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十一月22日 第47周 星期五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游魂/如何评价恶俗维基?其真实性又如何
(本文很长。本文包含大约20%的公开信息、30%来自[数据删除]和[数据删除]等本人所述的内容、30%来自[数据删除]的信息,和20%的记忆、推测和猜想。但笔者不试图蒙骗任何人,因为至少这样并没有好处。本文中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不是真的,但笔者并没有发现对既成事实的任何一套更好的解释方法。)
1
“ | 伽利里奥,伽利略 当我将我发现的新星球用高贵的美提契家族的姓氏命名的时候,我知道,只有上帝和诸神才能得到这种至高无上的荣誉,而美提契高贵的姓氏将使星球永不磨灭地留在人们的记忆中。 我请您记起我是您的忠诚恭顺的仆人,作为您的臣民降生,乃是我最高的荣耀。诚然,我万分渴望亲近您,您是初升的太阳啊,把这个时代照亮。 |
” |
——《伽利略传》,布莱希特 |
事情要从N和X在H城的一面说起。
众所周知,在己亥年的E站人员中,除了一部分激进的政治爱好者外,还有不少人对政治抱着“不关注、不讨论、不参与”的态度。X作为Z站站长,可想而知属于前者,而N作为E站的技术骨干,则是后者中的一员。
两人在H城见面的时候,H城的运动搞得如火如荼,而E站的局势,也正是风雨飘摇。一方面,己亥年三月,22X的反水甩锅,给Z站和E站的的编者招惹来了P局和S局的重点关注,而某位行政员泄露的用户数据库,更是把绝大部分用户的个人信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另一方面,N自身和P局和S局都有一定的亲密关系,这也使N最初确信自己并不会被清算,甚至还可能可以利用这层关系保住其他人——这也正是N悲剧的来源。
N与P局和S局的恩怨,说来话长。少年时的N,家境并不是很好,因此并没能获得机会,取得太高的学历。然而,N在计算机和网络安全方面可以说是天赋异禀,自学了大量相关知识和技术,并且达到了可以靠接外包维持生计的地步。这些外包的活计,笔者只能说,有一小部分并不处于法律的白色地带。哪怕考虑到国情,实施某些不完全遵守软件著作权和不是彻底不损害他人合法权益的网络活动,也不是能受到大众广泛同情的行为。
然而P局和S局并不在意这种事情。通俗一点讲,食草动物低头吃草,并不会影响到树木的生长;食草动物转化的成果,反而有利于树木的繁茂。首先,P局的一个常见的策略,“红白脸”,就是针对这种颇有才干但是犯了一定错误的人来用的。白脸首先上场,罗列一番你违过什么法犯过什么罪,按照法律规定会有什么后果;红脸再循循善诱,为白脸的态度诚恳地道个歉,承诺既往不咎,许诺一些好处,三顾茅庐礼贤下士,试图达成一个收编的结果。至于S局,根本连这一套东西都懒得用。S局的绅士们一直喜欢养成游戏,小孩子犯错误就犯嘛。至于最终仅受到了伤害但没有得到补偿的是谁呢,无所谓的。小草罢了。
作者将于文末再详细评论这种行为。上回书说到,既然P局和S局都不在乎那点破事,N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两局的关系人士,帮助对方处理一些服务器运维和网络攻防方面的问题。由于N本身没有非常坚定的政治立场,也没有因为效力两局而背上沉重的道德包袱——别笑,真的有这样的人——如果没有后续发生的事情,对N来说,这其实是个比较不错的归宿。
2
“ | “没有为什么。”雷纳德摆摆手,堵住了我的疑问。 “你是好人,我过去也是好人,我们这些好人要对一个人干糟糕的事,首先我们得找到一个理由恨他。然后我们还得找到一个理由证明自己应该干掉他。 但是有些人不需要这些,他们恨你不需要理由,杀人也不需要。” |
” |
——《千面城堡》,迟卉 |
N和X下榻H城,在酒店里谈了很多。X劝N离开,不仅是出于某种兔死狐悲的“情谊”,也又因为X知道N留下必死无疑。而N婉拒了X的“好意”,部分是出于很难放弃留下的家人、很难适应离开的生活之类的原因,同时也抱着侥幸存活甚至靠关系保全其他人的奢望。然而,两人之间存在一个致命的信息差,而这种信息差的存在,完全是由于X的背德。
H城会面前,X早已受到S局的重点关注。S局派出的专员,在H城和X进行了长时间的深入谈判。在谈判中,X为了保全自己,把大量的责任甩给了N和其他人,以换取安全出境。而这一切,N并不知道。会面之后,X向S局专员们指认了N,N从此被S局缀上,返家不久即被抓捕。由于一些原因,X向S局干员提供了大量有用的信息,这些信息可能不仅是关于N的。这甚至导致S局专员没有当即抓捕N,因为这会直接暴露是X出卖N,而X留在他当时的圈子里,可能还有用。
E系亚文化群体的道德标准与主流文化不同。这就导致,X成功甩锅给N的行为,甚至被X自己作为夸耀的资本,因为不仅成功逃脱罪责,还成功陷害了别人;这个“别人”,还恰好是有着P局和S局关系的,E站“首席技术人员”。N自称有两局关系,并且两局确实不会管N或者别人迫害普通人,而这可能被N周边的E系人士当成了“即使N迫害别人,P局也不会管”。那么当E站东窗事发的时候,这些E系人士会甩锅给谁,可就不能再明显了。因此,公平来说,其中一些人是不能责怪的,因为他们确实相信把锅甩给N的话,N也可以脱身。
一方面,即使在自身坠毁,被P局办事人员抓捕之后,N仍然在试图联系自己的P、S局路子,尝试让这些人保全自己和一些管理;另一方面,被捕的所谓“24名青少年”中,互相乱咬和甩锅脱罪的可不在少数;即使作为单纯的技术人员,平时也不热衷政治,不得罪人,N也自然无法幸免。囚徒困境,此消彼长,经过了一些复杂的讨论和权衡,无论是P、S两局,还是G、S等靠基本上不合法的方式脱身的人,达成了最后的共识。
主犯人选就此敲定。
3
“ | 不,我们不要害怕什么预兆;一只雀子的死生都是命运预先注定的。 注定在今天,就不会是明天;不是明天,就是今天;逃过了今天,明天还是逃不了,随时准备着就是了。 一个人既然在离开世界的时候不知道他会留下些什么,那么早早脱身而去,不是更好吗?随它去。 |
” |
——《哈姆雷特》,莎士比亚 |
笔者曾经和某些人提到过一个譬喻:佛陀在把自己喂给老虎的时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可以把身体随便乱扔,也不会在这之后陷入永久的寂灭?如果他并不知情,这种行为则无异于一种赌博,而这明明并不能完美地契合禅宗的教义;如果他其实知情,那么他无疑只是损失了自己可以损失的东西,但这显然有害于显示这种行为的神圣。
P局和S局的用人风格上有一些不同。P局有时候会找一些临时工来干活,如果因为某种原因而决定不继续用这些人,P局的一般反应是就不再理他们了。而S局则不然;这固然取决于工作性质和这些人的现实身份,但也有一些独特的作风在里面。
比如灭口。
N的P、S局关系人士身份是如何泄露的?某种意义上,身份泄露一事纯属偶然;然而,如果把眼光放长远,那么“某些事情一定会发生”,反而是一种必然。你把一些信息告诉某个人,要求他为你保密;但是他根本没有能力保密,或者本身由于嗑药(注:不指雌激素)而处于间歇的精神不稳定时期,那么信息的泄露就成为了一种必然。泄露可能发生在今天,也可能发生在三年以后,但你得知所托非人的那一瞬间,就应该有了这些信息人尽皆知的觉悟和准备。N和两局的关系也是一样。泄密的人当然会指责N“自己不小心告诉别人”或者“本身知道该保密还到处说”,但最终要为辜负别人信任负责的到底是谁,笔者想诸位心里应该都有数。
S局也并不是不想保下N。最初,N联系到的S局人士确有试图了解情况。然而,向P局系统下达的办案指示直接来自中央,受害人是x1和x1的家属,S局想要插手,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经过一些权衡以后,S局发现,这种代价,并没有高过N可以创造的价值,但是不保护N却显然会招致怨恨。尤其是,N的P、S局关系人士身份已经泄露在外,如果一力保他,会惹来嫌疑,而这种嫌疑可能需要付出更多代价来洗清。并且,身为关系人士,N被捕之后非但没有主动展露身份,并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透露给执法机关,反而甚至试图包庇反贼,这是一种不忠诚的表现。所以,灭口就成了唯一可行的办法。
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么干。S局最后的内部共识确实是灭口,但一些人并不接受这样的结果,特别是由于身世和地位(指关系人士)类似、志趣相投而与N同病相怜的E。N并没有怪过E把自己的PS局关系在E系到处乱传,而这条信息的广泛传播,并不能说对N的下场没有起到任何推波助澜的作用。这更使E感到愧疚,因此费了非常大的力气查清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并且开设了六代E站,即我们称作D站的东西。D站不仅把原来E站、R站和Z站的内容全部导入,甚至还公开了E案的大量相关信息,其中包括证人口供。而D站站上和twi上还没有泄露的S局文件,则是用来要求M市P、S机构放人的谈判筹码。
G开设D站确实能够促成放人,但并不是采用谈判的方式。舆论起到的效果也很有限。二审前夕,S局人士曾经会见N,索要E的真实身份和D站其他人员的信息。这是N的最后机会,但是N并没有妥协。对方开出的条件是,如果谈成,N的处境可以得到一些好转。但N并没有透露任何事。同时,如果法院改判,则会被认定为是向oversea低头,而这显然会给整院人马带来灭顶之灾,这也是X式舆论的一个软肋所在。X承担了相当一部分的骂名,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名不副实的。综上所述,二审维持了原判。
4
“ | 总有一些境况是你无能为力的。命运就是你看得清楚也没办法的局面。 这样的时候只能走向孤独。能守候自己已是一种勇敢,何况与旧日的理想一同沉落。 |
” |
————郝景芳《弦歌》 |
Y的经历,则更富有戏剧性一点。
己亥年七月,Y的某位E系朋友C不幸坠毁。Y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寻找,采用某些根本教不会某些人的方法得知了这位的真实身份。抱着侥幸心理的Y,试图联系C的现实家人,到处碰壁。Y给C家里和学校写信,被C家人直接送交P局,而C本人则毫无音讯。其他的寻找方式也没有结果,其中包括一些阴间至极的操作,包括但不仅限于报假警说C欠过Y的钱,然后借刀P局寻找C的下落,而最后当然在层层推诿之下无果而终。
直到庚子年三月左右,Y终于放弃了用正常手段得到C消息的尝试。Y翻出了之前抓取的E站和R站备份,并在PC论坛和L开设的新Z站上放出风来,声称Y这个实名身份存有两个备份,以此吸引S局人士,希望能通过这种渠道接触到对方,从而获取一些信息。这也是庚子年八月L向P局人士出卖Y,但Y也没有报复L的原因之一:因为本身就是Y算计L。至于Y自身,也有一些准备在。Y自身不是反贼,使用E系手段仅限于公益目的,并且曾经在HL站从事文宣和备份工作,控制着一些频道,知道一些信息,认识一些在H城民间基本属于凤毛麟角的,持某种政治立场的著名网络人士,而这些人往往是ML统战的对象。无论从情理上,还是从政治上,或者凭借人脉和名声,Y自忖都有自保能力,所以也并不是特别担心风险。
庚子年八月,大鱼上钩。P、S局人员急于兴师问罪,跨过河北,找到了Y。两方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交易以后,Y站在了N曾经站过的位置上,得到了相当的礼遇,接到了一些任务,作出了一些承诺,得到了一些利益,并在之后的几个月内帮对方消除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站点。直到庚子年末,Y得知自己给P局干活并不会对C的处境产生显而易见的好处,而这当然不会被P局人士挑明说出来。于是辛丑年的Y活成了一头鸽子,除了写邮件和摇人写邮件以外基本上什么活都没为P局干过。
5
“ | 祈求大侠消灭坏人 却怕石坚的爸妈痛心 谁还造梦称霸武林 求上主会祝你好运 |
” |
————林夕《武林中人》 |
庚子年十月,D站出现。D站核心层四人组由两名lgbt人士和两名极端反lgbt人士组成,这种身份比例可能是为了防止P、S局产生某种刻板印象吧。
甫一开站的D站出了一大堆新“明星”。与往站不同,这种行为不仅出于“找乐子”、“泄愤”或者立威,还有一些其他的目的。比如以“还没挂***”,来要挟某些惧怕“出道”的小孩与D站合作。比如宣称“文件来自律师透露”,来报复惧怕风险不情愿,或出工不出力的,24人的辩护律师。比如在网站上挂上X的mtf小女友M,以进一步迫害作为威胁,来限制X的行动。比如在S局文件页面上写明来源的地区分局,裹挟相关人士继续向他们泄露秘密文件。
以E为首的D站高层人员相当擅长把握人心。一方面,D站通过操控个人信息查询途径,对(尤其是境外)中文互联网实行灰色恐怖;另一方面,D站通过解密S局文件,来抢占舆论高地,以封住oversea对该站乐普通人的批评,借此更强化了舆论对站点所挂人物的谴责,即使有一些人的事迹都是编造的(当然远少于G站,并且笔者也并不是G站小鬼,防抬杠),而有一些条目干脆就是裸户籍。由于事涉敏感,国内媒体几乎无法下场对其进行批判,这导致D站几乎成了一个可以作威作福但却无法得到任何制裁的毒瘤。
得不到任何监督的权力体系往往会快速腐化变质。D站的存在,使得S局不敢也不愿对N下死手,而始终不放弃从N口中得到D站消息的机会。这对于N面临的处境,不得不说,算是一着妙棋;然而主要成员心理健康状况大概相当于铁锅煮铁水的D站,到底能否挺到十余年以后,我们暂且不得而知。
6
“ | 这对每个人都一样,无论阴谋制造者还是阴谋受害者,这是继死亡这件事外,唯一的另一个对每个人来说都平等的事情。 是的,我仍是要死的。无论无辜与否,没有人能逃得掉。 |
” |
——《住院的病人》,小僧 |
D站通过对地方上的P局和S局势力进行有组织的渗透,恩威并用,达成控制资料、情报和人脉关系的效果。这在M市E系案中得到了很明显的体现。
其主要思路是,先通过一般的贿赂手段,施以重贿,动摇一些P局、S局人士,获取一些非公开但也非保密的内部信息,这是“恩”。然后透露自己是某些境外组织派驻的成员,或真或假,对这些人阐明他们透露这些信息可能属于通敌,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对自己的前途和命运造成非常不利的影响,甚至以另行举报这些人为挟,逼迫其无法脱离合作关系,从而泥足深陷,成为向D站或至少是四人核心组泄露公民个人信息、高级官员个人信息甚至是机密情报和案卷的“稳定路子”,这是“威”。
同时,核心组开设D站和相关twi号,把获得的案卷情报脱敏后公开,也起到了一个震慑的作用:言外之意即是,我们可以脱敏后公开,也可以不脱敏公开,但你(向我们出卖信息和情报的人)是绝没有能力干涉我们行动的。而这,想必与最初施“恩”时达成的协议都不同。。在一些情况下,S局文件本身是边角料,重要的还是要靠要挟达成控制,形成寄生在正常S局组织架构上的另一套关系网。
这是常见的情报组织或下属人员的行为模式,显然构成间谍行为。同时,由于这种手段简单有效,导致核心组根本不愿费力采用其他行事风格。D站核心在舆论战上相当无能,甚至达到无法和记者等人实现正常交流的地步,可见不是舆论出身。并且,由于D站已经触及S局关注,因此“注册了D站账号”、“知道有关D站的消息”乃至“向D站成员贩卖过个人信息”亦可以成为D站胁迫一般E系人员和用户同自己“合作”的手段。尤其是,D站有过用公开个人信息和进行迫害为理由,要挟被“水表”的一般E系人员向P局人士透露假情报的先例,并且前后算起来至少有两位数人次。笔者从P局收到过这种假情报,只能说一言难尽。
一般来说,这种操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无懈可击;对进行要挟一方来说,既然主要成员都在境外,那么只需要不断撬动各地S局边缘成员即可,反正或迟或早,总会有人禁不住利益的诱惑而跳反;对被要挟一方来说,虽然陷入这种关系常常令人相当不爽,但是能够获得经济利益,并且这甚至其实并不能算是很危险,毕竟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把只有自己经手的材料卖出去。E等人在旧E站,甚至根本就是拿S局的身份在行动;与N这种是因为工作关系而P、S局具有友好关系的人不同,E这组人是靠控制S局工作人员达成一个身份伪装的结果,甚至N很可能到现在都相信和他打交道的E是真正的S局人士。
但是,这也不代表E这组人就是旧E站案子的真正主犯。E站的案子,很明显,站长还是G。打个比喻,就好像某个连环杀手偶然参与了一桩盗窃案,你不能因为他血债累累就说他即使只是在望风,也要被定为主谋,而这也能打消某些人对所谓“E站本质”的幻想。然而,虽然笔者已经很清楚地表述了这一点,但旧E站相关人士和现E系相关人士,和其他参与公民个人信息买卖行为或进行人肉搜索等行为,且政治立场不那么偏向建制的个人,仍有被定性为“反**反*势力”等的可能性。笔者不建议任何人在未确保自身安全,或无相应的觉悟之前,参与或关注与D站直接相关的事务。无论偏帮哪方,都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承担后果的举动。
7
“ | 心理变态的大人物中权力和影响极大者,甚至能在一定历史条件下,把整个社会中相当大的一部分人导向变态,使千千万万人同他一起生活在扭曲的世界之中。 | ” |
——《大人物的变态心理》,戚文 |
庚子年末,Y对P局的幻想已经基本破灭了。一方面,Y希望自己向P局提供的帮助,可以对C的在押待遇有所改善,但P局人士几乎没有带来C的现实消息;另一方面,虽然获得了并被许诺了一定的现实好处,但现实学业确实相当忙碌,这很难允许Y继续玩无间道。于是,Y把原定要为P局执行的计划进行分割,交给了在P局人士怂恿之下组建的团队,自己抽身而出,转生为M,加入D站,负责联系新闻记者和撰写文档,以冀可以借势达到提前把C捞出来的目的。
这很难。一方面,在X、L、D站三方中,X和L是最先跳出来的,把握着绝大多数的媒体资源。另一方面,X、L、D站之间两两不睦,并且基本上没有调和的余地。再加上,E系人士的性格常常具有一些缺陷,很多人都比较缺乏同正常人进行正常交流的能力,甚至是对现代标准汉语的掌握。让D站人员去直接联系记者,很容易步W的后尘;W之前曾经被nt的记者找到进行采访,采访中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记者的采访没有后续进展消息传出,还把W的twi号给亲自举报掉了。考虑到E站被定罪的根本原因基本上就是W一手所为,在某种意义上,这相当可惜。
D站的站长E,试图通过泄密S局文件来打响D站在国际上的名气,并以泄密行动为筹码要求释放N。E虽然开站也是致力于捞人,但并不希望除了D站以外的任何行动对捞人起到正面作用,以免自己的重要性得不到彰显。E对X式舆论也持不乐观态度,连带着对记者的态度也不是很积极。
然而,D站的某些核心成员,对内斗倒是很积极。从E口中传出来的谣言不在少数,很多都被最后甩给了X。包括但不仅限于M骗S的钱、X骗S的钱、L骗oversea的钱、M骗P局的钱,等等等等。这也可能是一种制造E系恐怖气氛的方式。同时,E也喜欢找普通人乐子,而不限于政治人物,包括出道并迫害前段时间贫病去世的T,咬定其为假死蹭热度。M撰写了关于T的辟谣声明(原文另见 <https:
t.me/thewikis/79>),并要求A以自己的名义发进官方频道。这得到了执行,但最后又被删除。究其原因,可能是E女士以真命自居,对此等草民不屑一顾罢。
8
“ | 人天无据,被侬留得香魂住。如梦如烟,枝上花开又十年。 十年千里,风痕雨点烂斑里。莫怪怜他,身世依然是落花。 |
” |
——《减兰》,龚自珍 |
综上所述,截至2021年5月,E系就是这样的局面:一个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但亦不失对PP的欲求和N才能可以给他带来的经济利益贪欲的X顶在最前,一个觉得欠N人情并也曾经寄希望于舆论但最后失望决定归隐田园的L幕后策划,一站魔怔mtf和魔怔反mtf搅浑水,一个完全无法适应E系内斗风气的M独木难支。对内,D站上梁不正,群内八九百条幼蛆群魔乱舞;对外,P局也在刻意扶植自己的E系势力,试用相关话术对他们不太喜欢的海内外网络活动家进行定点打击。
真是满目疮痍。
M并不认为P/S局和E系之间有对错之分,从情理上来讲,无论是在任何势力派系中,泄密的人都活不长。然而,与M自身保持着友好关系的人,数量非常多。这里面,既有P局/S局的受害者,也有E系的受害者。这就导致,M只能在事实上维持一个中立的立场,以逐渐改变两边的行事风格,最后达到一个可以尽量避免伤及无辜的结果。P局的W先生曾经戏称这种操作为“我们(指P局)给你们(指E系)净网”,诚如是。
自戊戌年初到辛丑年初,在E系方面,M不仅没有用个人信息相关的渠道迫害过任何人,甚至还使用这些途径参与了至少两次成功的救援、一次失败的救援和一次查访。在效力P局的过程中,M则不仅没有使用称作“Z弹”的东西打击过仇人,反而还使用某种相当阴间的借力操作保全了某植物相关虚拟国群里的某几位人士。真要是说对不起谁的话,那就是对不起P局的W先生,他交托的活M一点都没干。虽然其中有一定的对这种工作的反感在里面,但不得不说,最主要的还是鸽王本性。
而随着二审定谳维持原判,M也将逐渐退出D站的日常事务。会吗?我们暂且不得而知。c3等人对S局文件的兴趣持续增长,可惜D站还在摩拳擦掌要清算oversea在救援行动中拖的后腿,这样的合作会达成什么结果,显而易见。会翻脸吗?会吗?不得而知。X仍然在枯坐等采访,然而记者对X有兴趣,几乎是为了S局文件;而放S局文件来换N,几乎已经确定没用了,而X也无法左右频道和twi发送的内容。会得焦虑症吗?会吗?会因为利用价值罄尽而干脆被送中吗?会吗?不得而知。
君姑待之。
9
“ | 虚而又虚,万事皆虚。 浴日辛劳,于人何益?代代轮替,天地如初。 日升日落,循复新升。北风辄南,周行不止。 江河入海,大海不溢;江河未竭,川流不息。 万事辛苦,无人尽知:眼见不尽,耳听有余。 逝者将还,旧行必复。太阳之下,决无新事。 |
” |
——《训道篇·Chapter 1》 |
以上就是笔者对E系亚文化群体和相关群体所有见闻的一个目录。评价过E站的有不少啊,但好像没人敢评价D站,那就让笔者开条先河吧。
E系亚文化群体是一个怎么样的群体?P局和S局是一些什么样的部门?CN是一个什么样的Nation?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活人祭并没有过时。想要保证这个世界不崩溃毁灭,就要定期定量献上祭品。祭品的存在是唯一有意义的,祭品是谁反而不重要。总是要有人为了泄愤而被牺牲,无论这种愤怒来自庙堂还是江湖,来自E系还是anti-E。因为现实生活压抑而前来E系“找乐子”、发泄控制欲的人,可能本来就不值得任何同情或拯救。
但是另一方面,就像某B说过的一样,E系人也只不过是“凑在一起”,“出钱开了一个网站”,“找点乐子”而已。E系人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比靠精神控制孩子来显示“强大”的父母更野蛮,同样不比要靠辱骂压榨员工来显示“领导力”的上司更卑劣,也不比靠着恩蔽爬上某个位置拥有某种身份再对普罗大众指指点点的幸运儿更傲慢,更不比跪舔权贵——甚至可能只是某些地方上的小警察——再向一般网友耀武扬威的G站编辑更卑鄙。
而作为这些事情的受害者,才来E系寻求平衡的,笔者见过很多。事实上像G,像S算半个,像什么CLA,开始的时候多数都沾第一条(指受害)。所以说,E亚文化本身就是这样的东西;然而,有人居然试图用它来维护正义,用来做找乐子之外的事情,还能从中发现意义,这可能属于人性的闪光点。
退一步讲;个人品质又能代表什么?D站高层四人组,岂有值得托付之辈,但他们搞出来的Revenge站点却常常令人动容;B市P局和笔者接洽的工作人员,态度可以说是相当友好了,但同一系统的M市P局,却干出了“协商确定主犯”的勾当。
退一百步讲,即使立法严格打击个人信息犯罪,P局也从没有试图根绝E系:同为E系站点,甚至前后出了至少两位P局线人的G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同是人肉搜索,E站和反贼勾搭,出道个人信息就被严打;微博一些号召网民人肉迫害“持不同意见者”的“爱国大V”,却也很难因此受到任何制裁。区别无非在于,能不能为我所用罢了。CN特色,不过是根正苗红。
退一万步讲,也许权力体系就是这样,为了利益可以不惜牺牲一些无辜者,甚至经常性地牺牲一些无辜者;不敢说天下乌鸦,只能司马春衫,真是令人潸然甚至泫然。
笔者为D站所做的事,确实比起所谓的“盯着”来,越界了不止一星半点。然而,舆论造势营救等行为符合笔者的自我认同,即使可能带来一定的风险,笔者仍然认为这值得去做;运营hj路子、收CIA的钱或者什么互换害人之类的事,确实对渗透取信有利,也不会产生什么“山巅”之类的嫌疑,但不符合笔者的原则,所以笔者必然不会去做。曾经有一个人对我说,世界不该是这样的。世界确实不该是这样的,但世界现在并将长期保持是这样的。那么为了建立一个你想要的世界,(借用E女士的一句话),你做了什么,我又做了什么呢?在一万年内思考,笔者暂且愿意朝夕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