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七月4日 第27周 星期四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鏡與人偶之歌~另一則預言~

出自Akarin
於 2023年3月25日 (六) 23:21 由 娜英討論 | 貢獻 所做的修訂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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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以下文字歸本條目創作者所有,禁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進行二次創作或商用。

作品名:鏡與人偶之歌~另一則預言~

作者:娜英

鏡與人偶之歌~另一則預言~》是由娜英創作的一部基於TRPG:永遠的後日談的團REPLAY,為《魔改模組企劃》的第二彈的異聞帶(模組二巡)。

前言

Let's ZUOSI by PERSONA!

這大約就是某日看收回來的模組的時候腦子向着我丟了一份P4U2的結果,沒辦法呀,既視感太重啦!

綜上所述的結果是,我儘可能給一個很《女神異聞錄》(主P3/P4/P5)的方式來介紹PC和DNPC,記得切勿牌意和角色對號入座,A社也是這麼幹的不是嗎2333333。

還有好好享受一下刮刮樂和刪除線哦XD

那麼最後,繼續用那8個字加一點小東西做總結吧。

希望各位人格面具使,就算爬塔爬累了/在電視世界迷路了/在殿堂安全屋開作戰會議中也,看得愉快。(天音:閉嘴!你這個只玩外傳和續作的女神異聞錄粉絲!!!而且這話我已經說兩遍了!在我說第三遍的時候你馬上給我買P4U合集!NS版那個!!

登場娃娃介紹

PC

零號

身高135CM,背生雙翼的灰發綠瞳少女,享年15,最珍愛的東西是一隻肥啾。阿爾卡納是愚者,逆位

意外的聰明,也很擅長幫助人。

類型是實用性MAX的T可愛少女。

把T型參謀的實用性發揮到了極致的參謀。

零一

身高165CM,有着金髮金瞳,一臉純良的少年,享年13,最珍愛的東西是一個臉被撕壞的人偶。阿爾卡納是塔,正位

對自己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這點很有自覺,但依稀能感受到他的本性並不壞,

類型是是法爺,字面意思的法爺迷幻人形。

「如果魔女小姐是廢品那大概就是這樣吧」的廢品。

初雪

身高155CM,扎着雙馬尾的銀髮赤瞳少女,享年10,最珍愛的東西是一隻狐狸布偶。阿爾卡納是星星,正位

很少說話,甚至有些冷淡,但是談到自己興趣上的東西就會有些滔滔不絕。

類型是不是可以隨時八百里開外一槍打掉死靈法師的僕從而是很穩定的支援手呢鎮魂槍手。

魔法少女☆愛麗絲。

伊莎貝拉

身高145CM,有着赤發赤瞳的嬌小少女,享年17,最珍愛的東西是一隻懷表。阿爾卡納是惡魔,正位

隨心所欲的怪人,似乎和生前的經歷有關係,不過總的來說是怪人一枚就對了。當過傭兵。

主類型是戰鬥力有有53萬送斷死鐮,兼職命玉活潑少女。

隨心所欲的怪人狂人一枚呀。

DNPC

賽依連·瓦恩薩

讓一下,這是專業人士前來的世界線。最珍愛的東西依舊是她的灰松鼠帕奇和掛在左耳上的十面體掛墜耳環。沒錯就是NC本人,阿爾卡納是力量,正位

主類型是特麼的你戰鬥力終於有有53萬了送斷死鐮,兼職就是個內臟無料提供者活潑少女。

神ID,這次總算智商上線了的隊長。

什麼,死神逆位去哪裡了?當然是全體人員啊!

正文

毗濕奴 Poetry for the soul of every person全ての人の魂の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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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這件事是要這麼講起的。
現在是下午快兩點半,也就是接近下午茶的時間,仆和廚房女僕團正在廚房裡忙碌着準備今天的下午茶,烤箱裡芝士蛋糕的香氣慢慢滲出, 包括莉莉安閣下在內的女僕們正在有條不紊地備茶水和清潔廚具,烤箱時間一到,新鮮的蛋糕被拿出來,然後印上圖案,切件擺好,送往每一位閣下的房間裡。
至於Master和仆的嘛……那自然是一人一個,小的。
「Master,仆回來了,今天的下午茶是芝士蛋糕。」仆端着蛋糕回到了監視室。
「我這個人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再說了只有保持對外界的好奇才能做一個正常的死靈法師。」「原來如此,那麼祝你好運啦,Tening桑。」Master好像剛結束和椿閣下的通訊,不過,你們在聊啥?
「阿賽,有空嗎?」剛放下蛋糕,Master就看向了仆,然後拿過了自己的那份蛋糕。
「有。」仆點頭。
「椿說他在『拍賣會』的酒會上聽回來了個傳言,說是我家裡這邊附近有個地方正在持續性地散發着ESP波動,總的來講事情就是這樣。」Master說。
「……」聽完Master的講述,仆思考了好一會,「所以仆能去嗎?」
「有些難。」
「為啥?」
「第一,我知道你不怎麼會修機器,特別是精密儀器;第二,我有預感會遇上大量的ESP相關儀器,以及研究,」Master說,「因為這地方大概率是個『歌劇院』。」
「就家附近那麼近!大不了你也來唄。」仆說。
「……好像也是。」Master說着開始往嘴裡送蛋糕。
「不過,如果是『歌劇院』的話,那館主閣下會來嗎?」仆說着坐下來,叉起一塊蛋糕送進了嘴裡。
「誰知道,不過我有個要求。」
「『不准闖禍,活着回來』是吧,仆懂。」仆說。
「是『萬一真的是「歌劇院」請第一時間叫我過去聯絡館主』啊!」Master拿起一本書敲在了仆的頭上。
「痛!偶然也讓仆試一次啊!」仆抗議。
「到時再說吧,對了阿賽,你出發前給我補一下課,畢竟我還是會監聽你的。」Master說。、
「誒?什麼課?」仆問道。
「ESP相關的,你知道我不怎麼懂這個,家裡唯一懂的人只有你。」Master說。
「不,你懂一點點基礎,仆知道。」仆反駁了Master的話,「你還記得MAZE麼?」
「是我設計的市政大樓防禦系統,怎麼了?」Master反問道。
「仆後來看過了,有應用一定的ESP相關理論,雖然不多,」仆向Master解釋道。
「雖然但是,你不是把我的研究成果都給塞菲隆了嗎?」
「不,仆沒有交出MAZE,只交了你的槍。」仆老實地回答道。
「可我在書架上沒找到。」Master說。
「呃,因為仆把MAZE的研究筆記放圖書館了,就那個存放死靈科技相關的書架。」仆不好意思地撓着頭。
「你是笨蛋嗎?!」這下Master跳了起來。
「好啦好啦,Master你不是說要補課嘛,仆把這份研究筆記拿回來就是啦……」仆投降了。

於是,我們在解決掉下午茶後前往了圖書館,在用門卡解鎖了那個書櫃後,仆找了一陣,這才拿出來一本筆記本遞給Master:「給,MAZE的研究筆記。」
「……」Master接過筆記本後開始翻閱,隨着書頁一頁頁被翻過,她的表情也漸漸嚴肅了起來。
「現在懂了吧,Master你是真的懂一點ESP相關理論。」仆望着Master的表情說。
「不行,太少了,而且太過稚嫩,我只能說我當時真的是腦洞大開。」Master說着搖搖頭,隨即把這份筆記抱在了懷裡。
返回監視室後,仆給Master講解了一下ESP的原理。
「大致就是這樣,如果Master還想知道一些相關的研究成果的話,仆還可以再講講。」講完課後,仆雙手撐頭看着Master。
「不,不需要了,這些夠了,我只需要知道個大概。」Master邊說邊把MAZE的研究筆記塞回書櫃,「畢竟我不用研究這玩意。」
「說得也是,那麼仆出發咯?」仆說着拿起終端,站起來走向門邊,從裝備櫃裡拿出了自己的裝備,想了想,還是把工具套組和一副藍牙耳機丟進了箱子。
「嗯,我叫格萊姆載你過去。」Master說着開始呼叫格萊姆閣下,「阿賽,還是那句話,不准闖禍,活着回來,懂?」
「會的。」仆說着就向停機坪走去。
————————————以下是天鵝絨房間時間
嗨各位好,我是作者兼NC。
對不起,我要稍微越界一下二巡《鏡與人偶之歌》這個本了,因為是二巡,所以去的人自然從魔女小姐變成了死靈騎士姬,因此對應的塔羅全換了一遍還更新了占卜陣。
不過異聞帶的時間線是不包括在年表裡面的,所以想看朱紫那樣的平行世界的人可以洗洗睡了。
……哦,朱紫那樣好像真的不能洗洗睡。
……不對,這不是朱紫!這是女神異聞錄!!!!!而且是P2罰!
總之請期待下一話!
また お會いしましょう。

經津主 蝶の夢、それとも人生は夢?Dream of Butterfly, or is life a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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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為什麼……為什麼……」
什麼人在哭泣,在爆炸的餘波中哭泣;什麼人在怨恨,在爆炸的餘波中怨恨。
在陌生的房間的一張大床上,四名少年少女就此睜開了眼睛,這個房間裡放置着平凡的家具。裝飾十分的柔和,像是普通少女的房間。幾張書桌拼接在了一起,上面放着攤開的作業本。兩隻巨大的輕鬆熊靠在了窗台邊。而此刻,外面的太陽似乎已經升起來了。微風透過半開的窗戶,輕輕地拂動着窗簾。並且帶動着掛在窗戶上的風鈴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一隻小鳥正在窗沿上梳理着羽毛,看起來就像個絨毛球。
「這裡是?」這時,銀髮赤瞳的少女開口了。
「不清楚。」金髮金瞳的少年說着開始打量起了這個房間。
「撲通」
突然,睡在最邊上的灰發少女一個翻身從床沿上掉了下去。
「啊……嗨……?」因為掉到了地上的緣故,少女清醒了幾分,她望着床上的兩人,尷尬地打了聲招呼。
「你好……總之,先起來吧。」少年向灰發少女伸出了手,同時站了起來,「頭暈的話就先坐下歇會吧。」
「謝謝你……額啊頭暈……」灰發少女握住少年的手站了起來,同時銀髮少女也從床上下來,走向了窗邊,推開窗,外面似乎是一座小鎮的街道。一棟棟精緻矮小的別墅分布在街道上,但是似乎沒有一個人在。一望無際的草坪覆蓋着整個大地,而遠方是一片森林。隱隱約約,似乎能看到一座奇怪的白色建築物。但在這裡看不清它是做什麼的。
「……嗯……」最後是睡在最裡面的一名赤發赤瞳的少女,她坐起身,然後從兜里掏出了一個懷表,「……你好你好,我是伊莎貝拉。」
「我叫……咦,我叫什麼……唉……零……」灰發少女想了想,「嘛算了,就叫零號吧!」
「嗯,」銀髮少女把目光投向了熊玩偶上,隨即撲了過去,高興地蹭着,「初雪。」
「嗯!伊莎姐!初雪姐!」零號笑了起來,隨即看向了少年。
「我叫零一。」少年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零一哥。」
「初雪零一和零號……怪名字,但是好記就夠了……」伊莎貝拉記下了所有人的名字,「……女……不,是男孩子嗎?……嘖……腦袋好亂……思維都連不到一塊……」
「嗯……」略微親密的稱呼讓零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但很快他就轉頭看向了伊莎貝拉,「身體確實是男性沒錯。」
「……腦袋還是好亂……」感覺思緒依舊不怎麼通暢的伊莎貝拉走下了床開始環視房間,很快她就發現牆上有張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處海灘。拍攝時似乎是黃昏,太陽在遠方朦朦朧朧的落下,漸漸淹沒在霧氣之中。一個黑髮黑裙的少女孤零零站在了海灘上,對着鏡頭微笑着。
不知為何,伊莎貝拉總覺得相片上的女孩在哪裡見過。
「……這是……」她立即走到照片前,開始抓住那絲似有似無的記憶,很快,她就回憶起了兩件事。
這個黑髮黑裙的少女,她似乎總是孤零零的躲在角落。在那個奇怪的白色房間裡,當你和其他的女孩子在聊着天,分享着開心和傷心的事情時,她總會縮到遠處,自言自語,仿佛在和誰說着悄悄話,即便有人向她搭話,她也會很快跑開,遠離人群。
同樣是一個黑髮黑裙的少女。她手持着鐮刀,面無表情。她有着可怕的力量,能夠像是揉碎紙盒一般將最強大的戰鬥機械和改造生物摧毀。她曾經感受過她手上鐮刀的鋒利,當刀刃切割她的軀體,搶奪她最珍貴的東西時,她的臉色甚至不曾有半分波動。
「……嘖,」從糟糕的回憶中抽離後,伊莎貝拉趕緊活動了一下身體,似乎想要確認自己完好無損,「……哈……真是……」
「莉莉婭這個名字,你們有印象嗎?」這時,翻閱着桌子上的作業本的零一抬起頭看向了其他人。
「誰?」玩弄着風鈴的零號回過頭,小鳥飛上了她的肩膀繼續整理羽毛,「不認識誒。」
「有點,不多。」初雪回了一句後繼續蹭着玩具熊。
「……有點印象哦,那個總是自言自語的孩子對吧……我為什麼會有這個印象呢……」伊莎貝拉說,「……以及,我似乎還被這孩子……嘛,至少差不多的孩子砍過呢。」
「唉。」零號立即就被嚇了一跳,「唉?被砍過?誰啊!居然會傷害姐姐!哪裡受傷?要包紮嗎?」
說着,她打開了衣櫃,想找衣服撕下來做繃帶,但衣櫃一打開,她就發現裡面掛着的都是同樣的黑色的帽子,黑色長裙,長手套,襪子等女孩子的衣物,值得注意的是,黑色長裙有兩種款式。
「?這些是?」覺得這些衣服不能用來做繃帶的零號到處張望,隨即她也看到了那張掛在牆上的照片,隨即她便意識到這衣櫃裡有照片中的女孩子穿的衣服。
「嘛嘛,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也許只是某些零碎回憶自行組成的假記憶也說不定。」伊莎貝拉見狀立即示意零號別放在心上,「別擔心別擔心~我不完完整整的就站在這裡嘛~」
「……這樣嗎?我只對這個名字有熟悉的感覺。」零一說着收起了那本空白的作業本,然後看向了零號,「房屋的主人的衣服吧。」
「所以這個房間是,照片上的姑娘的房間。」零號說着關上衣櫃,「但我們為什麼在這裡?有誰認……啊,所以這位就是莉莉婭嗎?」
「如果我的記憶沒錯的話。」伊莎貝拉說着聳了聳肩。
就在初雪推開門想要出去的時候,眾人只感覺自己的口袋裡一沉,有什麼圓球形的物體出現在了他們的口袋裡。
「什麼東西?」「玻璃球……?」「?」他們不約而同地掏了掏口袋,發現那是兩顆玻璃珠,小鳥望着主人手裡閃閃發亮的東西興奮起來,開始吱吱啾啾叫個不停。
「你知道這些小珠子嗎?」零號問着小鳥,但沒想到小鳥只是飛了下來,然後用鳥喙輕輕地啄着玻璃珠,想必是好奇以及習性罷了。
「啊!你又不是烏鴉,怎麼也喜歡亮晶晶呢?這你可不能吃。」零號說着把小鳥放進了肚子上開的洞裡,隨即開始就着窗戶的自然光源看手中的玻璃珠,隨即她便看到了在海中緩緩下沉的自己,而且自己露出了安心的表情,隨即落到了最深處;還有衣着破爛拿着棒球棍在荒野中行進的自己,頭上有個鳥窩,裡面有一隻小鳥。
另一邊,初雪已經來到了走廊上,木質的地板和潔白的牆壁的構成讓這裡並不是很寬敞。如果抬頭看向前方,在你們的對門似乎有着另外的兩間房間,但此時木門緊閉,仿佛並沒有人在家。溫暖的陽光從走廊盡頭的一側照耀到了屋內,顯得溫暖而又亮堂。
她想了想,決定停止前進的腳步,掏出兜里的玻璃珠看看,緊接着她就看見了被一群人圍起來誇獎着「好厲害好厲害」的自己,還有坐在床上用被子包裹全身的自己,當她的視線從玻璃珠離開的時候,仿佛看見自己的幻影在走廊上行進。

[分個線,先看看房間裡面的三人]
「我的頭原來是你的家呀?」零號看向肚子裡的小鳥,隨即將它撈了出來放在了頭上。
「啾~啾~」小鳥叫了兩聲,然後又飛回了零號的肚子裡老實待着。
「嗯……真是有趣……這個裡面難道是記憶之類的東西?不同人看的話會有不同嗎?」欣賞完玻璃球後,伊莎貝拉就看向了其餘兩人,隨即向他們展示了手中的玻璃珠,「……看來它更喜歡你的肚子?」
「可能腸子更像它的窩吧?它喜歡就好啦!」零號說着拿起了伊莎貝拉手裡的玻璃珠,同時也把自己的那兩顆玻璃珠放在了伊莎貝拉的手裡,隨即她便看到了看到了身穿迷彩服的伊莎貝拉在帳篷里為幾名男性包紮傷口,以及在滿房間斷肢殘臂中靜靜站着的伊莎貝拉,後者依舊身穿迷彩服,只不過上面沾滿了血。
「抱歉,我就算了……」零一說着後退了一步。
「嘛!誰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啦!」零號不以為然地說道。
「嗯……抱歉。」零一勉強地扯起了嘴角。
「嘛,這種事情沒必要抱歉的,誰知道如果我的記憶里有糟糕內容的話我會做什麼呢。」伊莎貝拉像是自嘲一般說了一句,隨即便看向了手中的玻璃珠,隨即她便看到了衣着破爛的零號頭頂一個鳥窩,手拿棒球棍在荒野中行走,鳥窩不時傳出幾聲清脆的鳥鳴;還看到了在水中漸漸下沉的零號,她沒有悲傷或者痛苦,只有安詳的表情,「……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看來真的是我們彼此的記憶被存在這裡面了呢。」
「伊莎姐是……軍醫嗎?感覺很厲害!」隨即零號便把手中的玻璃珠還給了伊莎貝拉。
「嘛,誰知道呢。」伊莎貝拉聳聳肩,用另一隻手接過屬於自己的玻璃珠後,把手裡的兩顆玻璃珠還給了零號。
「……確實是糟糕透頂的記憶呢。」零一嘆了口氣,隨即轉移了話題,「要跟上初雪麼,她一個人應該已經下去了。」
[然後是初雪這邊]
在想了想後果後,初雪還是跟上了自己的幻影,隨即她就看到自己的幻影最後停在了一扇門前,隨即開門進去了。
跟着幻影推開門後,初雪發現門後和自己想的一樣果然是書房,書房內的空間不大,打開門就可以看到盡頭處的窗戶下是一張書桌。兩側的書架占據了整個房間大部分的空間。密密麻麻的塞滿了書本。書架上的書大多已經有些發黃,但是似乎並沒有多少灰塵,似乎經常被使用過。書的種類很多,無論是童話,流行雜誌,科學讀物,還有艱澀的小說都能在上面找到。
就在這時,幻影再一次出現了,初雪就這麼看着自己的幻影正坐在書桌前洗着某種牌,隨即將它們放在書桌上攤開,從中抽出七張牌擺成了六芒星的形狀。
「讓我看看……明天的戰鬥,對手是哪一位?」幻影這麼念叨着,翻開了左起第三張牌,隨即所有的幻影都消失了,書桌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失望的初雪只好離開了書房,返回他們一開始醒來的房間。
「歡迎回來?發現什麼了嗎?」推開門的時候,零號便迎了上來。
「歡迎回來。」零一也跟着走了上來。
「沒什麼,看到了一點,回憶?」初雪說,「書房裡可能?有一些,你們,感興趣,的東西。」
說完,她指了指書房的位置,隨後走向了另一個房間。
「……啊呀呀,伊莎貝拉的懷錶停了呢,」這時伊莎貝拉看了看她的懷表,發現它停在了正午的時間,「希望有可以對時間的東西呢。」
「說不定別的地方會有,畢竟這座房子生活設施看起來很齊全。」零一安慰道。
「反正也沒什麼要做的事不是嗎。」伊莎貝拉不爽地收起了懷表。
「那我去這裡找一找線索。」零一說着追上了初雪。
[書房組先]
在零一和初雪離開後,伊莎貝拉和零號來到了書房。書房內的空間不大,打開門就可以看到盡頭處的窗戶下是一張書桌。兩側的書架占據了整個房間大部分的空間。密密麻麻的塞滿了書本。書架上的書大多已經有些發黃,但是似乎並沒有多少灰塵,似乎經常被使用過。書的種類很多,無論是童話,流行雜誌,科學讀物,還有艱澀的小說都能在上面找到。然而在翻找的時候,零號一個不小心整個人以狗啃的姿勢撞在了書桌上。
「零號!」已經找到東西的伊莎貝拉趕緊放下手中的書籍,將摔得不輕的零號扶了起來,「你啊,難道是有彈震症嗎?怎麼會原地摔倒啊。」
「唔……嗚哇……」在伊莎貝拉的攙扶下,只覺得頭暈眼花的零號站了起來,「還……還好……額看不清了……我試試其他視野……」
「其他視野?」伊莎貝拉問道。
「有點怪啦就是……我覺得我老摔跤也是因為這個……」這麼說着的零號撥開遮着脖子的碎發,露出了後方的額外一雙眼睛,「樂觀的想!不會被偷襲!」
於是,兩人開始翻看那些書籍,它們分別是一本來自20xx年的旅遊雜誌和一本日記,旅遊雜誌的封面似乎是一座小島的插圖。
雜誌上是這麼寫的:
「歡迎來到南船座,這座遠離大陸的人間仙境會讓您感到流連忘返。
「這裡有着美妙的陽光,溫暖的氣候和令人興奮的沙灘。小鎮就坐落在海濱旁邊,我們友好的居民們早已準備好了燒烤和雞尾酒等待着您的到來。如果您已經厭倦了城市的噪音和廢氣,這裡絕對是您應該選擇的地方。
「很抱歉由於霧氣的原因,您不能利用飛機快速的來到這裡。但是當穿過朦朧的海上迷霧,乘坐豪華郵輪來到這裡的一刻,不更是有着穿越到仙境的感覺麼?」
而在這本旅遊雜誌里還夾着一份來自213x年的報紙,刊登在首頁的一篇政府公告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由於國家進入緊急狀態,現公布對國家各地區人口進行人員流動調整的名單。如果您的家園在上面的名單上,請準備收拾好行李,並在有關人員的安排下有序的撤離到安全地帶。國防軍會保護您和您的家人的安全。
「名單上的所有城市和地區將會被劃入軍事管制區,未經許可逗留在軍事管制區屬於犯罪行為。您可能會被沒有警告的情況下被擊斃,請務必在規定的時間內,服從工作人員的安排,有序撤離。」
下方有一串很長的名單,「南船座」這個名字也在上面。
而日記本的封面上寫着「莉莉婭」這個名字,上面記載的似乎是這個女孩的心情日記,充斥着小女孩每日簡單的流水賬。
「205x年8月。春天到了,我和姐姐一起坐了很久的潛水船後,來到了這裡。
這裡也許是我看到的最漂亮的地方了,有着陽光,沙灘。聽姐姐說,她自從出生以來,見到的都是飛灰和廢墟,我們姐妹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漂亮的風景。
「那些人看上去並不像第一次遇見時那麼友好。但是儘管如此,他們還是給我們一個住的地方,而且環境也很不錯,我們多久沒有能夠睡在溫暖的房子裡了呢?
「但小鎮好像並不多人,我們的鄰居好像是兩個年輕的女孩子。我們鄰居的鄰居,還有更遠的鄰居,好像都是女孩子.....那些帶我們來的人,他們住在哪裡呢?為什麼給我們安排好住所後,他們就不見了?
「啊,門外有人敲門了。也許是鄰居又來串門了吧。雖然她們都是好人……但我還不想和她們搭話……趕快回絕了好了。
「親愛的日記,我馬上回來。」
「205x年11月。天氣漸漸熱起來了,天熱也許讓大家心情都不怎麼好。
「在白色房子的『測試』好像拿了很低的分數,我好像讓那些人很不高興……雖然他們從沒有和我說過話,但看他們的臉色,我總會感到很不安心……
「都怪我太弱了,如果我再強一點,至少能在測試贏過其他的人一次,也許他們都不會這樣……
「之前那些測試失敗的那個女孩子,似乎再也沒有見過她們……
「雖然姐姐不斷安慰我,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但我很擔心,如果他們不再讓我們繼續住下去了怎麼辦……我不能連累姐姐一起回到外面的世界……似乎在那裡已經再也沒有活着的人了。
「鎮長剛才通知我了,明天需要參加那個名叫『虛空之夢』的考試。似乎只要在那個考試戰勝其他的女孩子,我們就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但我連在測試中都贏不了她們,怎麼可能在那個考試中勝過她們呢?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雖然很痛苦,但我,我不能讓姐姐失望……」
「205x年4月。最近風很大,草原那頭的楓樹林葉子都開始變黃了,非常的漂亮。
「姐姐依然一如既往的厲害,三兩下就輕鬆解決了那些娃娃們。雖然她僅僅只會在『虛空之夢』里才會幫助我,但是依然讓那些人刮目相看了。
「但周圍的氣氛好像變了……其他的娃娃們互相似乎已經不那麼的……友好了。
「是因為『虛空之夢』的原因嗎?姐姐和她們鬧有不愉快了嗎?
「不過那些人好像並不理解,明明一切是姐姐的功勞,為何要全部推到我的身上呢?
「姐姐是姐姐,我是我。就算要求我在『測試』中喊姐姐來幫忙,這也是無法做到的事情啊。
「不過姐姐最近也很奇怪,雖然在『虛空之夢』中她從沒有輸過,但她卻一直很不高興,還越來越消沉。她也從沒告訴過我在考試里發生了什麼……
「希望姐姐能夠好起來……她是我僅存的全部了……
「至少最近那些人對我們越來越好了,甚至還允許我們跑到楓樹林去撿葉子。
「對了!昨天看到的書上似乎有着楓糖漿的製作方法,現在學習一下做給姐姐嘗嘗吧!」
「205x年6月。窗外積攢了厚厚的一層雪,我和姐姐在門外堆了一個雪人。
「今天是期末考試,如果好好完成的話,就再也沒有別的測試要做了。
「也許他們總算願意聽聽我們的話了……自從進入了夢境之後,一切都變得古怪了……
「也可能是他們總算理解了,我無法滿足他們對我的期待了吧。我不想,也不能戰鬥……
「和那些娃娃不一樣,沒有姐姐保護,我什麼也做不到啊。也許正是這樣,僅有的兩個朋友,也厭倦了和我在一起……
「我早就說過了啊,我是我,姐姐是姐姐。我們是不同的啊,大人從來不會聽我們的話。
「不過他們並沒有生氣,而是讓我完成所謂的「最後的測試」。
「考試結束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測試和考試要做了。在那之後,我們可以平平安安的待在這個小鎮上,平安的守護着此刻的溫暖,不是更令人感到開心的事麼?
「雖然大家互相鬧有不愉快,甚至彼此間還互相傷害過。但是最後,我們總能笑着原諒對方的。因為大家是朋友,是家人。不是麼?
「書上說,聖誕節是很久很久以前人類所發明的盛大的節日。
「好期待,到時候和姐姐一起,好好的把房子打掃一下吧。
「我們之後的生活,一定會很幸福的。
「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日記就在這一篇文章後戛然而止,後面全是空白,再也沒有別的內容。
————————————以下是天鵝絨房間時間
嗨各位好,我是作者兼NC。
是的,這就是二巡,所以基本的大致框架沒動(指標題是抽自女神異聞錄系列的歌以及在結尾玩女神異聞錄梗),動的是裡面的人。
塔羅全換了一遍,理所當然的占卜陣也更新了,而且因為是異聞帶所以來的DNPC也不一樣,後面就,你懂的,不一樣了。
總之,期待一下和正常時間線不同的地方吧。
また お會いしましょう。

西布莉 モラルの記憶は風化しないか?Will the mem'ries of our morals f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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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另一個房間的二人呢?]
另一個房間也是臥室,這間臥室的構造和眾人甦醒的那間臥室差不多。床,書桌,衣櫃,乃至窗簾邊的風鈴都被好好的掛着。被子也被好好的疊好了。然而,這個房間似乎落滿了灰塵,無論是床單,窗簾,書桌,甚至是衣櫃裡的衣物,全部積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似乎從沒有被使用過一般。小心張望的時候,兩人發現牆上也掛着一張照片,和醒來的房間一樣,照片背景也是落日中的海灘。但不同的是,這張照片裡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我總覺得,有一個人的存在被刻意隱藏掉了。」零一說着拿出被自己順走的空白作業本,隨即伸手打算打開衣櫃,但就在碰到衣櫃門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一段幻覺,幻覺中的自己正向着在地上抱頭蹲防大喊救命的少女舉起了手中的平頭鏟。
「不要!不要打我!!」她顫抖着這麼說道。
「……」「自己」沉默地放下武器,看了她一眼。
「(白噪音)呢?下次,我不會輸給她的。」「自己」說着和另外三人離開了這裡,留下了瑟瑟發抖的少女,幻覺到這裡就中斷了。
「莉莉絲……?初雪,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仿佛想起了什麼一般,零一放下手中的空白作業本看向了初雪。
「有點?不清楚。」初雪想了想,搖搖頭,隨即感覺自己的頭忽然開始一跳一跳地痛,「想不起來,頭疼。」
「——初雪?」察覺到初雪的不對勁的零一走到了初雪身邊觀察着她的情況,「……那就不想了,休息一下吧。」
說完,他順手打開了衣櫃,發現裡面正放着一套又一套黑色的,落滿灰塵的裙子。
「看來這個房間應該沒什麼需要調查的了,和她們匯合吧?」零一說着關上了衣櫃的門。
「嗯。」初雪點了點頭,隨即兩人就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房間。
「嗯……零號?這些東西看完了嗎?如果看完了我就去拿給別人看了哦。」另一邊,伊莎貝拉也放下了手中的日記。
「好!咱們去匯合吧!」零號說着收拾好了所有的紙質資料,隨即將它們帶離了書房。

於是,四人就在走廊上匯合併交換了情報。
「沒什麼特別的發現,只找到了這些東西哦。」伊莎貝拉說着從零號那拿回了那些紙質資料給另外兩人。
「剛才……我想起了一個女孩子的名字,莉莉絲,你們有印象嗎?」在看資料的時候,零一問了另外兩人一個問題。
「莉莉絲……?」伊莎貝拉想了想,「啊,哈哈,似乎之前搞錯了一點……那個砍我的孩子是莉莉絲來着呢,抱歉啦莉莉婭~」
「這樣嗎?可是在我的記憶閃回里,莉莉絲反而……看起來很弱的樣子。」零一再次回憶了一下那個幻覺。
「不用想太多……下樓吧,」初雪說着走向了樓梯,「知道的東西太少,想不出結果的。」
「唔~?看來記憶出現了矛盾?嘛,還是先下去看看吧?就像初雪說的一樣,知道的太少了瞎想可不會得出正確答案的~」伊莎貝拉說着也跟了上去。
就這樣,四人來到了一樓,客廳里整齊的擺放着茶几,沙發。而電視就擺放在牆邊,但似乎沒有辦法啟動。
茶几上放着兩套茶具和一個點心支架。其中一套茶具里裝滿了紅茶,不過已經涼透了。而另一套茶具裡面的紅茶似乎已經被喝光了,僅僅只能看到杯底的殘渣。而靠近玄關處的鞋架上有着兩雙拖鞋,和一雙圓頭小皮鞋,都被整齊的碼放好。廚房就在客廳的一角,大理石做的櫃檯將一個區域圈了起來,廚房有着完善的設施。烤箱,電熱爐,洗手池乃至抽油煙機。餐具整齊的擺放在籃子和櫥櫃裡。水池裡還泡着似乎剛使用完的餐具,從碗筷來看似乎有兩個人吃飯。冰箱裡擺放着食物,但並沒有新鮮的蔬菜和肉類。大部分是保存好的罐頭。現在沙發和茶几還有飯桌上散落着四人的裝備,還被貼心地擺成了諸如細劍枕着抱枕,反物資步槍靠在椅子上等開飯這樣的擬人化場面。
「嗯……簡直就像是剛才還有兩個人在這裡生活的樣子呢。」伊莎貝拉說着把自己的細劍從沙發上拿了起來。
「這些是?我的嗎?」初雪邊說邊從飯桌這邊把自己的槍械拿起。
「誰知道呢,至少這傢伙是我的呢,」伊莎貝拉邊說邊撫摸着細劍的劍身,「就連劍身上可都刻着我的名字呀。」
在這個空隙,她看了一看整個一樓,發現那些成雙成對的生活用品只有其中的一件或者一雙有使用的痕跡,另一件或者一雙沒有。
"……兩個人的器具,卻只有一套有着使用的痕跡呢……」她聳了聳肩,隨即推開了大門,「嘛,無所謂啦。」
「看起來像是有一個人已經不在了的樣子呢,只有一個人的生活痕跡。」零一得出了另一個結論。
「幻想朋友嗎?」零號提着自己的刀和箱子走了過來問道。
「也可能是雙重人格。」初雪說着走到了大門前,「唔,可能性,應該不小。」
「那不就有點可憐了!」零號說着也來到了大門前。
「不過為什麼要維持有一個人還在的假象呢……名字也很像,莉莉婭和莉莉絲。」最後是想不透一切關聯的零一。
大門一開,美麗的景色便映入了每個人的眼內,小鎮的美麗看來只有來到房子外才能好好的收入眼裡。這是一片小山坡,鬱鬱蔥蔥的草坪像是一張翠綠色的地毯覆蓋在大地上,半綠半金色的楓樹點綴着山間。多彩的花朵和遠處飄來的落葉是這張地毯上最美麗的裝飾。儘管任何人造物在這一天然的美景下都應該顯得十分的多餘,但是眾人身處的房子,乃至身後,或是遠方的那些二層小洋樓卻完美的融入了自然之中,它們有些坐落在山坡上,有些被花叢環繞。而門前的水泥路蜿蜒連接着那些房子,一直延伸到遠方的地平線。構建出了一張絕美的風景畫。
但儘管是這樣依舊有一些很不和諧的地方:空氣中有着淡淡的焦糊味,而地上也有着奇怪的,鮮紅色的拖拽痕跡。
「有火的氣味呢。」伊莎貝拉嗅了嗅門外的空氣,走出了屋子,緊接着是打算追蹤的零號和零一。
「奇怪的痕跡……」這時,走在最後面的初雪注意到了地上的痕跡。
「這個痕跡的起點在哪裡啊……」零號一邊說一邊往前走,很快,痕跡的來源便進入了四人的眼內。
那些鮮紅色的拖拽痕跡似乎來自於牆角邊的某具娃娃,她的軀體傷痕累累,鮮紅色的半流體從裙擺上滴下。她的四肢已經被切斷,斷口處的連接線路在時不時的閃着電火花,流着鮮紅色的半流體。而她的雙目失神,失去了高光,呆滯的望着天空。
而在她的周圍到處都是類似的場景,滿地都是切碎的斷肢和頭顱。並不只有人娃娃,似乎還有安置着槍械和冷兵器的冰冷機械和有着畸形變異的不死者。無論它們是什麼,此刻都被毫無美感的解體了,成為滿地殘骸的一員。各種花花綠綠的液體濺滿了旁邊房子的白牆和草坪,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怪味。呈現出一副地獄的場景。
「哎呀呀,真是好慘的樣子。」伊莎貝拉走到了這具被破壞的娃娃面前,伸手在她的眼睛前揮了揮,「餵~在嗎?」
隨即她又在對方耳邊打了兩個響指:「聽得見我說話嗎~?」
「……」但不管怎麼做,對方只是木然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呀~是沒救的傢伙呢,」眼看着對方毫無反應,伊莎貝拉舉起了手中的細劍,一刀就將對方梟首了,「以防萬一~原諒我吧~吶?」
在對方的頭顱落地的瞬間,伊莎貝拉咽下了自己初次殺人的記憶:「阿拉?……嘛,這種事不如說是理所當然?」
隨即,她垂下了劍,任由劍身上粘稠的紅色半流體慢慢流下:「請安眠哦~」
「啊,內臟碎掉了嗎……沒關係,如果你想要的話,把我的給你吧?或者……我也,把這個內臟。」在伊莎貝拉處理這具娃娃的時候,零一注意到呆住的初雪手上有着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
「你別這樣……」初雪被零一的動作驚呆了,「沒事,只是小傷……」
「這樣嗎?這樣啊……」這讓零一稍微放下了心。
「嘛……伊莎姐很爽快呢……」偷偷把咬碎的牙齒丟一旁後,零號看向了這具已經失去頭顱的娃娃。

「呼」
就在這時,利器破空的聲音引起了四人的注意。
「那邊,是不是有人?」初雪丟掉手中被捏碎的內臟,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有危險的氣味呢~」她的話音剛落,伊莎貝拉就帶頭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於是四人開始向着這個殘骸堆積場的深處走去,然後便發現了一名娃娃。
那個娃娃身着一身黑色的哥特長裙,黑色的長髮就像瀑布一般披在了肩上。但和那身優雅的裝束不同,她手中的長劍此刻正將一個可憐的娃娃的臉刺到了牆內,仿佛帶着巨大的仇恨。但是她的神色始終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在做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般。
殘破的四肢,內臟,電線,頭顱,乃至其他更為詭異和奇怪的東西在這條街道遍布的到處都是。地上散落的彈殼和斷裂的刀劍說明了這裡曾經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而那些機械和不死者身上的傷痕似乎都是來自於這四周隨處可見的武器。
但是,那些早已被破壞的屍骸卻並沒有就此安靜的死去。而是開始在那個黑色娃娃面前漸漸的,搖搖晃晃的重新站了起來。像是不死的惡靈一般,遵循着某個怨毒的意念,嘗試着重新對她展開進攻。
她的姿態讓四人意識到她就是之前那張照片的主角,但是她現在的神態卻和照片上的少女又完全不是一個人。
「真沒想到,居然還有娃娃活着。已經過去了多久了呢。「就在這時,黑衣的娃娃注意到了四人,「但如果你們能出現在這裡,也就是說,你們手上,還有着記憶碎片嗎?」
「……所以?你要來搶走嗎?」摸摸口袋發現自己兜里的玻璃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的伊莎貝拉拔出了劍,但隨即又意識到了自己並不知道對方是誰,「啊,是不是應該先自我介紹呢?我是伊莎貝拉哦,請多指教。」
「啊,抱歉。我應該首先介紹我自己,我是莉莉絲。」或者是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太唐突的緣故,黑衣娃娃向四人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這讓四人意識到那個曾經掠奪過他們最重要的東西的對手,就在眼前。
「哦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莉莉絲小姐。」零號錘手道。
「嗯,這是怎麼回事?」初雪看向了零號,隨即翻了翻自己的衣兜,發現裡面放着的兩顆玻璃珠已經不見了,「那個東西,不見了……」
「呼呼,真是抱歉,你所說的的記憶碎片什麼的似乎消失了啊,」伊莎貝拉說,「莉莉絲……啊~那個把我分屍的孩子就是你嗎?」
「?」被這麼一說,莉莉絲向伊莎貝拉投來了懷疑的目光,「你在說什麼?」
「哦——?是拒不承認?還是你並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莉莉絲呢?不過……至少你看起來不像我認識的那個莉莉絲呢。」伊莎貝拉說。
「你……看起來很不一樣了。」這時,零一上前了一步。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莉莉絲說。
「可是這樣說的話,你也在這裡,那麼你也有着那個叫記憶碎片的東西嗎?」零號問道。
「記憶碎片,就是那些晶瑩的,透明的玻璃球。可以看到自己的記憶,你們應該試過了,不是麼?啊,當然,我也是有的。」莉莉絲的話印證了零號的猜想。
「那麼您現在,也還有嗎?」不死心的零號追問了一句。
「我已經說過了。」莉莉絲說,「同樣的話我是不會再說第二遍的。」
「那還真是抱歉,叫做記憶碎片的那個,似乎已經在我沒有發現的時候消失了~」伊莎貝拉在看了看自己的衣兜後做出了攤手的動作。
「只是暫時消失而已。」莉莉絲糾正道。
「詳細說說?」
「簡單來講就是,看完記憶後就自動消失了。」莉莉絲說。
「那麼……可以詢問做出這種事的理由嗎?」零一看了一眼被釘在牆上的娃娃後問道。
「如你們所見,我殺了它們。它們就是一堆普通的廢鐵。並沒有什麼原因,我只是殺了它們。我只是在遵循自己內心的聲音......如果不斷的戰鬥下去,那一定,那一定能找回我的記憶吧。」莉莉絲說着把巨鐮拔了出來。
「唔姆。」初雪小聲地嘀咕了一聲,想必她已經得到自己的答案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伊莎貝拉邊說邊掂量着自己的細劍,「那麼,你是要對我們做同樣的事?還是要放走我們呢?」
「……他們啊,那我們呢?」零一問道。
「你說和平共處?放走你們?我想是不行的,我們終將需要朝對方揮劍。你們不能違抗自己內心的聲音,不是麼?」莉莉絲冷笑幾聲回答道,就在這時,四人都聽見腦內傳來了一個冰冷而機械的聲音:「獲得記憶碎片吧;重新確定,並回到現實。」
「唔?腦子裡有討厭的聲音~」伊莎貝拉歪了歪頭,隨即就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向着莉莉絲舉起了細劍,「吶,來跳舞吧?直到有人倒下,死去的那一刻。」
說到這裡,她的眼神變得冰冷而嗜血了起來:「讓我出醜,就殺了你哦。」
「也就是說,你也聽到了一樣的聲音啊。」零一說着抽出了背在身後的平頭鏟,又看了一眼初雪,「總之,放心吧。如果你受到傷害了,沒關係哦,我會和你一起……」
「現實?」奇怪於自己聽到的聲音的初雪着很快也意識到了戰局已經要拉開了,「放心吧……」
「不不不,我是認真的哦?」零一說着看向了初雪的頭和鮮血淋漓的腹部,「就算你現在說……讓我把大腦和內臟獻給你也可以哦?」
「不要這樣……」初雪搖搖頭,「這樣不好,應該愛惜自己。」
「因為我們不是朋友嘛。倒不如說,我希望你這麼做啊,這樣我們就一樣了。」零一說着笑了笑。
「這樣的話,我會不高興的。」初雪依舊搖了搖頭。
「啊,這樣嗎,那還真是抱歉啊。」零一有些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

「啊,對了,大家~」這時,伊莎貝拉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看了另外三人,儘量,不要太站的靠近我哦~會受傷的。」
「嗯,小心點。」初雪點點頭,稍微後退了一些。
「不可阻止了啊……那,」零號說着把零一還有初雪都攔在了身後,「初雪姐看起來不是很能經得起敲打的樣子。所以請不要隨便跑到我這邊哦。因為我肯定比你們能抗啦!」
然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補充了一句:「啊不行,我也會保護伊莎姐的所以,就算打到我也沒問題!」
「啾啾啾!」她肚子裡的小鳥神氣地大聲鳴叫着。
「呼呼,那我也會盡力不攻擊到你的哦,不過我不能打包票呢~」伊莎貝拉說。
「沒關係!我很相信伊莎姐!」零號點了點頭,隨即摸了摸肚子裡的小鳥,將它再塞進去一些,「而且這孩子也在為我們加油!很有氣勢哦!」
在這麼聊天的時候,地上已經殘破的屍骸漸漸完成了重生,它們重新站起來,將在場的所有人包圍在了中心,隱隱約約間可以看到那些屍骸間的關節處,似乎纏繞着一絲絲黑色的迷霧。
不死者本來就是一具具已經死去的屍體。但前方發生的事情和常人所理解的完全不同。它們並不是所謂的死而復生。它們的大腦早已損壞,傳感器早已失靈,甚至連接軀體的關節都已經完全損毀了。即便是不死者,在這種程度的損毀下,能夠動起來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
但那些黑霧告訴了四人答案。它像是一根根無形的絲線一般,操控着那些破敗的屍體像是人偶一般翩翩起舞。它似乎代替了那些已經破損的關節和骨架,賦予了它們更加旺盛的生命力。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那些黑色的迷霧似乎帶有了情緒。操控着那些死去的木偶笨拙的走動着。仿佛要將你們拉入一場扭曲的舞蹈內。
目睹了這一幕後,莉莉絲做起了戰鬥姿態。重新將目光放在了四人以及那些不死者身上。
「啊,開始了。太久沒和人說話了,果然浪費了太多時間,給了你們機會。抱歉,並不是出於怨恨。但我需要你們的記憶碎片,儘管也許對你們來說這是最重要的東西。」她說,「說謊也沒有關係,不回答當然也是你們的權利。我會在你們的屍體上,慢慢的尋找的。」
語畢,在一次毫無感情的行禮後,黑色娃娃手握巨鐮,對着四人和黑霧操控的不死者們衝刺過去。這似乎就像是一道開始的信號,場上的死者開始了暴動。涌動的死亡軍勢席捲而來,朝着你們發起了攻擊。
就在這時,四人的腦內傳來了兩個聲音。
「消滅所有敵對單位,奪取並摧毀敵對方的『記憶碎片』。」冰冷的機械音如是說。
「不要……不要……即便是這樣也……請救救她……證明她是錯的……」斷斷續續的少女哭泣的聲音如是說,但是零一總覺得,那個哭泣的聲音像是在哪裡聽過,稍微想了一想後,他發現這個聲音正是當時幻覺里的那個抱頭蹲防的女孩。
「……莉莉絲?這個聲音,我聽過,是我記憶里的那個莉莉絲。」他立即將這個情報告訴了其他人,「雖然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記憶里的『莉莉絲』,想讓我救你呢。」
「你在說什麼?」莉莉絲髮出了疑問,「抱歉,我忘記了太多的事情。」
「總之……我想現在沒法和你對話,所以等到結束之後,再好好交談吧。」零一握緊了手中的平頭鏟,「不論是失憶還是替身……」
「嗯~搞不懂,這樣的話,把她的手和腳全都卸下來,只留下她的頭會不會好一點?」零號說。
「哦~!好主意!」伊莎貝拉說道,就在這個時候,莉莉絲已經向着一旁的一群殭屍揮下了巨鐮,但就在她準備把刃風往身邊拉的時候卻被一個手提箱擋了下來。
「切。」發現正是零號看穿了自己的動作後,莉莉絲「切」了一聲,沒有再進行別的行動。
「哼哼哼~」瞄準這個空隙的伊莎貝拉揮劍砍向了莉莉絲,第一劍準確無誤地砍下了莉莉絲的一隻手臂,第二劍則是在零一的協助下將她梟首了,「還沒完哦!」
解決掉了最大的威脅後,零一一鏟敲穿了面前的一台機器,隨即眼中紅光一閃,被破開了一道口子的機械冒出了一股濃煙,緩慢反應過來的機械們向着伊莎貝拉、零一以及零號揮下了鑽頭,但這都被零號用肉牆擋了一下後,以雙腿被扯斷的代價捨身擋了下來,在初雪空槍的時候,殭屍群抓開了零一的肚子,扯掉了他的一部分內臟。
「……還差一個。」挨了這麼一下後,零一捂着腹部的傷口小聲自言自語道,與此同時遠處的狙擊手把槍口對準了伊莎貝拉,子彈穿過她剛剛過分出力而損毀的腹部,帶出了一些骨片。
「啊啊~好痛~」意識到自己身體已經只剩個框架後,伊莎貝拉開始向着遠方前進,那些不死者和機械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向着她的位置前進,在靈活地躲過殭屍群的攻擊還有閒心看着它們撞作一團後,初雪終於打中了其中一隻狙擊手。
「撒撒,來跳舞吧!」就在亡者與機械大軍抵達的一瞬間,伊莎貝拉舉起細劍。
「伊莎姐……高興起來的話就不知道往哪裡打了呢…啊,往那邊打哦!!!」遠處的零號見狀便利用脖子上的眼睛為伊莎貝拉指明風暴的起始方向。
「了解了解——!!!!!」找准方向的伊莎貝拉隨即優雅地揮動着細劍在戰場中化作了鮮紅色的風暴,霎時間機械的殘片和肉塊以及鮮紅色的半流體鋪滿了整個戰場,當風暴平息的時候,戰場上就僅餘伊莎貝拉一人了。

「哈……哈……看來各位都已經失去跳舞的力氣了?」平靜下來的伊莎貝拉看到了乾淨無比的戰場,回過頭時就看到了初雪無言地豎起了大拇指。
「還真是……異常美麗的舞蹈啊。」零一望着戰場驚嘆道。
「辛苦了!歡迎回來!!」零號開心地跑到了伊莎貝拉的身邊。
「嘻嘻,也要感謝零號哦,」伊莎貝拉笑着搓了搓零號的頭,隨即伸了個懶腰,「啊——真是爽快——」
高興的零號伸手摸了摸肚子裡的小鳥,另它發出了吱吱啾啾的聲音。
「……我能摸一下嗎?」注意到這隻小鳥存在的伊莎貝拉看向了零號。
「嗯?我覺得沒問題!」這麼說着的零號把手伸進肚子裡將小鳥接了出來,「你覺得呢?小鳥?」
「啾啾~」小鳥聽上去似乎沒有異議的樣子。
「軟乎乎的呢。」伊莎貝拉說着開始擼小鳥。
「很可愛吧這孩子,不會孤單呢。」零號說。
「嗯,很可愛哦。」伊莎貝拉笑着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咕嚕」一聲,一顆玻璃珠落在了她的手裡。
「……阿拉?」這讓伊莎貝拉好奇了起來,她舉起手中這顆莫名多出來的玻璃珠,看了起來。
「啊呀?」零號同樣也注意到了玻璃珠,但她沒有直接向伊莎貝拉要,而是等着她看完。
「……這樣就,一樣了。」另一邊,零一在伸手摸了摸初雪的額頭後,把手探入腹部把剩下的內臟扯了出來。
「?你在做什麼?」初雪問道。
「雖然我其實更想將自己的大腦拿掉,但我想你或許會生氣。」零一甩掉手上的鮮紅色半流體,轉頭看向了初雪,「所以……就只破壞一個內臟好了。」
這時,看玻璃珠的伊莎貝拉看見了這麼一個場景。
她的面前坐着另一名少女。她你微笑時,少女也在微笑。當你悲傷時,少女也會悲傷。她知道,只要她坐在少女的面前,少女永遠會對等待着她的回應。如果她嘗試觸碰少女,少女也會伸出自己的手,似乎想要給予她擁抱。
少女永遠伴隨着她的左右,她知道少女永遠不會離你而去。但少女究竟是誰……為什麼少女的臉上產生了裂縫……為什麼看不清少女的臉?
「那是我的記憶碎片,」落敗的莉莉絲向伊莎貝拉解釋道,「如果,我戰勝了你們……我一定會將你們的記憶碎片摧毀掉的……並不是因為我恨你們,而是……我想活下去,找到那個我應該保護的東西,就算我從未想的起來。我並不後悔……我對此有着覺悟……我相信你們也是……為了守護重要的東西而戰……現在我戰敗了,承擔好失敗的後果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麼?」
說到這裡,她向伊莎貝拉挺起了胸膛:「無需猶豫,做出你們的選擇即可。」
「……對我沒用啊?」望着一副想要赴死樣子的莉莉絲,伊莎貝拉露出了不解的表情,隨即把手中的玻璃珠拋給了莉莉絲。
「……」莉莉絲接過了玻璃珠,同樣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怎麼了?如果你覺得因為你贏了就會把我們的記憶碎片拆掉我就會也做同樣的事情也太小看我了啊?就當我把你砍得七零八落就是我的報復了吧?」伊莎貝拉單手叉腰道,就在這時,四人仿佛聽到了耳邊傳來了破裂的聲音。
隨着一聲聲清脆的碎裂聲不斷的響起,天幕似乎像是鏡子一般,開始出現了裂縫,並且裂縫不斷延伸,不斷延伸。最終整個世界似乎都在他們的眼前破碎,包括莉莉絲那張驚訝和難以置信的臉。世界露出了隱藏在那面虛幻的鏡子後,那片黑色的虛空。
在他們的心中,似乎有什麼聲音響起了。
「謝謝你們。」
隨着那聲模糊,但又感到如釋重負的聲音響起。四人開始在虛空中不斷墜落,直到意識被無盡的黑暗覆蓋。
「嘿,嘿,幾位閣下,醒醒,醒醒……」在恢復意識的一剎那,一個陌生的女聲撞入了他們的耳內……
————————————以下是天鵝絨房間時間
嗨各位好,我是作者兼NC。
二巡和一巡的區別在於戰力溢出,這話我說過了,所以二巡的第一戰就,速戰速決了。
而且二巡和一巡還有一點就是時間差其實是差大約半小時左右的,午飯11點,下午茶2點,講課找東西半小時,一巡這裡給一小時魔女小姐準備材料,二巡就直接兩點半出發了。因此到達的時間的話,一巡是三點半,二巡就是三點,至於幾點解決的,一巡應該是五點半到六點,二巡則是簡單粗暴三點半全部收工。
……嘛畢竟只有魔女小姐來的時候才要當修理工啊。
また お會いしましょう。

巴比倫大淫婦 と考える行為は、止めると恐ろしいand act of thinking is terrible to 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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