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七月2日 第27周 星期二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监狱城塔尔塔罗斯」修訂間的差異

出自Aka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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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poem>}}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poem>}}
 
=== 第五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目睹混乱的前锋 ===
 
=== 第五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目睹混乱的前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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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标题=点击阅读|内容=<poem>“……”上车后,艾贝尔走到了列车的角落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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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在胡琳凯把鸩放下来的时候,对方迷迷糊糊地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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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知道怎么哄孩子?”左右为难的胡琳凯最终看向了钟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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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知道,我又没生过孩子。”钟摆摊开手,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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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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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担心的是,我们之后还会遇到什么。说实话,典狱长到底是怎样的人,我也不清楚。”这么说的钟摆把手放在了额头上,“……毕竟我一开始也是被他抓进来的吧。虽然,我似乎的确是做了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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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走到底自然就知道了。”胡琳凯边说边躲开鸩的手,然后尾巴就这么扫到了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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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里是……哪里啊……”清醒过来的鸩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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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啦,这里是列车上。”伊芙利特说着坐到了鸩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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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终于醒了,你当时试图穿过列车,对吧?”钟摆说着坐到了女生们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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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时鸩才搞清楚了自己现在的位置,“我们现在在往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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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刚刚啥都没查到。”胡琳凯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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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只能见机行事了。”鸩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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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艾贝尔,”这么说着的胡琳凯指了指坐在角落里的艾贝尔,“她可是经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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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贝尔……没事吧?”这时鸩才意识到之前自己错过了什么,她赶紧拉着胡琳凯坐在了艾贝尔身边,“你已经手刃了自己的仇人了……这也算是给你父亲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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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到声音的艾贝尔抬头看了两人一眼,随即低下头去,小声地自言自语着,“……为什么、不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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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贝尔!你清醒一点!”鸩见状立即伸手摇晃着艾贝尔的肩膀,“你这样悲伤下去也改变不了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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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自己静静。”艾贝尔轻轻拨开鸩的手,重新把头靠在了车厢内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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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但是不要让这种感情控制你,”鸩见状只得收了手,随即坐在了艾贝尔身边,“在你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就是他们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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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搞了个天衣无缝的操作。”这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车头的胡琳凯走了回来,随即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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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我也会把那些人拉进地狱里的……”听了鸩的话,艾贝尔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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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那是你父亲所不愿看到的。”察觉到艾贝尔不对劲的鸩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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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艾贝尔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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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放过他们,只是时刻未到。”胡琳凯说,“曾不听古人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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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那就继续战斗下去吧,我们说好了的哦?要一起战斗的吧。只要找到他们就好了。”伊芙利特插嘴道,“找到所有参与进这件事的人,然后全部拆掉就可以了吧,到时候想留想去都是看你的哦?你也不愿意看着看些人逍遥法外吧,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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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但是艾贝尔只是淡淡地抬头看了一眼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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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彻底消灭他们之前,你都不应该失去理智。”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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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只是感觉十分愤怒,就这样……”艾贝尔说着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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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愤怒成为自己的力量吧,为了你自己,对那些造成这些事件的人使用炎拳吧!”完全没留意到的伊芙利特越说越兴奋,甚至挥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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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有心里的烦恼呢。”望着越说越激动的伊芙利特和始终对伊芙利特爱理不理的艾贝尔,钟摆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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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愤怒,失去的理智就越多,”鸩说着不由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咬起牙关,“我经历过某些……让现在的我十分愤怒的事……但是我知道,我不应该被愤怒控制,起码不是现在,我应该报仇,到现在还没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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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我不会把要完成的事忘掉的。”望着这样的鸩,艾贝尔终于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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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聊着聊着,列车停了下来,随即打开了车门,这意味着它的终点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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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终于到了,希望艾贝尔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么说着的钟摆带头走下了车,在所有人都下车后,列车关闭车门,再也没有启动。现在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可能是私自制造的刑具的八角形大厅,遍地的白骨和尸块,正在跟众人诉说着塔尔塔罗斯失控后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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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鬼地方是哪位的恶趣味结晶……”望着遍地的狼藉,胡琳凯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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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地图……”这时艾贝尔在涂满“鲜血”的墙上发现了熟悉的铜板蚀刻地图,与此同时伊芙利特也在尸堆里翻出来了一支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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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她立即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按钮,随即一男一女的对话便在这个空间里播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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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刚刚的犯人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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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大不知道那个犯人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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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新闻了,虐待儿童——等等这问题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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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她用了什么方法后,所有参与审讯的人全都吐了,当时我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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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水声)咳,你早点跟我说啊,我给你开假单,去西区地面找心理指导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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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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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好对不起的,你的工作先暂时交给其他人吧,好好休息——对了,典狱长当时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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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程听着审讯一声不吭,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他还在,但是回来后就没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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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声)……也是为难典狱长了啊,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爸了还要听那种没人性的畜生讲述怎么杀死自己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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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听完录音后,伊芙利特一脸嫌弃地把录音笔丢回了尸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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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有点熟悉……但那是谁……?”倒是艾贝尔好像认出了其中的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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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贝尔?”这时胡琳凯注意到了艾贝尔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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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想想?”知道可能是怎么回事的鸩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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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但我确定我是有见过他的……好奇怪……”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摇了摇头,开始向左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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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个人行动,艾贝尔!”鸩立即拉着胡琳凯和伊芙利特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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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讨厌……啊,好烦躁啊!”最后是自言自语着跟上众人的钟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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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众人来到了一间审讯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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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结构相当简单,审问的空间,以及分析犯人是否撒谎用的房间,本来这里应该有桌椅和测谎仪之类的东西,但是现在它空空如也——桌椅全被搬出去了,而测谎仪也被暴力拆解,成为废品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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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拆的这么彻底……”这么说着的胡琳凯开始四下张望,但只看到了和测谎仪一同被摔成两半的一个平板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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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知道这东西怎么修?”她说着拿起了这个平板电脑,但是没人回答,其他人甚至在这个空房间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别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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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了,走吧?”这么说的艾贝尔带头向着下一间审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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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的判断。”鸩说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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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间审讯室依旧是空的,只不过,它是有被暴力破坏过的痕迹,间隔玻璃被打碎了,凶器还是一个灭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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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经历了什么……”望着满地的玻璃渣子和同样变为废铁的测谎仪,胡琳凯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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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灭火器砸开的?这是?”钟摆随即也走了进来,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而当他拿起那个灭火器的时候却发现灭火器直接被砸凹了一大块,喷嘴和握把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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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呢?”这么说着的艾贝尔开始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寻找着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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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留下什么线索的。”鸩说着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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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烦死了。”最后是一边抱怨着一边满房间乱翻的伊芙利特,但就在她搬开一块不知道是桌子还是椅子的木板时,却意外地发现了一对幸存的对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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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讲机?”她拿起其中一只对讲机,向着其他人扬了扬,“你们有人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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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可以用这个联络其他人?”因为只看到一只对讲机的缘故,鸩想了想,最后讲出了它可能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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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审讯室B,听到请回复。”胡琳凯见状立即抢过了伊芙利特手中的对讲机,但就在话音方落的瞬间,她的声音就从地上的另一只对讲机中传了出来,看起来这种被特地调频的对讲机似乎只能成对使用,说不定是便于审讯和测谎的人员使用又不会影响到测谎仪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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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可以用在我们之间交流?”闻声而来的钟摆看了看胡琳凯手中的对讲机,又看了看地上的对讲机,最后还是把地上的对讲机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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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这样的。”鸩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伊芙利特和钟摆,“要不分个组,伊芙利特和钟摆你们拿着吧,这样我们分开的时候也有办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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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那我就收下了。”两人说着把对讲机别在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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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来这里也没有东西了呢。”随后,鸩看了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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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一个房间吧?”艾贝尔说着走出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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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没什么东西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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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审讯室的门一推开,众人就被吓了一跳:几具嘴巴张得大大的的白骨就这么瘫倒在地,想必是暴乱的时候这个审讯室已经在使用的缘故吧,和之前的审讯室一样,桌椅被搬走,仪器被打烂,不过地上落满了审讯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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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这让胡琳凯吃了一惊,但随即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开始和艾贝尔还有鸩一起收拾着地上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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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而伊芙利特则是切了一声,和钟摆一起翻起了这个除了骸骨和满地纸张外空无一物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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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收拾笔记的人们整理出了一个大致的结果:这是对某个杀手集团的其中一名成员审讯的笔记,笔记中描述他们通过训练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孩子令他们成为优秀的杀手,再把这些孩子派去执行暗杀任务,而且这个成员还提到“其中有个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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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到此为止,看起来是审讯到一半的时候,审讯人员连同那名成员就被暴动的犯人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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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干的事?”在看了看那几具白骨的位置后,拿着整理得比较完整的审讯笔记的胡琳凯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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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在说什么?”艾贝尔把头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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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是?”而另一边,钟摆捡起了递上了什么物件,好奇的他开始摆弄起了这个物件,让它发出“叮——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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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这个东西!”瞬间反应过来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东西的胡琳凯立即对着钟摆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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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让钟摆吓得立即将这件物件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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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同样的,艾贝尔也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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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只是怕钟摆把这里的笔记烧了……”发现自己把队友们都吓到了的胡琳凯只好解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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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我一跳!只是这样么……”钟摆立即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想到的是,刚刚的声音已经引起了伊芙利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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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火机啊……”她恍惚着捡起了地上的打火机,随即将它握在了手中,“现在的我……算不算成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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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利特!”“把它放下!”眼看着伊芙利特打开了打火机的盖子就要点火,胡琳凯和鸩同时喊了出来,但是伊芙利特就像是没听见一样,把手指放在了火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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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自己来!”眼见即将引发起一场大火灾,胡琳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准备夺下那只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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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小心点!里面说不定还会有易燃物!”看着胡琳凯即将夺走那只打火机,鸩也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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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反应过来的伊芙利特一把推开了胡琳凯,两人争执之间打火机落在了地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另一面有个挺深的凹痕,看起来这只打火机曾经帮它的主人挡过一次枪,但是也仅有一次而已,随即它就结束了自己的使命并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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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掉了啊,吓死了。”这让胡琳凯松了一口气,随即捡起了这只打火机准备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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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给我!”生气的伊芙利特立即把打火机抢了回来,随即像是对待宝物一样把打火机握在了手里,“是她的东西……她在哪……要找到她…… 一定要找到……赫默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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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本来就有还给你的想法,再说了这毕竟是坏的……”抢不过伊芙利特的胡琳凯只好碎碎念着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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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利特,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建议你还是把它给我保管比较好。”这时鸩走了过来,但就在她准备伸手的时候,艾贝尔拉住了她的衣角:“就给她吧。看来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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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希望别出什么意外。”听了艾贝尔这么说,鸩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想要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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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利特?”或者是劝说有效的缘故,艾贝尔看向了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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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怎么又呆住了?”这个时候鸩才发现伊芙利特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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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想起些什么。”这么说着的伊芙利特抬头看了看周围的队友们,随即小心翼翼地把打火机放进了最贴身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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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这让艾贝尔松了一口气,随即带头向着下一个区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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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钟摆说着跟了上去,随后便是失魂落魄般跟上的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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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打起精神来,这可不像你啊。”最后还是鸩看出了伊芙利特不对劲的神色,但后者只是摇了摇头,随即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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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上一层的门被铁栏拦着,上面跃动着蓝色的电光,看起来需要想办法解锁,而且这个铁栏还是靠密码的,这下艾贝尔的磁卡没法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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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打不开啊……”钟摆望着密码锁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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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现在是没法上去的了。”胡琳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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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医疗室看看吧?”而艾贝尔则是思考了一阵,最终把目光投向了医疗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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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办法了呢。”鸩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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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最后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有点心不在焉的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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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众人来到了医务室,说是医务室,其实也只不过是方便治疗受伤的人类狱警或者在审讯中出什么意外的人类犯人罢了,但当众人拉开医务室的柜子的时候,他们发现这个柜子里居然有整整一柜子的镇静剂,恐怕是防止犯人暴动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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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静剂啊.....或许真的能派上用场呢.....”望着这一柜子的镇静剂,鸩发出了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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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医疗箱呢……”或许是想到镇静剂对自己的伤势毫无帮助,艾贝尔下意识地找起了医药箱之类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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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镇静剂是干嘛的,为啥要这么多……”倒是胡琳凯望着这一柜子的镇静剂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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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压制暴动的犯人们用的吧,”鸩说着把其中一箱镇静剂搬出来,暂时性地放在了地上,“不过还是先找找别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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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搬了一小会东西后,众人在总算可以被安全地挪动的柜子后拖出来了一面挺大的,用白漆写有“塔尔塔罗斯”字样的防爆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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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接二连三的新奇操作让胡琳凯的脑子转不过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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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鸩自己也被震惊到了,一时半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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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防爆盾……”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摸了摸盾面,然后轻轻地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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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能用得上呢,保护大家是我的职责。”反应过来的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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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龙,来试试这个盾的真实性。”然后胡琳凯就把盾放在了伊芙利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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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没必要了,有需要的话就拿着吧。”然而伊芙利特只是瞟了一眼这个防爆盾后就没再理会胡琳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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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拿着吧?”这么说着的艾贝尔看向了鸩,然后就看着对方把这面几乎和她一样高的防爆盾单手拿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谁放的,但是能用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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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团员是我的职责!”拿起防爆盾后,鸩故作帅气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即看向了地上的镇静剂,“不知道这些镇定剂还能不能用呢……我说,要不要试试它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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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没用吧……?”这么说着的艾贝尔看向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队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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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试试……”这么听鸩一说,伊芙利特打开了其中一个镇静剂箱子,取出来一支镇静剂,掰开瓶盖后就往嘴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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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要乱喝啊!也没这样试的啊!”这下可把鸩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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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只过了十秒左右,伊芙利特就开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并跪倒在了地上:“嘶……好……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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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你不要乱喝啦!”鸩见状开始手忙脚乱地想帮伊芙利特催吐,“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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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胡琳凯见状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伊芙利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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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好喝么?——啊,看来不是好东西?”望着伊芙利特的样子,钟摆瞬间就得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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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吗?”艾贝尔说着也凑了过来,但是她随即发现伊芙利特的眼神似乎变得清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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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冷……”即便是披上了大衣,伊芙利特还是在发抖,她只得抓住鸩的衣角,牙齿打颤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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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这样子,这些玩意儿对不死者也有效呢,”鸩见状摸了摸伊芙利特的头,随即把目光看向了那个被打开的镇静剂箱子,“还是带上一些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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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叹了一口气:“可惜没有生火材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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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火材料的话,这不是有吗。”胡琳凯说着拍了拍伊芙利特,“来,小火龙喷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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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了……”或者是时间的缘故,伊芙利特总算是缓了过来,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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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东西确实有用,我觉得我们可以带上几瓶走。”鸩说着把那箱打开的镇静剂放到了医务室唯一的一张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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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样的东西真的可以喝?”胡琳凯带着几分怀疑看向了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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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起来它确实能让我们冷静一点,”鸩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瓶镇静剂,随即拧开瓶盖,“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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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把镇静剂喝了下去,但是镇静剂入口只是有着些微的冰凉和麻痹感,并没有影响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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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放不下心的胡琳凯还是把手放在了鸩的额头上,数秒后又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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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这东西没什么坏处。”或者是看到自己的队友这么做的缘故,鸩伸手握住了胡琳凯的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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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好奇这是个什么原理的艾贝尔也跟着拿了一瓶镇静剂,在摇晃几下后,拧开瓶盖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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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没什么的样子。”过了几秒后,艾贝尔这才看向了其他人,看起来只有伊芙利特会冷得发抖而她们什么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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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是喝吧……”犹豫了片刻后,钟摆也拿出一瓶镇静剂,拧开瓶盖喝下,同样的,无事发生,“唔,喝起来感觉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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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后,胡琳凯还是半信半疑地喝下了镇静剂,同样的,预想中自己被冻得发抖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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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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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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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静剂降狂气什么的很久之前自己第一次带后日谈的时候就搞过,当时我还让法爷小姐(DNPC)直接喝了一支来提神,大概就是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桥段挺有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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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发了狂气对策也就意味着接下来会有狂气战,至于为什么只有其中一个PC会这样,好吧,我坦诚,我也忘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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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下一话见。</po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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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与幸存者会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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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英的文字们}}
 
{{娜英的文字们}}

於 2022年2月1日 (二) 13:44 的修訂

注意:以下文字歸本條目創作者所有,禁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進行二次創作或商用。

作品名:監獄城塔爾塔羅斯

作者:娜英

監獄城塔爾塔羅斯》是由娜英創作的一部基於TRPG:永遠的後日談的團REPLAY,為《塔爾塔羅斯兩部曲》的上篇。

前言

Let's ZUOSI by DESTINY 2!(Guardian Down!!!

這就是我某日看某人直播打《命運2》的結果,總的來講就是把裏面的一個打擊硬生生拆了兩個團,這裏是上篇——是的,我倒着寫了。

說實話這是我徹底和萌百鬧翻前帶的最後一個萌百相關人員的團,也是我帶系列長團的開始。

要好好享受一下刮刮樂和刪除線哦XD

那麼最後,繼續用那8個字加一點小東西做總結吧。

希望各位守護者,就算在打擊里盪了也,看得愉快。(天音:你閉嘴!你根本就不是噶迪恩!!!!!而且這話我已經說了兩遍了!!!!!!!

登場娃娃介紹

塔爾塔羅斯相關人員

艾貝爾

本文主角,享年14,身高估計在160左右的少女,最珍愛的東西是一本書。

有着路痴體質,如果沒有路牌之類的東西很容易就找不着北,似乎和塔爾塔羅斯有着密切的聯繫。真實身份是塔爾塔羅斯最後一任典獄長文森特的女兒,也是下篇《塔爾塔羅斯突入》的委託人。

類型是唔我想想啊,戰鬥力好像真的有53萬送斷死鐮。

很可愛的路痴參謀。

囚犯組

胡琳凱

囚犯組成員之一,身高估計160CM以上,有着銀色短髮和藍色瞳孔的少女,看上去和某隻狐狸有點像[1],享年17,最珍愛的東西是一個手環。

不知為何登場時是處於未被喚醒的狀態,結合身份來看,可能經歷過什麼奇怪的事情也說不定。

主類型是既然是那個人那麼你們該知道是怎麼用了活潑少女,兼職是法爺迷幻人形。

廢品狐狸。

囚犯組成員之一,身高估計160CM以上,有着銀色短髮和黑色瞳孔的少女,享年17,最珍愛的東西是一朵乾花。

看起來比其他人要穩重,有時也懂得怎樣撫慰人心,似乎有着帶有傷痛的過去。指抽記憶碎片的時候我懵了。

主類型是唯一一個拿着這個職介T起來的活潑少女,兼職回血用掠食異端。

參謀二號大姐姐,然而這次隊長不是⑨.jpg某程度上是我的原罪人走卡留的開始

伊芙利特

囚犯組成員之一,身高目測159CM,扎着短短的下雙馬尾,有着角和尾巴的米黃髮少女,享年14明明和女主同齡卻比女主矮,最珍愛的東西是一本被燒毀的故事書。

似乎熱衷於放火這類危險行為,有時甚至會忍不住想要燒毀什麼東西。

主類型是這也可以算?活潑少女,兼職她就沒拿過劍,真的送斷死鐮。

神ID,狂暴小火龍。

鐘擺

囚犯組成員之一,也是全部人中唯一的男性[2]。身高估計在173CM上下,享年13明明比女主小卻比女主高,不過男生嘛,都這樣,最珍愛的東西是一截鐵絲。

看上去是個挺斯文的孩子,有些時候會很出乎意外地大膽和有主見。某種意義上特殊犯其實指的就是他這種整個劇本中唯一開局就不是人類的囚犯。

主類型是說是合適也沒什麼問題活潑少年,兼職配招有點讓人莫名其妙但是真的能打起來熱情舞者。

眾星捧月的隊長。

正文

第一話 塔爾塔羅斯的大小姐,回到塔爾塔羅斯

點擊閱讀

冷。
好冷。
好冷,好冷。
先是濕潤,然後轉為乾燥。
什麼東西落下,又有什麼東西乾燥。
最後……
在瓦礫倒塌的餘音消失的時候,某名少女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裏……?我這是……?」她站起身,發現自己正處於一條小巷中,看起來是什麼建造物的後巷,四周零散地分佈着一些垃圾桶,它們無一例外是殘舊的。
「艾、貝爾……嗯,我的名字是艾貝爾。」回憶起自己的名字後,艾貝爾便走出了小巷,隨即,映入她眼內的居然是,一座大都市的殘骸。曾經高聳的摩天大樓,現在已經變成碎玻璃和混凝土塊的綜合,柏油馬路的裂縫中長滿了畸形怪狀的植物殘骸,隨意停放的生鏽車輛,窗玻璃早已被打破,間或還能看到一些枯骨,又或者什麼東西築巢後的痕跡。道路兩旁本該整齊的花圃,擠滿了雜七雜八的變異植物殘骸,行人路邊五光十色的店鋪早已被洗劫一空,僅有殘留的櫥窗在訴說着昔日的繁華。
「這是哪裏……?這到底怎麼回事……?不對不對不對,這個時候我慌亂是要怎樣啊!」她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指甲,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四處張望後,她還是踏入了距離她最近的一家店。
但是很快她就從這家破敗的店裏走了出來:「居然什麼都沒有……」
再次放眼過去,艾貝爾發現周圍不要說店鋪招牌,就連路牌或者號碼牌什麼的都消失得一乾二淨。
「迷路……又是迷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誰來找找我……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這種似乎在記憶里似曾相識的場面不禁讓艾貝爾發抖了起來,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後,她這才開始沿着公路前進。
經歷了沒有疲憊和飢餓的一周後,艾貝爾慢慢發現,面前出現了一道灰黑色的地平線。而且在地平線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徘徊,但是因為很小而且移動範圍很窄,她看不清是咋樣的東西。
直到距離那道灰黑色的地平線很近的時候,艾貝爾才看清那些徘徊的東西居然是一個又一個移動中的小型無人機,它們的上方裝着小巧的警燈,下方還下掛着一挺不知道是什麼種類的小型槍械,跟隨着無人機的則是一些人——和她一樣的,不死者。
「……」或者是潛意識中覺得這不是什麼好東西,艾貝爾決定放輕腳步,打算靜悄悄摸過去,但就在這個時候,凌厲的警報聲突然在她的耳邊響起。
「警報,警報,非法入侵者,就地抓捕。」和警報一同響起的,還有無機質的合成聲。
這種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艾貝爾嚇了一跳,隨即,她反射性地拔出了腰間的佩刀「陽炎」:「先讓他們停下來,再去找那些人——」
但還沒等她有所行動,警報聲把附近的無人機全引了過來,它們就這麼把艾貝爾團團圍住,下一秒,那些小型槍械開火了——只不過射出的不是什么子彈,而是粘性極強的網。
「等我出來就把你們一個個打爛……!」被粘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艾貝爾一邊徒勞地掙扎着一邊挑釁那些無人機,就在這時,那些不死者上前了,可以很清晰地見到,他們手裏拿着棍子一樣的東西。
「抓捕開始。」
伴隨着無機質的合成聲,那些不死者紛紛將手中的「棍子」前端觸碰在艾貝爾的身體或者網上,伴隨着電流特有的滋滋聲——或者說這壓根就不是電流,她暈了過去。
在意識和身體斷線的一瞬間,艾貝爾只來得及聽見「判斷威脅等級:最大,收容至……」這樣的話語。

被什麼東西拖行着進入了類似電梯的設備之中後,伴隨着平滑的運行聲以及後續的拖拽感,艾貝爾就這麼被粗暴地扔進了一個房間之中,身體徹底接觸到地面的時候,冰冷的感覺這才讓意識重新掌控了艾貝爾自己的身體。
「……」她發現自己正處於一間多人牢房,而在牢房的床上,正坐或者躺着四名少年少女。
「怎麼回事、只是偷襲了台無人機也不用對我這麼粗暴吧?被電擊後,還被粗魯地拖來拖去……好過分!」或者是一時間還沒能動彈的緣故,艾貝爾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嗯……又有新人進來嗎,」就在這時,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名扎着短短的下雙馬尾,頭上有着角一樣的存在的米黃髮少女,她蹲下來,伸出雙手拍了一下艾貝爾的臉,「喂喂,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外面的話……我什麼人都沒見到耶。話說,你們是誰?」或者是因為躺在冰冷的地上足夠久到了能讓自己身體恢復行動的緣故,艾貝爾爬了起來,警惕地看着面前這個比自己矮一截的少女。
「啊啊,」望着對方的反應,少女只是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隨即向着一張床鋪走了過去,「這裏是塔爾塔羅斯,我們的話……應該算是囚犯?」
「又有新的人被關進來了麼?」稍微遠一些的床鋪傳來了一個男聲,「不知道在這裏關了多久……說實話,連名字都快遺忘了。我……應該是叫鐘擺。」
「……誰啊?」一陣騷動後,那個躺着的人影總算起來了,「所以說,那位新人是誰……」
「嘛嘛,雖然感覺是沒什麼意義的事,不過還是自我介紹下吧,我叫伊芙利特。」下雙馬尾少女順利地接過了鐘擺的話。
「在下胡琳凱,請多指教。」原本躺着的少女此刻也走了出來向着艾貝爾行禮,可以看到她頭上有着像是動物耳朵一樣的鬢角。
「哈?塔爾塔羅斯?那是什麼玩意?我只是偷襲了台無人機就被關了進來……啊,我的話……艾貝爾,嗯,叫我艾貝爾吧。」在了解了自己的處境後,艾貝爾也開始了自我介紹。
「塔爾塔羅斯……通俗點講,就是個大監獄。」伊芙利特解釋道。
「總之,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難免覺得身心都被束縛了。不過還是要打起精神來啊!」鐘擺說着激動地站了起來,但是很快又冷靜了下去,「其實,我一直有在想,逃出去的方法。」
「我們在這已經不知道多久了。」這麼說着的伊芙利特白了一眼鐘擺,「有想到辦法嗎?」
「唔,畢竟也是這麼多次了。沒有新的發現,」這麼說的鐘擺嘗試推了推牆壁,「但是,正是因為如此,或許反而看漏了一直以來就存在的東西也說不定。」
隨即,他頓了頓:「……自由。就在後面。」
「……」歪了歪腦袋後,決定無視鐘擺的伊芙利特隨即看向了艾貝爾,「總之……嗯……艾貝爾是吧?如果沒有辦法逃出去的話,那只能請你適應這裏的生活了。」
說到這裏,她聳了聳肩,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眼睛適應了昏暗環境的艾貝爾才發現他們的脖子上都有一個環,除此之外,胡琳凱的手腕上還有一個環。
「……」艾貝爾見狀立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雖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指尖的觸感告訴她,自己的脖子上也有這麼一個環。
「說起來脖子上這個是什麼?」她說着嘗試自己掰開這個環,但是環一有鬆動的跡象立馬就發出了滴滴聲。
「不知道。」胡琳凱很老實地回答着,隨即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的環。
「在這裏也不能幹嘛了,不過也算不上太差……」在這個時候,最裏面的一個身影站了起來,「啊,我是鴆。」
隨即,她向艾貝爾伸出了手:「總之,還是歡迎新人的加入……」
「嗯……總之先好好相處吧。」艾貝爾說着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和對方握手。
「……是啊,先好好相處吧。」一旁的胡琳凱配合着笑了幾聲,隨即換了個話題,「不過話說回來,至少這裏還管飯……」
「是啊,至少還管飯……」

這麼聊了一會後,眾人總算是熟悉了起來,就在這時,艾貝爾發現自己的腳邊有一張磁卡。
「那是什麼……」她說着把這張磁卡撿了起來。
「話說這玩意能不能打開這個門呢?」胡琳凱說着看向了牢房的門,「不管是掃讀卡器還是插縫裏撬門栓。」
「我是感覺這卡應該能打開門,但是啊……要是撞上守衛,我們要怎麼戰鬥。」這麼說着的艾貝爾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磁卡,又看了看手無寸鐵的其他人。
「沒事,試試看吧。」鴆說着握住了艾貝爾的手。
就這樣,伴隨着電子門鎖和磁卡接觸的「滴」一聲,牢房的門打開了。正對着眾人的牢房大門已經被什麼東西蠻力破壞,此外有一塊金屬板插進了牆上,上面蝕刻着「死刑犯/少年犯/特殊犯監獄區」。
順着金屬板飛來的方向看去,周圍的牢房大門都是這種被打開或者被蠻力破壞的狀態,而且看起來,只要順着金屬板飛來的方向走,似乎真的可以到達新的區域……但是那裏有什麼,就只能任君想像了……吧?
「話說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望着面前的慘狀,胡琳凱皺了皺眉。
「啊啊,終於能出去了嘛。」緊接着伊芙利特也走了出來。
「唔,這是……?」然後是搞不清楚狀況的鐘擺和鴆。
「不知道……但是死刑犯、少年犯和特殊犯到底是什麼啊……」艾貝爾望向了其他人。
「死刑犯和少年犯都可以理解,這特殊犯是個啥……」倒是胡琳凱已經得出了什麼答案。
無論如何都得不到答案後,眾人悄咪咪地離開了這個區域,來到了似乎是公共的大廳區域。這是個八角形的大廳,每一個邊都是通往不同區域的入口,此外他們還在牆上看到了什麼東西被強行撬下來的痕跡——說不定就是剛剛看到的那塊板。
沒走多遠,眾人就發現了一扇門,上面寫着「獄警裝備室」,但它的門也是電子鎖。
「要……試試嗎?」鴆看向了艾貝爾。
「不過這裏這個形式,也不像是有剩下來人的樣子呢……」胡琳凱說。
「沒有武器總感覺不太好……試試吧。就算沒有我的刀也沒關係,但有武器在手會比較安心點。」艾貝爾說着把手裏的磁卡靠近了電子鎖,再次伴隨着電子門鎖和磁卡接觸的「滴」一聲,獄警裝備室的門開了,門後整齊地堆放着各種武器,而且有一把刀是很隨意地被扔在一邊的——艾貝爾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她的武器,除此之外,這裏還有一台寫着「拆除用」的裝置,看起來可以拆掉眾人身上的一些東西。
「居然一個人也沒有,真是可疑……」望着空蕩蕩的獄警裝備室,胡琳凱再一次皺起了眉。
「嗯……拆除用?」這個時候伊芙利特已經開始擺弄起了那台裝置,隨即她就看着鴆先她一步把脖子上的環拆掉了,然後又開始招呼其他人過來拆環。
「……你們先拆吧……」重新拿回自己的武器的艾貝爾靠在了牆角上。
「那麼,拆裝置的事就拜託你了。」胡琳凱說着把自己的右手伸了過去。
等全部人都把頸圈之類的東西拆掉後,除了早就有武器在手的艾貝爾,其他人都開始找些趁手的武器防身。
「雖然不會用……不過沒差吧,有總比沒有好。」「那我拿這個吧。」鴆和胡琳凱一人拿了一條電棍。
「已經好久沒有摸到它們了啊。」「找到啦!」另一邊,鐘擺和伊芙利特都找到了趁手的武器。
「喂,要一起走嗎,單獨呆在這可沒人管你哦。」裝備好自己的武器—— 一台火焰放射器後,伊芙利特便走到了艾貝爾面前蹲了下來。
「……塔爾塔羅斯……好熟悉……但我為什麼會感覺熟悉呢……」但是艾貝爾像是沒聽見似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我陪你吧。」這個時候胡琳凱已經開始準備和鴆一起到處看看了,「艾貝爾!伊芙利特!我們要走了!」
「還是要小心一點就是了。」鐘擺說着也跟了過去。
「走啦走啦,覺得熟悉的話之後再找啦!」或者是看着艾貝爾沒有反應,伊芙利特乾脆一手拉起艾貝爾,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呆在這可想不出什麼。喂!等等我們啊!」
離開獄警裝備室後,眾人這才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八邊形的空間,如果把最開始他們所呆的位置視為最下方的話,剛剛的獄警裝備室就是左下方,再往右邊和左邊看過去的話,還有好幾個同樣寫着「死刑犯/少年犯/特殊犯監獄區」的地方。
「接下來繼續順着走吧,有事我會在前面保護大家的……」鴆說着走向了左邊。
「……所以這個『特殊犯』到底是個啥啊……」胡琳凱還在琢磨着特殊犯指的是什麼。
「大概就是字面意思,比較特殊的犯人一類的?」伊芙利特插嘴道。
「嗯……還是一樣的,要不進去看看?」這個時候艾貝爾才回過神來。
「嗯,都看看吧,小心點。」鴆同意了。
「……!」突然,胡琳凱像是觸發了什麼似的右手捂着頭,扶着牆慢慢往下坐。
「嗯?怎麼了?」回過頭的伊芙利特發現了對方的不對勁。
「沒事麼……」艾貝爾放開被伊芙利特拉着的手,走到了胡琳凱的面前。
「……你沒事吧?」隨即鴆也停了下來回過頭。
「……沒事,你們先走吧,我隨後跟上。」感覺自己的大腦被什麼東西拉扯着的胡琳凱咬着牙顫抖着回答道。
「……我陪你好了,萬一出了危險的話……」覺得情況不對的鴆走了過來。
「有問題的話要早點說出來啊,這裏可沒什麼藥品之類的東西。」或者是看到有人守着的緣故,伊芙利特大膽地拉着艾貝爾和鐘擺進了銘牌上刻有「死刑犯/少年犯/特殊犯監獄2區」的空間。
「……我們等等就回來。」說完,艾貝爾就被伊芙利特拉走了。

[先來看看艾貝爾他們的吧]
比起之前待着的不知道是幾區的位置,這裏看起來平和一些——至少牢門都是普通地開着——啊,才怪。有一間牢房的門被什麼東西直接暴力地整個拆了下來丟在一旁,連牢房的鐵欄都變形了。
「這扇門……看起來像是怪物破壞的。」伊芙利特扒着牢房的邊緣往裏瞧,隨即發現牢房裏有一些被掙脫的鐵鏈,而且這是還是單人間——它只有一張床在裏面,而且床很大,大概夠她趴在上面舒服地打滾——雖然牢房裏的床那都是木板床,「唔,這就是外面說的特殊犯嗎,確實挺特殊的,也不知道外面看守的人去哪了。」
「……可能是逃跑了吧……?」艾貝爾走過去看了一眼那些鐵鏈。
「小心點,這裏面的估計是很強大的犯人,雖然不知道它現在去哪了。」伊芙利特提醒道。
「……你也是。」艾貝爾說着拔出刀慢慢走了進去。
「說不定是因為這裏的犯人呢,」伊芙利特聳聳肩,指向那扇大門,「不過也得早點離開啊,再被抓回去可就不妙了,我可不想繼續呆在那種地方了。」
不過幸好,牢房是空的,的確除了鐵鏈和床外一無所有,這讓艾貝爾鬆了一口氣。

[那麼外面的兩人呢]
在艾貝爾他們三個走進2區沒多久,胡琳凱這才感覺自己的頭好多了。
「謝謝你陪我,現在沒什麼問題了。」她靠着身後的牆,虛弱地說着。
「是嗎,但還是要注意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都要和我說。」鴆蹲下來,一臉認真地看着胡琳凱。
「……話說回來,剛不是還丟了人進來嗎,警備怎麼這麼松?」隨即,胡琳凱便撐着牆站了起來,但是還沒等她站穩,她就「聽」見了一個男聲[3]:「很快就是下一次公演了,大家準備好了嗎?」
「沒問題。」隨即她「聽」見了自己和鴆還有另外五名不知名的少女的聲音。
「然後是……嘿!是粉絲來贈!我讓保安檢查過了,沒有危險品,還有這個呢。」伴隨着剛剛的男聲,胡琳凱「看」見了一間像是排練室的地方,而自己和鴆,還有五名看不清面貌的少女正站在一起,而一名看不清面目的男性,正拿着一個果籃往她們面前的一張桌子放。
「哇好棒!」「現在的粉絲好良心!」「你們看,有西瓜!」「真捨得破費,經理人也辛苦了。」「真重。」隨即周圍的少女七嘴八舌地嚷了起來,似乎還有人試着提了一下那個果籃。
「那個,我去拿水果刀哦,一會大家一起吃西瓜,就當是公演前的鼓勵宴吧!」隨後,有這麼一名少女開口了,伴着這句話的落下,幻覺和幻聽一同消散了。
「……這是啥?!哪裏的投影?!」這下把胡琳凱給嚇到了,但當她四處張望的時候,她看到了同樣是一臉懵逼的鴆。
————————————————————待續
看到這裏的各位你們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這裏就是《監獄城兩部曲》的上篇,一切的開始。
雖然說這個本是我帶系列本的開始沒錯啦……
還有就是,這是我和萌百鬧翻前帶的最後一個萌百相關人士參與的本,在那之後,12就只是被我單純視作朋友和PL罷了。
……說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就是自己在這之後真的好久沒寫過大型故事了。
那麼,我們下一話見。

第二話 塔爾塔羅斯的大小姐,第一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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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總感覺很不安全的樣子呢,要不還是先出去吧。」或者是看到艾貝爾進去那麼久沒有動靜,伊芙利特憋不住了。
「……不知道,一直都想着出去,現在這種情況,反而讓人有點……擔憂。」鐘擺擔憂地看了看四周。
「是不是……因為怪物出逃,所以大家都逃了?」這個時候艾貝爾才從牢房裏走出來,「但這裏的保安應該很嚴密才對啊……那是發生什麼了呢……」
「……總之,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個時候胡琳凱和鴆也過來了。
「……?」但很快,胡琳凱變注意到艾貝爾的臉色有點不對勁。
「有什麼發現嗎,」伊芙利特說着撓了撓頭髮,「如果沒什麼的話就去下個房間吧,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過,至少剛剛不是還有獄警把人扔進來的麼?」鐘擺問道。
「好像這裏也沒什麼東西了……先出去吧?說不定他們把我扔進來後就去處理這房間的東西了……?」這麼說着的艾貝爾收起刀,用右手捏着自己的下巴說道。
「哈?意外的近啊。」胡琳凱「哈」了一聲。
「嗯,也好,需要多了解情況。」鐘擺同意了,但就在他的話音剛落的瞬間,隔壁就傳來了「轟」的一聲。
「什麼?!」這一下把胡琳凱嚇了一跳。
「啊!」這讓鐘擺下意識的抱住了頭,「怎麼了啦?」
「不知道……不過小心點。」伊芙利特立即把噴火器的噴嘴拿在了手裏。
而艾貝爾則是再次拔刀,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面:「要不先去看看吧?」
「嗯,注意保護好自己。」伊芙利特說着看向了其他人。
「嗯,好的。」鐘擺點了點頭。

就這樣,眾人排成一列開始向着之前的大廳前進,但就在這時,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一名壯漢從發出聲響的那個方向沖了出來,一把拎起隊伍最末尾的伊芙利特,還夾住了她的脖子;與此同時,在十二點方向那邊下來了幾個獄警。
「怎麼回事!」「有人越獄了!!」他們一邊呼叫着一邊拔出武器——貨真價實的槍械和刀劍,而且,旋翼的聲音傳來,眾人發現頭頂被無人機覆蓋了。
「糟糕,這下麻煩了。」意識到情況不妙的胡琳凱開始往後退。
「別磨磨蹭蹭的,趕緊把犯人都抓回去!」一名看似領隊的獄警對他的三個同僚說。
「啊呀。沒辦法了麼?」或許是看着情況不妙,鐘擺把手放在了武器上。
「呵,想打一架嗎?」胡琳凱也擺出了戰鬥的姿態。
「咳,你是誰……」或者是被夾得難受的緣故,徒勞地掙扎的伊芙利特把手中的噴嘴往夾着她的那名壯漢的手臂上戳。
「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C區地下四層有犯人越獄,重複,C區地下四層有犯人越獄。」獄警領隊拿出對講機呼叫了附近巡邏的獄警,很快,又有一批獄警進入了這裏。
在那批獄警進來的時候,之前的三名獄警向着最前方的三人揮下了手中的刀,但其中一名獄警被艾貝爾絆了一下,另外兩名獄警的刀則是砍在了兩堵透明的「牆」上緩衝了一下,最終劃傷了胡琳凱的腿和鴆的手。
或者是使用了ESP的緣故,胡琳凱感覺自己的頭疼得更厲害了,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攪動着她的腦漿。
「大……大小……唔!」就在這時,其中一名獄警認出了艾貝爾,但還沒等他說完,他的後頸部便迸射出了星星點點的火花。
「誒……?」艾貝爾瞬間陷入了懵逼的狀態,對方似乎真的認識她,但自己為什麼會被稱為「大小姐」?
就在她這麼分心的時候,嘗試用衝擊錐攻擊的鐘擺失手了,這讓另外的兩名獄警揮着刀向胡琳凱砍了下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鴆就擋在了她的面前,接下了這一擊。
槍聲響起,獄警領隊趁着伊芙利特無法動彈擊傷了她的腿,同時鴆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這裏。好不容易掙扎出來一條手臂後,伊芙利特就把手中的噴嘴對準了其中一名獄警,按下開關後,對方的身影便淹沒在了火焰之中,就在這時,壯漢嘗試着衝擊人群,隨後被無人機攔了下來,但他又把手中的伊芙利特夾緊了些。
「典獄……長……我……沒……有……保護好……大……小……」揮刀攻擊未命中後,這名獄警在鴆的妨礙下,呢喃着這樣的話語,被手中的利刃刺穿了咽喉,與此同時,一枚指甲蓋大小的晶片被刀尖捅了出來。
「……讓你自盡還真是抱歉了。」望着掛在刀上的獄警,胡琳凱默默地為他畫了個十字。
「又一個懷着遺憾死去的亡靈。」她身旁的鴆輕聲道。
「……典獄長是誰!?等、等等!你先告訴我啊!」這下艾貝爾更疑惑了,她衝着獄警的殘骸大聲喊了出來,理所當然的,沒有回音。
此時鐘擺已經利用衝擊錐把壯漢拉了過來,順手解救下了伊芙利特,暫時拋開疑惑的艾貝爾也揮刀將另一名獄警砍成了好幾塊,但是,在屍塊和粘稠的紅色半流體之間,她看見了一塊只有指甲大小的東西在閃着光,也許是覺得威脅過大的結果,餘下的獄警選擇了撤退,打算把戰場交給自己的領隊和其他同僚,在他撤退的同時,無人機向着人群開火了,但在鐘擺的妨礙下,它們沒能如願。
得救了的伊芙利特向着逃跑的獄警按下了火焰噴射器的開關,讓對方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在了火焰之中,這時獄警領隊連同其他的獄警一起向着艾貝爾開槍,但這都被鴆擋了下來,在胡琳凱躲過壯漢的攻擊後,鐘擺、鴆和艾貝爾協力把壯漢砍成了屍塊。
「不愧是大小姐,只可惜,現在『它』下令要我抓捕你罷了。」看着打算逃離戰場的獄警被伊芙利特操控火焰放射器噴出的火焰淹沒後,獄警領隊拍起了手。
「你到底說什麼……大小姐的,大小姐的……結果你們還不是要傷害我嗎!『它』到底是誰啊!」艾貝爾衝着獄警領隊喊道,但是對方回應她的,只有沉默。
「艾貝爾,別激動,冷靜下來……」鴆見狀趕緊伸手握住了艾貝爾的手。
「不用理他……把他們全部打倒就好了。」或者是因為玩火實在是太開心的緣故,伊芙利特舉起了火焰放射器的噴嘴,對準了獄警領隊。
在雙方這麼對峙着的時候,只是逃離了子彈橫飛的區域的獄警揮着刀向着胡琳凱砍了下去,這讓她不得已忍着頭痛再一次製造出了「牆」,在鴆的拼死保護下,這才沒有受傷。
「我受夠了!醒來後,就不停地被捲入事件里!為什麼啊……我做錯了什麼了嗎……?」另一方面,獄警領隊的回應徹底激怒了艾貝爾,她把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向着獄警領隊喊了起來。
「要怪就怪你知道得太多了,大小姐。」獄警領隊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隨即舉槍瞄準了艾貝爾的頭,子彈划過她的臉頰,帶走了幾縷頭髮。
「沒有喔,你什麼都沒有做錯,只是命運剛好左右了你一下,一切都會結束的,艾貝爾,都會結束的。」幫胡琳凱擋完刀後,鴆再次伸手握住了艾貝爾顫抖着的手,趁這個時候,伊芙利特再一次按下了火焰放射器的開關,最後的獄警便葬身於火中,一小點白色的東西在火光中一閃而過,隨即被烈焰吞沒。
那天醒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陌生的,潔白的天花板和床單。
燒焦的人形生物說着斷續的語句。
把枕頭扔過去後發現毫無作用的自己,以及從害怕到恐懼的自己。
最後,是自己那高八度的慘叫。
「怪物!!!有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喂喂喂,開什麼玩笑啊,只是這樣的程度還不夠看的啊!」回憶起往昔的碎片後,暴躁的伊芙利特一邊這麼喊着,一邊把火焰放射器的噴嘴對準了下一個目標。
就在伊芙利特大喊大叫的時候,集中交火的無人機也命中了一旁的鐘擺,就像那天槍殺了自己的母親的暴徒一樣,在他的身體上開了兩個洞。
「啊啊,這些鐵疙瘩真煩啊……」急躁地為鐘擺報仇的伊芙利特拿着火焰放射器向着距離自己最近的一組無人機一頓亂噴,硬是燒毀了幾台無人機,在鐘擺用衝擊錐攻擊無人機失敗後,艾貝爾揮刀砍向了獄警領隊。
「呵,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大小姐,有典獄長的風範。」挨了這麼一刀後,負傷的獄警領隊這麼說了一句。
「……你這話我可不能當沒聽見啊。」單手捂着額頭的胡琳凱望着獄警領隊淡淡地說。
「典獄、長?我想不、起來了……那是誰?」這下艾貝爾更糊塗了。
「哦?居然想不起來了?」獄警領隊的表情帶上了一絲嘲諷,「看起來,典獄長把『那樣東西』留給你了呢。」
「不要理他,艾貝爾,他只是個瘋子。」「沒事,艾貝爾,現在我們在你身邊。」這時鴆和胡琳凱走到了艾貝爾的身邊。
「可是……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那個誰到底又留了什麼給我阿,我醒來時……就一個人在外面啊……我真的想不起來了……」艾貝爾說。
在艾貝爾猶豫的時候,鐘擺總算成功削減了無人機的數量,同時獄警領隊本來瞄準伊芙利特的一槍被鴆擋下了。
「艾貝爾,別分心,對面才說了什麼而已,放輕鬆,不要擔心。」擋完槍後,鴆一隻手護着傷口,另一隻手還是和之前一樣握住了艾貝爾的手,總算讓艾貝爾定下心來。
看着這一切,獄警領隊臉上的嘲諷神色更濃了:「想不起來也沒有關係……反正早晚你會和典獄長『團聚』的,呵呵,呵呵呵呵……」
「給我閉嘴……!不要那樣看我!」這徹底激怒了艾貝爾,她舉起了手中的刀向着獄警領隊捅了過去,硬是讓對方放下了手中的槍。
「……艾貝爾,在嗎?」這個時候,胡琳凱開口了。
「哈、哈……怎麼了……?」這麼說着的艾貝爾看向了胡琳凱。
「……刀,往這,砍。」頭疼得幾乎是咬着牙說話的胡琳凱拉開了大衣的衣領,然後指向了自己的脖子。
「……不行……」知曉了對方的意圖後,艾貝爾搖了搖頭,隨即重新投入到戰場之中。
合力解決掉了一些獄警和無人機後,伊芙利特又按下了火焰放射器的開關,這次總算是徹底把無人機清了個乾淨。
「哈哈,只是這種程度嘛,那就全部焚燒殆盡吧!會很暖和的哦~」最後的一架無人機冒着塑膠製品難聞的黑煙墜地的時候,伊芙利特這才感覺自己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
「那快過來把這傢伙燒了!」望着漸漸逼近的獄警,胡琳凱拉了伊芙利特的小辮子一下,就在這時,艾貝爾向着獄警群揮下了刀,但是或者是被之前的事情影響了的緣故,她空刀了。
「艾貝爾,別分神了……注意安全。」鴆見狀拉了拉她的衣袖。
「嗯……我儘量。」心不在焉的艾貝爾敷衍一般回應了鴆,隨即重新把心思回到了戰場上。
「你冷靜,只是一些胡言亂語罷了,不要去想那些。」明顯知道對方只不過是在敷衍自己的鴆說。
「……可能吧,但是這樣也……」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的艾貝爾低下了頭。
「沒有怎樣,戰鬥在前,現在思考一些問題也永遠解不開還可能送命了。」這麼說的鴆拍了拍艾貝爾的肩膀,「加油,大·小·姐。」
或者是這麼一聊的緣故,艾貝爾跑開了紛亂的思緒,很快,在刀光和火焰的配合下,獄警們都化成了灰燼,蛋白質和疑似塑料製品燒焦的味道瀰漫得到處都是。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呢?能全部告訴我嗎?」戰鬥結束後,艾貝爾便撿起刀尖上的晶片,走向了獄警領隊。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獄警隊長冷笑着說道,「對啊,我們親愛的艾貝爾大小姐可真的是被典獄長保護得很好啊,不但有兩個獄警護送出城,還服下了只有政府要員才有資格得到的『生命靈藥』,哈哈,哈哈哈哈……」
「『生命靈藥』,那是什麼?而且典獄長……是我的家人吧?」這時艾貝爾才聽出對方話中有話。
「是啊,不過那又怎麼樣呢?反正你們兩父女,很快也會團聚了……在地獄。」這麼說着的獄警隊長,突然伸手勾到了自己的槍,然後把槍管塞進嘴裏,狠狠地……
給自己餵了好幾發子彈,血濺當場。
「……」望着獄警領隊的死相,艾貝爾漸漸回憶起了一些事情。
槍聲響起的某個地點。
大聲喊着讓自己先走的男人和質問對方為什麼的自己。
遞出藥丸的男人和聽話服下的自己。
電梯門關上,失重的感覺傳來。
……爸爸……我們,是再也見不到了嗎……
「他是我的父親……?但是為什麼,他要扔下我?是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回憶起這些事情後,艾貝爾像是沒看見面前的慘狀一般,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下一秒,她便癱了下去:「爸、爸……你在哪裏?為什麼、要扔下我……?不會的不會的,爸爸一定還活着的……他可是我的英雄啊……所以他一定會活着的。」
「艾貝爾!有刀嗎!艾貝爾!!!」「沒事吧,艾貝爾?」直到鴆和胡琳凱的聲音在後方響起,艾貝爾這才回過神來,隨即她發現自己的臉沾滿了紅色的粘稠半流體。
「……算了,誰有刀的趕緊拿過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在作妖!」或者是等得實在是太久了,靠着牆坐着的胡琳凱已經忍不住準備罵人了。
「喂,沒事吧?」這下把伊芙利特給嚇着了。
「我,沒事的……先把這個給她吧?」把自己的臉擦乾淨後,艾貝爾這才站起來,把手中的刀遞給了鴆。
「不,你有事,還有,我也不會殘害姊妹,」鴆接過了艾貝爾的刀,但是並沒有走開,「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不然哭出來,也行,別把自己悶着了。你不是孤單一個人,艾貝爾。」
「我、只是、有點想爸爸了……鴆先去幫幫胡琳凱吧。」這麼說着的艾貝爾低頭擦去淚水,隨即又看向了鴆。
「我覺得你不止這樣,沒事,不說也沒關係,我會幫你的,喔,我們都會幫你的。」鴆說着輕輕拍了拍艾貝爾的肩膀。
「謝謝……只是發生得太多東西,先去看看胡琳凱怎麼了吧,我想冷靜一下……」艾貝爾道謝道,隨即兩人一起回到了胡琳凱的身邊,看着她拿着刀插向了自己的額頭,鼓搗了好一會後才拔出來。
「……好點了。應該是剛剛用ESP過多的副作用。」就這樣,把自己弄得滿臉是紅色半流體的胡琳凱把手中的刀還給了艾貝爾,「……奇怪,明明之前沒這回事的……」
隨即,她看向了伊芙利特:「倒是有想把腦袋砍下來看看裏面有沒有被塞東西,可是你們不讓啊……」
「沒事吧?」鴆說着把手伸了出來。
「沒事了,」這麼說着的胡琳凱借力站了起來,「那我們搜刮一下屍體吧,沒準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就這樣,眾人開始打掃戰場。
「……看樣子是好東西啊,那我就笑納了。」小心移開自殺的獄警的屍體後,胡琳凱拿走了他的刀。
「咳咳……看來我不適合找東西。」另一邊,伊芙利特在她造出來的焦炭堆裏面嗆了一臉的灰。
「這個……要幹嘛呢……」這時,鴆在獄警領隊的屍骸里發現了什麼。
「這是……用來控制的晶片?」抹了一把臉後,伊芙利特湊了過來。
「有可能是吧,那幾個獄警好像也有……」艾貝爾說。
「每個都有,我也不知道要來幹嘛的,你們要嗎?」鴆說。
「看樣子很明顯是獄警用的東西,」胡琳凱拿着刀走了過來,「不過不知道是被植入了這玩意才成為獄警的,還是作為獄警內置了這玩意。」
「這到底有什麼用呢……先放着吧?」這下艾貝爾更疑惑了。
「啊啊,那接下來就繼續前進吧。艾貝爾,你的家人應該應該也在擔心着你吧,要振作起來啊。」看着滿臉的失落掩飾不住的艾貝爾,伊芙利特大力地拍了拍對方的背。
「唉……」最後還是鐘擺嘆了一口氣,然後壓低了聲音,「走吧。真是一場激烈的勝負啊!」
「先上去吧……」艾貝爾也同意了。
————————————————————待續
看到這裏的各位你們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這個團的第一卷LOG果然提供不了足夠長的內容,就算把戰鬥單元單獨拎出來也只能勉強過10KB,果然第一次帶系列本沒什麼經驗(目死)。
我很喜歡帶會戰時RP的PL,這會讓我覺得戰鬥的部分沒那麼干,還能稍微讓故事可看性高一點,雖然最後寫REPLAY會很累但很值得。
那麼,我們下一話見。

第三話 塔爾塔羅斯的大小姐,直面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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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之前那些獄警下來的路,眾人就這樣來到了上一層,隨即,一張銅板蝕刻的簡易地圖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3層 政治犯/經濟犯關押處,下方無特許禁止隨意出入」地圖的下方有着這麼一句話,而八邊形的地圖上,每一條邊幾乎都有標示,連起來的話,大概就是「下一層——政治犯/經濟犯1區——政治犯/經濟犯2區——政治犯/經濟犯3區——犯人運送樞紐——政治犯/經濟犯4區——政治犯/經濟犯5區」這樣的字樣。
「嗯,這裏的構造比想像中複雜啊。」鐘擺伸手摸了摸這張地圖,摸下來了一手灰。
「已經過去很久了啊。」伊芙利特望着地圖上的灰說。
「……樓下為什麼沒有地圖呢……」望着這張銅板地圖,鴆歪了歪頭。
「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下面已經不需要地圖了。」胡琳凱攤手道。
「可能是獄警也沒必要下去吧?」艾貝爾說。
「……突然在意這個樞紐是什麼樣子的了。」這時胡琳凱把目光投向了地圖上寫着「犯人運輸樞紐」的部分。
「……這裏也是關押犯人的嗎,不過……這裏還有其他正常人嗎?」鴆說。
「那看你怎麼定義『正常人』這個概念了。」胡琳凱說。
「不知道……爸爸還在不在呢?不對,他一定還在的……先去四周的房間看看吧?」艾貝爾看了一眼地圖上沒有標示的那一邊說。
「走吧,呆在這裏也沒什麼進展,繼續前進吧。」這麼說着的伊芙利特開始向着別的位置前進。
「嗯,你爸爸一定會沒有事情的,走吧,就繼續前進。」回答了艾貝爾一句後,鴆拉住了伊芙利特,隨即走在了最前面。
就這麼搜了一圈後,眾人察覺到這裏儘管還是監獄,但是條件比起下方要好不少,至少開始有能讓人舒服睡覺的被子和枕頭了,但不知為何這裏的牢門依舊是大開的,既沒有暴動的痕跡,也沒有暴力衝破的跡象;而犯人運輸樞紐,在艾貝爾用那張磁卡打開後,眾人發現外面被什麼東西擋住了,無法推動。
「……很奇怪啊,沒有一點破壞痕跡,像是有人把管門的系統給黑了一樣。」胡琳凱說,「你管那個跟巴士底獄差不多的地方叫待遇好的地方?你之前待過的地方是有多差勁……」
「說不定是用鑰匙開的……但是誰會這樣做……?」艾貝爾說。
「……先不論你又亂看別人心裏……你不會想知道在記憶中我待的地方有多惡劣的。」鴆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
「……反正也不會比我待過的地方差。」這讓胡琳凱頓了頓。
「嘛,這種時候就別鬥嘴了,好好注意下周圍的環境吧。」最後還是讓伊芙利特打住了兩人的爭吵。
「還是要小心一點好。」或者是經歷了之前伊芙利特被不知在哪的犯人挾持的事情的緣故,鐘擺還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好了好了,先別吵架了……犯人運送樞紐打不開誒……」艾貝爾說。
「這門能踹開嗎?」胡琳凱問道,隨即她就看到艾貝爾搖了搖頭。
繞了一圈後,眾人又回到了地圖的位置。
「代號是地獄的塔爾塔羅斯竟然會這麼大規模的犯人外逃,總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勁啊……」伊芙利特雙手抱胸,擺出了認真的表情。
「唔……那時候好像是有什麼攻擊了這裏來着……?」艾貝爾想了想。
「攻擊?」這讓鐘擺好奇了起來。
「攻擊啊……好像是有過這回事……」倒是胡琳凱想起了什麼。
「記不清了,爸爸那時候很焦急地把我送走了……」這麼說着的艾貝爾搖了搖頭。
「這邊好像沒什麼痕跡的樣子,要不去那裏面看看?」就在這個時候,伊芙利特發現了什麼。
「……嗯,似乎沒有什麼了?」回過神來的鐘擺順着伊芙利特的方向看去,但只看到牆壁的邊緣。
「過去看看?我沒什麼意見。」或者是考慮到會有投票之類的行為,胡琳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嗯嗯……」這麼說着的艾貝爾帶頭向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於是,眾人走到了一扇往內陷的門前,上方用紅色的塗料寫着「未經允許禁止進入」。
門似乎是用特殊的玻璃製造的,至少胡琳凱靠近的時候就能感覺到自己的感官像是被削掉了一部分。不過現在門似乎被什麼東西塗成了黑色——從內部。門旁有個讀卡器,看起來似乎能通過刷門卡的方式打開。
「可以打開麼?」很自然地,鐘擺把目光投向了艾貝爾手中的門卡。
「……」然後伊芙利特也把目光投向了艾貝爾手中的門卡。
「不知道耶……」這麼說着的艾貝爾只得把門卡放在了讀卡器上,「滴」的一聲,門打開了,「這房間有點奇怪……小心點。」
門打開後,伴隨着一股陰風,眾人這才發現,這扇門已經不是什麼玻璃門了,而是……
煉獄和地獄的,分割線。
門後少說也躺着幾十號人的骸骨,從骸骨的姿勢以及它們身上的制服,可以得知他們是在突然之間被自己人襲擊的,牆壁上的彈孔以及凝固的血跡,無一例外地在跟眾人說明,當年這有多慘。
「大家?都……?」望着這幾十具骸骨,鐘擺一下子就懵了,「這些都是獄警麼?」
隨即他下意識地退了一步,耳邊仿佛迴蕩着菜刀落地的聲音以及他自己的號哭。
「……唔。」難受的記憶上涌讓鐘擺忍不住捂住了嘴,原地蹲了下來。
「喂,小心點,別站那麼前。」而伊芙利特乾脆一隻手緊緊拽着艾貝爾的手將她往後拉,另一隻手再一次拿上了火焰放射器的噴嘴。
「誒?等……應該是的。」下意識把自己的手從伊芙利特的手中抽離後,艾貝爾這才回答了鐘擺的問題。
然後,她就看到了這滿地的骨骸。
「這……這也太……嗚……」終於明白伊芙利特想要幹什麼的艾貝爾強忍噁心,想要在裏面尋找熟悉的身影,但卻一無所獲。
「怎麼了?」看着大家都從這扇門退了出來,突然腦子轉不過彎來的鴆走到了鐘擺的身邊。
「嗯……也沒有什麼。」好不容易把難受的回憶壓下去後,鐘擺這才站起來,讓鴆看向門的後方,「……還是着眼於現在吧。」
「……看樣子,起碼得有五年了。」一旁的胡琳凱擦擦嘴,試圖隱瞞自己在看到這堆骸骨的瞬間就吐了的事實。
隨即,她看向了門上那些黑色的乾涸血跡:「就是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慘案……」
「出去吧出去吧,這裏我看看就好。」最後,看不下去的鴆把所有人都拉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靠在了上面。
退出去後,艾貝爾發現伊芙利特執着地跟了過來。
「怎麼了?」她看向了伊芙利特。
「我……總之我不想看見你受到傷害。」伊芙利特把臉別了過去,不願意直視艾貝爾的眼睛。
「但是你看,我有武器也能保護自己了耶?」這麼說着的艾貝爾揚了揚手中的「陽炎」。
「那好吧……但我還是不放心。」伊芙利特這才離艾貝爾稍微遠一點,但還是像個跟屁蟲一樣粘着她。
「你能保護自己的身體,但能保護自己的心嗎?所以還是注意一點的好。」胡琳凱淡淡地看了艾貝爾一眼,這才發現自己手背上沾染了鮮紅色的半流體,「等等,我好像之前嘔了什麼東西出來……」
「吐了就吐了,放不回去的……」鴆嘆氣道。
「總得讓這裏恢復到我們來之前的樣子吧……」這麼說的胡琳凱想要強行推開鴆進門,但是被後者攔了下來。
「有沒有恢復到我們來之前也沒關係,你們現在不先冷靜一下不行,狀態一個比一個差,好了再進去。」鴆說着把手放在了胡琳凱的肩膀上。
「我……沒事……」企圖矇混過關的胡琳凱隨即被鴆打斷了:「都吐了還能沒事嗎,而且剛剛你很明顯不對勁,先去休息,休息。」
「都說了……我……沒事……」固執的胡琳凱依舊嘗試沖卡,但鴆還是把她攔了下來。
「不行……你們不要勉強,就算是我勉強你們也休息一下。」鴆說着雙手搭在了胡琳凱的肩膀上。
「……莫非……這裏面的事……是……你做的?」
「想太多了,你們一個一個嘔吐,我更擔心你們的身體。」這回鴆總算把胡琳凱推回去了。
「……那還真是謝謝了……」胡琳凱這才捂着肚子靠在牆上,慢慢坐了下來。
「你那麼痛不躺着或者坐着休息一下嗎?」這時鴆才注意到了胡琳凱的異樣。
「沒事,如果能找到剛嘔出來的東西的話,直接塞進去就行了。」胡琳凱說着擺了擺手。
「直接塞進去也太可怕了……」一旁的艾貝爾皺了一下眉頭。
「塞進去就算了,你不要常常這樣,吶,還是休息一下吧?」鴆邊說邊撫摸着胡琳凱的背。
「你還是關心一下伊弗利特吧,她好像心已經壞了。」胡琳凱說,「我這裏還好,現在只要這樣坐一會即可。」
「艾貝爾能做的比我更好的,那裏,我可插不了手,相比你,這是我唯一,也是目前最要緊的事情了,你不要勉強了,乖乖聽話休息」鴆說着在胡琳凱身邊坐了下來。
「……知道了,就聽你的吧。」望着如此努力的鴆,胡琳凱笑了笑。
「你們關係真好……」望着關係融洽的兩人,艾貝爾忍不住羨慕了起來。
「沒有喔,大家,都是我的翅膀,喔,我是你們每個人的翅膀,無論多少傷害,無論多少危險,亦或者喪失我手中的這片花朵,我都會,擋在你們身前,儘量守護住你們……」這麼說的鴆看向了手中的乾花朵。
這個時候,伊芙利特又貼近了艾貝爾一些,隨即靠着她坐了下來。
「……怎麼了?」艾貝爾隨即也跟着坐了下來。
「喂,你說,保護他人到底怎麼才能做到啊……」伊芙利特像是沒有目的地開始發問。
「嗯……?把敵人想攻擊自己前,先把對方給拆了?」艾貝爾抬頭看着天花板想了想。
「可要是做不到呢……不過記憶里的我倒是一直重複着這種事啊,」伊芙利特開始自言自語着自己的過去,「被教導着如何殺人,聽見那些被火焰纏身的人慘叫聲從內心而發出的興奮感……直到最後被抓住被送進了這裏。」
「怪不得叫這個名字……」胡琳凱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我記憶里……嗯,只記得自己迷路了和和誰說出了些秘密?但是,沒事的,現在不會了。」艾貝爾說着輕輕拍了拍伊芙利特的背。
「但看見你的時候,內心有一股突如起來的欲望,讓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好怕……好怕會和你分開……我想保護你……」這麼說着的伊芙利特縮成了一團,「可以不要離開我嗎……」
「嗯……比起被人保護,我還是想和誰並肩作戰……但是,我不會離開的,我就在這裏。」艾貝爾說。

就這麼休息了一陣後,眾人這才覺得自己好一點了。
「沒問題了。」疼痛過去後,胡琳凱站了起來,「鴆,在嗎?」
「嗯,大家應該都好點了吧,希望人沒事。」這時鴆也站了起來。
「嗯,繼續走吧。」鐘擺也站了起來。
「裏面可能會很暗,要小心喔。」鴆說着走到了門前,任由胡琳凱拉着她的手。
在艾貝爾重新刷卡開門後,眾人重新踏入了這條鋪滿骸骨的通道,越往深處走,骸骨的數量就越是多,最後他們停在了一扇能從中間打開的大門前,而在門旁則躺着兩名獄警,從制服上殘留的一些東西來看,似乎是女性。
「原來還是有女的啊,那我們可以考慮一下變裝了。」胡琳凱陰笑了一下,但當她接近那兩具骸骨的時候,這才發現上面的衣服不但沾滿了血跡,而且還有好幾個子彈孔在上面。
「……可惜了,挺不錯的衣服。」稍微捏了一下衣服的布料後,胡琳凱還是打消了穿上這些衣服的念頭。
「……裏面發生了什麼啊……」環顧四周發現依舊有熟悉的讀卡器後,艾貝爾再次把手中的門卡靠了過去,「唔……」
和之前的一樣,門也被磁卡輕易地打開了。門後是以鐵絲網鋪就地板,擺放有一些儀器的房間,此外,在門邊還立着一個挺大的培育缸。
而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手術台,上面躺着一名男性的骨骸。
「……這是?生物實驗室?」望着眼前的這一切,胡琳凱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感覺,像是舊世界裏那個量產能力者的設施……」
「……生物改造……?」鴆走到了那個大培育缸前。
「我們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啊……」這次連鐘擺都頓了好一會。
「這個地方到底是做什麼的……」這麼說着的艾貝爾走到了手術台前,隨即她便覺得,骨骸所穿的制服,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時胡琳凱也走了過來,隨即她便發現地上有一台儀器連着一個安裝滿了插針的頭盔,而頭盔正戴在手術台上那具男性骨骸的頭部。
「這身衣服,有點熟悉……」還沒等胡琳凱動手,艾貝爾就翻找起了骨骸的衣服上的口袋,最終,她在骨骸的制服內袋裏,摸出來了一個掛墜,而這時鴆也和鐘擺一起走了過來,至於伊芙利特則是因為太無聊,乾脆鑽到了手術台下找東西。
「這是……錄音機?」然後她就找到了一台應該是錄音機的設備。
「發現什麼了?」或者是在哪裏都看不見伊芙利特的緣故,鐘擺蹲了下來,然後他就看着伊芙利特按下了一台像是錄音機的設備的按鈕。
「……」這個時候,胡琳凱啟動了那台機器,但因為頭盔是戴在骨骸上的,所以毫無反應。
「很在意這東西啊……」她說着關掉了這台機器,隨即看向了鴆他們,「要不,我戴上,你們去啟動這東西?」

[好的,我們先看艾貝爾的發現]
望着手裏看似金質的掛墜,艾貝爾打開了它,隨即映入她眼內的,正是年幼的自己的家庭合照,也就是說……
這具骨骸不是別人,正是塔爾塔羅斯的典獄長,自己的父親。
「爸、爸……?」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艾貝爾整個人懵了,她像是傻了一般伸手搖晃着骨骸的肩胛骨,任由洶湧的淚水模糊了自己的視線,「爸爸,為什麼會躺在這裏的?起來啊……別躺在這裏了..……」
[然後看看胡琳凱的]
「啊沒人來,我看看能不能把這個頭套扯過來……」在艾貝爾像是傻了一樣開始搖晃着骨骸的時候,胡琳凱已經伸手去拆骨骸頭上的頭盔了。
然後她的行動被鴆恰到好處地發現了:「可以,你戴上?」
「總不能把你們賣了吧?」這麼說着的胡琳凱總算解下了那個頭盔,隨即扣在了自己的頭上。
「我覺得應該不會怎樣,不過你這樣說……我戴吧。」鴆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打算把頭盔從胡琳凱的頭上奪回來。
「不用了,你過去啟動它就是。」說話間胡琳凱已經把頭盔的扣子扣好了。
「……我相信你會沒事的。」鴆笑了笑,隨即開啟了那台機器。
「……這是什麼……」機器一開啟,胡琳凱便聽見腦內傳來了像是金屬的撞擊聲。
「胡琳凱?沒事吧,如果有問題我會立刻關掉的。」鴆把手放在了機器的開關處。
「沒事。還有,叫我小胡就行了。」胡琳凱向着鴆擺了擺手,隨即靠着牆坐了下來。
「好的,胡琳凱。」鴆笑着點了點頭。
「……難道對你來說,東方人的姓和名很難分辨?」望着鴆的表情,胡琳凱皺起了眉。
「誰知道,我也不是哪國人的名字,大概,至少在我已經的記憶里沒有。」鴆解釋道,然後她就看着胡琳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很快就暈了過去,與此同時無數透明的「牆」以她為中心開始擴散,很快就砌成了一個小型的堡壘。
「小胡!」嚇了一跳的鴆趕緊用拳頭去錘「牆」,但是這些一擊即碎的「牆」的再生速度幾乎和破壞速度一樣快。
……就像胡琳凱在戰鬥時運用的力量一樣。
[最後是桌底的兩人]
按下錄音機的按鍵後,首先從裏面傳出來的,是槍聲,槍聲停歇後,便是門打開的聲音和腳步聲。
「是你?看來艾貝爾說的沒錯,你一直在密謀叛變對吧!」接着的是一個男聲——這可能是典獄長。
「為什麼要擺出這樣的表情呢,典獄長,」另一個男聲說道,「你老了,也該退休了,能者上位,回去陪一下你的女兒,享享福,這不是很好嗎。」
「你閉嘴!我才不會把塔爾塔羅斯的秘鑰交到你這種小人手裏!」典獄長的聲音聽起來更憤怒了 ,「枉我一心培育你,幫助你,到頭來居然是你這種小人背刺我!?」
「這可由不得你說了算,典獄長。」男聲落下後,緊接着是一聲槍響。
錄音就到此為止了。
「……這就是典獄長的結局麼……」意識到手術台上的骨骸很有可能就是典獄長後,鐘擺小小地感嘆了一句,就在這時,鴆着急的聲音伴隨着玻璃破碎的聲音從手術台另一端傳來。
「這是什麼?」鑽出桌底後,兩人這才發現手術台的另一邊不知什麼時候被透明的「牆」砌出了一個小小的堡壘。
「……小胡被困在裏面了……如果,嘖,如果是我使用就好了,」暫時停下拳頭後,鴆轉頭看向了鐘擺和伊芙利特,「不過也有可能是受到了什麼衝擊而展開的自我保護。」
「……退後……」突然,滿臉是淚的艾貝爾走了過來,隨即拔刀砍向了「牆」,更加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響起,「牆」一下子就被砍掉了一大堆,就這麼清理了七八分鐘後,艾貝爾總算成功把這個堡壘砍出了一條一人大小的通道,這讓鴆順利地擠了進去把胡琳凱背了出來。
「……」完成這一切後,艾貝爾收起了刀,隨即把掛墜掛在了脖子上,眼神呆滯地走回了手術台旁坐了下來。
「辛苦了,艾貝爾,你先休息吧。」讓失魂落魄的艾貝爾先休息後,鴆把胡琳凱放在了地上,拍了拍她的臉,但是後者依然沒有醒過來。
「……啊!」就在鴆打算吻上去的時候,胡琳凱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推開了鴆,「乾乾干……幹啥,我們還只是朋友吧?」
「醒了就好了,沒事,我只是覺得這樣你可以醒來而已。」這麼說的鴆伸手拭去胡琳凱嘴角的東西,「而且,我們不是姊妹嗎,最友好的,姊妹。」
「話說,你們要不要試試這玩意?」或者是為了轉移話題,胡琳凱指了指那台儀器,「很好玩的。就是……」
「很好玩嗎,如果你,或者任何人,在這樣的話,我可經不起又一次的自責,」意識到胡琳凱只不過是想轉移話題的鴆摸了摸胡琳凱的頭,「下次,可要小心一點,別再那麼自信了。」
「……哈哈哈。」胡琳凱趕緊乾笑了幾聲掩飾了過去。
「好了,奇怪的對話就到這裏吧,應該沒有東西可以探索了。」這麼說的鴆隨即站了起來,「走了,伊芙利特,鐘擺,艾貝爾。」
「不要……我想、留在這裏、和爸爸一起……」艾貝爾精神恍惚地回答着,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
「我……得向你說一聲『謝謝』。」察覺不妙的胡琳凱走過去蹲了下來,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艾貝爾的肩膀,「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麼快醒來。」
「如果想的話,就把你爸爸的屍體一起帶走好了。」伊芙利特說。
「求求你,別管我了……」或者是伊芙利特的話起了反作用,艾貝爾難受地別過了頭。
「……這可不行,你還欠我一次報恩的機會。」意識到伊芙利特的話起了反作用的胡琳凱安慰道,「我們可約好了要一起出去的吧?」
「對的喔,艾貝爾,就算是經歷了什麼,最終也要打起精神來,我們都會陪伴在你身旁的。」這時鴆也走了過來。
「我明明……明明什麼錯都沒犯,為什麼會這樣的……我只是想……我只是想……」話還沒說完,被悲傷的潮水所淹沒的艾貝爾失去了力氣,手中的刀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沒事的喔,哭吧,讓情緒都發泄出來。」鴆見狀扶住了艾貝爾,輕輕地拍着她的背。
「……抱歉,我不會安慰人,就替你們去把風吧。」望着放聲痛哭的艾貝爾以及安撫着她的鴆,胡琳凱拿起了自己的刀,默默地走到了房門前。
「……」知道自己根本不會安慰人的伊芙利特也閉上嘴跟了上去。
「嗯,你或許也有自己的想法吧。也許你的說法給別人帶來了不好的猜想,我覺得你應該仔細的說出自己的真心。」就在這時,鐘擺叫住了伊芙利特,「不要再因為各種明明這種事情優柔寡斷,還裝出受害人的面孔了吧。」
「啊,我覺得只要把罪魁禍首殺掉,然後找到辦法復活他就好了啊,以我們現在的姿態來說,也不是沒有成功率的事情吧。」伊芙利特說。
「嗯,那就是這樣。你就仔細告訴她你的想法……這一切甚至還可以補救,現在的世界,人死了也並不是說無法復生。我們應該不要太過於去為以前煩心……每個人,都有不希望面對的過去,我們每個人都是。」鐘擺說着看向了艾貝爾,「我們先調查一下罪魁禍首的信息吧。他也是這個機構的人,而且現在大概已經擁有了相當的權限了……吧?別可憐巴巴的了,調查一下那些儀器吧?」
「能夠謀奪權位的……估計也是受典獄長信賴之人吧……」這麼說的伊芙利特把目光投向了手術台面對着的那一大堆儀器。
「呼……」這個時候艾貝爾才止住哭泣,隨即拭去了眼淚。
「現在感覺好一點了嗎?」鴆問道。
「嗯……謝謝,沒關係了……」艾貝爾點了點頭,隨即加入了調查的行列。
「好了,接下來,也要辦點雜事呢……」這麼說的鴆在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後也加入了調查的行列,在這些儀器里挨個試了一會後,不知道是誰觸動了某個儀器上的按鈕,「滴」的一聲,正對着門的,被眾人認為「是牆壁吧」的東西亮了起來,上面的畫面顯示的正是一個類似於車站的地方。
「?」這樣的響聲引起了胡琳凱的注意,她回過頭,看到了剛剛的一幕,「……沒見過的地方呢。」
「這個是……」鴆抬起頭端詳着上面的畫面。
「車站?這是什麼意思?」鐘擺停下手中擺弄的儀器看向了上面顯示的畫面。
「可以出去嗎……」伊芙利特興奮了起來。
「……不,也許我認識……」這麼說着的胡琳凱走了過來,「這是……」
「我也記得……這個是……」這個時候鴆也想了起來,「這個是,犯人運輸樞紐……」
「接下來,去那裏就能逃出去了吧?」鐘擺問道。
「應該是,不過,這只是一部分,我也不知道詳細的部分在哪裏……當然也有可能是別樓的……?」鴆說。
「不,就在我們上方。」反應過來這是哪裏的胡琳凱指了指上方。
「原來如此,小胡你的記憶依然很好呢。」鴆說。
「多謝誇獎。」胡琳凱笑了笑。
「那事不宜遲……我們走吧。」鴆說。
「那麼,現在就得找到入口了。這上面有嗎?」雖然確定了這是哪裏,但是胡琳凱已經開始思考下一個問題了。
「去剛剛的那個被堵住的地方?」鴆提議道。
「不太確定。不過,既然上一層沒有看到,那多半就在這一層了。」胡琳凱想了一會。
「……那先走吧……?」艾貝爾說。
「嗯,走吧。」
————————————————————待續
看到這裏的各位你們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這裏開始大約才算正式進入原案,然後接的就是列車關。
講真開團前的分組很懸,再來一個暗示是罪人或者記憶碎片是冤罪的PL我恐怕得把這個本推翻重頭來過,還好被我就這麼拐了個人過來。
可惜沒有人想當獄警不然這裏的劇情會很不一樣,大概就是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橫屍現場然後懵了這樣,搜屍的話也會有點差別。
至於你問我典獄長怎麼死的……下一話的BOSS會交代,怪不是我車的而且很噁心就是了(目死
那麼,我們下一話見。

第四話 塔爾塔羅斯的大小姐,與兇手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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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本堵住的那扇門後,眾人發現現在它已經開放了,在門後,是運行中的小型列車以及配套的軌道,在這些列車中間,是一個控制站,不過他們看到……有人坐在裏面。
「……誰?!」這讓胡琳凱嚇了一跳。
「……」而鐘擺則是謹慎地走進了樞紐,在確認沒什麼危險後,他便揚手讓其他人跟上,就在全部人都踏進了樞紐的一瞬間,一枚子彈打在了你們的腳下。
「哦,瞧瞧這是什麼風,把我們的大小姐吹回來了?」對方說。
「……你們認識嗎?」胡琳凱回過頭去問其他人,然後她就看到鐘擺、伊芙利特和鴆一臉「原來是你」的表情。
「居然這麼快就遇上了?罪魁禍首!」鐘擺向着聲音的方向擺出了迎戰的姿勢。
「是你啊……」伊芙利特把手放上了火焰放射器的噴嘴上。
「那你在這裏做什麼?啊,你也沒有必要回答了!就給我死在這裏吧!」後知後覺的艾貝爾立即拔刀沖了過去。
「哦,看來是你們的熟人嘛,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瞬間明白這是什麼情況的胡琳凱也跟着拔刀跟着沖了過去,就在這時,一輛列車瞬間經過,這讓胡琳凱後退了兩步,同時她也被因為不放心而跟過來的鴆拉了一把。
「呦,好險。」擦了一把冷汗後,胡琳凱這才看向了鴆,「謝了啊,鴆小姐。」
就在艾貝爾準備進一步接近對方的時候,「呼」的一聲,一輛列車在她面前疾馳而過。
「我想,大小姐應該不會忘記我的職位吧?」對方把一件東西拋進了身後的房間裏,隨即,旋翼的聲音,還有人群涌動的聲音,在眾人身旁響起。
「這邊是一號樞紐,有犯人越獄,重複,一號樞紐有犯人越獄。」伴隨着這些聲音,之前在錄音機裏面聽到的那個聲音透過樞紐周圍佈置的擴音器響起。
「啊這,有點不好辦啊。」預料到接下來將會是怎麼個場景的鴆皺眉。
「啊啊,又是這樣啊,那就讓本大爺一把火燒個乾淨吧!」帶着興奮和幾分煩躁的伊芙利特舉起了火焰放射器的噴嘴。
「我可不會管你是誰,你是什麼職位。我只知道等會……塔爾塔羅斯曾經的列車長會!橫!屍!在!這!里!你就給我在地獄向天國的父親謝罪吧!」在列車駛離的瞬間,艾貝爾就像是要發泄滿腔怒火一般把手放在了刀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望着艾貝爾的表情,列車長的臉笑到扭曲了起來,「對對對,就是這樣,這才是我熟悉的大小姐!就像你那愚蠢的父親一樣!看着自己怎麼死的典獄長一樣!哈哈哈哈哈!!」
「很狂啊小伙子,小心天譴哦。」望着狂笑起來的列車長,胡琳凱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麼一句,隨即看向了將他們團團圍住的無人機、獄警還有不知什麼時候被釋放出來的犯人們。
就這樣,在這個時不時會有列車呼嘯而過的樞紐上,戰鬥打響了。

「就當這是,給你們這些膽大包天的犯人,還有自傲的大小姐一點小懲罰吧。」這麼說着的列車長按下了掛在脖子上的什麼東西的按鈕,頓時,眾人的身體就像充進過量氣體的氣球一樣爆裂開來,碎肉和紅色的半流體以及一些零部件滾動着鋪灑在了鐵軌上,「的確是一點小懲罰哦,你說對吧,大小姐?」
「……呵,還真是有趣的小花招。」胡琳凱拭去嘴角邊的鮮紅半流體,隨即看向了列車長,「說吧,你還埋了幾個?」
「埋了幾個?嗯……埋了幾個……這跟你們這些死刑犯沒有關係吧?」列車長雙手一攤,露出了「你們死活關我屁事」的嘲諷臉。
「讓本大爺感受到疼……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啊!」在疼痛的刺激下,伊芙利特更狂躁了,她用一隻手捂住身上的傷口,另一隻手依舊握着火焰噴射器的噴嘴四處指着。
「咕、咳、哈!」吐出卡在喉嚨里的肉塊後,艾貝爾擦了擦嘴,閉上眼睛平定了一下情緒後重新怒視着列車長,「就這?你就是個只配做些小動作的人,難怪父親死了你也當不上典獄長啊。」
「別被憤怒沖昏頭腦了,艾貝爾,把他殺掉就沒有挑釁的行為了。」一旁的鴆擔心地說。
隨即,她拿出了一枚閃光彈丟向了人群:「這個是還給你們的禮物。」
在閃光彈爆裂開來的同時,鐘擺拖着殘破的身體沖向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名獄警,貫穿了他的雙腿。
「不用多說了,把他們全部燒成灰燼吧!」在鐘擺後退的同時,伊芙利特按下了火焰放射器的開關,洶湧的火焰淹沒了剛剛被鐘擺攻擊過的獄警,在火焰褪去的那個瞬間,艾貝爾向着這名獄警揮下了刀,就在刀尖觸碰到對方的一瞬間,這名獄警消失了,隨即出現在了站在站台上的列車長身邊。
「……至少給那位留個頭……」或者是眼看着攻擊獄警無門,胡琳凱揮刀砍向了包圍着他們的其中一組犯人,在鐘擺的協力下,順利地收割下了四人的首級,與此同時鴆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場上,這讓一組本來想瞄準它的無人機頓時失去了攻擊目標,另一組無人機則把槍口對準了鐘擺,帶無人機開火的瞬間,鴆攔在了鐘擺的面前,擋下了它們的攻擊,這為鐘擺和伊芙利特攻擊身邊的犯人提供了良好的時機,火焰過後本來黑壓壓的人群瞬間多了一個缺口,蛋白質燒焦的味道開始在樞紐中蔓延。
「哈哈,讓火焰將他們焚燒殆盡吧!念誦伊芙利特大人的名號!」燒掉東西後,伊芙利特更加興奮了,她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她破損的身體中蹦出了無數透明的「尖刺」,抬起頭的瞬間,她看見了列車長臉上掛着瘋狂而殘忍的笑容。
「看吧我說什麼來着。」就這樣,無視了之前艾貝爾的挑釁的列車長把雙手背在身後,冷冷地看着伊芙利特和艾貝爾的身體上綻放出血花,「懲罰,對吧?」
隨即,他用力一揮右手:「全部人!給我解體了那群囚犯!哦,記得幫我留個全屍給大小姐。」
「呵,最後誰被拆了還是個未知數呢。」望着仿佛準備書寫勝利的方程式的列車長,胡琳凱冷笑了一聲,隨即向着站台的位置走去。這時,她聽見身後傳來了開火的聲音,一瞬間一堵透明的「牆」出現並擋下了部分傷害,不過這一次,她再也沒有感覺到頭痛。
「……難道是剛剛那個炸彈炸掉了什麼東西?」察覺到自己身體狀況的胡琳凱小聲嘀咕了一句,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她發現無人機增加了數量。
這時鐘擺也跟了上來,隨即,他配合着伊芙利特再一次沖開了身邊的人群,無人機在射擊兩次後總算打中了他,不過有一發只是打在了他的假肢上,降低了一些傷害,這讓鐘擺抓住時機用打樁機擊穿了另一名獄警的腿。至於胡琳凱,她也在這之後順利地砍下了這名獄警的大半個腦袋,而艾貝爾終於爬上了站台,和一臉狂妄的列車長來了個面對面。
就在這時,鐘擺的身體突然蹦出了無數透明的「尖刺」,大量鮮紅的半流體混合着破碎的血肉和零件飛濺到了軌道上,而當失去平衡的鐘擺搖晃着爬起來的時候,迎接他的正是列車明晃晃的燈光,危急之下,他拋出了手中的鋼絲,但他並沒有利用鋼絲勾向什麼東西逃生,而是把列車長從站台上勾了下來。
「你這該死的囚犯……!」被列車這麼一撞,滿手是「血」的列車長憤怒地看向了鐘擺。
「被拉下王位的感覺如何?」這麼說着的胡琳凱爬了過來,用刀尖抵着列車長的脖子。
「少在這裏廢話了殺人犯……」這麼說着的列車長用輕蔑的目光看着胡琳凱,「總之你們也威風不了多久了……乖乖給我回到牢房裏待着吧……!」
「誰會滾回去還兩說呢。」胡琳凱冷冷地回了一句。
另一方面,伊芙利特總算清理完了全部的犯人,隨即開始像個瘋子一樣在焦炭堆中大笑着。
「對……沒錯……就是這個表情……就是這種表情!和典獄長那個時候一樣!哼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望着笑到扭曲的伊芙利特,以及一臉難受的其他人,列車長無視了自己的傷勢,開始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典獄長那個時候』?說清楚!」胡琳凱將手中的刀更靠近了一些。
「反正你們也要死了,就這麼告訴你們也沒關係了,我那一槍,打的是他的肺……在轉移意識的時候,他還活着,你們知道一個人最絕望的是什麼嗎?就是在生命垂危的時候活活看着他最信任的人,在他身邊但是卻袖手旁觀……哼哼哼……」列車長冷笑道。
「……區區如此,我早就經歷過了。」得知了事件真相的胡琳凱刀尖下移想要捅穿列車長的肺,卻被列車長用殘破的手握住了刀尖。
「……切,看來只能讓你在這裏付出代價了,卑鄙的叛徒。」把刀抽回來後,胡琳凱勉強挪動被列車碾斷的腿給了列車長一腳。
「……是這樣啊,是、這樣啊。」這個時候,艾貝爾低着頭緊握着刀跳下了站台,而伊芙利特好像也笑夠了,正慢慢地向着其他人在的方向移動。趁着這個時候,列車長開啟了手上的一個什麼裝置向着胡琳凱捅了過去,但卻被一顆圓形的什麼東西砸了個正着,捅穿了自己的頭。
「謝了鐘擺!」這麼說着的胡琳凱在自己的醫藥箱裏掏出一隻醫用眼罩丟給了鐘擺,隨即在跟上來的鴆的幫助下,向着列車長揮下了刀,砍斷了他的手,順便在他的肺上捅了一刀。
在胡琳凱收刀的瞬間,艾貝爾一刀砍下了列車長殘破的頭部,隨即就像是想要盡情發泄恨意一樣開始捅着躺在軌道上的那顆殘破的頭顱。
「等一下,我覺得這人的頭還有點用。」感覺情況不妙的胡琳凱趕緊攔住了艾貝爾,「真有火的話就朝着他剩下的部分發泄吧。」
「放開我。」艾貝爾伸手去撥開對方的手,但是胡琳凱依舊沒有放手。
「所以你放開我啊!為什麼我不能那樣做!」這下艾貝爾急了。
「事有先後緩急的你懂不懂!」胡琳凱說。
「他可是敵人啊!還是我的殺父仇人!給我讓開!!!!!」在憤怒和仇恨的交織之下,艾貝爾第一次舉起了刀指着自己的隊友。
「這個頭是敵人,那那個身體就不是敵人了?!」胡琳凱見狀立即用刀子指着一旁蠕動的身體,憤怒地衝着艾貝爾吼道。
「我不管這麼多……!給我讓開!!」艾貝爾隨即和用吼的回了過去。
「胡,讓艾貝爾去做吧!最刻骨的仇恨可是只有最兇惡的方式才能發泄出來的啊!」總算跟過來了的伊芙利特抬起了頭,粘滿鮮紅的半流體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這可不是什麼無意義的爭吵啊!為了復仇而上演的盛宴才是最美麗的風景啊!」
「……抱歉,只有這條道,我不會在現在讓開的。」被伊芙利特這麼一說,胡琳凱立即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都給我冷靜點!無意義的爭吵毫無作用!」最後,隱藏了身姿的鴆看不下去了,「不要讓你的憤怒控制你,艾貝爾。」
「那你們告訴我怎麼辦?就這樣讓他去死並放過他?」被鴆這麼一喝,艾貝爾稍微清醒了些許。
「認清楚你眼前的狀況,艾貝爾!如果我是你的敵人,我會在你對它砍下第一刀的時候斬斷你的身體!」鴆說。
「這不是告訴你他還沒死嗎?!」胡琳凱說着用刀指着那個身體,「你難道就放着他的活體不管鞭他已經死掉的部分嗎?!」
「對……就像現在一樣吵下去吧……」這個時候,失去頭和雙手的列車長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然後就在這裏死去吧……連同大小姐一起……去地獄見典獄長吧……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休想!」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在爭吵中浪費了不少時間的胡琳凱揮刀砍向了列車長,砍壞了他身上的一個裝置。
「……艾貝爾!快來幫忙!」隨即,她看向了艾貝爾。
「看到了吧,艾貝爾,你是要幹掉他,還是把你的匹夫之怒發泄在這塊無機質上。」鴆說。
「……」沉默着對地上的殘破頭顱捅上最後一刀並攪動了幾下後,艾貝爾掛着冷漠而殘忍的笑容看向了列車長,「哈哈、哈哈哈,死在這的,只會有你一個哦!這就是父親大人這麼相信你,你背叛了他的報應哦!」
在她這麼說的時候,鐘擺總算打穿了瞬移過來的獄警的手還有列車長的雙腿,隨後全部人都登上了站台。就在鐘擺盪上站台的一瞬間,列車便呼嘯而過,撞飛了獄警和無人機群的同時,也把列車長的殘骸碾得粉碎。

「……艾貝爾,列車長的頭還在嗎?知道你會帶上的。」在目睹了列車長最後的命運後,胡琳凱看向了艾貝爾。
「……」然而艾貝爾就像是沒聽見一樣把頭別到了一邊去。
「不過是一次簡單的勝利,後面還會更難。」這麼說着的鴆把目光投向了軌道上,就在這時,列車也離開了站台,向着更遠的地方駛去,軌道上殘留的只有被碾碎的血肉以及零件。
「唔!」這種場景讓她忽然雙腿一軟跪了下去,隨即開始乾嘔。
「……怎麼了?沒事吧?」正在修復的胡琳凱被鴆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她放下手頭上的修復工作走到了鴆身邊。
「我沒事……」鴆強忍着嘔吐的感覺回答道,「我只是想起了什麼該死的……」
但這一切還是被胡琳凱看在了眼裏,隨即她向着鴆伸出了手:「看起來精神不太好,我扶你走吧。」
「不……讓我先冷靜一下……我可不能讓你們看到我這幅……該死的樣子……那副該死的樣子……」這麼說着的鴆再一次乾嘔了起來。
「那我守着你吧,再怎麼說你一個人也很難對付那些玩意。」胡琳凱說着坐了下來,隨即繼續手中未完的修復作業。
「反正也無從報復了……反正……我……」在再次乾嘔了好一陣後,鴆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她擦去嘴邊的些許飛沫,小聲地嘀咕着。
「……沒有復仇的目標了啊,真不知道你和艾貝爾哪個更幸福……」聽了鴆這麼嘀咕後,胡琳凱看了看艾貝爾,又看了看鴆,隨即站了起來,向着鴆伸出了手。
「罷了,罷了,要是讓憤怒操控我的話,那可真是自打嘴巴呢……」鴆說着握住胡琳凱的手站了起來。
「不要把剛才看到的告訴他們哦。」站起來後,鴆在胡琳凱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放心,我會糊弄過去的。」這麼說着的胡琳凱乾脆背起了鴆,隨即向着站台上亂成一團的隊友們走去。
「喂喂,只是那麼輕易的就讓他死了嗎?把本大爺變成這幅樣子,不可饒恕啊!」總算是清醒了幾分的伊芙利特憤怒地捶打着地板。
「……你想不過的話就下地獄跟他對剛,我不攔着。」望着伊芙利特這幅樣子的胡琳凱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切,要不是為了她,本大爺已經把他們全部燒成灰燼了知道嗎?」這個時候伊芙利特才爬起來指着艾貝爾大聲嚷道。
「那我們阻礙了你的輸出還真的抱歉了。」胡琳凱說。
「我明明也沒說要你保護我……」這時艾貝爾才回過神來,隨即向着站台的一端走去。
「等等艾貝爾,你想去哪裏?」看出來艾貝爾的不對勁的胡琳凱問道。
「我在這裏不也是礙事嗎,既然是這樣我離開不就好了麼?」這麼說着的艾貝爾看了伊芙利特一眼,隨即繞過胡琳凱繼續往前走。
「那不行,單獨行動碰到又一個列車長怎麼辦?」胡琳凱擔心地說。
「那就那樣吧,讓開……」艾貝爾說。
「你閒逛可以,我們三個在後面靜靜跟着。怎樣?」或者是眼見這樣下去會出事的緣故,胡琳凱提出了一個方案。
「……」沒想到的是艾貝爾拒絕了胡琳凱的好意,隨即,她固執地繞過了胡琳凱徑直向前走去。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氣氛。」這時,勉強把自己修回了個人樣的鐘擺看向了胡琳凱。
「……鐘擺,盯好伊弗利特,我們仨一會就回來。」撇下這麼一句後,胡琳凱便背着鴆追了上去。
「嗯……我知道了?」在她的身後傳來了鐘擺的聲音。

就這樣,三人無言地走着,來到了這個封閉式站台的另一端,雖然現在沒法出去,但至少還能在另一端的控制室找到列車長遺留了什麼。
在推門而入後,艾貝爾發現控制室的控制台上,有一個屏幕是關閉着的,當她把屏幕打開後,她發現上面有四行重複滾動着的白色文字。
「放我出去」
「馬洛你這個叛徒」
「把我的意識放回我的身體裏」
「塔爾塔羅斯的秘鑰我是不會給你的」
如果這四行字的內容屬實,那麼馬洛應該就是列車長的名字了吧。
「……誒……?」望着這循環滾動的四行字,艾貝爾呆住了,她下意識拉出控制台的鍵盤,想要試着和這個不知為何人的存在對話,但是手指放在鍵盤上卻無法按下任何一個按鍵。
「……你在擔心什麼?」看着上面那四行滾動的文字,胡琳凱沉默了一陣,這湊過去問道,「覺得無法承認是你打倒的馬洛?」
「……」最終,在猶豫了片刻後,艾貝爾還是操作着鍵盤,打下了這麼一行字:
「你是誰?我是艾貝爾。馬洛已經不在了。」
就在這行文字輸進去後沒多久,屏幕上的文字便停止了滾動,隨即新的四行字開始快速地刷新着這個小小的屏幕:
「艾貝爾」
「我的女兒」
「你在哪裏」
「爸爸很想你」
「我在這裏,我就在這裏啊……怎麼辦才可以讓你出來,爸爸……」淚水再一次充滿了艾貝爾的眼眶。
「……」或者是意識到有和典獄長交流的可能性,胡琳凱開始四處張望着,尋找一切可能的攝像頭,但卻一無所獲。就在這時,她突然瞄到其中一個映着站台的屏幕上,一輛列車開始緩緩停靠在站台邊,隨即,站台門和車門同步打開,緊接着她便看到伊芙利特拉着鐘擺上了車。
「這到底、怎麼才好啊……!」着急的艾貝爾用力拍了一下屏幕,隨即她顫抖着敲下了新的文字「我在這裏,就在外面」,但是這除了能讓那四行字滾動得更快以外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了幾秒,文字停止了滾動,隨即彈出了新的一行文字「列車已進站,請迅速上車」。
「……切,看來現在只有這台電腦能用了。」這麼說着的胡琳凱擠了過來,隨即在鍵盤上打下了「典獄長先生,您知道哪裏有可以與您聯絡的便攜式電子設備嗎」這麼一行字。
「根據馬洛典獄長的意見,我們已經銷毀了絕大部分帶攝像頭的設施,請您放心。」冰冷的回覆表示這已經不再是典獄長本人的意識了,而是替換成了一個AI,或者,這就是塔爾塔羅斯的主控AI。
「……切,你可根本沒懂我的意思。」望着如此的信息,胡琳凱「切」了一聲,隨即拉着艾貝爾離開了控制室,果其不然,站台上正停靠着一輛列車,鐘擺和伊芙利特不在站台上,看起來他們真的就像屏幕上的那樣已經上了車。
或者是因為別無他路的緣故,胡琳凱最後還是背着鴆,和艾貝爾一起登上了這輛不知道會把他們載往何方的列車……
————————————————————待續
看到這裏的各位你們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這場的怪不是我車的,就這樣(害怕
總的來講這是這個本難度係數最大的一場戰鬥,因為附加業障這玩意的存在(其實附加業障是可選的,完成了也就寵愛+2而已),我拍了熱泵通道難度反而更高了(場地追加的車是穿甲3傷害固定出目6,但是可以被看穿掉,這也是我附加業障寫了個禁止看穿的緣故),還好最後PC們是選擇讓列車去善後而不是把對面完全解體了(目死
這裏算是交代了主角她爸怎麼個回事,不過這個本PC可沒法救典獄長,而且原案的改編也是到此為止了,餘下的一小部分在後面,之後直到下個本才繼續。
那麼,我們下一話見。

第五話 塔爾塔羅斯的大小姐,目睹混亂的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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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後,艾貝爾走到了列車的角落坐了下來。
「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在胡琳凱把鴆放下來的時候,對方迷迷糊糊地抓住了她的手。
「……你們誰知道怎麼哄孩子?」左右為難的胡琳凱最終看向了鐘擺。
「我可不知道,我又沒生過孩子。」鐘擺攤開手,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好有道理竟無言以對。」
「我更加擔心的是,我們之後還會遇到什麼。說實話,典獄長到底是怎樣的人,我也不清楚。」這麼說的鐘擺把手放在了額頭上,「……畢竟我一開始也是被他抓進來的吧。雖然,我似乎的確是做了錯事。」
「這個問題,走到底自然就知道了。」胡琳凱邊說邊躲開鴆的手,然後尾巴就這麼掃到了鴆的身上。
「唔……這裏是……哪裏啊……」清醒過來的鴆看了看四周。
「快起來啦,這裏是列車上。」伊芙利特說着坐到了鴆的身邊。
「嘿,你,終於醒了,你當時試圖穿過列車,對吧?」鐘擺說着坐到了女生們的對面。
「嗯……」這時鴆才搞清楚了自己現在的位置,「我們現在在往哪裏去?」
「不知道,剛剛啥都沒查到。」胡琳凱攤手。
「唉,那只能見機行事了。」鴆嘆了一口氣。
「話說,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艾貝爾,」這麼說着的胡琳凱指了指坐在角落裏的艾貝爾,「她可是經歷了人生的大喜大悲。」
「艾貝爾……沒事吧?」這時鴆才意識到之前自己錯過了什麼,她趕緊拉着胡琳凱坐在了艾貝爾身邊,「你已經手刃了自己的仇人了……這也算是給你父親報仇了……」
「……嗯……?」聽到聲音的艾貝爾抬頭看了兩人一眼,隨即低下頭去,小聲地自言自語着,「……為什麼、不管我呢……」
「艾貝爾!你清醒一點!」鴆見狀立即伸手搖晃着艾貝爾的肩膀,「你這樣悲傷下去也改變不了現狀!」
「……我想自己靜靜。」艾貝爾輕輕撥開鴆的手,重新把頭靠在了車廂內壁上。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但是不要讓這種感情控制你,」鴆見狀只得收了手,隨即坐在了艾貝爾身邊,「在你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就是他們趁虛而入的好時機。」
「……這個該死的傢伙,真是搞了個天衣無縫的操作。」這時,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車頭的胡琳凱走了回來,隨即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就算是這樣,我也會把那些人拉進地獄裏的……」聽了鴆的話,艾貝爾咬着牙說了這麼一句。
「我相信那是你父親所不願看到的。」察覺到艾貝爾不對勁的鴆說了這麼一句。
「那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嗎?」艾貝爾反問道。
「……沒說放過他們,只是時刻未到。」胡琳凱說,「曾不聽古人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啊呀呀,那就繼續戰鬥下去吧,我們說好了的哦?要一起戰鬥的吧。只要找到他們就好了。」伊芙利特插嘴道,「找到所有參與進這件事的人,然後全部拆掉就可以了吧,到時候想留想去都是看你的哦?你也不願意看着看些人逍遙法外吧,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哼。」但是艾貝爾只是淡淡地抬頭看了一眼伊芙利特。
「在你徹底消滅他們之前,你都不應該失去理智。」鴆說。
「……我沒有……只是感覺十分憤怒,就這樣……」艾貝爾說着把頭低了下去。
「讓憤怒成為自己的力量吧,為了你自己,對那些造成這些事件的人使用炎拳吧!」完全沒留意到的伊芙利特越說越興奮,甚至揮起了拳頭。
「……大家都有心裏的煩惱呢。」望着越說越激動的伊芙利特和始終對伊芙利特愛理不理的艾貝爾,鐘擺苦笑了一下。
「越憤怒,失去的理智就越多,」鴆說着不由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咬起牙關,「我經歷過某些……讓現在的我十分憤怒的事……但是我知道,我不應該被憤怒控制,起碼不是現在,我應該報仇,到現在還沒是時候……」
「……沒關係的,我不會把要完成的事忘掉的。」望着這樣的鴆,艾貝爾終於抬起了頭。

就這麼聊着聊着,列車停了下來,隨即打開了車門,這意味着它的終點站到了。
「嗯,終於到了,希望艾貝爾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麼說着的鐘擺帶頭走下了車,在所有人都下車後,列車關閉車門,再也沒有啟動。現在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充滿了各種可能是私自製造的刑具的八角形大廳,遍地的白骨和屍塊,正在跟眾人訴說着塔爾塔羅斯失控後發生的事情。
「……話說這鬼地方是哪位的惡趣味結晶……」望着遍地的狼藉,胡琳凱皺起了眉。
「啊,是地圖……」這時艾貝爾在塗滿「鮮血」的牆上發現了熟悉的銅板蝕刻地圖,與此同時伊芙利特也在屍堆里翻出來了一支錄音筆。
「?」好奇的她立即按下了錄音筆的播放按鈕,隨即一男一女的對話便在這個空間裏播放了起來:
「怎麼了,剛剛的犯人有什麼讓你不舒服的嗎?」
「……那個,老大不知道那個犯人是因為什麼被關進來的嗎?」
「看過新聞了,虐待兒童——等等這問題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對吧?」
「……問了她用了什麼方法後,所有參與審訊的人全都吐了,當時我也在場。」
「(噴水聲)咳,你早點跟我說啊,我給你開假單,去西區地面找心理指導員去。」
「對不起……老大……」
「沒啥好對不起的,你的工作先暫時交給其他人吧,好好休息——對了,典獄長當時在嗎?」
「……在,全程聽着審訊一聲不吭,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他還在,但是回來後就沒見到了。」
「(嘆氣聲)……也是為難典獄長了啊,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爸了還要聽那種沒人性的畜生講述怎麼殺死自己孩子的。」
「人渣。」聽完錄音後,伊芙利特一臉嫌棄地把錄音筆丟回了屍骸之中。
「這聲音有點熟悉……但那是誰……?」倒是艾貝爾好像認出了其中的一個聲音。
「……艾貝爾?」這時胡琳凱注意到了艾貝爾的不對勁。
「你再想想?」知道可能是怎麼回事的鴆也走了過來。
「……想不起來……但我確定我是有見過他的……好奇怪……」這麼說着的艾貝爾搖了搖頭,開始向左邊走去。
「不要一個人行動,艾貝爾!」鴆立即拉着胡琳凱和伊芙利特跟了上去。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討厭……啊,好煩躁啊!」最後是自言自語着跟上眾人的鐘擺。
就這樣,眾人來到了一間審訊室前。
審訊室的結構相當簡單,審問的空間,以及分析犯人是否撒謊用的房間,本來這裏應該有桌椅和測謊儀之類的東西,但是現在它空空如也——桌椅全被搬出去了,而測謊儀也被暴力拆解,成為廢品落在地上。
「……這裏怎麼拆的這麼徹底……」這麼說着的胡琳凱開始四下張望,但只看到了和測謊儀一同被摔成兩半的一個平板電腦。
「……你們誰知道這東西怎麼修?」她說着拿起了這個平板電腦,但是沒人回答,其他人甚至在這個空房間裏找了一圈依舊沒有別的發現。
「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了,走吧?」這麼說的艾貝爾帶頭向着下一間審訊室走去。
「正確的判斷。」鴆說着跟了上去。
下一間審訊室依舊是空的,只不過,它是有被暴力破壞過的痕跡,間隔玻璃被打碎了,兇器還是一個滅火器。
「……到底經歷了什麼……」望着滿地的玻璃渣子和同樣變為廢鐵的測謊儀,胡琳凱皺起了眉。
「……被滅火器砸開的?這是?」鐘擺隨即也走了進來,腳踩在玻璃碎片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而當他拿起那個滅火器的時候卻發現滅火器直接被砸凹了一大塊,噴嘴和握把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到底是什麼事才會變成這樣呢?」這麼說着的艾貝爾開始在滿地的玻璃碎片中尋找着線索。
「總會留下什麼線索的。」鴆說着也加入了尋找的行列。
「啊啊,煩死了。」最後是一邊抱怨着一邊滿房間亂翻的伊芙利特,但就在她搬開一塊不知道是桌子還是椅子的木板時,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對倖存的對講機。
「這是……對講機?」她拿起其中一隻對講機,向着其他人揚了揚,「你們有人需要嗎?」
「我覺得我們可以用這個聯絡其他人?」因為只看到一隻對講機的緣故,鴆想了想,最後講出了它可能的用途。
「……這裏是審訊室B,聽到請回復。」胡琳凱見狀立即搶過了伊芙利特手中的對講機,但就在話音方落的瞬間,她的聲音就從地上的另一隻對講機中傳了出來,看起來這種被特地調頻的對講機似乎只能成對使用,說不定是便於審訊和測謊的人員使用又不會影響到測謊儀運作。
「嗯,看來可以用在我們之間交流?」聞聲而來的鐘擺看了看胡琳凱手中的對講機,又看了看地上的對講機,最後還是把地上的對講機撿了起來。
「看來是這樣的。」鴆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伊芙利特和鐘擺,「要不分個組,伊芙利特和鐘擺你們拿着吧,這樣我們分開的時候也有辦法交流。」
「嗯,好吧……」「那我就收下了。」兩人說着把對講機別在了肩膀上。
「不過看來這裏也沒有東西了呢。」隨後,鴆看了看房間。
「那下一個房間吧?」艾貝爾說着走出了這個房間。
「看來是沒什麼東西了。」這麼說着的胡琳凱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下一個審訊室的門一推開,眾人就被嚇了一跳:幾具嘴巴張得大大的的白骨就這麼癱倒在地,想必是暴亂的時候這個審訊室已經在使用的緣故吧,和之前的審訊室一樣,桌椅被搬走,儀器被打爛,不過地上落滿了審訊筆記。
「……啥???」這讓胡琳凱吃了一驚,但隨即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開始和艾貝爾還有鴆一起收拾着地上的筆記。
「……切。」而伊芙利特則是切了一聲,和鐘擺一起翻起了這個除了骸骨和滿地紙張外空無一物的房間。
很快,收拾筆記的人們整理出了一個大致的結果:這是對某個殺手集團的其中一名成員審訊的筆記,筆記中描述他們通過訓練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孩子令他們成為優秀的殺手,再把這些孩子派去執行暗殺任務,而且這個成員還提到「其中有個患有……」
筆記到此為止,看起來是審訊到一半的時候,審訊人員連同那名成員就被暴動的犯人襲擊了。
「……這是人幹的事?」在看了看那幾具白骨的位置後,拿着整理得比較完整的審訊筆記的胡琳凱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嗯……?這是在說什麼?」艾貝爾把頭湊了過來。
「嗯,這個是?」而另一邊,鐘擺撿起了遞上了什麼物件,好奇的他開始擺弄起了這個物件,讓它發出「叮——卡——」的聲音。
「放下這個東西!」瞬間反應過來這種聲音代表的是什麼東西的胡琳凱立即對着鐘擺喊了起來。
「怎麼了?」這讓鐘擺嚇得立即將這件物件丟在了地上。
「怎、怎麼了?」同樣的,艾貝爾也被嚇到了。
「……沒啥,只是怕鐘擺把這裏的筆記燒了……」發現自己把隊友們都嚇到了的胡琳凱只好解釋了一下。
「……嚇了我一跳!只是這樣麼……」鐘擺立即鬆了一口氣,但他沒想到的是,剛剛的聲音已經引起了伊芙利特的注意。
「是打火機啊……」她恍惚着撿起了地上的打火機,隨即將它握在了手中,「現在的我……算不算成年了呢……」
「伊芙利特!」「把它放下!」眼看着伊芙利特打開了打火機的蓋子就要點火,胡琳凱和鴆同時喊了出來,但是伊芙利特就像是沒聽見一樣,把手指放在了火石上。
「……算了我自己來!」眼見即將引發起一場大火災,胡琳凱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準備奪下那隻打火機。
「都小心點!裏面說不定還會有易燃物!」看着胡琳凱即將奪走那隻打火機,鴆也喊了出來。
「別碰我!」反應過來的伊芙利特一把推開了胡琳凱,兩人爭執之間打火機落在了地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另一面有個挺深的凹痕,看起來這隻打火機曾經幫它的主人擋過一次槍,但是也僅有一次而已,隨即它就結束了自己的使命並壞掉了。
「……壞掉了啊,嚇死了。」這讓胡琳凱鬆了一口氣,隨即撿起了這隻打火機準備沒收。
「把它給我!」生氣的伊芙利特立即把打火機搶了回來,隨即像是對待寶物一樣把打火機握在了手裏,「是她的東西……她在哪……要找到她…… 一定要找到……赫默醫生……」
「反正本來就有還給你的想法,再說了這畢竟是壞的……」搶不過伊芙利特的胡琳凱只好碎碎念着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
「伊芙利特,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建議你還是把它給我保管比較好。」這時鴆走了過來,但就在她準備伸手的時候,艾貝爾拉住了她的衣角:「就給她吧。看來是對她十分重要的人的東西……」
「......好吧.....希望別出什麼意外。」聽了艾貝爾這麼說,鴆嘆了一口氣,收回了想要伸出的手。
「伊芙利特?」或者是勸說有效的緣故,艾貝爾看向了伊芙利特。
「沒事吧,怎麼又呆住了?」這個時候鴆才發現伊芙利特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勁。
「沒事了……想起些什麼。」這麼說着的伊芙利特抬頭看了看周圍的隊友們,隨即小心翼翼地把打火機放進了最貼身的口袋裏。
「沒事就好……」這讓艾貝爾鬆了一口氣,隨即帶頭向着下一個區域前進。
「嗯,走吧……」鐘擺說着跟了上去,隨後便是失魂落魄般跟上的伊芙利特。
「沒事吧,打起精神來,這可不像你啊。」最後還是鴆看出了伊芙利特不對勁的神色,但後者只是搖了搖頭,隨即繼續往前走。

通往上一層的門被鐵欄攔着,上面躍動着藍色的電光,看起來需要想辦法解鎖,而且這個鐵欄還是靠密碼的,這下艾貝爾的磁卡沒法使用了。
「唔,打不開啊……」鐘擺望着密碼鎖撓了撓頭。
「……看來現在是沒法上去的了。」胡琳凱嘆了口氣。
「先去醫療室看看吧?」而艾貝爾則是思考了一陣,最終把目光投向了醫療室的方向。
「也沒辦法了呢。」鴆同意了。
「好……」最後是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有點心不在焉的伊芙利特。
就這樣,眾人來到了醫務室,說是醫務室,其實也只不過是方便治療受傷的人類獄警或者在審訊中出什麼意外的人類犯人罷了,但當眾人拉開醫務室的柜子的時候,他們發現這個柜子里居然有整整一柜子的鎮靜劑,恐怕是防止犯人暴動用的吧。
「鎮靜劑啊.....或許真的能派上用場呢.....」望着這一柜子的鎮靜劑,鴆發出了感慨。
「會不會有醫療箱呢……」或許是想到鎮靜劑對自己的傷勢毫無幫助,艾貝爾下意識地找起了醫藥箱之類的物件。
「……這個鎮靜劑是幹嘛的,為啥要這麼多……」倒是胡琳凱望着這一柜子的鎮靜劑傻眼了。
「估計是壓制暴動的犯人們用的吧,」鴆說着把其中一箱鎮靜劑搬出來,暫時性地放在了地上,「不過還是先找找別的東西吧?」
就這樣搬了一小會東西後,眾人在總算可以被安全地挪動的柜子後拖出來了一面挺大的,用白漆寫有「塔爾塔羅斯」字樣的防爆盾。
「……這……」接二連三的新奇操作讓胡琳凱的腦子轉不過彎來了。
「......」就連鴆自己也被震驚到了,一時半載說不出話來。
「這是防爆盾……」這麼說着的艾貝爾摸了摸盾面,然後輕輕地敲了兩下。
「感覺我能用得上呢,保護大家是我的職責。」反應過來的鴆說。
「小火龍,來試試這個盾的真實性。」然後胡琳凱就把盾放在了伊芙利特的面前。
「唔……沒必要了,有需要的話就拿着吧。」然而伊芙利特只是瞟了一眼這個防爆盾後就沒再理會胡琳凱。
「那……拿着吧?」這麼說着的艾貝爾看向了鴆,然後就看着對方把這面幾乎和她一樣高的防爆盾單手拿了起來,「雖然不知道誰放的,但是能用上就好。」
「保護團員是我的職責!」拿起防爆盾後,鴆故作帥氣地說了這麼一句,隨即看向了地上的鎮靜劑,「不知道這些鎮定劑還能不能用呢……我說,要不要試試它的功效?」
「這應該沒用吧……?」這麼說着的艾貝爾看向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隊友們。
「嗯……可以試試……」這麼聽鴆一說,伊芙利特打開了其中一個鎮靜劑箱子,取出來一支鎮靜劑,掰開瓶蓋後就往嘴裏倒。
「喂,不要亂喝啊!也沒這樣試的啊!」這下可把鴆嚇了個正着。
沒想到的是,只過了十秒左右,伊芙利特就開始抱着自己瑟瑟發抖並跪倒在了地上:「嘶……好……好冷……」
「都叫你不要亂喝啦!」鴆見狀開始手忙腳亂地想幫伊芙利特催吐,「快吐出來!」
「……沒事吧……」胡琳凱見狀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伊芙利特身上。
「所以好喝麼?——啊,看來不是好東西?」望着伊芙利特的樣子,鐘擺瞬間就得出了結論。
「沒事嗎?」艾貝爾說着也湊了過來,但是她隨即發現伊芙利特的眼神似乎變得清澈了起來。
「好……好冷……」即便是披上了大衣,伊芙利特還是在發抖,她只得抓住鴆的衣角,牙齒打顫地說着話。
「不過看這樣子,這些玩意兒對不死者也有效呢,」鴆見狀摸了摸伊芙利特的頭,隨即把目光看向了那個被打開的鎮靜劑箱子,「還是帶上一些比較好。」
說着,她嘆了一口氣:「可惜沒有生火材料了呢。」
「生火材料的話,這不是有嗎。」胡琳凱說着拍了拍伊芙利特,「來,小火龍噴個火。」
「沒……沒事了……」或者是時間的緣故,伊芙利特總算是緩了過來,她慢慢地站了起來,裹緊了身上的大衣。
「看來這東西確實有用,我覺得我們可以帶上幾瓶走。」鴆說着把那箱打開的鎮靜劑放到了醫務室唯一的一張桌子上。
「你確定這樣的東西真的可以喝?」胡琳凱帶着幾分懷疑看向了鴆。
「但看起來它確實能讓我們冷靜一點,」鴆說着從箱子裏拿出了一瓶鎮靜劑,隨即擰開瓶蓋,「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說完,她就把鎮靜劑喝了下去,但是鎮靜劑入口只是有着些微的冰涼和麻痹感,並沒有影響到身體。
「沒事吧?」放不下心的胡琳凱還是把手放在了鴆的額頭上,數秒後又放了下來。
「看吧,這東西沒什麼壞處。」或者是看到自己的隊友這麼做的緣故,鴆伸手握住了胡琳凱的手笑了笑。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好奇這是個什麼原理的艾貝爾也跟着拿了一瓶鎮靜劑,在搖晃幾下後,擰開瓶蓋喝了下去。
「嗯……大概沒什麼的樣子。」過了幾秒後,艾貝爾這才看向了其他人,看起來只有伊芙利特會冷得發抖而她們什麼問題都沒有。
「那我還是喝吧……」猶豫了片刻後,鐘擺也拿出一瓶鎮靜劑,擰開瓶蓋喝下,同樣的,無事發生,「唔,喝起來感覺好怪!」
「嗯……」最後,胡琳凱還是半信半疑地喝下了鎮靜劑,同樣的,預想中自己被凍得發抖的情況並沒有發生。
————————————————————待續
看到這裏的各位你們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鎮靜劑降狂氣什麼的很久之前自己第一次帶後日談的時候就搞過,當時我還讓法爺小姐(DNPC)直接喝了一支來提神,大概就是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個橋段挺有用的吧。
當然了,我發了狂氣對策也就意味着接下來會有狂氣戰,至於為什麼只有其中一個PC會這樣,好吧,我坦誠,我也忘了(捂臉
那麼,我們下一話見。

第六話 塔爾塔羅斯的大小姐,與倖存者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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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切勿跨時空出警,本團結於HOLO惹事前,而且是遠比你們知道的時間點要早——By 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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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這人是《海上回收》的西宮旄,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