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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 26,607 位元組 、 2021年12月23日 (四) 23:58
第291行: 第291行:  
 “没事吧?”鸩说着把手伸了出来。
 
 “没事吧?”鸩说着把手伸了出来。
 
 “没事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借力站了起来,“那我们搜刮一下尸体吧,没准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没事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借力站了起来,“那我们搜刮一下尸体吧,没准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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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众人开始打扫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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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好东西啊,那我就笑纳了。”小心移开自杀的狱警的尸体后,胡琳凯拿走了他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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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看来我不适合找东西。”另一边,伊芙利特在她造出来的焦炭堆里面呛了一脸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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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干嘛呢……”这时,鸩在狱警领队的尸骸里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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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用来控制的芯片?”抹了一把脸后,伊芙利特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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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是吧,那几个狱警好像也有……”艾贝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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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都有,我也不知道要来干嘛的,你们要吗?”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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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很明显是狱警用的东西,”胡琳凯拿着刀走了过来,“不过不知道是被植入了这玩意才成为狱警的,还是作为狱警内置了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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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有什么用呢……先放着吧?”这下艾贝尔更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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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那接下来就继续前进吧。艾贝尔,你的家人应该应该也在担心着你吧,要振作起来啊。”看着满脸的失落掩饰不住的艾贝尔,伊芙利特大力地拍了拍对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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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最后还是钟摆叹了一口气,然后压低了声音,“走吧。真是一场激烈的胜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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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去吧……”艾贝尔也同意了。
 
 ————————————————————待续
 
 ————————————————————待续
 
 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第297行: 第309行: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poem>}}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poem>}}
 
=== 第三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直面现实 ===
 
=== 第三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直面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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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标题=点击阅读|内容=<poem>沿着之前那些狱警下来的路,众人就这样来到了上一层,随即,一张铜板蚀刻的简易地图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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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层 政治犯/经济犯关押处,下方无特许禁止随意出入”地图的下方有着这么一句话,而八边形的地图上,每一条边几乎都有标示,连起来的话,大概就是“下一层——政治犯/经济犯1区——政治犯/经济犯2区——政治犯/经济犯3区——犯人运送枢纽——政治犯/经济犯4区——政治犯/经济犯5区”这样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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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里的构造比想象中复杂啊。”钟摆伸手摸了摸这张地图,摸下来了一手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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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很久了啊。”伊芙利特望着地图上的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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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为什么没有地图呢……”望着这张铜板地图,鸩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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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下面已经不需要地图了。”胡琳凯摊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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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狱警也没必要下去吧?”艾贝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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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意这个枢纽是什么样子的了。”这时胡琳凯把目光投向了地图上写着“犯人运输枢纽”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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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是关押犯人的吗,不过……这里还有其他正常人吗?”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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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你怎么定义‘正常人’这个概念了。”胡琳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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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爸爸还在不在呢?不对,他一定还在的……先去四周的房间看看吧?”艾贝尔看了一眼地图上没有标示的那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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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呆在这里也没什么进展,继续前进吧。”这么说着的伊芙利特开始向着别的位置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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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爸爸一定会没有事情的,走吧,就继续前进。”回答了艾贝尔一句后,鸩拉住了伊芙利特,随即走在了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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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搜了一圈后,众人察觉到这里尽管还是监狱,但是条件比起下方要好不少,至少开始有能让人舒服睡觉的被子和枕头了,但不知为何这里的牢门依旧是大开的,既没有暴动的痕迹,也没有暴力冲破的迹象;而犯人运输枢纽,在艾贝尔用那张磁卡打开后,众人发现外面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无法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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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啊,没有一点破坏痕迹,像是有人把管门的系统给黑了一样。”胡琳凯说,“你管那个跟巴士底狱差不多的地方叫待遇好的地方?你之前待过的地方是有多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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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是用钥匙开的……但是谁会这样做……?”艾贝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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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论你又乱看别人心里……你不会想知道在记忆中我待的地方有多恶劣的。”鸩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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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不会比我待过的地方差。”这让胡琳凯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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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这种时候就别斗嘴了,好好注意下周围的环境吧。”最后还是让伊芙利特打住了两人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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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小心一点好。”或者是经历了之前伊芙利特被不知在哪的犯人挟持的事情的缘故,钟摆还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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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先别吵架了……犯人运送枢纽打不开诶……”艾贝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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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能踹开吗?”胡琳凯问道,随即她就看到艾贝尔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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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一圈后,众人又回到了地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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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是地狱的塔尔塔罗斯竟然会这么大规模的犯人外逃,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啊……”伊芙利特双手抱胸,摆出了认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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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时候好像是有什么攻击了这里来着……?”艾贝尔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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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这让钟摆好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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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啊……好像是有过这回事……”倒是胡琳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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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了,爸爸那时候很焦急地把我送走了……”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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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好像没什么痕迹的样子,要不去那里面看看?”就在这个时候,伊芙利特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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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似乎没有什么了?”回过神来的钟摆顺着伊芙利特的方向看去,但只看到墙壁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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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看?我没什么意见。”或者是考虑到会有投票之类的行为,胡琳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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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这么说着的艾贝尔带头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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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众人走到了一扇往内陷的门前,上方用红色的涂料写着“未经允许禁止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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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似乎是用特殊的玻璃制造的,至少胡琳凯靠近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的感官像是被削掉了一部分。不过现在门似乎被什么东西涂成了黑色——从内部。门旁有个读卡器,看起来似乎能通过刷门卡的方式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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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打开么?”很自然地,钟摆把目光投向了艾贝尔手中的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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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伊芙利特也把目光投向了艾贝尔手中的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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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耶……”这么说着的艾贝尔只得把门卡放在了读卡器上,“滴”的一声,门打开了,“这房间有点奇怪……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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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后,伴随着一股阴风,众人这才发现,这扇门已经不是什么玻璃门了,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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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和地狱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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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少说也躺着几十号人的骸骨,从骸骨的姿势以及它们身上的制服,可以得知他们是在突然之间被自己人袭击的,墙壁上的弹孔以及凝固的血迹,无一例外地在跟众人说明,当年这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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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望着这几十具骸骨,钟摆一下子就懵了,“这些都是狱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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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耳边仿佛回荡着菜刀落地的声音以及他自己的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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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难受的记忆上涌让钟摆忍不住捂住了嘴,原地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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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心点,别站那么前。”而伊芙利特干脆一只手紧紧拽着艾贝尔的手将她往后拉,另一只手再一次拿上了火焰放射器的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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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应该是的。”下意识把自己的手从伊芙利特的手中抽离后,艾贝尔这才回答了钟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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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看到了这满地的骨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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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也太……呜……”终于明白伊芙利特想要干什么的艾贝尔强忍恶心,想要在里面寻找熟悉的身影,但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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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着大家都从这扇门退了出来,突然脑子转不过弯来的鸩走到了钟摆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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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没有什么。”好不容易把难受的回忆压下去后,钟摆这才站起来,让鸩看向门的后方,“……还是着眼于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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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起码得有五年了。”一旁的胡琳凯擦擦嘴,试图隐瞒自己在看到这堆骸骨的瞬间就吐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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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看向了门上那些黑色的干涸血迹:“就是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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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吧出去吧,这里我看看就好。”最后,看不下去的鸩把所有人都拉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靠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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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去后,艾贝尔发现伊芙利特执着地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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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看向了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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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之我不想看见你受到伤害。”伊芙利特把脸别了过去,不愿意直视艾贝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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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看,我有武器也能保护自己了耶?”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扬了扬手中的“阳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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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但我还是不放心。”伊芙利特这才离艾贝尔稍微远一点,但还是像个跟屁虫一样粘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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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保护自己的身体,但能保护自己的心吗?所以还是注意一点的好。”胡琳凯淡淡地看了艾贝尔一眼,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沾染了鲜红色的半流体,“等等,我好像之前呕了什么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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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就吐了,放不回去的……”鸩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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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让这里恢复到我们来之前的样子吧……”这么说的胡琳凯想要强行推开鸩进门,但是被后者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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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恢复到我们来之前也没关系,你们现在不先冷静一下不行,状态一个比一个差,好了再进去。”鸩说着把手放在了胡琳凯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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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企图蒙混过关的胡琳凯随即被鸩打断了:“都吐了还能没事吗,而且刚刚你很明显不对劲,先去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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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我……没事……”固执的胡琳凯依旧尝试冲卡,但鸩还是把她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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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们不要勉强,就算是我勉强你们也休息一下。”鸩说着双手搭在了胡琳凯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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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里面的事……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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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太多了,你们一个一个呕吐,我更担心你们的身体。”这回鸩总算把胡琳凯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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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谢谢了……”胡琳凯这才捂着肚子靠在墙上,慢慢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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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痛不躺着或者坐着休息一下吗?”这时鸩才注意到了胡琳凯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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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如果能找到刚呕出来的东西的话,直接塞进去就行了。”胡琳凯说着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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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塞进去也太可怕了……”一旁的艾贝尔皱了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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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进去就算了,你不要常常这样,呐,还是休息一下吧?”鸩边说边抚摸着胡琳凯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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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关心一下伊弗利特吧,她好像心已经坏了。”胡琳凯说,“我这里还好,现在只要这样坐一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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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贝尔能做的比我更好的,那里,我可插不了手,相比你,这是我唯一,也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了,你不要勉强了,乖乖听话休息”鸩说着在胡琳凯身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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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就听你的吧。”望着如此努力的鸩,胡琳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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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关系真好……”望着关系融洽的两人,艾贝尔忍不住羡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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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喔,大家,都是我的翅膀,喔,我是你们每个人的翅膀,无论多少伤害,无论多少危险,亦或者丧失我手中的这片花朵,我都会,挡在你们身前,尽量守护住你们……”这么说的鸩看向了手中的干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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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伊芙利特又贴近了艾贝尔一些,随即靠着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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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艾贝尔随即也跟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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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保护他人到底怎么才能做到啊……”伊芙利特像是没有目的地开始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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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把敌人想攻击自己前,先把对方给拆了?”艾贝尔抬头看着天花板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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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做不到呢……不过记忆里的我倒是一直重复着这种事啊,”伊芙利特开始自言自语着自己的过去,“被教导着如何杀人,听见那些被火焰缠身的人惨叫声从内心而发出的兴奋感……直到最后被抓住被送进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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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叫这个名字……”胡琳凯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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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里……嗯,只记得自己迷路了和和谁说出了些秘密?但是,没事的,现在不会了。”艾贝尔说着轻轻拍了拍伊芙利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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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见你的时候,内心有一股突如起来的欲望,让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好怕……好怕会和你分开……我想保护你……”这么说着的伊芙利特缩成了一团,“可以不要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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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比起被人保护,我还是想和谁并肩作战……但是,我不会离开的,我就在这里。”艾贝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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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休息了一阵后,众人这才觉得自己好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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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了。”疼痛过去后,胡琳凯站了起来,“鸩,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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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家应该都好点了吧,希望人没事。”这时鸩也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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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继续走吧。”钟摆也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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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可能会很暗,要小心喔。”鸩说着走到了门前,任由胡琳凯拉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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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贝尔重新刷卡开门后,众人重新踏入了这条铺满骸骨的通道,越往深处走,骸骨的数量就越是多,最后他们停在了一扇能从中间打开的大门前,而在门旁则躺着两名狱警,从制服上残留的一些东西来看,似乎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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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是有女的啊,那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变装了。”胡琳凯阴笑了一下,但当她接近那两具骸骨的时候,这才发现上面的衣服不但沾满了血迹,而且还有好几个子弹孔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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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挺不错的衣服。”稍微捏了一下衣服的布料后,胡琳凯还是打消了穿上这些衣服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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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发生了什么啊……”环顾四周发现依旧有熟悉的读卡器后,艾贝尔再次把手中的门卡靠了过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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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的一样,门也被磁卡轻易地打开了。门后是以铁丝网铺就地板,摆放有一些仪器的房间,此外,在门边还立着一个挺大的培育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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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手术台,上面躺着一名男性的骨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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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生物实验室?”望着眼前的这一切,胡琳凯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感觉,像是旧世界里那个量产能力者的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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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改造……?”鸩走到了那个大培育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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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这次连钟摆都顿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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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么说着的艾贝尔走到了手术台前,随即她便觉得,骨骸所穿的制服,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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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胡琳凯也走了过来,随即她便发现地上有一台仪器连着一个安装满了插针的头盔,而头盔正戴在手术台上那具男性骨骸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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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衣服,有点熟悉……”还没等胡琳凯动手,艾贝尔就翻找起了骨骸的衣服上的口袋,最终,她在骨骸的制服内袋里,摸出来了一个挂坠,而这时鸩也和钟摆一起走了过来,至于伊芙利特则是因为太无聊,干脆钻到了手术台下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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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录音机?”然后她就找到了一台应该是录音机的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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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什么了?”或者是在哪里都看不见伊芙利特的缘故,钟摆蹲了下来,然后他就看着伊芙利特按下了一台像是录音机的设备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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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胡琳凯启动了那台机器,但因为头盔是戴在骨骸上的,所以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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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在意这东西啊……”她说着关掉了这台机器,随即看向了鸩他们,“要不,我戴上,你们去启动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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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们先看艾贝尔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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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手里看似金质的挂坠,艾贝尔打开了它,随即映入她眼内的,正是年幼的自己的家庭合照,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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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骨骸不是别人,正是塔尔塔罗斯的典狱长,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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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艾贝尔整个人懵了,她像是傻了一般伸手摇晃着骨骸的肩胛骨,任由汹涌的泪水模糊了自己的视线,“爸爸,为什么会躺在这里的?起来啊……别躺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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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看胡琳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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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人来,我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头套扯过来……”在艾贝尔像是傻了一样开始摇晃着骨骸的时候,胡琳凯已经伸手去拆骨骸头上的头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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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的行动被鸩恰到好处地发现了:“可以,你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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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把你们卖了吧?”这么说着的胡琳凯总算解下了那个头盔,随即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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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应该不会怎样,不过你这样说……我戴吧。”鸩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打算把头盔从胡琳凯的头上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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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过去启动它就是。”说话间胡琳凯已经把头盔的扣子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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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会没事的。”鸩笑了笑,随即开启了那台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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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机器一开启,胡琳凯便听见脑内传来了像是金属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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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琳凯?没事吧,如果有问题我会立刻关掉的。”鸩把手放在了机器的开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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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还有,叫我小胡就行了。”胡琳凯向着鸩摆了摆手,随即靠着墙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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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胡琳凯。”鸩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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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对你来说,东方人的姓和名很难分辨?”望着鸩的表情,胡琳凯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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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我也不是哪国人的名字,大概,至少在我已经的记忆里没有。”鸩解释道,然后她就看着胡琳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很快就晕了过去,与此同时无数透明的“墙”以她为中心开始扩散,很快就砌成了一个小型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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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吓了一跳的鸩赶紧用拳头去锤“墙”,但是这些一击即碎的“墙”的再生速度几乎和破坏速度一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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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胡琳凯在战斗时运用的力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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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桌底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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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录音机的按键后,首先从里面传出来的,是枪声,枪声停歇后,便是门打开的声音和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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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看来艾贝尔说的没错,你一直在密谋叛变对吧!”接着的是一个男声——这可能是典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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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呢,典狱长,”另一个男声说道,“你老了,也该退休了,能者上位,回去陪一下你的女儿,享享福,这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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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我才不会把塔尔塔罗斯的秘钥交到你这种小人手里!”典狱长的声音听起来更愤怒了 ,“枉我一心培育你,帮助你,到头来居然是你这种小人背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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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典狱长。”男声落下后,紧接着是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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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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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典狱长的结局么……”意识到手术台上的骨骸很有可能就是典狱长后,钟摆小小地感叹了一句,就在这时,鸩着急的声音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从手术台另一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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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钻出桌底后,两人这才发现手术台的另一边不知什么时候被透明的“墙”砌出了一个小小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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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被困在里面了……如果,啧,如果是我使用就好了,”暂时停下拳头后,鸩转头看向了钟摆和伊芙利特,“不过也有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冲击而展开的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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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突然,满脸是泪的艾贝尔走了过来,随即拔刀砍向了“墙”,更加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响起,“墙”一下子就被砍掉了一大堆,就这么清理了七八分钟后,艾贝尔总算成功把这个堡垒砍出了一条一人大小的通道,这让鸩顺利地挤了进去把胡琳凯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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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这一切后,艾贝尔收起了刀,随即把挂坠挂在了脖子上,眼神呆滞地走回了手术台旁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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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艾贝尔,你先休息吧。”让失魂落魄的艾贝尔先休息后,鸩把胡琳凯放在了地上,拍了拍她的脸,但是后者依然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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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鸩打算吻上去的时候,胡琳凯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推开了鸩,“干干干……干啥,我们还只是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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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好了,没事,我只是觉得这样你可以醒来而已。”这么说的鸩伸手拭去胡琳凯嘴角的东西,“而且,我们不是姊妹吗,最友好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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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要不要试试这玩意?”或者是为了转移话题,胡琳凯指了指那台仪器,“很好玩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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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玩吗,如果你,或者任何人,在这样的话,我可经不起又一次的自责,”意识到胡琳凯只不过是想转移话题的鸩摸了摸胡琳凯的头,“下次,可要小心一点,别再那么自信了。”
 +
“……哈哈哈。”胡琳凯赶紧干笑了几声掩饰了过去。
 +
“好了,奇怪的对话就到这里吧,应该没有东西可以探索了。”这么说的鸩随即站了起来,“走了,伊芙利特,钟摆,艾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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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想、留在这里、和爸爸一起……”艾贝尔精神恍惚地回答着,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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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向你说一声‘谢谢’。”察觉不妙的胡琳凯走过去蹲了下来,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艾贝尔的肩膀,“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快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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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的话,就把你爸爸的尸体一起带走好了。”伊芙利特说。
 +
“求求你,别管我了……”或者是伊芙利特的话起了反作用,艾贝尔难受地别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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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你还欠我一次报恩的机会。”意识到伊芙利特的话起了反作用的胡琳凯安慰道,“我们可约好了要一起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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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喔,艾贝尔,就算是经历了什么,最终也要打起精神来,我们都会陪伴在你身旁的。”这时鸩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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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明明什么错都没犯,为什么会这样的……我只是想……我只是想……”话还没说完,被悲伤的潮水所淹没的艾贝尔失去了力气,手中的刀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
“没事的喔,哭吧,让情绪都发泄出来。”鸩见状扶住了艾贝尔,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
“……抱歉,我不会安慰人,就替你们去把风吧。”望着放声痛哭的艾贝尔以及安抚着她的鸩,胡琳凯拿起了自己的刀,默默地走到了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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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根本不会安慰人的伊芙利特也闭上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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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或许也有自己的想法吧。也许你的说法给别人带来了不好的猜想,我觉得你应该仔细的说出自己的真心。”就在这时,钟摆叫住了伊芙利特,“不要再因为各种明明这种事情优柔寡断,还装出受害人的面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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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觉得只要把罪魁祸首杀掉,然后找到办法复活他就好了啊,以我们现在的姿态来说,也不是没有成功率的事情吧。”伊芙利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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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是这样。你就仔细告诉她你的想法……这一切甚至还可以补救,现在的世界,人死了也并不是说无法复生。我们应该不要太过于去为以前烦心……每个人,都有不希望面对的过去,我们每个人都是。”钟摆说着看向了艾贝尔,“我们先调查一下罪魁祸首的信息吧。他也是这个机构的人,而且现在大概已经拥有了相当的权限了……吧?别可怜巴巴的了,调查一下那些仪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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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谋夺权位的……估计也是受典狱长信赖之人吧……”这么说的伊芙利特把目光投向了手术台面对着的那一大堆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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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个时候艾贝尔才止住哭泣,随即拭去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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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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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没关系了……”艾贝尔点了点头,随即加入了调查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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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下来,也要办点杂事呢……”这么说的鸩在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后也加入了调查的行列,在这些仪器里挨个试了一会后,不知道是谁触动了某个仪器上的按钮,“滴”的一声,正对着门的,被众人认为“是墙壁吧”的东西亮了起来,上面的画面显示的正是一个类似于车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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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响声引起了胡琳凯的注意,她回过头,看到了刚刚的一幕,“……没见过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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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鸩抬起头端详着上面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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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这是什么意思?”钟摆停下手中摆弄的仪器看向了上面显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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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出去吗……”伊芙利特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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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许我认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走了过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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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记得……这个是……”这个时候鸩也想了起来,“这个是,犯人运输枢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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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去那里就能逃出去了吧?”钟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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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不过,这只是一部分,我也不知道详细的部分在哪里……当然也有可能是别楼的……?”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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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在我们上方。”反应过来这是哪里的胡琳凯指了指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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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小胡你的记忆依然很好呢。”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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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夸奖。”胡琳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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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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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就得找到入口了。这上面有吗?”虽然确定了这是哪里,但是胡琳凯已经开始思考下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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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刚刚的那个被堵住的地方?”鸩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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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确定。不过,既然上一层没有看到,那多半就在这一层了。”胡琳凯想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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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走吧……?”艾贝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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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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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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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开始大约才算正式进入原案,然后接的就是列车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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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开团前的分组很悬,再来一个暗示是罪人或者记忆碎片是冤罪的PL我恐怕得把这个本推翻重头来过,还好被我就这么拐了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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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有人想当狱警不然这里的剧情会很不一样,大概就是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横尸现场然后懵了这样,搜尸的话也会有点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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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问我典狱长怎么死的……下一话的BOSS会交代,怪不是我车的而且很恶心就是了(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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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下一话见。</po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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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与凶手交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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