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6月30日 第26周 星期日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监狱城塔尔塔罗斯”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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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poem>}}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poem>}}
 
=== 第五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目睹混乱的前锋 ===
 
=== 第五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目睹混乱的前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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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标题=点击阅读|内容=<poem>“……”上车后,艾贝尔走到了列车的角落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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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在胡琳凯把鸩放下来的时候,对方迷迷糊糊地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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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知道怎么哄孩子?”左右为难的胡琳凯最终看向了钟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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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知道,我又没生过孩子。”钟摆摊开手,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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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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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担心的是,我们之后还会遇到什么。说实话,典狱长到底是怎样的人,我也不清楚。”这么说的钟摆把手放在了额头上,“……毕竟我一开始也是被他抓进来的吧。虽然,我似乎的确是做了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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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走到底自然就知道了。”胡琳凯边说边躲开鸩的手,然后尾巴就这么扫到了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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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里是……哪里啊……”清醒过来的鸩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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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啦,这里是列车上。”伊芙利特说着坐到了鸩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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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终于醒了,你当时试图穿过列车,对吧?”钟摆说着坐到了女生们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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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时鸩才搞清楚了自己现在的位置,“我们现在在往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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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刚刚啥都没查到。”胡琳凯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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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只能见机行事了。”鸩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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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艾贝尔,”这么说着的胡琳凯指了指坐在角落里的艾贝尔,“她可是经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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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贝尔……没事吧?”这时鸩才意识到之前自己错过了什么,她赶紧拉着胡琳凯坐在了艾贝尔身边,“你已经手刃了自己的仇人了……这也算是给你父亲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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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到声音的艾贝尔抬头看了两人一眼,随即低下头去,小声地自言自语着,“……为什么、不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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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贝尔!你清醒一点!”鸩见状立即伸手摇晃着艾贝尔的肩膀,“你这样悲伤下去也改变不了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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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自己静静。”艾贝尔轻轻拨开鸩的手,重新把头靠在了车厢内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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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但是不要让这种感情控制你,”鸩见状只得收了手,随即坐在了艾贝尔身边,“在你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就是他们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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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搞了个天衣无缝的操作。”这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车头的胡琳凯走了回来,随即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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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我也会把那些人拉进地狱里的……”听了鸩的话,艾贝尔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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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那是你父亲所不愿看到的。”察觉到艾贝尔不对劲的鸩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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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艾贝尔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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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放过他们,只是时刻未到。”胡琳凯说,“曾不听古人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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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那就继续战斗下去吧,我们说好了的哦?要一起战斗的吧。只要找到他们就好了。”伊芙利特插嘴道,“找到所有参与进这件事的人,然后全部拆掉就可以了吧,到时候想留想去都是看你的哦?你也不愿意看着看些人逍遥法外吧,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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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但是艾贝尔只是淡淡地抬头看了一眼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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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彻底消灭他们之前,你都不应该失去理智。”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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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只是感觉十分愤怒,就这样……”艾贝尔说着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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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愤怒成为自己的力量吧,为了你自己,对那些造成这些事件的人使用炎拳吧!”完全没留意到的伊芙利特越说越兴奋,甚至挥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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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有心里的烦恼呢。”望着越说越激动的伊芙利特和始终对伊芙利特爱理不理的艾贝尔,钟摆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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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愤怒,失去的理智就越多,”鸩说着不由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咬起牙关,“我经历过某些……让现在的我十分愤怒的事……但是我知道,我不应该被愤怒控制,起码不是现在,我应该报仇,到现在还没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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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我不会把要完成的事忘掉的。”望着这样的鸩,艾贝尔终于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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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聊着聊着,列车停了下来,随即打开了车门,这意味着它的终点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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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终于到了,希望艾贝尔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么说着的钟摆带头走下了车,在所有人都下车后,列车关闭车门,再也没有启动。现在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可能是私自制造的刑具的八角形大厅,遍地的白骨和尸块,正在跟众人诉说着塔尔塔罗斯失控后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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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鬼地方是哪位的恶趣味结晶……”望着遍地的狼藉,胡琳凯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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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地图……”这时艾贝尔在涂满“鲜血”的墙上发现了熟悉的铜板蚀刻地图,与此同时伊芙利特也在尸堆里翻出来了一支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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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她立即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按钮,随即一男一女的对话便在这个空间里播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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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刚刚的犯人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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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大不知道那个犯人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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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新闻了,虐待儿童——等等这问题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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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她用了什么方法后,所有参与审讯的人全都吐了,当时我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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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水声)咳,你早点跟我说啊,我给你开假单,去西区地面找心理指导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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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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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好对不起的,你的工作先暂时交给其他人吧,好好休息——对了,典狱长当时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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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程听着审讯一声不吭,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他还在,但是回来后就没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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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声)……也是为难典狱长了啊,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爸了还要听那种没人性的畜生讲述怎么杀死自己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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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听完录音后,伊芙利特一脸嫌弃地把录音笔丢回了尸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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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有点熟悉……但那是谁……?”倒是艾贝尔好像认出了其中的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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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贝尔?”这时胡琳凯注意到了艾贝尔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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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想想?”知道可能是怎么回事的鸩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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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但我确定我是有见过他的……好奇怪……”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摇了摇头,开始向左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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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个人行动,艾贝尔!”鸩立即拉着胡琳凯和伊芙利特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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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讨厌……啊,好烦躁啊!”最后是自言自语着跟上众人的钟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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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众人来到了一间审讯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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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结构相当简单,审问的空间,以及分析犯人是否撒谎用的房间,本来这里应该有桌椅和测谎仪之类的东西,但是现在它空空如也——桌椅全被搬出去了,而测谎仪也被暴力拆解,成为废品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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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拆的这么彻底……”这么说着的胡琳凯开始四下张望,但只看到了和测谎仪一同被摔成两半的一个平板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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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知道这东西怎么修?”她说着拿起了这个平板电脑,但是没人回答,其他人甚至在这个空房间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别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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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了,走吧?”这么说的艾贝尔带头向着下一间审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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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的判断。”鸩说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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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间审讯室依旧是空的,只不过,它是有被暴力破坏过的痕迹,间隔玻璃被打碎了,凶器还是一个灭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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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经历了什么……”望着满地的玻璃渣子和同样变为废铁的测谎仪,胡琳凯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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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灭火器砸开的?这是?”钟摆随即也走了进来,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而当他拿起那个灭火器的时候却发现灭火器直接被砸凹了一大块,喷嘴和握把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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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呢?”这么说着的艾贝尔开始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寻找着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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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留下什么线索的。”鸩说着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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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烦死了。”最后是一边抱怨着一边满房间乱翻的伊芙利特,但就在她搬开一块不知道是桌子还是椅子的木板时,却意外地发现了一对幸存的对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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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讲机?”她拿起其中一只对讲机,向着其他人扬了扬,“你们有人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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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可以用这个联络其他人?”因为只看到一只对讲机的缘故,鸩想了想,最后讲出了它可能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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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审讯室B,听到请回复。”胡琳凯见状立即抢过了伊芙利特手中的对讲机,但就在话音方落的瞬间,她的声音就从地上的另一只对讲机中传了出来,看起来这种被特地调频的对讲机似乎只能成对使用,说不定是便于审讯和测谎的人员使用又不会影响到测谎仪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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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可以用在我们之间交流?”闻声而来的钟摆看了看胡琳凯手中的对讲机,又看了看地上的对讲机,最后还是把地上的对讲机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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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这样的。”鸩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伊芙利特和钟摆,“要不分个组,伊芙利特和钟摆你们拿着吧,这样我们分开的时候也有办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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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那我就收下了。”两人说着把对讲机别在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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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来这里也没有东西了呢。”随后,鸩看了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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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一个房间吧?”艾贝尔说着走出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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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没什么东西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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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审讯室的门一推开,众人就被吓了一跳:几具嘴巴张得大大的的白骨就这么瘫倒在地,想必是暴乱的时候这个审讯室已经在使用的缘故吧,和之前的审讯室一样,桌椅被搬走,仪器被打烂,不过地上落满了审讯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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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这让胡琳凯吃了一惊,但随即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开始和艾贝尔还有鸩一起收拾着地上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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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而伊芙利特则是切了一声,和钟摆一起翻起了这个除了骸骨和满地纸张外空无一物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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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收拾笔记的人们整理出了一个大致的结果:这是对某个杀手集团的其中一名成员审讯的笔记,笔记中描述他们通过训练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孩子令他们成为优秀的杀手,再把这些孩子派去执行暗杀任务,而且这个成员还提到“其中有个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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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到此为止,看起来是审讯到一半的时候,审讯人员连同那名成员就被暴动的犯人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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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干的事?”在看了看那几具白骨的位置后,拿着整理得比较完整的审讯笔记的胡琳凯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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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在说什么?”艾贝尔把头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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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是?”而另一边,钟摆捡起了递上了什么物件,好奇的他开始摆弄起了这个物件,让它发出“叮——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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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这个东西!”瞬间反应过来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东西的胡琳凯立即对着钟摆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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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让钟摆吓得立即将这件物件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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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同样的,艾贝尔也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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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只是怕钟摆把这里的笔记烧了……”发现自己把队友们都吓到了的胡琳凯只好解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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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我一跳!只是这样么……”钟摆立即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想到的是,刚刚的声音已经引起了伊芙利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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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火机啊……”她恍惚着捡起了地上的打火机,随即将它握在了手中,“现在的我……算不算成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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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利特!”“把它放下!”眼看着伊芙利特打开了打火机的盖子就要点火,胡琳凯和鸩同时喊了出来,但是伊芙利特就像是没听见一样,把手指放在了火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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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自己来!”眼见即将引发起一场大火灾,胡琳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准备夺下那只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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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小心点!里面说不定还会有易燃物!”看着胡琳凯即将夺走那只打火机,鸩也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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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反应过来的伊芙利特一把推开了胡琳凯,两人争执之间打火机落在了地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另一面有个挺深的凹痕,看起来这只打火机曾经帮它的主人挡过一次枪,但是也仅有一次而已,随即它就结束了自己的使命并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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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掉了啊,吓死了。”这让胡琳凯松了一口气,随即捡起了这只打火机准备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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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给我!”生气的伊芙利特立即把打火机抢了回来,随即像是对待宝物一样把打火机握在了手里,“是她的东西……她在哪……要找到她…… 一定要找到……赫默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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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本来就有还给你的想法,再说了这毕竟是坏的……”抢不过伊芙利特的胡琳凯只好碎碎念着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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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利特,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建议你还是把它给我保管比较好。”这时鸩走了过来,但就在她准备伸手的时候,艾贝尔拉住了她的衣角:“就给她吧。看来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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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希望别出什么意外。”听了艾贝尔这么说,鸩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想要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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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利特?”或者是劝说有效的缘故,艾贝尔看向了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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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怎么又呆住了?”这个时候鸩才发现伊芙利特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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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想起些什么。”这么说着的伊芙利特抬头看了看周围的队友们,随即小心翼翼地把打火机放进了最贴身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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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这让艾贝尔松了一口气,随即带头向着下一个区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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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钟摆说着跟了上去,随后便是失魂落魄般跟上的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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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打起精神来,这可不像你啊。”最后还是鸩看出了伊芙利特不对劲的神色,但后者只是摇了摇头,随即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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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上一层的门被铁栏拦着,上面跃动着蓝色的电光,看起来需要想办法解锁,而且这个铁栏还是靠密码的,这下艾贝尔的磁卡没法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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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打不开啊……”钟摆望着密码锁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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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现在是没法上去的了。”胡琳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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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医疗室看看吧?”而艾贝尔则是思考了一阵,最终把目光投向了医疗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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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办法了呢。”鸩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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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最后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有点心不在焉的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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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众人来到了医务室,说是医务室,其实也只不过是方便治疗受伤的人类狱警或者在审讯中出什么意外的人类犯人罢了,但当众人拉开医务室的柜子的时候,他们发现这个柜子里居然有整整一柜子的镇静剂,恐怕是防止犯人暴动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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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静剂啊.....或许真的能派上用场呢.....”望着这一柜子的镇静剂,鸩发出了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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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医疗箱呢……”或许是想到镇静剂对自己的伤势毫无帮助,艾贝尔下意识地找起了医药箱之类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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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镇静剂是干嘛的,为啥要这么多……”倒是胡琳凯望着这一柜子的镇静剂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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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压制暴动的犯人们用的吧,”鸩说着把其中一箱镇静剂搬出来,暂时性地放在了地上,“不过还是先找找别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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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搬了一小会东西后,众人在总算可以被安全地挪动的柜子后拖出来了一面挺大的,用白漆写有“塔尔塔罗斯”字样的防爆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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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接二连三的新奇操作让胡琳凯的脑子转不过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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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鸩自己也被震惊到了,一时半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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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防爆盾……”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摸了摸盾面,然后轻轻地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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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能用得上呢,保护大家是我的职责。”反应过来的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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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龙,来试试这个盾的真实性。”然后胡琳凯就把盾放在了伊芙利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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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没必要了,有需要的话就拿着吧。”然而伊芙利特只是瞟了一眼这个防爆盾后就没再理会胡琳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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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拿着吧?”这么说着的艾贝尔看向了鸩,然后就看着对方把这面几乎和她一样高的防爆盾单手拿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谁放的,但是能用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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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团员是我的职责!”拿起防爆盾后,鸩故作帅气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即看向了地上的镇静剂,“不知道这些镇定剂还能不能用呢……我说,要不要试试它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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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没用吧……?”这么说着的艾贝尔看向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队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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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试试……”这么听鸩一说,伊芙利特打开了其中一个镇静剂箱子,取出来一支镇静剂,掰开瓶盖后就往嘴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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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要乱喝啊!也没这样试的啊!”这下可把鸩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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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只过了十秒左右,伊芙利特就开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并跪倒在了地上:“嘶……好……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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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你不要乱喝啦!”鸩见状开始手忙脚乱地想帮伊芙利特催吐,“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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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胡琳凯见状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伊芙利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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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好喝么?——啊,看来不是好东西?”望着伊芙利特的样子,钟摆瞬间就得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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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吗?”艾贝尔说着也凑了过来,但是她随即发现伊芙利特的眼神似乎变得清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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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冷……”即便是披上了大衣,伊芙利特还是在发抖,她只得抓住鸩的衣角,牙齿打颤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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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这样子,这些玩意儿对不死者也有效呢,”鸩见状摸了摸伊芙利特的头,随即把目光看向了那个被打开的镇静剂箱子,“还是带上一些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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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叹了一口气:“可惜没有生火材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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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火材料的话,这不是有吗。”胡琳凯说着拍了拍伊芙利特,“来,小火龙喷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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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了……”或者是时间的缘故,伊芙利特总算是缓了过来,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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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东西确实有用,我觉得我们可以带上几瓶走。”鸩说着把那箱打开的镇静剂放到了医务室唯一的一张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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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样的东西真的可以喝?”胡琳凯带着几分怀疑看向了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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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起来它确实能让我们冷静一点,”鸩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瓶镇静剂,随即拧开瓶盖,“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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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把镇静剂喝了下去,但是镇静剂入口只是有着些微的冰凉和麻痹感,并没有影响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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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放不下心的胡琳凯还是把手放在了鸩的额头上,数秒后又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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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这东西没什么坏处。”或者是看到自己的队友这么做的缘故,鸩伸手握住了胡琳凯的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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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好奇这是个什么原理的艾贝尔也跟着拿了一瓶镇静剂,在摇晃几下后,拧开瓶盖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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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没什么的样子。”过了几秒后,艾贝尔这才看向了其他人,看起来只有伊芙利特会冷得发抖而她们什么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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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是喝吧……”犹豫了片刻后,钟摆也拿出一瓶镇静剂,拧开瓶盖喝下,同样的,无事发生,“唔,喝起来感觉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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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后,胡琳凯还是半信半疑地喝下了镇静剂,同样的,预想中自己被冻得发抖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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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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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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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静剂降狂气什么的很久之前自己第一次带后日谈的时候就搞过,当时我还让法爷小姐(DNPC)直接喝了一支来提神,大概就是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桥段挺有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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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发了狂气对策也就意味着接下来会有狂气战,至于为什么只有其中一个PC会这样,好吧,我坦诚,我也忘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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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下一话见。</po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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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与幸存者会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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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日 (二) 13:44的版本

注意:以下文字归本条目创作者所有,禁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行二次创作或商用。

作品名:监狱城塔尔塔罗斯

作者:娜英

监狱城塔尔塔罗斯》是由娜英创作的一部基于TRPG:永远的后日谈的团REPLAY,为《塔尔塔罗斯两部曲》的上篇。

前言

Let's ZUOSI by DESTINY 2!(Guardian Down!!!

这就是我某日看某人直播打《命运2》的结果,总的来讲就是把里面的一个打击硬生生拆了两个团,这里是上篇——是的,我倒着写了。

说实话这是我彻底和萌百闹翻前带的最后一个萌百相关人员的团,也是我带系列长团的开始。

要好好享受一下刮刮乐和删除线哦XD

那么最后,继续用那8个字加一点小东西做总结吧。

希望各位守护者,就算在打击里荡了也,看得愉快。(天音:你闭嘴!你根本就不是噶迪恩!!!!!而且这话我已经说了两遍了!!!!!!!

登场娃娃介绍

塔尔塔罗斯相关人员

艾贝尔

本文主角,享年14,身高估计在160左右的少女,最珍爱的东西是一本书。

有着路痴体质,如果没有路牌之类的东西很容易就找不着北,似乎和塔尔塔罗斯有着密切的联系。真实身份是塔尔塔罗斯最后一任典狱长文森特的女儿,也是下篇《塔尔塔罗斯突入》的委托人。

类型是唔我想想啊,战斗力好像真的有53万送断死镰。

很可爱的路痴参谋。

囚犯组

胡琳凯

囚犯组成员之一,身高估计160CM以上,有着银色短发和蓝色瞳孔的少女,看上去和某只狐狸有点像[1],享年17,最珍爱的东西是一个手环。

不知为何登场时是处于未被唤醒的状态,结合身份来看,可能经历过什么奇怪的事情也说不定。

主类型是既然是那个人那么你们该知道是怎么用了活泼少女,兼职是法爷迷幻人形。

废品狐狸。

囚犯组成员之一,身高估计160CM以上,有着银色短发和黑色瞳孔的少女,享年17,最珍爱的东西是一朵干花。

看起来比其他人要稳重,有时也懂得怎样抚慰人心,似乎有着带有伤痛的过去。指抽记忆碎片的时候我懵了。

主类型是唯一一个拿着这个职介T起来的活泼少女,兼职回血用掠食异端。

参谋二号大姐姐,然而这次队长不是⑨.jpg某程度上是我的原罪人走卡留的开始

伊芙利特

囚犯组成员之一,身高目测159CM,扎着短短的下双马尾,有着角和尾巴的米黄发少女,享年14明明和女主同龄却比女主矮,最珍爱的东西是一本被烧毁的故事书。

似乎热衷于放火这类危险行为,有时甚至会忍不住想要烧毁什么东西。

主类型是这也可以算?活泼少女,兼职她就没拿过剑,真的送断死镰。

神ID,狂暴小火龙。

钟摆

囚犯组成员之一,也是全部人中唯一的男性[2]。身高估计在173CM上下,享年13明明比女主小却比女主高,不过男生嘛,都这样,最珍爱的东西是一截铁丝。

看上去是个挺斯文的孩子,有些时候会很出乎意外地大胆和有主见。某种意义上特殊犯其实指的就是他这种整个剧本中唯一开局就不是人类的囚犯。

主类型是说是合适也没什么问题活泼少年,兼职配招有点让人莫名其妙但是真的能打起来热情舞者。

众星捧月的队长。

正文

第一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回到塔尔塔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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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好冷。
好冷,好冷。
先是湿润,然后转为干燥。
什么东西落下,又有什么东西干燥。
最后……
在瓦砾倒塌的余音消失的时候,某名少女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我这是……?”她站起身,发现自己正处于一条小巷中,看起来是什么建造物的后巷,四周零散地分布着一些垃圾桶,它们无一例外是残旧的。
“艾、贝尔……嗯,我的名字是艾贝尔。”回忆起自己的名字后,艾贝尔便走出了小巷,随即,映入她眼内的居然是,一座大都市的残骸。曾经高耸的摩天大楼,现在已经变成碎玻璃和混凝土块的综合,柏油马路的裂缝中长满了畸形怪状的植物残骸,随意停放的生锈车辆,窗玻璃早已被打破,间或还能看到一些枯骨,又或者什么东西筑巢后的痕迹。道路两旁本该整齐的花圃,挤满了杂七杂八的变异植物残骸,人行道边五光十色的店铺早已被洗劫一空,仅有残留的橱窗在诉说着昔日的繁华。
“这是哪里……?这到底怎么回事……?不对不对不对,这个时候我慌乱是要怎样啊!”她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指甲,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四处张望后,她还是踏入了距离她最近的一家店。
但是很快她就从这家破败的店里走了出来:“居然什么都没有……”
再次放眼过去,艾贝尔发现周围不要说店铺招牌,就连路牌或者号码牌什么的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迷路……又是迷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来找找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这种似乎在记忆里似曾相识的场面不禁让艾贝尔发抖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后,她这才开始沿着公路前进。
经历了没有疲惫和饥饿的一周后,艾贝尔慢慢发现,面前出现了一道灰黑色的地平线。而且在地平线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徘徊,但是因为很小而且移动范围很窄,她看不清是咋样的东西。
直到距离那道灰黑色的地平线很近的时候,艾贝尔才看清那些徘徊的东西居然是一个又一个移动中的小型无人机,它们的上方装着小巧的警灯,下方还下挂着一挺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小型枪械,跟随着无人机的则是一些人——和她一样的,不死者。
“……”或者是潜意识中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艾贝尔决定放轻脚步,打算静悄悄摸过去,但就在这个时候,凌厉的警报声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
“警报,警报,非法入侵者,就地抓捕。”和警报一同响起的,还有无机质的合成声。
这种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艾贝尔吓了一跳,随即,她反射性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阳炎”:“先让他们停下来,再去找那些人——”
但还没等她有所行动,警报声把附近的无人机全引了过来,它们就这么把艾贝尔团团围住,下一秒,那些小型枪械开火了——只不过射出的不是什么子弹,而是粘性极强的网。
“等我出来就把你们一个个打烂……!”被粘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艾贝尔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挑衅那些无人机,就在这时,那些不死者上前了,可以很清晰地见到,他们手里拿着棍子一样的东西。
“抓捕开始。”
伴随着无机质的合成声,那些不死者纷纷将手中的“棍子”前端触碰在艾贝尔的身体或者网上,伴随着电流特有的滋滋声——或者说这压根就不是电流,她晕了过去。
在意识和身体断线的一瞬间,艾贝尔只来得及听见“判断威胁等级:最大,收容至……”这样的话语。

被什么东西拖行着进入了类似电梯的设备之中后,伴随着平滑的运行声以及后续的拖拽感,艾贝尔就这么被粗暴地扔进了一个房间之中,身体彻底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冰冷的感觉这才让意识重新掌控了艾贝尔自己的身体。
“……”她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多人牢房,而在牢房的床上,正坐或者躺着四名少年少女。
“怎么回事、只是偷袭了台无人机也不用对我这么粗暴吧?被电击后,还被粗鲁地拖来拖去……好过分!”或者是一时间还没能动弹的缘故,艾贝尔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嗯……又有新人进来吗,”就在这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名扎着短短的下双马尾,头上有着角一样的存在的米黄发少女,她蹲下来,伸出双手拍了一下艾贝尔的脸,“喂喂,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外面的话……我什么人都没见到耶。话说,你们是谁?”或者是因为躺在冰冷的地上足够久到了能让自己身体恢复行动的缘故,艾贝尔爬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矮一截的少女。
“啊啊,”望着对方的反应,少女只是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随即向着一张床铺走了过去,“这里是塔尔塔罗斯,我们的话……应该算是囚犯?”
“又有新的人被关进来了么?”稍微远一些的床铺传来了一个男声,“不知道在这里关了多久……说实话,连名字都快遗忘了。我……应该是叫钟摆。”
“……谁啊?”一阵骚动后,那个躺着的人影总算起来了,“所以说,那位新人是谁……”
“嘛嘛,虽然感觉是没什么意义的事,不过还是自我介绍下吧,我叫伊芙利特。”下双马尾少女顺利地接过了钟摆的话。
“在下胡琳凯,请多指教。”原本躺着的少女此刻也走了出来向着艾贝尔行礼,可以看到她头上有着像是动物耳朵一样的鬓角。
“哈?塔尔塔罗斯?那是什么玩意?我只是偷袭了台无人机就被关了进来……啊,我的话……艾贝尔,嗯,叫我艾贝尔吧。”在了解了自己的处境后,艾贝尔也开始了自我介绍。
“塔尔塔罗斯……通俗点讲,就是个大监狱。”伊芙利特解释道。
“总之,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难免觉得身心都被束缚了。不过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啊!”钟摆说着激动地站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冷静了下去,“其实,我一直有在想,逃出去的方法。”
“我们在这已经不知道多久了。”这么说着的伊芙利特白了一眼钟摆,“有想到办法吗?”
“唔,毕竟也是这么多次了。没有新的发现,”这么说的钟摆尝试推了推墙壁,“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或许反而看漏了一直以来就存在的东西也说不定。”
随即,他顿了顿:“……自由。就在后面。”
“……”歪了歪脑袋后,决定无视钟摆的伊芙利特随即看向了艾贝尔,“总之……嗯……艾贝尔是吧?如果没有办法逃出去的话,那只能请你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说到这里,她耸了耸肩,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眼睛适应了昏暗环境的艾贝尔才发现他们的脖子上都有一个环,除此之外,胡琳凯的手腕上还有一个环。
“……”艾贝尔见状立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指尖的触感告诉她,自己的脖子上也有这么一个环。
“说起来脖子上这个是什么?”她说着尝试自己掰开这个环,但是环一有松动的迹象立马就发出了滴滴声。
“不知道。”胡琳凯很老实地回答着,随即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的环。
“在这里也不能干嘛了,不过也算不上太差……”在这个时候,最里面的一个身影站了起来,“啊,我是鸩。”
随即,她向艾贝尔伸出了手:“总之,还是欢迎新人的加入……”
“嗯……总之先好好相处吧。”艾贝尔说着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和对方握手。
“……是啊,先好好相处吧。”一旁的胡琳凯配合着笑了几声,随即换了个话题,“不过话说回来,至少这里还管饭……”
“是啊,至少还管饭……”

这么聊了一会后,众人总算是熟悉了起来,就在这时,艾贝尔发现自己的脚边有一张磁卡。
“那是什么……”她说着把这张磁卡捡了起来。
“话说这玩意能不能打开这个门呢?”胡琳凯说着看向了牢房的门,“不管是扫读卡器还是插缝里撬门栓。”
“我是感觉这卡应该能打开门,但是啊……要是撞上守卫,我们要怎么战斗。”这么说着的艾贝尔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磁卡,又看了看手无寸铁的其他人。
“没事,试试看吧。”鸩说着握住了艾贝尔的手。
就这样,伴随着电子门锁和磁卡接触的“滴”一声,牢房的门打开了。正对着众人的牢房大门已经被什么东西蛮力破坏,此外有一块金属板插进了墙上,上面蚀刻着“死刑犯/少年犯/特殊犯监狱区”。
顺着金属板飞来的方向看去,周围的牢房大门都是这种被打开或者被蛮力破坏的状态,而且看起来,只要顺着金属板飞来的方向走,似乎真的可以到达新的区域……但是那里有什么,就只能任君想象了……吧?
“话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望着面前的惨状,胡琳凯皱了皱眉。
“啊啊,终于能出去了嘛。”紧接着伊芙利特也走了出来。
“唔,这是……?”然后是搞不清楚状况的钟摆和鸩。
“不知道……但是死刑犯、少年犯和特殊犯到底是什么啊……”艾贝尔望向了其他人。
“死刑犯和少年犯都可以理解,这特殊犯是个啥……”倒是胡琳凯已经得出了什么答案。
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答案后,众人悄咪咪地离开了这个区域,来到了似乎是公共的大厅区域。这是个八角形的大厅,每一个边都是通往不同区域的入口,此外他们还在墙上看到了什么东西被强行撬下来的痕迹——说不定就是刚刚看到的那块板。
没走多远,众人就发现了一扇门,上面写着“狱警装备室”,但它的门也是电子锁。
“要……试试吗?”鸩看向了艾贝尔。
“不过这里这个形式,也不像是有剩下来人的样子呢……”胡琳凯说。
“没有武器总感觉不太好……试试吧。就算没有我的刀也没关系,但有武器在手会比较安心点。”艾贝尔说着把手里的磁卡靠近了电子锁,再次伴随着电子门锁和磁卡接触的“滴”一声,狱警装备室的门开了,门后整齐地堆放着各种武器,而且有一把刀是很随意地被扔在一边的——艾贝尔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她的武器,除此之外,这里还有一台写着“拆除用”的装置,看起来可以拆掉众人身上的一些东西。
“居然一个人也没有,真是可疑……”望着空荡荡的狱警装备室,胡琳凯再一次皱起了眉。
“嗯……拆除用?”这个时候伊芙利特已经开始摆弄起了那台装置,随即她就看着鸩先她一步把脖子上的环拆掉了,然后又开始招呼其他人过来拆环。
“……你们先拆吧……”重新拿回自己的武器的艾贝尔靠在了墙角上。
“那么,拆装置的事就拜托你了。”胡琳凯说着把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
等全部人都把颈圈之类的东西拆掉后,除了早就有武器在手的艾贝尔,其他人都开始找些趁手的武器防身。
“虽然不会用……不过没差吧,有总比没有好。”“那我拿这个吧。”鸩和胡琳凯一人拿了一条电棍。
“已经好久没有摸到它们了啊。”“找到啦!”另一边,钟摆和伊芙利特都找到了趁手的武器。
“喂,要一起走吗,单独呆在这可没人管你哦。”装备好自己的武器—— 一台火焰放射器后,伊芙利特便走到了艾贝尔面前蹲了下来。
“……塔尔塔罗斯……好熟悉……但我为什么会感觉熟悉呢……”但是艾贝尔像是没听见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陪你吧。”这个时候胡琳凯已经开始准备和鸩一起到处看看了,“艾贝尔!伊芙利特!我们要走了!”
“还是要小心一点就是了。”钟摆说着也跟了过去。
“走啦走啦,觉得熟悉的话之后再找啦!”或者是看着艾贝尔没有反应,伊芙利特干脆一手拉起艾贝尔,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呆在这可想不出什么。喂!等等我们啊!”
离开狱警装备室后,众人这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八边形的空间,如果把最开始他们所呆的位置视为最下方的话,刚刚的狱警装备室就是左下方,再往右边和左边看过去的话,还有好几个同样写着“死刑犯/少年犯/特殊犯监狱区”的地方。
“接下来继续顺着走吧,有事我会在前面保护大家的……”鸩说着走向了左边。
“……所以这个‘特殊犯’到底是个啥啊……”胡琳凯还在琢磨着特殊犯指的是什么。
“大概就是字面意思,比较特殊的犯人一类的?”伊芙利特插嘴道。
“嗯……还是一样的,要不进去看看?”这个时候艾贝尔才回过神来。
“嗯,都看看吧,小心点。”鸩同意了。
“……!”突然,胡琳凯像是触发了什么似的右手捂着头,扶着墙慢慢往下坐。
“嗯?怎么了?”回过头的伊芙利特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
“没事么……”艾贝尔放开被伊芙利特拉着的手,走到了胡琳凯的面前。
“……你没事吧?”随即鸩也停了下来回过头。
“……没事,你们先走吧,我随后跟上。”感觉自己的大脑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的胡琳凯咬着牙颤抖着回答道。
“……我陪你好了,万一出了危险的话……”觉得情况不对的鸩走了过来。
“有问题的话要早点说出来啊,这里可没什么药品之类的东西。”或者是看到有人守着的缘故,伊芙利特大胆地拉着艾贝尔和钟摆进了铭牌上刻有“死刑犯/少年犯/特殊犯监狱2区”的空间。
“……我们等等就回来。”说完,艾贝尔就被伊芙利特拉走了。

[先来看看艾贝尔他们的吧]
比起之前待着的不知道是几区的位置,这里看起来平和一些——至少牢门都是普通地开着——啊,才怪。有一间牢房的门被什么东西直接暴力地整个拆了下来丢在一旁,连牢房的铁栏都变形了。
“这扇门……看起来像是怪物破坏的。”伊芙利特扒着牢房的边缘往里瞧,随即发现牢房里有一些被挣脱的铁链,而且这是还是单人间——它只有一张床在里面,而且床很大,大概够她趴在上面舒服地打滚——虽然牢房里的床那都是木板床,“唔,这就是外面说的特殊犯吗,确实挺特殊的,也不知道外面看守的人去哪了。”
“……可能是逃跑了吧……?”艾贝尔走过去看了一眼那些铁链。
“小心点,这里面的估计是很强大的犯人,虽然不知道它现在去哪了。”伊芙利特提醒道。
“……你也是。”艾贝尔说着拔出刀慢慢走了进去。
“说不定是因为这里的犯人呢,”伊芙利特耸耸肩,指向那扇大门,“不过也得早点离开啊,再被抓回去可就不妙了,我可不想继续呆在那种地方了。”
不过幸好,牢房是空的,的确除了铁链和床外一无所有,这让艾贝尔松了一口气。

[那么外面的两人呢]
在艾贝尔他们三个走进2区没多久,胡琳凯这才感觉自己的头好多了。
“谢谢你陪我,现在没什么问题了。”她靠着身后的墙,虚弱地说着。
“是吗,但还是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都要和我说。”鸩蹲下来,一脸认真地看着胡琳凯。
“……话说回来,刚不是还丢了人进来吗,警备怎么这么松?”随即,胡琳凯便撑着墙站了起来,但是还没等她站稳,她就“听”见了一个男声[3]:“很快就是下一次公演了,大家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随即她“听”见了自己和鸩还有另外五名不知名的少女的声音。
“然后是……嘿!是粉丝来赠!我让保安检查过了,没有危险品,还有这个呢。”伴随着刚刚的男声,胡琳凯“看”见了一间像是排练室的地方,而自己和鸩,还有五名看不清面貌的少女正站在一起,而一名看不清面目的男性,正拿着一个果篮往她们面前的一张桌子放。
“哇好棒!”“现在的粉丝好良心!”“你们看,有西瓜!”“真舍得破费,经理人也辛苦了。”“真重。”随即周围的少女七嘴八舌地嚷了起来,似乎还有人试着提了一下那个果篮。
“那个,我去拿水果刀哦,一会大家一起吃西瓜,就当是公演前的鼓励宴吧!”随后,有这么一名少女开口了,伴着这句话的落下,幻觉和幻听一同消散了。
“……这是啥?!哪里的投影?!”这下把胡琳凯给吓到了,但当她四处张望的时候,她看到了同样是一脸懵逼的鸩。
————————————————————待续
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这里就是《监狱城两部曲》的上篇,一切的开始。
虽然说这个本是我带系列本的开始没错啦……
还有就是,这是我和萌百闹翻前带的最后一个萌百相关人士参与的本,在那之后,12就只是被我单纯视作朋友和PL罢了。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是自己在这之后真的好久没写过大型故事了。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

第二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第一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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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总感觉很不安全的样子呢,要不还是先出去吧。”或者是看到艾贝尔进去那么久没有动静,伊芙利特憋不住了。
“……不知道,一直都想着出去,现在这种情况,反而让人有点……担忧。”钟摆担忧地看了看四周。
“是不是……因为怪物出逃,所以大家都逃了?”这个时候艾贝尔才从牢房里走出来,“但这里的保安应该很严密才对啊……那是发生什么了呢……”
“……总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时候胡琳凯和鸩也过来了。
“……?”但很快,胡琳凯变注意到艾贝尔的脸色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发现吗,”伊芙利特说着挠了挠头发,“如果没什么的话就去下个房间吧,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至少刚刚不是还有狱警把人扔进来的么?”钟摆问道。
“好像这里也没什么东西了……先出去吧?说不定他们把我扔进来后就去处理这房间的东西了……?”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收起刀,用右手捏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哈?意外的近啊。”胡琳凯“哈”了一声。
“嗯,也好,需要多了解情况。”钟摆同意了,但就在他的话音刚落的瞬间,隔壁就传来了“轰”的一声。
“什么?!”这一下把胡琳凯吓了一跳。
“啊!”这让钟摆下意识的抱住了头,“怎么了啦?”
“不知道……不过小心点。”伊芙利特立即把喷火器的喷嘴拿在了手里。
而艾贝尔则是再次拔刀,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要不先去看看吧?”
“嗯,注意保护好自己。”伊芙利特说着看向了其他人。
“嗯,好的。”钟摆点了点头。

就这样,众人排成一列开始向着之前的大厅前进,但就在这时,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名壮汉从发出声响的那个方向冲了出来,一把拎起队伍最末尾的伊芙利特,还夹住了她的脖子;与此同时,在十二点方向那边下来了几个狱警。
“怎么回事!”“有人越狱了!!”他们一边呼叫着一边拔出武器——货真价实的枪械和刀剑,而且,旋翼的声音传来,众人发现头顶被无人机覆盖了。
“糟糕,这下麻烦了。”意识到情况不妙的胡琳凯开始往后退。
“别磨磨蹭蹭的,赶紧把犯人都抓回去!”一名看似领队的狱警对他的三个同僚说。
“啊呀。没办法了么?”或许是看着情况不妙,钟摆把手放在了武器上。
“呵,想打一架吗?”胡琳凯也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咳,你是谁……”或者是被夹得难受的缘故,徒劳地挣扎的伊芙利特把手中的喷嘴往夹着她的那名壮汉的手臂上戳。
“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C区地下四层有犯人越狱,重复,C区地下四层有犯人越狱。”狱警领队拿出对讲机呼叫了附近巡逻的狱警,很快,又有一批狱警进入了这里。
在那批狱警进来的时候,之前的三名狱警向着最前方的三人挥下了手中的刀,但其中一名狱警被艾贝尔绊了一下,另外两名狱警的刀则是砍在了两堵透明的“墙”上缓冲了一下,最终划伤了胡琳凯的腿和鸩的手。
或者是使用了ESP的缘故,胡琳凯感觉自己的头疼得更厉害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动着她的脑浆。
“大……大小……唔!”就在这时,其中一名狱警认出了艾贝尔,但还没等他说完,他的后颈部便迸射出了星星点点的火花。
“诶……?”艾贝尔瞬间陷入了懵逼的状态,对方似乎真的认识她,但自己为什么会被称为“大小姐”?
就在她这么分心的时候,尝试用冲击锥攻击的钟摆失手了,这让另外的两名狱警挥着刀向胡琳凯砍了下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鸩就挡在了她的面前,接下了这一击。
枪声响起,狱警领队趁着伊芙利特无法动弹击伤了她的腿,同时鸩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这里。好不容易挣扎出来一条手臂后,伊芙利特就把手中的喷嘴对准了其中一名狱警,按下开关后,对方的身影便淹没在了火焰之中,就在这时,壮汉尝试着冲击人群,随后被无人机拦了下来,但他又把手中的伊芙利特夹紧了些。
“典狱……长……我……没……有……保护好……大……小……”挥刀攻击未命中后,这名狱警在鸩的妨碍下,呢喃着这样的话语,被手中的利刃刺穿了咽喉,与此同时,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芯片被刀尖捅了出来。
“……让你自尽还真是抱歉了。”望着挂在刀上的狱警,胡琳凯默默地为他画了个十字。
“又一个怀着遗憾死去的亡灵。”她身旁的鸩轻声道。
“……典狱长是谁!?等、等等!你先告诉我啊!”这下艾贝尔更疑惑了,她冲着狱警的残骸大声喊了出来,理所当然的,没有回音。
此时钟摆已经利用冲击锥把壮汉拉了过来,顺手解救下了伊芙利特,暂时抛开疑惑的艾贝尔也挥刀将另一名狱警砍成了好几块,但是,在尸块和粘稠的红色半流体之间,她看见了一块只有指甲大小的东西在闪着光,也许是觉得威胁过大的结果,余下的狱警选择了撤退,打算把战场交给自己的领队和其他同僚,在他撤退的同时,无人机向着人群开火了,但在钟摆的妨碍下,它们没能如愿。
得救了的伊芙利特向着逃跑的狱警按下了火焰喷射器的开关,让对方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在了火焰之中,这时狱警领队连同其他的狱警一起向着艾贝尔开枪,但这都被鸩挡了下来,在胡琳凯躲过壮汉的攻击后,钟摆、鸩和艾贝尔协力把壮汉砍成了尸块。
“不愧是大小姐,只可惜,现在‘它’下令要我抓捕你罢了。”看着打算逃离战场的狱警被伊芙利特操控火焰放射器喷出的火焰淹没后,狱警领队拍起了手。
“你到底说什么……大小姐的,大小姐的……结果你们还不是要伤害我吗!‘它’到底是谁啊!”艾贝尔冲着狱警领队喊道,但是对方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艾贝尔,别激动,冷静下来……”鸩见状赶紧伸手握住了艾贝尔的手。
“不用理他……把他们全部打倒就好了。”或者是因为玩火实在是太开心的缘故,伊芙利特举起了火焰放射器的喷嘴,对准了狱警领队。
在双方这么对峙着的时候,只是逃离了子弹横飞的区域的狱警挥着刀向着胡琳凯砍了下去,这让她不得已忍着头痛再一次制造出了“墙”,在鸩的拼死保护下,这才没有受伤。
“我受够了!醒来后,就不停地被卷入事件里!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了吗……?”另一方面,狱警领队的回应彻底激怒了艾贝尔,她把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向着狱警领队喊了起来。
“要怪就怪你知道得太多了,大小姐。”狱警领队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随即举枪瞄准了艾贝尔的头,子弹划过她的脸颊,带走了几缕头发。
“没有喔,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命运刚好左右了你一下,一切都会结束的,艾贝尔,都会结束的。”帮胡琳凯挡完刀后,鸩再次伸手握住了艾贝尔颤抖着的手,趁这个时候,伊芙利特再一次按下了火焰放射器的开关,最后的狱警便葬身于火中,一小点白色的东西在火光中一闪而过,随即被烈焰吞没。
那天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陌生的,洁白的天花板和床单。
烧焦的人形生物说着断续的语句。
把枕头扔过去后发现毫无作用的自己,以及从害怕到恐惧的自己。
最后,是自己那高八度的惨叫。
“怪物!!!有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喂喂喂,开什么玩笑啊,只是这样的程度还不够看的啊!”回忆起往昔的碎片后,暴躁的伊芙利特一边这么喊着,一边把火焰放射器的喷嘴对准了下一个目标。
就在伊芙利特大喊大叫的时候,集中交火的无人机也命中了一旁的钟摆,就像那天枪杀了自己的母亲的暴徒一样,在他的身体上开了两个洞。
“啊啊,这些铁疙瘩真烦啊……”急躁地为钟摆报仇的伊芙利特拿着火焰放射器向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组无人机一顿乱喷,硬是烧毁了几台无人机,在钟摆用冲击锥攻击无人机失败后,艾贝尔挥刀砍向了狱警领队。
“呵,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大小姐,有典狱长的风范。”挨了这么一刀后,负伤的狱警领队这么说了一句。
“……你这话我可不能当没听见啊。”单手捂着额头的胡琳凯望着狱警领队淡淡地说。
“典狱、长?我想不、起来了……那是谁?”这下艾贝尔更糊涂了。
“哦?居然想不起来了?”狱警领队的表情带上了一丝嘲讽,“看起来,典狱长把‘那样东西’留给你了呢。”
“不要理他,艾贝尔,他只是个疯子。”“没事,艾贝尔,现在我们在你身边。”这时鸩和胡琳凯走到了艾贝尔的身边。
“可是……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那个谁到底又留了什么给我阿,我醒来时……就一个人在外面啊……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艾贝尔说。
在艾贝尔犹豫的时候,钟摆总算成功削减了无人机的数量,同时狱警领队本来瞄准伊芙利特的一枪被鸩挡下了。
“艾贝尔,别分心,对面才说了什么而已,放轻松,不要担心。”挡完枪后,鸩一只手护着伤口,另一只手还是和之前一样握住了艾贝尔的手,总算让艾贝尔定下心来。
看着这一切,狱警领队脸上的嘲讽神色更浓了:“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反正早晚你会和典狱长‘团聚’的,呵呵,呵呵呵呵……”
“给我闭嘴……!不要那样看我!”这彻底激怒了艾贝尔,她举起了手中的刀向着狱警领队捅了过去,硬是让对方放下了手中的枪。
“……艾贝尔,在吗?”这个时候,胡琳凯开口了。
“哈、哈……怎么了……?”这么说着的艾贝尔看向了胡琳凯。
“……刀,往这,砍。”头疼得几乎是咬着牙说话的胡琳凯拉开了大衣的衣领,然后指向了自己的脖子。
“……不行……”知晓了对方的意图后,艾贝尔摇了摇头,随即重新投入到战场之中。
合力解决掉了一些狱警和无人机后,伊芙利特又按下了火焰放射器的开关,这次总算是彻底把无人机清了个干净。
“哈哈,只是这种程度嘛,那就全部焚烧殆尽吧!会很暖和的哦~”最后的一架无人机冒着塑胶制品难闻的黑烟坠地的时候,伊芙利特这才感觉自己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
“那快过来把这家伙烧了!”望着渐渐逼近的狱警,胡琳凯拉了伊芙利特的小辫子一下,就在这时,艾贝尔向着狱警群挥下了刀,但是或者是被之前的事情影响了的缘故,她空刀了。
“艾贝尔,别分神了……注意安全。”鸩见状拉了拉她的衣袖。
“嗯……我尽量。”心不在焉的艾贝尔敷衍一般回应了鸩,随即重新把心思回到了战场上。
“你冷静,只是一些胡言乱语罢了,不要去想那些。”明显知道对方只不过是在敷衍自己的鸩说。
“……可能吧,但是这样也……”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的艾贝尔低下了头。
“没有怎样,战斗在前,现在思考一些问题也永远解不开还可能送命了。”这么说的鸩拍了拍艾贝尔的肩膀,“加油,大·小·姐。”
或者是这么一聊的缘故,艾贝尔跑开了纷乱的思绪,很快,在刀光和火焰的配合下,狱警们都化成了灰烬,蛋白质和疑似塑料制品烧焦的味道弥漫得到处都是。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呢?能全部告诉我吗?”战斗结束后,艾贝尔便捡起刀尖上的芯片,走向了狱警领队。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狱警队长冷笑着说道,“对啊,我们亲爱的艾贝尔大小姐可真的是被典狱长保护得很好啊,不但有两个狱警护送出城,还服下了只有政府要员才有资格得到的‘生命灵药’,哈哈,哈哈哈哈……”
“‘生命灵药’,那是什么?而且典狱长……是我的家人吧?”这时艾贝尔才听出对方话中有话。
“是啊,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反正你们两父女,很快也会团聚了……在地狱。”这么说着的狱警队长,突然伸手勾到了自己的枪,然后把枪管塞进嘴里,狠狠地……
给自己喂了好几发子弹,血溅当场。
“……”望着狱警领队的死相,艾贝尔渐渐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枪声响起的某个地点。
大声喊着让自己先走的男人和质问对方为什么的自己。
递出药丸的男人和听话服下的自己。
电梯门关上,失重的感觉传来。
……爸爸……我们,是再也见不到了吗……
“他是我的父亲……?但是为什么,他要扔下我?是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回忆起这些事情后,艾贝尔像是没看见面前的惨状一般,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下一秒,她便瘫了下去:“爸、爸……你在哪里?为什么、要扔下我……?不会的不会的,爸爸一定还活着的……他可是我的英雄啊……所以他一定会活着的。”
“艾贝尔!有刀吗!艾贝尔!!!”“没事吧,艾贝尔?”直到鸩和胡琳凯的声音在后方响起,艾贝尔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她发现自己的脸沾满了红色的粘稠半流体。
“……算了,谁有刀的赶紧拿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妖!”或者是等得实在是太久了,靠着墙坐着的胡琳凯已经忍不住准备骂人了。
“喂,没事吧?”这下把伊芙利特给吓着了。
“我,没事的……先把这个给她吧?”把自己的脸擦干净后,艾贝尔这才站起来,把手中的刀递给了鸩。
“不,你有事,还有,我也不会残害姊妹,”鸩接过了艾贝尔的刀,但是并没有走开,“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不然哭出来,也行,别把自己闷着了。你不是孤单一个人,艾贝尔。”
“我、只是、有点想爸爸了……鸩先去帮帮胡琳凯吧。”这么说着的艾贝尔低头擦去泪水,随即又看向了鸩。
“我觉得你不止这样,没事,不说也没关系,我会帮你的,喔,我们都会帮你的。”鸩说着轻轻拍了拍艾贝尔的肩膀。
“谢谢……只是发生得太多东西,先去看看胡琳凯怎么了吧,我想冷静一下……”艾贝尔道谢道,随即两人一起回到了胡琳凯的身边,看着她拿着刀插向了自己的额头,鼓捣了好一会后才拔出来。
“……好点了。应该是刚刚用ESP过多的副作用。”就这样,把自己弄得满脸是红色半流体的胡琳凯把手中的刀还给了艾贝尔,“……奇怪,明明之前没这回事的……”
随即,她看向了伊芙利特:“倒是有想把脑袋砍下来看看里面有没有被塞东西,可是你们不让啊……”
“没事吧?”鸩说着把手伸了出来。
“没事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借力站了起来,“那我们搜刮一下尸体吧,没准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就这样,众人开始打扫战场。
“……看样子是好东西啊,那我就笑纳了。”小心移开自杀的狱警的尸体后,胡琳凯拿走了他的刀。
“咳咳……看来我不适合找东西。”另一边,伊芙利特在她造出来的焦炭堆里面呛了一脸的灰。
“这个……要干嘛呢……”这时,鸩在狱警领队的尸骸里发现了什么。
“这是……用来控制的芯片?”抹了一把脸后,伊芙利特凑了过来。
“有可能是吧,那几个狱警好像也有……”艾贝尔说。
“每个都有,我也不知道要来干嘛的,你们要吗?”鸩说。
“看样子很明显是狱警用的东西,”胡琳凯拿着刀走了过来,“不过不知道是被植入了这玩意才成为狱警的,还是作为狱警内置了这玩意。”
“这到底有什么用呢……先放着吧?”这下艾贝尔更疑惑了。
“啊啊,那接下来就继续前进吧。艾贝尔,你的家人应该应该也在担心着你吧,要振作起来啊。”看着满脸的失落掩饰不住的艾贝尔,伊芙利特大力地拍了拍对方的背。
“唉……”最后还是钟摆叹了一口气,然后压低了声音,“走吧。真是一场激烈的胜负啊!”
“先上去吧……”艾贝尔也同意了。
————————————————————待续
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这个团的第一卷LOG果然提供不了足够长的内容,就算把战斗单元单独拎出来也只能勉强过10KB,果然第一次带系列本没什么经验(目死)。
我很喜欢带会战时RP的PL,这会让我觉得战斗的部分没那么干,还能稍微让故事可看性高一点,虽然最后写REPLAY会很累但很值得。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

第三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直面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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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之前那些狱警下来的路,众人就这样来到了上一层,随即,一张铜板蚀刻的简易地图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3层 政治犯/经济犯关押处,下方无特许禁止随意出入”地图的下方有着这么一句话,而八边形的地图上,每一条边几乎都有标示,连起来的话,大概就是“下一层——政治犯/经济犯1区——政治犯/经济犯2区——政治犯/经济犯3区——犯人运送枢纽——政治犯/经济犯4区——政治犯/经济犯5区”这样的字样。
“嗯,这里的构造比想象中复杂啊。”钟摆伸手摸了摸这张地图,摸下来了一手灰。
“已经过去很久了啊。”伊芙利特望着地图上的灰说。
“……楼下为什么没有地图呢……”望着这张铜板地图,鸩歪了歪头。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下面已经不需要地图了。”胡琳凯摊手道。
“可能是狱警也没必要下去吧?”艾贝尔说。
“……突然在意这个枢纽是什么样子的了。”这时胡琳凯把目光投向了地图上写着“犯人运输枢纽”的部分。
“……这里也是关押犯人的吗,不过……这里还有其他正常人吗?”鸩说。
“那看你怎么定义‘正常人’这个概念了。”胡琳凯说。
“不知道……爸爸还在不在呢?不对,他一定还在的……先去四周的房间看看吧?”艾贝尔看了一眼地图上没有标示的那一边说。
“走吧,呆在这里也没什么进展,继续前进吧。”这么说着的伊芙利特开始向着别的位置前进。
“嗯,你爸爸一定会没有事情的,走吧,就继续前进。”回答了艾贝尔一句后,鸩拉住了伊芙利特,随即走在了最前面。
就这么搜了一圈后,众人察觉到这里尽管还是监狱,但是条件比起下方要好不少,至少开始有能让人舒服睡觉的被子和枕头了,但不知为何这里的牢门依旧是大开的,既没有暴动的痕迹,也没有暴力冲破的迹象;而犯人运输枢纽,在艾贝尔用那张磁卡打开后,众人发现外面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无法推动。
“……很奇怪啊,没有一点破坏痕迹,像是有人把管门的系统给黑了一样。”胡琳凯说,“你管那个跟巴士底狱差不多的地方叫待遇好的地方?你之前待过的地方是有多差劲……”
“说不定是用钥匙开的……但是谁会这样做……?”艾贝尔说。
“……先不论你又乱看别人心里……你不会想知道在记忆中我待的地方有多恶劣的。”鸩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
“……反正也不会比我待过的地方差。”这让胡琳凯顿了顿。
“嘛,这种时候就别斗嘴了,好好注意下周围的环境吧。”最后还是让伊芙利特打住了两人的争吵。
“还是要小心一点好。”或者是经历了之前伊芙利特被不知在哪的犯人挟持的事情的缘故,钟摆还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好了好了,先别吵架了……犯人运送枢纽打不开诶……”艾贝尔说。
“这门能踹开吗?”胡琳凯问道,随即她就看到艾贝尔摇了摇头。
绕了一圈后,众人又回到了地图的位置。
“代号是地狱的塔尔塔罗斯竟然会这么大规模的犯人外逃,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啊……”伊芙利特双手抱胸,摆出了认真的表情。
“唔……那时候好像是有什么攻击了这里来着……?”艾贝尔想了想。
“攻击?”这让钟摆好奇了起来。
“攻击啊……好像是有过这回事……”倒是胡琳凯想起了什么。
“记不清了,爸爸那时候很焦急地把我送走了……”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摇了摇头。
“这边好像没什么痕迹的样子,要不去那里面看看?”就在这个时候,伊芙利特发现了什么。
“……嗯,似乎没有什么了?”回过神来的钟摆顺着伊芙利特的方向看去,但只看到墙壁的边缘。
“过去看看?我没什么意见。”或者是考虑到会有投票之类的行为,胡琳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嗯嗯……”这么说着的艾贝尔带头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于是,众人走到了一扇往内陷的门前,上方用红色的涂料写着“未经允许禁止进入”。
门似乎是用特殊的玻璃制造的,至少胡琳凯靠近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的感官像是被削掉了一部分。不过现在门似乎被什么东西涂成了黑色——从内部。门旁有个读卡器,看起来似乎能通过刷门卡的方式打开。
“可以打开么?”很自然地,钟摆把目光投向了艾贝尔手中的门卡。
“……”然后伊芙利特也把目光投向了艾贝尔手中的门卡。
“不知道耶……”这么说着的艾贝尔只得把门卡放在了读卡器上,“滴”的一声,门打开了,“这房间有点奇怪……小心点。”
门打开后,伴随着一股阴风,众人这才发现,这扇门已经不是什么玻璃门了,而是……
炼狱和地狱的,分割线。
门后少说也躺着几十号人的骸骨,从骸骨的姿势以及它们身上的制服,可以得知他们是在突然之间被自己人袭击的,墙壁上的弹孔以及凝固的血迹,无一例外地在跟众人说明,当年这有多惨。
“大家?都……?”望着这几十具骸骨,钟摆一下子就懵了,“这些都是狱警么?”
随即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耳边仿佛回荡着菜刀落地的声音以及他自己的号哭。
“……唔。”难受的记忆上涌让钟摆忍不住捂住了嘴,原地蹲了下来。
“喂,小心点,别站那么前。”而伊芙利特干脆一只手紧紧拽着艾贝尔的手将她往后拉,另一只手再一次拿上了火焰放射器的喷嘴。
“诶?等……应该是的。”下意识把自己的手从伊芙利特的手中抽离后,艾贝尔这才回答了钟摆的问题。
然后,她就看到了这满地的骨骸。
“这……这也太……呜……”终于明白伊芙利特想要干什么的艾贝尔强忍恶心,想要在里面寻找熟悉的身影,但却一无所获。
“怎么了?”看着大家都从这扇门退了出来,突然脑子转不过弯来的鸩走到了钟摆的身边。
“嗯……也没有什么。”好不容易把难受的回忆压下去后,钟摆这才站起来,让鸩看向门的后方,“……还是着眼于现在吧。”
“……看样子,起码得有五年了。”一旁的胡琳凯擦擦嘴,试图隐瞒自己在看到这堆骸骨的瞬间就吐了的事实。
随即,她看向了门上那些黑色的干涸血迹:“就是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惨案……”
“出去吧出去吧,这里我看看就好。”最后,看不下去的鸩把所有人都拉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靠在了上面。
退出去后,艾贝尔发现伊芙利特执着地跟了过来。
“怎么了?”她看向了伊芙利特。
“我……总之我不想看见你受到伤害。”伊芙利特把脸别了过去,不愿意直视艾贝尔的眼睛。
“但是你看,我有武器也能保护自己了耶?”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扬了扬手中的“阳炎”。
“那好吧……但我还是不放心。”伊芙利特这才离艾贝尔稍微远一点,但还是像个跟屁虫一样粘着她。
“你能保护自己的身体,但能保护自己的心吗?所以还是注意一点的好。”胡琳凯淡淡地看了艾贝尔一眼,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沾染了鲜红色的半流体,“等等,我好像之前呕了什么东西出来……”
“吐了就吐了,放不回去的……”鸩叹气道。
“总得让这里恢复到我们来之前的样子吧……”这么说的胡琳凯想要强行推开鸩进门,但是被后者拦了下来。
“有没有恢复到我们来之前也没关系,你们现在不先冷静一下不行,状态一个比一个差,好了再进去。”鸩说着把手放在了胡琳凯的肩膀上。
“我……没事……”企图蒙混过关的胡琳凯随即被鸩打断了:“都吐了还能没事吗,而且刚刚你很明显不对劲,先去休息,休息。”
“都说了……我……没事……”固执的胡琳凯依旧尝试冲卡,但鸩还是把她拦了下来。
“不行……你们不要勉强,就算是我勉强你们也休息一下。”鸩说着双手搭在了胡琳凯的肩膀上。
“……莫非……这里面的事……是……你做的?”
“想太多了,你们一个一个呕吐,我更担心你们的身体。”这回鸩总算把胡琳凯推回去了。
“……那还真是谢谢了……”胡琳凯这才捂着肚子靠在墙上,慢慢坐了下来。
“你那么痛不躺着或者坐着休息一下吗?”这时鸩才注意到了胡琳凯的异样。
“没事,如果能找到刚呕出来的东西的话,直接塞进去就行了。”胡琳凯说着摆了摆手。
“直接塞进去也太可怕了……”一旁的艾贝尔皱了一下眉头。
“塞进去就算了,你不要常常这样,呐,还是休息一下吧?”鸩边说边抚摸着胡琳凯的背。
“你还是关心一下伊弗利特吧,她好像心已经坏了。”胡琳凯说,“我这里还好,现在只要这样坐一会即可。”
“艾贝尔能做的比我更好的,那里,我可插不了手,相比你,这是我唯一,也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了,你不要勉强了,乖乖听话休息”鸩说着在胡琳凯身边坐了下来。
“……知道了,就听你的吧。”望着如此努力的鸩,胡琳凯笑了笑。
“你们关系真好……”望着关系融洽的两人,艾贝尔忍不住羡慕了起来。
“没有喔,大家,都是我的翅膀,喔,我是你们每个人的翅膀,无论多少伤害,无论多少危险,亦或者丧失我手中的这片花朵,我都会,挡在你们身前,尽量守护住你们……”这么说的鸩看向了手中的干花朵。
这个时候,伊芙利特又贴近了艾贝尔一些,随即靠着她坐了下来。
“……怎么了?”艾贝尔随即也跟着坐了下来。
“喂,你说,保护他人到底怎么才能做到啊……”伊芙利特像是没有目的地开始发问。
“嗯……?把敌人想攻击自己前,先把对方给拆了?”艾贝尔抬头看着天花板想了想。
“可要是做不到呢……不过记忆里的我倒是一直重复着这种事啊,”伊芙利特开始自言自语着自己的过去,“被教导着如何杀人,听见那些被火焰缠身的人惨叫声从内心而发出的兴奋感……直到最后被抓住被送进了这里。”
“怪不得叫这个名字……”胡琳凯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记忆里……嗯,只记得自己迷路了和和谁说出了些秘密?但是,没事的,现在不会了。”艾贝尔说着轻轻拍了拍伊芙利特的背。
“但看见你的时候,内心有一股突如起来的欲望,让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好怕……好怕会和你分开……我想保护你……”这么说着的伊芙利特缩成了一团,“可以不要离开我吗……”
“嗯……比起被人保护,我还是想和谁并肩作战……但是,我不会离开的,我就在这里。”艾贝尔说。

就这么休息了一阵后,众人这才觉得自己好一点了。
“没问题了。”疼痛过去后,胡琳凯站了起来,“鸩,在吗?”
“嗯,大家应该都好点了吧,希望人没事。”这时鸩也站了起来。
“嗯,继续走吧。”钟摆也站了起来。
“里面可能会很暗,要小心喔。”鸩说着走到了门前,任由胡琳凯拉着她的手。
在艾贝尔重新刷卡开门后,众人重新踏入了这条铺满骸骨的通道,越往深处走,骸骨的数量就越是多,最后他们停在了一扇能从中间打开的大门前,而在门旁则躺着两名狱警,从制服上残留的一些东西来看,似乎是女性。
“原来还是有女的啊,那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变装了。”胡琳凯阴笑了一下,但当她接近那两具骸骨的时候,这才发现上面的衣服不但沾满了血迹,而且还有好几个子弹孔在上面。
“……可惜了,挺不错的衣服。”稍微捏了一下衣服的布料后,胡琳凯还是打消了穿上这些衣服的念头。
“……里面发生了什么啊……”环顾四周发现依旧有熟悉的读卡器后,艾贝尔再次把手中的门卡靠了过去,“唔……”
和之前的一样,门也被磁卡轻易地打开了。门后是以铁丝网铺就地板,摆放有一些仪器的房间,此外,在门边还立着一个挺大的培育缸。
而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手术台,上面躺着一名男性的骨骸。
“……这是?生物实验室?”望着眼前的这一切,胡琳凯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感觉,像是旧世界里那个量产能力者的设施……”
“……生物改造……?”鸩走到了那个大培育缸前。
“我们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这次连钟摆都顿了好一会。
“这个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么说着的艾贝尔走到了手术台前,随即她便觉得,骨骸所穿的制服,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胡琳凯也走了过来,随即她便发现地上有一台仪器连着一个安装满了插针的头盔,而头盔正戴在手术台上那具男性骨骸的头部。
“这身衣服,有点熟悉……”还没等胡琳凯动手,艾贝尔就翻找起了骨骸的衣服上的口袋,最终,她在骨骸的制服内袋里,摸出来了一个挂坠,而这时鸩也和钟摆一起走了过来,至于伊芙利特则是因为太无聊,干脆钻到了手术台下找东西。
“这是……录音机?”然后她就找到了一台应该是录音机的设备。
“发现什么了?”或者是在哪里都看不见伊芙利特的缘故,钟摆蹲了下来,然后他就看着伊芙利特按下了一台像是录音机的设备的按钮。
“……”这个时候,胡琳凯启动了那台机器,但因为头盔是戴在骨骸上的,所以毫无反应。
“很在意这东西啊……”她说着关掉了这台机器,随即看向了鸩他们,“要不,我戴上,你们去启动这东西?”

[好的,我们先看艾贝尔的发现]
望着手里看似金质的挂坠,艾贝尔打开了它,随即映入她眼内的,正是年幼的自己的家庭合照,也就是说……
这具骨骸不是别人,正是塔尔塔罗斯的典狱长,自己的父亲。
“爸、爸……?”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艾贝尔整个人懵了,她像是傻了一般伸手摇晃着骨骸的肩胛骨,任由汹涌的泪水模糊了自己的视线,“爸爸,为什么会躺在这里的?起来啊……别躺在这里了..……”
[然后看看胡琳凯的]
“啊没人来,我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头套扯过来……”在艾贝尔像是傻了一样开始摇晃着骨骸的时候,胡琳凯已经伸手去拆骨骸头上的头盔了。
然后她的行动被鸩恰到好处地发现了:“可以,你戴上?”
“总不能把你们卖了吧?”这么说着的胡琳凯总算解下了那个头盔,随即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我觉得应该不会怎样,不过你这样说……我戴吧。”鸩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打算把头盔从胡琳凯的头上夺回来。
“不用了,你过去启动它就是。”说话间胡琳凯已经把头盔的扣子扣好了。
“……我相信你会没事的。”鸩笑了笑,随即开启了那台机器。
“……这是什么……”机器一开启,胡琳凯便听见脑内传来了像是金属的撞击声。
“胡琳凯?没事吧,如果有问题我会立刻关掉的。”鸩把手放在了机器的开关处。
“没事。还有,叫我小胡就行了。”胡琳凯向着鸩摆了摆手,随即靠着墙坐了下来。
“好的,胡琳凯。”鸩笑着点了点头。
“……难道对你来说,东方人的姓和名很难分辨?”望着鸩的表情,胡琳凯皱起了眉。
“谁知道,我也不是哪国人的名字,大概,至少在我已经的记忆里没有。”鸩解释道,然后她就看着胡琳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很快就晕了过去,与此同时无数透明的“墙”以她为中心开始扩散,很快就砌成了一个小型的堡垒。
“小胡!”吓了一跳的鸩赶紧用拳头去锤“墙”,但是这些一击即碎的“墙”的再生速度几乎和破坏速度一样快。
……就像胡琳凯在战斗时运用的力量一样。
[最后是桌底的两人]
按下录音机的按键后,首先从里面传出来的,是枪声,枪声停歇后,便是门打开的声音和脚步声。
“是你?看来艾贝尔说的没错,你一直在密谋叛变对吧!”接着的是一个男声——这可能是典狱长。
“为什么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呢,典狱长,”另一个男声说道,“你老了,也该退休了,能者上位,回去陪一下你的女儿,享享福,这不是很好吗。”
“你闭嘴!我才不会把塔尔塔罗斯的秘钥交到你这种小人手里!”典狱长的声音听起来更愤怒了 ,“枉我一心培育你,帮助你,到头来居然是你这种小人背刺我!?”
“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典狱长。”男声落下后,紧接着是一声枪响。
录音就到此为止了。
“……这就是典狱长的结局么……”意识到手术台上的骨骸很有可能就是典狱长后,钟摆小小地感叹了一句,就在这时,鸩着急的声音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从手术台另一端传来。
“这是什么?”钻出桌底后,两人这才发现手术台的另一边不知什么时候被透明的“墙”砌出了一个小小的堡垒。
“……小胡被困在里面了……如果,啧,如果是我使用就好了,”暂时停下拳头后,鸩转头看向了钟摆和伊芙利特,“不过也有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冲击而展开的自我保护。”
“……退后……”突然,满脸是泪的艾贝尔走了过来,随即拔刀砍向了“墙”,更加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响起,“墙”一下子就被砍掉了一大堆,就这么清理了七八分钟后,艾贝尔总算成功把这个堡垒砍出了一条一人大小的通道,这让鸩顺利地挤了进去把胡琳凯背了出来。
“……”完成这一切后,艾贝尔收起了刀,随即把挂坠挂在了脖子上,眼神呆滞地走回了手术台旁坐了下来。
“辛苦了,艾贝尔,你先休息吧。”让失魂落魄的艾贝尔先休息后,鸩把胡琳凯放在了地上,拍了拍她的脸,但是后者依然没有醒过来。
“……啊!”就在鸩打算吻上去的时候,胡琳凯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推开了鸩,“干干干……干啥,我们还只是朋友吧?”
“醒了就好了,没事,我只是觉得这样你可以醒来而已。”这么说的鸩伸手拭去胡琳凯嘴角的东西,“而且,我们不是姊妹吗,最友好的,姊妹。”
“话说,你们要不要试试这玩意?”或者是为了转移话题,胡琳凯指了指那台仪器,“很好玩的。就是……”
“很好玩吗,如果你,或者任何人,在这样的话,我可经不起又一次的自责,”意识到胡琳凯只不过是想转移话题的鸩摸了摸胡琳凯的头,“下次,可要小心一点,别再那么自信了。”
“……哈哈哈。”胡琳凯赶紧干笑了几声掩饰了过去。
“好了,奇怪的对话就到这里吧,应该没有东西可以探索了。”这么说的鸩随即站了起来,“走了,伊芙利特,钟摆,艾贝尔。”
“不要……我想、留在这里、和爸爸一起……”艾贝尔精神恍惚地回答着,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我……得向你说一声‘谢谢’。”察觉不妙的胡琳凯走过去蹲了下来,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艾贝尔的肩膀,“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快醒来。”
“如果想的话,就把你爸爸的尸体一起带走好了。”伊芙利特说。
“求求你,别管我了……”或者是伊芙利特的话起了反作用,艾贝尔难受地别过了头。
“……这可不行,你还欠我一次报恩的机会。”意识到伊芙利特的话起了反作用的胡琳凯安慰道,“我们可约好了要一起出去的吧?”
“对的喔,艾贝尔,就算是经历了什么,最终也要打起精神来,我们都会陪伴在你身旁的。”这时鸩也走了过来。
“我明明……明明什么错都没犯,为什么会这样的……我只是想……我只是想……”话还没说完,被悲伤的潮水所淹没的艾贝尔失去了力气,手中的刀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没事的喔,哭吧,让情绪都发泄出来。”鸩见状扶住了艾贝尔,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抱歉,我不会安慰人,就替你们去把风吧。”望着放声痛哭的艾贝尔以及安抚着她的鸩,胡琳凯拿起了自己的刀,默默地走到了房门前。
“……”知道自己根本不会安慰人的伊芙利特也闭上嘴跟了上去。
“嗯,你或许也有自己的想法吧。也许你的说法给别人带来了不好的猜想,我觉得你应该仔细的说出自己的真心。”就在这时,钟摆叫住了伊芙利特,“不要再因为各种明明这种事情优柔寡断,还装出受害人的面孔了吧。”
“啊,我觉得只要把罪魁祸首杀掉,然后找到办法复活他就好了啊,以我们现在的姿态来说,也不是没有成功率的事情吧。”伊芙利特说。
“嗯,那就是这样。你就仔细告诉她你的想法……这一切甚至还可以补救,现在的世界,人死了也并不是说无法复生。我们应该不要太过于去为以前烦心……每个人,都有不希望面对的过去,我们每个人都是。”钟摆说着看向了艾贝尔,“我们先调查一下罪魁祸首的信息吧。他也是这个机构的人,而且现在大概已经拥有了相当的权限了……吧?别可怜巴巴的了,调查一下那些仪器吧?”
“能够谋夺权位的……估计也是受典狱长信赖之人吧……”这么说的伊芙利特把目光投向了手术台面对着的那一大堆仪器。
“呼……”这个时候艾贝尔才止住哭泣,随即拭去了眼泪。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鸩问道。
“嗯……谢谢,没关系了……”艾贝尔点了点头,随即加入了调查的行列。
“好了,接下来,也要办点杂事呢……”这么说的鸩在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后也加入了调查的行列,在这些仪器里挨个试了一会后,不知道是谁触动了某个仪器上的按钮,“滴”的一声,正对着门的,被众人认为“是墙壁吧”的东西亮了起来,上面的画面显示的正是一个类似于车站的地方。
“?”这样的响声引起了胡琳凯的注意,她回过头,看到了刚刚的一幕,“……没见过的地方呢。”
“这个是……”鸩抬起头端详着上面的画面。
“车站?这是什么意思?”钟摆停下手中摆弄的仪器看向了上面显示的画面。
“可以出去吗……”伊芙利特兴奋了起来。
“……不,也许我认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走了过来,“这是……”
“我也记得……这个是……”这个时候鸩也想了起来,“这个是,犯人运输枢纽……”
“接下来,去那里就能逃出去了吧?”钟摆问道。
“应该是,不过,这只是一部分,我也不知道详细的部分在哪里……当然也有可能是别楼的……?”鸩说。
“不,就在我们上方。”反应过来这是哪里的胡琳凯指了指上方。
“原来如此,小胡你的记忆依然很好呢。”鸩说。
“多谢夸奖。”胡琳凯笑了笑。
“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鸩说。
“那么,现在就得找到入口了。这上面有吗?”虽然确定了这是哪里,但是胡琳凯已经开始思考下一个问题了。
“去刚刚的那个被堵住的地方?”鸩提议道。
“不太确定。不过,既然上一层没有看到,那多半就在这一层了。”胡琳凯想了一会。
“……那先走吧……?”艾贝尔说。
“嗯,走吧。”
————————————————————待续
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这里开始大约才算正式进入原案,然后接的就是列车关。
讲真开团前的分组很悬,再来一个暗示是罪人或者记忆碎片是冤罪的PL我恐怕得把这个本推翻重头来过,还好被我就这么拐了个人过来。
可惜没有人想当狱警不然这里的剧情会很不一样,大概就是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横尸现场然后懵了这样,搜尸的话也会有点差别。
至于你问我典狱长怎么死的……下一话的BOSS会交代,怪不是我车的而且很恶心就是了(目死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

第四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与凶手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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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本堵住的那扇门后,众人发现现在它已经开放了,在门后,是运行中的小型列车以及配套的轨道,在这些列车中间,是一个控制站,不过他们看到……有人坐在里面。
“……谁?!”这让胡琳凯吓了一跳。
“……”而钟摆则是谨慎地走进了枢纽,在确认没什么危险后,他便扬手让其他人跟上,就在全部人都踏进了枢纽的一瞬间,一枚子弹打在了你们的脚下。
“哦,瞧瞧这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大小姐吹回来了?”对方说。
“……你们认识吗?”胡琳凯回过头去问其他人,然后她就看到钟摆、伊芙利特和鸩一脸“原来是你”的表情。
“居然这么快就遇上了?罪魁祸首!”钟摆向着声音的方向摆出了迎战的姿势。
“是你啊……”伊芙利特把手放上了火焰放射器的喷嘴上。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啊,你也没有必要回答了!就给我死在这里吧!”后知后觉的艾贝尔立即拔刀冲了过去。
“哦,看来是你们的熟人嘛,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的胡琳凯也跟着拔刀跟着冲了过去,就在这时,一辆列车瞬间经过,这让胡琳凯后退了两步,同时她也被因为不放心而跟过来的鸩拉了一把。
“呦,好险。”擦了一把冷汗后,胡琳凯这才看向了鸩,“谢了啊,鸩小姐。”
就在艾贝尔准备进一步接近对方的时候,“呼”的一声,一辆列车在她面前疾驰而过。
“我想,大小姐应该不会忘记我的职位吧?”对方把一件东西抛进了身后的房间里,随即,旋翼的声音,还有人群涌动的声音,在众人身旁响起。
“这边是一号枢纽,有犯人越狱,重复,一号枢纽有犯人越狱。”伴随着这些声音,之前在录音机里面听到的那个声音透过枢纽周围布置的扩音器响起。
“啊这,有点不好办啊。”预料到接下来将会是怎么个场景的鸩皱眉。
“啊啊,又是这样啊,那就让本大爷一把火烧个干净吧!”带着兴奋和几分烦躁的伊芙利特举起了火焰放射器的喷嘴。
“我可不会管你是谁,你是什么职位。我只知道等会……塔尔塔罗斯曾经的列车长会!横!尸!在!这!里!你就给我在地狱向天国的父亲谢罪吧!”在列车驶离的瞬间,艾贝尔就像是要发泄满腔怒火一般把手放在了刀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望着艾贝尔的表情,列车长的脸笑到扭曲了起来,“对对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熟悉的大小姐!就像你那愚蠢的父亲一样!看着自己怎么死的典狱长一样!哈哈哈哈哈!!”
“很狂啊小伙子,小心天谴哦。”望着狂笑起来的列车长,胡琳凯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即看向了将他们团团围住的无人机、狱警还有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出来的犯人们。
就这样,在这个时不时会有列车呼啸而过的枢纽上,战斗打响了。

“就当这是,给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犯人,还有自傲的大小姐一点小惩罚吧。”这么说着的列车长按下了挂在脖子上的什么东西的按钮,顿时,众人的身体就像充进过量气体的气球一样爆裂开来,碎肉和红色的半流体以及一些零部件滚动着铺洒在了铁轨上,“的确是一点小惩罚哦,你说对吧,大小姐?”
“……呵,还真是有趣的小花招。”胡琳凯拭去嘴角边的鲜红半流体,随即看向了列车长,“说吧,你还埋了几个?”
“埋了几个?嗯……埋了几个……这跟你们这些死刑犯没有关系吧?”列车长双手一摊,露出了“你们死活关我屁事”的嘲讽脸。
“让本大爷感受到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啊!”在疼痛的刺激下,伊芙利特更狂躁了,她用一只手捂住身上的伤口,另一只手依旧握着火焰喷射器的喷嘴四处指着。
“咕、咳、哈!”吐出卡在喉咙里的肉块后,艾贝尔擦了擦嘴,闭上眼睛平定了一下情绪后重新怒视着列车长,“就这?你就是个只配做些小动作的人,难怪父亲死了你也当不上典狱长啊。”
“别被愤怒冲昏头脑了,艾贝尔,把他杀掉就没有挑衅的行为了。”一旁的鸩担心地说。
随即,她拿出了一枚闪光弹丢向了人群:“这个是还给你们的礼物。”
在闪光弹爆裂开来的同时,钟摆拖着残破的身体冲向了距离他最近的一名狱警,贯穿了他的双腿。
“不用多说了,把他们全部烧成灰烬吧!”在钟摆后退的同时,伊芙利特按下了火焰放射器的开关,汹涌的火焰淹没了刚刚被钟摆攻击过的狱警,在火焰褪去的那个瞬间,艾贝尔向着这名狱警挥下了刀,就在刀尖触碰到对方的一瞬间,这名狱警消失了,随即出现在了站在站台上的列车长身边。
“……至少给那位留个头……”或者是眼看着攻击狱警无门,胡琳凯挥刀砍向了包围着他们的其中一组犯人,在钟摆的协力下,顺利地收割下了四人的首级,与此同时鸩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场上,这让一组本来想瞄准它的无人机顿时失去了攻击目标,另一组无人机则把枪口对准了钟摆,带无人机开火的瞬间,鸩拦在了钟摆的面前,挡下了它们的攻击,这为钟摆和伊芙利特攻击身边的犯人提供了良好的时机,火焰过后本来黑压压的人群瞬间多了一个缺口,蛋白质烧焦的味道开始在枢纽中蔓延。
“哈哈,让火焰将他们焚烧殆尽吧!念诵伊芙利特大人的名号!”烧掉东西后,伊芙利特更加兴奋了,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她破损的身体中蹦出了无数透明的“尖刺”,抬起头的瞬间,她看见了列车长脸上挂着疯狂而残忍的笑容。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就这样,无视了之前艾贝尔的挑衅的列车长把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伊芙利特和艾贝尔的身体上绽放出血花,“惩罚,对吧?”
随即,他用力一挥右手:“全部人!给我解体了那群囚犯!哦,记得帮我留个全尸给大小姐。”
“呵,最后谁被拆了还是个未知数呢。”望着仿佛准备书写胜利的方程式的列车长,胡琳凯冷笑了一声,随即向着站台的位置走去。这时,她听见身后传来了开火的声音,一瞬间一堵透明的“墙”出现并挡下了部分伤害,不过这一次,她再也没有感觉到头痛。
“……难道是刚刚那个炸弹炸掉了什么东西?”察觉到自己身体状况的胡琳凯小声嘀咕了一句,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发现无人机增加了数量。
这时钟摆也跟了上来,随即,他配合着伊芙利特再一次冲开了身边的人群,无人机在射击两次后总算打中了他,不过有一发只是打在了他的假肢上,降低了一些伤害,这让钟摆抓住时机用打桩机击穿了另一名狱警的腿。至于胡琳凯,她也在这之后顺利地砍下了这名狱警的大半个脑袋,而艾贝尔终于爬上了站台,和一脸狂妄的列车长来了个面对面。
就在这时,钟摆的身体突然蹦出了无数透明的“尖刺”,大量鲜红的半流体混合着破碎的血肉和零件飞溅到了轨道上,而当失去平衡的钟摆摇晃着爬起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正是列车明晃晃的灯光,危急之下,他抛出了手中的钢丝,但他并没有利用钢丝勾向什么东西逃生,而是把列车长从站台上勾了下来。
“你这该死的囚犯……!”被列车这么一撞,满手是“血”的列车长愤怒地看向了钟摆。
“被拉下王位的感觉如何?”这么说着的胡琳凯爬了过来,用刀尖抵着列车长的脖子。
“少在这里废话了杀人犯……”这么说着的列车长用轻蔑的目光看着胡琳凯,“总之你们也威风不了多久了……乖乖给我回到牢房里待着吧……!”
“谁会滚回去还两说呢。”胡琳凯冷冷地回了一句。
另一方面,伊芙利特总算清理完了全部的犯人,随即开始像个疯子一样在焦炭堆中大笑着。
“对……没错……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种表情!和典狱长那个时候一样!哼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望着笑到扭曲的伊芙利特,以及一脸难受的其他人,列车长无视了自己的伤势,开始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典狱长那个时候’?说清楚!”胡琳凯将手中的刀更靠近了一些。
“反正你们也要死了,就这么告诉你们也没关系了,我那一枪,打的是他的肺……在转移意识的时候,他还活着,你们知道一个人最绝望的是什么吗?就是在生命垂危的时候活活看着他最信任的人,在他身边但是却袖手旁观……哼哼哼……”列车长冷笑道。
“……区区如此,我早就经历过了。”得知了事件真相的胡琳凯刀尖下移想要捅穿列车长的肺,却被列车长用残破的手握住了刀尖。
“……切,看来只能让你在这里付出代价了,卑鄙的叛徒。”把刀抽回来后,胡琳凯勉强挪动被列车碾断的腿给了列车长一脚。
“……是这样啊,是、这样啊。”这个时候,艾贝尔低着头紧握着刀跳下了站台,而伊芙利特好像也笑够了,正慢慢地向着其他人在的方向移动。趁着这个时候,列车长开启了手上的一个什么装置向着胡琳凯捅了过去,但却被一颗圆形的什么东西砸了个正着,捅穿了自己的头。
“谢了钟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在自己的医药箱里掏出一只医用眼罩丢给了钟摆,随即在跟上来的鸩的帮助下,向着列车长挥下了刀,砍断了他的手,顺便在他的肺上捅了一刀。
在胡琳凯收刀的瞬间,艾贝尔一刀砍下了列车长残破的头部,随即就像是想要尽情发泄恨意一样开始捅着躺在轨道上的那颗残破的头颅。
“等一下,我觉得这人的头还有点用。”感觉情况不妙的胡琳凯赶紧拦住了艾贝尔,“真有火的话就朝着他剩下的部分发泄吧。”
“放开我。”艾贝尔伸手去拨开对方的手,但是胡琳凯依旧没有放手。
“所以你放开我啊!为什么我不能那样做!”这下艾贝尔急了。
“事有先后缓急的你懂不懂!”胡琳凯说。
“他可是敌人啊!还是我的杀父仇人!给我让开!!!!!”在愤怒和仇恨的交织之下,艾贝尔第一次举起了刀指着自己的队友。
“这个头是敌人,那那个身体就不是敌人了?!”胡琳凯见状立即用刀子指着一旁蠕动的身体,愤怒地冲着艾贝尔吼道。
“我不管这么多……!给我让开!!”艾贝尔随即和用吼的回了过去。
“胡,让艾贝尔去做吧!最刻骨的仇恨可是只有最凶恶的方式才能发泄出来的啊!”总算跟过来了的伊芙利特抬起了头,粘满鲜红的半流体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这可不是什么无意义的争吵啊!为了复仇而上演的盛宴才是最美丽的风景啊!”
“……抱歉,只有这条道,我不会在现在让开的。”被伊芙利特这么一说,胡琳凯立即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都给我冷静点!无意义的争吵毫无作用!”最后,隐藏了身姿的鸩看不下去了,“不要让你的愤怒控制你,艾贝尔。”
“那你们告诉我怎么办?就这样让他去死并放过他?”被鸩这么一喝,艾贝尔稍微清醒了些许。
“认清楚你眼前的状况,艾贝尔!如果我是你的敌人,我会在你对它砍下第一刀的时候斩断你的身体!”鸩说。
“这不是告诉你他还没死吗?!”胡琳凯说着用刀指着那个身体,“你难道就放着他的活体不管鞭他已经死掉的部分吗?!”
“对……就像现在一样吵下去吧……”这个时候,失去头和双手的列车长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然后就在这里死去吧……连同大小姐一起……去地狱见典狱长吧……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休想!”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争吵中浪费了不少时间的胡琳凯挥刀砍向了列车长,砍坏了他身上的一个装置。
“……艾贝尔!快来帮忙!”随即,她看向了艾贝尔。
“看到了吧,艾贝尔,你是要干掉他,还是把你的匹夫之怒发泄在这块无机质上。”鸩说。
“……”沉默着对地上的残破头颅捅上最后一刀并搅动了几下后,艾贝尔挂着冷漠而残忍的笑容看向了列车长,“哈哈、哈哈哈,死在这的,只会有你一个哦!这就是父亲大人这么相信你,你背叛了他的报应哦!”
在她这么说的时候,钟摆总算打穿了瞬移过来的狱警的手还有列车长的双腿,随后全部人都登上了站台。就在钟摆荡上站台的一瞬间,列车便呼啸而过,撞飞了狱警和无人机群的同时,也把列车长的残骸碾得粉碎。

“……艾贝尔,列车长的头还在吗?知道你会带上的。”在目睹了列车长最后的命运后,胡琳凯看向了艾贝尔。
“……”然而艾贝尔就像是没听见一样把头别到了一边去。
“不过是一次简单的胜利,后面还会更难。”这么说着的鸩把目光投向了轨道上,就在这时,列车也离开了站台,向着更远的地方驶去,轨道上残留的只有被碾碎的血肉以及零件。
“唔!”这种场景让她忽然双腿一软跪了下去,随即开始干呕。
“……怎么了?没事吧?”正在修复的胡琳凯被鸩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她放下手头上的修复工作走到了鸩身边。
“我没事……”鸩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回答道,“我只是想起了什么该死的……”
但这一切还是被胡琳凯看在了眼里,随即她向着鸩伸出了手:“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我扶你走吧。”
“不……让我先冷静一下……我可不能让你们看到我这幅……该死的样子……那副该死的样子……”这么说着的鸩再一次干呕了起来。
“那我守着你吧,再怎么说你一个人也很难对付那些玩意。”胡琳凯说着坐了下来,随即继续手中未完的修复作业。
“反正也无从报复了……反正……我……”在再次干呕了好一阵后,鸩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她擦去嘴边的些许飞沫,小声地嘀咕着。
“……没有复仇的目标了啊,真不知道你和艾贝尔哪个更幸福……”听了鸩这么嘀咕后,胡琳凯看了看艾贝尔,又看了看鸩,随即站了起来,向着鸩伸出了手。
“罢了,罢了,要是让愤怒操控我的话,那可真是自打嘴巴呢……”鸩说着握住胡琳凯的手站了起来。
“不要把刚才看到的告诉他们哦。”站起来后,鸩在胡琳凯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放心,我会糊弄过去的。”这么说着的胡琳凯干脆背起了鸩,随即向着站台上乱成一团的队友们走去。
“喂喂,只是那么轻易的就让他死了吗?把本大爷变成这幅样子,不可饶恕啊!”总算是清醒了几分的伊芙利特愤怒地捶打着地板。
“……你想不过的话就下地狱跟他对刚,我不拦着。”望着伊芙利特这幅样子的胡琳凯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切,要不是为了她,本大爷已经把他们全部烧成灰烬了知道吗?”这个时候伊芙利特才爬起来指着艾贝尔大声嚷道。
“那我们阻碍了你的输出还真的抱歉了。”胡琳凯说。
“我明明也没说要你保护我……”这时艾贝尔才回过神来,随即向着站台的一端走去。
“等等艾贝尔,你想去哪里?”看出来艾贝尔的不对劲的胡琳凯问道。
“我在这里不也是碍事吗,既然是这样我离开不就好了么?”这么说着的艾贝尔看了伊芙利特一眼,随即绕过胡琳凯继续往前走。
“那不行,单独行动碰到又一个列车长怎么办?”胡琳凯担心地说。
“那就那样吧,让开……”艾贝尔说。
“你闲逛可以,我们三个在后面静静跟着。怎样?”或者是眼见这样下去会出事的缘故,胡琳凯提出了一个方案。
“……”没想到的是艾贝尔拒绝了胡琳凯的好意,随即,她固执地绕过了胡琳凯径直向前走去。
“……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气氛。”这时,勉强把自己修回了个人样的钟摆看向了胡琳凯。
“……钟摆,盯好伊弗利特,我们仨一会就回来。”撇下这么一句后,胡琳凯便背着鸩追了上去。
“嗯……我知道了?”在她的身后传来了钟摆的声音。

就这样,三人无言地走着,来到了这个封闭式站台的另一端,虽然现在没法出去,但至少还能在另一端的控制室找到列车长遗留了什么。
在推门而入后,艾贝尔发现控制室的控制台上,有一个屏幕是关闭着的,当她把屏幕打开后,她发现上面有四行重复滚动着的白色文字。
“放我出去”
“马洛你这个叛徒”
“把我的意识放回我的身体里”
“塔尔塔罗斯的秘钥我是不会给你的”
如果这四行字的内容属实,那么马洛应该就是列车长的名字了吧。
“……诶……?”望着这循环滚动的四行字,艾贝尔呆住了,她下意识拉出控制台的键盘,想要试着和这个不知为何人的存在对话,但是手指放在键盘上却无法按下任何一个按键。
“……你在担心什么?”看着上面那四行滚动的文字,胡琳凯沉默了一阵,这凑过去问道,“觉得无法承认是你打倒的马洛?”
“……”最终,在犹豫了片刻后,艾贝尔还是操作着键盘,打下了这么一行字:
“你是谁?我是艾贝尔。马洛已经不在了。”
就在这行文字输进去后没多久,屏幕上的文字便停止了滚动,随即新的四行字开始快速地刷新着这个小小的屏幕:
“艾贝尔”
“我的女儿”
“你在哪里”
“爸爸很想你”
“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啊……怎么办才可以让你出来,爸爸……”泪水再一次充满了艾贝尔的眼眶。
“……”或者是意识到有和典狱长交流的可能性,胡琳凯开始四处张望着,寻找一切可能的摄像头,但却一无所获。就在这时,她突然瞄到其中一个映着站台的屏幕上,一辆列车开始缓缓停靠在站台边,随即,站台门和车门同步打开,紧接着她便看到伊芙利特拉着钟摆上了车。
“这到底、怎么才好啊……!”着急的艾贝尔用力拍了一下屏幕,随即她颤抖着敲下了新的文字“我在这里,就在外面”,但是这除了能让那四行字滚动得更快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几秒,文字停止了滚动,随即弹出了新的一行文字“列车已进站,请迅速上车”。
“……切,看来现在只有这台电脑能用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挤了过来,随即在键盘上打下了“典狱长先生,您知道哪里有可以与您联络的便携式电子设备吗”这么一行字。
“根据马洛典狱长的意见,我们已经销毁了绝大部分带摄像头的设施,请您放心。”冰冷的回复表示这已经不再是典狱长本人的意识了,而是替换成了一个AI,或者,这就是塔尔塔罗斯的主控AI。
“……切,你可根本没懂我的意思。”望着如此的信息,胡琳凯“切”了一声,随即拉着艾贝尔离开了控制室,果其不然,站台上正停靠着一辆列车,钟摆和伊芙利特不在站台上,看起来他们真的就像屏幕上的那样已经上了车。
或者是因为别无他路的缘故,胡琳凯最后还是背着鸩,和艾贝尔一起登上了这辆不知道会把他们载往何方的列车……
————————————————————待续
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这场的怪不是我车的,就这样(害怕
总的来讲这是这个本难度系数最大的一场战斗,因为附加业障这玩意的存在(其实附加业障是可选的,完成了也就宠爱+2而已),我拍了热泵通道难度反而更高了(场地追加的车是穿甲3伤害固定出目6,但是可以被看穿掉,这也是我附加业障写了个禁止看穿的缘故),还好最后PC们是选择让列车去善后而不是把对面完全解体了(目死
这里算是交代了主角她爸怎么个回事,不过这个本PC可没法救典狱长,而且原案的改编也是到此为止了,余下的一小部分在后面,之后直到下个本才继续。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

第五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目睹混乱的前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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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艾贝尔走到了列车的角落坐了下来。
“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在胡琳凯把鸩放下来的时候,对方迷迷糊糊地抓住了她的手。
“……你们谁知道怎么哄孩子?”左右为难的胡琳凯最终看向了钟摆。
“我可不知道,我又没生过孩子。”钟摆摊开手,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我更加担心的是,我们之后还会遇到什么。说实话,典狱长到底是怎样的人,我也不清楚。”这么说的钟摆把手放在了额头上,“……毕竟我一开始也是被他抓进来的吧。虽然,我似乎的确是做了错事。”
“这个问题,走到底自然就知道了。”胡琳凯边说边躲开鸩的手,然后尾巴就这么扫到了鸩的身上。
“唔……这里是……哪里啊……”清醒过来的鸩看了看四周。
“快起来啦,这里是列车上。”伊芙利特说着坐到了鸩的身边。
“嘿,你,终于醒了,你当时试图穿过列车,对吧?”钟摆说着坐到了女生们的对面。
“嗯……”这时鸩才搞清楚了自己现在的位置,“我们现在在往哪里去?”
“不知道,刚刚啥都没查到。”胡琳凯摊手。
“唉,那只能见机行事了。”鸩叹了一口气。
“话说,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艾贝尔,”这么说着的胡琳凯指了指坐在角落里的艾贝尔,“她可是经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
“艾贝尔……没事吧?”这时鸩才意识到之前自己错过了什么,她赶紧拉着胡琳凯坐在了艾贝尔身边,“你已经手刃了自己的仇人了……这也算是给你父亲报仇了……”
“……嗯……?”听到声音的艾贝尔抬头看了两人一眼,随即低下头去,小声地自言自语着,“……为什么、不管我呢……”
“艾贝尔!你清醒一点!”鸩见状立即伸手摇晃着艾贝尔的肩膀,“你这样悲伤下去也改变不了现状!”
“……我想自己静静。”艾贝尔轻轻拨开鸩的手,重新把头靠在了车厢内壁上。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但是不要让这种感情控制你,”鸩见状只得收了手,随即坐在了艾贝尔身边,“在你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就是他们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搞了个天衣无缝的操作。”这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车头的胡琳凯走了回来,随即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就算是这样,我也会把那些人拉进地狱里的……”听了鸩的话,艾贝尔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
“我相信那是你父亲所不愿看到的。”察觉到艾贝尔不对劲的鸩说了这么一句。
“那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艾贝尔反问道。
“……没说放过他们,只是时刻未到。”胡琳凯说,“曾不听古人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啊呀呀,那就继续战斗下去吧,我们说好了的哦?要一起战斗的吧。只要找到他们就好了。”伊芙利特插嘴道,“找到所有参与进这件事的人,然后全部拆掉就可以了吧,到时候想留想去都是看你的哦?你也不愿意看着看些人逍遥法外吧,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哼。”但是艾贝尔只是淡淡地抬头看了一眼伊芙利特。
“在你彻底消灭他们之前,你都不应该失去理智。”鸩说。
“……我没有……只是感觉十分愤怒,就这样……”艾贝尔说着把头低了下去。
“让愤怒成为自己的力量吧,为了你自己,对那些造成这些事件的人使用炎拳吧!”完全没留意到的伊芙利特越说越兴奋,甚至挥起了拳头。
“……大家都有心里的烦恼呢。”望着越说越激动的伊芙利特和始终对伊芙利特爱理不理的艾贝尔,钟摆苦笑了一下。
“越愤怒,失去的理智就越多,”鸩说着不由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咬起牙关,“我经历过某些……让现在的我十分愤怒的事……但是我知道,我不应该被愤怒控制,起码不是现在,我应该报仇,到现在还没是时候……”
“……没关系的,我不会把要完成的事忘掉的。”望着这样的鸩,艾贝尔终于抬起了头。

就这么聊着聊着,列车停了下来,随即打开了车门,这意味着它的终点站到了。
“嗯,终于到了,希望艾贝尔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么说着的钟摆带头走下了车,在所有人都下车后,列车关闭车门,再也没有启动。现在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可能是私自制造的刑具的八角形大厅,遍地的白骨和尸块,正在跟众人诉说着塔尔塔罗斯失控后发生的事情。
“……话说这鬼地方是哪位的恶趣味结晶……”望着遍地的狼藉,胡琳凯皱起了眉。
“啊,是地图……”这时艾贝尔在涂满“鲜血”的墙上发现了熟悉的铜板蚀刻地图,与此同时伊芙利特也在尸堆里翻出来了一支录音笔。
“?”好奇的她立即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按钮,随即一男一女的对话便在这个空间里播放了起来:
“怎么了,刚刚的犯人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吗?”
“……那个,老大不知道那个犯人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吗?”
“看过新闻了,虐待儿童——等等这问题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对吧?”
“……问了她用了什么方法后,所有参与审讯的人全都吐了,当时我也在场。”
“(喷水声)咳,你早点跟我说啊,我给你开假单,去西区地面找心理指导员去。”
“对不起……老大……”
“没啥好对不起的,你的工作先暂时交给其他人吧,好好休息——对了,典狱长当时在吗?”
“……在,全程听着审讯一声不吭,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他还在,但是回来后就没见到了。”
“(叹气声)……也是为难典狱长了啊,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爸了还要听那种没人性的畜生讲述怎么杀死自己孩子的。”
“人渣。”听完录音后,伊芙利特一脸嫌弃地把录音笔丢回了尸骸之中。
“这声音有点熟悉……但那是谁……?”倒是艾贝尔好像认出了其中的一个声音。
“……艾贝尔?”这时胡琳凯注意到了艾贝尔的不对劲。
“你再想想?”知道可能是怎么回事的鸩也走了过来。
“……想不起来……但我确定我是有见过他的……好奇怪……”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摇了摇头,开始向左边走去。
“不要一个人行动,艾贝尔!”鸩立即拉着胡琳凯和伊芙利特跟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讨厌……啊,好烦躁啊!”最后是自言自语着跟上众人的钟摆。
就这样,众人来到了一间审讯室前。
审讯室的结构相当简单,审问的空间,以及分析犯人是否撒谎用的房间,本来这里应该有桌椅和测谎仪之类的东西,但是现在它空空如也——桌椅全被搬出去了,而测谎仪也被暴力拆解,成为废品落在地上。
“……这里怎么拆的这么彻底……”这么说着的胡琳凯开始四下张望,但只看到了和测谎仪一同被摔成两半的一个平板电脑。
“……你们谁知道这东西怎么修?”她说着拿起了这个平板电脑,但是没人回答,其他人甚至在这个空房间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别的发现。
“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了,走吧?”这么说的艾贝尔带头向着下一间审讯室走去。
“正确的判断。”鸩说着跟了上去。
下一间审讯室依旧是空的,只不过,它是有被暴力破坏过的痕迹,间隔玻璃被打碎了,凶器还是一个灭火器。
“……到底经历了什么……”望着满地的玻璃渣子和同样变为废铁的测谎仪,胡琳凯皱起了眉。
“……被灭火器砸开的?这是?”钟摆随即也走了进来,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而当他拿起那个灭火器的时候却发现灭火器直接被砸凹了一大块,喷嘴和握把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呢?”这么说着的艾贝尔开始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寻找着线索。
“总会留下什么线索的。”鸩说着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啊啊,烦死了。”最后是一边抱怨着一边满房间乱翻的伊芙利特,但就在她搬开一块不知道是桌子还是椅子的木板时,却意外地发现了一对幸存的对讲机。
“这是……对讲机?”她拿起其中一只对讲机,向着其他人扬了扬,“你们有人需要吗?”
“我觉得我们可以用这个联络其他人?”因为只看到一只对讲机的缘故,鸩想了想,最后讲出了它可能的用途。
“……这里是审讯室B,听到请回复。”胡琳凯见状立即抢过了伊芙利特手中的对讲机,但就在话音方落的瞬间,她的声音就从地上的另一只对讲机中传了出来,看起来这种被特地调频的对讲机似乎只能成对使用,说不定是便于审讯和测谎的人员使用又不会影响到测谎仪运作。
“嗯,看来可以用在我们之间交流?”闻声而来的钟摆看了看胡琳凯手中的对讲机,又看了看地上的对讲机,最后还是把地上的对讲机捡了起来。
“看来是这样的。”鸩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伊芙利特和钟摆,“要不分个组,伊芙利特和钟摆你们拿着吧,这样我们分开的时候也有办法交流。”
“嗯,好吧……”“那我就收下了。”两人说着把对讲机别在了肩膀上。
“不过看来这里也没有东西了呢。”随后,鸩看了看房间。
“那下一个房间吧?”艾贝尔说着走出了这个房间。
“看来是没什么东西了。”这么说着的胡琳凯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下一个审讯室的门一推开,众人就被吓了一跳:几具嘴巴张得大大的的白骨就这么瘫倒在地,想必是暴乱的时候这个审讯室已经在使用的缘故吧,和之前的审讯室一样,桌椅被搬走,仪器被打烂,不过地上落满了审讯笔记。
“……啥???”这让胡琳凯吃了一惊,但随即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开始和艾贝尔还有鸩一起收拾着地上的笔记。
“……切。”而伊芙利特则是切了一声,和钟摆一起翻起了这个除了骸骨和满地纸张外空无一物的房间。
很快,收拾笔记的人们整理出了一个大致的结果:这是对某个杀手集团的其中一名成员审讯的笔记,笔记中描述他们通过训练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孩子令他们成为优秀的杀手,再把这些孩子派去执行暗杀任务,而且这个成员还提到“其中有个患有……”
笔记到此为止,看起来是审讯到一半的时候,审讯人员连同那名成员就被暴动的犯人袭击了。
“……这是人干的事?”在看了看那几具白骨的位置后,拿着整理得比较完整的审讯笔记的胡琳凯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嗯……?这是在说什么?”艾贝尔把头凑了过来。
“嗯,这个是?”而另一边,钟摆捡起了递上了什么物件,好奇的他开始摆弄起了这个物件,让它发出“叮——卡——”的声音。
“放下这个东西!”瞬间反应过来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东西的胡琳凯立即对着钟摆喊了起来。
“怎么了?”这让钟摆吓得立即将这件物件丢在了地上。
“怎、怎么了?”同样的,艾贝尔也被吓到了。
“……没啥,只是怕钟摆把这里的笔记烧了……”发现自己把队友们都吓到了的胡琳凯只好解释了一下。
“……吓了我一跳!只是这样么……”钟摆立即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想到的是,刚刚的声音已经引起了伊芙利特的注意。
“是打火机啊……”她恍惚着捡起了地上的打火机,随即将它握在了手中,“现在的我……算不算成年了呢……”
“伊芙利特!”“把它放下!”眼看着伊芙利特打开了打火机的盖子就要点火,胡琳凯和鸩同时喊了出来,但是伊芙利特就像是没听见一样,把手指放在了火石上。
“……算了我自己来!”眼见即将引发起一场大火灾,胡琳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准备夺下那只打火机。
“都小心点!里面说不定还会有易燃物!”看着胡琳凯即将夺走那只打火机,鸩也喊了出来。
“别碰我!”反应过来的伊芙利特一把推开了胡琳凯,两人争执之间打火机落在了地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另一面有个挺深的凹痕,看起来这只打火机曾经帮它的主人挡过一次枪,但是也仅有一次而已,随即它就结束了自己的使命并坏掉了。
“……坏掉了啊,吓死了。”这让胡琳凯松了一口气,随即捡起了这只打火机准备没收。
“把它给我!”生气的伊芙利特立即把打火机抢了回来,随即像是对待宝物一样把打火机握在了手里,“是她的东西……她在哪……要找到她…… 一定要找到……赫默医生……”
“反正本来就有还给你的想法,再说了这毕竟是坏的……”抢不过伊芙利特的胡琳凯只好碎碎念着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伊芙利特,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建议你还是把它给我保管比较好。”这时鸩走了过来,但就在她准备伸手的时候,艾贝尔拉住了她的衣角:“就给她吧。看来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人的东西……”
“......好吧.....希望别出什么意外。”听了艾贝尔这么说,鸩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想要伸出的手。
“伊芙利特?”或者是劝说有效的缘故,艾贝尔看向了伊芙利特。
“没事吧,怎么又呆住了?”这个时候鸩才发现伊芙利特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劲。
“没事了……想起些什么。”这么说着的伊芙利特抬头看了看周围的队友们,随即小心翼翼地把打火机放进了最贴身的口袋里。
“没事就好……”这让艾贝尔松了一口气,随即带头向着下一个区域前进。
“嗯,走吧……”钟摆说着跟了上去,随后便是失魂落魄般跟上的伊芙利特。
“没事吧,打起精神来,这可不像你啊。”最后还是鸩看出了伊芙利特不对劲的神色,但后者只是摇了摇头,随即继续往前走。

通往上一层的门被铁栏拦着,上面跃动着蓝色的电光,看起来需要想办法解锁,而且这个铁栏还是靠密码的,这下艾贝尔的磁卡没法使用了。
“唔,打不开啊……”钟摆望着密码锁挠了挠头。
“……看来现在是没法上去的了。”胡琳凯叹了口气。
“先去医疗室看看吧?”而艾贝尔则是思考了一阵,最终把目光投向了医疗室的方向。
“也没办法了呢。”鸩同意了。
“好……”最后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有点心不在焉的伊芙利特。
就这样,众人来到了医务室,说是医务室,其实也只不过是方便治疗受伤的人类狱警或者在审讯中出什么意外的人类犯人罢了,但当众人拉开医务室的柜子的时候,他们发现这个柜子里居然有整整一柜子的镇静剂,恐怕是防止犯人暴动用的吧。
“镇静剂啊.....或许真的能派上用场呢.....”望着这一柜子的镇静剂,鸩发出了感慨。
“会不会有医疗箱呢……”或许是想到镇静剂对自己的伤势毫无帮助,艾贝尔下意识地找起了医药箱之类的物件。
“……这个镇静剂是干嘛的,为啥要这么多……”倒是胡琳凯望着这一柜子的镇静剂傻眼了。
“估计是压制暴动的犯人们用的吧,”鸩说着把其中一箱镇静剂搬出来,暂时性地放在了地上,“不过还是先找找别的东西吧?”
就这样搬了一小会东西后,众人在总算可以被安全地挪动的柜子后拖出来了一面挺大的,用白漆写有“塔尔塔罗斯”字样的防爆盾。
“……这……”接二连三的新奇操作让胡琳凯的脑子转不过弯来了。
“......”就连鸩自己也被震惊到了,一时半载说不出话来。
“这是防爆盾……”这么说着的艾贝尔摸了摸盾面,然后轻轻地敲了两下。
“感觉我能用得上呢,保护大家是我的职责。”反应过来的鸩说。
“小火龙,来试试这个盾的真实性。”然后胡琳凯就把盾放在了伊芙利特的面前。
“唔……没必要了,有需要的话就拿着吧。”然而伊芙利特只是瞟了一眼这个防爆盾后就没再理会胡琳凯。
“那……拿着吧?”这么说着的艾贝尔看向了鸩,然后就看着对方把这面几乎和她一样高的防爆盾单手拿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谁放的,但是能用上就好。”
“保护团员是我的职责!”拿起防爆盾后,鸩故作帅气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即看向了地上的镇静剂,“不知道这些镇定剂还能不能用呢……我说,要不要试试它的功效?”
“这应该没用吧……?”这么说着的艾贝尔看向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队友们。
“嗯……可以试试……”这么听鸩一说,伊芙利特打开了其中一个镇静剂箱子,取出来一支镇静剂,掰开瓶盖后就往嘴里倒。
“喂,不要乱喝啊!也没这样试的啊!”这下可把鸩吓了个正着。
没想到的是,只过了十秒左右,伊芙利特就开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并跪倒在了地上:“嘶……好……好冷……”
“都叫你不要乱喝啦!”鸩见状开始手忙脚乱地想帮伊芙利特催吐,“快吐出来!”
“……没事吧……”胡琳凯见状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伊芙利特身上。
“所以好喝么?——啊,看来不是好东西?”望着伊芙利特的样子,钟摆瞬间就得出了结论。
“没事吗?”艾贝尔说着也凑了过来,但是她随即发现伊芙利特的眼神似乎变得清澈了起来。
“好……好冷……”即便是披上了大衣,伊芙利特还是在发抖,她只得抓住鸩的衣角,牙齿打颤地说着话。
“不过看这样子,这些玩意儿对不死者也有效呢,”鸩见状摸了摸伊芙利特的头,随即把目光看向了那个被打开的镇静剂箱子,“还是带上一些比较好。”
说着,她叹了一口气:“可惜没有生火材料了呢。”
“生火材料的话,这不是有吗。”胡琳凯说着拍了拍伊芙利特,“来,小火龙喷个火。”
“没……没事了……”或者是时间的缘故,伊芙利特总算是缓了过来,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看来这东西确实有用,我觉得我们可以带上几瓶走。”鸩说着把那箱打开的镇静剂放到了医务室唯一的一张桌子上。
“你确定这样的东西真的可以喝?”胡琳凯带着几分怀疑看向了鸩。
“但看起来它确实能让我们冷静一点,”鸩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瓶镇静剂,随即拧开瓶盖,“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说完,她就把镇静剂喝了下去,但是镇静剂入口只是有着些微的冰凉和麻痹感,并没有影响到身体。
“没事吧?”放不下心的胡琳凯还是把手放在了鸩的额头上,数秒后又放了下来。
“看吧,这东西没什么坏处。”或者是看到自己的队友这么做的缘故,鸩伸手握住了胡琳凯的手笑了笑。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好奇这是个什么原理的艾贝尔也跟着拿了一瓶镇静剂,在摇晃几下后,拧开瓶盖喝了下去。
“嗯……大概没什么的样子。”过了几秒后,艾贝尔这才看向了其他人,看起来只有伊芙利特会冷得发抖而她们什么问题都没有。
“那我还是喝吧……”犹豫了片刻后,钟摆也拿出一瓶镇静剂,拧开瓶盖喝下,同样的,无事发生,“唔,喝起来感觉好怪!”
“嗯……”最后,胡琳凯还是半信半疑地喝下了镇静剂,同样的,预想中自己被冻得发抖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待续
看到这里的各位你们好,我是本次的NC魔女小姐。
镇静剂降狂气什么的很久之前自己第一次带后日谈的时候就搞过,当时我还让法爷小姐(DNPC)直接喝了一支来提神,大概就是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桥段挺有用的吧。
当然了,我发了狂气对策也就意味着接下来会有狂气战,至于为什么只有其中一个PC会这样,好吧,我坦诚,我也忘了(捂脸
那么,我们下一话见。

第六话 塔尔塔罗斯的大小姐,与幸存者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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