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4年11月25日 第48周 星期一

代人,时大变了。

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超越天空。

“天問”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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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遏在羽山 夫何三年不施
 
 永遏在羽山 夫何三年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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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行: 第3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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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鮌何所營 禹何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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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回馮怒 墜何故以東南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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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行: 第73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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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羿之射革 而交吞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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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播秬黍 莆藿是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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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蜺嬰茀 胡為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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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3日 (四) 17:49的版本

曰遂古之初 誰傳道之[1]
上下未形 何由考之
冥昭瞢闇  誰能極之[2]
馮翼惟像 何以識之[3]
明明闇闇 惟時何為[4]
陰陽三合 何本何化[5]
圜則九重 孰營度之[6]
惟茲何功 孰初作之[7]
斡維焉系 天極焉加[8]
八柱何當 東南何虧[9]
九天之際 安放安屬[10]
隅隈多有 誰知其數[11]
天何所沓 十二焉分[12]
日月安屬 列星安陳[13]
出於湯谷 次於蒙汜[14]
自明及晦 所行幾里
夜光所德 死則又育[15]
厥利維何 而顧菟在腹[16]
女岐無合 夫焉取九子[17]
伯強何處 惠氣安在[18]
何闔而晦 何開而明[19]
角宿未旦 曜靈安藏[20]
不任汩鴻 師何以尚之[21]
僉曰何憂 何不課而行之[22]
鴟龜曳銜 鮌何聽焉[23][24]
順欲成功 帝何刑焉[25]
永遏在羽山 夫何三年不施
伯禹愎鮌 夫何以變化[26][24]
纂就前緒 遂成考功[27]
何續初繼業 而厥謀不同[28]
洪泉極深 何以窴之[29]
地方九則 何以墳之[30]
應龍何畫 河海何歷[31]
鮌何所營 禹何所成[24]
康回馮怒 墜何故以東南傾
九州安錯 川谷何洿[32]
東流不溢 孰知其故
東西南北 其修孰多
南北順橢 其衍幾何[33]
昆侖縣圃 其凥安在[34]
增城九重 其高幾里[35]
四方之門 其誰從焉
西北闢啓 何氣通焉
日安不到 燭龍何照[36]
羲和之未揚 若華何光
何所冬暖 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 何獸能言
焉有虬龍 負熊以游
雄虺九首 儵忽焉在
何所不死 長人何守[37]
靡蓱九衢 枲華安居
一蛇吞象 厥大何如[38]
黑水玄趾 三危安在
延年不死 壽何所止[39]
鯪魚何所 鬿堆焉處
羿焉彃日 烏焉解羽[40]
禹之力獻功 降省下土四方[41]
焉得彼嵞山女 而通之於台桑[42]
閔妃匹合 厥身是繼[43]
胡維嗜不同味 而快鼌飽[44]
啓代益作后 卒然離蠥
何啓惟憂 而能拘是達[45]
皆歸射鞠 而無害厥躬
何后益作革 而禹播降[46]
啓棘賓商 九辨九歌
何勤子屠母 而死分竟地[47]
帝降夷羿 革孽夏民[48]
胡羿射夫河伯 而妻彼雒嬪
馮珧利決 封豨是射[49]
何獻蒸肉之膏 而后帝不若
浞娶純狐 眩妻爰謀[50]
何羿之射革 而交吞揆之
阻窮西征 巖何越焉[51][24]
化而為黃熊 巫何活焉[52]
咸播秬黍 莆藿是營
何由幷投 而鮌疾修盈[53][24]
白蜺嬰茀 胡為此堂
安得夫良藥 不能固臧[54]
天式從橫 陽離爰死
大鳥何鳴 夫焉喪厥體[55]
蓱號起雨 何以興之
撰體協脅 鹿何膺之[56]
鼇戴山抃 何以安之
釋舟陵行 何以遷之[57]
惟澆在戶 何求於嫂
何少康逐犬 而顛隕厥首[58]
女歧縫裳 而館同爰止
何顛易厥首 而親以逢殆[59]
湯謀易旅 何以厚之
覆舟斟尋 何道取之
桀伐蒙山 何所得焉[60]
妺嬉何肆 湯何殛焉
舜閔在家 父何以鱞[61]
堯不姚告 二女何親[62]
厥萌在初 何所意焉[63]
璜台十成 誰所極焉[64]
登立為帝 孰道尚之
女媧有體 孰制匠之[65]
舜服厥弟 終然為害[66]
何肆犬體 而厥身不危敗[67]
吳獲迄古 南嶽是止
孰期去斯 得兩男子[68]
緣鵠飾玉 后帝是饗[69]
何乘謀夏桀 終以滅喪
帝乃降觀 下逢伊摯[70]
何條放致罰 而黎服大說
簡狄在台 嚳何宜[71]
玄鳥致貽 女何喜
該秉季德 厥父是臧[72]
胡終弊於有扈 牧夫牛羊
乾協時舞 何以懷之
平脅曼膚 何以肥之[73]
有扈牧豎 云何而逢
擊牀先出 其命何從[74]
恆秉季德 焉得夫朴牛
何往營班祿 不但還來[75]
昏微遵迹 有狄不寧
何繁鳥萃棘 負子肆情[76]
眩弟並淫 危害厥兄
何變化以作詐 後嗣而逢長[77]
成湯東巡 有莘爰極
何乞彼小臣 而吉妃是得[78]
水濱之木 得彼小子
夫何惡之 媵有莘之婦[79]
湯出重泉 夫何辠尤
不勝心伐帝 夫誰使挑之
會朝爭盟 何踐吾期
蒼鳥羣飛 孰使萃之[80]
列擊紂躬 叔旦不嘉
何親揆發 定周之命以咨嗟[81]
授殷天下 其位安施
反成乃亡 其罪伊何[82]
爭遣伐器 何以行之[83]
並驅擊翼 何以將之[84]

昭后成遊 南土爰底[85]
厥利惟何 逢彼白雉[86]

慕王巧挴 夫何為周流[87]
環理天下 夫何索求[88]

妖夫曳衒 何號於市[89]
周幽誰誅 焉得夫褒姒[90]

天命反側 何罰何佑[91]
齊桓九會 卒然身殺[92]

彼王紂之躬 孰使亂惑[93]
何惡輔弼 讒諂是服[94]
比干何逆 而抑沈之
雷開何順 而賜封之[95]
何聖人之一德 卒其異方[96]
梅伯受醢 箕子佯狂[97]

稷維元子 帝何篤之[98]
投之於冰上 鳥何燠之[99]
何馮弓挾矢 殊能將之[100]
既驚帝切激 何逢長之[101]

伯昌好衰 秉鞭作牧[102]
何令徹彼岐社 命有殷之國[103]
遷藏就岐 何能依[104]
殷有惑婦 何所譏[105]
受賜茲醢 西伯上告[106]
何親就上帝罰 殷之命以不救
師望在肆 昌何志[107]
鼓刀揚聲 后何喜[108]
武發殺殷 何所悒[109]
載尸集成 何所急[110]
伯林雉經 維其何故[111]
何感天抑地 夫誰畏懼[112]
皇天集命 惟何戒之[113]
受禮天下 又使至代之[114]

初湯臣摯 後茲承輔[115]
何卒官湯 尊食宗緒[116]

勳闔夢生 少離散亡[117]
何壯武厲 能流厥嚴[118]

彭鏗斟雉 帝何饗[119]
受壽永多 夫何長[120]

中央共牧 后何怒[121]
蠭蟻微命 力何固[122]
驚女采薇 鹿何祐[123]
北至回水 萃何喜[124]

兄有噬犬 弟何欲[125]
易之以百兩 卒無祿[126]

薄暮雷電 歸何憂[127]
厥嚴不奉 帝何求[128]
伏匿穴處 爰何云[129]
荊勳作師 夫何長先[130]
悟過改更 我又何言[131]
吳光爭國 久余是勝[132]
何環穿自閭社丘陵 爰出子文[133]
吾告堵敖以不長[134]
何試上自予 忠名彌彰[135]

  1. 遂古:往古,遠古。遂:通「邃」,遼遠的意思。遂古:即遠古。傳道:傳說。
  2. 冥:幽暗。昭:昒(hū)的錯字。劉盼遂《天問校箋》:「此昭字自屬昒之誤字。昒,《說文》尚冥也,與昧古通用。」
  3. 馮:滿。馮翼:大氣瀰漫的樣子。惟:劉盼遂疑「未」之聲誤,未像,無形。
  4. 時:是。
  5. 三:同「參」。參合:參錯結合。
  6. 圜:同「圓」,指天,古人誤認為天是圓的。
  7. 茲:此。
  8. 維:繩。古代認為天體如車輪一樣旋轉,中心軸上有繩把天體系住。
  9. 八柱:古代傳說天有八根柱子支撐著。
  10. 九天:指天的中央和八方。
  11. 隈:彎曲處。《淮南子·天文訓》:「天有九野,九千九百九十九隅。」
  12. 十二:古人認為太陽在天空中運行的軌跡是一個圓圈兒,稱為黃道,把黃道分為十二等份,每等份都有若干星宿。
  13. 屬:附屬。
  14. 湯谷:古代神話中太陽沐浴升起的地方。
  15. 夜光:月亮的別名。
  16. 厥:其,指月亮。
  17. 女岐:一作「女歧」,神話傳說中的人名,傳說她無夫而生九子。
  18. 伯強:即禺強,風神。
  19. 闔,關閉。此處指天門(見下)關閉。
  20. 角宿:星座名,二十八宿之一,包括兩顆星,早晨位在東方。古代傳說兩星之間為天門,黃道經其中,七曜行其間。
  21. 汩(ɡǔ):治水。
  22. 僉:皆。
  23. 鴟:鴟鵂,貓頭鷹之類的鳥。鴟龜:舊說指鴟、龜二物。
  24. 24.0 24.1 24.2 24.3 24.4 鮌,同鯀。
  25. 順欲:順從眾人的期望。
  26. 愎:一本作「腹」。此句言禹從鮌的肚中出生。
  27. 纂:繼。緒:事業。考:對已死父親的稱呼。
  28. 謀:指治水的方法。
  29. 窴:即填。
  30. 九則:九等。墳:區分。《尚書·禹貢》載禹劃分九州的土地為九等。
  31. 應龍:有翼的龍。歷:經過。
  32. 錯:通「厝」,安置。洿:深。
  33. 橢:扁長。古時認為大地南北距離較東西距離略短。
  34. 凥,處所。
  35. 增城:神話中城名,在崑崙山。
  36. 燭龍:神話中神名,人面蛇身,赤色,以目照明。
  37. 長人:指防風氏。傳說防風氏長三丈,守封、嵎二山。
  38. 一蛇吞象:《山海經·海內南經》:「巴蛇食象,三歲而出其骨。」
  39. 延年不死:謂三危國人長壽不死。
  40. 彃(bì):射。烏:金烏,傳說是日中的三足烏。
  41. 力獻功:以勤力進獻其功。獻功:指治水的功績。省:省察、察看。下土四方:指天下。
  42. 得彼嵞山女:傳說禹治水途中娶嵞山女為妻。台桑:桑間野地。
  43. 閔:愛憐。妃、匹、合:均為配偶的意思。
  44. 快:滿足。飽:疑當作「飢」,朝飢,男女會合之隱語。
  45. 惟:劉盼遂《天問校箋》:「惟乃罹之借,惟憂猶離孽也。」達:通「健」,逃脫。
  46. 作革:變革、更替。播降:留下後代,指禹留下後代子孫。
  47. 屠母:傳說禹妻塗山女化為石,禹呼:「歸我子!」石破而生啓(《漢書·武帝紀》顏師古注)。
  48. 帝:天帝。夷羿:就是羿,善射。孽:災禍。
  49. 馮:同「憑」,滿。珧(yáo):蚌殼,這裡指飾有貝殼的弓。決:同「玦」,套在右手拇指上鉤弦發箭的器具,今稱扳指。封:大。狶(xī):野豬。
  50. 寒浞,后羿的相。純狐:純狐氏之女,后羿的妻室。眩妻:即玄妻,純狐氏女名。
  51. 阻窮:阻絕,此句是說把鮌永囚禁在羽山,不准西行。
  52. 一本無「而」。
  53. 幷(píng)投:屏棄。疾:惡。修盈:指鮌罪惡之多。
  54. 良藥:《淮南子·覽冥訓》:「羿請不死之藥於西王母,嫦娥竊以奔月。」嫦娥奔月故事不見於先秦,竊藥之女子並非嫦娥,而是上文之眩妻(林庚《天問論箋》)。
  55. 大鳥:指鼓和欽鴉。《山海經·西山經》:「鼓……與欽鴉殺葆江於崑崙之陽,帝乃戮之鐘山之東曰鴉崖。欽鴉化為大鶚,其狀如雕而黑文白首,赤喙而虎爪,其音如晨鵠……鼓亦化為鵕鳥,其狀如鴟,赤足而直喙,黃文而白首,其音如鵠。」
  56. 此二句一本作「撰體脅鹿,何以膺之」,聞一多《楚辭校補》謂「何以膺之」與上句「何以興之」句法一律,當從「一本」。
  57. 釋:放棄,捨棄。陵行:在陸地上行走。
  58. 少康:夏國君湘之子。澆殺相,後少康又殺澆。顛隕:掉落。
  59. 顛易厥首:王逸《章句》說,女歧與澆周舍同宿,少康夜襲澆,誤殺了女歧的頭。
  60. 桀:夏代亡國之君。蒙山:古國名。傳說桀攻蒙山,得琬、琰二女。
  61. 閔:憂愁。
  62. 姚:舜姚姓,此指舜的父親。二女:指堯的兩個女兒娥皇、女英。
  63. 意:通「臆」,預料。
  64. 璜台:玉台。十成:十層。
  65. 女媧:傳說中的女帝。《山海經·大荒西經》註:「女媧,古神女而帝者。」
  66. 服:順從。弟:指象,舜的異母弟。
  67. 犬體:謂象之心術不正,猶如狗一樣。
  68. 去:離開。斯:指衡山。兩男子:指太伯、仲雍。《史記·吳太伯世家》載他們是古公亶父的長子和次子,見古公亶父想把君位傳給幼子季歷,就主動出走,跑到江南。當地人擁太伯為國君,太伯死後,仲雍繼位。
  69. 緣:因,藉助。緣鵠:就是做鵠羹。飾玉:謂嵌玉的鼎。後帝:指湯。
  70. 帝:指湯。觀:考察民情。伊摯:即伊尹,名摯。
  71. 簡狄:有娀氏女,帝嚳妃,生契,契為商始祖。台:傳說簡狄未嫁時住在九層高樓上。
  72. 該:即亥,殷人祖先。秉:承。季:亥的父親,即冥。臧:善。
  73. 平脅:胸部豐滿。曼膚:皮膚潤澤。這是寫有易女的體態姿容。肥:妃的借字,匹配。
  74. 擊牀:指刺殺王亥。
  75. 營:經營,這裡是謀求的意思。班祿:爵祿。班:依次排列爵祿的等級。
  76. 繁鸟:众鸟。萃:集。棘:荆棘。负子:疑指上甲微。肆情:纵欲。此二句本事不详,疑也记上甲微事,言上甲微淫亂之行。
  77. 逢:迎,遇。
  78. 小臣:指伊尹。小臣,商代系对奴隶的称呼。相传汤知伊尹贤能,向有莘氏讨要,有莘氏不给,汤于是向有莘氏求婚,有莘氏允,并以伊尹作为陪嫁奴隶送给汤。
  79. 媵(yìnɡ):陪嫁之人。
  80. 蒼鳥:鷹。喻伐紂的各路諸侯。萃:集。
  81. 揆(kuí):謀劃。發:周武王的名。命:天命。咨嗟:嘆息。
  82. 反:一作「及」,等到。
  83. 伐器:作戰的武器,指軍隊。
  84. 將:率領。
  85. 昭后:周昭王。南土:南方,指楚國。底:到。
  86. 利:貪求。
  87. 穆王:周穆王,西周第五代君主。巧挴:善御。周流:週遊。
  88. 環理:周行。理,通「履」,行。
  89. 妖夫:妖人。衒:炫耀。號:吆喝,叫賣。
  90. 周幽:周幽王,西周最末一個君主。褒姒:周幽王的王后。
  91. 反側:反覆無常。
  92. 齊桓:齊桓公,春秋五霸之一。卒然:終於。身殺:指齊桓公後期任用奸臣,造成內亂,最後被圍困在宮中,饑渴而死。
  93. 亂惑:瘋狂昏迷。
  94. 讒諂:指搬弄是非、奉承拍馬的小人。讒,說壞話害人。諂,善於阿諛奉承。服:用。
  95. 雷開:紂時佞臣。
  96. 聖人:指紂王的賢臣梅伯、箕子。一德:相同的品德。異方:不同的方式,這裡指不同的結局。
  97. 梅伯:紂王的諸侯,為人忠直,屢屢進諫,觸怒紂王被殺。醢(hǎi):古代的一種酷刑,把人殺死後剁成肉醬。箕子:紂的叔父。佯狂:裝瘋。
  98. 帝:帝嚳。
  99. 投:棄。燠(yù):溫暖。
  100. 將:資。
  101. 驚帝切激:即《大雅·生民》所說的「以赫厥靈,上帝不寧」。切激,深切激烈。
  102. 伯昌:周文王,名昌,殷時封為雍州伯,又稱西伯,故曰伯昌。號:「𣭖(hāo)」的省文,「𣭖」是「耄」的別體,指年齡八九十歲。秉:执。鞭:鞭子,比喻权柄。牧:诸侯之长。据闻一多考证,周文王在殷时受命作牧,已八十九岁。
  103. 徹:毀。岐:地名,今陝西岐山縣東北,周人曾在此立國。社:祭祀土地神的廟。王逸《章句》:「武王既誅紂,令壞邠岐之社,言已受天命而有殷國,因徙以為天下之太社也。」命有:承受天命而享有。
  104. 藏:財物。依:依附。《孟子·梁惠王下》《毛詩故訓傳》《史記·周本紀》載,周的祖先古公亶父(即太王)居在邠,遭狄人侵略,就帶領少數人遷居於岐,結果邠人全部跟隨而來,依附太王。
  105. 惑婦:指殷紂王的寵妃妲己。譏:諫。王逸《章句》:「言妲己惑誤於紂,不可復譏諫也。」
  106. 受賜:文王接受紂王之賜。茲醢:指紂王用文王的長子伯邑考做的肉羹。
  107. 師:官名。望:呂望,即姜太公。肆:市。昌:周文王的名。志:一作識,認識、了解。
  108. 鼓刀揚聲:動刀割肉,發出聲音。后:周文王。
  109. 武:周武王。發:武王的名。殷:紂王。悒(yì):不愉快。
  110. 屍:木主,靈牌。集戰:會戰。以上兩句王逸《章句》:「武王伐欲誅殷紂,何所悁悒而不能久忍也?言武王伐紂,載文王木主,稱太子發,急欲奉行天誅,為民除害也。」
  111. 伯林:指晉太子申生。伯,長。林,君。雉經:縊死。
  112. 感天抑地:謂「感動天地」。王逸《章句》:「晉太子申生為後母驪姬所譖,遂雉經而自殺。」洪興祖《補註》:「《左傳》云,狐突適下國,遇太子曰:『夷吾無禮,余得請與帝矣』,又曰『帝許我罰有罪矣,敝於韓』。此言申生之冤感天抑地,而誰畏懼之乎?」
  113. 集命:指皇天将赐天命。
  114. 「受禮天下」二句:王逸《章句》:「皇天集祿命而於王者,王者何不常畏懼而戒懼也?王者既已修成禮義,受天命而有天下矣,又何為至使異姓代之乎?」
  115. 臣:小臣。摯:伊尹。
  116. 官湯:官於湯,在湯處做官。尊食宗緒:指配享宗廟。
  117. 闔:闔廬,春秋時吳國國君。夢:闔廬祖父壽夢。生:通「姓」,孫。散亡:指闔廬初不得立,流亡在外。
  118. 厲:奮發。流:傳布。
  119. 彭鏗:即彭祖,傳說他活了八百多歲。斟雉:調製雞羹。帝:指堯。饗:享用。
  120. 「受壽永多」二句:王逸《章句》:「彭祖好和滋味,善斟雉羹,能事帝堯,堯美而饗食之。彭祖進雉羹於堯,堯饗食之以壽考。彭祖至八百歲,猶自悔不壽,恨枕高而唾遠也。」
  121. 中央:指周王朝。共:指共伯和。牧:指共伯和攝行政事。后:周厲王。怒:指降旱為祟。《莊子·讓王》釋文引司馬彪曰:「共伯,名和,修其行,好賢人,諸侯皆以為賢。周厲王之難,天子曠絕,諸侯皆請以為天子。共伯不聽,即干王位。十四年,大旱,屋焚,卜於太陽,兆曰:『厲王為祟。』召公乃立宣王。共伯復歸於宗,逍遙得意共山之首。」
  122. 蠭,即蜂。蠭蟻:指起義逐厲王的國人。
  123. 鹿何祐:《琱玉集·感應篇》引《列士傳》曰:「伯夷兄弟遂絕食,七日,天遣白鹿乳之。」
  124. 回水:指首陽山下河曲之水。萃:相聚。指伯夷、叔齊先後出逃,在首陽山下的回水相聚,最終一起餓死。
  125. 兄:指秦景公,春秋時秦國國君。弟:指秦景公之弟針。
  126. 無祿:失去祿位。王逸《章句》:「秦伯有噬犬,弟針欲請之。秦伯不肯與弟針犬,針以百兩金易之,又不聽,因逐針而奪其爵祿也。」
  127. 薄暮:傍晚。
  128. 厥嚴:楚國的威嚴。奉:保持。帝何求:對上帝還有什麼要求。
  129. 伏匿:隱藏。穴處:居在山洞裡。爰何云:對國事還有什麼可說的。
  130. 荊:楚國。勳:追求功勳。作師:興兵。夫何長先:國家命運怎能長久?
  131. 悟過改更:希望楚王能覺悟錯誤,改變做法。
  132. 吳光:吳公子光,即闔廬。爭國:指闔廬對楚國發動的戰爭。久余是勝:闔廬常戰勝我們。余,我楚國。
  133. 何環穿自閭社丘陵:一作「何環閭穿社,以及丘陵,是淫是盪」。閭,閭里。社,里社。子文:楚國令尹子文。
  134. 堵敖:名熊勝,楚文王的兒子,繼承君位五年,其弟楚成王殺死他自立。
  135. 試:通「弒」,臣殺君的行為。上:指堵敖。自予:給自己,指自立為王。彰:顯著。