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11月24日 第47周 星期日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海上回收

出自Akarin
於 2021年6月1日 (二) 15:51 由 娜英對話 | 貢獻 所做的修訂 →‎正文
跳至導覽 跳至搜尋

注意:以下文字歸本條目創作者所有,禁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進行二次創作或商用。

作品名:海上回收

作者:娜英

海上回收》是由娜英創作的一部基於TRPG:永遠的後日談的團REPLAY。

前言

Let's ZUOSI by Arknights!(KO~KO~DA~YO~

一看就知道得先讚美鷹角(還有地圖喲XD)。

因為一個Side Story改成一個本這個實在是先例,不過我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順便一提的是,這次團事實上用的是卡夫卡+山+醫務室小姐姐+松果的視角,這也導致這個團的NC除了我,還有一位熟人。

什麼,塞媽和羅賓去哪了?你先想想魔女小姐怎麼才會把那個笨蛋從圖書館裏放出來吧233

記得享受一下刮刮樂和刪除線哦XD

那麼最後,繼續用那8個字加一點小東西做總結吧。

希望各位刀客塔,就算理智歸零了也,看得愉快。(天音:你閉嘴!你根本就不是刀客塔!!!!!

此外這篇文還在某個平台上連載,想知道是哪的人,請自行搜索5745634吧XD

登場娃娃介紹

PC

犯人組

唐·薇

犯人組領隊,身高174cm的高加索人,享年18歲的普藍發碧眼少女,不過因為經常戴着只有半防毒面罩的緣故導致外貌不容易被人看清,但事實上是個十足的美人。

有着十足的流氓作風,但某些時候又會顯得很有義氣以及話癆,最珍愛的東西是脖子上掛着的一對婚戒。

類型是魔女小姐又隨便找個人戰鬥力都能有53萬,所以那邊的死靈騎士姬(ry送斷死鐮。

流氓隊長,字面意思。順便換過中之人。

四月朔愛麗絲

身高145cm,有着金色雙馬尾以及異色瞳(一紅一藍),仙境味道十足的,戴着小禮帽的少女,享年13。

和她說話有着很不可思議的感覺,似乎是哪裏的大小姐的樣子?最珍愛的東西是藏在懷表裏的八音盒『思念的仙境』。

主類型是真的很可愛,字面意思可愛少女,兼職意義不明不過這也很符合熱情舞姬。

愛麗絲當然是愛麗絲[1]

米可

有着明顯的犬耳和尾巴,身高180cm,背着包裹和鏟子,像狗一樣四肢着地行進的棕發棕瞳少女,享年13,最珍愛的東西是身上的破爛大衣。

有着如同犬類一般忠誠而弱氣的性格,偶然也會做出犬類的動作,似乎生前就是這樣。

主類型是很對得起這個職介的壯實紛繁異怪,兼職汪!可愛少女。

犬系廢品,順便一提,Tening是貓系XD

獄警組

西宮旄

身高170cm,自稱享年30[2]的黑髮成年男性,也是隊伍中看上去年紀最大的成員,最珍愛的東西是一個證件。

沉穩的同時也有點中二,很容易就被其他人吐槽的同時也會活躍氣氛。

主類型是是法爺迷幻人形,兼職他沒撐血,真的熱情舞者。

讓NC和DNPC都能同時頭痛的廢品。

多樂羊

身高160cm左右,金髮碧眼,長相和身材都宛如少女的男生,享年15,最珍愛的東西是一隻正反面分別是黑兔子和白兔子的手偶。

性格靦腆,表情很少,平時都用手偶和人交流。白兔子溫和,黑兔子狂躁。戰鬥起來毫不手軟,是會架起重槍來一通華麗的掃射的類型。

主類型是不是能不能八百里之外一槍打爆死靈法師的僕從的問題,而是命中率有點……鎮魂槍手,兼職我跟你說他真的很像四蘿莉的活潑少年。

四正太[3]參謀。

NPC

Tening·斯諾弗雷克

魔女小姐·絕贊出差中,最珍愛的東西依舊是那枚掛在右耳上的十面體掛墜耳環。沒錯就是NC本人。

主類型是不但是一門玻璃大炮而且還被人看上了迷幻人形,兼職撐血用,撐血用,撐血用,這很重要所以還是要說三遍熱情舞姬。

魔女小姐也是愛麗絲。

正文

關卡1-0 魔女小姐華麗入獄

點擊閱讀

【朋友,傳言說你最近有些棘手的麻煩】
【為商者兩不相幫,這是規矩,但人畢竟是活的,這裏有些小禮物,只是需要收費】
【去這裏,帶回圖書館黑盒,換一份軍械協議,東西不多,但足夠你打破平衡】
【怎麼做是你的事,鄙人只要結果,完畢】
……這件事要從我收到這封郵件,點開裏面的錄像說起,在我看完這段錄像後,它就連同郵件一起銷毀了,只餘下我來得及保存的路線圖附件。
「Master,你怎麼知道這不是陷阱?」當我把這件事告訴還被我關在圖書館裏思過的阿賽的時候,她很罕見地智商上線了一回。
「因為是館主發過來的郵件,」我單手托腮道,「按照上一次合作的情況來看,他很守信。」
「那這次……」「不行。」我迅速打斷了阿賽的話,「你上次闖了多大的禍你知道嗎?要不是我覺得肯定會出什麼事聯絡文晉叫她和你一起去,你早就死裏頭了!」
「……仆哪知道Master你人脈這麼廣的嘛!」被我這麼說了一通後,阿賽認輸了。
「說了多少次,帶點智商出門,別除了研究還有和同伴聚會外啥都不在行,我可不記得我的騎士是個這麼沒品的傢伙。」就算隔了個屏幕,我相信阿賽也能發現我在生氣。
「……行吧……仆下次會記得的……」阿賽嘆了一口氣,隨即換上了嚴肅的表情,「Master打算去多久?還是來回一個月嗎?」
「說不準,如果是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可能玩上一個星期,你就按照一個月左右來處理吧。」我說。
「可仆被你關在了圖書館裏誒!」
「圖書館的終端可以連接到監控室,」我一邊說一邊在鍵盤上敲打,很快就把監控授權下發到了圖書館的終端上,「記住,除了監視以及派遣無人機調停這些塞弗利安應有的事務外,你什麼都不能幹,直到我回來,我會看記錄然後根據你的表現考慮你還要閉關思過多久。」
「是……」

收拾整理妥當,和朋友們告別後,我坐上了無人機,只不過,這一次和我一起去的,還有一份禮物——兩株月之淚,還是活的。現在我只希望館主不會嫌棄它們,要說為什麼的話,好像很久以前的人們見面就會互贈花束來着。
在冷凍倉里躺下後,我邊望着這兩株被插在營養液里的月之淚邊這麼想,很快就在柔和的清甜香氣以及漸漸降低的溫度中睡着了。
到達指定地點的時間比我預計的要短,當我被喚醒,洗漱好,抱着花株下機的時候,我卻發現無人機居然停靠在一艘船——不,應該是移動船塢的甲板停機坪上。
等……!?難道說我要被這個東西送進去!?
「是,也不是,歡迎光臨我的迷霧號,尊貴的客人——你所擁抱的花很美。」在我被嚇到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轉過頭後,我這是頭一次真正看見對方的模樣:雖然半張臉已經連同骨骼被挖去替換為造型古樸的機器,但毋庸置疑的依然是活人,明顯瘦削的身體穿着厚重到使人懷疑是怎麼撐起的黑色長袍,手中拄着一柄黑色手杖;他就是死靈法師中的異端,那個在諸多組織間被稱為『館主』的戰爭販子——這個別號我只在椿那聽過一次,而且他對此好像也是一知半解。
此時他的身邊還跟着兩位娃娃——身着將底襯料由紅換為黃褐的巫女服和穿着銀白禮服佩着數柄詭兵的兩位少女娃娃,或者說——其實是僕從?她們一言不發,與衣物同色的面紗也將外貌完全隱藏在後不可見。
「!!」在輕咳兩聲掩蓋自己的緊張後,我便開口回答道,「好久不見,亦或是初次見面,館主先生,我是Tening·斯諾弗雷克,之前我的騎士為你平添了很多麻煩,這點真的非常抱歉。」
隨即,我把手中並沒有包裝的,兩株花束遞了過去:「這是見面禮,希望你不會嫌棄它們。」
館主對着褐色的巫女微微頷首,她走上前,以令人驚訝的雅致姿態雙手接過花朵,隨後緩緩倒退回館主身側半步。
「豐足的收藏品,它們將在花園中贏得一席之地。」他維持着若隱若現的微笑對我表達了感謝,但應該不存在同一人能接受兩份同樣禮物的禮儀。」
「誒,是、是這樣嗎,我本來是想着,阿賽鬧出來了這麼個烏龍,我總得要點厚重的賠禮吧,所以才……」我低下頭,幾乎是不敢直視對方的臉,另一株花束被我緊緊地抱在懷裏,任由清甜的花香將自己的不知所措淹沒。
「……通知派翠西亞執事長,親手把花交給她,告訴她,這是一位羞澀的人贈予忒彌普忒家主的禮物。」或者是我的緊張被館主看了個穿的緣故,他回過身向那位巫女外形的僕從命令道,隨後,後者用似慢實快的步伐離開了海風吹拂的甲板。
「啊,對哦,認識蒂亞這麼久還沒給她送過禮物呢。」我這才醒悟過來,隨即把另一束花束遞了過去,「沒有來得及包紮好,希望館主先生不要嫌棄。」
「那位大人更喜歡親眼見證禮物本身而不是無意義的包裝。」讓銀白禮服的僕從將花朵送走後,館主如此說道。
「呼……」直到這時,我才鬆了一口氣,隨即放鬆下來,手臂上飄揚的緞帶也隨即紛紛落下,拖在了地面,換了個語調,「嗯……我什麼時候出發?是現在嗎?還有,接近那邊的方式是?」
「聽說過,特洛伊木馬的故事嗎?」館主望向海上平台的方向,而正對着那裏的小型船塢里,停放着一艘鏽跡斑斑爬滿藤壺纏繞水草,仿佛剛從海底撈出來的破舊船隻。
「聽說過,把人裝在木馬里,再把木馬丟在目標城外讓人拖進去,就能攻下一座城池,內部攻入。」我直接說出來。
特洛伊木馬,更為遙遠的過去由名為希臘的古國所創造的著名戰術,把士兵裝進中空的木馬里,放置到目標——特洛伊城的外面,讓城裏的人把木馬拖進城,夜深時分,士兵便從木馬中出來,和城外的伏兵里外夾攻。後來它還成了一種病毒的名字。
「用這艘船,就可以進去,但你只是帶毒的魚餌,到底是單純只能分散注意,還是單獨奪取目標,全看你的想法,最後能拿多少,全看你的表現。」館主從拉家常換成談生意的論調甚至沒有任何的語調改變,溫馨的談話與冰冷的生意似乎都是他生命與靈魂的一部分。
「行,不過我有個條件,不知道館主能不能答應?」我同意了這件事,隨即提了個要求。
「講。」
「我想在目標地點玩上一個星期,時間到了我會聯繫上你並開始行動。」我說着豎起了一隻手指,隨即又低下頭對着食指,「希望這樣不算太過分……」
「請自便,我已經等了很多年,不在乎多等一星期。」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館主同意了。
「好,成啦!」我興奮地跳了起來,手臂上四條緞帶也跟着動作重新漂浮,「所以,現在出發?」
「請。」他說着做了個請的手勢。

於是,我便飄回無人機,把自己的背包背上,隨即登上了那艘船。
在船航行的期間,我認真查看了一下它內部的記錄,稍微知道了最終目的地的一些情報。
那是一座「無名」的海上監獄,由廢棄的海上鑽油井改建而來,四面環海以及只有內部工作人員知道的船塢,造就了天然的圍牆。
之所以說它是「無名」,是因為這座監獄的真實面目,乃當時的「MK Ultra計劃」下的附屬設施——「歌劇院65號」。
或者是因為算是和它相鄰的設施就是著名的「歌劇院60號」的緣故,兩者就連研究的方向也不出所料的完全一致,這讓我覺得,館主要麼就是歌劇院的相關人員,又或者,他是這個計劃相關的高層人員。
「ESP相關研究啊……雖然看過阿賽的相關筆記,但總覺得,這東西用在我身上怪怪的。」關掉記錄的儀器後,我直接坐在了座位上,「我開始懷疑我要做阿賽的開關了……不,應該說自從那件事過後,好像讓我活着就成為了阿賽唯一的目標……哈……你這個笨蛋啊……就算我是天才,也有手觸碰不到的領域和自己的底線呀……」
這麼自言自語的時候,船隻的速度慢了下來,透過舷窗以及窗外的水霧,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座海上鑽油井一樣的建築,看起來,目的地終於到了。
等到船靠近這個建築下方的時候,我看到它的最下方漸漸垂下來一個像是漏網一樣的金屬結構,而且大小還剛好能容納這艘船,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船塢的一部分了。
連人帶船被撈進建築後,我找了個機會下船,不留痕跡地黑掉了通往外面的密碼門後,我總算登上了65號的外圍。
或者是因為本來就是海上鑽油井的緣故,整個65號只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增加了帶尖刺的鋼筋混凝土護欄,因為我無論如何都飄不高的緣故,我只看見中央有一座類似高塔的建築,最裏面則是無法看清。
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因為我要進去玩啦!至於怎麼進去,那自然就是……
大!鬧!一!場!!
把手臂上的緞帶綁好後,我打開背包,把手錶妥善放好的同時拿出來了一條帶兜帽的長袖連衣裙,以及被裝在密封袋裏的一雙涼鞋,隨即把它們全穿在了身上,這才拿出了槍,背上了背包,一切都做完後,我深呼吸了一口海風,隨即眼眸中紅光一閃,護欄上的一個監控攝像頭立即扭曲變形,落到了地面上。
「發現入侵者,請各單位立即到現場;重複,發現入侵者,請各單位立即到現場。」和預想的一樣,整個外圍立即警報大響,無數獄警打扮的不死者,以及它們會用到的機器就這麼把我團團包圍。
「停止反抗,放下武器,舉起雙手;重複,停止反抗,放下武器,舉起雙手。」離我最近的一架應該是絞肉機改裝的機器上掛載的喇叭,開始向我發送廣播。
「抱歉,這不可能……」我舉起槍瞄準了機器還有它身後的獄警,然後眨了眨眼,「的啦~」
然後,湛藍色的洪流就覆蓋了我面前的區域。

換下第四塊發燙的電池後,我閃避開射在腳邊的一梭子彈,眼眸中紅光一閃,遠處的狙擊手的腦袋便被扭曲到變形。
這還不是我能喘一口氣的時機,鬧這麼點也只能說被關押兩天罷了,還不夠……我要玩一個星期的時間……
又一發湛藍色的洪流過後,我再次把電池從握把中退出,塞進槍套,換上了第六塊電池,再把槍塞回槍套丟進背包里,準備解開緞帶開始割草,但還沒等我行動,一隻機械臂從我的身後把我緊緊地抓住了。
「干!我還沒打夠時間啊!!」我用力掙扎着想要擺脫,但是有些什麼東西突然扎進了我的身體,隨即,濃重的睡意便向我襲來。
可,可惡……功虧一簣了……嗎……
在我即將失去意識前,我聽到了一個機械聲音:
「有強力的ESP『場』反應,建議……」
——————————————————行動結束
後記:
看到這裏的各位好,我是NC魔女小姐。
是不是很好奇我是不是跑去玩明日方舟了?答案是沒有,但是不妨礙我拿着孤島風雲這個Side Story做改編XD
只看劇情的時候,我發現這太幹了,就算是用卡夫卡或者塞媽做視覺都很難把魔女小姐可能的隊友插進去(你沒看錯,我幾乎把羅賓的位置咔嚓了,直接計算了山和卡夫卡還有那位醫療室人員),於是乾脆決定讓魔女小姐在外圍大鬧一場被抓進去,再加上和熟人的內部對劇情,就變成了這個足夠後日談風味的劇本233.
這算是我第二次提到「場」這個私設的本了,上個有讓「場」出來的劇本是我的第一個本,也就是《The Sixth Gate》。
那麼,這次行動滿星結束,我們下一個關卡再見吧。

關卡1-1 魔女小姐開始工作

點擊閱讀

[牢房內]
凍結。
 時間沒有意義,每一天都是被凍結的。
 直到……這一刻的來臨。
「嘿,嘿!快起來,快起來……」纖細如百合的少女聲音,如同給鏽死的發條除鏽的潤滑油一般,解除了凍結。

「呃……怎麼回事,我們已經到那個天什麼省……不對,你是誰?」身穿亮橙色囚服,有着普藍色盤發,戴着缺失面罩的防毒面具的少女清醒了過來。
「唔……」在她的左邊,有着金黃色長髮和天藍色眼睛,身穿亮橙色囚服,身邊還落下了一頂小禮帽的少女則是努力擠出乾澀的聲音,撐起上半身甩了甩腦袋,「是誰……?」
「呼呼呼——」另一邊,有着犬科動物的耳朵和尾巴,同樣身穿亮橙色囚服的女孩則是打了個哈欠。
在保證清醒後,她們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牢房內,四周是被破壞的培育管或者拘束用刑具之類的東西,而喚醒她們的,是一名身穿帶兜帽的黑色長袖連衣裙式樣長袍和粉紅色系帶涼鞋,戴着手銬和腳鐐的少女,因為長袍的兜帽太大的緣故,無人看到她的眼睛和頭髮顏色。
「好了,我現在要走了,首先,感謝你們和我一起度過了一周的快樂時光,」確認面前的人都清醒後,少女就這麼緩緩說着奇怪的話語,「其次,我該是時候做正經事了,最後,你們的命運就交給你們自己了,祝好運,可能的話,我們還會再見的。」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少女孩便拉開牢房的門跑了出去,自動回彈的牢門隨即關上。
「意義不明呢,各種意義上。」金髮少女撓了撓臉頰,將掉在旁邊的小禮帽撿起戴好,「度過了一周的快樂時光……?愛麗絲沒有這方面的記憶誒……」
「無論剛剛那個人說什麼,現在我們已經自由了。」這麼說着的盤發少女站起來向着牢門踢了一腳,但是並沒有踢開,「看來暫時還沒有。」
然後,她的目光便轉向了一塊被蠻力掰開的鐵板,還有一個被破壞的,看起來很新的培育管上。
「呼姆,雖然確實是很難理解啦……」金髮少女——也就是愛麗絲扶正小禮帽,隨即啪嗒啪嗒跑到犬娘旁邊想要伸手摸她的頭,「看上去是牢房的樣子,還有這些奇奇怪怪的……培養罐。」
「陌生人。」然後她就被犬娘嗆了回去。
「那就……唔,等到成為朋友之後再嘗試好了。」這讓愛麗絲不得不縮回了手。
[牢房外]
海上監獄,一個連它的本名都被忘卻的地方,或者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它本來的用途並不僅僅是座監獄。
……至少不知道的人包括了某兩個人,畢竟,一次莫名的機器意外——至少他們覺得是意外,讓他們獲得了自我,作為代價或者是獎勵,他們獲得了些許的記憶殘片,還好,這些東西並不能成為他們日常工作的絆腳石。
隨着時間的推移,在某天巡邏的過程中,兩人突然收到海上監獄被不明勢力襲擊的通知,而他們被分派的職責,就是回監獄內防止有囚犯越獄,沒有選擇的餘地的兩人返回監獄的時候,卻發現監獄內已經警鈴大作,牆壁上的指示燈一閃一閃,甚至連室內探照燈都用上了,不遠處,有名少女正蹲在黑暗處,耐心等待探照燈熄滅,在那個瞬間,她沖了出去,身影沒入黑暗中。
「『多樂羊!西宮旄!那邊有個奇怪的女孩子哦!我們要追上去嗎?』」拿着兔子手偶的金髮碧眼少年獄警問道,「『糟糕糟糕,必須要抓住那個女孩子才行!』」
「行,我殿後,你小心一點。」另一名看上去是成年男性的黑髮獄警答應了。
得到了許可後,少年立即向前跑,想要藉助優勢抓住那個少女——畢竟一周前從那少女的武器發射的湛藍光束,他們是見得實在是多了。
「嘩啦」
鎖鏈晃動的聲音傳來,在少年的手即將觸碰到那件黑色長袖連衣裙式樣長袍前,少女剛好摸准探照燈的間隔躥了出去,隨即隱沒在新的黑暗中。
「『啊——!到底去哪裏了!』」抓人不得的少年開始藉助探照燈開始四處張望,很快發現少女已經跑到了一間房間的門前,推開門,閃身進去了。
……那是這一層的獄警裝備室。

[回到牢房內]
當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那個被破壞的,看起來很新的培育管上時,她們都想起了剛剛那女孩的來歷。
大約一周前,這名少女被連人帶培育管一起運進了這個牢房,隨即,她便安分地做着一個囚犯,過着去工廠勞作——回牢房休息兩點一線的生活。出乎意料的是,少女不但從來不對這種苦差事沒有半點怨言,而且也從未透露出她因何而入獄,甚至連話都不說一句,即便是被其他囚犯逼到角落的時候也是——不過她們總會挺身而出就是,畢竟這個海上監獄,很久沒有新人來了。
「是粉色的人類孩子。」回過神來的犬娘嗅了嗅盤發少女手裏的鐵板,「設備壞了,可以出去了。她一個人,被抓到的話,不如我們一起?」
「現在是暴動的好機會……但是再等等……」盤發少女否定了犬娘的建議。
「看起來這裏有過越獄哦——」或者是為了引起兩人的注意,愛麗絲側身指着被破壞的刑具換了個話題,「或許我們之前也是強行脫出的呢。但這裏除了我們以外應該還有其他人才對哦,培養罐有四隻呢。」
「懲罰的話,米可不在乎。」犬娘說着拉開了門。
門一被拉開,三人都發現發現外面不知為何已經警鈴大作,牆壁上的指示燈一閃一閃,甚至連室內探照燈都用上了,不遠處,那名少女正蹲在黑暗處,耐心等待探照燈熄滅,在那個瞬間,她沖了出去,身影沒入黑暗中。
此外,還有兩個獄警在向着女孩的位置接近,其中一個獄警還追上了那名少女,但是她還是逃掉了,鎖鏈和鎖鏈碰撞的聲音隨即被警報聲淹沒。
「看上去真的是越獄誒,我們遲到了?」愛麗絲下意識地歪頭,隨即又急忙接住滑落的小禮帽。
「時不待我。如果不想爛在這裏,現在就是機會。」盤發少女說着走出了牢房。
「一起走吧。」犬娘也用爬的跟了上去。
「雖然我記得是時不我待來着……」最後是碎碎念着快步走向門口的愛麗絲,「不過,大概沒有人會喜歡在監獄裏待着吧?」

就這樣,三人靠着犬娘野獸一樣的直覺,很輕易地避開了探照燈,悄咪咪地追上了兩名獄警到了一間房間的門前,看着那個女孩小心推開門閃身進去了,而那兩名獄警也架好了槍走了進去。
「一人一個,意下如何?」盤發少女問道,「讓他們得到武器我們逃跑就多了一份危險。」
「真的能制服嗎……我們都是赤手空拳誒……」愛麗絲開始小聲碎碎念。
「猛虎不敵群狼。」然後她就被盤發少女駁回去了。
「偷襲的話,三個人,可以做到。」犬娘解釋道。
「雖然人數上是沒太大差距啦……」這麼說着的愛麗絲有些緊張的矯正了一下小禮帽的位置,「裏面應該並不開闊,衝進去的時候可不要互相擠到哦?」
「我有個提議,」這時盤發少女突然靈光一閃,「一個人去吸引他們的注意,等他們顧頭不顧尾時再分批解決。」
「嗯。」犬娘同意了。
就在三人商量着戰術的時候,纖細如百合的少女聲音從門後傳來:
「……不自我介紹嗎?我身後的兩位,還有外面的三位,啊你們真跟來了啊。」

[所以獄警們怎麼了]
追着女孩進入裝備室後,兩人發現發現在那突兀地放着一個精巧的背包,而少女正背對着他們,掀下了長袍的兜帽,然後拿出來一副無線掛耳式耳機掛在耳朵上。
「我進來了。」這麼說着的少女把鐐銬全摘掉了,並把一個扣在脖子上的裝置摘下來扔到一邊,「這簡直就像阿賽他們吐槽我家門口的那個掃描裝置一樣。」
全部的鐐銬被摘下來後,少女飄了起來,隨即她把外面那身帶兜帽的黑色長袖連衣裙式樣長袍脫下,解開了手臂上的什麼東西——你們沒見過這樣的東西。
「……不自我介紹嗎?我身後的兩位,還有外面的三位,啊你們真跟來了啊。」做完這一切後,少女開口,用纖細如百合的少女聲音問道。
「……!!!」這讓少年忍不住架槍上膛,隨即小聲問道,「……四宮旄,現在拘捕,還是,聽聽她怎麼說……?」
「我姓西宮,不是四宮!」男性一邊大聲抱怨一邊解鎖槍械的保險,隨即皺了皺眉,「……有種熟悉的感覺……」
「對、對不起西宮矛……」少年立即道歉,手上的手偶瞬間翻了個面,「『餵那邊的女人!!!!有點自覺繳械投降吧!!!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啊啊啊——!!!!』」
「誰被誰包圍還不一定呢。」男性也跟着拔槍,指向了這個小小的身影。

[門外三人]
「靠!」這讓盤發少女忍不住「靠」了一聲。
「汪?」犬娘,不解。
「那個女人不但能匿蹤還會讀心嗎?真是方便啊!!」盤發少女這下眼睛中閃出了光芒。
「嗚哇……明明姑且也算暫時一條戰線嘛,既然被抖落出來就沒辦法了……」倒是愛麗絲手足無措了起來。
「兩位稍微休息一下吧……」這麼說着的犬娘開始慢慢接近門後的兩名獄警。
「不是什麼讀心不讀心,而是你們的跟蹤技巧有點蹩腳啊。」少女轉過頭來,此時恰好有探照燈閃過,這讓五個人都看清楚了她的樣子。
那是有着深紫色馬尾和同色調眼睛的纖細少女,看起來就像個精緻的洋娃娃,在她的手臂上,有四根像是緞帶的粉紅色條狀物在輕微飄動,同樣的東西在她腿上也有——不過現在已經被綁成了腳帶,雖然她還沒脫鞋就是。至於她的衣着,是紫色的,帶泡泡袖的短袖連衣裙。
「『品位糟糕透了啊?!!還是說你要cosplay什麼西方的魔女嗎????』」拿着黑兔子手偶的少年大喊道。
「我們既不是獄警又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犯人,怎麼會什麼高超的跟蹤技巧啦……」愛麗絲弱弱地從門邊探出半個頭抗議道。
「啪」
或者是想要得到談判的機會的緣故,少女伸出了手,隨即五人只看到她的眼眸中紅光一閃,房門的鎖便斷裂成了兩節落在地上。
「可不可以給我個面子?畢竟我是進來辦正事的,至於為什麼要在上面搗亂,那是因為我是想不到辦法混進來,而且我真的是想試試監獄生活啊!」放下手後,少女就這麼說了一句。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傻眼。
「這個人……腦子有問題。」最先反應過來的盤發少女露出了冷淡的表情,「不論你是逃獄還是辦事,我這邊的三個人只想離開這裏,不想摻和你的私事。是一夥就幫忙,不是我們就做掉這兩個警衛後離開。」
「汪。」犬娘也跟着附和了一聲。
「……奇怪的想法。」愛麗絲則是縮了縮腦袋。
「……Tening小姐,對吧,」至於男性則是做了個扶額的動作,隨即舉槍指着少女,「好像,某個『我』與你有過孽緣。不過話說回來,艾隆島那個孤島出來的娃娃,還想試試監獄生活……就挺離譜的。」
「那來做個交易如何?我一個人肯定沒法在這裏硬闖,就算能也不是我家那個蠢貨,如果你們答應做我的保鏢,我會想辦法特赦或者讓你們提前退休。」說着,少女把鞋子也脫了,從背包里拿出來一個膠袋把鞋子裝好,最後將它連同裙子一同塞進背包里,這才從背包中拿出來一個槍套別在了腰上,隨即虛坐了下來,「那位先生,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我的,不過嘛,你就當為了滿足一下戰後出生的孩子那小小的好奇心做的事情吧。」
「『多樂羊還不能提前退休……嗚嗚……』」少年不知何時已經換回了白兔子的手偶瑟瑟發抖。
「你的出價?承諾,誰都能開。」盤發少女一臉嫌棄道。
「隨你開就是了,不過好像現在也沒有什麼貨幣的事情了吧?」少女反問道。
「隨你開,呵,」盤發少女冷笑了一聲,「一般這麼說,都是有錢拿沒命花。」
「……」愛麗絲打量了一下劍拔弩張的空氣,尷尬的撓了撓臉頰「那……這位小姐,您能夠,呃,證明您確實可以在達到目的之後幫助我們離開嗎?」
「……」這次輪到少女的臉色沉寂了下來,露出了讓人覺得「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神情,「是的,我保證,或者說,有一個人絕對會保證,只要你們願意幫我的話。」
「……既然這樣,我相信你。」愛麗絲點點頭,有些不自在的捏了捏小禮帽,看起來是同意了少女的交易。
「米可也是。一起離開這裏吧。娃娃,沒有退休的說法,」 犬娘同意了少女的交易,「如果是在這裏的話。」
「反正,你一個人的話,估計也無力突破這個監獄吧?恰好我缺個幫忙的,不也挺好的嗎?」隨後少女淡淡地看了一眼盤發少女說道。
「不錯的籌碼。我沒得選——加注。在逃出這裏前,我是你的了。」這下盤發少女同意了。
「『你、你想要多樂羊們做什麼?嗚嗚……背叛組織可是重罪……』」少年依舊在瑟瑟發抖。
「退休的意思是,可以離開這裏,干你想幹的事情啦。安啦,不會有人怪罪你的。」瞬間恢復表情的少女擺了擺手,她的語氣似乎在告訴少年這是真的。
「退休的事稍後再說吧,我和『我』還是不太一樣的。」男性淡淡地說了句。
——————Assist View——————
「我進來了。」
「稍等,解除中……這東西到底誰設計的——等等,我設計的。」
「這簡直就像阿賽他們吐槽我家門口的那個掃描裝置一樣。」
「完成了。」
——————————————————行動結束
後記:
看到這裏的各位好,我是NC魔女小姐。
這次越獄老實說很懸,一方面很多東西都是我預先做好筆記的,另一方面和副NC有很多東西要對,這裏就只能留在後記了,SO,Assist View,復活!!!!!
這裏一方面能補完一下我和副NC交流了點啥,還能補完一下行動的說。希望5月繼續的時候替補的新人能讓我順利完成這個團吧……
那麼,這次行動滿星結束,我們下一個關卡再見吧。

關卡1-2 魔女小姐編成隊伍

點擊閱讀

「所以諸位,不來個自我介紹嗎?既然是談妥了的話。」這麼說着的少女,向五人行了個優雅的提裙禮:「我的名字是Tening·斯諾弗雷克,雖然不知道那邊的那位先生是怎麼認識我的,還是姑且這麼自我介紹吧,至於我的身份,就任你們猜了。」
「在下西宮旄,或許你在別的地方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這並不重要。」男性開始了自我介紹。
「『那個啊,雖然不清楚這位小姐是怎麼回事,但是大家都認同的話多樂羊還是先和大家協作比較好呢……我是多樂羊的監護人白兔子小姐哦,這個看起來很弱但實際上能幫上很多忙的孩子就是多樂羊。』」白兔子手偶拍了拍少年——也就是多樂羊的頭。
「我是四月朔愛麗絲……希望能幫到大家一些忙。」愛麗絲眼神不住的往Tening和兔兔飄忽。
「米可,咱會試着跟上大家的」犬娘說着後腿坐下。
「唐·薇,如你所見,是個死刑犯。」最後是盤發少女。
「說來多樂羊小姐,我應該說過很多次了吧,請拆掉艾露貓說話,謝謝。」這麼說着的西宮旄斜眼瞟了一下白兔子,
「『多樂羊是男孩子!』」白兔子揮揮小手,然後被多樂羊摁下去了:「白兔子小姐……沒關係的……那個……西宮……艾露貓是什麼?」
「……算了當我沒說。」這次輪到西宮旄扶額了。
「哈……然後就是……」互相認識了之後,Tening的眼神在五人身上逐一掃過。「我就算了,至少你們得換身衣服吧?雖然說我是來拿一樣東西的,但是你們這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在Tening的話音剛落,一旁的一個裝備櫃就發出了讓人牙酸的金屬摩擦和撕裂聲,而且,聲源正在向着這裏接近。
「……你們這裏還有無人機之類的?」唐·薇望向了Tening。
「說來唐突,問你一個問題。」這個時候西宮旄望向了唐·薇。
「有話快講。」然後他就被對方白了一眼。
「你是不是有個前世叫『金莉』?」
「我連宇宙的盡頭在哪都不知,怎麼會知道這個。」唐·薇攤了攤手,無視掉了這個問題。
「……算了,當我啥都沒問。」
在他們這麼聊着的時候,「啪!」的一聲,伴隨着櫃門被打開的聲音,一隻像是長了短毛的箱子加上四條機械腿的東西從一旁被挖開的一個柜子里鑽了出來。
「哇!這是什麼!!好可愛!!」Tening像是個小孩子一樣飄過去抱着那個「箱子」開始蹭,隨即「箱子」打開了上方的蓋子。
接着她就被身後的西宮旄一把拎了起來往身後拖:「躲開!」
「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Tening喵了一聲。
「好像是Tening的東西?」米可問道。
「……這就是你們的無人機嗎?」唐·薇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西宮旄,「比起擔心她,還是擔心你自己吧,無名小卒。」
「可愛是什麼八竿子打不着的評價……」望着這個毛茸茸的「箱子」,愛麗絲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
「她家裏還有個智商是我們這裏所有人加起來開平方根還低的女兒呢。」西宮旄邊說邊看向了「箱子」的內部,隨即發現它裏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衣服,從青少年到成人風格一應俱全,此外還有對應的解除用密鑰,看起來,可以拆除鐐銬。
「……還以為是什麼敵人呢。」這麼說着的西宮旄這時才放開Tening。
「感覺送得挺快的?」Tening說着在西宮身後歪了歪頭,算是回答了唐·薇的問題。隨即,她拎起了自己的背包,順便把門外的三人推了進去,「那我就在房間外面等你們啦~」
隨即,失去門鎖的房門在五人面前關上,吵雜的警報音把一切都蓋住了。

[首先是男生們]
「……真的能自己選衣服嗎?」望着這一大箱子的衣服,西宮旄第一次犯愁了起來。
「『比起那個,我們是不是得換衣服了……?多樂羊想穿什麼樣的衣服呢?』」多樂羊拿着手偶說,「『還是穿輕飄飄的衣服最讓人安心了對吧~』」
「那……幫我看看有沒有適合樂隊經紀人穿的衣服吧。」西宮旄想了想。
「西宮……的話……」這麼說着的多樂羊戰戰兢兢地指指輕便的裝束,「我……我覺得那件比較……合適……」
「這個……有點像男團歌手的衣服啊……」這麼說着的西宮旄聳了聳肩。
「對……對不起……」這讓多樂羊趕緊道歉了起來。
「……算了,還是穿上吧。」嘆了一口氣後,西宮旄還是伸手取走了多樂羊指的衣服去一旁換上。
「嘿嘿。」這時,多樂羊才看着西宮開心地笑了,隨即在衣服箱子裏拿出來了一件黑色的洋裝。
[然後是女生們]
「藍色的藍色的……」另一邊,愛麗絲已經開始了找衣服的路上,直到她找到了一套藍白為主題的洋裝連衣裙以及配套的鞋子和襪子。
「熟悉的風格……!」兩眼放光的她立即把衣服拿了出來,小跑着到一邊,和一旁找到一件合身衣服的米可一起換下了囚服。
「太輕……太大……」最後是在衣服堆里找了半天的唐·薇,「以前都是穿制式護甲的啊,自由搭配卻不好想了……」
這麼說着的她,最後還是拿起了一件壓箱底的外衣穿上,權當換好了衣服。

就這樣,五人都換好了衣服,趁着本來是犯人的三人解除鐐銬並開始找武器的時候,西宮旄和多樂羊都開始重新審視這個熟悉的不行的空間:貼牆擺放的裝備柜子,門後有着掛衣服用的掛鈎,中央是圍成一圈的長椅,方便更換工作服之類的,而Tening摘下來的鐐銬和裝置就很隨意地丟在一邊,看起來她已經並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來吧,好戲開場了。」這麼說着的唐·薇開始擦拭着手中的武器。
「這些鐐銬我帶着吧,」而另一邊,西宮旄開始從地上撿起Tening解除的鐐銬,「說不定還有別人需要用。」
但當他撿起其中一個鐐銬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一部分感官像是被吸走了的樣子。
「『西宮先生!這上面有個別致的圖案哦,而且還有……血!好可怕!』」這個時候,多樂羊也發現了西宮旄手裏拿着的鐐銬。
「血?哪裏?」回過神來的西宮旄問道。
「這邊……」這麼說着的多樂羊指了指鐐銬的一個方向。
「我看看……好像的確有誒。哪來的呢……?」西宮旄旋轉着手裏的鐐銬,果然發現連接處有着一些紅色的半流體粘在了上面。
「那是我暴力破門的結果。」Tening的聲音在外面傳來,「沒事,小傷,不影響。」
「……這個女人,果然會讀心吧。」說着,唐·薇望向了門外。
「『那肯定是個危險的人哦……!』」多樂羊用白兔子手偶壓低聲音腹語道,「『我們真的可以信任她嗎?』」

換好衣服並拿到武器後,五人就打開了門,然後看到了把手縮回來的Tening——這時,他們都注意到Tening的手指上有被割傷的痕跡,指甲也崩掉了,些微的紅色從指縫中慢慢滲出。
「有點慢啊。」望着幾乎是煥然一新的五人,Tening只是這麼淡淡地說了一句。
「這應該不在我們的協定範圍內吧。」這麼說着的唐·薇瞥向了Tening的手。
「不這樣就開不了門了,畢竟我只玩一星期。」Tening看了看自己的手。
「你的計劃是什麼。」Tening放下手後,唐·薇問了Tening這麼一句。
「你們有人知道中央那座塔怎麼接近嘛?順便一提我需要地圖。」Tening說。
「告訴我你的計劃,我就告訴你怎麼走。」唐·薇想了想。
「我需要回收那裏面的檔案館裏的文件,再將它交給一個人,就這樣。」Tening簡單地回答了問題。
「你要用那些文檔做什麼我們不會多問,但這和我們的越獄有什麼關聯?」
「如果我一個人能搞定就不需要你們了啦……再說我玩了一個星期,你有看到我進去過嗎?」Tening反問道。
「你不會是想讓我們爬上去,然後跳進海里去吧。」唐·薇的眼神開始染上了敵意。
「不會是跳海那麼嚴重吧。」Tening認真想了想。
「……希望你已經打算好爬塔後的計劃。」把敵意收起來後,唐·薇冷漠地看了Tening一眼。
「早就打算好了。」Tening說着把雙手背在了腦後。
「我可以問一下,是什麼樣的文件嗎?」西宮旄插嘴道。
「我只知道是相當機密的文件,涉及到ESP相關的。」Tening說。
「ESP……是這個東西嗎?」這麼說着的西宮旄隨手在Tening的腳前做出一個無形的屏障。
「Bingo.」這麼說着的Tening手一伸,貼在了「牆」上,隨即它就像玻璃一樣碎掉了,「不然你覺得為什麼我會飄起來,還有怎麼觸發警報的。」
「看來不管換了什麼名字,本質還是那一套呢……」放下手後,西宮旄嘀咕了一句。
「『報酬怎麼支付呢?我們只接受現金哦~』」這麼說着的時候,白兔子指了指自己和多樂羊。
「報酬就是自由,離開這裏,想去哪就去哪。」Tening叉腰。
「我不一樣,我只需要某七個人的信息。」西宮旄說。
「『哎呀,我多嘴問一句,冒犯了不好意思哦。Tenning小姐到底是什麼人呢?不了解清楚我們可是不會接單的!』」白兔子問道。
「你猜?」這次輪到Tening吐舌買了個關子,隨即她轉向了西宮旄,「這方面可能只有一個人能做到,離開了的話再說吧!」
就這樣,五人還是臨時組成了一個小隊,開始和Tening一起向着中央塔前進。
「對了,你們在這裏工作或者監禁的話,應該知道咋走吧?這幾天我只顧着玩。」Tening雙手背在身後飄啊飄地邊前進着邊問道。
「知道啊,這種的還是簡單。」西宮旄隨口回答道。
「?」
「樓梯……」多樂羊說着指了指這條走廊的另一邊,「『沒問題嗎?不會有危險吧?』」
「還真的是三明治啊。」Tening看了看走廊,「行吧,我來的時候是沿着一條邊跑的,現在就是走回去。」
——————Assist View——————
「雖然不知道能瞞着他們多久……加上有一個人還是不好對付的……」嘆氣,自言自語,「代價太大了啊,果然我不該魯莽的。」
「說起來,那個文件是啥?這裏是歌劇院附屬建築的話,ESP相關嗎?我怕他們會問,畢竟有一個獄警是ESP使用者。」觸屏打字聲。
「……一份設計圖紙,關於生命、暴力和疾病的構成藝術。」
「包括了ESP嗎?還是更多的,人體試驗?」
「在下也不知道,畢竟禮物盒只有給人以驚喜才有存在價值。」
「姆姆姆,只能盲猜會有ESP相關了,不過我也想看,畢竟,我能站在這裏,也是因為這個力量,真不知道是我這該死的好奇心作祟,還是別的。」喊,「那是我暴力破門的結果。沒事,小傷,不影響。」
「他們似乎發現了那個裝置。」觸屏打字聲,「不知道他們猜不猜得出是你讓我來的呢……哈。總之,謝謝你及時送衣服來。」
「無妨,權當廣告足矣。焰溪已經耐不住性子準備採取行動,想做點什麼的話,要快。」
「我知道了。」
——————————————————行動結束
後記:
看到這裏的各位好,我是NC魔女小姐。
這篇暫時換了個平台連載,等《危險探索》連載完畢後也會複製粘貼一份過去的。
集結起來有點難度啊……主要是RP,我對話全是靠PL自覺的,加上獄警犯人比例,所以這裏賊尷尬,作為DNPC的魔女小姐不得不調動起來找話題讓大家都能說上話。
但還是漏人啊……
哈啊……
這裏魔女小姐的損傷大約是一部件都不夠的樣子,不過有一說一,指甲崩掉可是很痛的……
至少我經常會就是了,不知道是不是缺鈣?
那麼,這次行動滿星結束,我們下一個關卡再見吧。

關卡1-3 魔女小姐執行指令

點擊閱讀

「話說,你們要不要聽一下這座監獄的來歷?」或者是這麼走有點無聊,Tening開始找話題聊天了。
「我也想知道對外人來說這裏是什麼樣的地方。」「『誒~說點有意思的事情吧。』」西宮旄和多樂羊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出了同樣意義的兩句話。
「我想想啊……唔……」這讓Tening有點為難,她想了一會,這才開口,「聽說過『MK Ultra計劃』這東西嘛?」
「有所耳聞。」西宮旄毫不猶豫地說道,「雖然並不是通過我的耳。」
「『那是什麼嘛?』」多樂羊操控着手偶問道。
「ESP研究相關,可以說沒有這個東西也沒有我和西宮先生。」Tening說。
「『嗯——多樂羊和我都覺得你們像是早有勾結的樣子哦?』」多樂羊舉着白兔子手偶在兩人面前轉了一圈。
「……你找死嗎?」然後不出所以的他被西宮旄罵了一句。
「『呀啊啊——你的同事發怒啦!要把白兔子吃掉了!多樂羊保護我!』」害怕的多樂羊只得用手偶護住了頭。
「……」至於唐·薇、愛麗絲和米可則都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哈啊……好吧……那我簡單講講,雖然說這裏是臨近設施不過聽說和那個地方的研究目的是相交的,不,不如說我這樣做真的好嘛……」這麼說着的Tening「哈啊」了一聲,然後開始了講述。
「這裏是『歌劇院65號』,不懂也沒關係,因為和它相鄰的就是著名的『歌劇院60號』,因此它的研究方向和60號是一樣的,都是通過外科生物改造與基因雜交等手段研究『腦強化』的設施。
「使用的實驗動物與實驗體數目最為眾多,不僅對ESP,生體改造技術也推動了強化人類研究。據說與數個醫療企業存在秘密合作,依靠強大的經濟實力進行與ESP開發相距甚遠的生物改造研究。由於資料上沒有該設施遭到解體的記錄,可以認為這個策略是被本部默許的。
「不過,關於實際進行的具體實驗項目、設施工作人員、設施所在地等諸多詳細情況不明。因為存在與『歌劇院44號』交換實驗動物的記錄,可以確認不僅對人類也使用各種類人猿與家畜進行試驗,推測是擁有相當數量工作人員的大型設施。此外,在不死者相關開發設施中也發現了該設施對變異類不死者開發做出貢獻的資料。嗯,就是這樣,還有什麼不懂的嗎?」
「『嗚嗚嗚……你這個壞女人肯定在騙人!因為,因為我們才剛見面,你就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對不對!哼,我們才不會被你的鬼話嚇到!笨蛋笨蛋!』」多樂羊操控着白兔子手偶短短的小手憤怒揮舞道。
「真是不得了的大事啊……我們原本也要被計劃這麼做?現在想想,計劃逃獄是對的。」唐·薇看向了Tening。
「大概在我來之前你們就已經是半成品了,嘛也只是我的推測,順便一提,我本人可沒有研究過,所以這次我非要來就是這樣。」Tening說,「畢竟會研究ESP的人,我家只有阿賽一個。」
「……原來如此啊,看來『我』還真是認識了幾個不得了的人。」倒是西宮旄極為平靜地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Tening甚是不解。
「……啊,忘了解釋了。閣下有聽說過『私人云網絡』嗎?」西宮旄開始解釋。
「早期關於克隆人的研究裏面,有提到在極個別的情況下,克隆個體會獲得來自原體的部分記憶饋贈,而且無論克隆多少次,這份記憶都不會磨滅。想必那一定是對原體來說很重要的記憶吧。」Tening這麼說着緩緩地爆出了這麼一句。
十秒後,她瞬間炸毛了:「所以我該叫你大叔還是先生啊!!!!!!!!」
「差不多,不過還是有區別。」清了清嗓子,接着說到,「某個科學家有個理論,就是將同一個原體的克隆人的腦部作為伺服器串聯起來,可以獲得——至少在當時——超越黏菌超算的雲端伺服器,而我,就是她的實驗體之一。」這麼說着的西宮旄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緩緩說道,隨即看向了Tening,「……話說回來,你剛剛有在嚎什麼?」
「『誒誒?等下等下,兔子我都有些混亂了啦。你,還有你,是克隆體的話,那本體在哪裏呢?』」多樂羊已經陷入了混亂狀態。
「誰知道……如果是已經損毀了,那麼估計只有大腦或者大腦的某個部分被保存在什麼地方了;如果是還有原體,九成九也被保存在哪個地方了。」Tening沮喪道,「我只知道我可能要再經歷一次『為什麼會有個怎麼看都比我大的人叫我姐姐』的事情罷了。」
「叫你姐姐還說不上,你應該是四戰後誕生的吧。」西宮旄比了比Tening的身高。
「不,克隆人的年齡……應該不是這麼算的吧?還是說我記錯公式了?」Tening想了想。

「嗯……時間不多了。」就在這個時候,唐·薇突然冒出了一句,隨即轉向了西宮旄和多樂羊,「你們幾個條子應該……現在你們算是叛變了嗎?」
「討厭的氣味,」與此同時米可也似乎嗅到了什麼,「可以換路嗎……」
「『是不是不太妙!!』」此時多樂羊也察覺到了什麼。
「……怎麼了?」唯二不知道發生了啥的可能也就只有西宮旄和愛麗絲了,就在這個時候,Tening突然整個人變成了一根棍子。
「『喂喂!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看着Tening的樣子,多樂羊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秒後,Tening像被狗追的貓一樣撲到了西宮旄的懷裏瑟瑟發抖,「為什麼這裏會有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噫!」被Tening這麼一喊。多樂羊也跟着嚇了一跳。
「老天……你會把它們全都喊來的。」唐·薇扶額道。
「……監獄養狗很奇怪嗎?」看着瑟瑟發抖的Tening,西宮旄頭上冒出來了幾條黑線,「還是說,艾隆島是個不合格的監獄?」
「汪?」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米可立即汪了一聲。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狗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Tening繼續哀嚎道,隨即轉過頭去看着米可,「不要在這個時候嚇唬我啦!!!」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感覺到了地面傳來了什麼東西重砸的震動,遠處傳來的狗吠聲和開槍的聲音聽起來也少了很多。但沒等安心下來,隨即就傳來了鎖鏈拖動重物的聲音,而且……是在向眾人的方向靠近。
「……誰?」西宮旄見狀立即拔槍,一旁的多樂羊也配合着舉起了手中的槍。
「體型越大……」這麼說的唐·薇抽出了從剛剛的獄警裝備室中搜刮到的刀,「血流的越多。」
「狗狗要過來了,有準備躲藏的地方嗎……」這麼說着的米可看向了Tening,但Tening依舊抓着西宮旄的衣服在瑟瑟發抖。
「嘩啦」「嘩啦」
有規律的鎖鏈以及重物拖動的聲音在刺耳的警報聲中漸漸清晰起來,隨即,在晃動的探照燈下,一個巨大的影子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那是身披白布,以籠子一樣的構造裝載頭部殘餘生體組織的機械,雙手依賴鎖鏈連接,與其說他在動,不如說,是在爬行,而在機械的身後,則是窮追不捨的獵犬和無人機。
「……白兔子,知道控制代碼嗎?」望着這個巨大的機械,西宮旄轉頭問了多樂羊一句。
「誒、」呆了半響後,多樂羊再次舉起了兔子手偶,「『那是什麼?!不要再蹦出新單詞了!快說明!』」
「……完蛋,看來只能讓它冷靜一下了。」頭上再次掛上三條黑線的西宮旄只好舉起了槍。
 「『呀哈哈哈!要打了嗎要打了嗎?!快讓我上讓我上!!早就忍不住了!!』」與此同時多樂羊的手偶嫻熟地翻了個面變成了黑兔子。
「——!」發現了眾人後,機械停了下來,然後舉起了雙臂向着前方砸去。
「豈能讓你得逞!」這麼說着的西宮旄立即對機械臂開槍,但卻毫無作用,而中彈的單只機械臂乾脆用力一掃,將西宮旄手中的槍拍飛,狠狠地砸在了牆壁上,打出來一個坑。
「會緊張嗎?」這時,唐·薇走了過來,騰出手來捋捋米可的腦袋。
「是薇的氣味,」米可用鼻子嗅了嗅隊友的手,「薇,會是克隆的嗎,米可有點糊塗了……」
「我就是我。與過去或未來無關,無論是什麼,都不會有一絲動搖,我的朋友。」這麼說着的唐薇向前走去,「走吧。」
「嗯,是薇的氣味……」這麼說着的米可用鼻子蹭了蹭唐薇的手,本來慌亂的眼神慢慢地放鬆了下來。
「不要過來!!!!!」在兩人這麼聊着的時候,或者是判斷狗已經進入可攻擊範圍,Tening迅速拔出了槍套里的槍顫抖着強行盲狙,在西宮旄的幫助下,總算穩定下來的槍管在扣下扳機的同時往前翻轉延伸,向中間摺疊,展開,隨即湛藍色的洪流吞沒了最前方的唐·薇以及追上來的獵犬,還有那雙機械臂。電光過後,後方的四人只看到毫髮無損的唐·薇和纏滿湛藍電弧的,失去戰鬥能力的獵犬,還有被電弧劃出焦痕的機械臂。
「好厲害……」愛麗絲驚訝道。
「都死了吧!是不是都死了啊!!!!安靜下來了吧!!!喂!!!!!!」儘管如此Tening還是不敢睜開眼。
「汪汪~」「……汪。」隨即米可和西宮旄開始在Teing的耳邊裝狗叫。
「……別嚇我啊!人扮的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Tening這才睜開眼,快速掃了一眼戰場後,放開了手。
「還行,至少有比肉盾更多的價值。」西宮旄嘀咕了一句,隨即像是發現了不對勁一樣看向了Tening,「電弧?你一個ESP能力者居然還需要這種武器?」
「只有我能用的武器,或者說,包括了生前的我能用的武器。」Tening嘆氣,「優點是火力猛,缺點是耗能超高,我都搞不定的話,只有我家的一個人能搞定,如果他都搞不定,估計這個世界上沒人能搞定了。」
說完,她翻了個白眼。
「……你這,真的需要我們保護嗎?」唐·薇轉過頭望向了Tening,「這不是什麼踢踢腿就能做掉的東西。」
「彈藥太少了,我只有13塊電池,為了儘可能玩久一點,在上面打光了五塊,這已經是第六塊了。」Tening把手槍握把部位的什麼東西退了出來,迅速塞進槍套後甩了甩手,「燙燙燙!」
「不錯呢,」米可說着弓起了身子,「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
「砰!」這個時候,多樂羊向着其中一隻機械臂開槍了,但是機械像是接收到了指令一般,把兩隻手臂拖了回來,避開了攻擊。
「把它吸引過來!」發現不對勁的西宮旄吼了一聲。
在愛麗絲等待時機的同時,唐·薇利用管鉗扳手和鐵鏈製成的武器狠狠地向着機械的左手甩了下去,破壞了它的平衡,隨即,這東西就像停機了一般開始裝死,恰好讓她抓緊時機用鋼絲盪到了它的身後——在那裏,有着一群帶槍械掛件的無人機,似乎隨時等待着把逃獄的犯人打碎。
「哈,漸入佳境。」望着和自己擦肩而過的無人機,還有後方手忙腳亂的愛麗絲以及穩妥地開着槍削減無人機的多樂羊,唐·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甚至沒有察覺到……那台機械已經不留聲息地移動了。
頓時,兩隻巨手向着後方的多樂羊和西宮旄砸了下去。雖然有一邊失准了,但是對準西宮旄的那隻手卻像是要報復一般,在砸中的同時用力地握了下去,然後便是玻璃破碎和被什麼東西擋下的聲音。
「……謝謝了。」撿回一條命的西宮旄看向了幫他擋下這一招的米可,同時注意到身邊的Tening伸出手,眼中紅光一閃,另一隻手那被電弧劃出焦痕的外殼便扭成了一團。
「接下來,雖然不知道你是聽了誰的命令,不過我會讓你認識到你對同事動手是多麼的愚蠢。」隨即他掏出光劍,指向之前差點把自己握爆的機械手,「直死之魔眼,讓敵人的『死線』現形吧。」
「鋼還是要用在刀刃上的……」這麼說着的Tening放下了手,轉過頭開對着西宮旄始吐槽,「行了我算完了,你和我差不多大應該。」
隨即她就這麼看着依舊是手忙腳亂的愛麗絲和失準的無人機,很快便意識到那台機械正在往前行進,並開始將無人機往前推。
「……到我的表演時間了。」看着機械進入射程,西宮旄拿出光劍對着機械臂砍了下去,將它破爛的外殼砍開了一條裂縫,露出了其下的一部分生體結構,看來這東西並非完全的機械,而是……被改造成機械的活人呢。
「請休息一下吧。」另一方面,米可也舉起了手中的鏟子開始敲打另一隻機械臂,也將它的破爛外殼撬了開來,雖然第二下並不是很穩,但被愛麗絲稍微扶了一下後還是打中了,最後,唐·薇的一刀徹底砍開了損毀嚴重的一隻機械臂的鎖鏈,將它和身體徹底地剝離了開來。
或者是因為損失嚴重的緣故,機械指揮着自己的殘臂抓向了多樂羊,在那隻手抓來的一瞬間,多樂羊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
「啊……咕……」他頓時全身冷汗直冒,控制不住的體液往下淌,把兔子手偶都弄髒了。
「你沒事吧!!喂!!」見勢不妙的Tening一腳踢開了那隻手,讓米可找好時機擋掉這一下攻擊後,才轉過頭去看多樂羊的情況。
「哈啊……哈啊……」在Tening的喊叫聲中,多樂羊稍微恢復了一點神智,「謝……謝……」
「沒事吧?」因為承受了兩發重擊導致身體已經破破爛爛的米可也努力地轉過頭去看對方的情況。
「現在要是顧着哭鼻子,其他人受傷的可能就更多了。」唐·薇冷冷地看了對方一眼。
「——這種時候分心的話,」愛麗絲一邊抱着頭蹲下躲開無人機的點射一邊說,「……就不是好孩子了哦。」
「嗯……嗯。」被激勵了一番的多樂羊含糊地回答着面前的人,「我不會……不會拖後腿的。」
隨即,他手中的槍械上膛,擊落了四架無人機,同時西宮旄也配合着斬落了兩台無人機,然後失手了,為避免自己被砍中,他不得不再次製造出「牆」來防禦。同時,唐·薇對着餘下的機械臂砍了一刀,直接把變形的外殼挑飛,順帶把裏面的生體結構也破壞了一部分。
「事情,就該這麼辦。」她收起刀,看向了身後的眾人,然後發現Tening舉起了雙臂用力一甩,本來讓他們覺得「是裝飾吧」的緞帶往前延伸,利刃化,利索地切割着機械臂的同時還狠狠地拖拽並甩了它一下。
「估計也差不多了……」完成這一切後,她望着戰場自言自語道。
「我怎麼感覺魔女馬上就要斷頭了……」這麼吐槽着的西宮旄看向了把緞帶收回去的Tening。
「要是現在我有那麼容易死就好了……但我死了她會很痛苦的吧……」Tening這麼說了一句後聲音低了下去。
……絲毫沒有留意到唐·薇空了最後的一刀。
「啊咧,愛麗絲的懷錶停掉了……真奇怪,明明有上過發條……」就在這時,愛麗絲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然後抽出劍向着剩餘的機械臂砍了下去,也斷絕了它和本體的聯繫。
「休息一下吧。」在Tening狙擊無人機失敗後,米可再次抄起了鏟子,向着機械的頭部砸去,但由於鎖比較堅固的緣故,她一時間未能砸開,同時無人機的點射也直接在唐·薇身上開了兩個洞。
「看來不把你們打掉一點是不行的啊。」這麼說着的Tening在多樂羊和愛麗絲協力狙擊無人機群後,立即舉起了槍瞄準無人機群,在米可的幫助下,槍管向外翻折延伸,大號的湛藍色光球隨即發射,帶走了四台無人機,隨後唐·薇的一劍又再一次削減了無人機的數量。
而米可在支援完畢後立即轉過頭去繼續用鏟子砸機械,這次直接將那個帶鎖的籠子的鎖給敲了下來,露出了其後的一隻清澈透明但是已經沒有了焦點的藍色眼睛,第二鏟則是直接把它身上那破爛的白布連同內臟一同敲下,在西宮旄扭壞剩餘的部分,以及愛麗絲的劍砍下後,Tening舉起槍,用大號的湛藍電球送走了這個機械構成的存在,無人機看到對方散架後,不知為何沒有再追擊,而是直接飛走了。

「呼……」這時Tening才鬆了一口氣,這才看向其他人,「你們……都沒事……吧?」
 「沒事。倒是你,現在應該正好有一兩個U盤吧?」這麼說着的西宮旄爬上了機械體的殘骸。
「……」Tening拿起一塊殘餘的碎塊,把雙手插進去攪了攪後拿了出來——她的手就這麼恢復了,「還是有的,咋了?」
「……」望着那雙恢復如初的手,西宮旄一時間驚得說不出話來,絲毫沒有發現一邊的愛麗絲將劍插進了身體裏面再拔出來。
「不要計較啦,連認為是一個部件的損傷都不算的傷口就別再吐槽啦。」Tening說着開始收拾戰場,「我還要幫你們找找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的呢……」
這麼說着的時候,她拿出一個U盤拋給了西宮旄:「拿去。」
「謝謝。」這麼說着的西宮旄接過U盤,開始尋找機械殘骸的輸入口,「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搞事……」
「……不是這樣用的……沒器材不行的……」Tening望着西宮旄的動作搖頭嘆氣,隨即繼續分拆地上的零件。
「要吃嗎?」在Tening分拆零件的時候,米可叼給了唐·薇一根沾有粘菌的餅乾棒。
「看看你現在這狼狽的樣子,剛剛是傷到哪裏了?哦……」唐·薇邊說邊開始像是擼狗一樣摸着米可的頭,順便接過了餅乾棒塞進嘴裏,「不錯,該不愧說是乖孩子嗎?這是你的戰利品,既然你想分享,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說來,唐小姐好像曾經在孤兒院工作過?」埋頭在機械身上找「接口」的西宮旄問了一句。
「你應該是記錯人了。」沒有轉身的唐·薇繼續擼米可,「嗯……好孩子……」
「『剛剛多虧了這位小姐呢!』」多樂羊換回白色兔子手偶指指米可,「手」舞足蹈道,「『雖然多樂羊和人家一開始還覺得罪犯果然不可信……但是危急時刻感謝米可親擋在咱身前哦。真是非常抱歉懷疑你們,還有非常感謝!多樂羊你也來說聲謝謝!快點嘛!』」
然後,多樂羊就走到了米可面前,滿臉通紅小聲道:「再……再次……十分感謝您……」
「沒事,是我該做的呢。」米可笑了笑。

在西宮旄從機械身上下來,其餘的人被Tening認真分離出來的部件修復完畢後,眾人也總算能一睹被這個巨大機械堵住的路是咋樣的了:那是呈「之」字形的樓梯,簡單的構造,但就是能通往下一層。
「我們快走吧,因為餘下的不是我們能擔心的。」 Tening在看了看什麼後,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金主說了算。」這麼說着的唐·薇帶頭向着樓梯口走去,其他人也隨即跟上,就在這個瞬間,刺耳的炮轟聲蓋過了讓人聽覺麻痹的警報聲,向着他們剛剛所在的位置傾瀉着火力。
「喔哦哦不至於吧!」這讓唐·薇一個趔趄差點滾下樓梯。
「怎麼回事?!」西宮旄嚇了一跳。
「還能怎麼說,不管是你的同事上司還是什麼,現在準備把這裏埋了,免得樣本還是證據什麼的逃出來。」這麼說着的唐·薇看向了上方。
說到這裏,她做了個扶額的動作:「你們……到底是為什麼會給這種監獄打下手……」
「熟人,我不是說了嗎,我是進來找東西的,順便玩一個星期。」Tening攤手,隨即飄過去推着西宮旄的背,「走啦~」
「走吧?」米可也看向了唐·薇。
「再不前進,無論是你的寶還是我們人都會被埋在這裏。」這麼說着的唐·薇開始前進,順手撓了撓米可的下巴,「乖孩子。」
「呼呼呼~」
——————Assist View——————
「嚇我一跳……這是那個……焰溪搞出來的嗎?」在爆炸聲中埋頭打字。
「就是這樣喲~~nya!還會動?!」通訊耳機中突然傳出一陣軟綿綿帶着柔媚的嗓音,但隨後就被一聲驚呼與隨之而來的更多爆炸聲打破了略顯緋紅色的氣氛。
「可愛!」幾乎是秒地回了這兩個字,然後一張圖片傳了過來,可以看到大概是5個人的背影,備註是「2男3女,男的都是獄警女的都是犯人,我借來做保鏢了」,「認真,要是我晚動個幾秒,我和他們都會沒了,總之我們就算是認識了?誒嘿~」
「等一下等一下!好像有什麼消息發過來了但為什麼那些傢伙還沒有烤熟啊嗚嗚嗚霜雲幫看一下……」
「……那位大人在誇你可愛,還有一張照片和交朋友宣言……左邊有敵對目標……」
「OKK~霜雲可以擋住啦沒關係的,這位大人是主人的朋友那自然就是咱們的朋友嗯哼,還有小心危樓倒塌哦~」
「抱歉,大人,焰溪失禮了,霜雲在這裏為您賠個不是。」
「嗯嗯,沒什麼,不如說謝謝你們,」打字,「我會叫他們儘快去下一層的,這裏好像也挺多實驗體的樣子,你們也是,注意安全,畢竟我們這邊剛剛還遇到了一個不怎麼好對付的出逃實驗體,我想想……對外的說法的話,應該還是犯人吧?」
「都一樣哦~」
「反正都是敵對不死者嘛,主人吩咐只要全部摧毀就可以了,咱們這邊還有不少自律兵器和不死者輔助兵,倒是你們那邊勢單力薄更應該小心嘛~啊霜雲給我一根冰棍!」話說到一半那邊傳來了梳毛與啃碎冰棒的聲音。
「人多,算上我6個,電池玩得賊快,下面得留點實力了。」過了有點久的回覆,「我得叫他們走了,回見。」
輕聲低語:「玩太久了……準備動身吧。」
——————————————————行動結束
後記:
看到這裏的各位好,我是NC魔女小姐。
這裏是我第一次放合體怪物的說,靈感是日站的怪物陳列櫃,有看我B站專欄的人應該知道這是誰了XD
YYSY陽的劇情真的很胃痛,作為一個女神異聞錄粉絲,我表示……
特麼這不就是沒深度的P5嗎!
陽!你快給我喊偏鋁酸鈉啊!!
喊啊!!快喊啊!!
喊啊!!
啊……
嗚哇——————
……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所以陽的初亮相就是怪物了,再亮相才是娃娃。
胃痛,兩倍的胃痛。
魔女小姐的八費再次給力了一次,不愧是在上面打掉40隻雜魚的DNPC(叉腰
順便一提,下一次的話,可是有某個能讓妹控暴怒的傢伙哦。
那麼,這次行動滿星結束,我們下一個關卡再見吧。

關卡1-4 魔女小姐想聽故事

點擊閱讀

儘管上面幾乎還是炮聲連篇,眾人還是走進了通往下一層的樓梯,牆壁上印着「←女子監獄3區 女子監獄2區→」的字樣,而且這條樓梯只通往下一層,再往下就必須穿過整個女子監獄2區。
「說起來我很好奇,你們在這裏關着或者工作了多久啊?」Tening突然問了五人一個問題。
然後她就被唐·薇嗆了回去:「這不在協定範圍,我拒絕回答。」
「誒——怎麼會這樣——」Tening誒了一聲,好像很沮喪的樣子。
「多久呢——」這麼說着的愛麗絲專心致志的將一枚齒輪往懷表上懟,試圖藉此修好它。沒一會懷表就帶着八音盒的聲音重新走動了起來,這讓愛麗絲髮出了小小的歡呼。
 「『嗯嗯…多久呢?』」多樂羊操控着白兔子手偶反問,而本人則悄悄看向了西宮旄。
「……少說也得有三十年了吧。」而西宮旄則是用手按了一下太陽穴。
「如果按照連死後經過的時間都算歲數的話,那你的確比我大。」Tening把雙手背在腦後,隨即嘆了一口氣,低聲道,「要是我還活着,現在可能也到了上大學的年紀了吧。」
樓梯很短,就這麼聊着聊着很快就到盡頭了,隨即全部人都被下一層樓梯口兩邊的東西嚇了一大跳。那是彷如海膽一樣少說也有幾十個的路障,堆疊成山的它們直接封鎖了左右兩邊的路。
「……不是吧!?」Tening明顯被這些玩意嚇了一跳,「這裏也有這種東西!?」
「『呀——我們完全被發現了!被警戒了!要被發現被抓起來了!』」多樂羊操縱着白兔子手偶瑟瑟發抖。
「……奇怪,這東西是誰叫出來的……」倒是西宮旄發現了不對勁。
「事先知道了呢。」米可抬頭道。
「不……這感覺說的不是我們……」Tening上前看了看,「觸髮式路障,近距離攻擊會把攻擊者推開或者拉過去,遠程射擊會釋放尖刺,我只聽阿賽提過,一次。」
說到這裏,她皺眉:「所以這東西要麼就是擋住後面的東西,要麼就是真的用來阻止我們,畢竟這些路障……無法防禦,我或者西宮先生捏壞是可以的,但前提是我們得保證不會被它插成刺蝟。」
「用ESP做成牆壁呢?」這時西宮旄問了一句。
「可以有,先說好,要是擋不住就一起變刺蝟咯。」說到這裏,Tening向着對方吐了吐舌。
「反正沒人會在意我,隨便了。」
「那麼行。」Tening答應了。
「那準備吧。」這麼說完後,西宮旄轉向身後,「你們先到樓上蹲着,等搞完我叫你們下來。」
隨即,還在樓梯口的四人撤到了上方的樓梯上。
在確保其他人撤離後,Tening把手一伸:「我數三聲,西宮先生你看到我眼睛閃紅光的時候就拉牆吧。」
「嗯。」這麼說着的西宮旄點了點頭,也伸出了手。
「3、2、1!」幾乎是在那一下「1」落下的同時,Tening的眼睛從紫變紅,然後,密密麻麻的路障中間就爆開了兩個,但是下個瞬間,尖刺雨擊破了意志凝結的牆壁。
「西宮先生!?」躲過尖刺雨的Tening在看到被慘遭尖刺貫穿身體的西宮旄後嚇壞了。
「先生!」米可啪嗒啪嗒地跑下樓梯,急促的跑到了西宮旄身邊。
「嗚,不行啊,完全不行啊,即便是靠捏的,在拆光之前無論如何都會先死的!!」這麼說着的Tening手忙腳亂地幫西宮旄拔掉插在肚子上的那根刺。
「……咳咳,這下你知道為什麼這裏要招不死者做獄警了吧。」西宮旄忍着疼痛推開Tening,然後大吼一聲,拔出了那根刺。
「知道啊。」隨即Tening露出了一臉「別玩了」的表情,「至少從穿透『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不然為什麼我會說『無論如何會先死』啊,這得拆到什麼時候啊喂!真要拆我們早就完全解體了!」
「……裏面有個警衛室,放了一個專門拔刺用的工具。」這麼說的西宮旄捂着傷口指了指走廊裏面。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怎麼過去啦!」Tening瞬間炸毛。
 「那玩意能拿出來的啊笨蛋!」西宮旄說,「帶到這裏來,然後讓多樂羊操作,也就十分鐘的事。」
「我知道啊!問題是你要找人穿過這些路障啦!!」
「……這樣啊。」這時才明白Tening炸毛原因的西宮旄指了指上面,「樓上也有一個,不過在哪我就不記得了。」
「『可以交給多樂羊!』」多樂羊操控着白兔子手偶說。
「……那我先睡一會吧……」這麼說着的西宮旄直接昏了過去。
「……多樂要上去嗎?」Tening看了看西宮旄,又看了看多樂羊。
「追兵可能還在,之前走後,樓上還有槍響的樣子。」這麼說着的米可抖了抖耳朵,「米可聽到了……還在搜尋呢。」
說完,她用手捋了捋被震麻的耳朵。
「不行啊……完全不行啊……」Tening這下看起來更苦惱了,「看來要是有重火力轟開就好了啦!!!」
「唔,不知道西宮先生和Tening小姐的能力,可以擾亂電流之類的嗎?」米可想了想,「既然是機械的路障,可以讓它過載嗎?」
「不行的,我能控住我的槍是因為它解鎖的時候需要我的虹膜、指紋以及自我次元驗證罷了。」Tening擺手,「ESP也不是萬能的啊。」
「只要能停擺,用物理手段也沒關係吧?」這麼說着的唐·薇看向了Tening。
「關鍵是上一次遇到它的是阿賽,她直接滾過去的。」Tening捂臉,「只有她才想得到的點子。」
「比起想,還是行動比較好吧?」這麼說着的米可伸了個懶腰,「警衛室在路障後面,那麼米可就先過去吧。」
就在幾人準備動身之際,似乎從走廊的一邊傳來了極為響亮的炮火聲,瞬間擊穿了一邊的路障。
 「趴下!!!!!」Tening大喊着把剩餘的四人全部按了下去。
 「汪?」嚇一跳的米可立即趴了下去。
在後方的海膽路障被炸爛轟飛的時候,五人看到了一台慢悠悠地移動着的機甲,它有着堅固的裝甲和一座好像炮台的構造,更重要的是……它幾乎和整個通道等寬,成為了庇護你們不會被尖刺澆到的堡壘——當然這個庇護也包括了躺在地上的西宮旄。
「趁現在沖啊!!」Tening大喊着一把拖過暈倒在地的西宮旄向前沖,當然她沒忘了貼着地扛着他飄行就是,「多樂幫忙指個路!!」
「往地下走……!」顧不得用兔子手偶的多樂羊索性指了個方向,隨即又開始操縱起了白兔子手偶,「『這不是來時的路嗎話說!!還沒向前邁進反而倒退了啊——』」
「以退為進嘛,」米可說,「好像,以前也這麼做過呢,死路的反方向就是生路!」

就這樣,米可背着愛麗絲和唐·薇,Tening扛着西宮旄,兩人在多樂羊的指引下,穿過被轟飛的海膽路障,一直衝到了前方的房間,隨即打開門進去了,外面的炮聲依然密集,估計一時間是停不下來了。
看起來,這個是修復間,通俗點來說應該也算是個「醫務室」了吧,裏面除了西宮旄說的拔除海膽路障的尖刺用的機器外,還有不少給不死者用的修復工具,軀體和精神的都有,一旁的桌子上,還有一張地圖。
「啊,有夠刺激的——」將背在身上的西宮旄小心放在身後的一張床上後,Tening整個人趴在了地上,變成了一灘。
「得救了——」被米可放下來後,愛麗絲吁了一口氣。
「『咦?這是我們這裏的地圖嗎……?』」這時,多樂羊用白兔子手偶拿起了桌子上的地圖。
「什麼什麼?有地圖了嗎??」Tening立即飄了起來。
「我們在哪裏?」米可也趴到了桌子上。
「『我們現在西南角吧?』」多樂羊用白兔子手偶想了想。
「唔……」Tening立即飄了過去,在看了看地圖後,把原本橫着擺放的地圖換成了豎着擺放,隨即指了指左下角的一個房間,「我們在左下角。」
「要去哪裏?」米可問道。
「繞到右上,接下來就能到一樓,最後我們直接接近中央塔即可。」Tening說着拿起桌子邊的一支鉛筆開始畫路線,「玩了一個星期,除了我不知道中央塔怎麼進之外其他基本沒問題了,雖然說來來去去也就只有工作間能進就是。」
「好厲害呢,米可都沒有完全搞清楚這些構造。」米可向着Tening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好的讓我們把鏡頭轉向昏過去的西宮旄]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後,西宮旄才迷迷糊糊地醒來,這時他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漆黑的,只有一人寬的走廊上,唯一的光源,居然是腳下的路。
「……這哪?」他小聲嘟囔着轉過身,發現了一扇被緊鎖的門,不過無論他怎麼擰貨或者是嘗試破壞,門依舊紋絲不動,像是被釘進了牆裏一樣。
「麻煩了……」無奈之下,他只好開始沿着腳下的路前進,在僅有他自己的腳步聲的黑暗空間裏估計走了有兩三分鐘後,兩邊開始有同樣的光路延伸出來,同時周圍也從一人寬的走廊變成了三人寬的樣子,在發現大走廊延伸出去的小走廊盡頭全是被破壞的門後,西宮旄回到了原來的大走廊上,突然間,他想起來這些所謂的「走廊」事實上是克隆人之間的自我次元網絡,這麼說來,門被破壞的意思是「死去的個體」,門被鎖上的意思是「沒被喚醒的個體」。
 ……這次事情大條了啊,如果剛剛暴力破門的話,說不定自己的身體也會死去。
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後,西宮旄便開始尋找有沒有能打開的門,可是一路上延伸出來的網絡有長有短,有些短的盡頭直接就是被鎖上或者被破壞的門,長的則是分出來好幾個枝丫,一路延伸到看不到的黑暗中。
終於,在又走了好一陣後,他總算發現了一扇能打開的「門」,而且「門」外正是炮火連天的環境。
「……奇怪,現在還有哪裏在打架……?」望着「門」外的景色,西宮旄開始了思索,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一輛絞肉機模樣的戰車直接在門前碾過,這輛戰車是如此的大,甚至連它的輪子都超出「門框」了——還好,是虛像。緊接着是一排又一排的,「他」的身影在門前經過,根據粗略估計應該至少上百了,沒過多久,他們就開始開火,而且還似乎對面有一定的反擊能力,不過這種反擊沒有持續很久——因為那些「他」所損失的數量最多在20以下。
「……」過分突然的變化讓西宮旄直接呆住了,但就在這時,整個自我次元網絡突然傳來了響徹其中的「轟隆」一聲。
「……怎麼了?!」這讓西宮旄回過了神,緊接着。接二連三的「轟隆」聲震開了這扇「門」周圍的幾扇「門」,從這些門中映照出的,是不同的「他」在做不同的事情:或是揮舞着劍刃收割着逃離的敵人的生命,或是作為屍體兵的一員轟擊着敵方的陣地,或是作為處理屍體的醫療兵在進行最簡單的現地徵兵……這時,西宮旄低下了頭,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已被血液染上了鮮活的紅色。
「……不可能,這個是什麼時候……」他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痛苦地看着這一切。

[那麼,這個時候的魔女小姐他們呢]
「等一會外面消停了再離開吧,」放下地圖後,Tening頓了頓,「對了,問一件事,很重要的,中央塔有沒有什麼特殊機制?」
「你覺得會有激光網的通道把人切開之類的嗎?就算有大概也不意外吧。」唐·薇說。
「不是這個……激光網還好,要是什麼連我的命都能被搭上的東西就麻煩了,」Tening苦惱道,「我可不想這樣。」
「路線好像定好了,如果不嫌棄的話,米可可以把大家背在背上。」米可說。
「所以我們的獄卒朋友就準備睡到這裏的秩序恢復嗎?」唐·薇望向了Tening。
「好奇怪,西宮先生怎麼了?」這時Tening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嗯,西宮還沒醒吧,被尖刺戳中後就這樣了。」米可想了想。
「……這不對勁,我去看看。」這麼說的Tening飄到了床前,然後開始喊着西宮旄的名字,「喂,西宮先生?西宮先生?能聽見我的話嗎?餵??」
「啊——!」在Tening的呼喚下,西宮旄猛的坐了起來,隨即開始大口喘着氣, 「……這……這是哪?」
「你說的那個房間,就這樣。」看到你醒來,Tening鬆了一口氣,隨即換了個聲線一臉嚴肅,「死者可不會做夢,即便是做夢也極有可能是過去的記憶的殘留,所以,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差點跑到別的機體身上去了。」這麼說着的西宮旄嘗試下床。
「其他的你?」
「……啊,不是說過了嗎,北美軍方的實驗方案。」下床後,西宮旄熟練地拿起自己的武器,走向門前,「話說回來,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吶,一個問題,如果,咳咳,我是說如果,如果說敵人是我們之中隨便一個人的克隆大軍,你們還能下手嗎?」在西宮旄即將拉門的時候,Tening很無厘頭地問了一個問題。
 「西宮先生只有一個,複製人的話沒問題,」米可搖了搖頭,「要確認每一個看到的不死者的身份是很麻煩的事,猶猶豫豫的話被殺掉的會是我們自己,我一定會保護好……大家的。」
「如果這也是你的要求,或者他有害於我們,那是不用問的事情。」唐·薇說。
「我的話,無所謂。」這麼說着的西宮旄聳了聳肩,「反正自從那次產業化戰爭結束後,我們也就只有『能開腦內聊天室』的關係了。」
 「誰知道,說不定有,或者你僅僅是一個運氣好的個體,但其他的……」說到這裏,Tening的音調降了下去,「就不知道了。」
「『就算是假設也很恐怖!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不要那樣!』」多樂羊操控着白兔子手偶捂着臉哭唧唧,「『如果是犯人那邊我一定會毫不留情的!但是是西宮的話,我就……嗚嗚……不過不會發生那種事的吧!嗯嗯!』」
「閉嘴吧死兔子,淨不說好話。」然後他就被西宮旄在頭上敲了一記。
「……!」被這麼敲了一記後,多樂羊便委屈地看向了白兔子手偶。
「你要記住,無論西宮先生有多少個,作為朋友,又或者,是同伴的西宮先生,有且僅有這麼一個,就算再多,也只不過是沒有靈魂的人偶罷了。」這個時候,Tening抱住了多樂羊。
「哦、哦哦……」或者是從未被異性近距離接觸過的緣故,多樂羊直接呆住了。
「哈……」嘆一口氣後,Tening放開手,然後雙手背在了身後,就這麼微笑着看着對方,「明白了吧?」
「『知道了——!』」多樂羊操控着白兔子手偶舉起了小手。
「……信不信我現在就讓『沒有靈魂的人偶』把你這個暴論轉告給你口中的那個騎士姬?」隨即Tening就被西宮旄白了一眼。
「你敢當着我面說你沒有靈魂嗎!」Tening立即變成了炸毛小貓咪。
 「好的我確信了,你跟騎士姬一樣蠢。」西宮旄說着把視線投向了門外。
「我咬你哦!!」

這麼折騰了一會後,外頭的炮聲也總算停了。
「我先出去看看,多樂羊你殿後。」這麼說着的西宮旄拉開門走了出去。
「一勇當先,不錯……」接着是唐·薇。
隨後是背上了愛麗絲的米可,最後是點了點頭跟上的多樂羊和Tening。
出門後,多樂羊的目光就忍不住往剛剛他們待過的方向飄,隨即,他看到了一輛戰車,現在它正停在之前的走廊上,看起來並沒有啟動。 而車身上正刻印着以黃銅齒輪為止的標記……和Tening脖子上扣着的裝置上的標記一模一樣。
「『哎呀哎呀?這個是什麼呢?是我們監獄的東西嗎?看起來挺特別的。』」他隨即操控着手偶問其他人。
「嗯?嗯……估計是支援我們的吧?」Tening頭也沒抬地回答道,看起來在和什麼人聯繫或者在做什麼東西的樣子。
「不會是典獄長的跑車吧,啊哈哈……」唐·薇說。
「撲哧。」她的話音剛落,Tening就笑出了聲。
「這麼小的監獄要這跑車有啥用啊!」隨即西宮旄把手伸了過去想要彈對方的腦袋,隨後就被躲過了。
「還可以開嗎?」隨即米可敏捷地跳到了這輛戰車上,「是監獄的人在控制嗎?」
「……話說你們在看啥啊!」這個時候Tening才發現其他人都跑開了。
「你發現什麼了嗎?」唐·薇問道。
「車。你呢?」西宮旄順手接過了話。
「戰車?」這麼說着的米可歪頭。
「……」這個時候的Tening這才飄了回來,盯着這輛戰車看了好一會,聲音漸漸變小,「好像是之前幫我們破路障的東西來着?看起來和她們又錯過了啊……」
「『……?』」多樂羊操控着白兔子手偶擺出了問號,「『我們可以繼續走了嗎?呆在這裏總覺得會有追兵過來……』」
「行,那走吧!」Tening答應了。
就這樣,一行人又回到了前進的方向,只不過一路上Tening都在搖啊搖地飄着,時不時低着頭看着什麼,過了一陣,她才抬起頭來:「和我講講它的事情吧,我想知道更多,不是說什麼資料,而是它的故事。」
 「就算你這麼說……」西宮旄為難了起來,「畢竟我來的時候它就已經在這裏了。雖然在珠灣的兄弟說他們曾經派了人來這裏幫忙修,還委託我找人來着的,不過很顯然,找不到。說來奇怪,他現在在監獄城的資料中完全找不到關於這裏的信息,仿佛他們就沒入獄一樣……」
「估計有哪裏不一樣吧?」Tening說,「雖然某個人跟我提起過。」
「我不敢說我對這裏有多熟悉。但我有預感我們能出去……前提是沒有內鬼。」唐·薇說着和米可還有愛麗絲互相看了一眼。
「有的話,被我發現就死定了,要知道我最討厭內鬼。」Tening氣鼓鼓道。
「『我只能背地圖哦!你要聽嗎?不過光說也沒什麼意思吧~』」多樂羊控制着白兔子手偶說,「『西宮先生不知道的事情,我和多樂羊就更不可能知道啦!』」
「那的確是沒啥意思。」Tening泄氣,「難道這裏真的沒有什麼故事嗎……?中央塔也好,監獄本身也好。」
「你……還記得那個傳說嗎?」就在這時,唐·薇突然說了這麼一句,「關於牢房裏總是傳來哭泣聲的事情。」
「嗯?什麼什麼?」Tening立即飄了過來,露出一臉「怎麼回事」的表情,「我想聽!是怎樣的故事,告訴我吧!!」
「不是已經查明了是某人遺忘的發聲器官嗎?」西宮旄不解。
「畢竟是監獄嘛,壓力下有人產生幻覺也很正常,獄警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後來哭聲越來越大,更可怕的是,後面傳來的不只是哭聲……」唐·薇慢慢地講述着,「一開始是哭聲,後來是求饒聲,慘叫聲,如果你仔細聽,還能聽到切割人體的聲音。「一遍又一遍,仿佛是某個慘案的回放。後來有個獄警終於受不了了,他半夜帶着同事突擊檢查那個房間……」
「喂喂餵……真的假的啊……」Tening顫抖着想要找個人縮過去。
「算是真的……吧?」愛麗絲想了一會。
「……另一個傳說?有趣。」這麼說着的西宮旄挑了下眉毛,隨即一把把Tening抱了起來,「你看,嚇到客人了。」
「我才不要被一個和我同齡的人說啦!」Tening明顯不滿,然後或者是好奇心作祟,她又把目光投向了三名犯人,「然後呢?那個獄警怎麼樣了?」
「他按照突擊的要領,在門邊隱藏,然後立刻踹門衝進去,他衝進去,感到地面又濕又滑,滿是軟綿綿的東西,而地面的中間,是原本的罪犯拿着電鋸,正在切割…… 一具具年輕的女人身體……」
「然後縫成一個個新的?」說到這裏,西宮旄聳了聳肩,「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跟珠灣那邊聯絡到的,不過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下次。」
「有那麼一些,嗯……美化修辭手法。」愛麗絲回答。
「然,然後呢?」但是很明顯,Tening已經被嚇到了。
「故事就是這樣的,後來那個獄警瘋了,這是他的口供,但實際上,那個屋裏什麼都沒有,住在那裏的犯人也很老實,完全沒有什麼動作。」說到這裏唐·薇攤了下手,「到自此之後,那個犯人卻只能帶着眼罩勞動,你們知道為什麼?」
「……」Tening咽下了一口空氣,隨即搖了搖頭。
「因為查閱他的案卷……好吧,也不用查閱,他的惡名震動了半個世界,世紀最大最惡劣的年輕女性分屍案的犯罪者。」看過故事的主角的檔案的西宮旄答道。
「據說他肢解無數女性,是為了尋找某樣東西,但是還沒找到就進來了,最終也不知道他要找什麼,至於被他殺死的女性,因為無法轉生,就只能化為冤魂纏繞在他身上……」唐·薇繼續講述着這個整個65號的犯人早已耳熟能詳的鬼故事,「所以,為了防止他傷害監獄裏年輕的女孩子,就給他戴上眼罩,讓他無法辨別年齡……」
「冤魂,聽起來像是三戰時期那些民粹分子會信的東西。」西宮旄說。
「……等等!」就在此時,唐·薇發現了這個鬼故事的盲點,「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帶着眼罩,也能跟正常人一樣勞動…說明他五感發達,而很多嗅覺發達的人,單靠聞味道也能分辨女人年齡!」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嚇壞了的Tening爆發出一聲尖叫,「不要大晚上的講鬼故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鬼故事啊……起碼一半不是……」唐·薇摸着下巴說,「就像剛才說的,他好像真的可能,用嗅覺就能判斷女性年齡,只是在等待時機……」
「誒,不是完全的鬼故事?」Tening掛着兩點淚光看向了唐·薇。
「嗯-姆姆姆。」米可伸了個懶腰,順便回答了Tening的問題。
「意思是至少有一部分是真實的……」愛麗絲故意壓低語氣低聲說,「說不定是殺人狂的那部分哦。」
「……這不是鬼故事那是什麼啊啊啊啊啊!!!!!」Tening哀嚎。
「因為沒有鬼的成分嘛,誒嘿~」愛麗絲俏皮地眨了眨眼。
「反正是特級重犯,就算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會讓他獲得自由的。」大獲全勝的唐·薇偷偷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沒啥好擔心的。」
「誒——」
——————————————————行動結束
後記:
看到這裏的各位好,我是NC魔女小姐。
我表示直播寫REPLAY真有用,上一篇用了三天結局,這次不知道能幾天完結。
鬼故事的部分完全是我自己原創的,不如說整個65號包括這裏面的一切全是原創,畢竟我用的世界觀是能和官方無縫嵌套的那種,這導致帶12這傢伙很累——他太多設定和我的不兼容了,害我不斷在團里圓的同時還要兼顧人。
說真魔女小姐被鬼故事嚇到的部分我真的笑出了聲,這孩子也太可愛了點。
下一話,我們來暴打阿爾加利亞吧。
那麼,這次行動滿星結束,我們下一個關卡再見吧。

關卡1-5 紫發魔女VS蒼藍蒼響[4]

點擊閱讀
  1. 雙關,人叫愛麗絲,傾向也是愛麗絲
  2. 別被自報家門的數據騙了,這貨和危險探索的萊恩一樣都是克隆人,根據團里Tening的計算,這個個體被做成人偶的時候大約和她同齡=享年15歲
  3. 《約會大作戰》愚人節計劃梗,這個計劃把狂三、四系乃、摺紙還有十香四人性轉了
  4. 你沒看錯,Tening作為死靈法師的代號是「紫發魔女」,按照月亮計劃對色彩級收尾人的命名法來看剛好也是色彩呢.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