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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Redemptor Assciation 4TH:Fireflies Heaven in Dusk 救贖者協會:黃昏之中的螢火蟲天堂》(下稱4TH黃昏螢光)
作者:娜英
《4TH黃昏螢光》是由娜英創作的一部基於MMORPG《仙境傳說》的同人小說。
前言
其實我已經都發設定了再寫前言真的好嗎?
嘛,無所謂了,這是整個《救贖者協會》系列的第四章,也是我第一次在WIKI上放出這個小說。
雖然它只不過是為了應付語文作業寫的,然後成為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不過還是用那八個字做結語吧。
希望各位,看得愉快。
正文
#01 Invisible Inva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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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誓言宣讀完畢。」放下手後,Tening看向了面前棕發黑瞳的男神工匠和酒紅髮海藍瞳的女槍手,「索蘭·威爾森·狄葛利,還有卡莉洛斯·蓋恩羅,從今天起,你們就是屬於『薔薇十二人』的救贖者了。」
「好耶!」「謝謝會長!」兩人興奮地回答道。
「那麼,下一項是定製薔薇十字架的顏色,冰冷的火,這裡交給你如何?」Tening說著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冰冷的火。
「我沒問題,不過Tening你要去幹什麼?」冰冷的火反問道。
「我去救贖,就這樣。」Tening說著把薔薇十字架戴回了脖子上。
「加油哦,黑薔薇姬。」冰冷的火放下了祝福,然後看向了兩人,「我們先離開會議室吧,索蘭,K子。」
「是是——」「是,副會長~!」
[光影之都 里希塔樂 生命體研究所 3樓]
「雙重火箭術!雙重雷擊術!」二十道紅光和兩道雷電閃過後,Tening終於救贖了一隻首領級別的瑪嘉雷特。
「累死了……」她馬上癱倒在地上,「最近感覺到在這裡救贖越來越吃力了……難不成我們真的要全員三轉嗎……可是K子怎麼辦……?她可是槍手耶……嗯?」
就在這時,Tening發現在雜物堆在之中露出了一個看上去很熟悉的東西。
「這是……?」她馬上把那樣東西從雜物堆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隨即發現這是一個粘滿血跡的胸針。
「這個大概是某個失墮為『他們』的人或者某個在這裡死去的冒險者的遺物吧……」Tening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把這個帶出去吧……」
她把胸針塞進了腰包,然後站起來,吹起蝴蝶翅膀離開。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知道麼……我今天在研究所撿到一個奇怪的東西哦。」Tening坐在街上對正在開禮物箱的Tannan說。
「撿到什麼東西了?」Tannan依舊埋頭開著禮物箱。
「這個。」Tening把胸針拿了出來。
「咦——這是『他們』的掉落物嗎?」Tannan說。
「別傻了……是我在入口處的雜物堆發現的。」Tening說。
「……不是吧,雜物堆裡面有這個?」Tannan停止開禮物箱,然後轉過頭去看Tening手上的胸針。但就在那一瞬間,Tannan看見了一個女孩的身影從胸針上浮現起來,隨即和Tening融為一體。
「你怎麼了?一直盯著這個胸針看。」Tening說,「難道公會重組前有人戴過這個胸針嗎?」
「啊,沒什麼,」Tannan馬上把視線從胸針上移開,「我覺得這個胸針洗乾淨後應該會很漂亮而已。」
「血都凝固成那個樣子了,估計洗不掉了吧,」Tening說,「我擔心如果你來洗的話可能會更糟糕呢。」
「那姐姐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胸針啊?」Tannan問道。
「兩個字,留著,看哪天真的洗乾淨了再說。」Tening邊說邊把胸針放回腰包,然後站起來離開。
目送著Tening離開後,Tannan嘆了一口氣,隨後小聲自言自語道:
「姐姐她……真的不知道那個胸針上面有什麼嗎……」
- 01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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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安,我是作者。
現在重寫之後舊的《4th》就被我刪掉了,所以原本的外傳,也就是《4.5th》就成為了新的《4th》,如果問到為什麼聯動文會是「第三世界線」的話,那是因為重啟後我斃掉了《3rd》的壞結局(第一世界線起點,這個是個團滅結局)和整個舊的《4th》(第二世界線起點,我的大同人時代的結束),所以《5th》裡和某人見面的方式就成為了唯一倖存的世界線變動,僅此而已。
這次登場的人物呢,嗯,是會在《5th》裡面登場的,還有,這次協會將會再新增四名成員,不過呢……
這次的新救贖者,有超出常理的非人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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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verlasting Wander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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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Tening一如既往地開始了整理那些從研究所獲得的資料。
「說起來……哥哥好像是說今天晚上回來的……雖然自己早就洗好澡了……呼……」這時,Tening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不過……現在幾點啊……」
說到這裡,她摸過放在一邊的手機,然後摁亮了屏幕:「啥!?才10點啊……怎麼我會困成這個樣子啊……嗚……」
就在這迷迷糊糊中,Teni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
「維爾拉……維爾拉?」陌生的聲音撞進了我的耳朵,我回過神來,發現剛剛叫我的正是我的隊友們。
「抱歉……我分神了……」我笑了笑(維爾拉?那是誰啊?)。
「好了,接下來就是分散救贖的時間了,你一個人沒問題吧,上次在這裡救贖的時候一招魂你就陷入混亂了……」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沒事……我還好……」我說(誒?我怎麼變悟靈士了!?)。
「那好,自己小心點,我們出發了。」這時,在我身邊響起了接二連三的悶響。
[場景轉換]
說實話,我不喜歡研究所。
因為我是悟靈士,也就是大家所說的靈媒。
悟靈士是可以感悟靈魂的人,能靈敏地感受到普通人所感受不到的,亡靈們的痛苦,和留念,所以,只要站在這裡,我就會聽見那一陣陣從心靈深處傳來的痛苦呼喚,幾乎可以把自己的靈魂撕裂。
我成為救贖者的原因,只是為了讓這些靈魂脫離束縛,再次地輪迴轉生,儘管知道這裡每時每刻都會有新的靈魂被束縛在這裡,但是……我還是不斷地揮動手上的魔杖,聽到靈魂進入了生命輪迴的聲音,這樣……能救贖它們嗎?
[場景轉換]
今天我還是和往常一樣來到研究所,但是,我聞得出來,空氣里瀰漫了一種異樣的血腥味。
「……沒有靈魂的血腥味。」這就是說,血液的主人已經死亡,而且靈魂已經輪迴了麼?我微微皺起眉,似乎……不是這樣……隨後,我微微甩了甩腦袋,接著跨過前面的階梯往上走(好長的階梯啊,但是我隱約聽見了後面有腳步聲……不過不是「他們」的腳步聲……因為我清楚這一點……那麼,是誰?),隨即抬手給躲藏在暗處的特麗絲一個艾斯麻,還不忘記念幾句:「哎喲難道不知道對悟靈士來說躲躲藏藏的是沒有用的嗎?因為我可以看到靈魂嘛……不過可以直接使用艾斯麻我還真是作弊唉~」
在救贖的時候進行碎碎念,已經成了我的習慣之一。前面也說過,悟靈士更容易感受到亡靈,若是一直專注於救贖的話,會被亡靈們的痛苦和怨恨壓垮的。只有碎碎念或者吐槽的時候,才能有效的放鬆心情,不會被亡靈們左右。
我用力地抽了抽鼻子:「那麼下一個是在……右邊!」
又來了,那種血腥味。我厭惡地皺了皺眉,轉身往左邊走去。走了沒多久,就感受到了身後野獸一樣的視線……是的,被盯上了,而且不是「他們」,是來自活生生的人類的視線。
「啊……被發現了麼?原來還以為有別的救贖者可以掩蓋我的蹤跡來著……真是失敗啊~」我深吸一口氣,開始發揮跆拳道引以為傲的下肢力量往前衝去,之後躍過幾個障礙物。正想著是不是已經把後面的人甩掉的時候,我再次嗅到了那個血腥味。
這一次我知道了,那是什麼。
……原來是被稱為沉默之血的麻醉劑啊……居然沒有發現呢(小冰曾經跟我說過,在初期的「清除作對者」行動之中有用過一種特製的麻醉劑,不過後來因為寶勒世伏被停職,所以以後就再也沒有誰用過這種麻醉劑,因為它的成分只有寶勒世伏一個人知道——等等,這個人莫非是……!)。
最後,我只看見眼前晃過幾個白色的人影,隨即腦海霎時間變得一片空白(求求你,清醒來啊!不要被抓住啊!!)。
[場景轉換]
當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丟在了一個綠色的培養槽之中。看到外面的人後,我已經明白了什麼。
……不過呢,好像太晚了一點。
心裡很清楚,過不了多久,自己也會成為「他們」的一員,等著別人來救贖。
呃……好像有些不太甘心的感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場景轉換]
我躺在了手術台上,四肢都被堅固的鐵鏈鎖著,動彈不得。
隨後,我聽見了一個聲音:
「……作對者影·埃拉……(在說什麼……聽不清楚……)」
[場景轉換]
意識完全清醒著,但是手腳無法動彈,用俗話怎麼說?就像是鬼壓床的感覺……
然後是手術刀劃開身體的聲音……皮膚和肌肉破開來,血管被切斷的聲音……伴隨著這個,十分清晰地傳來的痛感。真正的恐懼,是無法用聲音吶喊出來的,只能張了張嘴,乾燥的咽喉里發不出半點聲音。然後看到了那個東西……瑩綠色的如尼文字,環繞著黑色的碎片……啊……那個是……(依米樂的……心臟……)
他們用鑷子夾起了那個東西,然後放到了原本應該是心臟,但是現在已經被掏成一個血洞的地方……(等等……)
把那個東西放了進去,然後用特殊的針法縫合了起來。(不……)
傳遍身體的灼熱感,那是自己的靈魂,幾乎把自己燒透。(啊啊……)
但是「心臟」卻……冷得像塊冰,排斥著我的靈魂……(不要……!)
恐懼和絕望已經達到了極限……我知道這個情況意味著什麼……我的身體和那個東西……互相排斥著……然後結果不外乎……
在這一瞬間,映入視野的,是一片鮮紅,那是自己的血,將自己的身體染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不外乎……都會像裝過冰水之後的杯子在裝下一杯滾燙的水一樣爆開……留下了全屍算是,很被照顧了吧?
[場景轉換]
啊……我看見了她(那是……我!?)。
我已經離她越來越近了(你想……幹什麼……!?)。
啊……所以呢,現在……(住手啊……)
有…………我…………你………………托………………(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
「Tening…Tening…!!?」一個熟悉的聲音把Tening拉了回來。
「嗯……?」Tening緩慢地睜開眼睛,發現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的夢,「是……哥……哥……?」
「你這是……怎麼了?」洛·影一臉擔心地撫摸著Tening的額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我……我也不知道……」Tening慢慢從桌子上爬起來,然後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好像……做了個很可怕的……夢……」
「原來是做惡夢了啊……」洛·影吁了口氣,然後像往常一樣輕輕地撫摸著Tening的頭。
「……不要摸了啦……(/無言)」Tening無奈,隨即奇怪地問道,「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因為執行任務的時候遇上了點小事故,好不容易才搞定的……呼……」說到這裡,洛·影打了個哈欠。
「剛剛……?」Tening馬上把手機拿了過來,然後摁亮了屏幕,「……原來已經7點了啊……」
「我去洗澡,你要不要再睡一會?」洛·影問道。
「嗯嗯,不用了,我還是去救贖,順便讓自己清醒下吧。」Tening搖了搖頭,「還有,你洗澡前先讓我去刷牙!血的味道什麼的最討厭了!!」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後,Tening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然後離開了房間。就在她走下樓梯沒多久,一個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喲哦,會長,起得真早啊。」
「岡崎君!!?」Tening轉過頭,發現岡崎朋也就站在她的身後,「好久沒見,你跑去什麼地方了?還有,你這身打扮是……?」
「啊,這個啊,我去轉修羅了。」岡崎朋也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Tening說,「怎樣?衣服還過得去吧?」
「是過得去沒錯啦……」Tening淡定地望了岡崎朋也一眼,但就在她準備把話說完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她的耳邊:
「只是看上去太像肌肉痴漢了。」
「哈!?誰啊!??」Tening嚇了一跳。
「怎麼了?會長?」岡崎朋也望著Tening的表情問道。
「啊啊啊沒事沒事……」Tening馬上恢復常態,「只是睡不好導致精神恍惚而已啦……好了,我要去救贖了,順便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點。」
「哦。」
- 0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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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於是乎女主角就這樣被附身了,嗯啊,中間那一段呢……其實是新成員之一的一段經歷,至於括號裡面的才是女主角本人的意識……不明白的話,請自己體驗一下邊玩第一人稱遊戲邊吐槽的感覺吧~(建議玩零系列,雖然我沒玩過就是了,另外手機版寂靜嶺也可以哦……哈!?你不知道寂靜嶺有手機版?好吧,你OUT了……)
不過我還是不擅長寫恐怖劇情啊……雖然最後把劇情給原形改了下……(/挫折)
下一章……附身於Tening身上的,到底是……
誰呢……
……話說為什麼當年我會把失敗的結果寫成爆體而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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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Naive R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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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之都 里希塔樂 生命體研究所 3樓]
「雷鳴術!」一隻凱特莉娜對著Tening就是一記雷鳴術。
「嗚哇!」Tening馬上被雷鳴術甩飛,隨即撞在身後的金屬塔上。
「可惡……又中了念力連擊……」她一咬牙狠命灌下一瓶白色藥水,「小看我之前,請先對著薔薇十字架懺悔你的一切吧!雙重……」
「不要!硬碰的話你是打不過凱特莉娜的!」那個聲音再一次在Tening耳邊響起。
「吵死了吵死了!」Tening狠命地揮動手中的書本,「雙重火箭術!」
二十道火箭的紅光褪去後,那隻凱特莉娜終於化作光點飄散。
「不行了……要虛脫了……」Tening疲勞地靠著金屬塔坐了下來,「為什麼今天一直有人在我耳邊說話啊……我明明已經不會聽見那些怨念一樣的聲音了啊……難道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夢導致我出現嚴重幻聽了嗎……那就乾脆回去睡到夠好了……」
隨即,她站了起來,然後吹起蝴蝶翅膀離開。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希望曙光」旅店]
在床上老老實實地躺了至少八個小時後,Tening終於補眠完畢,然後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睡了一覺好多了啊……果然睡眠不足就算是這樣的身體也會倒下啊……」她碎碎念了一句後,就重新整理好髮辮,換好衣服準備下去餐廳找點吃的填飽肚子,就在剛鎖好門沒多久,她就看見了剛剛回來的洛·影。
「啊,哥哥~(/愛心)」Tening馬上了跑過去,但就在她距離洛·影不到幾步的時候,那個聲音再一次地在Tening的耳邊響起。
「不要過去!!」
「!!」聽到聲音的Tening突然停了下來。
「嗯?Tening?」這時,洛·影也發現了Tening,「回來了?」
「啊……我……我……」Tening還沒來得及開口再說些什麼,那個聲音又來了。
「不要過去!!」
「不要這樣……」Tening滿面驚恐伸手地抱住自己的頭。
「Tening?」察覺到不對勁的洛·影馬上走了過去,「你怎麼了!?」
「不要過去!不要過來!」
「不要這樣……」洛·影每前進一步,那個聲音就變得越來越清晰,以至Tening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不要過去!不要過來!」
「不要這樣……」
「不要過去!不要過來!」
「不要這樣……」
「不要過去!不要過來!」
「不要這樣……」隨著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Tening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正在一絲一絲地抽走。
「不要過去!不要過來!」
「不要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意識消失之前,Tening只來得及喊出這樣的話,然後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
頭好痛……
似乎聽見了誰的聲音……
我……怎麼了……?
「嗚……」等到Tening恢復意識,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的時候,她看見面前趴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而且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木材燒焦的氣息。
「啊……啊……」等到Tening的意識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她發現趴倒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洛·影。
「我……我……」Tening惶恐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洛·影,最後一條理智的神經終於崩潰了。
「哥……哥……我……我……居然殺了……自己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Tening惶恐地尖叫著逃離了現場。
就在這時……
「呼啊……」幻月一邊走一邊打了個大哈欠,「睡了一大覺還真舒服啊……哇!?」
就在這時,她突然被誰狠命撞了一下,差點跌倒。
「搞什麼啊!看路……咦!?」就在幻月準備發火的時候,卻發現撞她的人居然是Tening。
「前……」沒等幻月開口,Tening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拐角處。
「……撇開前輩不說,她後面那個悟靈士是怎麼回事啊……」幻月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即感覺到前面的走廊隱隱約約殘留著使用魔法的痕跡。
「……只是睡了一個白天就怎麼這麼多事啊……」她聳了聳肩,然後繼續往前走,隨後,她就發現了倒在地上的洛·影。
「學學學學學學姐夫!!?」幻月馬上上前把洛·影扶了起來,「喂喂餵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誰……」這時,洛·影醒了過來。
「……學姐夫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前輩的事情啊……」幻月問道,「需要我補上一下嗎?」
「不知道……」洛·影說,「我今天只是出去了一會……然後回來時就發現Tening準備出去……但在她想過來的時候就突然停下來了,然後我就走過去……之後不知怎麼的……她就攻擊我了……」
「……該不會和那個悟靈士有關吧……」幻月突然想起了什麼,「前輩在攻擊你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啊?」
「她好像…… 一直在說『不要這樣』……」洛·影想起了什麼。
「嗯……沒辦法了……」幻月想了一會,「雖然拜託前輩的妹妹是麻煩點了啦……」
與此同時……
「為什麼……」
Tening的大腦一片空白,但是她的身體還在運動,不斷向前奔跑。
「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為什麼我會對哥哥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碰!!」
突然,Tening一頭撞上了些什麼,隨後因反作用力的緣故,她一個重心不穩,眼看著就要摔下去。
「姑娘!」這時,她感到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了她,「你沒事吧?」
「……?」被對方這麼一喊,Tening才回過神來,這時,她發現自己正站在旅店的樓梯上,而且還是再向前一步的話就會馬上滾下樓梯的樣子。
「喂,你還好吧?」那個聲音再一次傳來。
「啊……」Tening馬上回頭望向聲音的主人,發現對方是一個戴著天龍頭盔和獨眼眼罩,一臉絡腮鬍子的大叔聖殿十字軍。
「對……對不起……因為在想東西,所以……」Tening這才意識到自己撞到了人,趕忙的道歉。
「你在想什麼呢?」大叔面帶困惑地問道,「而且,你剛剛這麼一撞,沒事吧?」
經他這麼一說,Tening才感覺到自己的額頭處傳來一陣疼痛:「嗚……好痛……」
「哈哈哈……」這時,大叔哈哈大笑起來,「很少人在撞到十字軍的盔甲後還一點事都沒有的,除非他的盔甲和我一樣厚。」
說話間大叔已經把Tening拉了上來,隨即從腰間的小包里掏出一個治癒術捲軸並刮開了封印用的火漆,然後把手放在了Tening的額頭上:「治癒術!」
淡綠色的光芒消失後,Tening頓時感覺自己的額頭沒那麼痛了。
「那個……謝謝了……」Tening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口道,「嗯……對了,作為賠償,我……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嗯?」大叔顯然有點驚訝,但是還是回應道,「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最近的餐館不過幾步的路程,大叔在店門口拴好自己的大嘴鳥,隨後和Tening一起走進了餐館。隨便的點了些吃的,菜色上齊之後,餐桌便歸於沉默。
「那個……大叔……你有誤殺過或者誤傷過自己最重要的人嗎?」就在大叔埋頭吃東西的時候,Tening突然開口。
「嗯?為什麼這麼問?」大叔放下手中的叉子反問道。
「因為……我……」Tening低下頭嚅囁著嘴唇,「我今天……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
聽她這麼一說,大叔似乎來了興趣:「嗯?既然你說那個人是你最重要的人,那為什麼你會傷害他呢?」
「我不知道……」Tening的頭低得更低了,「我根本就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但是,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倒下了……明明我……明明我……」
Tening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就完全地聽不見了。
「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做?」大叔大概已經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
Tening點了點頭,從喉嚨底「嗯」了一聲。
「那麼,你的自責就是不必要的。」大叔重新拿起叉子,語氣也突然輕鬆起來,「因為你本來就不是惡意的,換句話說,就好像犧牲一樣,當我對隊友們使用犧牲的時候,隊友們受到的傷害都轉嫁到我的身上,你可以說他們都在傷害著我,但其實……」
「這也不是他們的本意,對吧……」Tening豁然開朗,直接接下話頭。
「嗯,另外,凡事還是放開一點吧,明天不是世界末日。如果只是無意傷害到了別人,只要事後向他真心實意的道個歉,我相信他一定會原諒你的。」大叔一面笑著,一面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喂喂喂,姑娘,再不吃可都得冷掉了。」
「嗯,謝謝你了大叔。」Tening抬起頭,重新露出了笑容。
送走大叔後,Tening握緊了隱藏在狐狸皮圍巾下的十字架。
「道歉……嗎……就試一次吧……只是……」想到這裡,她晃了晃頭,把最壞的想法從腦海中趕了出去,隨即轉身回到了旅店。
「姐姐!」就在Tening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她就被Tannan喊住了,「你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我一直在找你啊!」
「找……找我?什麼事??」Tening不解。
「反正就是有事嘛!走吧。」說完,Tannan就伸手去拉Tening。
「是……關於我的還是?」處於身份的敏感,Tening還是開口問了這一句。
「差不多吧,還有,不要問洛的情況,他很好,只是現在你暫時不可以靠近他。」Tannan邊說邊拉著Tening來到她的房間,「好了,你先進吧~」
「?」雖然搞不清楚自己妹妹的用意,但是Tening還是定了定神,然後走了進去。
「前輩!你沒有想不開吧!?」走進房間後,幻月就迎了上來。
「嗯……我——咦?」這時Tening留意到了幻月的翅膀,「你怎麼……」
「啊啊,只是一會有這個必要而已。」幻月說,「還有,學姐夫還活著哦,嗯……相信那位一定會大吃一驚吧。」
「哈?」Tening被幻月的話弄糊塗了。
「我說姐姐,」這時,Tannan已經帶著洛·影走了進來,隨即順手關上並反鎖了房間的門,「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被附身了嗎?」
「附身!?」Tening有些吃驚地抬起頭看向了Tannan。
「附身多半是因為撿到了上面附有人類靈魂的物品,」一直站在一邊的賽特開口了,「當然,成功與否和很多因素有關。」
「但是,我明明已經知道研究所那些聲音是怎麼來的,而且也結束了這一切,應該……」「因為你撿到了不應該撿的東西。」Tening的話還沒完就被賽特打斷了,「還好,對方不強,雖然是個悟靈士,不過還是好對付的。」
「好了,廢話少說了啦,賽特,還有幾分鐘月亮就出來了啦……」Tannan邊說邊現出自己的翅膀,「姐姐,你想看看那個悟靈士的亡靈嗎?」
「因為考慮到學姐夫是看不見亡靈的,所以才需要進行招魂儀式啊。不然的話,我就直接把對方從你背後抓出來算了。」幻月說。
「我說……幻月,我可不記得你會這些東西啊。」Teniing上下打量著幻月說道。
「啊啊,現學現賣,現學現賣而已啦。」幻月無奈地說。
「那麼,」Tannan已經把一張凳子搬了過來,「姐姐,你先坐在這裡吧。」
「啊,哦。」Tening按照妹妹的指示坐了上去。
「然後……」就在Tening坐下的同時,賽特、Tannan以及幻月三人就以Tening為中心站成了一個三角形,「開始吧,楠,龍神。」
「嗯。」Tannan和幻月點了點頭,隨即三人的右手同時伸向了Tening,並念起了一種奇特的咒語。約莫幾分鐘後,Tening感覺到,有什麼,正要從身體裡面迸出來。
「嗚……啊!」那種衝擊讓她忍不住發出了聲來,就在她出聲的那一瞬間,一股淡藍色的煙霧就從她的後背升起,很快就在她面前凝結為一個清晰的少女的形狀。
「好了,兇手出來了哦。」Tannan放下了手,凝視著前面的靈體。
「嗚……」這時,那個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這裡是——啊!居然……不只是研究所的『他們』……你們想對這個人做什麼?!」
一邊說著,她一邊指著洛·影,眼裡帶著一種殺氣:「上次你只是運氣好而已,這次我絕對……」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在這裡輕舉妄動,死者,」這時,賽特瞟了靈體一眼,「因為現在在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能輕易抹殺你的存在。」
「你是……那個夢裡面的……」這時,Tening認出了面前的少女。
「你終於想起我了!?」靈體馬上轉身。
「我說……在你問問題之前,是不是要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和職業?」Tening說。
「這樣啊……」少女聳了聳肩,直面向Tening做出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維爾拉·愛蕾,職業是悟靈士,俗稱的靈媒。」
「好吧,現在總算和你這個兇手見面了。」說到這裡,Tening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今天和我說話,並且不斷干擾我救贖的人,應該是你吧?」
「什麼意思?我並沒有干擾到你啊!而且在你面前就有兩個應該被救贖的人吧?」維爾拉的語氣焦急了起來,雙手在賽特和洛·影之間不斷地來回指著。
「前輩,之前是你攻擊學姐夫的吧,」幻月走了過來,把爪子搭在了Tening的肩膀上,「嘛……不管怎麼說,這也不能怪你,畢竟被一個亡靈附身後,它是會以生前的記憶去影響你的……當然,被附身時的記憶,也會被消除。」
「嗯……那,干擾救贖再加上教唆我攻擊會員,隨便一條在我眼中都是找死。」Tening點了點頭,很嚴肅地說。
「……對不起……我錯了……(/挫折)」出乎Tening意料的是,維爾拉老老實實地認錯了,並且很委屈地躲進了牆角,不知道是在種蘑菇還是在畫圈。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亡靈很有趣呢~」Tannan忍俊不禁,呵呵地笑了起來。
「好吧,會長,你打算怎麼樣?」賽特微微皺了皺眉道,「如果你不表態的話,這個亡靈我就收下了。」
「等一下!我覺得,她很有可能是屬於一期的救贖者!」Tening阻止了賽特。
「一期……你是說,她和之前冰說的『清除作對者』有關?」洛·影一番話,多少已經猜出了Tening的用意。
「吶~前輩,」說話間,幻月很乾脆地把蹲在牆角的維爾拉拖了過來,「還是儘早解決這傢伙吧,不然的話……」
「維爾拉,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把哥哥當成那些被救贖者?」Tening問道。
「這個不是很明顯嗎?」維爾拉反問道。
「放心吧,這裡是安全的。」Tening安撫著維爾拉。
「可這裡不是研究所嗎?如果不是,那……這裡是……而且怎麼會……」維爾拉歪著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呢。嘛,這裡是我的公會的據點之一啊。」Tening解釋。
「可是……」維爾拉依然保持著疑惑的表情。
「不要在意,雖然我的公會裡面有『他們』,但是他們也是救贖者,」說到這裡,Tening顯得有些哀傷,「因為……我自己就是『他們』,只是習慣了用人類的外表而已……」
顯然感覺到現在的氣氛不合適接著說這個話題了,Tening急忙換了個話題:「好了,言歸正傳,現在你想怎麼辦?第一是在我妹妹、我妹夫以及我學妹之間選一個作為你做亡靈的終結;第二是加入我的公會。」
「那麼……有第三條路可走嗎?」維爾拉沉吟了一下問道。
「二選一,沒有例外,例外已經用完了。」Tening乾脆地拒絕了維爾拉。
「……好吧,第二。」在Tening的威脅之下,維爾拉只好妥協。
「等等!姐姐!!」Tannan說,「你難道想招一個只有我們幾個看見的人進公會嗎!?以後開會怎麼辦!!?」
「所以說……我需要再麻煩你啊,Tannan。」Tening拍了拍Tannan的肩膀說。
「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你想開會的時候維爾拉的位置是空氣嗎!?你絕對會被其他會員當瘋子的!!」Tannan反駁。
「其實除了我們以外,一些有魔力的人也能看到亡靈,」賽特說,「法師類職業、牧師及其進階、十字軍及其進階甚至盧恩騎士都可以看到。」
「可是,公會裡面並不是只有這些職業啊!」Tannan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停停停……」Tening感覺現在自己的腦子被Tannan這麼一吵都快糊塗掉了,「我也在考慮……接下來怎麼讓維爾拉宣誓啊……」
「宣誓……你是說……不僅僅讓這麼一個傢伙加入公會,而且……」Tannan猜到了Tening的最終用意。
「嗯……而且我還要找個時間給她一個試練……呃……的確,開會的話也很麻煩,尤其是宣誓……(/鬱悶)」說話間Tening的眼睛已經變成了一條橫線。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好辦。」賽特走了過來,「只是給靈魂一個容器的話,我可以為這個傢伙製作一個義軀。」
「哈!?(/天哪!)」Tening已經嚴重懷疑賽特到底強到什麼程度了。
「……什麼啊,我還以為需要很大的手筆呢。」Tannan似乎明白了什麼。
「等下!義軀是啥?」Tening被搞糊塗了。
「應該和義肢義眼什麼的類似吧,像『樂園的魔女』——就,Elysion那個。」洛·影用猜測的語氣說。
「如果前輩你再不明白的話,那就想像為吉芬塔的傀儡娃娃好了。」幻月攤手道。
「不要把我的作品說得那麼低級,義軀和那些娃娃不一樣的。」賽特不滿地瞪了幻月一眼,幻月只是嘻嘻哈哈地無視掉了他。
「好吧,我知道了。」Tening嘆氣,「需要多久?要知道,後天例行會議。」
「很快,不過,如果希望這個靈魂能夠發揮它生前的全部力量的話,我必須要把義軀塑造得和它生前的長相完全相同才行。」賽特微微皺了皺眉。
「……那得要找格利菲斯,那傢伙最近不知道跑哪了,」Tening無奈,「雖然他開會前一定到啦……」
「那……不如先進行靈魂憑依?比如說——對了,姐姐,你給維爾拉想好了薔薇十字架的配色沒?」這時Tannan似乎想到了個好主意。
「……忙著應付你們,連原意都忘了。」說到這裡,Tening轉頭看向迷茫地漂浮在一旁的維爾拉,「那,你希望你的薔薇十字架是什麼顏色?」
「什麼?」維爾拉迷茫中。
「這個算是我們公會的特色吧……只有 「薔薇十二人」的救贖者才能自定義自己的會徽——嗯,也就是薔薇十字架的配色啦,詳細的話,我還是找個時間慢慢告訴你吧。」
說到這裡,Tening將自己的薔薇十字架摘了下來,然後握著十字架的鏈子,「那麼,你希望的是什麼顏色呢?」
「棕色,全部,但是花的邊緣是黑色,覺得不顯眼的改成銀色也可以。」維爾拉仔細地看了看薔薇十字架之後說道。
「全部棕色啊……」Tening掏出筆記本,然後把維爾拉的要求記在了筆記本上,「嗯……明天一大早拜託的話應該可以在開會前搞定。」
語畢,Tening合上了筆記本:「那……後天有誰沒空的?」
「明天我有事,如果後天是早上開會的話我來不了。」洛·影說。
「放心吧,哥哥,我·會·讓·你·趕·上·會·議·的~」說著,Tening微微露出了(有些陰暗的)笑容。
- 03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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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好吧我完全寫到脫線了……於是又要準備原稿給原型改了啦……開兩篇文還是很大壓力啊……
於是第一次招魂就這樣完了,嗯,會有第二次的……
下一話,讓我們來歡迎下新的救贖者們吧。(A:又矇混過關!!?你這個不負責任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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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New World Or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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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冰冷的火的房間]
「給,這是明天例行會議臨時改時間的通知。」Tening將一份摺疊得很工整的通知交給冰冷的火。
「改時間?」冰冷的火疑惑地打開通知,隨即就叫了起來,「什麼!?晚上11點!!?(/天哪!)」
「啊啊,因為有個特殊點的成員加入協會啊。」Tening一邊說一邊無奈地指了指身後的維爾拉。
「……我說,Tening,我們公會還沒進化到連死人都收的地步吧。」冰冷的火嘆氣。
「……這次的事情算我倒霉……」這次輪到Tening無奈了。
「好吧,我知道了。還有,其實你只是想遷就洛,對麼。」冰冷的火摸出手機開始聯絡其他救贖者。
「差不多……吧,總之到時全部人都要到齊就可以了。」Tening說,「那,我現在先去訂造十字架,先走了。」
[會議當天 10:49PM]
「於是你為了等我就故意把開會的時間弄成現在?」洛·影一邊趕路一邊問Tening。
「事實上也不完全是啦……」Tening邊趕路邊回答,「昨天Tannan說開會那天剛好遇上滿月,這樣一來進行靈魂憑依消耗的力量要小一些……啊夠了,我已經感覺和他們兩個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說到這裡,Tening摸出了手機:「哈!?只剩下11分鐘了啊!!?」
「……所以才叫你別等我的……(/無言)」洛·影無奈。
「啊什麼都好,再不快點就要遲到了啊!」Tening無奈地大喊道。
「那需要我幫忙嗎?」這時,維爾拉突然把身形現了出來。
「你就算了吧!」
就這樣,兩人一亡靈終於在開會前的一分鐘趕到了公會所屬城池的會議室。
「真是的!明明說11點開會,結果你自己居然遲到!」冰冷的火向剛踏進會議室的Tening埋怨道。
「好好好是我的錯得了吧……」Tening嘆氣。
「不過會長,」這時,K子望了望會場,「這次的會議,到底是試膽量大會還是什麼啊?怎麼只點蠟燭,而且還要畫那麼多的魔法陣啊??」
「會不會和會長後面的那個靈媒有關?」鬧鬧在一旁提醒。
「哈?但是我什麼都沒看到啊……」這次輪到索蘭疑惑了。
「哎……死者的話,應該儘早安息,或者去瓦爾哈拉神殿報到才對啊……」檸檬嘆氣,「會長你這樣會遭我主奧丁的譴責的……」
「我是無神論者啊……檸檬你和我說這些沒用的……」Tening無奈地想道。
「會長招亡靈進來是有道理的,」芋頭說,「比如說……那個是一期的救贖者。」
「啊……完全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明明就只有我們的說……呼……」一旁的格利菲斯打了個呵欠,「難道你就那麼想我明天不起來嗎會長……」
「安靜!看得到也好,看不到也好,你們都給我安靜!!」在一眾救贖者抱怨的時候,Tening終於發火了,「就是因為會裡面不一定每個人都看到,我才需要把會議的時間弄這麼晚的!!!」
「哈!?」眾人大吃一驚。
「沒錯。」就在Tening的話音剛落的同時,會議室的窗簾突然被拉開了,頓時,柔和的月光透過窗直接照在了放置於畫在地板上的一個魔法陣的椅子上。
「於是呢,這個就是姐姐把會議時間延遲到這麼晚的原因啦。」說話間,Tannan、賽特還有半龍狀態的幻月從暗處走了出來。
「那麼,開始吧。」說完,Tening就走向椅子,隨即坐下。
就在Tening坐下的同時,賽特、Tannan以及幻月三人就以Tening為中心站成了一個三角形。
「那,開始招魂了。」賽特的話音剛落,三人就很有默契地同時伸出右手指向Tening並念起了一種奇特的咒語。
約莫一兩分鐘的光景,一股淡藍色的煙霧就從Tening的後背升起,很快就在眾人面前凝結為一個清晰的少女的形狀。
「這是……亡靈!?」Elysion望著面前的少女驚訝道。
「嗯,從今天起,她就是協會的新成員,同時也是『薔薇十二人』的一員了哦。」說到這裡,Tening站了起來,隨即用眼神示意維爾拉自我介紹。
「初次見面,我是維爾拉·愛蕾,職業是是悟靈士,俗稱的靈媒。」維爾拉開始向眾人介紹自己。
「那麼,入會的第一項已經完成了,」Tening解下自己的薔薇十字架,「然後,說一下成為救贖者的理由吧。」
「……你應該知道了的,」這時,維爾拉的聲音低了下去,「明明知道自己的行動是多麼的微不足道,明明知道什麼都做不了,但還是讓這些不應該存在的生命回到應有的歸屬之所,這個,難道不是救贖的意義和理由嗎!?」
「……能說出這些話的,大概也只有一期的救贖者了……」冰冷的火嘆息道,「但是,能堅持到現在以及還活到現在的,真的找不到幾個了吧……」
「哈?」一旁的鬧鬧完全不明白冰冷的火的意思。
「沒事……」冰冷的火抬手拭去眼角的淚花,然後把目光投向Tening。
「……這個是慣例,但是我知道,你其實不用說理由了。」說到這裡,Tening握住了十字架的鏈子,「你通過了,起誓吧。」
「嗯。」維爾拉點點頭,隨即半跪下。
「因為你之前自報過名字和職業,所以就免掉報上職業和名字的那一部分,直接起誓吧。」說完,Tening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她鬆開手,十字架的鏈子便在手指上跳躍了一下,隨即開始晃動,「第一條:薔薇花代表生命,十字架代表神聖,薔薇十字架象徵聖潔的生命。」
「第一條:薔薇花代表生命,十字架代表神聖,薔薇十字架象徵聖潔的生命。」維爾拉一字一句地複述著Tening所念出的誓言。
「第二條:救贖,就是和研究所的『他們』作戰,不為無謂的殺戮,僅為讓其回到他們的歸屬之地。」
「第二條:救贖,就是和研究所的『他們』作戰,不為無謂的殺戮,僅為讓其回到他們的歸屬之地。」
「第三條:救贖的目的,僅是為了收集有關研究所的一切資料,並僅以此作為與研究所幕後研究員最終對抗用的證據。」
「第三條:救贖的目的,僅是為了收集有關研究所的一切資料,並僅以此作為與研究所幕後研究員最終對抗用的證據。」
「以上誓言,除非自行違背,終身有效,一旦違反,本人將自願承受『十字架之罪罰』。」
「以上誓言,除非自行違背,終身有效,一旦違反,本人將自願承受『十字架之罪罰』。」
「好了,誓言宣讀完畢。」Tening放下了手,隨即摸出一個棕色的薔薇十字架交給賽特,「接下來就麻煩你了,賽特。」
「嗯。」賽特接過薔薇十字架,然後將它放在了維爾拉的腳下,隨即用魔族的語言念起了深奧的咒語。很快,以那薔薇十字架為中心,一個散發著綠色光芒的魔法陣就形成了。而當賽特念完最後一句咒語後,維爾拉的身形就化作一團光,然後落在了薔薇十字架上,隨即與之融為一體。
「好了……」賽特放下手,隨即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向一旁倒去。
「賽特!」Tannan馬上一個箭步衝上前扶住賽特,「還好吧……?」
「沒事……固定靈魂……果然很浪費……魔力呢……」賽特略顯倦容的臉上勉強擠出一點笑容。
「那……黑石!」Tannan馬上把自己的使魔召了過來。
「怎麼了,楠大人?」Tannan的話音剛落,一名有著香檳金色頭髮和赤色瞳孔,戴著眼鏡的女遊俠就出現在Tannan身邊。
「賽特先麻煩你照顧了!」語畢,Tannan讓賽特靠著黑石站穩,隨即跑過去把格利菲斯拉了出來。
「那麼,我們幾個就先消失一段時間了,姐姐,有什麼事就叫黑石轉告給我。」Tannan對Tening說。
「啊,哦,那你們小心。」Tening說。
「嗯。」Tannan點點頭,隨即一手攙扶著賽特,一手拉著格利菲斯開啟了通往魔界的傳送之陣並走了進去。
- 0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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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於是這就是深夜的入會儀式了……果然是太長了要拆開來了呢……(/哈啊)
關於招魂以及靈魂憑依這些東西,在構思這話時我就特地向賽特(原型)請教過,在聽他認認真真地解說了一個晚上+一個上午(?)後,我總算知道了個大概……不過要理解起來還是很麻煩啊……(/暈啊)
不過協會就這樣又多了一名非人類,嘛……是好事吧?但是接下來,女主角的妹妹以及男二號還有格利菲斯就沒戲份了,不過……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還有呢,黑石是女主角的妹妹的使魔,全名是黑石彌乃,不過這不是真名就是了(使魔好像不能讓主人以外的人知道真名)。同理,賽特也有使魔的,名字是白華木月,同樣不是真名,嘿嘿~
這兩其實是惡魔使者(白華木月)和惡魔女僕(黑石彌乃),屬於公會的編外成員(對外偽裝一個是宮廷樂師一個是遊俠),不屬於救贖者但是勉強算是公會裡的人,就這樣。
下一話……
喂,話說這叫什麼,跑完龍套後有戲份?還有……
「為什麼我認識的人,都是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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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Twilight He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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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深夜的入會事件過去後,一眾救贖者的生活又回到了平時的軌道上,而維爾拉附身的薔薇十字架,則是由Tening臨時保管,直到Tannan他們回來為止。
直到三天後……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紅茶與綠茶」旅店]
「嗯……」被清晨的陽光所弄醒的Tening百般無奈地睜開眼,然後習慣性地翻了個身,準備閉上眼再睡一會,但是,失敗了。
「討厭……」她超無奈地坐了起來,順便用被子裹住身體,「好想再睡一會啊……」
「那就睡啊……」這時,維爾拉半透明的睡眼惺忪的臉突然出現在了Tening的面前。
「……哇啊!!」沉默了半秒後,Tening還是被維爾拉嚇到了,「你突然出來幹嘛啊!!?(/!)」
「嗯……呼……早啊……」維爾拉打了個大哈欠,「說起來,你們昨天晚上在幹什麼……好吵啊……」
「……」Tening漲紅了臉,「問什麼啊!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吧!!(/羞)」
「好吧好吧……」維爾拉聳肩,然後把一張放在床頭櫃的便條拿了過來,「啊對了,這是洛留給你的。」
「哈?」Tening接過便條,隨即打開。
Tening:
最近我會變得很忙,公會有活動的話就不要等我了。
洛
另:我不在的時候不准熬夜。
「……什麼啊,我就知道。」Tening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隨即轉頭望向維爾拉,「對了,你要練習一下嗎——我是說,這個狀態。」
「啊,嗯。」
洗漱完畢後,換好衣服的Tening就帶上了維爾拉的十字架,然後離開了旅店。
[光影之都 里希塔樂 生命體研究所 3樓]
就在Tening專注地救贖的時候,她突然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
「不好意思現在我很忙請在今天……」「喂喂喂,再忙也不要掛我電話吧!」Tening的話還沒完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
「……好吧,死瘋子,有話快說。」Tening只好妥協。
「我想叫你幫我一個忙,」冰說,「3分鐘後在雷根貝勒的會客室找我。」
「好吧。」Tening爽快地答應了,隨即掛掉了電話。
「誰啊?」維爾拉望著Tening的表情問道。
「一個曾經和我有過節的半臥底,」Tening嘆氣,「雖然他是雷根貝勒的人,但他是站我們這邊的。」
說到這裡,Tening頓了頓,隨即一臉嚴肅地對維爾拉說:「聽好了,一會見到他不准搗亂,可以嗎?」
「呃……哦。」維爾拉想了想,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於是,Tening返回研究所的2樓,然後找到了那個作為入口的下水道,隨即走了進去。
[雷根貝勒企業大樓 會客室]
就在Tening剛在會客室坐下沒多久,冰就走了進來。
「還是很準時的嘛。」冰坐在Tening對面的沙發上說。
「你知道就好。怎麼,今天發了什麼神經,要輪到你這個雷根修蘆的所長來找我這個救贖者協會的會長了?」Tening用調侃的語氣說。
「這個人,你認識吧?」冰無視Tening的話,將一份複印的通緝令拿了出來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嗯?」Tening拿起通緝令,發現上面居然印著幾天前她偶遇的大叔的照片。
「這個人……不就是那次你撞到的那個大叔嗎?」維爾拉的聲音在Tening的腦中響起。
「……還好說,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搞得那麼狼狽!」Tening小聲地罵道。
「怎麼了?」冰望著Tening的表情問道。
「沒事……這個人我不認識,硬要說的話,只見過他一面。」Tening把通緝令放回茶几上。
「如果我跟你說這個人是被雷根貝勒通緝中的救贖者,你會信嗎?」冰把手支在膝蓋上,隨即擺出一副很嚴肅的表情問道。
「哈!?」聽完冰的話,Tening差點沒把剛喝進嘴的茶噴出來。
「對……當時我的反應和你一樣,」冰坐直了身子,隨即把事情的部分來龍去脈說了出來,「根據雷根貝勒的一名探員的報告,他曾經在一個和你的公會有著相同目的的公會中見過此人——當然,那個公會大部分人的下場,我想你用猜的也能也知道。」
「於是這個人就上了你們的通緝令?」Tening的語氣中隱約地露出了一絲的憤怒。
「嗯,」冰點頭,「但是你要知道……」
「夠了,瘋子。」Tening放下茶杯站了起來,隨即握緊了放在裙子口袋中的維爾拉的十字架,「我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殺你,即使現在我知道後果是在我的記憶中留下哥哥再也不會回來這個想法!」
「……我有說讓你玩自相殘殺嗎……(/無奈)」冰無奈,「我只想讓你把這個人拉進你們公會而已……順提,這通緝令不是我寫的。」
「……好吧,但是你要告訴我為什麼找我做這件事,而且不許拐彎抹角,瘋子。」Tening坐了下來,隨即把手從口袋中拿了出來。
「因為我是雷根貝勒的人,所以這種事我不好出馬,要知道,寫這個通緝令的傢伙是認識我的。」冰終於把目的說出來了。
「小冰,告訴我這個人在哪,」Tening說,「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這裡的旅店,順提,這次派去跟蹤他的探員曾經是我的部下,」冰說,「有變故的話,我會用簡訊通知你。」
「謝了,我可不信兩個人還甩不掉一個探員,除非他不是人——啊啊,說錯了,應該說除非他能看見死人。」Tening留下一句讓冰琢磨不透的話後站了起來,「對了,給你這個。」
說完,她就把維爾拉的胸針交給了冰。
「這是……你在哪裡買的?」冰問道。
「你猜?對了這個暫時先放在你那,我有空的時候再還給我。」Tening說著離開了會客室。
「維爾拉,問你個問題,你現在還能轉移到自己的胸針上嗎?」離開雷根貝勒企業大樓後,在去旅店的路上,Tening在心裡默念了這麼一個問題。
「我試試……」維爾拉的聲音在Tening的腦中響起,下個瞬間,Tening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松,似乎有什麼東西離開了。
很快,她再次感到那個東西回來了:「可以。」
「幫我個忙,盯著小冰這傢伙,」Tening小聲嘀咕道,「順便幫我找找誰寫的通緝令,晚上就回來吧。」
「交給我。」維爾拉的聲音落下的瞬間,Tening再次感到自己的身體一松——對方已經離開了。
就這樣,Tening來到了旅店,然後直接走進了餐廳,很快,她就看見了上次和她有一面之緣的大叔。
「那個,抱歉啊,這裡有空位嗎?」Tening走到大叔身邊問道。
「!!」大叔轉頭,發現了站在他身後的Tening,「你不是上次那位姑娘嗎,怎麼這麼巧?」
「就是這麼巧~」Tening笑了笑,隨即拉過大叔身邊的一張椅子坐下。
「看你的樣子,上次的心結應該解開了吧?」大叔問道。
「嗯,謝謝你。」Tening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隨即壓低聲音說,「在那天之前,能告訴我覺悟嗎?」
「姑娘,難道你……」大叔吃了一驚。
「不要說出來,我們的處境現在很危險,有人在監視著我們。」Tening說。
「為什麼……」大叔的話還沒完就被Tening打斷了:「我有個算是臥底的朋友在雷根貝勒工作,這是我從他那挖來的消息。」
「那現在怎麼辦?」大叔問道。
「跟我來。」說完,Tening就站了起來。
「……?」大叔雖然很疑惑Tening想幹什麼,但是他還是拿起靠在桌子一角的盾牌跟了上去。
兩人在熱鬧的街道穿梭了一會後,趁著守衛在打瞌睡的功夫溜進了貧民窟,然後鑽進了下水道,在鐵門關上的一瞬間,Tening聽見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搜仔細點,他們應該不會藏很久的!」
「……麻煩了。」Tening靠在鐵門上小聲地嘀咕道。
「姑娘,我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是做這一行的。」大叔說。
「不要再說隱語了,大家都是救贖者,況且我還是個有組織的救贖者呢。」確認暫時沒有人會發現他們之後,Tening抬起頭來笑了笑,隨即向大叔自我介紹,「忘了報上姓名,我是Tening·蓋卜利尓,生命體研究所同好者協會——或者說,這個公會的真名是救贖者協會——的會長。大叔呢?」
「武田三郎信勝,聖殿十字,盾系。多多指教。」大叔也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大叔你這是真名?」這個奇怪的名字讓Tening大大的好氣了。
「不算吧,很奇怪嗎?」沒想到的是,這句話換來了武田信勝一頓白眼。
「不是,只是……和我預想的差不了多少而已。(/尷尬)」Tening頓時吃鱉。
「啊,對了,你剛剛說你是會長吧,」武田信勝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可以加入你的公會嗎?」
「可以,不過大叔你要考慮成為『薔薇十二人』嗎?」Tening同意了武田信勝的要求。
「那是啥?」這個名稱馬上讓武田信勝一頭霧水。
「怎麼說好呢……公會特色吧,反正現在我沒辦法說更多給你聽就是了,脫險後我再解釋吧。」說完,Tening就解下了藏在狐狸皮圍巾下的薔薇十字架,「不過要成為『薔薇十二人』的話,是要起誓的,大叔,能告訴我你當救贖者的理由嗎?不要問為什麼,慣例而已。不想說的話,我還是會在脫險後幫你做會徽的。」
「如果真的有,那就是為了知道那些聲音的來歷吧。」武田信勝說。
「OK,很充分,不過不夠必要,但是,通過了。」Tening說,「那,起誓吧。」
簡單的宣誓過後,Tening摸出了一本筆記本:「最後一項,大叔的薔薇十字架要什麼顏色呢?順提,這是『薔薇十二人』的特別之處哦。」
「顏色啊……」武田信勝想了一會,「全部磚紅色可以嗎?」
「可以……磚紅色薔薇加上磚紅色十字架嗎……」Tening邊說邊把要求記在筆記本上,就在這時,兩人不約而同地聽見了幾個聲音:
「報告,就缺這裡沒搜過了。」
「那就進去啊,笨蛋!」
「找到這裡了嗎……」Tening咬了咬牙,隨即揮動著手中的書本,「崩裂術!」
頓時,大量的石塊毫無預兆的冒出地底,把下水道的入口給堵上了。
「這只能擋一小會,進研究所吧,我找人救我們出去。」Tening邊說邊向通往研究所的入口跑去。
武田信勝點頭,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跟了上去。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大教堂]
做完禮拜的檸檬剛走出教堂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
「餵?」她馬上接電話。
「是我,Tening,檸檬你有空嗎?」聽筒一端傳來了Tening的聲音。
「怎麼了會長?」檸檬問道。
「你有通往裡希塔樂鎮門口的傳送之陣吧?」電話那頭Tening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焦急,「馬上過來一下,我在研究所2樓,記住,不要繞下水道去,那有雷根貝勒的人。」
「我知道了。」檸檬馬上掛掉電話,隨即開啟傳送之陣走了進去。
[光影之都 里希塔樂 生命體研究所 2樓]
「會長!」很快,檸檬就找到了Tening他們,「怎麼了?還有,這位是……」
「啊啊,新人,而且被企業通緝著的,就這麼簡單。」Tening說。
「武田三郎信勝,聖殿十字,盾系。」武田信勝向檸檬自我介紹。
「我是檸檬,職業是神官,多多指教。」檸檬也向武田信勝自我介紹。
「好了,自我介紹什麼的先放一旁,」Tening略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們,「接下來拜託你了,檸檬。」
「好的,傳送之陣!」檸檬馬上釋放了傳送之陣,一陣白光過後,三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傳送之陣的白光消失後,三人就站在了一條小巷中。
「總算有驚無險地脫身了呢……」Tening吁了一口氣。
「那個……會長,」檸檬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個大個子的大叔一眼,輕聲問道,「嗯……如果是被雷根貝勒通緝的人加入公會的話,會不會太……」
「你覺得危險嗎?」Tening猜到了檸檬的下半句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需要特別保護啊。」
語畢,Tening轉頭望向武田信勝:「大叔,手機借來一下。」
「接著。」武田信勝摸出自己的手機拋給了Tening。
「這是我的號碼,」Tening快速地往手機上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隨即將手機還給武田信勝,「因為你現在的處境比較危險,為了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每隔兩個小時我會發一次簡訊給你,你可以選擇回復與否——當然,最好有回覆;另外就是必須24小時開機,除非你手機沒電。」
「沒問題。」武田信勝拿回自己的手機,隨即小心地收進自己的盔甲裡面。
「那就先這樣吧,」Tening轉身離開小巷,忽然似乎想起什麼的轉過身,「還有,星期三開會,時間我會另行通知。」
當晚,Tening就將開會的時間發了出去,很快,她就收到了Elysion和幻月請假的信息。
「EL的話我可以理解……幻月……她到底想幹嗎?星期三又不是滿月的時候,再說,就算是也不會影響到她啊——咦?」就在Tening自言自語的時候,她又收到了一條簡訊。
「小冰?」Tening掃了一眼電話號碼,「該不會是和大叔有關吧,這死瘋子……」
隨即,她摁下了確認鍵。
Tening:
怎樣,成功逃脫了吧?呵呵,我就猜得到你是沒那麼容易被抓到的人。
有一個不那麼好的消息要告訴你:那傢伙僱傭了一個殺手去暗殺那個被通緝的救贖者。啊啊,忘記說一件事,他在知道你們甩掉派出去的探員之後就一直在說雷根修蘆有內奸,還好算他精明沒懷疑到我頭上,畢竟我可是他的上司呢。但是估計他死也想不到他所說的內奸就是他的上司吧,哈哈。(不過在你眼中我應該算什麼?非直屬的救贖者?不過以你的性格來看,你是不會承認我是救贖者的啦。)還有就是,據說他僱傭的那殺手開的條件很高,不過還是屬於可以接受的範圍。
總而言之小心點。
冰
「不是吧,看來那研究員和救贖者真的有很大仇的說。」看完簡訊後,Tening陷入了沉思,「那樣的話……只有一個可能:ta和『清除作對者』行動有關……」
「為什麼你會這麼肯定?」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維爾拉現出了身形,直接穿過了Tening手中的手機屏幕問道。
「自己看。」Tening示意維爾拉看屏幕上的簡訊。
「僱傭了殺手?那傢伙是小題大做嗎?」維爾拉邊看簡訊邊說。
「也不是沒有,」Tening回憶道,「公會重組之前我就試過差點被那些職員用這種方法幹掉了。還好,那殺手是個沒什麼經驗的巫師,最後被我用精神耗弱術加上各種魔法牽製得他死去活來。」
「你還真命大耶……要是我有你的一半幸運就好了。」維爾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沮喪。
「一期的救贖者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說完,Tening就躺在了床上。
就這樣,在第二天晚上的會議上,武田信勝就正式加入了公會。
「在散會前,我有一件事要和大家說一下。」Tening在黑板上寫下了「通緝」的字樣,而且還在下面畫了兩條線,「大叔現在的狀況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剛在會議上說過——當然沒到會的人我會用簡訊通知的。」
說到這裡,Tening轉身,隨即換了一副嚴肅的口吻說道:「雷根貝勒那邊有人僱傭了殺手。對方是什麼職業,以及ta到底會針對誰,現在還是未知數,我只能告訴你們:小心為上,不要讓我看到最壞的結局——失墮。」
語畢,Tening做了個散會的手勢。
「大叔,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會和你在一起,嗯……直到我找到那個殺手是誰。」散會後,Tening找到了武田信勝。
「你確定這樣不要緊?」武田信勝望著Tening認真的表情問道。
「沒事的,而且……」Tening微笑著亮出了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我已經結婚了,再說,就算有什麼,哥哥他會原諒我的。」
就這樣,兩人結伴離開了公會城,似乎是因為今天的會議開得有點久的緣故,街上似乎顯得有些冷清。但就在兩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後,維爾拉的聲音突然在Tening的腦海中響起:「在我們後面,有人跟。」
「什麼職業?男的女的?」Tening在心裡默念道。
「女的,樣子看不清楚,她帶著面具;職業和你一樣,是個智者。」維爾拉很快就告訴了Tening跟在他們後面的人有什麼特徵。
「學姐妹的話……嘛,就算被罵我也不管了啦,誰讓我是那些人呢。」說到這裡,Tening突然轉身,隨即一揮手,「火球術!」
灼熱的火球一瞬間從Tening的手中脫手而出,然後向街角的一個黑影飛去。
「魔法懲罰!」對方馬上用魔法懲罰吸掉Tening扔過來的火球,然後揮動著手中的書本,「雙重冰箭術!」
「快逃!」Tening馬上拉著武田信勝避開向著他砸過來的20發冰箭。
「這是……」武田信勝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茫然的望著那個人。
「那個殺手終於現身了麼,」Tening邊說邊握緊了放在裙子口袋的維爾拉的十字架,「這裡交給我,大叔你在原地等我一下!」
語畢,Tening就從腰包之間摸出一個蜘蛛網,隨即將網向對方扔了過去:「易燃之網!」
「地元素領域!」對方馬上使用地元素領域破網,隨即手一揮,「地震術!」
「居然用地元素領域!?」靠極高的魔防無視了這一擊的Tening馬上反擊,「雷擊術!」
「聖靈召喚!」對方避開Tening的雷擊術,然後使出了聖靈召喚。
「賢者的靈魂!」維爾拉見狀馬上現身為Tening召魂。
「謝了,不過其實加不加都一樣,只要不吃凱特莉娜的念力連擊我可以免疫別人的魔法。」Tening在心裡默念了一句,隨即揮舞著書本,「魔法懲罰!」
「聖靈召喚!」眼看著自己的攻擊又再一次被化解,對方馬上再次使出聖靈召喚,不過目標既不是Tening也不是武田信勝,而是維爾拉。
「凱易特!」維爾拉馬上用凱易特反彈對方的攻擊,「對方似乎能夠看見我!」
「該死……忘記了法師系職業一般都能看到亡靈的……」Tening馬上把維爾拉的十字架掏了出來,隨即把它扔給武田信勝,「幫我暫時保管這個!」
「啊,喂!」武田信勝接過十字架,「這個……」
「某個倖存者就拜託你了!」Tening只是回了這麼一句,就馬上衝到那個人的面前,「雙重火箭術!」
「魔法懲罰!」對方依舊用魔法懲罰吸掉Tening的攻擊,隨即突然摸出一把特製的短劍刺向Tening的腰間。
「犧牲!」就在這時,武田信勝用犧牲把Tening受到的傷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大叔!——混蛋……」顧不上那麼多的Tening馬上狠命一拳打了出去,「給我去死吧!!!」
「嗚!」對方沒想到Tening居然會來這一下,馬上被Tening打出幾步遠。
「雙重雷擊術!」沒等對方反應過來,Tening馬上揮舞著手中的書本,兩道耀目的雷電便從她手中發出,直直地撲向了對方。
「呀——!」對方馬上被Tening劈得趴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真是的,想幹掉我,大概還早幾十年吧!雖然會被別人說『欺負晚輩』什麼的但是——!!」Tening走到對方面前,然後蹲了下來,揭開了對方戴在臉上的面具,就在面具揭開的同時,Tening發現藏在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居然是自己最熟悉的一紅一紫的雙色瞳,「幻月!!?(/!)」
「前輩……」被揭穿了真實身份的幻月依舊蜷縮在地上,「你是故意的吧!居然把我打得那麼痛……(/哭泣)」
「怎麼了?」這時,武田信勝走了過來,「難道說會長你認識這個殺手!?」
「啊!目標發現!!」幻月馬上跳了起來,隨即摸出特製的短劍準備向武田信勝刺去。
「給·我·停!!!」反應過來的Tening馬上對著幻月的頭就是一記手刃,「你想找死嗎!?還是說想接受『十字架之罪罰』!!?(/生氣)」
「痛痛痛……前輩你不要妨礙我工作啊……」幻月捂著頭說。
「我再說一次:成員之間不得起內訌!尤其是救贖者!!」Tening繼續訓斥道,「管你是什麼理由——等等,你剛剛說什麼!?」
「工作啊,」幻月理所當然地回答道,但隨即又反問Tening,「怎麼了前輩?」
「……難道說小冰說的那個殺手是你!?」Tening終於猜到冰的簡訊中所提到的那個殺手是誰了。
「……前輩難道不知道我早在一個星期前就開始幹這個了?」幻月汗死。
「不是這個!」Tening哭笑不得地對幻月說,「你幹嘛跑去接雷根貝勒的單啊!!」
「啊,這個啊,」幻月一臉認真地說,「因為那個人開的價比較高啊~況且,前輩也不是不知道龍族都喜歡什麼的吧,吶?」
「笨蛋……」Tening現在已經有一種想暴扁自己的學妹一頓的衝動了,「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要跑去接雷根貝勒的單啊!你在惹火燒身嗎!!?(/生氣)」
「前輩……」幻月無視Tening的怒火雙手合十道,「你就當沒看見好不好……(/流冷汗)」
「不·行!」Tening舉起書本指著幻月,「大叔現在是協會的一份子,『薔薇十二人』之一,你想動手的話就先過了我這一關!」
「求求你了前輩……」幻月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可以讓你成為第二個EL!!」Tening一口回絕。
「哈?」幻月被Tening的話弄糊塗了。
「算了!就算被EL罵我也不管了啦!!」Tening一邊怒氣沖沖地自言自語一邊摸出了手機,隨即撥通了Elysion的電話。30秒後,聽筒一端就傳來了Elysion略帶醉態的聲音:「餵……?」
「EL!——呃等等,為什麼你會用這個號碼接的!?」Tening很快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啊啊,別提了!」Elysion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的不爽,「那委託人放了我鴿子!所以現在在酒吧喝悶酒,就這樣而已。」
「……別喝醉了,我可扛不動一個騎士領主。」Tening無奈,隨即又換了一副正經的口吻,「有件事想跟你說,呃……關於幻月的。」
「你學妹嗎,啊,我之前忘記發簡訊告訴你,她一個星期前開始干我這行了,嗯……當然,介紹人是我。」Elysion說,「怎麼?她的第一單做得怎麼樣?」
「……問題是,」Tening無奈,「她的第一單接的是雷根貝勒的。」
「噗——————!」
聽Tening這麼一說,Elysion嚇得剛剛喝進嘴裡的酒都噴了出來,連帶著人也清醒了七八分。
「沒事吧?」Tening問道。
「沒事……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次。」Elysion摸出手帕擦了擦嘴。
「我說,我學妹第一單接的是雷根貝勒的。」Tening把剛剛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啥都不調查就去接單了!?她在自尋死路嗎!?」Elysion緊張了起來,「你學妹在嗎?叫她聽電話。」
「啊,等一下,」Tening將手機遞給幻月,「EL叫你聽電話。」
「?」雖然不知道Tening在搞什麼,但是幻月還是接過了Tening的手機,「餵?」
「幻月嗎?」Elysion的聲音從聽筒端傳來,「你真的跑去接雷根貝勒的單了!?」
「嗯。」幻月點頭。
「不要幹下去了,棄單吧。」Elysion說。
「啊!?為什麼連愛莉森也……」幻月的話還沒完就被Elysion打斷了:「如果你接了雷根貝勒的單,那就意味著你將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雷根貝勒的人,除非你不幹了——但這也是你的死期,他們一定會把你滅口的!你敢說你不怕死嗎?還有,你覺得以Tening的性格,她會寬恕你嗎?」
「可是……要是放棄的話,萬一對方找上門那怎麼辦?」幻月不知所措地問道。
「笨蛋,」Elysion說,「要是這樣,你乾脆就把委託人殺了,記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被雷根貝勒抓到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還有,以後都不要接雷根貝勒的單,無論他們開的報酬有多大。」
「好吧……我知道了……」幻月嘆氣,隨即掛掉電話,把手機還給Tening,「前輩……對不起……」
「明白就好,」Tening已經猜到Elysion對幻月說過什麼了,「不過我還是要給你點懲罰。」
「誒?」幻月懵了。
「作為你欺負前輩的懲罰以及去接雷根貝勒的單的懲罰,賠我1z吧。」Tening叉腰道。
「什麼!?」這話立馬觸碰到了幻月的逆鱗,「才不要!!!」
「不這樣你怎麼長記性,快給我。」Tening說著用書輕輕敲了幻月一下。
「嗚嗚嗚……」幻月只得淚流滿面地拿出錢包,心疼無比地掏出一個金幣放在了Tening手裡。
「好,懲罰我已經收到了,所以我原諒你了幻月。」Tening說著收好那枚金幣,「然後,去幹掉那個委託人的話,他的研究資料什麼的都要給我,記得哦。」
「知道了~!」語畢,幻月轉身離開。
找到下榻的旅店後,Tening和武田信勝互相道了晚安,隨即一人租了一間房間。
「看來危機暫時解除了……」Tening鬆了一口氣。
「這個還你,」武田信勝摸出維爾拉的十字架,隨即將它還給Tening,「裡面的那個女孩子似乎一直在擔心你呢。」
「……協會裡面你意想不到的傢伙還有很多呢,」Tening想起了什麼,但是她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雖然我也是啦——啊啊,不說這個了,我先回房間了。」
說完,Tening撇下一頭霧水的武田信勝跑上了樓梯。
[第二天 早上9:00]
就在Tening依舊沉浸在夢鄉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請問Tening·蓋卜利爾小姐在嗎?」
「……誰啊……?(/呼啊)」Tening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從床上爬下來,然後睡眼惺忪地去開門,隨後,她發現站在門外的人居然是郵差。
「這是你的郵包。」郵差把一個包裹遞給了Tening。
「哦,謝謝。」Tening接過包裹,然後就關上了房門。
「啊……睡意全無了……死瘋子……(/鬱悶)」Tening看了一眼寄信人的名字後便鬱悶地坐在床上,隨即拆開了包裹,然後她發現包裹裡面居然放著一份當天的《里希塔樂日報》。
「小冰他幹嘛給我寄報紙啊?」Tening奇怪地掃了報紙一眼,隨即將目光定格在頭條的標題上,「『研究員離奇暴斃家中 所有物品被洗劫一空……本報訊:今天早上,雷根貝勒的一名研究員被發現倒斃在家中,治安員到達現場後發現屋內所有值錢物品被洗劫一空,初步估計是歹徒所為……』」
看到這裡,Tening發現這段話的下方被記號筆畫上了一條顯眼的橫線,而報紙的空白處,則被冰寫上了這麼一句話:
是你乾的吧?
「……臭瘋子,明知故問。」Tening似笑非笑地揚了下嘴角,隨即把報紙扔在床頭柜上,然後站起來走進浴室洗漱。
就在Tening洗漱完畢走出浴室的時候,她發現維爾拉不知什麼時候現出了身形,正在端詳著那份報紙,眉頭緊鎖。
「怎麼了?」Tening走到維爾拉身邊問道。
「這個人……」維爾拉轉過頭望著Tening,眼神中滿是憤怒,「我認得他!就是他,就是他把我……」
說到這裡,維爾拉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頭:「就是他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樣看來,這個世界真小呢,」Tening意味深長地說,「不過怎麼都好,過去了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嗯。」維爾拉點點頭,然後放下了手。
「前輩!」就在這時,房間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緊接著,幻月就抱著一本厚厚的研究筆記跑了進來,「大豐收啊!」
「得了,關門。」Tening示意幻月冷靜。
「哦。」幻月馬上關上房門,隨即把那本研究筆記交給了Tening,「昨天在那委託人的家中發現的,我翻了幾頁後發現好像很不錯,所以就在洗錢後把這個拿過來了。」
「我說,你把委託人的家都洗劫一空了?」Tening將那份報紙拿給幻月看。
「對啊,結果發現那傢伙其實蠻有錢的,嘿嘿~」幻月吐了下舌頭,「不過呢,後來我發現他給我的預約金和我搜刮到的比起來真是太少了。」
「……好了……」Tening無奈,「記住,以後你不准接雷根貝勒的單,知道沒?」
「是~!」幻月乖乖地應了一句,隨即換上了嚴肅的表情,「話說,維爾拉你在那傢伙的家裡幹嘛?」
「啊,這個,會長拜託的,說是查查那個大叔的通緝令是誰寫的,所以其實昨晚我已經在那看到你了。」維爾拉說。
「難怪我動手的時候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幻月恍然大悟道,「甚至連資料都放在我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大仇得報的感受如何?」Tening問道。
「嗯,很滿足。」維爾拉閉上了眼睛。
「說到這個,你介不介意繼續當隱形間諜?」隨即Tening又問了維爾拉一個問題,「趁著Tannan他們還沒好。」
「我不介意。」維爾拉點點頭,「不過我只能轉移到我的胸針上。」
「如果前輩你是說那個人帶著的胸針的話,我拿回來了。」幻月說著掏出了維爾拉的胸針放在Tening手裡,「等等,這是維爾拉的東西嗎?怎麼會在那個人手裡?」
「如果你還記得我是怎麼被維爾拉附體的話。那,我繼續交給小冰了,」Tening收起胸針,想要伸手拍拍維爾拉鼓勵一下,但最後還是把手縮了回去,只有手指輕輕划過維爾拉的身體。
- 05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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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一話重啟後增加了點情節,大概是重啟前跟人聊這個故事的時候有人給了個點子然後我還和對方私聊梳理情節,於是就砍開大綱插下去了,現在看起來效果不錯。
嗯……文中女主角所說的「在那天之前,能告訴我覺悟嗎?」,是地下救贖者接頭用的暗語,翻譯過來就是「在被發現之前,能告訴我資料收集得怎麼樣了嗎?」,嘛,因為地下救贖者是無組織的,他們的研究資料是靠著告訴給自己認識的地下救贖者這種方法一個一個地傳下去的,至於女主角為什麼知道這點的原因嘛……別忘了「薔薇十二人」裡面有轉正的地下救贖者哦。
然後呢,女主角所認識的人之中又多了一個殺手……呃,其實這個是我學妹(現實那個)提議的,雖然是這樣……
其實,這樣寫壓力最大的……
是我啊……(/哭泣)
EL辛苦了……以後我學妹就拜託你了……(Elysion:……)
還有,感謝大叔的修改了啦……
最後……最後……最後……
誰能告訴我雷根修盧其實是哪國語啊!喵的!!翻譯成英語居然是Umbrella!也就是安布雷拉!《生化危機》裡面那個研究T病毒的企業!!
這樣的話下次拉救贖者之前我豈不是要先問對方懂不懂生化危機!!?
……坑爹啊!!!!!(扔滑鼠
……好了,不用坑了,是德語,神特麼生化危機世界的安布雷拉倒了異世界的安布雷拉活得風生水起甚至依附在了一個共和國之上。
三光!快告訴我你喜歡的是王阿姨還是克萊爾啊喂!!
好,我嚎完了(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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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Sunny Side of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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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紅茶與綠茶」旅店]
今天一大早,依舊蜷縮在被窩中的Tening就聽見了敲門的聲音。
「……誰啊……」她馬上裹著被子睡眼惺忪地爬下床去開門。
「……等等……」就在Tening爬下床沒幾秒,被子就被依舊躺在床上的洛·影拉住了,「不准裹著被子去開門……這不是睡衣……」
「……知道了啦……」
過了幾分鐘後,總算換上睡衣的Tening打開了門。
「早安,楠大人的姐姐。」出乎她意料的是,門外的人居然是黑石彌乃。
「彌乃啊……這麼早有事嗎?」Tening問道。
「嗯……怎麼說呢……」黑石彌乃邊說邊將一張咒文卡交給Tening,「楠大人的口信喲。」
「嗯?」Tening接過咒文卡,隨即按照上面的字樣念了一通,很快,Tannan充滿活力的聲音就傳達到了她的腦海中。
「哈嘍~姐姐~很久沒見咯——啊不,應該說一個星期沒見咯~嗯……維爾拉還好嗎?她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嗯……畢竟是亡靈,偶然也會嚇到人的吧,哈哈。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維爾拉的義軀做好了喲,真的要感謝格利菲斯呢~有他在真方便啊~嗯啊……還有什麼呢……啊!我們會在你收到這張卡的那天上午9點回來喲,記得帶維爾拉過來~可以的話把大家都叫上吧,好了,到時見~」
「……完了?」Tening滿臉黑線地將失去魔力的咒文卡還給黑石彌乃。
「嗯……楠大人就只是跟我說了這麼多。」黑石彌乃接過咒文卡,然後在手中燃起一團黑色的火焰將它銷毀。
「……連在哪裡見都沒說?」Tening繼續黑線。
「嗯……因為我是使魔,要是楠大人呼喚我的話我倒是可以被召喚過去啦……」黑石彌乃想了一會,「有了!(/靈感)」
「?」Tening一頭問號地望著黑石彌乃。
「因為我被召喚的時候腳下會有一個傳送陣,」黑石彌乃解釋,「到時楠大人的姐姐不就可以趁機會進去咯。」
「……誰會願意和自己的妹妹簽下使魔契約啊!」Tening哭笑不得。
「這也對……」
就在這時,Tening突然聽見房間內傳出了手機的鈴聲。
「那個……彌乃,我先接下電話。」語畢,Tening就關上了房間的門。
「姐姐~!」接通電話的一瞬間,Tannan充滿活力的聲音就通過聽筒傳了出來。
「Tannan,回來了啊,」Tening說,「我說,你做事可不可以有效率點啊,連在哪裡見都沒講?有沒有搞錯!」
「哈——!?」Tannan大吃一驚。
「……所以說你是太心急了吧!」Tening哭笑不得。
「是是……我還以為姐姐你會猜得出來呢……」Tannan無奈。
「好吧,地點告訴我。」Tening說。
「不就是公會城裡面嘛!」Tannan說,「難道姐姐你以為我們會去別的地方嗎?要知道,被別人看到義軀那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況且說不定義軀會被別的靈魂搶先一步寄生在裡面的!」
「楠……你擔心過度了吧……你覺得我的作品有那麼低級嗎……」就在Tannan的話音落下的同時,賽特的聲音響了起來。
「只是擔心啦!!」Tannan馬上反駁賽特,完全把自己還在和Tening通話的事情拋在腦後了。
「……我說,你們兩個要吵的話回來再吵,」Tening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們在公會城那邊對吧,原地等我,三分鐘後見,就這樣。」
「好的~那我先召喚黑石過來了喲~」說完,Tannan就掛了電話。
三分鐘後,一眾救贖者就站在了公會城內。
「這個……就是義軀!?」冰冷的火端詳著坐在一張椅子上的灰發少女說,「感覺和普通人沒什麼不一樣啊……」
「其實本質上還有區別啦,副會長見過有靈魂的人偶嗎?」幻月說。
「都說了不要把我的作品說得那麼低級!!」一旁的賽特生氣了。
「打比喻啦,打比喻~這麼小氣幹嘛。」幻月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
「人偶有靈魂的話那就是和傀儡娃娃沒什麼兩樣了。」鬧鬧說,「誒等等,難道說……」
「高深點的話就是對於人類來說,肉體只是個容器,靈魂才是本體。」Tannan說,「義軀也是一樣,只是一具被塑造出來的容器而已。」
「但是這不是只有我主奧丁才能做出來的東西嗎!?」檸檬大吃一驚。
「之所以叫義軀,是因為它只有30年的壽命而已。」賽特解釋,「我可不是那兩個傢伙,要是他們的話,說不定做出來的義軀使用壽命會再長一點。」
「好啦!再說下去我就給你們一人一個雙重雷擊術了啦!!」似乎賽特的話讓Tening感到了不滿。
「是是……還想著給大家普及點知識的。」Tannan嘆氣。
「……你們兩個和我們的差距已經夠大了啦!!還需要普及嗎……」Tening被自己的妹妹弄得哭笑不得。
「這是……我……?」維爾拉不知什麼時候現出了身形,隨即飄過去瞪大了眼睛端詳著面前的「自己」,一臉的驚愕。
「好吧,透明的那個,」一旁的格利菲斯吐槽,「為了你我這幾天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一會請記得付我20000z的幸苦費謝謝。」
「向死人索錢,你是死神嗎?要是你是死神我還可以考慮。」維爾拉馬上吐槽格利菲斯的話,「因為只有死神才能向死人索要錢財。」
「會長,那隻十字架你帶來了嗎?」賽特走上前問Tening。
「給。」Tening馬上把維爾拉的薔薇十字架拿出來交給賽特。
「龍神,過來幫下忙。」賽特邊說邊把十字架掛在了義軀的脖子上。
「好吧……」幻月聳肩,然後變成半龍形態跑了過去。
「好吧,無關的人類,你可以先回去了,還有,死者,請你回去你的臨時容身之所。」賽特用毫不客氣的語氣對維爾拉和格利菲斯說。
「……」
「黑石!/白華!」當維爾拉的身形消失後,Tannan和賽特就把自己的使魔召喚了出來。
「開始吧,我們。」「嗯。/是的,楠大人/賽特大人。」五人馬上圍成了一個圈,然後很有默契地同時伸出右手指向椅子,開始用魔族和龍族的語言念起了高深的咒語。很快,詭異的紫色光芒馬上把五人包圍,一個深紫色的魔法陣就以椅子為中心延伸開來。當光芒消失後,五人同時放下了手。
「好了,會長,你試試喊下她的名字。」賽特對Tening說。
「啊,嗯。」Tening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椅子的前面,隨即把頭湊過去試探性地呼喚著維爾拉的名字,「維爾拉……維爾拉……?」
「嗯……」在Tening的呼喚下,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彷如剛被注入生命的人偶一般機械地動了幾下,然後慢慢地張開了眼睛,「Ten…ing……會長……?」
「歡迎回來,維爾拉,又或者說……」Tening馬上站直了身體,向維爾拉伸出手,在她的手上,那枚早就洗乾淨的胸針閃閃發亮,「歡迎加入救贖者協會,維爾拉·愛蕾。」
- 06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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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安,我是作者。
於是這就是《4th》的結局,協會人外喜加一,可喜可賀。
那麼在這裡,《4th》全部重寫完畢,希望你們會喜歡這個故事。
我們《5th》見——騙你的~
依舊是!還有一個番外!
請不要走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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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Little kitty's adven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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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吧……該是時候管一下我們幾個了。」
這次的例行會議後,Tening叫住了Tannan、洛·影、賽特、幻月和維爾拉,五人重新落座的時候,她就說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Tannan問道。
「人外都多到再這麼下去會被騎士團查的地步了,你說呢。」Tening轉動著手上的筆說。
「但是前輩,我們總歸是一個公會的,不方便嗎?」幻月問道。
「就是因為是一個公會的才麻煩啊,我總有預感早有一天紙包不住火。」Tening說。
「那你打算怎麼做?」洛·影問道。
「組個隊。」Tening報出了最簡單的方法,「就我們幾個。」
「組隊?」還是不怎麼習慣偽裝成人類的方式的賽特有點懵。
「對,組隊,就這麼簡單,這麼一來我們幾個人外都好互相照應,」Tening說,「順便要是開會的話還能在後面單拎一桌聊些不適合在其他人類救贖者面前討論的話題。」
隨即她便向著賽特解釋道:「哦,這樣的,除了我這個喜歡獨自行動的怪人,基本上冒險者都是三五成群的。」
「所以我們可以聊格利菲斯的眼睛和修諾的『混沌之眼』?」幻月問道,「或者有關『他們』的生態之類的。」
「那兩我已經在心裡單拎出來了,」Tening翻了個白眼,「畢竟算是所謂的『異能者』,還是隨便一個都能讓騎士團或者刺客工會原地跳起來的地步。」
「那是什麼?」維爾拉問道。
「哦我忘了你上周剛正式加入公會,」Tening想了想,「這兩的眼睛一個是催眠術一個是可以預知未來和讀哪怕是『他們』的心。」
「好強……那其他人呢?」
「都是普通冒險者。」Tening攤手,然後放下手中的筆。
「這樣啊……」
「那麼言歸正傳,」Tening說著雙手托頭看向了在座的五人,「有沒有異議?沒有異議今天開始非人小組就成立了,先說明管理者暫時是我,方便日後要是有新的非人成員加入公會再拉進來。」
「我沒意見哦。」Tannan說。
「我也沒。」洛·影同意了。
「我沒意見~前輩要加油哦~」幻月說。
「既然楠都那麼說了那我也沒意見。」賽特說。
「看起來即便是我反對也無效了……好吧。」最後是維爾拉。
「行,對了我順便在這裡頒布三條約束和一條規定,」等到所有人都同意後,Tening豎起了三根手指,「第一,不得在人類社會中隨意傷害人類;第二,不得從政;第三,除非性命遭到嚴重威脅,否則任何情況下都不得違反第一條,規定的話就是至少要在人類社會裝成正常人,除非高強度工作否則吃飯睡覺洗澡這些至少都是要的,就這麼定了。」
隨即,Tening示意五人可以散了。
「所以這就是你們六個人外商議後的結果?」第二天Tening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冰冷的火講了。
「嗯,方便管理,同時我也方便掌握他們的動向,」Tening說,「雖然我們四個『他們』之間是沒什麼問題,幻月只要不搗亂就是最安全的,唯一的變數只有維爾拉,但是她生前是一期的救贖者。」
「你連這個都考慮到了啊……」冰冷的火說。
「畢竟我們已經到了要是紙包不住火就一定會走上被騎士團通緝的道路的地步啊。」Tening聳肩,「我可不想腹背受敵。」
「那也是,對了,那是不是意味著你們要開里會議?誰來記錄會議內容?」冰冷的火問道。
「只有我能幹了,」Tening頓了頓,「畢竟聊的全是禁忌。」
「那我就不管你們六個的會議內容了?Tening,別再寫天書了。」冰冷的火嘆氣。
「天書的習慣已經改不掉了,放過我吧……」
「話說你定的那三條約束會不會太簡潔了?」這時冰冷的火想到了什麼,「需要下次開會的時候再徵求點意見嗎?」
「只有我們這些救贖者就太幹了,把全公會的人都聚集起來吧。」Tening想了想,「記得叫他們守口如瓶,即便是離開了公會也一樣。」
「我知道了,不過你是為什麼會想到定這個?」冰冷的火想到了什麼。
「那次決鬥場事件後我就找過小冰一次,」Tening慢慢回憶道,「他表示Tannan是火屬性這倒是在他意料之中,但是我是聖屬性反而出乎了他的意料,要知道凱特莉娜和龐德都是念屬性的,我一個聖屬性的『他們』在一堆魔法師系的『他們』之間就顯得很反常了,因此他叫我小心點別落在社長手裡,否則他也無法保證我能逃出社長手心。」
「說得也是,而且理論上最強的救贖者『黑薔薇姬』居然是『他們』這件事,我也覺得你最好保密,」冰冷的火也說出了她的擔憂,「賽特就算了,你可能會立即變成被救贖的對象。」
「所以現在知道了吧。」Tening攤手,「好了,就這樣,全體會議時間你來定。」
「沒問題。」
- 番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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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看起來得交代一下為什麼這幾個人外能快速集結,所以就有了這篇小的番外。
畢竟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啊(笑)。
順便女主在這之後就更謹慎了,畢竟我都直接提了是理論上最強的救贖者啊,雖然不是人類。
那麼在這裡《4th》就全部完結了,接下來將會是我遇到過最大的也是最難的坑:《5th》重啟以及完成。
希望《4th》的重寫能讓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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