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以下文字歸本條目創作者所有,禁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進行二次創作或商用。
作品名:酒吧奇談物語
作者:娜英
《酒吧奇談物語~》是由娜英創作的一部基於TRPG:永遠的後日談的短篇創作。
前言
這裏是絕對中立都市,塞弗利安,商業區十三橫街6號轉角之二,有一家名為「藍色天鵝絨」的酒吧,營業時間是晚上6點到次日凌晨的1點。
但是這不是普通的酒吧。
有些時候,大概是離結束營業還有1小時左右的那個時間,和這個城市有緣分的人,不管是不是屬於這個地方的,都會偶入這裏,用這裏的貨幣點酒,間或講上一兩個和他們相關的故事,最後離開。
我的名字是結城理,酒吧的酒保,除了當酒保,還會記錄下來這裏會發生的故事。
……算了,隨便吧。
主角
結城理
身高一米七,藍發藍瞳的少年娃娃,享年16,最珍愛的東西最珍愛的東西是一個壞掉的MP3模樣的物件。
目前居住在塞弗利安,在商業區的某間酒吧酒吧兼職酒保(或者說,調酒師?)。
傳言他來自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因此戰鬥方式很特別。是我跑過的一個開了自擴的團的卡。
類型是戰五起來比某人更戰五,根本沒有53萬送斷死鐮。
神ID,某人表示「拿名字去問就是了」的隊長。
注意事項
1. 這是合集,相比起群內連載版,有進行BUG修正和錯別字·符號校正。
2. 收錄想要參與的人所寫的番外,番外以「番外X」作為標題。
3. 其實這個酒吧的外來者在離開了酒吧後會什麼都不記得(只記得好像在哪裏喝了一杯),除非和某兩人有聯繫,不過這兩也會同時什麼都不記得。
正文
第一季 酒保不會在月下夢見噩夢
第一夜 魔女與騎士
點擊閱讀 |
「啊……真是享受啊……」
面前的銀髮女騎士一仰頭,把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沒關係吧?」我望着她的樣子問道。
「沒事的……有些時候,仆也有同伴也沒能解決的煩惱啊……」這麼說着的女騎士借着酒精的作用趴在了吧枱上。
……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這是誰,塞弗利安的另一位掌權者,和我一樣是娃娃,但卻是死靈法師的人:賽依連·瓦恩薩。
今天晚上,酒吧剛開門,她就這麼直接進來了。
「啊,晚上好,理閣下,」接着,她就這麼坐在了吧枱前,「來杯酒吧。」
「……」說實話我有些詫異,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喝酒,「要喝什麼?啊,這是菜單。」
「誒,仆喝酒就這麼驚奇嗎?」她接過我遞過來的平板電腦,隨即望着我的表情問道。
「……應該吧。」
「只是Master不准仆喝酒而已,不過該喝的時候還是得喝的,特別是……遇上了對仆而言很麻煩的事情。」賽依連小姐說着撓了撓頭,很快就點好了她想喝的酒,「啊,點好了,菜單我就放在這裏了。」
「例如?」我真不知道敢不敢好奇。
「煩心的記憶,永遠無法忘記的,讓仆到現在還在後悔的事情。」在賽依連小姐這麼說着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工作枱的終端,開始調酒,「很久以前仆曾經看過想要守護的人死在自己面前。」
「誰?Tening小姐?」雪克杯晃動着,冰塊和酒液互相碰撞着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音。
「Master嗎?算一個。」賽依連小姐的話證明我的猜測沒錯,「此外還有三個人。」
「但是你已經是死靈法師了,另外三個沒法復活嗎?」
「Master禁止人格畫像。」她說。
「人格畫像……?」
「非專業的說法是,用你對某個人的記憶拼湊出那個人的自我次元。」賽依連小姐說着單手托着頭,「Master禁止人格畫像的理由是,『用第三者的記憶拼湊出來的人,真的就是那個人嗎?』」
「這樣啊……」說話間酒已經調好了,我看了一眼備註,沒有對冰塊或者別的什麼要求。
「給,這是你點的酒,藍潟湖。」我把調好的酒倒進酒杯,裝飾好後放到了她的面前。
「哦,謝了。」她說着直起身來,掏出一張硬卡在付費終端上刷卡,我這邊很快就收到了酒錢。
這麼烈的酒她真的能喝嗎……
這麼想着的我看向賽依連小姐,然後看着她仰頭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怎麼續杯?」喝完後,她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了我。
「啊,直接跟我說就好。」我立即回過神來解釋道。
「行,仆要續杯。」賽依連小姐說完把酒杯放在了吧枱上。
「我知道了。」我拿過酒杯,清洗乾淨,重新開始調酒,同時也看着賽依連小姐刷了第二次卡。
「Tening小姐知道你來喝酒這件事嗎?」調酒的時候,我問了一句。
「Master?一時半載是不會知道的,」或者是酒精的作用,賽依連小姐看上去有些恍惚,「至少應該會等到仆回家才會發現吧……仆在塞弗利安的系統做了點手腳……所以仆今天喝了多少Master也只能等到仆癱在床上才知道了……嘿嘿。」
「給。」我很快就調配了第二杯酒,與此同時酒吧里也開始陸陸續續來了些客人,我也跟着忙碌了起來,賽依連小姐也偶然續杯,或是淺抿或是大口吞咽地品嘗着杯中的調酒,但就在我忙碌到接近1點的時候,變故還是發生了。
「啊……總之……再來……」
「噹啷!」
「找到你了!」伴隨着猛地推開門後鈴鐺撞在門上的聲音出現的,正是怒氣沖沖的Tening小姐,塞弗利安的掌權者,和賽依連小姐一樣,既是娃娃也是死靈法師。
「嗚哇!」這把賽依連小姐嚇了一跳,酒也醒了幾分,「MaMaMaMaster!?」
「……歡迎光臨。」我回過神來,說出了歡迎的話語。
「我就知道,阿賽你又在酗酒了是不是!?」Tening小姐飄進來,雙手叉着腰,像只鵝一樣盯着賽依連小姐。
「等,仆不是已經做到了滴水不漏了嗎!?」賽依連小姐懵了。
「這裏可是家裏,你做了什麼我可是都一清二楚的哦,」Tening小姐直起腰來,舉起了一隻手的食指,「說吧,想被我怎麼懲罰?」
那,那個,是不是不太妙……雖然夜深了客人也變少了……
還沒等我開口,吧枱右側通往二樓的樓梯就傳來了腳步聲:「發生什麼事了?」
和腳步聲一同出現的,還有一名半人半機械蜘蛛的,金色短髮金色瞳孔的不死者,她正是這間酒吧的店長,不過她一直都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
「晚上好,店長。」「喲~好久不見。」「呃,晚上好。」我們紛紛向着店長打招呼。
「過來抓人的,有個笨蛋蠢到在家裏黑伺服器被我抓到了。」招呼過後,Tening小姐放下手一臉不滿地說道。
「你就能不能放過仆啊Master……」賽依連小姐一臉無奈地看着Tening小姐。
「原來如此,不過既然來了,先喝一杯消消火再回去如何?」店長問道。
「唔……好吧,既然你都開口了,我就勉為其難地喝一杯好了。」Tening小姐放下手,飄到吧枱前找了一個挨着賽依連小姐的座位坐下,看向了我,「我想想……不用菜單而是口頭點飲品的話,能點嗎?」
「可以。」我點了點頭。
酒吧是有隱藏菜單的,但是不在菜單上點,需要口頭和我確認才能點上,這是店主的規矩。
「那我要一杯沒有酒精而且不辣的調酒。」Tening小姐說。
沒有酒精而且不辣?的確是個挑戰,不過也不是沒有,我想想……
我想了好一陣後,又在終端上查找了一會,這才開始調酒。
「啊……那麼……仆也續一杯吧……」賽依連小姐說着把酒杯放在了吧枱上。
「喂,你夠了哦?阿賽?你喝了多少自己心裏也該有個數哦?」聽得出來,Tening小姐很不滿。
「就一杯而已!喝完這一杯就回市政大樓!」賽依連小姐開始嘴硬。
「你自己說的,可別反悔。」
「騎士不會反悔!」
「行吧,結城,阿賽的這杯酒算我頭上。」Tening小姐說。
「我知道了。」我說着開始調酒,蘇打水升起的泡泡混着薄荷葉還有青檸的清香撲面而來,我覺得這應該是Tening小姐會喜歡的東西。
當然,很快我就把她們需要的酒調配好了:「首先這是賽依連小姐續杯的藍潟湖;這是Tening小姐點的,無酒精版的莫吉托。」
「謝謝。」「哇!原來真的有啊,那我不客氣了~」她們接過酒杯,開始小口啜飲着,我也趁此機會清洗了一下雪克杯以及收拾了一下其他器具。
「阿賽,」這時Tening小姐雙手捂着酒杯開口了,「我可不記得你是個這麼沒品的傢伙,雖然這話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還不是因為你……」賽依連小姐說着喝了一口酒,「而且仆已經喝習慣了,以前也是這麼熬過來的。」
「……」
「做惡夢的時候酒精的確會讓仆好受一點,畢竟喝醉了往床上一躺一個晚上就能過去了,也不用那麼痛苦,就這樣。」賽依連小姐說着放下了杯子。
「……你知道嗎,阿賽,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成為死靈法師,」Tening小姐說着喝了一口飲品,「我當初認為在我死去後你會離開這裏。」
「那是那個晚上之前的仆會考慮的事情,現在?至少在仆空掉的心裏,你已經有一席之地了,Master。」賽依連小姐說着拍了拍Tening小姐的肩膀。
「那所以我在你心裏什麼地位,隊友?家人?還是別的……例如說戀人?」Tening小姐問道。
「……仆不知道,大概是家人,但是又不像,至於戀人什麼的……Master你能不能別再欺負仆了?」賽依連小姐一臉無奈地看向了Tening小姐。
「啊結城跟你講個事,」這時,Tening小姐看向了我,豎起了一隻手指,「阿賽是男的,生前,至於她現在為什麼是女的,只能說歸結於我當年寄人籬下的時候是窮到靠着貓偷材料才有的阿賽就是了。」
「啊哈哈……的確很有Tening小姐的風格呢……」我苦笑道。
「Master每見一個人都要提一次,仆都快聽膩了。」就是賽依連小姐看起來挺尷尬的,「而且她也不讓仆變回男生。」
「因為阿賽這樣子還是挺帥的嘛。」Tening小姐說着輕笑兩聲。
「你終於捨得說仆帥了嗎……」
她們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酒杯也漸漸見了底。
「時間也差不多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打烊了。」當最後一口飲品喝完後,Tening小姐站了起來。
「那麼仆也告辭了。」賽依連小姐也跟着站了起來,之後我就看着Tening小姐在她的手錶上按了幾下,然後我就聽見樓上傳來了「本月房租已減免」的提示音。
「不用客氣收下吧,就當是拉你們做聽眾的回禮,啊,還有酒錢也一起給了。」Tening小姐說。
「噢喲,真是謝謝。」店長說。
「走了阿賽,今天就當我心情好,你的懲罰就免了。」Tening小姐說着就往門外飄。
「呼……」這時我才看見賽依連小姐鬆了一口氣,跟了上去。
「結城,」出門的時候,Tening小姐回過頭來,稍微歪了一下腦袋看着我,「希望你在這個城市生活愉快。」
隨即,門就在我面前關上了。
換下工作服回到住處稍微洗漱了一番後,換上睡衣的我躺在了床上。
Tening小姐和賽依連小姐的關係真的很好,只是她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或者說,我也能有像她們那樣關係的什麼人嗎。
這麼想着的時候,有些什麼細碎的東西從我的心頭浮起,不會跳動的心臟正在隱隱作痛。
算了……隨便吧……
我拉過被子閉上眼睛,陷入了虛假的睡眠中。
————————————第一夜結束
使用酒:
Blue Lagoon(藍潟湖) 35.00%Vol.
據說最早發明於1960年的法國巴黎,如果覺得太烈可以加汽水在裏面
甘甜,柔和,鮮艷
Mojito(莫吉托) 0%Vol.
「我的Mojito在La Bodegutia,我的Daiquiri在El Floridita。」
溫和,清新,青澀,甜蜜
|
第二夜 並不是錯誤的存在者
點擊閱讀 |
現在是十二點半,距離打烊還有半小時,客人都幾乎走光了,除了一個人。
「呼……嗯……ZZZ...」有着紅色頭髮,穿着束縛服的貓耳少女娃娃正趴在吧枱上呼呼大睡,而在她左手邊正是一個已經喝空的酒杯。
我輕手輕腳地拿起酒杯,放進洗碗池開始清洗,還時不時看一眼對方。
哎,也不知道打烊的時候她會不會醒過來。
清洗完酒杯後,我將酒杯放好,望着少女的側臉陷入了回憶。
[回憶開始]
想必所有人都知道,娃娃的着裝是沒法自己決定的,我也不例外,雖然說在這裏工作了不長的時間後我幾乎什麼都見過了。
時鐘指向12點,客人也不多了,但我總有種莫名的感覺,像是期待着見到什麼人但又有點抗拒的感覺。
「叮鈴」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名貓耳少女,她那一頭不算太長的紅髮在腦後高高挽成一條馬尾,右半部分的零碎髮絲被幾枚發卡別起,一紅一藍的雙瞳顯得略為突出,身上還背着一把薙刀和一台除草機。
不過最奪人眼球的是她的衣服,那是暴露到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的緊身裝,不過從上臂,手腕以及腿部殘留的像是皮帶一樣的構造來看,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束縛服」了吧。
貓耳少女走進來後稍微環視了一周,此時最後一桌客人也結賬離開了,我走出吧枱,收拾好酒杯的時候,她也跟着坐在了吧枱前。
「歡迎光臨,想要喝點什麼?」返回吧枱後,我向她遞去了菜單。
「誒,『喝點什麼』?我還以為這裏是餐廳之類的,之前還想着吃點什麼呢。」她接過菜單「誒」了一聲。
「是的,這裏是酒吧。」我說。
「唔……」她拿着菜單,用手指上下滑動着,似乎在瀏覽着上面有什麼,我盯着她的側面,總感覺她的臉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點好了,就要這個。」這時,她結束了點單,把平板電腦還給了我。
「啊,好的。」我這時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終端,開始調酒,酒液和冰塊在雪克杯中碰撞,發出讓人舒適的聲音,但就在我準備倒酒的時候,卻發現她一直在盯着我看。
「那,那個,我臉上有什麼嗎?」我問道。
「啊,抱歉,」她向我解釋道,「總覺得,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的樣子。」
「這樣啊……」回答的同時,我再次看了一眼終端,發現她的需求是大杯。
行吧……需要再調製一份了。
我重新清洗了雪克杯,加入酒液和冰塊繼續調酒,把酒倒進酒杯後,我又淺淺地削了一個檸檬的皮,將它放入酒杯中。
「久等了,」我說着把酒放在了吧枱上,「你要的薇絲帕,大杯。」
「謝謝!」她接過酒杯,然後喝了一口,「好好喝!」
「喜歡就好。」我淺淺地笑了一下,然後開始清洗器具,同時看了一眼終端——她已經結賬了,「付款人」一欄的名字寫的是「結城真名」。
「結城真名」?聽上去和我的名字有點像啊。
「太好喝了!我第一次喝到這麼好喝的東西,」這時,她把酒杯放到了吧枱上,「我能再續一杯嗎?一樣的要求!」
「可以。」我接過酒杯,清洗乾淨,扔掉已經無用的檸檬薄皮,重新開始了調酒。
很快,第二杯酒也調製好了:「久等了。」
「好耶!」她再次接過酒杯品嘗了起來。
……然後她就這樣喝了八杯,比賽依連小姐還能喝。
「餵……能稍稍聽我……說點什麼嗎……?」不知第幾次放下酒杯後,醉意朦朧的真名就這麼看向了我。
「誒,我?」我說着指了指自己。
「當然啊!畢竟這裏除了你也沒有別人了不是麼!」她的聲音提高了一點。
……好吧……
我拉過身後的高腳凳,隨即坐下:「說吧。」
「吶……你有喜歡的人麼……?」見我坐下後,真名單手托着頭問我。
「現在的話暫時還沒有。」我老實回答。
「我啊,為什麼那麼倒霉啊,」她開始用幾乎是抱怨的聲線說着她的經歷,「每天都好累啊,不能抱怨不能提意見,就算是死人也是想要休息的啊,即便是幹上幾天幾夜也是需要點時間休息的啊,這麼榨誰受得了啊!露茜妮也是,偶然也說一下不要只是看着啊!」
「那個,請問你是在說你的隊友嗎?」我聽得一頭霧水。
「隊友……嗯,的確是隊友,還是戀人。」真名說。
「那麼好好溝通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完全——不行!莉塔的自尊心很低的!我完全不敢開口!」她打斷了我的話。
好吧,這下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提意見了,只好聽着真名不斷重複着剛剛的內容,間或沖泡上一杯檸檬水給她潤潤喉,最後,或者是終於說累了的緣故,她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最後歸於沉寂。
好奇的我探頭看向了吧枱,發現真名已經趴在吧枱上睡着了。
[回憶結束]
「少年,差不多可以準備下班了?」這時通往二樓的樓梯傳來了腳步聲,每次快到打烊的時候店長都會下來通知我下班,據她說這樣會讓她覺得安心一點。
然後她就看見了趴在吧枱上睡得很香的真名:「哦呀?還有客人?」
「嗯,喝了很多,然後向我抱怨了一大堆東西,接着就這樣了。」我說。
「原來如此,不過這種情況下穿那麼少可不好呢,你把你的衣服拿來給她披一下如何?」店長說着看向了我。
「我知道了。」我走出吧枱,走進更衣間把自己的外套拿出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約莫過了幾分鐘,就在指針即將指向1點的時候,伴隨着熟悉的「叮鈴」聲,酒吧的門推開了,這次進來的,是一名有着青灰色皮膚,四肢和身體分離的娃娃少女。
「啊!真名!」她一眼就認出了趴在吧枱上的真名,「怎麼會這樣……醒醒……不要隨便睡着啊……真是的……」
這麼說着的時候,她分離雙臂,將個頭明顯比她高出一截的真名扛了起來。
「請問,你是莉塔嗎?」就在這時,店長走了過去,順便把我的衣服從地上撿了起來。
「是,你是?」被叫到名字的莉塔看向了店長。
「聽好了,這是給予相愛之人的一點小技巧,」店長說,「所謂的戀愛呢,是需要雙方共同付出才能成立的,她既然那麼愛你,稍微聽取一下她的意見,也是很有用的不是嗎?」
「……?」然後我就看着莉塔一頭霧水地看向了店長。
「好,話就到此位置啦,餘下的,我想你作為一個聰明孩子,一定會很快明白的,」店長神秘兮兮地說道,「好啦,快把自己的戀人帶回家吧,讓她感到不舒服可不好哦。」
「好。」莉塔點了點頭,隨即扛着真名向着酒吧門口走了過去。
「日後有機會再見吧,另一個我。」在走出酒吧的時候,我聽見真名向着我說了這麼一句,隨即酒吧的門就被帶上了。
「少年,稍微佔用你一點下班時間如何?」在我換回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的時候,店長叫住了我。
「?」我停下腳步看向了店長。
「聽說過所謂的『平行世界的自己』嗎?」店長問我。
「??」
「有人說某人在某個時段做了不同的選擇就會導致不同的未來,這就是平行世界的誕生方式,」店長說,「例如你的父母生下的是一個女孩而不是男孩。」
「抱歉,我有點聽不懂……」我苦笑。
「哦,不懂也沒關係的,回去照個鏡子就行了。」店長說着向我揮了揮手,示意我可以離開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店長跟我說的話。
真的照個鏡子就能解答嗎?
直到回到家,稍微清潔身體的時候,掛着一身肥皂泡的我,無意中從清潔間掛着的鏡子上瞥到了自己的容貌。
熟悉的,早已看習慣的樣貌,但在這時,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面部輪廓,竟然和真名有幾絲的相似度。
騙人的吧……或者只是巧合而已……
我還是,想太多了。
清潔好身體後,我擦乾淨身體換好睡衣,躺在了床上。
如果有機會再見的話,再問問吧。
這麼想着的我,拉過被子閉上了眼睛。
————————————第二夜結束
使用酒:
Vesper(薇絲帕) 41.70%Vol.
The name’s Bond。 James Bond。
很涼,高度,開胃
|
第三夜 命中注定的禮物早已標註好了價格(上篇)
第二季 酒保不會在白天看見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