備,大到重型火炮的炮管似乎都能在這裏發現。其中一些特殊的,僅僅只有冷兵器和彈藥使用的金屬引起了注意,它們在外觀上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暗紅色,十分容易辨認。而且這些彈藥可以匹配自己的武器,而冷兵器更是可以直接使用,就像是為我們量身訂造了一樣。
?這又是什麼?印象里似乎沒什麼金屬是這種顏色的樣子。
仆思考的時候,帕奇又一次從僕的衣服里鑽了出來,毛絨絨的大尾巴和身體在仆的臉頰上摩擦着。
「想要和仆玩嗎?」仆立馬伸手撓撓它的脖子,「抱歉,這一路上很無聊吧,畢竟都沒怎麼放你出來。」
「吱吱。」帕奇輕輕叫了兩聲,任由仆就這麼擼着它玩了,但就這麼玩着玩着的時候,仆聽見了零號閣下的慘叫聲:「嗚哇!」
「零號閣下?你怎麼了?」仆立即把帕奇放回肩膀上走了過去,發現零號閣下一臉被電到了的表情,地上還掉着一把刀。
「額啊這個……這個破東西果然不能碰!」這麼說着的時候,零號閣下用自己的刀嘗試去勾地上的刀。
「……?」感覺不對勁的仆趕緊制止了零號閣下,「別動,仆來。」
說完,仆拆下了右手的臂鎧,從箱子裏拿出一副醫用手套戴上右手那隻,隨即去拿那把刀,就在手指觸碰到刀身的一剎那,尖銳的刺痛就侵入了仆的腦內。
「哇!!」仆嚇得趕緊把手縮了回去——這讓帕奇迅速鑽回了仆的衣服里,「零號閣下,告訴其他人,遠離這個位置,現在!」
「哈哈,找到了正符合我心意的東西~大家?如果忙完了來看看這東西吧?」結果我們一回頭就看到了拿着幾個小盒子的伊莎貝拉閣下和抱着個裝着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的培育缸的零一閣下。
「嗯?」這時伊莎貝拉閣下看到了地上的刀,她把手裏的小盒子放到了一邊,然後伸手打算去拿起那把刀,「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嗯?」這時,零一閣下也看到了那把刀。
完了!都別碰啊!!
「都別來!都別來!啊呀別摸啊!」還好在仆開口之前,零號閣下就已經用自己的刀將地上的刀挑遠了,「這……這玩意兒漏電!」
漏電是什麼新的形容詞啊……
「阿啦?」望着零號閣下的行動,伊莎貝拉閣下只好打住了拿刀的念頭,「嘛,好吧~」
啊……好險……
「嗯,賽依連,能把這個裝在我身上嗎?」或者是看見風波已經告一段落,零一閣下趕緊把手裏的培育缸遞了過來。
「啊,這個很簡單,交給仆來就好。」仆說着把另一隻手的臂鎧也脫了下來,戴上了另一隻醫用手套,「去中央工作枱吧。」
稍微借用了下中央工作枱的設施後,仆把這顆心臟安在了零一閣下的身上,現在他也和仆一樣擁有了心跳。
「謝謝,賽依連。」從工作枱下來後,零一閣下把手放在了胸前,似乎在感受着新部件帶來的活力。
「小事一樁,我們回去吧,零一閣下。」仆向着零一閣下比了個大拇指,隨即脫下手套重新戴上臂鎧,順便把不知道是誰遺落在中央工作枱的一對護手順走了。
回到零件儲藏區域,仆看見伊莎貝拉閣下和零號閣下還有初雪閣下圍在那些小盒子邊,手裏各拿着一顆玻璃珠在看。
「唔……遺憾~這些都是其他人的記憶呢,遺憾遺憾~不過……把人的記憶提取出來肆意捏造……真是令人無語的邪道行為啊。」「不是我的,記憶。」「嗯……怎麼說呢,沒有這種印象呢。像我這種不是自由身的實驗品,如果做錯事的話,肯定會被懲罰,更嚴重的話會被銷毀吧?」怪了,只是走開一陣而已,她們在幹嘛?
「仆回來了。」於是仆只好出聲了,「你們在幹啥?」
「這有些……記憶。」初雪閣下說。
「在翻看其他人的記憶哦。」伊莎貝拉閣下說着把一顆玻璃珠遞給了仆。
「哦,伊莎姐撿到了很多記憶的玻璃珠,但似乎並不是和我們配套的,像是其他人的東西。」零號閣下解釋道。
「讓我試試?」零一閣下上前拿了一顆玻璃珠,看了看後放了回去,「一樣,很明顯是其他人的記憶。」
「?」仆看了看四位閣下,又看向了伊莎貝拉閣下遞過來的玻璃珠,「哦,你們說過,在夢裏記憶碎片會實體化這個是吧。」
「嗯。」「記憶被提取出來了捏……」初雪閣下和零號閣下點了點頭。
「……」仆立即就陷入了思考,「不對啊,你們說是夢境裏記憶碎片會實體化,可這不是夢境裏誒。」
被仆這麼一提點,四位閣下立即就翻找起了身上的口袋。
望着他們的樣子,仆不禁擔憂了起來。
仆的記憶碎片,真的能給他們看嗎?
靠,仆在想什麼啊!
於是仆只好任由四位閣下翻找自己的口袋,把手裏的玻璃珠放回去,轉身研究那幾盒玻璃珠去了。
「唉,難道現在也在做夢?」「啾?」「夢中……嗎,在……夢中……」「嗯?居然還在?」「嗯,如果說是在『虛空之夢』的話,那我之前帶走的作業本應該也在。」「咦那現在還在嗎?」「果然,不在啊。但是記憶碎片倒是還在。」「唉。」
「什麼時候……」「……嗯……難不成?」「啊,是新拿到的那些嗎!」「唔……哈……奇怪的記憶~」看起來那些玻璃珠真的是記憶碎片。
「啊呀?好酷捏?」不知道零號閣下發現了什麼。
「機械人?」初雪閣下也是。
「……原來如此。」零一閣下也是。
「哦哦初雪姐還會這個啊……感覺你們的都挺……挺……好的?」突然零號閣下的話讓仆打起了幾分精神,「這是在占卜什麼?」
誒、誒!?仆居然闖空門了!?那棟房子難不成是初雪閣下的家嗎?!
此刻仆真巴不得找堵牆把頭撞上去。
「不知道。」初雪閣下好像頓了頓,隨即像是恍然大悟一樣說出了四個字,「生死……決鬥?」
「啥?什麼……『生死格鬥』?」「什麼?『聲音決鬥』?」幾乎是同時,仆和零號閣下都發問了,不過仆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草,說錯了,『生死決鬥』是啥,初雪閣下?」仆立即更正了自己的話。
「應該,有過一次生死決鬥,不知道對手,也不知道結果……」初雪閣下說,「不太清楚,只是……突然回憶……起了一些東西。」
「初雪姐是什麼……角鬥士嗎……」零號閣下隨即看向了初雪閣下,很快就得到了後者的否認。
「要是有個相關人士問問就好了,可惜這裏看到的工作人員都死了。」仆想了想,這才發現手裏還拿着那對護手。
仆已經有臂鎧了,所以這對護手是誰的已經一目了然了。
很自然地,仆把護手拋給了伊莎貝拉閣下:「不用跟仆說謝謝哦。」
「哼哼~我伊莎貝拉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說NO!所以謝謝啦。」得到了新裝備的伊莎貝拉閣下立馬戴上了這對護手。
「說不定是之前那個,戰鬥測試之類的吧?」然後零一閣下就把手裏的一顆玻璃珠放在了仆的手裏,透過玻璃珠可以看到零一閣下正在一個很大的白色房間裏等待着,四周傳來的幾乎都是女孩子們的聲音。
「……」看完後,仆把玻璃珠還給了零一閣下,「有可能,這種情況不少見。」
隨即仆就拍了拍他的肩:「都過去了。」
「嗯……倒也還好。」零一閣下收起這顆玻璃珠,朝着仆扯了扯嘴角。
「順便這邊有個隱蔽的入口,我投進去看看一票。」「新的入口出現了!我跟票!」伊莎貝拉閣下和零號閣下不知道發現了什麼,仆順着她們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那個方向有一扇很隱蔽的門。
?這是通往哪裏的?
得出思考的同時身體也很老實地向着那扇門走了過去,隨即其他的閣下也跟了上來。

通過漆黑的隧道來到更為深處的地下時,前方的房間突然變得十分的寬敞。
說是房間並不準確,這裏的空間極其龐大。隨處可見的混凝土和三合板搭建成了一座座簡單的房子,它們整齊的排列在水泥街道的兩邊,甚至還有路燈和樹叢等裝飾,就像是他們說的夢裏城鎮的小型複製版,整個空間都用來放置這個小型的城鎮。
穹頂有幾十米之高,通過遍佈整個空間的化學應急燈和死人的夜視功能可以很簡單的發覺貼在穹頂上的反光箔片和放映機。
「哇……真有錢……比家裏的戰鬥測試場還要豪華……」仆抬起頭感嘆着,而且看上去這裏還很有可能包括了上面民用氣象兵器的一部分,如果這些儀器全部正常啟動,也許可以精確模擬出類似室外的任何天氣狀況和白天黑夜,使這個封閉的內部空間能夠展示出匹敵外部世界的高度擬真環境,「大手筆,這群人一定很有錢。」
但是除此之外,自從進入這個空間後,一直影響着我們腦海的那股意識模糊感前所未有的強烈。但在這裏它們將可以順着房間的構造察覺到房間另一側一個顯眼的通道。影響我們心智和意識的能量似乎就是從那個通道深處散發出來的。
「嗯……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是從那邊傳來的?」伊莎貝拉閣下也注意到了那個通道,「……豈止是很有錢……超級有錢呢這是……」
「咦,夢中場景的復刻?這邊也有那些奇怪的痕跡嗎?」零號閣下問道。
隨即她就踢了一下一旁的不知道是水泥還是石子的硬塊:「有錢沒錢墳里過年……」
「……嘛~」
「那裏……不舒服的感覺。」初雪閣下指了指房間另一側的通道,隨即揉了揉腦袋。
「作為研發武器的場所,還真是處心積慮呢。」零一閣下說。
「所以仆已經將開始懷疑他們的基金是哪裏來的了。」說話間仆開始不由得想起了Master在出發前說的話,「難不成Master猜中了?」
「唉~不會是稅金之類的吧……」零號閣下說。
「Master?」或者是真的學不來Master的低聲細語,仆的話還是被初雪閣下聽見見了。
「仆的死靈法師,仆的娃娃,就這樣,要知道仆在成為死靈法師之前和你們是差不多的,不過我們之間誰也管不了誰,」仆向他們解釋道,「等結束這樁破事吧,仆可以跟你們講講仆和Master之間的故事。」
好吧,這件事結束後說不定真的要叫Master來了,恰好也能讓他們見一見Master。
「好好~到時候我會洗耳恭聽的哦~」伊莎貝拉閣下答應了。
「這樣啊,知道了。」「嗯。」零一閣下和初雪閣下點了點頭。
「是你的姐妹,叫Master嗎?」零號閣下問道。
「不是哦,只是個仆用的稱號而已,Master是有名字的。」仆搖搖頭。
「嗯~聽起來感情不錯啊!話說,要不要去那邊那個通道看一眼?但是總覺得裏面有不好的東西……」看起來似乎懂了仆和Master之間的關係的零號閣下抓着仆的手向着那條通道的方向拉。
「行,走吧。」仆說着開始帶頭往通道的方向走去,但就在踏進這個區域的一瞬間,房間裏的廣播響了起來。
「第325號現實戰鬥實驗開始,作戰目標,殲滅所有假想敵。」
隨着冰冷的機械聲響起,星星點點的紅色光芒從黑暗中浮現。幾十具被完全武裝的機械化不死者從四周的房屋後湧出,在電磁攔截網的支援下。呈包圍狀,對我們發起了攻擊。
「他媽的誰在這種鬼地方搞獨立供電啊!」仆立即拔槍,然後開始破口大罵。
比家裏的實驗室還陰間啊喂!
「……真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下血本。」伊莎貝拉閣下也拔出了她的武器,「嘛,機械的,沒有腦子的傢伙不配與我一同跳舞呢,還請各位安靜去死吧?」
「啊啊啊???325號?!誰還記得之前那個說是多少號來着啊?」零號閣下驚慌地開始四處張望。
「第325號呢……記錄的最後,是第324次。」零一閣下說着把背在背後的平頭鏟拿了下來,「這不是,完全連上了嗎。」
什麼,多開嗎,還是說上一場實驗已經終止了?那你給仆解釋一下這裏的景象是怎麼一回事?
「……壞起來啦!」零號閣下驚慌地喊道。
「討厭……戰鬥。」初雪閣下則是一臉嫌棄地舉起了槍,退到了最後方。
就在這時,一枚子彈從僕的發間穿過,和幾根頭髮一起落到了地上,仆回過頭,發現稍遠處的,裝備有大型槍支的不死者正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零號閣下,看起來剛剛沒能得逞的一槍正是它打出來的。在槍口硝煙散去的時候,子彈再一次命中了某個地方的牆壁。
「啦噠噠~」或者是看到威脅不在她這邊的緣故,伊莎貝拉閣下看起來很休閒的樣子,初雪閣下則是趁機狙掉了持槍的不死者的腿部,看情況它似乎不會過來了。
「……很礙事,走開。」零一閣下則是對着一台粉碎機伸出了手,眼中亮起紅光,粉碎機就被移動到了更後方一些的位置。
「~……那麼,先從你開始吧?」這時伊莎貝拉閣下的曲子也哼完了,「我討厭毫無美感的武器呢。」
說完,她揮舞起武器—— 一把細劍向着持槍的不死者揮去,前一擊是的確的命中了,後一擊卻被身穿裝甲的不死者士兵擋了下來。
「……嗯……礙事呢,你們。」看到這一幕的伊莎貝拉閣下眼神中露出了不愉快的神情。
啊,這就足夠了。
在伊莎貝拉閣下收劍的一剎那,仆舉起電鋸用力一揮的瞬間按下了彈射按鈕,電鋸的鋸片就猛地彈出很長一段距離,用力地在持槍的不死者身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傷口。
「強……」「挖槽牛哇……」「理論上來講,電鋸是能打這麼遠的武器嗎?」好吧,四位閣下的眼睛估計是直的,而且仆還聽見了伊莎貝拉閣下的口哨聲。
「彈射裝置運行良好……看來仆的身手沒有生鏽……」仆甩去電鋸上的組織殘餘,隨即淡定地跟他們解釋道,「一個朋友給仆改裝的。」
所以前兩次出差開彈射裝置老是打不中是怎麼回事來着……
「性感~」「姆。」「這樣啊。」被仆這麼一解釋,伊莎貝拉閣下、零一閣下和初雪閣下發出了讚許或者恍然大悟的聲音。
「給俺也來一個。」零號閣下半開玩笑地跟仆來了這麼一句。
「……」仆垂下手,沒有再說話。
那個人,會做這個彈射裝置的那位閣下,她已經不在了,而且Master禁止人格畫像,所以,她已經永遠地不在了。
在仆這麼一分神的瞬間,槍聲再次響起,而且是三發,前兩發擦過仆和伊莎貝拉閣下的身體打在了後方的建築上,第三發則是打穿了零號閣下的一條胳膊,她現在只剩下拿着箱子的另一隻手了。
「你也一樣,去陪它吧。」同時零一閣下也把另一台粉碎機移動到了更遠方,與此同時初雪閣下也狙掉了更遠處的不死者身上的什麼東西。
「……」在槍聲落下的瞬間,伊莎貝拉閣下懶洋洋地向着持槍的不死者揮下了劍。
「啊啊伊莎姐真是的!就算沒有什麼興趣也請好好瞄準啊!要打偏了!請往那邊一點!!!」然後她懶洋洋的劍術就被零號閣下無情地吐槽了一番,這時仆才發現零號閣下的脖子後方有一雙眼睛。
「好~」伊莎貝拉閣下就這麼懶洋洋地應答着零號閣下的話,在一刀兩半那個其實已經被仆砍得差不多的持槍不死者後又砍出了第二劍,「誒~」
「再認真點啦——」之後她的手就被零號閣下抬了一下。
「完全提不起興趣~」伊莎貝拉閣下懶洋洋地說着把劍刺進了剛剛擋傷害的那個裝甲兵身體裏。
「哈——」做完這一切後,她打了個大哈欠。
「和你可愛的審判官相親相愛去吧。」零一閣下再次使用了他的能力,將粉碎機扔到了更遠的地方。
噗,怎麼這發言那麼像Master啊。
「什麼啊。」仆笑出了聲,「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反而和Master有幾分相像了。」
「嗯?是這樣嗎。」零一閣下問道。
「Master耍起小孩子脾氣的時候完全就是這樣。」仆活動一下筋骨後向着餘下的一台粉碎機雖在的位置跑了過去,高跟鞋在地面上敲擊着,讓電磁攔截網都有些來不及反應過來,但就在仆衝過去的一瞬間,那台粉碎機忽然向着仆伸出了那個大鉗子。
「哇!」仆立即來了個急剎,這才沒有被打中,雖然仆的內臟都能再生,但也是需要時間的啊……
「唉……」就在仆衝鋒到前方的時候,伊莎貝拉閣下似乎又在揮劍了,隨即她就被剛從裝甲兵聲啃下一塊裝甲的零號閣下拉了一把,「嗚喵!」
那麼,就是現在!
仆向着那個持槍的不死者揮下了充滿信念的一擊,電鋸狠狠地貫穿了它的身體,將它化作了殘骸。
「安全了!」隨即仆向着四位閣下比了個代表安全的手勢。
仆有在布蕾德閣下那學過一點傭兵之間會用到的手勢,也在哈維爾閣下那學過一些軍人之間會用到的手勢,不過後者沒在塔爾塔羅斯那派上用場就是了。
然後仆的手勢就被伊莎貝拉閣下看出來了:「嗯?賽依連過去也是傭兵嗎……」
看吧,至少還能用來測試一下隊友們生前是什麼的。
在仆這麼想着的時候,初雪閣下向着遠處的粉碎機開槍了,子彈擦過它的外殼,打在了地面上。
「你什麼都守護不到哦。」零一閣下眼中紅光亮起,將兩個裝甲兵中的一個丟到了身後,隨即紅光加深,另一個裝甲兵就被擰成了血肉和金屬混合的大塊。
感覺零一閣下和Master一樣都有破壞性的部分呢,不過論破壞性強弱還是Master厲害一些,不知道這裏有沒有儀器測試「場」,有的話都可以測一趟……
就在仆分心的時候,仆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向着仆抓來,閃開的瞬間,巨大的鉗子在仆的臉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干,忘了這裏是戰場,畢竟仆做不到Master那樣邊打邊想的同時還能留心戰場狀況。
擦去臉上滲出來的些微鮮紅色半流體後,仆重新握緊手裏的電鋸看向了戰場,隨即發現伊莎貝拉閣下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仆的身邊,就在她停定腳步的時候,粉碎機的巨大鉗子便朝着她抓了過來,但很快鉗子就被肉色的牆壁硬生生頂了回去,回過頭就能發現,是零號閣下乾的,她還向着伊莎貝拉閣下比了個大拇指。
「謝啦,零號。」伊莎貝拉閣下回頭向零號閣下道謝道。
「……賽依連小姐~最好快跑哦~」好吧……不管怎麼說,仆大致猜得出伊莎貝拉閣下要幹什麼了,仆大概不能再跑第二次,所以只能靠自己的行動了。
「不用管仆……」分神的瞬間,粉碎機的巨鉗鑽入了仆的腹部,扯出了仆的骨頭和剩餘的內臟,大量的鮮紅色半流體從僕的傷口和口中傾瀉而出,染紅了身邊的地面,「咳!」
「……那麼拜託……別死這啊,」伊莎貝拉閣下舉劍,眼神逐漸變得犀利了起來,「……我玩膩了啊,和機械打,一點意思都沒有。」
話音剛落,她揮舞起了手中的劍,化作破壞的鮮紅色颶風,將那個區域的所有存在卷進了颶風的中心,仆趕忙依靠着身體內的金屬骨骼稍微減免了一些傷害,但仍無可避免地被劍鋒幾乎破壞了整個身體。
「觀眾請坐好!伊莎姐的舞蹈不允許其他人打攪哦!」在颶風生成的瞬間,仆聽見零號閣下用手中唯一能拿得住的手提箱敲了第三個裝甲兵一下。
在颶風停歇的瞬間,仆望着被清理得乾乾淨淨的區域以及遠處幾近殘廢的不死者,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仆不停地冒着冷汗,幾近要昏厥過去。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哦。」伊莎貝拉閣下垂下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然後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仆,「.……抱歉。」
「沒事……只是好久沒受過那麼重的傷了……」仆擺擺手示意伊莎貝拉閣下不要往心裏去,「仆是經過特殊改造的……所以生理指標和活人差不多。」
隨即,仆站起來,向着遠處已經幾乎失去了功能的不死者按下了電鋸上的彈射按鈕,轟鳴的電鋸立即就將它切成了碎塊,之後仆就和四位閣下一起將最後的裝甲兵大卸了八塊。

電鋸的轟鳴聲過後,仆也覺得身體的痛楚減輕了不少,將手伸進傷口後便發現內臟已經再生完畢了,於是仆便很乾脆地為閣下們補充了內臟;「都說了不要再跟仆計較內臟了。」
「話說這樣的話,那個……瓦恩薩你會感覺疼嗎?生理指標什麼的……咦?」只不過,輪到零號閣下的時候還是被她問了一句,隨即仆就看到了一盞應急燈滾到了她的腳下。
「是會的,但是,慢慢就習慣了。」仆說着開始為自己修復和調整着身體其他的部分,然後便看到零號閣下的肚子裏飛出來一隻小鳥,它落在應急燈的燈罩上,低下頭去啄。
「你對這個感興趣呀?因為這個會發光,所以會很溫暖嗎?那我把它裝在肚子裏,和你一起好不好呀?」零號閣下說着摸了摸這隻小鳥,想必這是她的寶物吧。
「啾!啾!」小鳥高興地叫了兩聲,便任由它的主人把這盞應急燈連同它一起放進了肚子裏。
就在這時,濃重的睡意忽然襲擊了仆。
完了,好睏……不行了……仆睡一會……
隨即,思維便沉入了無底的深淵。
————————————以下是天鵝絨房間時間
嗨各位好,我是作者兼NC。
我再說一次二巡戰力是溢出的,所以這裏一輪就打完了,最後一隻怪我甚至用上了正義的圍毆,就這樣。
然後就是,因為不像一巡那樣要出共鳴同調因此清怪也乾脆了很多,同時因為死靈騎士姬壓根就不是適格者,於是就,走個流程讓她躺倒算了。
下一話可能會給各位一種神秘的衝擊,所以可以期待一下(不是
また お會いしましょう。

伊絲塔 "同じ道を歩んでいた "と言っているのが聞こえました。I heard you say "We were on the same str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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